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亡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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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再好的人也有底线,青汐怒不可遏地看着这个放肆无礼的女人,只觉手掌已然麻木,然而这用尽力气的两巴掌还不足以宣泄她的愤怒!她双目这一刻变得通红,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因为心头的悲伤。
“你……你竟敢打我!”孙菁晗哪挨过这样重的巴掌,片刻怔愣之后,捂着红肿双颊说道。语气里已然很没出息地有些哽咽的哭腔。
若是此时她不这么没出息地哭出来,青汐也许还不会这么厌恶她。青汐蔑然地看了她一眼道:“怎么,凭本公主的身份打你一个丞相的女儿还打不得了?在本公主面前,请你注意你的身份。不过,刚刚那两巴掌比起你犯下的错根本不值得一提!来人!”
青汐一声令下,泠然道:“将孙小姐请到殿里去喝杯茶,另外,锦心,你马上亲自去丞相府一趟,去请孙丞相来璃华宫领人,记得一定要将刚才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孙丞相,对了,别忘了告诉孙丞相这个玉佩盒对本宫究竟有多重要的意义。”
扔下这段话,青汐不屑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你敢抓我?我可是即将被册封的贵妃!”身后的孙菁晗依旧不甘地叫嚣,青汐只觉可笑。
青汐刚青灵国不久,并不想这么快得罪朝中大臣,更无意与任何人结仇给自己惹来麻烦。但既然这个孙菁晗敢无礼到如此地步,那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第223章 恶人告状
很快,侍卫们便将孙菁晗“请”到了殿里,孙菁晗被侍卫们压着坐在凳子上,动都不能动。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孙菁晗显然被青汐这样冷冽淡漠的神情给吓坏了,而青汐那暗含内力的两巴掌,将她的双颊打得肿得如馒头一般。似乎是见识了青汐发怒的后果,孙菁晗聒噪的嘴终于闭了起来。目光畏惧地看着青汐,眼底的那一抹不满不敢表露出来。
而且,想起现在锦心已经去请自己的父亲了,孙菁晗更是紧张不安,父亲昨晚在宴会上对于自己公然挑衅公主一事已经不满,吩咐自己不许惹事,若是知道自己今日有惹了事,不知道还会不会管自己。不过想到昨晚自己被顾太后的人带下去,他竟然没有开口为自己求一句情时,孙菁晗又愤愤然起来。
见她胆战心惊的模样,完全没了方才那趾高气昂的姿态,青汐蔑然一笑:“孙小姐不必紧张,本公主不过是请孙小姐来喝茶罢了。不过,孙小姐不必一直强调自己的身份。本公主只是需要提醒你一下,本公主在皇宫里待的时间比你长,请你今后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想作威作福,先等你真的做了贵妃之后再说!而且就算你成为真正的贵妃,你也不过是个凭借父亲势力而骄纵无理的无知女人!本公主根本不屑与你斗。”
闻言,孙菁晗的眸中都要喷出火来,正想发作,却发现押着自己的侍卫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孙菁晗闷哼一声,识趣地闭上了嘴。
等了良久,青汐并没等到孙丞相,倒等来顾太后宣她和孙菁晗去歆乐宫的懿旨。闻言,青汐不觉疑惑。早就知道顾太后有意拉拢孙丞相,不知这时候宣她和孙菁晗前去又是为了什么。
心里这样想着,青汐已经让人带着孙菁晗一起往宫外走去,但是并未让侍卫们松开孙菁晗。
所以,一进歆乐宫,众人便看到青汐冷然地走在前头,身后被侍卫押着的孙菁晗,满脸红肿,眼中盈盈有泪溢出。
目光从弓着腰站在一旁的孙丞相身上扫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一脸委屈的模样。
然而,目光捕捉到坐在正中的青之奕,蓄在眼中的泪瞬间便落了下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与方才在璃华宫的嚣张跋扈截然相反,当真让人不敢相信方才那个趾高气昂的人和眼前的这个竟然是同一个。
青汐冷笑一声,不屑地别开眸去。依着礼数一一行过礼,便坐到顾太后一侧的空位上。
这时,锦心方才从太后身边走到了青汐身后。青汐似不经意般打量了一眼,不露痕迹地收回目光。
“锦心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哀家了,哀家定会公平处理,不会让谁受了委屈,亦不会让谁肆意妄为。”
待青汐坐定,顾太后冷声说道。这话似是对青汐说的,又似是一种震慑。青汐淡淡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浅浅抿了一口。
然而,那强大的气场和冷冽的气息却吓得孙菁晗一抖,怯怯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青之奕:“皇上,你快帮臣妾跟母后说说,是您让臣妾……”
话还没说完,孙菁晗还没等来青之奕的安慰和求情,却等到孙丞相的一个巴掌。
“小女儿家的怎就这样不知羞耻!尚未册封便自称臣妾,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母后也是你能叫的!”
