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倾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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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落下,客人们早已占满了台面。
星星斑驳而出,客人们带着兴奋的心情耐心等待。
月亮露出弯牙,客人们终于坐不住了!于是人群中不断爆发出抱怨声……
“我说,今儿就是让我们来这干巴巴听小曲的?”
“就是,这些我们早就听惯了看腻了!”
“快把主角请出来!”
“让李师师出来,少跟爷们在这摆谱!”
早已准备已久的柳苏正在卧房中悠闲地品着茶,李蕴急冲冲地进来:“我说姑娘啊,你这打算啥时候登场啊?一会客人都要把琳琅阁给砸了!”
柳苏嘴角泛起淡定的笑容,“妈妈,还不急。您若想多拿银子,就得稳的住。”
李蕴无奈只能再出去稳住人心。
“他妈的,这李师师有多了不起?老子大老远地赶来倒要看看这娘们究竟有啥能耐?”这彪形大汉喊完,大部分客人都被他的激情感染了,一个个都躁动了起来。
李蕴安抚完那个又劝这个,她是真拿不准柳苏的心思,口里也是埋怨道:“这丫头玩的什么把戏啊?可坑死老娘了!”要知道自那日出门后,柳苏一直消停地呆在卧房内,只叫了几个配合她表演的人,这内里究竟有什么名堂,李蕴还真不得而知。
琳琅阁共有三层楼高,一层顾名思义是大堂,且大堂正中有个圆形大舞台,以便四周客人观赏歌舞。二层前脸是一圈小包房,后身是各个姑娘的闺房。三层是专供达官贵人消遣的大包房。
正待客人们闹地欢的时候,大堂里的烛火竟同时灭了!一时骂声四起,于此同时一曲悠扬的笛声飘然响起,那嘈杂的抱怨声竟渐渐消失了。
伴着悠扬的笛声,舞台中央亮起柔和的烛光,忽而光亮全部转向了顶部的吊顶烛台上。恰逢此时,两条白色帷幔缠住了顶棚的烛台,柳苏一袭白色衣裙,怀抱琵琶顺着那白色纱幔缓缓落地,那场景犹如仙女临凡、嫦娥再世,顿时惊呆了全场的人。没有惊艳的出场,却有不真实的翩翩飘逸。
柳苏的头发自然地披散,只两侧鬓发束到了脑后,头顶别着一束白羽,一身简单的白色衣裙将她婀娜的身姿包裹地份外严实,但她清新淡雅的妆容如出水芙蓉,似仙娥般窈窕宁静。
柳苏的芊芊玉指划过怀中的琵琶,抬眼望向前方,一双明净灵动的双眸似一汪秋水,眉似轻烟,唇不点则红,柳苏这一番清纯模样早已牵住了男客的魂。
没有妩媚的笑容,柳苏手勾琴弦,轻唇微起,似有哀怨又楚楚可怜般的模样道出一首她刚拟好的诗:
漂泊无所依,投身青楼啼。
揉碎肝肠泪,香梅伴夜袭。
舞尽冰冷情,琵琶道心迹。
一枕繁华梦,终是心酸泣。
嘴角浮上一抹忧愁的笑容,一首动听的歌声翩然而止,金莎的《星月神话》似梦幻般降临。
柳苏想过用很多歌开场,可是想来想去适合自己的似乎只有《神话》的这首插曲。自己似做梦一般重生在这千年前,这样荒诞的故事能说给谁听?又有哪个真心男子愿意陪她一生?柳苏不在乎这帮嫖客能听懂多少,因为李师师本就是诗意的存在。
一曲终了,有不懂却大声叫好的,有听懂尚在沉思的,总之这个开场过于文艺化,柳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忽而一个白色帷幕将柳苏团团环绕其中,灯光全聚集在那团帷幕上。一声划破净空的琵琶长鸣,众人都将吸引力集中在舞台正中。只见烛影下,柳苏玉指轻解罗衫,她的手指轻轻勾了下胸前的衣领,瞬间身上的长裙滑落而下,柳苏那曼妙窈窕的身形映照在帷幔上,全场几乎同时发出了惊呼声和赞叹声,与此同时,烛光又一次熄灭,全场再度陷入黑暗。
因为历经了刚才黑暗的惊喜,所有客人几乎屏住呼吸等待着美人登场,刚刚那脱衣的动作还历历在目,甚至勾住了男客的心魂。
古筝弹出悠扬的旋律,欢快的乐鼓声声响起,这时整个琳琅阁的灯光全部亮起,白色帷幕骤然落地,全场顿时哨声、呼声四起。
柳苏穿着一身金色的印度舞裙,上身是暴露的及胸短衣,胸衣下方是金色串珠的流苏,下身是金色锦缎的甩裤,在脚踝处做了收紧。柳苏的手腕上带着一串串金光闪闪的手环,脚踝上绑着金色的铃铛,眉心处点着红心,耳垂上带着金色的耳圈,足下穿的金色布艺鞋。头发盘在脑后,一条金灿灿的头纱从发丝垂到膝盖,额前与一条金色项链相牵,两个中指上的戒指恰好与头纱相连,柳苏每动下手臂,那头纱就似蝴蝶般妖娆起舞。
