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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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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进了讯门厅堂,唐溟让唐羽带着师弟师妹们先回墨竹轩去。
  唐溟三人坐定,唐忧先说了事情经过,笑对唐念道:“这次多亏了小七儿,他真不愧是十一师兄的弟子。”
  唐念捻须笑笑,也有些得意:“昨日是他/炫/书/网/整理的龙门镇出入记录,我叮嘱他回家时多留意些镇外的事,不想真被他碰着了。”
  自朝廷颁旨重开武举,江湖上表面平静无波,暗地里不少门派开始动作,试探动静。讯门的事越发多起来,唐念便将讯门中检查生意来往的事交给了小辈。
  龙门镇三条大路五日内的来往商贾与豪门大家都有记载,宗严在镇外见到的华丽车马,却像凭空出现与辛员外会合的,他不由留心,混在镇门外兜揽小生意的小贩中接近。
  那辛员外的家奴看他只是个小厮,也不甚在意。
  车上人倚在车榻上歇息,宗严只见了他的侧影,却立刻辨别出那车上浓郁的香气里,竟有几味稀罕的毒草气息。他跟踪会被发现,去找唐忧等人又容易打草惊蛇,于是偷偷在车上做了个记号。自己便从小路赶到讯门设的暗铺放飞了信鸽。
  他留的记号是讯门专用,只要进了镇自然有讯门人看到。唐诚是讯门前一代门主莫非长老的重孙儿,虽师从金门,对这些却是熟悉的,因而消了印记便回头找十七师叔唐忧。
  唐溟通过宗严、唐甜与辛良对那杜莱的描述,猜出此人就是他一年来找不到行踪的那个人。
  “十四师弟,此人已是废人,会不会真是与辛江做生意?”唐念求稳妥,提议在不能确定之前最好不要惊动掌门。
  唐溟也亦赞同。
  那人中了剧毒,又受过重伤,从宗严嗅出的药气看,他还未痊愈,正在服药。但那个人是不会轻易让人看出他的弱点的,而宗严也不可能辨别出所有药气,唐溟犹疑不决,不能轻易作出判断。
  “十四师兄,唐六姐却也是个机灵人儿。”唐忧道,指指她丢在桌上的香囊,“这是她从那人手中的来的。我原以为她任性,遇到大事她还颇忍得住气。”
  唐溟才知道她受了欺负,怪不得见她当时气得脸都变了色。
  然而她为何还要留下他给的香囊?
  唐溟心里有些疙瘩,拿起那香气全无的绣囊,捏了捏,眉头轻轻一蹙,扯开袋口一下倒出来几颗石子,石子上有些豆米大小的粒点,或黄或白,疏松而多孔。
  唐溟顿时明白了缘由。
  他和唐忧商量好,吩咐几名讯门人搬着东西到墨竹轩来。
   
