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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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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以往,唐桦也要发作,拿这个不进取的唐甜做反例训训话,提醒弟子们勤加练习之类;这次怕她太显眼,只把武举的准备事宜简单说了,便草草收场。
  随后,唐桦把唐溟等弟子叫住,将年前年后一派事情交代下去。其中唐溟是金门门主,事情最多,支使得唐溟两个月里没有几日能回墨竹轩。
  
  这么一转眼,就到了过年的时候,下了两场雪,天晴了。
  江湖人过年和平常人家一样,换了桃符拜了灶神,唐家人一起吃 
 19、  扣瓣香 。。。 
 
 
  了年饭,唐羽带着唐诚唐甜到各师伯师叔还有长老家拜了年,很是热闹不提。
  回到墨竹轩,辛良和占缃也来了。
  正巧唐诚新做了火炮和花炮,白天看不到焰火,所以唐诚、唐甜、辛良还有唐诗都在院子里点炮仗玩耍。
  唐羽和占缃两个在厅堂里研究新的暗器。
  炮仗丢得到处炸,桃杏是被他们闹习惯了,端了炒果子和各色点心照样进出,占缃带过来的丫鬟四喜却被吓得到处躲。
  桃杏从厅里出来,看看天色,喊道:“五哥儿,六姐儿,看雪又下起来了,请七姐和唐三姐进来吃点心吧!”
  四人意犹未尽,然而雪越下越大,便说晚上再出来放烟火,嘻嘻哈哈在庭前跺跺脚上的雪,掀了帘子挤进小厅。
  “唔,还是里面'炫'舒'书'服'网'。”唐诗奔到暖炉前烤手。
  炭上烤着的花生板栗香喷喷的,唐甜用铁钳夹了几个出来,回头看唐羽和占缃还在比划着什么招式,对这两人挑挑眉头。
  唐诗一向爱缠着唐羽,然而这时也知道过去只会自讨没趣,便和唐甜辛良一起坐下嗑瓜子儿。
  “严七哥回家过年去了,不然更热闹呢。”辛良道。
  “你们多好,过几天就去京城了。留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唐诗撅嘴,她的两个兄长也能去,叫她越发懊恼自己试选不过。
  辛良和唐甜安慰了她几句,唐诚也逗她,故意说起京城的热闹。
  
  四人说得起劲,门前有说话的声音。
  接着桃杏惊喜的声音传来:“门主回来了!”
  唐诚跳下凳子掀帘子一瞧,真是师父回了。唐溟已有五六天在外,今日吃了年饭才算事情忙完。
  外面雪下得正大,他穿一件青色镶边的长袍,只戴着一顶箬笠。落了两肩的雪,手上却拿着几枝开得正好的红梅,那清俊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衬着白茫茫的雪,倒像隐逸山中的仙人入世。
  唐甜斜了眼瞧他几次,听见桃杏说花好,又听他说:“桃杏,去洗个好瓶儿,一会把花送到六姐房里去。”
  她记起,自己不过偶尔提过这院子里有桂树、木芙蓉,大冬天的到处灰糊糊的不好看。这山上山下她跑遍了,这梅花是他到哪里寻来的?
  她慢慢起身,却听唐溟又加了一句:“先留出两枝,一会让十九娘带回去。”
  这时大家才看到十九师叔何菀跟着也进了院门,一起赶着叫“师叔”。
  唐甜撅了撅嘴,心里就有些怪怪的,便走到一边去给桃杏帮忙。
  唐溟上了台阶,拍去肩上的雪,又叫桃杏给十九娘端热水洗手。
  何菀笑道:“不必了,我来接四姐八姐回去的。看看雪越来越大,一会怕要 
 19、  扣瓣香 。。。 
 