孙丞相厉声训斥着她,而这一巴掌显然用足了力气,孙菁晗一时脑子一片空白有些发懵,而再次挨了一耳光的脸已经渗出细细的血丝。
然而当孙菁晗不敢置信地转过脸来,孙丞相的骂声也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我早就嘱咐过你,在宫里要听从太后和皇上的旨意,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可肆意忘形!可你非但不听,还敢到璧心公主的璃华宫去撒野!公主何等尊贵,岂容你放肆!”
说着,又硬压着孙菁晗跪下,赔礼道:“公主,小女无状,屡次冲撞公主,并打碎公主心爱之物,老臣自知小女罪无可赦,还请公主责罚!”
青汐眸光投向孙丞相,到底是为官多年的人了,应对此事情游刃有余。不但不替女儿求情,反倒不等太后和皇上问起,也不等青汐告状,便先下手为强,重重一巴掌在先,厉声指责在后。
表面上看起来是责罚,实际上却是保护。若是此时求情,只怕不但保不了孙菁晗,反倒给自己落个教女无方的罪名。
而以孙菁晗的所作所为,太后或皇上必定追究,到时候孙菁晗所要受的苦远远不止这一个耳光那么简单。
而现在,他已经当着众人的面打骂于她,太后和皇上又如何再能多加指责?
而他自昨晚一见青汐,知道青汐并非得理不饶人之人,而他一介老臣放下姿态向她一个年轻的公主讨罚,以青汐的性格自然不会再多加追究。
他不仅熟知顾太后和青之奕的个性,更是昨晚那简简单单的一面便看透了青汐的性格。
这看似简单的一个举动,实则将顾太后、青之奕和青汐的的性格和心思都掐算得恰到好处。
青汐勾唇一笑,暗叹孙丞相的聪明。
不过可惜的是,他辛辛苦苦近二十载教出来的亲生女儿且摸不透自己的心思。
孙菁晗回过神来,捂着已经微微渗出血丝的脸,眼泪终是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爹,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打过我,是皇上让我去宫里任意选一处宫殿的,又没说不准选璃华宫。更何况,我不过摔了她一块破木头盒子,她就仗着自己是公主打了我两巴掌。我是贵妃,她竟敢以下犯上,是她不知礼数,可是没想到你不仅不帮我,还跟她一起打我,呜呜……”
孙菁晗委屈至极,不顾形象地大哭着,也不顾顾太后和皇上在场,什么难听话都脱口而出。
见她哭得伤心,孙丞相难免心疼,然而见顾太后微微摇头叹息,孙丞相也只得狠下心来道:“就是我从小到大都太惯着你,才让你如此不知礼数,若是早知你是这个样子,我……”
“好了!”顾太后不悦地打断了孙丞相,看着孙菁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一阵烦闷:“既是昨晚皇上选中的,虽然尚未册封,但是哀家昨日已经放出了话,册封贵妃也是迟早的事。不过依这情形,孙菁晗不仅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更是不觉得自己错了?那么哀家就来跟你解释解释。免得有人在心里怨恨哀家护短!”
说着,顾太后睨了孙菁晗一眼道:“昙花一直都是汐儿最喜欢的花,她回宫以后,哀家特命人送了几盆过去,好不容易等到今晚可以目睹昙花一现的难得场景,你倒是丝毫不怜惜,一壶开水给浇了个彻底。”
闻言,孙菁晗一怔:“太……太后娘娘,臣妾不……不知道那昙花是太后娘娘命人送去的……”
“难道不是母后送过去的,你就可以这样对待公主的心爱之物吗?都说女子惜花,若是一朵花都不知怜惜,不知以后如何母仪天下?难道让天下女子来学学你这一手辣手摧花?”一直未曾出声的青之奕听到这,终是沉默不下去了。
“皇上,臣妾……”孙菁晗闻言,急急地想要解释。然而却被青之奕冰冷地地打断。
“你这一声臣妾还是留着册封之后再说吧。”听她左一句臣妾右一句臣妾的,青之奕听着只觉别扭至极。
闻言,孙菁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终是垂了眸道:“臣女遵旨。”
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顾太后的神色也缓和下来:“就凭这几盆昙花,公主也不至于为难于你。可是你可知道你口中的那个木头盒子是什么?”