 18、  麦饭石 。。。 
 
 
  唐甜也听宗严说了事情,猜到这人有些来历,不然也不会让唐溟等人这么在意。
  她还在好奇揣测,忽然见唐溟他们匆匆回来,将她和宗严辛良单独叫进厅堂。
  唐忧严肃道:“六姐儿,七哥还有八姐,此人身上的药气非同小可,需要辨清了才好行事。你们是与他最接近的人,都好好想想,将相关的药写出来。”
  三人不敢大意,都细细想了,一一在纸上写上。
  唐甜斜眼瞧瞧宗严的,比自己的多写了好几样,她暗暗松了口气;再看辛良,她当时哪有心思留意别的,只模糊有点印象,写不出三四个,急得额上有了汗星。
  唐甜悄悄给她使个眼色,把自己写的给她看。
  唐忧将三人写的收上去,单把宗严与唐甜留下,又问道:“你们可都记得清楚了?有没有漏下的?”
  宗严再想了想,道:“十七师叔,我闻得出的都写上了,也许还有别的,却是不知道的。”
  他说得慎重,唐忧赞许地点点头。
  唐甜嘟了嘟嘴,道:“我知道的自然也写上了。”
  她看到宗严纸上写了几味毒草,都是她没有亲见的,想必是宗言做试选弟子时认得的,自己是毒门弟子,却没见过。
  唐忧再道:“七哥儿说得有道理。你们虽还没有资格炼毒,然而事关重大,现在让你们再见识些毒草,好好辨认,是否有闻到的。”
  两人一起点头,唐甜也收了嬉皮笑脸。
  唐溟走进来,让宗严跟他进了侧厅,合上双层帘子。
  唐甜偷眼不住往那里瞧,可惜门虽没关,有厚厚的帘子隔着,什么也听不到。她心里转了好几转,最后笑嘻嘻问唐忧:“师叔,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好像都怕着他似的,这么要紧?”
  唐忧喝着茶,本不欲理她,想起是自己让唐甜吃了亏,再又不放心,叹了口气,便道:“六姐儿,这回是师叔处理不当,叫你受了欺负,算是师叔欠你的。只是这人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可别说我激你,是你惹不起。”
  “那你就告诉我呀,就当补偿好了!”他不提,唐甜还暂时忘了受的羞辱,一说更激起她的气来,缠着唐忧要他说。
  好在这时宗严出来了。
  “甜儿,进来。”唐溟看唐忧一眼,后者会意,领着宗严先去找唐羽坐坐。
  唐甜走进那昏暗的侧厅,为了聚集气息,这儿全封闭着,四面的墙麻麻点点,在烛火下让人眼花,奇怪的是什么药味也闻不到。
  唐甜一眼便看见靠墙的桌上一排木匣,盖子上贴了名字,多是她听说而没有亲见的毒草。
  “甜儿,轻轻吸气,不可深嗅,这些都是大毒;你慢慢辨别,别慌,药气 
 18、  麦饭石 。。。 
 
 
  多有相近的,不要混淆了。”唐溟叮嘱几句,打开第一个盒子,那盒子内侧四壁还镶着一层石板,以利于贮存药材。
  唐甜俯下脸靠近闻了一闻,立刻摇头。
  唐溟关上盒子,等药气消散了,再打开下一个木匣。
  唐甜这次点了点头,唐溟一喜。接着又辨别了三个,有的是,有的不是。还剩下最后两个。
  “这个不是……呃……”唐甜说着,却见那盖子上写着“押不芦”,不由一滞,赶紧看看唐溟。
  他神色如常打开下一个匣子。
  唐甜忙走过去嗅了嗅,有些迟疑,看了看旁边那个匣子。
  “有些不好辨别是么,这与那押不芦的气息是相近的,你再好好想想。”唐溟也不催她,微微一笑。
  唐甜看看眼前这个“洋金花”,再看看方才她摇头否决的“押不芦”,低头盘算起来。
  “严七哥嗅出什么了?”她问。
  “七儿只嗅出了两个,他离得远些,并没有接触那个人。”
  “那……我拿回来的那个香囊,你不是应该辨别得出来么?”唐甜慢吞吞说。
  唐溟叹了叹,拿出香囊一倒,给唐甜看:“这里面是麦饭石,是吸纳各种气味的。所以无论什么气味都不会存留很久。辨别毒材比药材更需小心谨慎,你看这房间四壁也都砌着这种石板。”
  哼,原来那个姓杜的是用绣囊里的麦饭石吸附身上的药气,他故意戏弄她,等她把香囊给唐溟等人,那些药气早闻不出了。
  唐甜心里挣扎许久,指着那洋金花道:“就是这种。”
  “你确定?”
  唐甜不说话了,偷偷瞟了押不芦的匣子一眼。
  唐溟看在眼里,心里有了答案,不再为难她,将两个匣子关上,轻轻道:“甜儿,其实你闻到的是押不芦,是不是?”
  唐甜倏地抬眼。
  唐溟将两个匣子上的标纸撕下来。
  唐甜瞬间明白过来,身子一震,涨红了脸道:“你设计我?”
  她嗅到杜莱身上有押不芦的气味,又怕暴露自己偷植押不芦的事,便把那带着毒气的绣囊带回来,指望着唐溟自己察觉。
  唐溟晓得唐甜别的毒草没见过,却是知道押不芦的。他猜出唐甜的顾忌,故意调换两个毒材名字,有意迷惑她,即使她不肯说明,看她神色也能做出判断。
  “唐溟,我和你势不两立!”唐甜觉得自己又上了当,恼羞成怒,扭身就跑。
  她在山下受那个杜莱欺辱,愤然不安时见唐溟满脸焦急来找她,心里一刹那竟安定许多。可现在恨意更甚,把对那个杜莱的一点报复之心全盖住了。
  唐溟轻步跟上,拉住掀开帘子的唐甜。他见她辨药时百般 
 18、  麦饭石 。。。 
 
