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唐朝-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秋月一定是要跟我说什么对于她来讲很重要的事情,就如同她告诉我她与太子的事情的那个晚上一样,此刻她的表情就同那晚的一样。
我没有开口说话,我在等着秋月。沉默了一会,秋月终于开口了:“雪薇,我、我其实是一个很卑鄙的人。”
啥?我张大了嘴巴,没想到秋月第一句话竟然是说、、、、、、莫非她受什么刺激了?
没等我开口,秋月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在你离开太子府的那个晚上,太子喝醉了,来到我的房间。我能感觉到当时的他是多么的伤心无助,那是为你啊。那晚,太子在我房里过夜,他喝醉了,把我当成了你,在他抱着我的时候喊的全是你的名字,你知道吗?”
我、我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事情,惊讶的不知要如何开口。
秋月抬起了头望着我,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声音嘶哑的接着道:“可是、可是我不在乎,不在乎!不管他把我当成了谁,只要他还要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就算只是替身,我也不在乎。真的,我不奢求什么,只贪能在他身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他,我也愿意,也愿意啊。雪薇,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秋月、、、、、、”我想去扶她,可是却被她推开了。
秋月望着我,那双平时温柔如水的眼眸,此刻却散发出迷离的光芒:“此后,太子就再没来过我的寝室,没再找过我。我一天天的等,期盼他能来,哪怕只是来看看我,可是没有。于是,我死心了。我不再去奢望了。直到前两天得知自己怀孕了,我才又重新活了过来,我想老天是公平的,我拥有不了他,至少可以留住一份美好的回忆,这孩子是我的全部啊。”说完,秋月就伏在石桌上哭了起来。
我真的没想到自己会给秋月带来这样的伤痛,她是怎样熬过来的啊?看到她现在这样,我的心抽疼了起来,难过的快要窒息了。
秋月停住了哭,抬起头来,接着道:“你知道吗?当我听说你回来时,第一想到的不是见你,而是去见了太子。我知道你这次回来都是太子策划的,我知道他不会对你放手。所以,我就利用了你。我跟太子说想见你,希望能让你来太子府陪陪我。太子当然知道你跟我情同姐妹了,所以答应了,因为他也想你回来太子府。而我知道,一旦你来了我这,太子势必会经常过来,我就能常看见他了。雪薇,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有说完,我已经走了过去,将她搂入了怀中,眼泪止不住,我哭着大声对她说:“傻瓜,你真的是一个大傻瓜。你这样做值得吗?值得吗?”
满天的星星,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是那样的悲伤!
就像我们一样、、、、、、
想知道有多少人是重头开始看花落唐朝的新朋友;出来冒个泡泡;让丁丁认识一下撒;呵呵~~还有在等文的老朋友;谢谢你们的耐心等待;丁丁现在尽力写下部;虽然不是很顺利;可是我会努力的;所以请大家给点支持啊;就算不投票;留言告诉我你一直在看;我就知足了~~
[正文:第四十三章 爱的替身]
值得吗?我知道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爱从来都不是值与不值可以衡量的。
当我站在太子寝宫外面时,刚才来时的冲动已经彻底平复了。我——这是想干什么?看到秋月那伤心绝望的样子,我竟然就不顾一切的冲到了这里。好糊涂,爱情可以去乞求吗?为秋月乞求他的爱?我到底是怎么了,唉,我懊恼的想,不该这么冲动的,真是个大傻瓜。
幸亏没有进去,我转身打算回去秋月那,不知道她现在好点了没?应该睡了吧。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冷冷的声音从高高的台阶上传来。我诧异的停住了脚步,不敢回过头去看那声音的主人。他——怎么出来了?
“怎么,舌头给猫吃了?刚才不是一副有话要讲的表情吗?”李建成有些惊讶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寝宫外。
我转过头来,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他,神色黯然道:“我——我已经没有要说的话了。”是啊,已经没有要说的了,伤口虽然是因为别人造成的,可是要想痊愈还是要靠自己不是吗?我找他又有什么用呢,秋月也不会希望我这样来帮她吧?