刚才在璃华宫见青汐看这盒子被打破的神色,便对这盒子的来历起了疑心,现在见顾太后又如此严肃,孙菁晗更是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顾太后从青汐手中拿来昙花玉佩盒道:“这是在青灵国与北澜国联姻前,奕尧君亲手制作给公主的定情之物。而且这背后用金线铺就的图腾,仅有北澜国皇室至亲之人才可能配有。这个破木头盒子,可是你几条命都换不来的!”
“我……我……”孙菁晗被这玉佩盒的来历吓着,腿一软跪倒在地:“太后娘娘,臣女不知这玉佩盒竟有如此来历,臣女无知,请太后娘娘恕罪。”
孙丞相亦神色立变,竟不知这小小玉佩盒竟有这番来历,怪不得璧心公主如此动怒,也怪不得顾太后如此大动干戈。如今北澜国纷争青灵国、万宸国两国寸土不让,若是拥有了这图腾……
“好了!”顾太后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若是再罚也说不过去了。汐儿,这玉佩盒哀家会命上好的工匠为你修复原样,你也不必太过伤心。”
“母后……”青汐望着那个昙花玉佩盒,心有不安。不想让那一直贴身放置的玉佩盒离开自己。
☆、第224章 将军祭日
顾太后却自顾自地将玉佩盒交给身后的夏末,道:“汐儿,母后知道这是奕尧君留给你的唯一念想,母后只是命人将它修补一下,难道还会将它吞了不成。放心吧,修好了便命人给你送去。”
青汐不安地看着那块被摔成两半的玉佩盒,只得点了点头。
“至于你……”顾太后将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孙菁晗,略一思索,长叹一口气道:“不知者不罪。你先下去吧,待顾将军祭日过后,再下册封的圣旨,为你举行册封大典。只是宫里不比你丞相府,今日之事你要牢记在心,今后行为举止都得收敛着些,否则多得是你的苦头吃。”
孙菁晗如获大赦,见顾太后不仅没有处罚于她,更是将贵妃册封一事提上了日程,瞬间破涕为笑,忙谢了恩退下了。
“孙丞相,你先留下。哀家和皇上还有些朝廷之事要与你商量。”见孙丞相跟着孙菁晗退下,顾太后出言留住了他。
青汐也起身请辞:“既然母后和皇兄有朝廷大事要忙,青汐便退下了。”
顾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而,正当青汐准备退下,青之奕却道:“既然是关于舅舅祭日筹备的事,那既是国事也是家事。青汐在这里也无妨。”
“汐儿身子不好,一大早便被吵醒,还是先回去休息为好。”顾太后似乎并不想青汐留在这里。
青之奕和顾太后意见相左,青汐一时竟不知该去该留,只尴尬地顿住了脚步。
“无妨,我们长话短说便好,待商量完了再命人送青汐回璃华宫休息也不迟。青汐坐吧。”青之奕似乎很坚持。
见青之奕的态度,顾太后面色一沉,但是在大臣面前,只能无奈作罢。
青汐觑了一眼顾太后的神色,听命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私心里,她也想留在这里听听这所谓的青之奕的舅舅顾将军的事。毕竟她对这宫里的一切都了解得太少,特别是与顾太后和青之奕有关的事。
“十日后便是五月二十二,是哀家的哥哥顾将军的祭日,至于如何祭奠哀家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提起顾将军,顾太后面露戚色。
“顾炎初将军是为国捐躯的忠义之臣,又是身份尊贵的皇舅,老臣以为该风光大办。”孙丞相谏言道。
顾太后点点头道:“丞相所言不错,只是哥哥的墓地远在他的家乡南渡城,若是风光大办,只怕要Lang费极大的人力物力财力,而如今前线战事又吃紧,需要大量的军饷。哀家的意思是今年就不像往年一样隆重了,简单地办一下便好。”
孙丞相自然也不愿拂了顾太后的意思,点点头道:“太后娘娘和皇上事事以国事为重,乃我青灵国之福。”
青之奕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沉默片刻道:“母后从节俭的角度考虑,又能大公无私,儿臣甚是钦佩。”
青汐看着青之奕那漫不经心的神色,总觉得此话说得并不是很认真,反倒像是一句客套话。
说到这里,青之奕的目光忽然从青汐的身上掠过,接着道:“不过儿臣以为正因为前朝战事吃紧,才应该风光大办,而且,要比往年办得更加风光,让前朝将士看看我青灵国是如何对待忠义之臣。就算是战死沙场,不仅不会马革裹尸还,还会受到万人景仰。而且上至太后帝王、下至黎明百姓,年年都会记着他们。这对于稳定军心、鼓舞士气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到底是一国之君,说起话来铿锵有力,透着帝王独有的不容抗拒的威严。
顾太后的脸色渐渐有些难看。她记不清这是连日来第几次青之奕当众与自己意见相左,而且还坚持己见,不容任何人更改一般语气。