 
  不好走呢。”
  她说得有理,唐溟也不好多留。正好唐谙也来接妹妹,唐诚拿出自己新制的防雪蓑衣和木屐,让他们都换上,又抱了一堆儿烟火炮仗送给他们。
  唐溟亲自送他们出了门,转回来,唐羽关了院门,和师父进厅。唐甜帮着桃杏摆上了热食,师徒几人围着暖炉说说笑笑,谈着去京城的准备。
  夜深了,大家在唐溟催促下才歇息。
  唐甜进了房,还没关门,一缕幽香飘来,只见迎面桌上微弱的烛光下,一瓶绽放的梅花,铁枝艳蕊,映得一屋子赤华灿烂。
  她想起方才唐溟问她事儿,她还爱理不理的,只和两个师兄说话。唐诚还说她:“六姐儿和谁都好,怎么总爱和师父置气呢。”
  她自己也觉着别扭,随手拿起那小木人敲两下,瞅着那密密浓浓的花儿,喃喃怨道:“谁要你对我好的,我不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比较琐碎,琐碎……




20

20、  夜藏娇 。。。 
 
 
  初八,唐家弟子就出发前往京城。
  一路由唐溟带着唐羽唐诚,先到江湖上剑术三派叶家、郁家和雷家拜年,再往京城。一路由唐忧带着唐谙、唐许和宗严,也是先去给武林世家拜年,然后和大家会合。最后一路是何菀带着三个女弟子,占缃、唐甜和辛良,直接去京城。
  既然要绕远路,唐溟和唐忧这两组先出发。
  临行唐诚塞给唐甜一个小匣子,是他先前鼓弄的暗器新玩意儿,随她用来防身试验;唐羽知她爱钱,干脆给了她几张交子,由她到唐家各地商铺兑钱,只要求她一路不闹出什么事来;唐优提了个笼子来,掀开帘幕一角,里面是一个杯巢,一对纤小的鸟儿蜷在巢中休息。
  唐甜一瞧乐了:“十七师叔,你怕我们路上闷着了,逗雏鸟儿好打发么?”
  “六姐儿,这回露怯了不是?”不等唐忧解释,唐诚跳起来道:“师叔偏心,这一对隐鸟就给六姐了?”
  隐鸟?唐甜一怔又一喜,她听唐诚提过,却一直不曾得见。
  这种禽鸟体型小,也叫紫背蜂蛾;昼伏夜出,以花蜜为食,飞得速度极快,犹如眨眼间一丝风过,轻易见不着影,故而被称作隐鸟。因性子烈,不易驯养,却是宝贝。
  “甜姐儿这回知道我的好来。”唐忧笑眯眯,又摸出一个小皮褡裢,里面一排儿白玉瓷瓶。唐忧细细教她如何调和花蜜与泉水,一点也不能错。再有双色小瓶,若要这隐鸟送信便把不同的花蜜抹在鸟喙上。隐鸟记性极好,千里之内能寻到相近气味的蜜源。这两种不同的蜜源就收在京城莫思和唐忧手中。
  唐溟站在她身后,看她喜出望外的模样,把一心的担忧埋下来,对唐忧点了点头。
  唐甜高兴之余也会盘算,她猜师叔不会平白无故送这样的宝贝给她,想必是担心一路安全。她七八岁就在江湖上闯,见过的人只怕比小师叔何菀还多,唐溟要他们众人照顾她,还不知是谁照顾谁呢。
  她这么想也不是全没道理,何菀说是江湖中人,却一向温婉合中。她带着三名女弟子,虽有唐三和唐四随行服侍,然而起居私事还是多有不便。
  唐甜自有主意,等出了龙门镇,她拿出唐诚的衣服换上,因她身形小巧,穿十一岁唐诚的衣服还空绰呢,看上去就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儿,车前马后照应,自己也落得自在方便。何菀起初还怕不妥,然而一路看她伶俐能干,无人识破,便也默许了。
  
  刚过完年,在外奔忙的人其实不多,不外乎落第畏归的文书生和耽误了行程的商人。
  这天走到一个小镇,偏巧遇到一队走镖的,包了镇上唯一一家客栈的后院,还有一群参加武 
 20、  夜藏娇 。。。 
 
