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你,然后等你爱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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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递到天使手里,看着他咽下才又递给他水。
“小气!”
瞪了一眼韩飞,在床边找了块空地坐下了。
“天使,今天感觉好一点没有?”
“好多了,现在只希望不要动手术,不然连圣诞就要在医院过了。”
天使无奈的看着韩飞,他们本来约好,圣诞一起去香港的。
“就算手术也没关系,香港又不像马尔代夫随着气候变暖就会消失,它会一直在那里的,所以不急。”
知道他在想什么,韩飞揉揉他的头,安慰他。
“就是就是,你现在最重要,快点好起来,你看,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
垮下脸,挤眉弄眼的夸张表情逗得天使笑个不停。
坐了一会儿,天使稍显疲态,韩飞扶他躺下,坐在床边,直到天使沉沉睡去,还不肯移开眼睛。
“天使是不是真的没事?”
良久,韩飞才起身,倒了杯水给齐凡,他这个样子,让齐凡更加不安。
“这次比上次来的还要严重,手术一定要做。”
“做了就会没事对不对?”
齐凡紧张的追问,拜托,告诉她是,告诉她天使一定会没事。
“六成,医生说最多有六成的机会,不过对于我来说,只要不是百分之百,就和零没什么分别。”
齐凡此时的脸色,比病床上的天使还要苍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你什么打算?”
既然知道了最坏结果,他一定有了决定。
“已经联系好了美国那边的专家,确定他身体能承受,我就会带他过去。”
“飞飞,天使一定会没事的。”
“放心,我没事。我和他,早就不是生死可以分开的。”
“飞飞……”
“凡凡,相比我们,反而是你更令人放心不下。临别赠言,想不想听听?”
“当然要听!”
“不管做什么决定,都问问自已的心。我和天使回来的时候,要把那个坚强勇敢开朗乐观的齐凡还给我们。”
“一定!”
告诉自已不哭,却止不住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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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躺在床上,耳边一直响着韩飞的话。
是不是只有经历过死去活来的人,才会有那么透彻的感悟,才会有那么令人动容的爱情。
相比之下,她和骆奇的感情,实在太不成熟,也太过儿戏了。
到底是两个人的事情,错的不光是他,她也有太多问题。
电话响起,是骆奇。
想起昨晚情难自禁又与他发生关系,顿时羞愤不已。
按了拒听,关掉手机。可以面对庄严,却没有自信,可以同样坦然面对骆奇。
逃不开你的魔掌
连续几天打齐凡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去她家也是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他实在弄不懂,她到底是想要他怎样,才肯见他!
脑海里不断浮现她的样子,想着她可能和庄严一起,嫉妒像一把把钢刀,插入他胸口。
他不能一直这样被动,钟子见他如此求和无门,教他一招绝的,据说对所有的女人都百无一失的招式:死缠烂打!
长这么大,他也从没试过这样,但现在为了齐凡,也只好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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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凡站在庄严办公室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整(。。)理好表情,才抬手敲门。
虽然那件事已过去有一段日子,但她还是很难忘记那个失控的庄严。
她现在才明白,每个人,都不是像表面那样无害的。
“请进。”
推门进入,庄严见来人是她,放下手中的笔,直直的望着她。
“每一个剧本我都仔细看过了,但,我只选这二部。”
皱了下眉,接过她手中的文件夹,看到她的选择,更是一脸的不认同。
“齐凡,我跟你讲过很多次,电影有比电视剧更广阔的市场,也更具有娱乐价值和商业价值,你不要只是单单着眼于国内市场,目光要放的远一点!”
“你说的我都明白,韩飞也帮我分析过了。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选择。”
“理由,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庄严,我也相信你说的,拍电影可以带给我更多名利上的东西。如果真的有适合我或是我喜欢的角色,我也愿意在除电视剧以外的领域做一些其他尝试。”
“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拍电视剧那个可以自我检讨自我提升的过程。”
“在表演上,我是个慢热的人,真的只有电视剧才能让我觉得,我扮演的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而不是一个躯壳。”
“电影的周期太短,我还来不及发挥就结束了,徒留许多遗憾。”
“我也知道,那两部新片,是你费了很多心思,才为我争取回来的机会。可是,对不起,我不能接演这样的角色。”
看了剧本,她相信,这的确是为了她在电影里增设的角色,因为就算将这些戏份全部删掉,也丝毫不会影响到剧情。
她只需要做好一个花瓶,穿着布料很少的衣服,展露一下性感,故意卖弄风骚,说一些毫不隐晦的成人对白。
“齐凡,这只是演戏!。”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把戏里的东西和现实生活混为一谈!
