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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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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溟急忙收手,见他踉跄了几步栽倒在地,不由要走上去。
  “站住!”那唐甜站起来一声大喊,对唐溟道,“你抱我下来!”
  唐溟回头见她隐隐含怒,站在那石壁上摇摇晃晃,赶忙过去接她下来。
  杜莱呕了好几口血,脸上通红,有如炙烤。再看地上那几口血,冷风吹过,竟似冒起了烟。
  唐溟惊异看着,【炫】恍【书】然【网】大悟地看向唐甜。
  唐甜嘟了嘴冷笑一声,将他一拉,道:“他毒已发作了!不许你过去!”
  自己走到那杜莱面前,笑容里带了一丝残忍,道:“是不是五脏六腑就如火着了一般?你身子总是发寒畏冷,恐怕很多年都没有这样的滋味吧,可暖和着呢!”
  杜莱只觉全身如焚,忍着痛苦,看她洋洋得意的模样,不可置信道:“你,你何时下的毒?”
  “何时?”唐甜哼了一声,脸色一冷,大声道,“你把我掳走之时,就是你自投罗网之日!你以为我被你抓过一次还会白白吃亏么?就算你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你呢!”
  自从唐溟被押进天牢,唐甜便知这杜莱就是个毒疮,不除了干净只会害人害己,偏偏唐溟顾虑太多,她便下决心自己动手。
  她把唐溟搜集的用毒典籍全翻了出来,对着那些药材,细细琢磨试炼。
  自她无意间发现那杜莱需依靠押不芦压制寒毒振奋功力,早已处心积虑在这上面下功夫。
  又因了杜莱生性狡猾,要下毒颇为麻烦。她绞尽脑汁,想到那红英陷害辛良的事,便也用了慢性毒药的用毒方式。不同的是,她制的毒,费尽了功夫取色去味,相生相克,单一服下什么反应也没有,即使杜莱多疑,她同吃同饮也不会有什么要紧。
  关键则是要借押不芦来催发各种毒素。
  那杜莱体内寒毒极重,服下押不芦,短期内还不会起效;一旦运功动武,那押不芦催发热性在血脉循环,毒素便立刻发作,不可补救。
  唐甜将那毒药分类藏入簪钗头花、衣褶、腰带与鞋底,又在唐羽那里备了一份。
  她被掳走后衣服换了,首饰与鞋里的毒粉还在。
  她有意让杜莱以为自己技穷,处处示弱,再趁着挣扎乱抓乱咬将指缝里的毒粉抹入那些伤口。
  那杜莱见过唐甜撒泼,又笃定她没有携毒,只是皮外伤并不放心上。
  唐羽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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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被发现时,她趁机要到了另一部分毒粉。
  只是代价惨重,竟让唐羽生生失了一条手臂。
  唐甜想到这个就痛心,偏笑嘻嘻道:“你以为我为何乖乖听你使唤?哼,幸好你给我服侍你的机会,你饮的茶,你吃的食,你用的巾帕,都下了毒,我可没错过一个机会!”
  她虽笑得灿烂,那目光却阴森冷酷。
  
  杜莱却紧盯着唐溟,道:“……你故意和她设计好了害我?”
  唐溟顿了顿,却摇摇头,缓缓道:“我若知她如此冒险,我无论如何会先动手。”
  他是从唐甜要与他“共死”而猜出唐甜必有什么安排。
  在狱中她分明说过,要一起活下去,那时他关在死牢中命悬一线,她都要他不能放弃。如今竟一味闹着求死,这不是唐甜的性子。
  唐羽说过唐甜有向杜莱报复的念头。然而唐羽也不清楚她会如何下手,只知是要下毒。
  唐羽也说不清楚那毒粉有些什么,只辨得出附子、蚤休、鹤虱几样,俱是热毒发性之物,还有一枚包裹严密的纹彩艳丽的螺壳——唐溟猜测是密室中所藏的复毒芋螺,心里暗惊。
  于是他依了她的意思,逼杜莱动手。
  却原来她用的这样手法。饶是他精于此道,也不由惊叹她炼毒法的高超和险中求稳的缜密。
  他一直不愿她学毒,此刻不得不承认她有这般天赋——只是,还是太不冒险了。。
  若不是杜莱一直坚信她得不到师传,若再来一次,唐甜必然不能得手。
  只要想一想,唐溟都后怕。
  
  杜莱脸上依然赤红,然而眼底是无尽的寒意。
  唐甜反倒是不那么气闷了,仍冷下脸问唐溟:“若是我真要你杀他,你还会像方才手下留情么?”
  唐溟叹了叹,欲抚一抚她的头,她却赌气扭身甩开,大声嚷道:“你知道我不是真要你杀他!若是真的呢?你杀不杀?”
  唐溟停了停,低声道:“若是只有如此才能保护你……”
  语声虽低,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唐甜立时笑靥如花,那杜莱眼睛却变得血红。
  唐甜心里痛快极了,居高临下走到那杜莱面前,此时杜莱受着煎熬,再是讲究也忍受不住,那外衫被撕破,发髻散开,一身狼狈,唐甜冷笑道:“你衣服扯光了也无用,再过一刻,你便是皮焦肉熟!解毒之法我也可以告诉你,你要不要听?”