柳苏如此着装在当时实属罕见,然而她那灵动的双眼,嘴唇浮起的魅惑的笑容,那曼妙的身姿早已摄人心魂。尽管拍手鼓的也是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但是大家的目光只是被柳苏吸引着。
古筝伴着手鼓传出最欢快的节奏,柳苏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一双美目早已电晕了男客们。
柳苏轻勾手指,向前方做出邀请的手势,一双电眼扑闪着诱惑。
后台的阮乐师适时地弹奏出了柳苏事先教过的印度舞曲,那首因《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而走红的《jaiho》。
欢快的琴音伴着柳苏活跃的舞步,给台下的看客们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惊得全场目瞪口呆,又垂涎三尺。
柳苏跳完摆出一个婀娜万分的姿态,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刚刚还是衣袂飘飘的白衣仙女,如今却是妖娆性感的魅惑妖精。柳苏不要求谁能读懂她,她要的只是全场为她疯狂的效果。
柳苏不给观客们喘息的机会,一曲舞毕,灯光又一次只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其中两个打手鼓的丫头走到柳苏两侧拉起了她的甩裤,一个丫头站在了柳苏的身后。手鼓敲起“啪啪”地两下鼓点,柳苏的甩裤被拉开了,身上的半截胸衣也似抽丝剥茧般地脱落了……
第一卷倾国佳人才艺绝伦 百媚优伶名满京城 第十章 天价竞拍
被三个丫头拉扯掉了衣裙和头纱,柳苏身上是红色的裹胸和短裤,完全皮草风,十足一个魅惑的妖精。这是现代最适合劲歌热舞的着装,可是在千年前的北宋,柳苏的这身行头可是让琳琅阁里人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蕴虽是惊喜但也感叹着这丫头的大胆,客人们见识过刚才的那一幕幕神秘又令人咂舌的表演后,本就没缓过来,这一下的刺激太过猛烈,很多人还像在做梦一般。要知道古时青楼女子即便再是放浪,在这么多人前,最多也是肚兜亵裤,如此露骨的装扮是她们压根没想过的。
柳苏看见众人的眼神便知今儿自己算是一炮走红了,绝对的上位。嘴角浮上得意的笑容,眼里却带着蔑视的神态,谁说只有男人能嫖女人?女人同样可以戏耍男人!我柳苏重生在这个时代,就是要让那些男人为我疯狂,欲仙欲死,我要让天下男人都成为我裙下臣!
柳苏选择了张惠妹的《爱什么稀罕》做伴奏,这本是一首很给力的歌,只是歌词过于露骨,为了避免大家集体喷血,柳苏决定还是跳段更给力的热舞算了,真要是唱了出来,琳琅阁可没备那么多的郎中。
柳苏本想选择唱《卡门》,可是相对于这首歌而言,《卡门》过于暴露,她还真是担心这帮爷们吃不消。酒香不怕巷子深,以后这样的刺激会接踵而至,今儿就先让大家尝个鲜吧!
柳苏演绎完一番热舞之后一个欠身便撤下了舞台,李蕴则兴冲冲地跑到了台上,此时灯光大亮,客人们还有着意犹未尽的感觉。
“今儿我琳琅阁可是前所未有的热闹,李蕴在这先谢过各位!想必各位爷心中都有数,刚刚带给大家惊艳演出的正是我琳琅阁的头牌花魁——李师师姑娘。当然了我们青楼做的是开门的买卖,如果哪位爷还未尽兴,那就用银子说话,今儿我们师师的处子夜就归您了!”李蕴满脸喜气又不乏庸俗地叫卖着。
柳苏换上了一袭粉装登上了舞台,她的头发早已被梳理过,换装后的她看起来温柔可人,完全像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魅惑。灯光下,只见佳人粉面含春,举止娴静高雅,似乎和这青楼格格不入。
望着台下那垂涎欲滴的男人们,李蕴心里乐开了花,“在竞价之前,我得讲个规矩。大家也看见了,我们姑娘论容貌、论才艺,怕这京城都找不到第二个了,所以呢,想得初夜的爷不仅要出价高,还得有才识,喊价最高的前三位将成为最终角逐者!”