过了一会,我见他没有说话,便接着说:“太子殿下,如果没事,那雪薇告退了。”说完就打算离开,我并不想招惹他。
“你——进来!”李建成说完便率先进去内殿了。
唉,叹了口气,我想我终究还是招惹到他了,认命的步上台阶,朝并不陌生的轩辕殿走去。
寻着他的身影,我跟着来到内殿,见他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我。不免有些心虚的跪地行礼:“雪薇给太子殿下请安。”
可是还没有等我跪下,就觉身子一轻,我被一双有力的手提了起来,随即跌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那双手紧紧的拥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很急促,心跳的好快!
意识到这样很危险,我用全力推开他,却不想用力过猛,自己没有站稳向后倒去,啪——我重重的摔倒在地。
“雪薇——”太子可能没想到我会推开他,所以没有来得及接住倒下的我,正要上前来拉我。
我挥开他伸过来的手,说:“不要过来!”忍着手臂处传来的疼,咬牙站了起来,退至门口,抬头望着他,说:“对不起,我不该来找你,我、我先告退了。”
“是因为静妃吗?她跟你说了什么?”李建成拉着我的手,大声对我说。
他——知道?我回过头来,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跟我说她爱你,胜过她的生命,说她不在乎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只要你能偶尔想起她,她说只要能看见你哪怕只是远远的看见也觉得很幸福。这些你可知道?有这样深爱着你的女人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她呢?既然你不爱她,那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让她怀上你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泪水终于还是夺眶而出,我、竟然在他面前哭泣?
倔强的擦干眼泪,我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是软弱的表现,我不要自己这样,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拉着我的手松开了,太子无力的靠在门廊上,眼神有些哀伤的望着我,轻轻的说:“为什么?你真的很想知道是吗?那我告诉你,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是啊,当初我以为让你离开,以为只要看不见你,我也许就能忘记你,可是却没有想到我不但无法忘记你,反而让那颗想得到你的心折磨的我每夜都不能安睡。这些——你知道吗?”说完,朝我走了过来,双手轻轻抚摩我的脸,接着说:“可是你呢?你出去后可曾想起过我?答案是——没有!你身边有深爱着你的大哥,还有对你倾心的秦王,你怎么会想到我?”
我在听到这些后,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了,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手侵略的抚上我的唇,我的心想要抗拒,可是身体却无法移动,在意识到他下个动作前,我本能的叫出声:“不——”
他的唇已经封住了我要说的话,那吻霸道中带有不容我抗拒的强势,不似大哥的温柔。舌侵略的攻了进来,不容我有丝毫的退却。
我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任他的吻侵占我的神经,感觉自己被他抱起来放到了柔软的床上,上衣的领结被解开,那双原本抱着我的手探到我胸前,我猛的惊醒过来,理智终于回来了,我抓紧衣服坐了起来,阻止了他的进一步靠近,低着头轻声说:“不要这样,如果你要强迫我,我会看不起你的。而且,你爱的并不是我,你爱的是那个被你亲手葬在寄情居里的人,而我——只是她的替身!”
我将衣服系好,下床来,走到门口,回过头来望着那个因我的话陷入沉思的人,说:“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也希望您能忘记、忘记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说完,没有再回头,我笔直的朝大殿的大门走去。
步下那长长的台阶,我抬头仰望天空,秋月说她是我的替身,那我呢?我又是谁的替身呢?
太子寝宫
李建成站了起来,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一朵佩花,轻轻的放在手心,那是她遗落的吧?望着她离开的地方,喃喃自语道:“替身吗?傻瓜!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已经将心捧到你的面前了,你——为何还没看见?”