 
  举的江湖帮派,号称什么金华帮,满满当当占了其他房间。
  唐三愿出高价请他们腾一间上房出来,反被奚落,说得不好了就要动手。
  占缃冷眼看他们不可一世的样子,几次要冲进去,何菀拦住她,让她与两个师妹在下面等候,由唐三陪同去见他们帮主。她一掀开帽上的罗纱,客栈满堂都安静了,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绝色柔弱的俏娘子也行走江湖。
  占缃和唐甜辛良坐在门边,唐甜只管有滋有味喝店伙计倒来的茶,辛良也低着头,占缃却忍不住回瞪着那些肆无忌惮看着她们的粗鲁男人。
  渐渐就有议论传来:“上楼的真是唐家的何十九娘?好一朵娇花儿,不如给俺们大哥……”
  “娇花好看,不如这个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娘子有意思……”
  “那黑脸的小娘子一瞧就是带刺的,牛三哥敢上手?”
  那些家伙只当占缃等人年幼面皮薄,说得越发放肆,时时还爆出粗野的笑声。
  辛良小脸通红,咬着唇深深低下头去;占缃银牙一咬,手一翻,捏起两把三棱镖就要起身。
  “咳咳咳咳!”唐甜好似被呛了一下,就手把占缃一扯,捂着肚子苦脸道,“姐姐,田儿肚子饿得好痛啊,你去拿东西我吃。”
  她背对着那群男人,把占缃往门外推。
  占缃要甩开她反被她搂住了肩,一群男人哄堂大笑,更有不堪的话冒出来。
  占缃再忍得住就不是她了,眼看就要大闹一场,何菀出来了。那位未露面的帮主还算给唐家面子,让出了两间客房。
  唐三唐四就守在车上,何菀与辛良一间,占缃与唐甜一间,彼此好照应。
  占缃躺在床上忍不下这口气,翻来覆去半夜才勉强睡着。第二日醒来眼还肿着。
  她是被一阵喧响闹醒的,那楼下吵翻了天,她开了门听听,说是不少人中了毒,上吐下泻。
  最后就有人想到楼上的唐家人,怒气冲冲来问罪。
  何菀已起来,她看着一群无礼闯来的人有些着恼,却依然淡淡笑着,对站在中间沉着脸的金华帮帮主道:“陈帮主,所谓捉贼拿赃,不知帮主证据何在?昨日蒙帮主义气相助,我们感激不尽,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来?不如先请大夫来看看,我十九娘就在此地,也不会躲到哪里去,何必劳动陈帮主带着这么一大群人守着呢?”
  “哼,若是我唐家下毒,岂会只让你们受这种小罪?你们不信,自可以试试!”占缃猛的拉开门嚷道。
  当着镖局来查探的人,那捂着肚子的金华帮帮主被说得哑口无言,看看三位娘子和小娘子,房间里还有一个睡眼惺忪才爬起来的小厮,慢慢瞪大了眼瞧他们,一时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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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着有些兴师动众,未免显得忌惮几个女人孩儿一般,便咳了咳,讪讪叫人去请大夫。
  何菀大度,不计前嫌,提出愿意相助。
  有这么一位美娇娘诊病,那些人肚疼的也忍得住了,没事的又忽然身上不适了。
  何菀隔着纱幕诊了几人,断定是夜寒伤身,不是大碍。另请来的大夫也是此话。于是就开了方子抓药,吩咐唐甜和辛良帮忙熬药。
  等这些事情忙完,天色不早,她们总算得以启程。金华帮人元气大伤,只好留下服药,歇息半日。
  
