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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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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摸摸她的额,还好,再摸她的手,一惊:“手怎么这么凉?盖少了么?”
  唐甜一直不吭声,听他说完眼泪扑扑下来了,心里恨自己没出息,嘴上却还是不由答道:“我冷……”
  唐溟伸手将她一抱,果然小小的身子凉凉的,他搂紧些,道:“冷就喊人加褥子,生炉子也好,怎么就这么熬着?生了病怎么办?方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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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梦魇了?”
  他忙完事回来,听唐诚说六姐早回去了,想着一天也没顾上问问她,就到她这儿来。一瞧灯已熄了,打算明日再说,不想忽然听她一声尖叫,接着又是小声抽泣,他一着急就直接进来了。
  唐甜扁了扁嘴,还是说了:“我,我梦见下雪的时候,我没地方去,敲了好多的门都没人应,只好在屋檐下躲躲,可那雪好冷……后来又梦见有人抓我,我想逃,也逃不掉,我……”她想说“我想叫你,可你就是不来”,又忍住了。
  唐溟眼神一黯,他知道的,她从不说她那几年到处流浪是怎么过的,可一个小孩儿无依无靠……
  他心里一痛,紧紧搂着她,低声道:“别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任何人抓着你。”
  
  唐甜被他紧紧抱着,淡淡的熟悉气息让人安心,那宽厚的胸怀好像一个火炉般,她身子渐渐暖和起来,就不由更贴近些,手慢慢环住唐溟,脚也蜷曲上来,缩在他腿上。
  唐溟瞧她难得这么温顺,像个小猴儿抓着自己,心里隐隐欢喜,便把那被衾拉过来,严严实实裹好她。
  这么一摆弄,他看到那床上有什么痕迹,今夜正好月光清亮,窗开了一半,斜斜照过来一片分明。
  唐溟迟疑了一会,问:“甜儿,是不是……下腹发冷,有些痛?”
  唐甜已经迷迷糊糊,依偎着他只点点头。
  唐溟微窘,轻轻将她扶起,唐甜手一紧,抓着他衣服不松手。
  唐溟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道:“我不走,我替你叫小师叔来,一会就过来的。”
  唐甜“嗯”了一声,却是不动。
  唐溟只好再安抚几句,拉开她的手,握了一会才起身,赶紧去找何菀。
  那何菀已经歇息了,听见唐溟在门外唤她,不知有什么要紧事,急忙起来。起来一看,唐溟和唐诚远远站在庭院里,唐溟先让唐城回房去了,才硬着头皮说了原委。
  何菀回房拿了必要之物,来到唐甜房里,告诉她不要慌,只不过是初潮来了,教她如何处理,又说了要注意的许多事,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出来。
  唐溟还在院子里等着,修长的身影洒满清冷的月光。
  何菀心里隐隐有些黯然。他一向对自己也算体贴周到,然而唐甜这样的事他都知道,也不避讳,去找自己帮忙却知道避嫌,足可见他对自己并无意了。
  唐溟谢了她,送她几步。
  何菀思虑了一番,迟疑着,还是道:“师兄,有些话菀娘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溟微微一怔,笑道:“有什么,师妹不妨说吧。”
  “我知道师兄是正人君子,问心无愧。只是瓜田李下,还须防小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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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众口铄金。六姐年纪小,师兄却该……”何菀说了几句,又咽下了后面的话,脸有些热。
  唐溟却早懂了,默然片刻,点点头:“多谢师妹这番好意。”
  何菀勉强一笑:“师兄不怪我便好了,何来多谢一说。”她说了这句,猛想起以前似乎也有这样的对话,心里凉凉淌过一层寒霜,泪也要涌出来了,忙借口晚了转身回房。
  唐溟看着她步子有些踉跄,知道她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人,自己是伤了她心了。他原本就希望她早些明白,然而看着她如此神伤,仍不免感到歉疚。
  
  烛火摇晃,唐甜眨了眨眼,裹着被衾坐着。想到这样的事却是被唐溟看到了,她很难为情,真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看看门,不由又有些失落,他说了一会过来,又一直没来。
  小师叔说她真正成人了呢,她心里有点兴奋和忐忑。四姐和良儿早就来了,只有她现在才知道。
  门外风吹着什么,她看看栓好的门。之前她是疏忽了才忘了锁门,他方才出去还叮嘱了几次。现在她锁好了门,万一他来了怎么办?