[正文:第四十四章 暗藏]
“雪薇,请你不要怪静妃,她、她能支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会知道,在你离开后的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
当我从太子的寝宫回到秋月这时,她已经在秧歌的劝慰下睡着了。秧歌见我回来,就拉着我来到外面的小庭院聊天。
我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其实就我目前的精神状态,我更想什么都不想回去睡一觉。
我见秧歌是担心这个,笑了笑,握着她的手,轻声道:“秧歌,我与你们相识虽然不久,但感情却很深,我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处境、她的苦,我现在只是在责怪自己,又怎么会去怪她呢?如果当初我没有去破坏秋月的宁静,也许——也许现在也不至于会这样,这些都是我的错啊。”该怎么做才不会让秋月再次受到伤害,我现在想的只有这个。
秧歌说:“雪薇,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你不知道,当时要不是因为你的帮助,静妃现在恐怕、恐怕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是你从死亡的边缘将她拉了回来。以前的她是彻底的活在绝望中,现在的她至少还能去等待;去期盼。”
是啊,我当初何尝不是这样想的。没有再说话,我只是抬头望着夜空发呆。
过了一会,我才悠悠的开口:“秧歌,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一定会守护秋月跟她腹中的小孩,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要尽全力做到。
第二天一早,我本来想去跟太子请辞的,可还没等我走出大门,就被秧歌拦住了——
“什么?秋月病了?”怎么会?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我的心一沉,“去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秧歌道:“已经看过了,说是因为心理压力过重导致的神经衰弱,加上风寒入侵,现在情况很不乐观,而且、而且——”
秧歌说到这就变的有些吞吞吐吐的,我正着急呢:“而且什么啊?”真是的,急死人了。
秧歌面露哀伤的道:“大夫说、说有流产的迹象。雪薇,你说该怎么办啊?如果、如果孩子要有个万一的话,娘娘、娘娘她会活不下去的啊。”说完就哭了起来。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没有时间容我去细想,只道:“秧歌,你先别哭啊,那大夫有没有开药啊?保胎药什么的有开吗?”
秧歌檫了擦眼泪,道:“有开,可大夫说现在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听天命吗?看来情况是不容乐观了。依秋月现在的精神状况她怎么能承受的了??
我拉着秧歌边走边说:“秋月知道吗?”
秧歌道:“娘娘还不知道,我只跟她说是感染了风寒,喝药多休息就会好的。”
我说:“恩,先不要让她知道。对了,你请的大夫是太子府药局的哪位?”
秧歌道:“是陈大夫,怎么了?”
我说:“没事。我想先去看看秋月,呆会再去找陈大夫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陈大夫吗?他好象是那个药房阿贵的师傅吧?
跟秧歌来到秋月的寝室,听房里的丫鬟说她刚服了药睡了,我来到她床前,坐在床沿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她能平安度过这个难关。
药局位于太子府的西南角,离浴池局不远。这地方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以前为了治秋月的眼睛,我时常过来找这的阿贵。
不知道现在阿贵是否还在这药局当差?我见大门开着,好象里面有人在说话,因为相隔较远,听不清楚讲的什么,象是在为某件事情争执,不久就见一个丫鬟扮相的人从药局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
唉,想想也不觉得奇怪,想必是哪个得宠的主子身边的贴身丫鬟吧,这样的事情我以前在太子府时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们总以为自己比一般人高出一等,喜欢到处显示、耀武扬威的。我笑着摇了摇,并没有太去在意。
步入药局,我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中草药洒的满地都是,还有装药的盒子、屉子也是堆的到处都是。略过这些,我看见不远处蹲着一个人,双手抱着头,看不清楚长相,只能由穿着判断是太子府的大夫。
这是——怎么了?
我环视四周,没有看见阿贵,也没有看见其他的人。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那蹲于不远处的人抬起头来,对我说:“姑娘找谁?”边说边站了起来,弯腰收拾散落在地的东西,神情甚为憔悴。
我见状赶紧上前帮忙,道:“我是来找陈大夫的,就是上午去给静妃娘娘看诊的陈大夫。”
没想到我话刚说完,就见他刚从地上拿起的一个药盒子重新滚落,明显能感觉他的手在颤抖。
我赶紧问:“您不要紧吧?”
那人弯下身去将盒子捡了起来,回头对我说:“我没事,没事。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手脚都不听使唤了。”笑了笑,接着道:“我就是姑娘要找的人。不知姑娘找老夫所谓何事?”
他就是陈大夫?看上去挺面善的一个人,我笑了笑,道:“我是来请教大夫静妃娘娘的病情的。”
陈大夫看着我道:“敢问姑娘是静妃娘娘什么人?”
我道:“我是她的朋友。”
陈大夫一惊,脱口而出道:“莫非您就是雪薇姑娘?”