“但却是我不能接受的!”
她打断他,一直以来,她都按他的要求做,即使再不愿意,她也说服自已,他是为自已好的。
但是,她不能一再的违背自已的原则!
“庄严,我的梦想,是做一名演员。我想我的表演,能引起别人的共鸣。哪怕再朴素的演技,也希望得到认可。”
“我不想要靠一些与表演无关的东西,来吸引人的眼球,那只会让人们更加无视我的努力。”
“庄严,这就是我的理由。”
“齐凡,我给了你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你却好像一点也不领情。”
“庄严,我不敢再走捷径,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教训,一次就够了。我希望今后我走过的路,都有我亲自留下的脚印。”
“这样哪怕错了,我也能沿着来时的路回去,总好过像现在这样停在原地进退不得”
“当然,如果你不能接受手下有这样的艺人,那么,我只好支付巨额的违约金,舍位求去。”
庄严看着她,想从她眼睛里读出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她如此坦然,让他无法不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见他一直沉默不语,只好站起身,耸肩莞尔,没什么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他由身后紧紧拥住。
身体陡然僵住,因为身后人的颤抖,和颈间传来的湿热。
“凡凡,你不知道我多想回到那天,杀死那个混蛋的自已。如果不是那么该死的我,现在的我和你,怎么会疏离成这样!”
“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庄严,我有我的底限,让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真的很难。”
“凡凡,对不起,我是因为太妒忌骆奇,才会那么失控。”
“庄严,是我一直没有说明白。我早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这辈子,除了骆奇,不会再爱别人。”
“凡凡……”
“我总说爱与不爱是一道选择题,可之于我,也许在刚出生见到骆奇的那刻起,这答案就早已被确定,而我,也从未想过要改变。”
“庄严,不如,让我离开吧。”
搂着她的双臂紧了又紧,说出的话像是要赌上一切般的肯定。
“不,凡凡,以后,你只演你想演的,只做你想做的,我不会再勉强你,更不会放你走。”
“既然你决定了爱他一生,我也可以做到爱你一世!”
她一下子哽住,抖着声音劝他。
“你这又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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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门口看到烂醉的骆奇,她心里的郁闷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对着他拳打脚踢了一番,直到他捂着胸口哼哼着疼才停下来。
“死了没?”
“凡凡,你好狠的心!”
一手揉着被她靴子误伤的胸口,一手耍赖的抱着她的腿。
“我不管,你得负责,我要是残了瘫了,你得伺候我一辈子!”
“懒得理你!”
被他的一辈子三个字刺痛了心,腿一用力,把他甩到一边,拿出钥匙开门。
他却像无赖一样的贴过来,抢先进了屋。
看到门口整齐摆着的三双拖鞋,两大一小:蓝色、粉色、蓝色,就像他和天恩,把她护在中间。
看着齐凡,咧开嘴笑了。
胸口溢得满满的这种感觉,就是幸福么?
白了他一眼,径自上了楼。
“真冷情,都不照顾一下残障人士。”
尾随着她,进了她的卧室。
关上门,一把拉过她,搂在怀里,双臂收紧,再收紧。
“骆奇,你不是说你残了、瘫了,干嘛抱这么紧?”
埋在他胸口,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就怕收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
“我想你……”
每天都想,每分每秒都想!
想得蚀了心,想得渗入骨髓。
所有的强硬伪装,因他三个字全部倒塌崩溃。
隔着衣服,狠狠咬住他心口的位置,真想咬开看看,那里面,到底装的是谁!
任她咬着不松口,手从她毛衣下探进,微凉的指尖,扫过她凝脂般的肌肤,成功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
“凡凡,你还要不要我?”
手放在她胸衣的扣子上,声音低沉魅惑。
齐凡没有说话,只专心的解他的裤子。
这一夜,她又没能管住自已,又被这个色胚,成功骗了去。
原地快速踏步
今天是韩飞和天使起程的日子,虽然一再告诉齐凡不要送,她却坚持要来。
“凡凡,我和飞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已啊,不要总给人欺负!”