这番话是柳苏事先教过李蕴的,可是说出来依然这样粗俗,柳苏在心底就狠狠地鄙视了下这个黑心的老鸨,同时也鄙视了下这万恶的社会。
只听李蕴话音刚落,台下就有叫价的了,“我出五十两!”
“五十两也好意思喊出口,你还是回家哄孩子去吧!”台下马上有人接话了,整个琳琅阁立马笑成一团。
“二百两!”一个暴发户模样的人叫喊道。
“三百两!”又有人抬高了价。
柳苏没心思听着叫价,她面色坦然平静,眼神则扫向四周,她在找着冼清羽的身影。柳苏猜想若以冼清羽的身份,他是应该坐在至少二楼以上的包房,可是毕竟她不了解冼清羽的底细,今天怕是李师师的初夜身价要突破历史记录了,那么冼清羽究竟能不能负担的了呢?柳苏虽然担心,但思来想去,最后能得她芳心的男人至少不会太庸俗,心里也就舒坦了点。
听着价位已经抬到了两千两白银,李蕴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柳苏不免在心底又鄙视了她一番,真是目光短浅的女人。
就在大家乱哄哄喊价的时候,一个声音让全场骤然变得格外寂静。“一千两,黄金!”
一时惊讶声四起,全场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只见一楼的大堂角落里,一书生相的白衣男子正凝着眉望向柳苏,柳苏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李蕴显然吓坏了,要知道在古代一两白银相当于现代的两张粉毛毛,也就是200大洋,而一两黄金就是2000大洋,那么换算一下,这一千两黄金折合人民币就是两百万啊!这是平头老百姓所不敢想的,也是许多达官贵族的奢望!
柳苏啊,柳苏,你就值这个价,你知道吗?柳苏为自己感到了一丝悲哀,她不是等着中标的美人,而是待宰的猪肉!当她站到这个舞台的那一刻起,她的人格尊严已经丧失。柳苏在心底发着誓言:终有一天,我要将脱下的衣服一层层穿回来!
“那个,还有比这位公子价高的吗?”李蕴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很是没见过世面。
“我家公子出两千两!”三楼一个清瘦的小厮高声喊道,整个琳琅阁立马嘘声一片,区区一名青楼女子竟然能刮起如此轩然大波,真是前所未闻。
柳苏只抬头扫了一眼,心里却有胜券在握的感觉,自锦绣坊英雄救美、柳苏自报家门之后,她就知道这位公子今夜一定会来!
“两千五百两!”一个懒懒的声音也从三楼传来。
李蕴抬头看向那左拥右抱的男人立马眉开眼笑,扯着嗓门就开始拍马屁:“高公子好气魄!”
柳苏听到“高公子”三个字,脑袋嗡地一声响,莫非是高俅之子?那个强奸林冲老婆未遂的卑鄙小人?柳苏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高衙内,贼眉鼠目,细瘦身材,两撇胡子像极了小日本,真让人有想揍他一顿的冲动。柳苏强压内心的恐慌,就怕到时候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再强行买下自己,那么柳苏真是生不如死!
“三千两!”冼清羽依然皱着眉头。
柳苏定定地看向冼清羽,这个姓她并未在这个年代的历史书上见过,显然冼家在京师也只是个富户而已。自古商人地位低,他真的斗得过高衙内吗?柳苏有点担心。
“五千两!”刚才那个清瘦的小厮又高喊了一声,这回琳琅阁里的客人可都傻了眼,五千两黄金那可是人民币一千万哪!只不过是争一个青楼女子的初夜,即便她是李师师,可是竟然有如此身价,这不免让人咂舌。当然,敢出如此价位者不是京城重要权贵,就是富可敌国的大人物,谁还敢争呢?
李蕴的嘴是当真闭不上了,她几乎愣在了台上,就这样所有人都跟着屏住了呼吸。
未到半刻钟,那个喊出五千两的主缓缓地从三楼包房走出。他面带笑容,春风得意地摇着手里的折扇,“李妈妈,是否可以宣布结果了?”
“是,没有爷再出价了吧?”开玩笑,谁有那么多银子,这哪是享受啊,这是烧钱!
李蕴四下环顾,最后眉开眼笑地说道:“那么请高衙内、蔡公子,还有这位白衣公子随我家姑娘上楼吧!”