  等马车出了镇,唐甜和辛良笑个不停。
  何菀叹一叹道:“六姐儿,果然是你闹的?”
  “昨夜里是我,今日还有七姐儿,她比我还坏!我昨夜不过在他们牛肉汤里下了忌药,她把一整包巴豆和大黄都倒进去了!”唐甜想象着那群人又一次人仰马翻的景象,笑得跌在辛良怀里。
  “你们……七姐儿,你也跟着……”何菀气笑不得,她猜出唐甜使了坏,却不料她们趁着熬药还敢往里面添东西,好在及时离开,不然怎么脱身。
  辛良撅了撅嘴,红脸道:“谁让那些人嘴不干净。”
  占缃总算听明白了,一拍唐甜,满脸遗憾,忿然道:“你昨晚出去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帮忙!”
  唐甜笑道:“若有下回再叫你,昨夜你怄气怄得睡熟了,喊你都不醒。”
  何菀无奈摇摇头,她昨夜已听辛良哭诉那些人的无礼,原想着只好忍忍,没想到唐甜这样报了仇。她是替自己出气,也不好怪她的,只好叮嘱她们再不可这么胡来。
  又走了半日,何菀想到那些人若追来还有麻烦,那一队镖局也在前面走,晚宿恐怕又是不便。她记起离大道不远的段干山,有一座慈湖尼庵,以前和师父远途采药行医拜访过,便决定改道经那边入京,正好借宿一晚。
  到了那里,不想那住持重病卧床,如今是她大弟子管理庵中事宜,倒也客气请她们进去,只说她们随行有男仆,多有不便,要委屈他们住在偏院。
  何菀等人也没什么计较,好心要替住持诊病,也被婉拒了,她们便谢了道姑,吃了自备的干粮歇息。
  
  坐了五六天的马车,离京城还有一小半的路,唐甜觉得腰酸背痛,还不及自己走路的'炫'舒'书'服'网'。
  “你们闷着了吧?”她虽然困,也不忘给隐鸟放风,它们在她怀里闷了两天了。这山中僻静又开阔,两只鸟儿醒了,饮了花蜜,拍拍薄翼飞得欢快。
  唐甜打个哈欠,等它们飞回来。
  明月当空,小径草木都铺了一层清冷的霜色。唐甜沿着墙根走走,想起墨竹轩来,不知师兄他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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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哪儿了。
  站久了又有些冷,她拢了拢短袄,唤回隐鸟,正要转回去,听到哪里飘来一声娇笑,她怀疑听错了,肃静的尼庵里怎会有人这么无忌?
  唐甜张望几下,有人往她肩上一拍,唬得她一跳,那人“噗”笑起来,原来是占缃,她见唐甜半天不回,有些不放心,小师叔可是把照顾唐甜的事交托到她手上的。
  两人初见时打了一架,还好占缃不记仇,唐甜呢,设计害了人家,也还知道不好意思。这一次一同出门,两人性情相投,都是爱憎分明、爽利干脆的,很快尽释前嫌。
  占缃也嫌坐马车闷人,想多活动活动。唐甜说了刚才的怪事,占缃有几分不信。
  “我原也以为是良儿呢,不过声音从那边传来,就在墙那边。”唐甜指指那边的院子。
  占缃也是个好奇的,走到连接两边的小门处一推,那门居然上了锁。占缃恼了:“拿我们当贼么?”
  她倔劲来了,偏要过去瞧瞧,带着唐甜纵身越过院墙,到了尼庵的后院。这里寂寥无声,禅房门口一盏灯笼在风里摇晃,光影儿晃晃荡荡,透着几分诡异。
  占缃有些泄气,唐甜眼尖,见那角门是虚掩着的,拉了占缃往里去。这里面就荒僻起来,树木深密,几处房屋黑漆漆的,角落里一扇窗儿却跳出一星光亮,格外分明。接着有女人的呜咽顺风传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唐甜觉着头皮发紧,毛发立起来,却又好奇不过,便紧紧抓着占缃的手一起摸过去。
  两人从窗缝往里一看,那烛火影影绰绰,模糊照着未放下帘子的床。床上一团锦被激烈起伏抖动,那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此时听倒不是那么悲戚,只是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渐渐急促。
  不是鬼,唐甜松了口气。是什么?她看一眼占缃。
  占缃也很纳闷地摇摇头。
  这时那高高隆起的被子受不住摇晃,滑下床去,露出大张的一双腿,白生生朝上翘着,两腿之间赫然伏着个光了身子的男人,抓着两条丰腴的腿狠狠撞击,随着那女人呻吟扭动,撞击越来越快,还夹着低沉的粗喘。
  “啊呀!”占缃一缩头,差点儿叫出声来,那唐甜也“咦”了一声,却是凑头上去要看得仔细。
  占缃羞得抓住唐甜的衣领飞一般逃掉。
  两人跑出角门。
  唐甜甩开师姐的手,怕惊动了人,小声道:“师姐,你逃什么?”
  占缃终究比她大两三岁,有十五了,脸烫得像火烧,又羞又气道:“你知不知羞!那是什么?也是女儿家该看的?”
  “女儿家就不该看了?那他们该不该做?”唐甜却有些懊恼,掏出杯巢看看有没有惊了隐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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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又道,“师姐,这姑子庵还许男人进来么?”
  占缃这才觉得蹊跷来,想必那女人是个道姑,招引男人来庵中私混,好不知廉耻。
  只是这与她们也不相干,要是被小师叔知道,她们还要被责怪,连忙拉着唐甜回去。
  “师姐,那个人好像……”唐甜走了几步,有些踌躇。
  占缃以为她找理由想再回去偷看,气得将她往身上一背就翻过墙去。
  唐甜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猛的想起来:“呀!师姐,那个人,那个人我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不过努力更文!咳咳~
修改了一点错误,不是更新,争取晚上再更一章吧!




