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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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阴森的眯起眼,锦儿这次真的有些生气。
“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游戏,但是我想加入——”廿朝安“倏”的腾起,嘴巴贴到锦儿的耳朵上,极轻的声音。
“我对你没兴趣!”摆过脸,紧抿嘴角,斜吊眉梢,冷若寒冬般,可这副样子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艳若寒梅。
“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廿朝安此话没有了玩笑的味道,是很郑重的语气。
“因为,你长的就讨厌,除了眼睛漂亮点,嘴巴、鼻子、耳朵,哪里都讨厌。”理由还不简单,我让你找个地缝无地自容去。
“哦——”意味深长的沉吟了一声,“可是,我见他长得也不怎么讨人喜欢,还整天沉默不语的。难道你不讨厌?”廿朝安的手指向黑子。
“他是我弟弟,当然不一样,我说什么他都听我的。”
“原来他不是书童,是你弟弟啊。”廿朝安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也不一样,你说什么我也听你的。”牛皮糖就是这样沾上的。
“是——吗——?”拖长音节的问。
“当然。”
“那好,你,现在,马上,立刻,从我面前消失掉!”锦儿字字顿顿的下着命令。
廿朝安愕然,但只一秒后,锦儿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果然言出必行。
“他,你小心点!”黑子重新挑起鱼担,突然说了一句。
锦儿第一次听黑子用这种语气说话,仿佛对方是十恶不赦之人。
白水河近在眼前了,云山书院四个大字庄严醒目。踏上回廊桥,锦儿盘算着日后的计划。
“丘锦书——”书院大门外的台阶上,廿朝安突然从门楼上纵下,门神样站在两个人面前。
“不是说让你消失,怎么又出现了?”廿朝安站在上阶,锦儿站在下阶,不得不仰着头说话。
“那是刚才,我已经做到了。现在是在书院,所以,我不会消失的。”廿朝安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细长的竹简,冲着锦儿扬了扬,“你为什么把这几个人的名字记在上边?”
锦儿望着他手里的竹简,确实是自己的,上边还有着她写的字,不知他何时偷拿了去?
“不问而自取是为偷,人之不耻!”遂而冷语道。
“我带如霜姑娘去赴约,帮了你的大忙,你的竹簪就作为答谢物。”廿朝安也不生气也不恼,“锦书,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真的愿意帮你!”
“用不着。”锦儿不想再纠缠下去,绕开他,进了院门。
“黑子,你把担里的金鱼倒进四斋斋舍前的荷塘内。”
书院内五斋,每一斋的斋舍前都有一个规模不大的荷塘,里边植着荷花。不同的是,四斋前边的荷塘里有鱼,而其他斋舍内的荷塘没有。
你道锦儿为什么要把金鱼儿倒进四斋的荷塘里去?因为四斋荷塘里的黑鲤鱼被她偷吃了很多,她也是偶然发现四斋荷塘里有鱼的,此后她嘴馋的紧了就去偷捕两条上来,用木棍串了烤了吃。
要说嘴馋这也实在不怪锦儿,因为书院的伙食实在是太素了,比吃斋强不了多少。大约玄极子也有难处,他办的书院是义学,除了学子自己所需物品花销,来书院读书者都是分文不收的,所以为了维持书院运转,就只能在各项开支上能省则省了。可日子久了,正长身体的锦儿哪受得了,百爪挠心似的难受,还好有这些鲤鱼打牙祭,否则,锦儿都快吃人肉了。
后来,她听见梁山伯的书童曾经抱怨说:怎么荷塘里的鱼越来越少了?害得公子又要到河里去捞鱼了。公子也是,说什么水塘无鱼就缺了灵气。
她这才了解,原来四斋荷塘里的黑鲤鱼是梁山伯专门从白水河里捕捞上来撒进四斋荷塘内的。
这不,今日买了这么多条金鱼儿就是专门为了还人家的债。虽然人家债主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锦儿是个分明的人,欠下人家的只能有了能力就一定要还。
满桶的红艳艳的小鱼儿一股脑的倾向荷塘,瞬间各自游荡开去,在水皮底下眨眼就散开了。
锦儿蹲着身子歪着头,观察着这五十条小鱼东奔西走,有潜水底的,有钻到荷叶下藏起来的,有三五条凑一起开会的,果然是把整个荷塘都带起了生机,梁山伯此话不假,怕是这书院众多人没有一个男子有如他那么细腻的心思和动人的情感。忽然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给他定下体弱多病的论调,把他排除在出候选名单之外是不是有失公允?