天使红着眼睛嘱咐她,害她也跟着难过。
“瞎说,我不要欺负人就很好了,哪个敢欺负我!”
“这样就最好,我可不想在美国那么远还得惦记着回来给你报仇。”
韩飞不客气的吐槽她,的确,她凶悍的时候无人能敌,可一遇到骆奇……
“我不管,没人欺负我也要你惦记!”
只有这样,你们才会想着这边还有个我在等着你们回来!
机场广播反复提醒着乘客抓紧时间登机,三人却一直相视而立,齐凡终是没有忍住,太阳镜也盖不住泪流不停。
“凡凡,我们进去了。”
韩飞拍拍她的肩,他们是真的该走了。
“飞飞,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把天使借我占一下便宜?”
韩飞点点头,背过身,仰头忍回眼里的水意。
天使的招牌笑容再现,张开双臂,抱了抱她。
齐凡闭上眼睛,在心里祈祷:神啊,请保佑这个总是把阳光带给他人的善良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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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奇坐在办公室,面前摆的是齐凡这个月给他的所有支票,加上昨晚那张,一共五张,而除了第二次是三万,其他都是五万。
他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就是想要他,明明就是心里有他,却一定要把两人的关系弄得好像金钱交易。
莫不是她真的只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对象了吧!
“该死!”
拳头重重的敲在桌上,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和她回到从前,她才能对他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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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凡紧赶慢赶,终于在圣诞前结束了新戏的拍摄。
天使的手术很成功,不过,切除了三分之一的胃,现在还在进一步的调养中。
卓七怀孕了,不但没有强烈的妊娠反应,反而是青菜萝卜什么都肯吃了。
这个冬天,好像每件事,都在朝一个好的方向发展着。
只有她和骆奇,还是那样不远不近、不咸不淡的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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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圣诞最开心的就要属天恩了,骆奇弄了棵好大的圣诞树摆在客厅里,树下堆满了送他的礼物。
而天恩最想要的礼物,当然是圣诞夜和娜美的约会了。
天恩坐在沙发上,骆母刚剥了个香蕉给他吃,小嘴装的满满的,眼睛巴巴的张望着门口,等着齐凡的到来。
骆奇则更是坐立不宁,一听到有车声就第一个冲出去看,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
知道她自已开车来,又不敢打电话催她,只能由着一颗心放在火上煎。
希望她到的时候,他还活着。
又是一阵车声,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从对讲机里看到是齐凡的车,按了按扭把大门打开,放她进来。
齐凡停好车进来,一看是他开门,只睨了他一眼,便过去和天恩亲近。
他还来不及好好欣赏她今天摄人心魂的美丽,就被她冷落了。
撅着嘴跟在她身后,坐在了她和天恩身旁。
骆母见她来了,便吩咐厨房准备开饭。
席间齐凡与每个人都相谈甚欢,独独不同他讲一句话,让他很是郁闷。
吃完了饭,天恩坐到齐凡的腿上,给她讲这几天幼儿园里新的趣事。
不大会儿,话说多了口渴,吵着要喝果汁,齐凡自告奋勇去帮他弄。
骆奇见机不可失,紧随其后,一起进了厨房。
齐凡清洗水果,他帮忙拿出果汁机。
再没其他什么可做,他就靠着站在她身旁,看着她低头认真的样子。
她今天的打扮是娜美的圣诞装么?
红色的高领无袖毛衣,黑色的羊皮短裙,黑色的天鹅绒丝袜,现在是零下几度,她都不冷?
她的头发长长了一点,被她染成了枣红色,显得她本就白皙的脸,更是透白如玉。
不过还是短的,他很怀念被她柔软顺滑的头发缠绕的感觉。
第二次借醉酒去她那里,YU望指使着他从她后面进入。
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她就像个未成年的男孩子。
而这样的想法差点让他早XIE!真怕心里留下阴影,以后都不能和她用这个姿势!
不自觉的嘟囔出声,她抬起小腿,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
难道就因为他说错话了,才少赚了两万块?可是,这姿势,她明明看上去很喜欢嘛!
