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倾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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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天赐孩子气地把柳苏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师师,谢谢你,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要太肉麻好不啦?柳苏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个,我有个乳名,以后私下里你可以那么叫我吗?”柳苏真的不习惯蔡天赐叫自己师师。
“为什么以前你没提过?”
因为那才是自己真正的名字,这话柳苏当然不能说!“因为没有人知道,我希望这是你和我共有的秘密。你,可以叫我苏儿。”
“苏儿?很好听的名字。以后我和你将会有很多我们独有的记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这样的气氛不恰恰适合恋人吗?所以往往这个时候,相爱的两个人会发生水到渠成的事情,就像此刻的蔡天赐,他温柔地覆上了柳苏的双唇。这一刻,他们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们想不到任何事情,因为他们眼里看见的只有彼此。
一吻过后,柳苏羞答答地低下了头:“那个,把衣服换下来吧!”柳苏不能说,她呕吐过的味道很影响气氛,她说了才是真正破坏了好氛围。
蔡天赐偷笑着,“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我帮你洗。”
蔡天赐一脸坏笑地看着柳苏,“你要帮我洗身子吗?”
“我说的是衣服!”
“那也得先伺候我脱下衣服不是?”蔡天赐打横将柳苏抱在了怀里,“我想和你坦诚相对。”
“是赤裸裸的坦诚相对吧?”
“这么理解也可以。”说完,小蔡童鞋抱起柳苏向内室屏风后走去。
蔡天赐将柳苏放下,然后认真地看着她,“你相信我吗?”
柳苏乖乖地点了下头。
“我知道今天你被吓到了,但是请你相信我,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即便那个人高高在上,我都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
“天赐,我不是说过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多苦我都愿意!”
蔡天赐抓住柳苏戴着戒指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边,“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永不分开!”
“恩,永不分开。”
蔡天赐温情地看着柳苏温柔地问道:“我可以吗?”
柳苏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蔡天赐轻吻着柳苏的唇瓣,然后吻到耳朵,手指略微颤抖地解着柳苏的衣襟。柳苏能够清晰地听到蔡天赐心跳的声音,其实她也是紧张的要命。最重要的,她很担心这个桶是否能容纳两个人,而且水是不是要凉了!柳苏偷瞄了一眼蔡天赐,发现在烛光的映照下,他的脸红的可爱极了。
蔡天赐为柳苏脱的只剩下亵衣的时候,动作停下了,他羞涩地说道:“那个那个,我转过去,你脱完了就先进去吧!”
第一卷倾国佳人才艺绝伦 百媚优伶名满京城 第五十六章 互定终生
柳苏那个囧啊,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都把人家脱成这样了,你说什么让我自己进去,有没有搞错啊?这男人是不是少根筋啊?见蔡天赐已经背过了身,恼羞成怒的柳苏抬起脚照着蔡天赐的屁股就踢了过去。
蔡天赐险些趴在地上,他一脸委屈地喊道:“你干嘛啊?”
柳苏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道:“哪有你这种人啊?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女孩子?”
“我,我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
柳苏以为,男女欢爱是发乎情,在那样的氛围下做什么都不过分,即便害羞也没有这么干的!
“我都没不好意思,你害羞个什么劲啊?”
“人家第一次啊!”蔡天赐话一出,柳苏顿时雷住,蔡天赐更是窘迫不堪。
气氛尴尬了有那么一分钟,蔡天赐没话找话地问道:“那个,那个水是不是凉了?”
柳苏呆呆地看了眼浴桶,又木木地看了眼蔡天赐,“恩,是吧。”
“那我们还要不要鸳鸯浴?”蔡天赐的脸又一次变成了猴屁股。
柳苏深深地叹了口气,还鸳什么浴什么啊,到时候你又不好意思,咱俩就磨蹭到天亮了!这一什么人啊,挺大个老爷们怎么比我还放不开。神哪,我爱情的美好幻想啊!
蔡天赐像个惹了祸的孩子,他拉着柳苏的衣角,“喂,你倒是说话啊!”
柳苏真的无话可说,现在的场面好像是她要强暴蔡天赐似的,如果真要发生点什么,小菜童鞋不会抱着自己的大腿哭着喊着让自己负责吧?额滴神哪,这也太可怖了!原本刚刚松懈下来的柳苏,现在又不得不想起刚才的噩梦。
“天赐,难道你不担心吗?”
蔡天赐刚刚撒娇的表情一时僵住了,半晌他露出宽心的笑容,“放心吧,苏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可是,你难道不知道童大人的意思吗?”