“为什么只把鱼儿撒进四斋的荷塘,你该平均分配一下,每斋的荷塘前均匀撒些不是更好?”鬼魅又开始说话了。
第三十八章 锦绣书局开张
噼噼叭叭的鞭炮声响彻天地,大红绸做的喜庆花悬在正中匾额上,一块方正的红布遮住了这家新开张的店铺的名字。
这家新店占地颇广,光前面的门面店就有百草堂那么宽敞,透出开办之人的雄心和财力。此刻,人们聚集在这家店铺外,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人群还在不断的左右延伸,最后足足排出了两里地那么长。
更奇怪的是,围在外面的人居然都是男人,女人们则都被请进店面大堂,听说是听店主讲课去了。男人们在此尽管备受冷落,可还是趋之若骛的紧围着不散。
头里有眼尖的人终于瞧见了一抹清丽出现,大喊:如霜姑娘,真是如霜姑娘!枕霞楼的如霜姑娘从良了,被人请来做了这家店的店主,所以,男人们才将这个他们现在也不知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店铺围的水泄不通。古云郡历史上,任何一家商店开张大约也没今天这么热闹。
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围在外面的人群一阵骚动,自动向散开去,三个人紧踏步履来到人群前面,站在人群前面的十三四岁的少年,开口说话:
“众位乡亲,今天本店开张,丘锦书谢谢大家来捧场。”话音落下,匾额上的红布翩然揭去,人们定睛瞧看——“锦绣书局”四个烫金篆字赫然在目。
众人哗然,丘锦书,这个名字他们再一次听到,不同的是这次也见到了本人。不仅年少英俊,而且才华出众。
锦绣书局,正是锦儿开办的书局。
答应了曾妈妈要交十套书,而且是在半个月内交书,要是锦儿真的一本本的去写,大概得累到吐血了。
话说,有了这么多的钱,当然就能做更多的事。
锦儿存有《红颜至宝》的原稿,她找来了一些木匠,准备开始制作雕版印刷的版。将原稿的纸反铺到光洁的模板上,让工匠们按照原稿刻字,这就是制作印刷的模版。模版一旦制成,便可反复使用,曾妈妈只说买二十本书,又没说买断版权,锦儿当然可以多印刷一些,卖给需要的人。要制书、卖书,最好的最正规的途径当然是开办书局,而且,锦儿心存一定的期盼,有了自己的书局,以后她要著什么书那不就等于在自家墙上开门,简便极了。
枕霞楼的曾妈妈这次却是毁青了肠子,不仅赔掉了大量银子,还把如霜也搭上了,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虽说是得了那十套书,可如今书局一开办,听说还制了书版,要印多少就有多少。
“公子,你瞧瞧是这样的形状吗?”一个老练的工匠指着自己刚刚刻好的图案问旁边的锦儿。
那是一个圆形的印章,印章上是锦绣书局四个草书小字,这是锦儿为自己的书局设计的防伪标志图案。
《红颜至宝》的雕版已经制成,是用上好的紫梨木雕制,第一批书也已经印刷完毕了。
“锦儿,姐姐没想到,你这么能干!”兰儿悄然来到后边的印刷制版场地,静静站在锦儿身旁。
“姐姐,锦儿早就和你说过,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锦儿粲然一笑,颇自得。“以后,书局的事务就交给姐姐打理了。”
《红颜至宝》上市了,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知道新开办的锦绣书局里卖这样一本女人的贴心书,凡是家里有些实力的女子都以拥有此书为荣,可是,听说锦绣书局制版极难,为了防止过度使用,第一批只印刷了两百本。
锦绣书局,有几条购书的规矩,必须本人亲自去书局购买,并在柜上留下姓名、年龄,随后会得到一张书局的服务卡,购书女子定期会受到书局下设的“读书俱乐部”的邀请,主要是倾谈读书感受和行动体验。此“读书俱乐部”也成为了古云郡女子艳羡的组织,据说,凡是参加过此俱乐部的人员,都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忧愁的不再忧愁,烦恼的不再烦恼。
锦绣书局的名号,一传十,十传百,已经传遍风烈国大街小巷,《红颜至宝》已传到了风烈国各郡,并且,书局已经推出了精装包、礼品包、优惠包等等,花样百出,受到了各地购买者的欢迎。
书局前边店面有如霜照应,每日门庭若市,后边工厂的印刷、运输、订数等由兰儿负责,锦儿继续在云山书院内,乐得逍遥自在。
“锦书,锦绣书院真的是你开办的?”类似这样的问题锦儿每天都被问及。
餐厅内,正在就餐的学子们骤然发现,书院的伙食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今日竟然多了一整盆的红烧肉。这在平时,简直不可想象。
“听说,是二斋的丘锦书捐给书院一大笔钱,专门指定要求后厨购买膳食所需的,哎,以前我们确实吃的太素了些。”
“这个丘锦书真是了不起!”类似这样的称赞每天听很多遍。
廿朝安默默的坐在餐厅的角落里,眼神始终飘向一个方向。
她的书他已经读过了,并且是认认真真字字句句的边读边思考,那些见地那些策略那些理论无一不显示出著书人缜密的思维、超常的洞察力,书中辞藻不华丽不造作,以真实的朴素的语言丝丝入理的阐释着世间的男人与女人,如果不是他认识她,如果不是他接触过她,他会以为著书者是一位发染白雪的沧桑女人,可是,她不是,不但不是,甚至可以说是还未经世事,他完全可以断定,她根本就还没经历过与男人的床第之欢,因为她的身上完全是处子的清淡味道,没有一丝的靡秽。
那么,她怎么能就这么清晰的看透了男人,看穿了情爱,虽然她的看法和理论多少有着作为女子的偏颇,可是,廿朝安不得不承认,她概括出了世上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她把他们分门别类的装进书里,让她的姐妹们认识他们、鉴别他们,以防止自己堕入火坑,也为已堕入者找出自救的办法,多么聪慧多么理性多么善良,丘锦书,你心中又把我归为哪一类去?