第一卷倾国佳人才艺绝伦 百媚优伶名满京城 第十一章 对诗者得
听闻三位公子被请进了李师师的闺房,琳琅阁顿时炸了锅,客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面对众人的喧哗,李蕴采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态度,随便找了几个歌妓登台表演以此敷衍了事,随后谄媚地将高衙内等三人带到了楼上。
推开房门,拨开珠帘,先闻一阵海棠香扑面而来。正面所对的窗前,一白色瓷瓶里插着几只寒梅。卧房中央是一张檀木圆桌,右边摆放着书桌,上首墙上挂着书法字画,一支孤芳自赏、肆意开放的海棠,旁边题着一首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这是仓央嘉措的诗,柳苏一直很喜 欢'炫。书。网',这种意境也恰和了她此时的境况。要想在这烟花地不受伤害,唯有被爱,万不可付出真心,要做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
卧房的左侧依旧是一片珠帘,这是柳苏自己设计的,珠帘后恰是李师师的卧床。房间的摆设是昨天才变更的,新人新气象嘛!
李蕴等人进入房间后,只见点点灯光闪耀,却不见美人身影。
高衙内立马变了脸,“这是玩空城计哪?”
那位摇着折扇被李蕴唤作蔡公子的嘴角泛起讥讽的笑容,“脚踏他人地,岂容你在此咆哮?”
“你,你……”高衙内“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蔡公子只是摇着扇子轻蔑地看着高衙内,真真把这个高衙内气地不知如何还口。
一声轻灵的琴音打破了这尴尬,李师师已含笑地坐在内间卧房前抚着古筝。由于刚才的斗嘴,除了冼清羽,没人发现柳苏的登场。
只见荧荧灯光下,柳苏的玉指灵动地拨弄琴弦,一双晶亮的眸子明镜清澈,一颦一笑间,不卑不亢的高贵神色自然流露。柳苏轻启红唇,弹起了一曲《梅花三弄》。当然,她演奏的是琼瑶版的,这样才会让自己觉得更有意境。
柳苏弹奏时,冼清羽神色哀伤地看着她,这种悲伤的情绪很自然地传给了表演者,柳苏全然陷入了歌中那感伤的氛围。
一曲唱毕,一滴清泪竟从柳苏脸上滑落。她从来都是性情中人,易喜也易怒,这滴眼泪也是她祭奠曾经纯真的自我,毕竟很快她将彻底告别那个清纯的时代。
蔡公子神色凝重地第一个为柳苏鼓起了掌,柳苏起身颔首福了个礼,毕竟有人能听懂她的曲子,柳苏知道自己并未看错此人。
柳苏款款从珠帘后走出,笑意盈盈道:“三位公子请坐,玉儿看茶。”
待冼清羽等人落座后,柳苏满面含笑道:“师师在此先感谢三位公子的抬爱,刚才一曲聊表心意,是师师赠与各位的答谢礼。”
“敢问此曲可是姑娘所作?”冼清羽神色黯然却第一个开了口。
柳苏不慌不忙道:“正是。”顾不上脸面问题了,柳苏只得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就是作为穿越者的最大好处,后世的先进之道都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姑娘曲中所奏何意?是愿做那痴情者?还是静候真心人?”冼清羽不依不饶地看着柳苏。
柳苏浅笑,“二者有何区别?自古单相思只是情伤,两情相悦者方能得幸福。公子若愿与师师就此问题畅谈下去,不妨另寻时间,今儿按着琳琅阁的对外承诺,恐怕是没时间答对您的疑问了。”柳苏说的客气,可是话里话外都是要冼清羽识相而已。
“师师姑娘说的对,接下来还有啥考验,尽管上来!”高衙内粗鲁地挽起了袖子,好似要和谁打架一般。
柳苏在内心对此等人物嗤之以鼻,印象中这家伙应该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公子哥,一副欠扁的模样,如今见到真人了和感觉差了几分,不过欠扁的程度却提升了。柳苏面上和气的很,“师师恐怕要为难几位公子了,这有一首诗,师师很想寻人对出另半联,对上者便是今天的赢家。”
“对诗?一个青楼女子还玩高雅?若嫌钱不够,爷给你加!”
“高衙内!进了琳琅阁就要守这里的规矩,若你再满口胡孱,大可出去!”蔡公子合上折扇怒视着高衙内,高衙内欲还嘴,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这一幕被柳苏看在眼里,心里大概也对眼前的蔡公子有了数。官家子弟的争斗大多与其父的地位有关,放眼北宋,能让高俅低人一等的也只有那“六贼”之首的蔡京了,那么眼前这个蔡公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柳苏叹了口气,虽这蔡公子也不是什么大奸大盗之人,可是心里还是有点压抑。柳苏强压不欢的内心,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了两行诗:梧桐相枯植林末,憂愁忍怨思怹心。
蔡公子第一个走上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