21

21、  四合花 。。。 
 
 
  方才她们透过窗缝所看到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唐家追踪许久无果的那个商人杜莱!
  那个家伙在醉仙楼突然出现,最后又突然消失了。听说讯门派人找到了介绍他与辛员外做生意的人,却已经死了;唯一知道的,是和辛良问她爹一样的消息,这杜莱做香料生意,想合作把生意做大而已。
  唐甜自然不信他只是个商人。事关重大,需要好好确定。可占缃始终不信,她只当唐甜编话糊弄她,就是不肯让她转回去。
  两人争执之间,一条黑影忽从草丛中跃出,“咻”地只扑占缃。唐甜惊叫都来不及,还好占缃警觉,慌忙偏开身子,反手就是三支飞镖,只听“啪”一声,一条长蛇掉在地上,还在挣扎,另两只飞镖窜入林中,惊起鸟群一阵“嘎嘎嘎嘎”的怪叫。
  两人稳了稳心神,借着月光细细一看,竟是一条剧毒蝰蛇。
  “离惊蛰还早呢,怎么会有蛇?”唐甜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埋伏在附近。
  占缃虽也觉得奇怪,却认为这两日天气稍暖,也许蛇出来得早些。
  两人还在犹疑,远远听到何菀喊她们,想必是听到夜枭的叫声,发现她们不在房中而不放心。
  “快走,若是让小师叔知道就糟了,你要查,明日我们去那地方问不就知道了!”占缃催促着。
  唐甜只得作罢,打算第二日见机行事。只是夜里她并不敢睡,偷偷放隐鸟给十七师叔送了个信,又将唐诚给的匣子打开,把宝贝一股脑儿摆开,随时警惕。
  
  她们屋里的灯熄了,在窗下伺伏的人影缓缓起身,悄无声息跃上墙头,穿过树林,很快到了刚才唐甜与占缃偷窥的小屋旁。
  他在门外低低喊了一声:“爷。”
  “进来。”一个慵懒的声音道。
  门轻轻打开,杜莱推开被褥,从床上坐起。他身旁倒着的女人带着痴醉的神情微张着嘴,满面潮红,雪白丰满的身子软软瘫在床边,连冷也不知觉。
  杜莱听完蛇奴禀报,微微眯起眼,嘴角挑起一抹笑来:“这么巧?我还未找他们,他们倒找上门了。那个小丫头心思倒细……有趣。”
  他下床,穿好衣服,那个女人醒了,含糊道:“杜郎,你去哪?”杜莱扯回被她抓住的衣带,转头对蛇奴道:“暂时不要再招惹她们,若是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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