蔡天赐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眼下的情况真的很糟糕,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给柳苏听,他不忍心让柳苏跟着担惊受怕,这本该是他作为男人最该扛下的责任。
“傻丫头,不要想那么多,童贯即便不考虑我的感受,他也得顾虑我父亲的面子。放心吧,没事的。”
“可是,如果对方的权势比蔡相还大呢?”
在整个北宋,能比蔡京权势还大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蔡天赐意识到柳苏已然猜到了一切,也是,如此聪慧的女子,她又怎可能不洞察秋毫?
蔡天赐心疼地将柳苏揽入了怀中,他现在的想法就是能拖一天是一天,一向自信的他忽然也没了底气。他不怕和家里闹翻,更不怕和朝廷闹翻,他最怕的就是失去柳苏,最不想的就是柳苏被他人抢走。自两人相识以来,这一直是他的忐忑,更是他的担忧。
连小孩子都知道,中国的古代帝王就是天,即便是如此,柳苏也坚决不会认命。柳苏相信,凭着她和蔡天赐的本事,两个人肯定不会饿死。若是不想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大不了就离了北宋的疆域。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所。即便非要隐姓埋名,柳苏也认了。
“天赐,如果我们真的被逼到了死角,你愿意同我海角天涯吗?”
“我当然愿意,可是我也不想你吃苦。”
柳苏回以蔡天赐安慰的笑容,“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快乐吗?那么吃苦又何妨?我不想自己成为某些人邀功献媚的贡品,因为我只属于一个人。”
蔡天赐将柳苏搂地更紧了,人生得此爱侣足矣!他是何其幸运能拥有眼前这个女子啊!
两人相拥了有一会,柳苏推开了蔡天赐,并且十分认真地看着他说道:“天赐,苏儿想成为你的人,成为你的女人。”
“你不怕自己后悔吗?”
柳苏将带着戒指的手摆在了蔡天赐的面前,“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给你这个吗?”
“你说过,这是恋人之间的承诺和见证。”
柳苏抓过蔡天赐戴着戒指的手,用另一种方式解释起戒指在现代世界的特殊含义:“戒指在我的生命里有着重要的意义,它是恋人间定情的信物,也是夫妻间相守的承诺。我将它戴在了你的无名指上,就表示我们自愿结为夫妇,从此相守相依,永不相弃!”
蔡天赐刚要说话,柳苏用食指点上了他的唇,拉着他跪向窗前,并对着窗外的明月做出了承诺的手势。
“我,李师师,请天上神明见证:我愿意成为蔡天赐的妻子,从此不论贫穷富有,不管健康或疾病,将永远守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直到我们双双离去,永不分离!”
蔡天赐红着眼眶看向认真发誓的柳苏,“我,蔡天赐,请全世界见证:从今日起,我将成为李师师的夫君。我会爱护她、保护她、照顾她,无论年轻还是老去,她将永远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用生命起誓,我蔡天赐一定要让苏儿成为天底下最幸福、快乐的女人,决不允许她受半点委屈!从此,我们合二为一,成为彼此的心灵,彼此的眼睛,彼此的伴侣,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柳苏扑到了蔡天赐的怀里,两人深情相拥。没有人觉得夜很凉,因为彼此拥抱的温度足以为对方取暖。
在柳苏的戒指上,有着分开的“L”和“V”的字母,而蔡天赐的戒指上面则是“O”和“E”。因为蔡天赐那只戒指是镂空的,两个戒指一里一外地摆放,就会凑成“LOVE”的字母。
“在我们的戒指上,有一排对你来说奇 怪{炫;书;网的符号,它们是来 自'炫*书*网'西方的咒语,寓意为‘爱’。只有当这两个戒指凑到一起时,才有爱!”说完,柳苏便给蔡天赐演示了一番。
蔡天赐心疼地看着柳苏,“对不起苏儿,我让你受委屈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委屈,我很开心。”
“没有给你八抬大轿的待遇,没有龙凤红烛,这样的私定终身对你来说还不委屈吗?我娘一生盼的就是能有个名分,可是她到死也没有盼来这个虚名,所以含恨而去。”
柳苏一惊,这是蔡天赐第一次主动提起家事,她手心轻轻地摸过蔡天赐的脸颊,心疼地说道:“女人的心你不懂,真正爱一个人又怎会计较那些?只要对方的心也在这里,不比名分更重要?有恨才有爱,何况,伯母不一定如你所说。也许在她的心里,守着一个人,守住一颗心才是最重要的!”
