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俏王妃:失宠夫君堵上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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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完全缩紧被子里,盖住脑袋,瑟瑟发抖;
万卿斐捂着小腹,揉着撞的嗡嗡响的脑袋;
后怕的擦一把头上的汗………………
……
一女两男的杯具!(15)
后怕的擦一把头上的汗;
还好,还好……他的变形金刚还在……
呃,不是,他的金枪不倒还在……
不不不……他的传宗接代还在,呃……他好像被某人传染的,思维越来越没有逻辑了。
万卿斐同情的看着连弋,不敢吭声;
身上的伤不算伤,那里要是伤到了才是……生无可恋啊!
他们两个男人不经过人家姑娘同意,擅自睡在床上,坏人清白,这本来就是他们理亏……
又加上他上次见过何苗苗将一群匪首硬生生说成了不举;
这次又看见她一脚非去,连弋那小子便疼的满地打滚。
看样子,估计至少也得有一个月当太监。
这些都是阴影,阴影啊!
你说,要是你面对一个如此强悍的女人,你敢说话。
你还不是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尽量让自己不被注意到,这才是上策;
何苗苗在床上缩,万卿斐在床下缩;
床上的连小侯爷一个正儿八经的严重伤患,却没人管,只能躺在那“自生自灭”。
过了半天何苗苗听不见动静,悄悄探出一点点脑袋尖尖,转过僵硬的头。
看见连弋直挺挺的躺在里面,面色黑青,双眼紧闭;
何苗苗吓得当即,就打个“嗝”,捂着嘴,睁大眼睛;
不……不会吧,她那么厉害,一脚就把人给……给踢死了?
呜……千万不要啊,她没有想杀人的,她不是坏人的……
好歹……好歹表死那么快啊?
她378,也算是在下边有认识的人,能交待他两句啊,能帮他开开后门什么的……
这个连弋怎么就那么耐不住性子,怎么就断气那么快,等等她啊!
何苗苗一边懊恼,一边怨愤,从被子里拱出来,颤抖的伸出爪子,放在连弋鼻子下面探探他的鼻息;
……
一女两男的杯具!(16)
一女两男的杯具!(16)
何苗苗一边懊恼,一边怨愤,从被子里拱出来,颤抖的伸出爪子,放在连弋鼻子下面探探他的鼻息;
一秒钟,没有任何动静,两秒钟……还是没有感觉;
完了,完了。真死了真死了……
她杀了本朝最骚包的小侯爷。
就算皇帝不杀她,他那些个旧相识,旧相好,也会用香粉盒子砸死她的。
何苗苗只要一想起那样的画面,就忍不住浑身打哆嗦;
急忙收回手,可是爪子刚刚离开,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给抓住;
靠,诈尸了……
何苗苗极度紧绷的神经,立刻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放生尖叫;
这一下叫的床下边,刚刚迷糊想睡的万卿斐,顿时打个激灵,直直做起来。
他伸着脖子看一眼,唉呀妈呀,吓得差点没心肌梗塞;
连弋妖孽的脸,黑青黑青的,简直像个含冤莫白的冤死鬼。
何苗苗咕嘟,咕嘟连连咽下两口口水。
张口说了一句,该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的话。
她说:“你……你……还还还……怎么,活着啊?”
一句话,让何连弋差点吐血;
好不容易有一点点不太疼的下体,再度蛋疼起来。
皇上,他可不可以掐死这个女的,可不可以不要将她带进宫……
留着她,就他妈是一祸害,一贻害世人的妖孽。
他敢拿这死丫头的脑袋保证,进了宫,她若是肯安分守己,不惹是生非那就天下大同了。
连弋握着何苗苗的手,用力收紧,他捏,再捏,捏死她……、
“你……何苗苗……你……你他妈真狠……”
居然忘他那宝贝地方踹那么大劲;
她根本就是要让他断子绝孙;
太狠了,太狠了……
不就是睡了她一夜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女两男的杯具!(17)
不就是睡了她一夜,有什么大不了的……
啊,有什么大不了,什么都没碰,什么都不做,不过是纯纯洁洁,清清白白的睡了一觉。
天底下的女人,多是是求他去睡的,他平日连看都不看一眼。
今天给她一个面子,害怕万卿斐那狐狸,半夜对她图谋不轨;
没想到她居然敢这么对他,恩将仇报不说,知错不改不说……居然……居然还巴不得他早死;
何苗苗,这个梁子咱们结定了。
你他妈给爷等着,爷早晚会让你后悔。
何苗苗手腕上疼的厉害,可她又不敢吭声,眼眶红了又红。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们……睡……睡在我床上,
我好歹也是个已婚妇女,你……你们让我还怎么见我老公啊?