况且后面一次,他刻意努力做很久,而且她来了好几次,她还是只给他五万块。
凭什么做的好不奖励,说错话就扣钱啊!
回过神发现自已竟然真的像个鸭一样算起帐来,真想一头浸到洗碗池里淹死算了!
都是她,害得他现在整天神经兮兮!
瞪着她的背,瞪着瞪着,视线不自觉慢慢放柔,好想抱抱……
只是她太瘦,本来她就是瘦的,现在瘦得,像是只剩一把骨头,她是做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已啊!
心疼她,却无奈说不听她。
“你是哪里来的难民么?难民看着都比你健康多了。”
齐凡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站在自已身后许久,她已经很不自在,她还没发火,他就先找碴了!
“我这是工作需要,你有必要这么刻薄么?再说,我是胖是瘦,是虚弱是健康,干你什么事!”
她在新戏里,演一个吸毒的失足少女,为了更符合人物需要,她的确又刻意减重不少。
“我赡养费给的很少么,要你这么拼命工作!”
他气她这个月花钱买他,快要把一个月的赡养费都还给他了!
“我签了约的,我当然要认真一点。”
“那个庄严不是一直对你别有用心,怎么舍得你这么辛苦!”
不是滋味的撇嘴,她不肯见他的时候,那个人却总是能明正言顺的见她。
“不可理喻!”
不想再和他争论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果汁也打好了,盛到杯子里,他手快的端起,白了他一眼,和他一起进到客厅里。
知道她一直要到元旦后才会有工作,骆奇边把果汁递给天恩边故意问他。
“天恩想不想凡凡天天在这里陪你给你打果汁喝呀?”
“想呀?”
“那我们今晚起就要凡凡住这边,好不好呀?”
“好呀好呀!”
天恩一脸期待的看着齐凡,星星眼一直眨啊眨的,让她无法拒绝。
“好,娜美今天留下陪你。”
“好耶!”
天恩举起果汁和骆奇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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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骆奇帮天恩洗完澡后一个人整(。。)理浴室。
齐凡搂着天恩躺在床上,讲寓言故事。
骆奇收拾完出来,齐凡和天恩都已经睡着了。
跪在床边,看着两人相似的睡颜,一个额头印上一吻。
这是他生命中除父母外最重要的两个人,现在,就这样恬静的睡在他面前。
他真的愿意用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来换取这份只属于三人的幸福。
站起身,小心的抱起齐凡,本就睡的不沉,被他一动,她就醒了。
“睡吧,只是帮你换个地方。”
“我不要睡你的房间!”
她当然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如果被骆家其他人看到她又睡回他的房间,那她要怎么解释!
“我要你!”
被他如此诚实的宣告吓了噤了声,他真是把不要脸修到了最高级!
从天恩房间把她抱回放在自已的大床上,骆奇觉得,像是走了一辈子的距离那么远。
黑暗中解开她睡衣的扣子,手抚上她早已挺立的胸。
“骆奇,住手,我今晚没有钱给你!”
“圣诞节大酬宾,今晚我免费伺候你!”
含住她做恶的小嘴,她再继续说话,他一定会被她气得吐血而死!
当他从床边抽屉拿出TT的时候,齐凡恨不能把他踹到床下去!
他根本就是有预谋指使天恩将她留下,方便他占便宜!
前几次都没有在她体内完成最后的仪式,这一次,两人都有些激动的不能自制。
最后的时刻,随齐凡一声长叹,骆奇加快动作,与她一起到了。
埋在她体内久久不愿撤出,直到她觉得难受推他,他才不舍地提臀离开。
“呀!”
刚刚结束,她还是敏感的,他一个撤出的动作,让她不住的颤抖。
满足的看着她为他迷乱,随手将用过的TT扔进床边的纸蒌。
餍足的两人,都没有在意,那薄薄的橡胶顶端,破了极小的一点,刚好允许一个生命的通过。
有时候,保险T,也不是那么十分保险的。
又一个意外
稍事休息,齐凡起身到浴室简单冲洗后便要离去,骆奇不顾身上未着寸楼将她在门口拉住。
“去哪里?”
“当然回天恩那里!”
眼神四处乱瞄,却是不敢看他。
“不行,我要抱着你睡!”
“骆奇,你搞清楚,我们现在,不过是性伴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