“苏儿,你总能让我看透一些事情。因为你在我的身边,我才觉得原来生活可以这么美好!”
“以后我会让你的世界变得更加灿烂,因为我是你的妻!”
蔡天赐将柳苏抱了起来,去他的鸳鸯浴,去他的狗屁皇帝,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爱眼前这个女人!
蔡天赐温柔地将柳苏放在床上,那白纱的帘子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没有鸳鸯红帐,没有喜婆祝福,没有合欢酒,但却有两颗想要结合的心,他们的爱拥有温暖一切的力量。
“终有一天,天赐会补偿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柳苏食指轻按在蔡天赐的唇边,“嘘,苏儿想要的是你这个人,还有它!”柳苏的食指划到蔡天赐的心口处。
蔡天赐将柳苏的双手抓牢,放在自己的前胸,“这里位置很少,只能留给你一个人!”
柳苏含羞地将芊芊玉指点上了蔡天赐的胸前,并轻轻地解着他的外衣,直到蔡天赐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套亵衣。
为了消除彼此的紧张,蔡天赐温柔地轻抚柳苏的长发,帐内的两人在红烛的映照下,脸色更加红润。柳苏主动地献上了自己的柔唇,并将手探向了蔡天赐厚实的胸膛。
整个世界安静地出奇,能听见的只有帐内那因紧张而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加速的律动声。
当柳苏的上身只剩一件红色鸳鸯肚兜时,蔡天赐的手指将系在柳苏白色脖颈的带子解开了,他的身子便压上了柳苏。
柳苏轻咬着红唇,她紧张而又兴奋,过了这一夜她就将成为真正的女人,并且成为蔡天赐的隐妻,即便这样,她也觉得幸福!
因为担心破瓜的柳苏会很疼,蔡天赐迟迟不敢探入柳苏的身体。他用柔软的唇安抚着柳苏的紧张,用他温柔的双手轻抚着柳苏的长发。直到发现柳苏脸上泛起的潮红,他知道,此刻的他们有多么需要彼此的温暖缠绕。
淡淡红烛,幽幽梅香,轻柔纱帐,暗影叠双。道不尽情爱绵长,诉不完温柔荡漾。
如果说,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是爱情,那么这只属于恋人间的亲密行为能带给彼此的就不只是愉悦,更是心灵的想通。当你的身体接纳了另一个躯体,你交托出去的还有一颗真挚的心。当你的身体里融入了另一副灵魂,从此你们便是这世间最亲密的爱侣。
这一夜,他们是进入彼此身心的第一人,也是进驻彼此生命的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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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倾国佳人才艺绝伦 百媚优伶名满京城 第五十七章 临别相托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帐内的时候,蔡天赐睁开了眼睛。望向怀里还在熟睡的柳苏,忍不住轻吻了下她的脸颊。
柳苏显然没有要醒的意思,她用手拂了下脸,转个身,背对着蔡天赐睡的香甜。
经过昨夜的温柔缠绵,蔡天赐几乎一夜未睡。想着柳苏终于成为了自己的女人,蔡天赐的唇角浮上了一抹幸福的笑容,忍不住又在柳苏裸露的香肩上留下了一吻,然后帮她盖好了被子。蔡天赐的手臂自然地搭在了柳苏的腰间,心想着,这丫头太瘦了,应该好好补补身子。昨天晚上不知道自己的激情是不是搞的她太疲惫,心里又升起一丝歉疚。
蔡天赐怕自己打扰柳苏,便轻轻地将胳膊从柳苏的脖颈下挪了出来,拿过床帐外的衣服穿了起来。余光瞥见床上的一抹落红,蔡天赐心下一紧,禁不住担心自己昨夜是否有弄疼柳苏。不管怎样,他一定要好好疼爱这个女人。
本想着要亲自下厨为柳苏煲汤,待她睁眼后就能第一个看到自己,可是蔡天赐一时又想到童贯的馊主意,心里不免徒增了紧迫感。所谓来日方长,他和柳苏相守的日子还长得很,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抢在童贯之前,利用蔡京的势力为柳苏赎身,他决不允许他的苏儿被他人占为己有。
怀着一丝歉疚,离开前蔡天赐轻吻了下柳苏的额头,希望她醒来时不要责怪自己。
刚刚踏出琳琅阁的大门,小翠便叫住了蔡天赐。
“蔡公子,冼公子让我把这个给你。”
蔡天赐接过小翠手里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我在敬名寺后山等你。看完,蔡天赐忍不住露出不屑的笑容,“当爷是什么人?他说要见我,我就一定要去吗?”