  唐甜胡思乱想着,脚还是冰凉,人却有些困了。
  “又骗我……”她不知怎么,今天格外委屈,脾气也大,又没出息,越想就越想哭了。
  “甜儿?”门外终于传来唐溟的声音。
  唐甜一骨碌跳下床,跑去哗一下打开门。
  唐溟踌躇了许久,看唐甜房里还点着灯,便试着叫了一句,没想到唐甜立刻就开了门,看着她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欢喜神色,唐溟暗自庆幸自己还是来了。
  他将一个热烫烫的汤壶递给唐甜,便打算回去,低头却见唐甜竟是赤着脚,一急之下忙把她抱起来,送她回到床上,双手握着她像冰坨子一样的脚,轻轻责怪道:“你小师叔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时候怎么能受凉?好好抱着汤壶,一会就暖了。”
  他又将另一个铺上的褥子拿过来加盖一层,关上窗,这才放了心。
  月光如水,静静从窗缝里透进来,在纱帐上丝丝缕缕交错纵横。
  唐甜抱着汤壶躺在厚厚的被子,动了动脚,那脚上似乎还留着他手的暖温似的。她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也像被什么丝丝缕缕缠上了,叫她有几分惶然,有几分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没写毒,还真没意思啊,后面,后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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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甜睡了一个香甜觉,第二日唐溟叫人送来一盅枣儿赤菽花生熬的粥,唐甜本不喜欢黏黏糊糊的豆粥,勉勉强强喝了半盅,胃暖了,腹痛似乎也好些。
  辛良和占缃从小师叔那里知道她的事,练了功才来找她。她身上不适,三人也不出去玩了,凑在一起说私话。
  “真麻烦!女人的事就是多,我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唐甜忍不住大发抱怨。
  占缃也有同感,她为自己不能参加武举怄气,唐诚和宗严年纪小就算了,唐谙唐许唐羽都能参加,就因为她是女的只能眼睁睁看着。
  “武举不去也罢了,难不成你也想做个木兰从军?不是说后面还有武林大会么,那可难不住我们!”唐甜摩拳擦掌,不为这个,她也不苦练了。
  “木兰从军?又是个什么话本?”辛良和占缃一路听唐甜讲了不少故事,什么妙计征伐、英雄豪杰,都有趣极了。
  唐甜也来了精神,便与她们说书。
  讲得起劲的时候,唐羽门也不敲,一阵风闯进来。
  瞧唐甜面色红润,捂着被子坐在床上正手舞足蹈呢,他狐疑道:“师父说你不'炫'舒'书'服'网',这几日都不练了,你是不是偷了懒,怕我们考查?”
  占缃道:“三师兄,你真冤枉她了,她真是身上不好。”
  见她们两个都替她作证,唐羽才信了。唐甜嘟嘟嘴道:“哼,我说你就不信,四姐和把八姐儿说了你就信?”
  唐羽一时语塞,又道:“你是哪里不好了?昨晚闹的师父和五哥都不好睡,一早师父还亲自替你熬粥!”
  他说着话就要过来替唐甜把脉,占缃和辛良都拦住他,又不好说,还是辛良嗫嚅道:“师兄,六姐……还卧在床上呢,男女授受不亲……”
  唐羽一听,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他平素也不会这样,只是督促唐甜惯了,几次和桃杏到她床前才把她催起来,在唐甜这就忘了规矩。
  他退后几步,丢了一句:“你养着吧!”又一阵风逃了。三人看他慌慌张张的背影都笑起来。
  “三师兄还有这么一面!这不就是落荒而逃?”占缃几乎要拍掌,平素武艺不及唐羽的闷气也缓解了不少,“还是我们八姐儿聪明,小师叔也常教训的,我就是想不起来,什么男女来着?”
  辛良和唐甜一起笑她,唐甜想起说书先生也说过什么男女大防,她听故事去了不大留意。若这么说起来,那昨夜里唐溟是不是不该到她这里来,还……
  “哼,江湖人不拘小节!真说起来,那个叶家才怪呢,有什么事儿总要烦十四师叔,今一早又来,说是叶三娘子不'炫'舒'书'服'网'了,请十四师叔去看看,那叶家娘子可知道什么授受不亲?”占缃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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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一早是唐诚来送粥呢,就是为了赶去叶家?唐甜也哼一声。
  “你们没听说么,掌门想让十四师叔娶叶家三娘子呢。不然也不会让十四师叔绕了远路去拜年。”辛良小声说。
  唐甜一听耳朵竖起来,占缃也瞪大了眼:“真的?”