想到这里,廿朝安的面上爬上一丝苦笑,莫非,真的如母亲所说,他玉面狐的劫数已经到了?
第三十九章 玉面狐:有缘千里躲不开
这是一座道观,位于偏远的山林深处,一个着深灰色道袍的中年女子手执钵盂,静心悟道。
“娘,我回来了。”一个少年小子兴冲冲的闯进来,脸上挂着长途跋涉的风尘。
“安儿回来了。”女道人站起身,将钵放置在道观供桌上,转过头,“你师傅可好?”
“禀娘亲,师傅安好。”少年收了刚才的一脸神采,敛神静气。
“此次回来,你有何打算?”仿佛不是在问自己年少的儿子,而是问一个久违的朋友,因此语气内并不见亲密和担忧。
“安儿想,这许多年未曾好好陪娘亲,未曾尽人子之孝,如今就安心在娘亲身旁呆上一年。师傅说,我已艺成,可以回娘亲身边了。”
“如此,就按你说的吧——”妇人并未多话,重新整理道袍,半跪在蒲团之上。
“娘亲——我想问你个问题,不知我的父亲在何处?”久久以来憋在少年心口的问题,他终于问出来了。
“你很想知道吗?一年以后你离开道观,到时自己去寻找吧——为娘老了,记性不好,往事都淡忘的差不多了。”说完这句话,道人缄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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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少年终日陪在母亲的身旁看她悟道,看她虔诚的诵读道法。就象小时侯,一年又一年,这样枯燥的毫无变化的生活被母亲日复一日的诵过去了,她的娇好的面庞上也爬上了细小的年轮。
望着自己的母亲,那永远淡若的面庞,这十几年来,无论他在与不在,无论他离去与回归,在母亲的世界里,从未起过波澜。
当一年时间过去,他准备离开了。在母亲的目光里,他第一次看见了眷恋,那眷恋被深深的埋藏在母亲的眼眸深处。
“此番入江湖,万事小心!”母亲叮嘱。
“安儿记下了。”
不久之后,江湖上多了一个年轻俊秀的后生,人称玉面狐。再后来,玉面狐与另外两个江湖后起之秀结拜为兄弟,三人并称为绝世三公子。
这名号随着他们入江湖日深,也便越来越响亮了。
绝世三公子:玉面公子,别号玉面狐;冷面公子,别号冷罗煞;假面公子,别号晚秋蝉。
然而,江湖中人知道玉面公子的并不知道廿朝安此人,而认识廿朝安的也并不了解他是玉面狐,那么如今,只有丘锦书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了。
对,廿朝安就是玉面狐。
当初,他离了家,是为了寻找自己的父亲,可是人海茫茫,,母亲又一点线索也不透,找人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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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他便开始混江湖。既然混,就要混的开心,于是,青楼红粉温柔乡,鸳鸯帐内戏娇娘,那日子何等的洒脱何等的逍遥?
两年前,他与两个兄弟结伴同行。三人来到一家客栈,正待入住,门前一位行乞的老者忽然挡住三人,老者双目无光,竟是个盲人。
“三位公子稍息片刻,老瞎子有话——”老人将那根拄得一端早已裂了口的长竹竿戳在一边,“这些话你们若信便当真,不信便当假。”
“三位公子均是人中翘楚,风华正茂,然,两年内,这位公子将有深重的情劫,怕是躲不过的。”瞎乞丐手指廿朝安,“只怕公子风月欢场处处留情,欠了太多情债,他朝也就被人统统收了去。而你们二位,怕是也与他的命中劫数纠缠不清。”老头将干枯黑瘦的手收回,也不管三人是何反应,重新捡了竹竿,端了破碗摸索着走去了。
冷罗煞闷哼不语,非常不屑;晚秋蝉颇意外,顿在原地;只有玉面狐满面的狐疑,他欢场留情,老瞎子怎么能知道?