“公子,冼公子有让我留话给您,他说您看了纸条就一定会去的。”
“真是笑话!”蔡天赐心里极度不爽,算了正事为重,“一会师师若是醒了,告诉她我办完事马上就来。”
“小翠知道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蔡天赐忍不住又想起了冼清羽的邀请。自从上次从双燕手中救获柳苏后,冼清羽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柳苏的窗外,想必也是死了心。可是蔡天赐不是傻子,他不信冼清羽会轻易的放弃,既然是青梅竹马,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换上他,蔡天赐一定做不到。那么冼清羽邀约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呢?蔡天赐不相信他会找自己来个一对一的单挑,他虽然不喜 欢'炫。书。网'冼清羽,可是他也能看出来冼清羽不是那样无聊的人。两个人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柳苏,想必是关于她的事情,既然涉及到柳苏,那么蔡天赐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想到这,蔡天赐无奈地一笑,看来冼清羽也是很了解自己的嘛!
蔡天赐走了有一个时辰,柳苏终于睡醒了。睁开眼见身旁没人,柳苏心里不免有点失落。怀抱一丝希望,柳苏看了眼枕头边,没有任何纸条留下,看来这个家伙真的很喜 欢'炫。书。网'不告而别。
柳苏将被子缠到身上,下床去拿衣服,她可不想让玉儿和小翠看见自己光着身子的模样,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很私密的。当柳苏把衣服拿回床上时,她看见了床上的落红,一时心里百感交集。
当当当,门外传来敲门声,玉儿问道:“姑娘,你可是醒了?”
一定是自己下床的声音惊动了玉儿,要不是柳苏以前有交代过,早上进她的房间必须先敲门,那她现在该有多尴尬啊?
柳苏着急忙慌地穿好了亵衣亵裤,还没等她开口,玉儿就冲了进来,“姐姐你没事吧?听见屋内有动静,可是又没人回话,还以为你晕倒了呢!”
“嗯,没,我没事。”柳苏不自觉地用身子挡住身后的落红。
玉儿自然要先为柳苏整(。3uww。)理床褥,所以她想都没想直接走了过来。“姐姐你可吓死我了。”玉儿扫到了床上的血迹,马上紧张地喊道:“姐姐,你葵水来了?我去给你找换洗衣服。”
柳苏一脸囧相,神哪,这丫头片子怎么这么好事啊!
玉儿刚走了几步,又转过头看着柳苏,“姐姐你不是前几天刚来的葵水吗?怎么……”
小翠其实是和玉儿一起进的房间,想必当初跟青兰时经历过这档子事,何况昨日洗浴的水还是她准备的,所以她心里也算猜到了七八分。小翠拉了拉玉儿的袖子,“去给姑娘烧几桶热水。”
“姐姐来月事了不能洗澡!”玉儿第一次这么木讷。
柳苏窘迫地真想马上去死,小翠洞穿了一切,玉儿却在迷糊,你们俩不是故意一唱一和玩我呢吧?
小翠知道柳苏一定会不好意思,于是也不管玉儿,直接把她推出了门外,最后还不忘小声提醒道:“姑娘昨日与蔡公子圆房了。”
玉儿愣了一下,立马满面飞红地跑开了。
柳苏悲催了望了眼窗外,她想找棵树吊死!你们那是悄悄话吗?不要让全世界都听见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敏感,柳苏在刚刚那一刻出现了顺风耳的超能力。
小翠一脸严肃地给柳苏换着床单,并有意无意地说着:“姑娘一会泡个热水澡,就不会那么疼了。”
柳苏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老天爷你是不是故意派两个冤家来玩我的?我的这张脸啊,真是丢尽了!
幽静的湖畔前,一白衣男子在吹着笛子,声音婉转似有不舍之情。微风轻浮水面,白色的衣角也随风摆动了起来。
“为什么选在这个地点?是想告诉我,你和师师从小就是在这长大的吗?”蔡天赐冰冷的声音从冼清羽的身后传来。
冼清羽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吹着笛子。
蔡天赐火气噌一下就窜上来了,“喂,你究竟所为何事?爷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蔡天赐看着冼清羽一副飘逸似神仙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难道他的苏儿最早是喜 欢'炫。书。网'这一款的男人吗?真是受不了,一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无聊透顶!
冼清羽吹笛的唇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是不是人心变了,就什么都变了?包括品味。他和蔡天赐是那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是天注定的。
冼清羽放下笛子缓缓地转过了身,“你来了。”
蔡天赐特想揍他一拳,敢情我刚才得啵得的在对牛弹琴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