  辛良心思细,道:“你没瞧见小师叔大早上就心情不好呢。”
  “我以为她也是为了武举的事!那几个郁家姐妹也爱来找他,原来小师叔是为了这些事心烦,要是她敢教训叶家和郁家人才好,她们真是不知规矩!”占缃愤愤道。
  四师姐没明白,唐甜可是懂了,好心情却一忽儿就低了。暗自闷闷想,难怪把她和师兄他们分开,就是怕怀了他的好事;又难怪对自己那么好呢,都是心虚。她不领唐溟的情,可是看他对自己和对别人一样,不知怎么又有些失落。
  
  唐甜休息了几天,有辛良和占缃一起陪着,倒也不闷,只是极少见到唐溟和师叔师兄等人,连唐诚也不大来,都忙着武举的事,唐甜有好几个制暗器的主意想和他商量,都逮不着机会。
  武举分武策和文策,武策只设了两项,步射与马射。试场不许外人进入,不然她们可都想去看看。
  唐羽等人武策都顺利通过了,唐诚和宗严都能进去,一回来,唐甜三人便催着他们说说。
  “三师兄嫌那靶子近了,要往远移三十米,那主考官还叱责他狂妄,等三师兄连发射了个十箭同心,主考官下巴都要掉了!”唐诚绘声绘色讲给唐甜三人听。
  唐羽依然面无表情吃饭,眉眼之间却掩饰不住得意。
  唐谙看占缃三人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道:“步射简单之极,又有什么好说的。那马射更可笑,朝廷养的马都是软脚,如何能骑?”
  原来唐谙见唐羽出了风头,很不服气,到了马射,故意挑剔马匹,可怜那些马数年养尊处优,本来就膘肥体弱,被唐谙轻轻一按就塌下去了,连换三匹都不济。那主考官怕圣上责他筹备不力之罪,急得头上冒烟,连忙向唐溟求情,唐谙受了十四师叔示意,才勉强选中一匹,骑马奔跑百米,也是十箭十靶皆中红心。
  “哼,这么说,要是我们去也差不了,不过十米的靶子,我们唐家比试最少都要三十米呢!”占缃听了更是不服气。
  唐溟、唐忧还有何菀都是一笑。
  唐许道:“四师妹不必急,过两天武林大会,朝廷没有限制,你自然可以伸展拳脚。”
  占缃一想有理,转怒为喜,唐谙感激地看一眼师弟。
  这时门外有人找唐溟,又是郁家姐妹。
  唐甜朝辛良挤挤眼,两人找了借口偷偷跟去。
  三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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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岁的娘子和唐溟在庭院外的河边说话,一个穿着红衫,一个绿衫,一个黄衫。红衫的那一天见过,浓眉杏眼颇为大方,另两个秀气些,都是欲语含笑的娇羞样子,和小师叔比可差了一大截。
  “叶家三娘子比她们都好看。”辛良道。
  “你见过啦?”唐甜心里一跳。
  “小师叔说的。前几天叶家不是找十四师叔么,十四师叔借口有事,让小师叔去替她诊的病。”
  原来那天唐溟没去见叶家娘子,唐甜心里豁然一亮。可是看着唐溟笑吟吟看着她们三人的样子又有些气不顺。那郁家姐妹花团锦簇围着唐溟,就是为了打听武林大会的事宜,驿馆里那么多人都可以问,她们偏要找唐溟,唐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一点也不避忌。
  这些天他看见她也关心,只是和对她们一样,语气淡淡的,笑也一样淡淡的,就好像那一晚是……自己做了个梦。她心里闷闷的,就不肯再想,催了辛良回去。
  过了两天是文策,考什么兵法、谋略和御边。唐羽和唐谙黑着脸出来,只有唐许还算平静。
  大家对武举也不抱指望,一门心思准备武林大会。
  
  二月初一,自大宋立国以来第一次武林盛会,江湖豪杰齐聚京城,天也作美,和风暖日,那比武擂台设在城南赏花河畔,远近的人都盛装来看,竟像花朝节提前了一样。
  大会主裁是大学士朱涵、太傅蒋思道,镇北将军张华成,再有两位早已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前辈岳如风和西门关,三十年前他们都是叱咤江湖的人物,如今都已白发苍苍。
  朝廷没料到江湖门派对武林大会的热情比对武举高多了,猝不及防,只得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按照人数做了花字牌,每种颜色加形状一样的牌有两张,自由抽取。抽到一样花牌的人上台比试,第一轮淘汰一半,第二轮也如此,接下去第三轮第四轮。最后剩下四人再比出前三名。
  下来江湖各派都打探自己对手,也有暗中换牌的,也有私下协议的。朝廷只要求上台之人无缺,每一轮后人数减半,比试点到为止,其余一律不管。
  这次比赛虽不拘男女老少,唐家却很引人注目,不仅是盛名在外,还因这次参赛的八个弟子有四个是小孩儿。
  宗严第一个上去,眼睛被打青了也不肯认输,急得辛良直哭,总算他最后一记暗器反败为胜。
  唐甜是第二个。她趁着大家不注意摸上台,亮出花牌报了门派,众人无不议论,都看向唐家。
  唐羽暗暗跺脚,他本来已替她换了较弱的对手,没注意她自作主张又换,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拉她下来。
  唐甜倒不怯场,三步两步跑到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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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着台下一处嚷起来:“任大亮,你上来!”