孙丞相看着位上暗自僵持着的皇上和太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何种立场,所以只得沉默。
青汐对顾将军一事是乃第一次听闻,所以自然不会发表意见。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来,诺大的宫殿陷入死一样的寂静,诡异的气氛渐渐弥散开来。
这一次,顾太后似乎真正恼了,也不再顾及青之奕的帝王颜面,那坚持的神色没有一丝裂缝,仿佛绝不可能风光大办。
而在这个问题上,青之奕亦不肯示弱和退让。
青汐不知为何在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情上两人竟然会僵持如此之久,青之奕素来孝顺,按平常而言不像是为了这样简单一件事而做出有损母子关系之事。
而顾太后也素来以皇家颜面为重,就连昨晚她要杖责孙菁晗被青之奕阻止并当众露出欣赏之色,她当时虽然恼怒,却也并未当众拂了青之奕的面子,迅速冷静下来顺着青之奕的话说了下去。
而顾将军祭日一事,按理说两方各有考量,若是各退一步,也能皆大欢喜,完全没必要弄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青汐并未出声打破僵局。
孙丞相也深知其中利害关系,虽然不想开口,因为稍稍不慎,便可能吃罪于皇上或者太后。甚至,可能两个都一并得罪了。但是也不能让太后和皇上一直这样僵持下去,这僵局总得有人打破才好。看璧心公主的样子,似乎无意开口,那他也不得不开口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顾太后和青之奕的神色,恭敬地开口道:“太后娘娘和皇上虽然各有考量,却都是为了青灵国着想。老臣以为皇上所言不错,借顾将军祭日鼓舞军心确实是个极好的机会,而太后素来提倡节俭,如今战事吃紧,军饷花费甚大,这个也不得不考虑。老臣有一个提议,不知太后娘娘和皇上是否愿意一听?”
毕竟是当朝丞相,又是一介老臣,在顾太后和青之奕的心里都有些分量,在他们面前也说得起话来,所以他一提出来,顾太后和青之奕都看了过来。
孙丞相道:“此次为顾将军祭祀可以省去那些繁复的典礼和宴会,那样便可节省大批经费。只需请高僧在顾将军墓地念经颂法,以示缅怀,若是太后娘娘和皇上也可在皇宫之中为顾将军守斋三日,前朝将士见此,定会军心大振。”
对于孙丞相的提议,顾太后显然很满意,沉郁的神色也稍稍缓和。然而青之奕依旧愁眉不展:“这样还是太过简单了些,只怕诚意不够,容易惹人猜测和话柄,平添了乱子,无论对皇家声誉还是战场形势都极为不利。”
沉默片刻,青之奕接着道:“宫中一切可以按丞相所言来安排,而朕要亲自前往南渡城,为舅舅支持祭祀作法,再亲自为舅舅守孝七日。”
“哀家不同意!”青之奕话音一落,顾太后便严厉反对。
“母后,你担心的事情并不会发生。”青之奕意有所指,仿佛对顾太后的反对早有预料。
而他最后那句话让青汐再一次疑惑起来,青之奕所说的担心的事究竟是什么?青之奕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告诉青汐,青之奕所说的事情与自己有关。
而这一句话也让孙丞相心下一惊,神色担忧地看了看顾太后,预料之中的,顾太后忽然脸色骤变,厉声道:“如今战事吃紧,你是一国之君,怎能远离京都去南渡城,怎何况你是皇室血脉,怎可屈尊为一个将军守孝!”
青之奕却晦暗不明地一笑:“母后你想到哪里去了?舅舅从小对儿臣多好,母后最是清楚。而且舅舅也是为了朕的江山战死沙场,更何况,他是朕的亲舅舅,朕为舅舅守孝七日又怎能说是屈尊?而我前往南渡城并非游山玩水,而是主持祭祀大典,对战事有利无害,又有何不可?”
连连两个反问,表明了青之奕的决心,然而却没有动摇顾太后的坚决:“南渡城地处偏远,一去一回至少得三日,若是你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如今战场局势紧张,若是你再出点什么意外,青灵国怎么办?哀家又如何向先皇和列祖列宗交代?”
“原来母后是担心儿臣的安全。”青之奕笑着接过话道:“儿臣的武功乃母后亲自所教,儿臣武功深浅母后心里最清楚不过,母后也曾说过,以儿臣的武功这世上能伤的了儿臣的屈指可数。若是母后还不放心,再安排武艺高强的侍卫跟着便可。”
说着,青之奕便起身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七日后便动身。一切事宜由孙丞相来安排。”不等顾太后再说话,便请辞道:“母后,儿臣还有政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