啊?我啥时候这么有名了??有些不明就里的道:“是啊,我就是雪薇,陈大夫您知道我?”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他。
陈大夫笑着看着我,那眼神比刚开始看我时温和多了。“老夫当然知道你了,不仅是老夫,恐怕这太子府没有几个人是不知道你的。你揭穿柳妃的阴谋,帮助静妃恢复她以前的身份这些事迹都被丫鬟、侍卫们在私底下传遍了,我啊,也是听我那徒弟阿贵告诉我的,那孩子对你是崇拜的很啊,天天嘴上挂的就是你,哈哈,今天老夫真是有幸啊,能见到雪薇姑娘。”
听完陈大夫这番话,我的虚荣心开始膨胀抬头了,心里是乐翻了,可嘴上还不能忘记谦虚是美德:“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随后,我与陈大夫边收拾边聊,直到将药局恢复成原样,我们才停下来,陈大夫没有跟我讲为什么药局会变成这样,我也没问。
只是通过聊天知道阿贵去给西苑的娘娘送药了没回来,其他的大夫要不就是出诊要不就是在家。(大夫都是住自己家,除非值班才留在府中)
我明显感觉陈大夫有心事,虽然他极力想掩饰。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跟我说,我也就不方便问了,毕竟是人家的事情。
我们收拾完后,陈大夫邀我进内厅喝茶,我也正有话想问他就跟着他进去了。
内厅比想象中的要大,我们靠窗而坐。陈大夫知道我关心的是什么,所以没等我开口,他就先对我说了:“雪薇姑娘,我知道你来是为静妃娘娘的病。娘娘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本来身子就虚,又加上是怀孕初期,风寒入侵,导致身心俱疲。目前需绝对静养,还要配合药膳来做调理。不过,姑娘请放心,老夫定会竭尽全力医治静妃娘娘的。”
我说:“谢谢您,陈大夫。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静妃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我不想她再(炫)经(书)历(网)一次那样的痛苦。”
陈大夫说:“雪薇姑娘,你的心地真好。象你这么善良的人老夫是头次见到。你聪慧、勇敢,而且正直,如果老夫能像你一样,那、那该有多好。”说完,陈大夫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手上的茶杯,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再说话。
我刚开始还被他的夸奖弄的晕晕呼呼的找不到北,可听到最后发现陈大夫话中有话,抬头看到他眉头深锁,似乎正在为某事烦恼。我见他这样,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茶。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到晌午了,我知道秋月她们肯定会等我回去用餐的,所以没敢再做停留,我告别陈大夫,离开了药局。
在我临走时,陈大夫拉着我似乎有话跟我讲,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只是告诉我,他会尽心照顾静妃的,让我放心。
我虽好奇他的欲言又止,可见他又不肯与我明说,也不好去强求,便随他了,想来他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找我说的。
回到秋月的居所,我看见秧歌正在客厅忙着招呼丫鬟们上菜,没有看到秋月。秧歌见我回来,高兴的迎了上来,道:“雪薇小姐,娘娘刚才还在问你回来没有,现正在花厅等你呢,快去吧。”
我应了声,便朝花厅走去,见秋月正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做女红,那样的娴静,让我不忍去打扰。
听见脚步声,秋月抬起头,笑着对我说:“雪薇,你回来了。饿了吧?我已经让秧歌传膳了。”
我快步走过去,在她旁边找位置坐下,道:“不饿,我早上吃了早点才出去的。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秋月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锦缎,道:“我吃过药已经好多了,听秧歌说你去找药局的陈大夫了是吗?”
“恩,我刚从药局回来。陈大夫说你的病对胎儿没有影响,只是由于风寒入侵加上你本身体质较弱,所以这段时间最好是不要外出,要绝对的静养,再搭配药膳调理,很快就能康复了。”我虽然隐瞒了一些事情,但说出来的这些可都是实话。
秋月拉着我的手,神色有些黯然,说:“雪薇,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该说那些话的,你、你能原谅我吗?”
我微笑着道:“秋月,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现在关心、在意的是你跟你腹中的宝宝,我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出生,健康快乐成长。这就是我所期盼的呀。”
秋月听我说完,眼中含泪,哽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