当下,已经没有了游玩取乐的心境,此时离家已近三载未归,他告辞了两位兄长,回到了母亲的道观。
将遇到的那老乞丐的话细细说与母亲听,母亲听的动容,久久凝视自己的儿子,“安儿,过去那些欢场的真欢也好假爱也罢,都过去了,既是青楼之所,即便有情也是当不得真的,或者有女子被你所惑,心系于你,但你毫无知觉,这便算不得数。如果他日你遇到特别的女子,日想夜盼,人家却对你毫无知觉,那便是你的命中劫数了。如若想避过,我看你不如躲在某个清净的场所内,蛰伏不出,待过个三年再说。”
“那——应该去哪里?”对于母亲的话,廿朝安言听计从。
“我看,就找一处书院读几年书,与外界自然少了接触,书院内也无女子出现,这样或者就避开了。”
廿朝安听从了母亲的建议,进了孝义郡的南麓书院。
两年前,南麓书院院长为了探明云山书院的底细,派出几名优秀的学子到云山书院交流学习,廿朝安当仁不让的被选中了。
云山书院的两年学习生活,无波无谰,平安度过,廿朝安每日懒散而消极的混着日子,两年已经过去了,那老瞎子的话自可不必在意了,只等三年学满归去了。有时想想,自己或者太过认真,一个瞎乞丐的话怎么能作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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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已经放了一百二十个心的时候,插班生丘锦书出现了,而且,是以一种特别的姿态出现的。他很难不引起廿朝安的注意,他的一身伶俐的轻功,他傲然的藐视落晚亭的学子,他一人独霸落晚亭引吭而歌。
单调的生活里出现这样的人,让廿朝安兴奋不已。
是啊,廿朝安确实寂寞了很久了,他与他同在一斋,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很精彩?
精彩真的是精彩,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丘锦书在书院有什么目的?他四处游逛,他挑起争端——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他是她,丘锦书是个女子。
这个发现让他兴奋不已,她为什么装女鬼吓人,原因暂且不管,如果不是因为如此,他那夜就不会出手,也就不会发现她的轻功行进技法和丘锦书一模一样。锦书的轻功有着三十年功力的修为,明显不是她的年纪所能运用消化的,所以,她功力虽高,却不能自如的发挥,她力度的掌握总是或轻或重,这就象用四匹马来驾一辆独轮车,从动作中能看出此中的不协调。
若不是因为这样,自己凭功力想追上她是很难的。
是谁给了他这么好的药物,化轻了她的身子?是谁传授了她如此高超的武功?廿朝安不傻,他猜的出也看的清楚,丘锦书与书院的流行云是师徒,与玄极子怕也是熟悉的。流行云突然造访书院,夜半与丘锦书的会面,他都远远的看在了眼里。
那次,跟踪她到郡候府,他早听说了古云郡侯玄极子的女儿安夕姿容幽美,貌若天仙,更因为,她是帝主命定的博情宫下任宫主而在江湖上传为一代绝色。所以,他决定要进去看看,所以,他跳进去了。
安夕的美让人有着膜拜的冲动,但他的震撼却来自另一个声音:廿朝安,怎么是你?
谁认识他?谁知道他的名字?
如果安夕的父亲曾经对她提起过自己,提起过自己的那把招牌扇子,那么,这个直接呼唤自己名字的人能是谁呢?只有她——丘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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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对自己的判断有着许多怀疑和不确定的廿朝安那一刻心花怒放,他果真是女子!
可是他不能表露出来,那样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接下来的事情,他每日追踪她,截了她邀请的人,截了如霜,然后带如霜去赴约,可是没想到,她着了一身女装在游船内与那些男子欢笑着,她明艳的笑容印在每一个与之对视的书生的眼中,惹的他们露出痴迷和贪婪。
尽管她冒着丘锦兰的名,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她!
他搅动着难宁的心绪,他根本无法安静的去加入到他们的交谈中,他恨不得将那些围在她周围献媚的书生都扔进河里去。
而无论他怎么表现,她都无视他,她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
现在,她已经成为古云郡内冉冉升起的新星,光芒四射,前途光明,而他要怎么做才能换得到她的真心?
第四十章 招亲
云山书院炸了锅。
有六名优秀的学子收到了丘锦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