 
  犹豫,欣喜她是真心想帮他,不禁连声音都格外柔和,好言安抚。而唐甜满腔愤恨,死命挣扎。
  僵持时唐溟听到厅外有熟悉的足音,知道师父来了,忙将她拉回侧厅去。
  他这边人影一闪,唐桦已经到了门口。
  掌门唐桦得知些讯息,而迟迟不见唐溟去回他,心里起疑,亲自来问,却见唐溟和那个唐甜缠在一起,四下里又不见其他人,他心里一“咯噔”,把要问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唐桦快步到侧厅门口,那帘子隐隐抖动,听见唐溟压低了声音让唐甜别闹。他想掀帘子,又不愿唐溟难堪,最后愤愤退到厅堂里,坐不住,又走进院子里,心里七上八下。
  他一时觉得自己先前的算计都错了,明知十四的心思,怎么还把那个臭丫头安放在他身边,朝夕相处,这不是让她得了机会么?
  她虽未及笄,也有十三岁了,要是真闹出什么事,师徒不伦,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宝贝弟子就毁了,唐家也完了。他苦心经营十多年,最后落得这个结果,怎么有脸去见师父唐宝?
  唐桦只觉得冬日的风冷飕飕,后背心一阵阵发寒,连拔剑自戕的心都有了。
  这时只听帘子一响,唐甜满面红晕跑出来,见到站在院子里的唐桦,退了一步,想着反正让唐溟去解决,便行礼叫了声“师祖”,转身跑了。
  她是因为唐溟提醒她此事要暂时瞒着掌门,所以迟疑,唐桦却以为她被撞见而心虚,越发坐实了猜测,恨不得立刻杀了她除掉后患。
  唐溟随后出来,走到他面前,躬身唤了声“师父”。
  唐桦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徒弟,感慨万千,沧桑满怀叫一声“十四”,半晌才道:“你答应过为师,要助师父振兴唐家是不是?”
  唐溟以为师父要问杜莱的事,谁知冒出这么一句话,再看师父又惊又怒又忍的复杂神情,明白他是误会了,不过他误会了再好不过,也免得唐甜熟悉押不芦的事再被提起。
  当下唐溟答道:“师父,弟子都明白,请师父放心!”
  “好,好。”唐桦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弟子,心头一块大石勉强回落,点着头,慢慢向外走。
  唐溟看着师父稍有些疲惫的步子,实在不忍,几步赶上去,陪着师父到讯门,瞒下唐甜一节,把杜莱的事做了个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镜头的掌门又出场了!
不知为啥,阿飞还蛮喜欢他的,爱操心的小老头哟~~