我会被休的你知不知道啊!我会被人鄙视的,我会成为人民公敌的。”
万卿斐嘴角抽了两下。
鄙视?大姐,你还会怕人鄙视?别开这种奶娃娃都不信的玩笑了;
连弋用力将何苗苗拖拽过去,两人的连离得只有不到一厘米;
“小侯可是连家独苗,五代单传,以后若是不能传宗接代,不能寻花问柳,
不能拈花惹草了……何苗苗……你就是千古罪人。”
前面的她大抵没有听怎么清楚,但是最后的那四字——千古罪人,却听的真真的;
顾不得抹去脸上被连弋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何苗苗吓得赶紧说:
“啊……这么,这么严重,那……咱们赶紧去找大夫,赶紧看医生……一定会没事的……快快快赶紧收拾东西。”
万卿斐小心翼翼的插句嘴。
“那个……现在……这个时辰,进不了城,也找不到大夫……”
“那怎么办?”
万卿斐看一眼连弋,略带着一点掩饰不住的兴奋,还带着一点落井下石的喜悦,留下一个字。
……
一女两男的杯具!(18)
万卿斐看一眼连弋,略带着一点掩饰不住的兴奋,还带着一点落井下石的喜悦,留下一个字。
“等……”
等天亮,等那死小子伤重,等他……抓狂。
哼……连弋,你也有今日;
“可万一他他……他真不行了呢?万一他以后……”以后真的要和太监们统一战线了可怎么办?
万卿斐摸着下巴摇头。
“这个……那就是他的命了。”
何苗苗听完这句话,完全郁闷了,一声不吭,下床蹲到墙角,不停的画圈圈。
……
万卿斐慢慢爬上床,挑眉用眼神问:真有那么严重?
连弋鼻子一哼:你他妈被踢一下试试?
万卿斐耸耸肩膀:算了,我还想结婚生孩子,抱老婆呢……
连弋连鄙视都懒得给他:切,你的老婆孩子,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的肚子里不肯出来呢。
万卿斐: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找不到爱老婆。或许很快,过不了多久……老子就能成亲。
连弋一脸挑衅,哪里还有半分痛苦之色:是吗,可我更我相信,我相信我娶到老婆的速度比你更快,
…………………………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亮。
何苗苗便做起了任劳任怨的小丫头,扶着连小侯爷从房间里艰难的走出来。
原本闹哄哄的大堂,瞬间鸦雀无声;
四面八方的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纷纷看向了何苗苗;
暧昧,鄙视,嫌恶,唾弃,愤怒,不屑……等等等等……一些列可以让她无地自容的眼神;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何苗苗现在估计早就在地府人间来回奔波了千百次。
但是……
何苗苗不是人,她的脸皮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那是经过几百年千锤百炼锻造出的;
简直可以比削铁如泥的宝剑,所以那些眼神对她没什么伤害。
你们有脸做,我可是没脸说啊!
简直可以比削铁如泥的宝剑,所以那些眼神对她没什么伤害。
何苗苗清清嗓子,淡定的扶着脸色不怎么好的连弋向外走;
万卿斐跟在后面,去结算住宿的房钱;
哪知那老板却分文不要,像是送瘟神一样欢天喜地,将他们往外轰。
“客官你总算要走了,这钱,我不要,您赶紧走赶紧走,拜托了,拜托了,走了千万别回来……”
几位去祸害别的店吧,他们这小店经不起折腾。
“我说客官,那档子事上悠着点,你看看……啧啧……你们有脸做,我可是没脸说啊!”