  那任大亮看到主持台上挂着的花牌,正要上去,见对手竟是个小厮,又叫出自己名字,不禁愕然,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上次要害刘衙内的那个小厮。
  原来唐甜被唐忧好一顿奚落,一直耿耿于怀,比武就留心找他,然后偷偷和别人换了花牌,要报上次的仇。
  而任大亮看见是她,就不肯上去了。一旁同来的一个人叫花兴,人称铁扇浪子的,见他犹豫,却以为是个便宜,主动和他换了花牌摇身上台。  
  唐甜一看,这人穿一身花锦袍,头上金丝漆纱帽,鬓边戴一朵大红海棠,明明不热还摇着扇子,斜眼下巴朝天,一副浮浪样儿,站在比他矮了两个头的唐甜面前偏还要卖乖,说些什么看她年幼让她三招的话。
  唐甜心里气恼,暗把袖子一攥,换个脸色笑嘻嘻道:“多谢大哥手下留情,这位大哥心好,人瞧着也是一副好画景儿呢!”
  花兴乐了,收起扇子问:“什么好画景儿?”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台下众人都怔了一怔,顺着唐甜看向他头上的花,哄笑起来,连提着心儿的占缃和辛良都忍俊不禁。
  花兴摸摸头上颤巍巍的花,气得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
  唐甜哪等他发作,“唰唰唰”就是三颗弹丸,那花兴措不及防,脸上硬生生挨了两下,第三下躲了过去。
  花兴躲过她的攻击,铁扇子一晃就是几道冷光,只是快要沾到唐甜时却迟了一下。唐甜个子小人也灵巧,也躲得快,花兴三招都落了空。
  可她再射却都打不中了。
  唐甜也知道危急,左手一甩,又是两颗弹丸。花兴轻易避开,看出她没有内力,笑道:“臭小子,慌得连弹弓也不会用了么?”
  唐甜也不答话,赌气一般一把弹丸撒过来。
  花兴大笑,干脆也不躲了,扇子一挥挡住几颗,一点阻力也无,他抬手将剩下几颗接在手里。
  那丸子捏在手中却没有想象的坚硬,他手不觉用力,只听“啪啪”几声轻微的响,那几颗丸竟破了,腾出一点点黄色烟雾,只剩了薄薄一层软皮瓤。
  花兴正觉奇怪,那黄雾飘到脸上,他打个喷嚏,忽然觉得鼻子钻心痒,手上沾着粉雾的地方也痒起来,他忍不住挠挠,越挠越痒,没过一会身上无处不痒,好似光着身子陷在了软刺堆里挣脱不得。
  唐甜也不逃了,回身掏出弹弓再射。
  她现在不仅能连发,还能双射,专对着他脸攻击。可怜那花兴全身奇痒,脸上身上到处抓,手忙脚乱还要躲弹丸,全无还手之力。
  台下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半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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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耀武扬威的人忽然猢狲附了身,抓耳挠腮上蹿下跳,被小孩追着打,那孩子还不停嚷:“你认不认输?认不认输?”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先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唐溟也暗暗松一口气。
  那花兴鼻青脸肿,逼不得已认输跳下台来,主持大会的礼官张大人强绷着脸宣布:“唐家唐甜胜!”
  唐甜回到唐家人之中,辛良等人都迎上来,她还没炫耀自己旗开得胜呢,可怜那花兴连外袍也甩脱了,浑身抓着挠着,过来向唐甜求解药。
  “你挠个两三时辰自然就好了!”唐甜笑嘻嘻说。
  唐溟看那个花兴手上脸上多处已抓出血来,便微微皱了皱眉,道:“将黄花母熬水煎服,取轻粉、密陀僧、细辛、白芷、炉甘石、生草乌均量调和涂抹,应该可以缓解,这些药铺都有,记得不可沾热汤。”
  花兴忙不迭应着,拨开人群狂奔而去。
  接着比武继续进行。
  唐溟悄悄让唐甜和唐诚出来,一问果然,唐诚因匆忙,只是按着唐甜要求作了软皮毒丸,也忘了问她有没有制解药。
  唐家制毒第一要素,便是只有制出了解药的毒才可以使用。唐诚知道犯了错,无话可说,乖乖领了罚。
  唐甜因连累师兄,心里也不服气,争辩道:“那不过是痒得厉害罢了,又不会出人命,有什么要紧?”
  唐溟脸一沉,道:“就听你这么说,可见你连制毒要义都不记得!立刻回去,和你师兄一起受罚。”
  唐甜大怒,恨恨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出了武场,她又不肯就这么回去,听到里面欢声雷动,越发恼恨,只好拿路边的树出气。
  “小娘子,莫要再踢了,踢坏了脚自己疼啊。”
  唐甜听见有人笑嘻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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