19

19、  扣瓣香 。。。 
 
 
  宗严有功,特许在弟子比试前回家多留几天。辛良了解了事情原委,为只有自己什么都没做懊恼,便答应她爹回家;想借此多打探些事情。留下唐甜在山上,干脆哪也不去,在墨竹轩专心练习弹弓。
  冬日暖阳,照着院子里光影斑驳,院墙前一从菊花开得娇艳。花圃前立了个草靶,唐甜远远站在一棵桂树前,眯着右眼瞄准。
  轻轻儿风起,菊香淡淡飘来,恍如一双伸长的手臂,温柔又有力环着她,收紧,让她紧紧贴在宽阔温暖的胸前,热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拂动:“嘘,甜儿轻声……”
  那恬然香气萦绕的怀抱,她其实是不想挣脱的,可是……
  “六姐!六姐!”
  唐甜回过神,旁边唐诚和唐羽都等得不耐烦了,不住催她。
  她脸一热,又有些恼,对准了草人一松手,弹丸“嗖”一声打中靶子右侧,唐甜大喜。
  唐诚跑过去将弹丸从草靶上取下来,数了数:“中了八个!”
  “好,三师兄,你输了,给钱来!”唐甜得意洋洋朝唐羽伸手。
  唐羽笑她练了这么久,十射中不了五射,所以唐甜和他打赌,唐诚是见证人。
  唐羽哼了一哼,才要摘钱袋,忽想起什么来,大步走到草靶后面,摸了摸,一下摸出个小木牌,上面写着“唐溟”二字。他登时大怒:“唐甜,你还敢这么做!”怒冲冲要教训她。
  唐甜看到他举动就知不好,尖叫一声,拔腿就跑。两个人绕着院子你追我赶。
  唐诚站在台阶上哈哈大笑,唐羽转头怒道:“她又做这种对师父不敬的事,你还笑?”
  唐诚干脆坐下看热闹。唐甜做这种事师父都不介意,他最初生气的,后来也不气了。何况唐甜并不曾真对师父用弹弓,对着草靶子泄泄怨气又有什么不可。按病理来说,通则不痛嘛。
  “五哥,救我!”唐甜哪是唐羽对手,不是唐羽顾惜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她早被抓住了,边逃边向唐诚求救。
  唐诚懒洋洋也不动。
  “五哥,五师兄!好,我上次寻到的玲珑石归你了!晚餐鸡腿儿也是你的!”唐甜能屈能伸,危急时候,平时半分不让的好处都献出来。
  唐诚这才笑了,喊道:“三师兄,你的玄铁翎我都磨好了,还制了个新玩意儿,你要不要看?”
  唐羽知道他是帮着唐甜,可还是耐不住诱惑,缓缓停下步子,指着唐甜道:“你若再敢这么做,我折了你的手!”
  唐甜吐吐舌头,瞧他转身跟着唐诚要走,又喊道:“钱呢?一事归一事,你可是输了!”
  唐羽瞪她一眼,干脆把钱袋取下来砸过去:“好好练习!满脑子不是吃就是钱!”
   
 19、  扣瓣香 。。。 
 
 
  
  讯门。
  关于年后参加武举的事,按唐溟的建议,掌门唐桦决定由各门出一个长辈带着小一辈弟子去,金门定的唐溟,讯门是唐忧,药堂只有何菀。分三路出发,顺路给其他门派拜年。
  唐诚看着唐念依照掌门师伯的交代拟定的名单,还有唐家人的拜年路线,暗暗好笑。
  “掌门师伯让六姐儿跟着师妹走倒没什么,怎么又让十四师兄去给叶家和郁剑山庄拜年?这两处不在一路,岂不是绕了远路?”
  唐念慢条斯理翻阅账本,悠悠道:“显而易见,师伯着急十四的婚事了。”
  叶家的三娘子是闻名的美人,叶员外十分疼爱,挑女婿比选驸马还苛刻,据说对唐溟倒是青眼有加;至于郁家,也有好几个女儿待字闺中,虽说不是个个拔尖,胜在人多,兴许就有十四看中的。
  “师伯还真费了一番心呀。”唐忧啧啧几声。这几年唐家大小诸事都摊到他们身上,师伯是太轻闲了,就只怕他这苦心要白费。
  唐念笑道:“你不必羡慕,明儿我叫师父也替你操操心,也免得你见了四姐就坐立不安。”
  唐忧拼命摆手:“师兄,你要害我不如多让我跑跑腿。得了,我去布置比试的事,那杜莱的行踪还是你派人去查。”说完溜之大吉。
  唐念捻捻瘦须,笑了一笑,继续忙。
  