“得了,您赶紧走吧!”
万卿斐的脸红了黑,黑了红……
他在想,回京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不是要先派人把这家店给抄了;
但是在炒店之前,他还是顶不住那些凌迟他的眼神,灰溜溜的跑走了。
何苗苗,万卿斐,连弋,三人前脚刚离开;
后脚大堂里里的客人,小二掌柜,瞬间炸开看锅;
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同仇敌忾……
“那女的太不要脸了,竟然……竟然一夜和两个人……做那等见不得人的下流勾当……”
“你说他长得也不咋地,怎么就那么风骚,一勾搭还是俩……”
“切,你咋知道这就这俩,说不定还有呢……”
“我的乖乖……你们是不知道,昨天我就住他们隔壁,你是不知道她那个叫声呀……
啧啧,真是……真是下流之极,不堪入耳,不堪入耳啊……”
“那两个年轻人,都不错,怎么就被她米了心智……”
“根据老夫观察,那女的,她不是人啊……那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看,
绝非普通人,肯定是被那妖女施妖法迷了魂……”
“对对对……老先生说的对,肯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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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个地方,还没开虐,我估计,后面应该素不会虐了,就算虐,应该也虐不大……
专门骗人钱财的骗子(20)
给他找个女人试试(20)
“对对对……老先生说的对,肯定是……”
……
客栈的人乱轰轰说成了一锅粥;
何苗苗更是被说的成了天底下注意无耻,最不要脸,最没脸没皮,最下流的女人,呃……女妖怪……
而连弋和万卿斐,则被转移成了值得同情,值得拯救的可怜人。
坐在马车上何苗苗抱着膝盖,结结实实打了几个哆嗦,打了几个异常响亮的喷嚏;
马车摇摇晃晃终于进了城,何苗苗拉住一个出城的大爷;
“大爷大爷……”
那白发苍苍一脸褶子的大爷,立刻后退,躲开何苗苗狼爪。
“喂……干嘛干嘛……我没钱的,你别找我要!”
噗,何苗苗吐了,要饭的,她哪里像要饭的?
啊,哪里像?不就是今天没洗脸吗?
她耐住性子,好声好气的说:“不是,大爷我不是要饭的……”
“不是要饭的你是干嘛,哦……我知道,你是……”
何苗苗生怕他说出什么让不止的吐血的话。赶紧打断。
“我什么也不是,就想问问,离这最近看病的大夫在哪?”
“大夫啊,你早说真是是,从这往前走,第二个路口左拐,第一个路口左拐……”
何苗苗不知道那大爷到底说了多少个左拐;
到最后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大大的汉字:左拐。
好在三人中还有一个万卿斐,他虽然不是个什么正常人;
但是……比起何苗苗来他的认路能力,显然更厉害。
在万卿斐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一家医庐。
可是当何苗苗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敲开了那大门紧闭的医庐看到里面出来的人,她立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江湖骗子。
就像在王府看见那个东郭辞的时的感觉一样,专门骗人钱财的骗子。
他以后甭想玩女人!
就像在王府看见那个东郭辞的时候一样,专门骗人钱财的骗子,一脸流氓相。
何苗苗看见之后,立刻想起当初百里明裳受伤那会,伤口反反复复肿么都不会好。
那流氓相的大夫衣衫散乱,露出一截白白的胸脯,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头发略微凌乱,打着哈欠,好笑的看着站在他面前,表情瞬息万变的小丫头;
他正想开口,却见何苗苗果断转身,拉起连弋就走;
万卿斐立刻问道:“怎么了,怎么?不看大夫了?”