  年后三路人就要往京城出发,因而所有事宜都比往年提前。很快就到了唐家弟子比试的日子。
  唐家掌门唐桦、讯门门主张应、药堂丘长老齐入座,下首一排依次按着师门长幼是唐洌、唐念、唐溟、唐忧、唐悦和何菀。
  站着的一排则是唐谙、唐许、唐羽、占缃、唐诚、唐甜、宗严、辛良。
  三代人,只有最小一辈到得齐,接受考察的也正是他们。
  今年的新弟子先上场。头一个就是唐甜,那些辨别药草,诊脉开方的,她马马虎虎都顺利完成了,与宗严、辛良旗鼓相当。轮到暗器,这实在是她的弱势。
  握着唐诚替她精心制的铁木弹弓,唐甜试了一试,头一丸还中了靶首,第二丸第三丸都是擦着草靶的边过去的。
  唐羽在一边不免着急,虽说大家争得不那么厉害,他也不愿毒门落了第二。
  另一边的宗严已顺利打了十枚铁线镖,七个中了靶首,两个中的肩,一个在下盘。
  辛良也在占缃催促下上场热热身。
  她从家里回来,只探到她爹要做香料生意,得人介绍认识了生意做到京城的杜官人,那人的事她爹也知道不多。这都在唐溟等人意料之中。
  此刻她虽有些紧张,然而唐甜见识过她的新月弧,还是她娘生前教她的绝技。
   
 19、  扣瓣香 。。。 
 
 
  唐甜无法,冲着唐诚使个眼色,向唐羽努努嘴。
  唐诚也知道没别的法子了,暗暗拿出一个纸片来,向师兄示意。
  唐羽一看,气得七窍生烟,原来那纸上写着师父的名,唐诚是要他借着校正靶的机会把那纸儿塞进靶子里去。
  这事说来也怪,唐甜练射的时候,但凡有唐溟的名字,那一趟射得就格外准,有一次竟是十射十中靶首。
  换了平时唐甜可不敢捋虎须,然而此刻比试事大,三师兄总该通融吧?
  唐羽气归气,也有三分犹豫,他转头看看坐在上首的师父,师父正瞧着自己,微微含笑,满目期许。
  唐羽顿时觉得自己动摇的念头都是大逆不道,嚓嚓两下把纸撕了,咬牙低声道:“她落下的我补!”
  唐甜有些气他迂板,本来就技艺不如人,赌了气更是惨败,最后怏怏下场来。
  她瞪了脸色难看的唐羽一眼,不自主又往上首瞟,见那唐溟稳稳坐着,却一点也不生气,倒还冲着自己微微一笑,以示安慰。
  她心里多少又有些不服,自己输了就在他意料之中不成?
  这边她在心里叽叽咕咕,不知那掌门唐桦把赛场的事放一边,单只盯着他们两个。唐溟朝唐诚颔首,无事;朝唐羽微笑,无事;只有他和唐甜那你一眼我一笑的,让他心惊肉跳。
  接下来就是几位大弟子的较量,唐谙与唐羽,唐许与占缃,在长辈面前都拿出自己本事来。
  年轻气盛,往年他们都卯足了劲要比出个高下,这次因有武举,大家都能参加,便多少收敛些,指望着到京城去扬名立世。
  唐羽算了算唐甜落下的分,站开阵势。长剑如蛟龙出海,剑花如坠地急雨,再加上玄铁翎神出鬼没,在一百招内把唐谙唐许和占缃都拿下了。
  唐甜看得目瞪口呆,真心佩服起自己这位师兄来,越发响亮叫好,引得那些来观赏的试选弟子也放开了胆子喝彩。
  唐谙气得说不出话,占缃也一脸不甘。
  唐忧偷笑,小声对唐悦道:“六姐来了咱们唐家,可就热闹多了。”
  唐悦轻咳一声,示意他九师兄唐洌脸色很不好看。
  若是以往,唐桦也要发作,拿这个不进取的唐甜做反例训训话,提醒弟子们勤加练习之类;这次怕她太显眼,只把武举的准备事宜简单说了,便草草收场。
  随后,唐桦把唐溟等弟子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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