何苗苗回头撇了流氓相的大夫一样,小声嘀咕。
“你看他哪里像大夫,一脸的流氓相,说不定被他越治越坏……走走走赶紧走。”
倚着门框打哈欠的流氓大夫,顺着清晨的小风听见了,不该听的对话。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对着那三道背影,懒洋洋的说:
“……走啊,走啊……这梧桐镇,出了这家,你就甭想再找到第二个大夫。”
连弋一听,立刻拉住何苗苗,这小镇子就这一个大夫,不能走。
何苗苗立刻踮起脚尖,伸手拍拍他的脑袋。
“不怕不怕……咱们赶车,赶紧去下个镇子,肯定能找到好大夫。”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乖……走啦。”
话刚说完,身后那个又懒,又不屑,又嗤之以鼻的声音再次传来。
“哼……等你们到了下个阵子,找到第二个大夫的时候,这小子以后就再也甭想玩女人了。”
连弋吓得浑身颤了两下,何苗苗兴奋的丢下他,转身跑过去。
“你你……你还没看,你怎么知道……”
难道,真遇到神医了?
难道人真的不能貌相,这小子和东郭辞是有本质区别的。
流氓大夫鄙视的撇了一眼何苗苗。
…………
千万不能让他以后不能玩女人
流氓大夫鄙视的撇了一眼何苗苗。
废话,只要是个长脑子的人,看见他走路那姿势,都知道伤的哪好不好,真是二……
何苗苗笑的谄媚,一脸专业的狗腿笑;
“那那那……大夫,神医,你……赶紧给他看看好伐,千万不能让他以后不能玩女人。”
“最好最好……让以后能在玩女人的时候更厉害……”
噗……
连弋吐了,这次是真吐了;
就算是万卿斐听惯她时不时爆出一句惊悚的言语,这一次也抽搐掉了;
流氓大夫更可怜,原本正风骚的撩起额前的头发,听了她的话后,硬生生扯下了一缕。
疼的他呲牙,看着何苗苗的眼神,好似在看没见过的怪物;
万卿斐率先反应过来,咳嗽两声。
“咳咳……那个,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吧,这伤……拖不得。”
何苗苗眨巴眨巴眼睛:“哦……对哦,赶紧扶进去,”
流氓大夫,眼看着三个人,好似进自己家门似的。
没经过他同意,擅自踹开半遮的门就那么大刺刺的进去了;
不是……他有说,他们可以进去了吗?
他这个主人说了吗?
咱能不能别这么自来熟?
何苗苗抽空回头看一眼,继续在风中凌乱的流氓大夫,大喊:
“唉,我说那个大夫,你还傻愣着干嘛,赶紧进来看看他的伤势啊!”
风中凌乱的人,继续凌乱,他有点怀疑,这……是他家吗?
他不会外来户吧?
………………
由于要检查的是连弋的命根子,所以何苗苗被轰了出去,关在了门外;
她贴着门缝听里面的动静;
模模糊糊听见那个流氓大夫啧啧叹息的声音。
“哥们,你这是被谁打的啊,下手可真够狠的……”
连弋气的咬牙切齿:“门外头偷听的那死丫头。”
“不是吧,你霸王她了?”
……
你给爷滚出去……
“门外头偷听的那死丫头。”
“不是吧,你霸王她了?”流氓大夫,一副不敢相信的口吻。
“切……你也不看看她那德行,小爷会霸王她,她霸王爷还差不多……
呃……当然谁也没霸王谁,那就是个意外……意外……”
“啧……说的也是,我看你也不会没长眼到那地步……”
“废话……小爷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貌美如花……”
“那……门外那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你管那么多干嘛,赶紧给小爷看伤势……”
……
屋内的男人,碎碎着她的坏话,何苗苗在门外磨着牙槽;
你他妈的,她就长的这么丑吗?
她男人说过她很漂亮的;
切……又不是给你们看,又不是跟你们一块过日子……
何苗苗在门外等了很久,听不见里面有动静,也没人出来,她有点急了。
“喂喂……他到底怎么样,有没有事啊,会不会影响玩女人啊?”
过了一会没人回她;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连弋,万卿斐……那个那个……流氓大夫……”
还是没人应,何苗苗心下疑惑,脑袋一热,砰一下推门闯了进去;
这一进去不打紧,偏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看见那流氓大夫正蹲在连弋腿间,貌似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哗啦,何苗苗的口水就出来了;
妈妈咪,娘亲的,她还没见过活的断袖的呢;
呜呜……好激动;
连弋立刻拉起旁边的衣服,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