  杜莱瞠目龇牙,嘴角咬出血来,阴森森笑道:“你休想我替他解毒,死了正好他给我陪葬!”
  他倒是反应快,唐甜继续冷笑:“你且放心,这热毒要不了命,你只要不会难受得自己去寻死!我也不稀罕你拿出解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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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能制得了你,还弄不到解药么?”
  唐溟被下的是蛊毒。
  通常下蛊毒是为了操控人,并不会要人速死,若是按月发作,那这蛊毒致命最短也有一年的时间。
  一年,未必想不出法子来。
  唐甜发狠道:“死有时可是比活着好!我原是要你死,可三哥儿少了一条手臂,这帐不能不算!我实话告诉你,你这毒是日日发作,要冷则热,要热却冷,热得皮焦肉烂,冷得痛入骨髓,我就是要你受尽折磨好替三哥儿报仇!”
  “甜儿……”
  唐溟想到唐羽,眼神一黯,那阻止唐甜的话语就咽了下去。
  唐甜还不罢休,凑近了杜莱低低一笑:“我和你倒真有点象呢!只要是自己要的,便定要拿到手!你既知道,又怎么以为我会因为什么人皮兽皮就要对他离心了?只要他对我好,就是他和天下人作对也与我无关!这一次,可是我赢了!你好好活着吧,我要你清清楚楚看着我和他一生一世的好日子!”
  杜莱听得目眦尽裂,那脸上皮肉皴裂开,血痕密布,看着面孔更加扭曲,他张开手臂要抓唐甜,唐甜灵巧一闪,被唐溟眼疾手快拉了过去。
  “甜儿!”唐溟抱着唐甜移开几步。
  那杜莱扑了空栽在地上,紧紧握着拳,痛得连呻吟也压抑不住,甚至低吼起来。
  唐溟看着,欲言又止。
  他抬头看看时辰,转头看了看来路,轻轻道:“甜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唐甜一听便觉不对,立刻道:“回哪里去?我们不是在一起么?”
  唐溟踌躇片刻,却道:“如今我仇敌甚多,又中了毒,你若跟着我……”
  唐甜恼了,甩了手道:“你如今还要说这些!我们如今赶紧跑便是了!天下这么大,凭着你我的本事,还会被抓着不成!我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
  一阵风过,将唐甜的声音卷上云里。
  唐溟怔了怔,即使他知道甜儿心意,仍是被她如此坚定的话语触动,目光柔和如水,轻轻替她将被风吹红的脸颊上一缕碎发抿到耳后,终于道:“好。”
  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唐甜知他答应了的便是答应了,喜笑颜开,道:“不过这两人却也是要解决了才好。”
  唐甜的意思,还是要唐家人帮忙的。
  唐溟点点头,向那杜莱走去。
  杜莱见是他过来,瞪着眼满目恨意。
  “我替你放血,再撑一个时辰,今日的发作就过去了。”唐溟解释着,掏出一枚小刀。
  此时也别无他法。
  杜莱嘲讽一笑,欲拒绝,最终耐不过折磨,无力地闭眼,任他沿着热毒涌动的血脉选了几个穴孔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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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溟收起刀,只听身后一声尖叫,他急忙回头,却见那奄奄一息的蛇奴抱紧了唐甜,疯狂往悬崖那边拖。
  原来那唐甜见蛇奴四肢瘫开倒在崖下,倒是有心要看他能不能救。若是活着,有他侍奉那杜莱,也不必麻烦旁人了。
  她把了把他手脉,见没什么动静,叹了口气要起身时,这蛇奴突然暴起抓住了她。
  “甜儿!”唐溟纵身跃了过去,却听那蛇奴一声暴喝,像是警告,此刻他与唐甜已在崖边不远,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唐溟停住,沉着脸道:“你放下她!”
  那蛇奴突然说话,这还是唐甜第一次听到,那声音沙哑粗糙,很是难听;也不知是什么语言,唐甜一句也听不懂。
  她感到惊心的是他明明已经垂死,竟还有这样的力气,那黑瘦的手臂牢牢勒着她,她挣也挣不开。
  更可怕的是他们就倒在悬崖边上,她身下簌落落有石子滚下山的声响,冷风一阵阵刮上来。
  “你主子不会死!”唐溟停在原地,按着慌乱答道,“但是他中了毒,只有她有解药,你先放了她。她本意也不是要你主子丧命!”
  看来蛇奴没有听到他们之前的说话,只是一心要救杜莱。
  那蛇奴却不相信,只看着靠在大石上的杜莱。
  杜莱放了血,灼烧感减轻了许多,缓缓睁眼。此时他一头长发披散,衣衫凌乱残破,血迹斑斑,哪还是当初雍容华贵的形象。
  他看唐溟一脸急切请求的神情,无力笑了笑,道:“你在求我?”
  “……是。”唐溟一顿。
  从不求人的唐溟为她,已经是几次求人了?
  杜莱身上一阵阵的灼痛,闭了闭眼,踉跄起身道:“好。”
  唐溟一喜,不由跨上前一步欲扶,而心头却掠过一丝不安,正在此时,那杜莱突然扭住他,大声冲着蛇奴命令道:“杀了她!”
  蛇奴闻声毫不犹豫,抱着唐甜向那崖下就势一滚!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结局,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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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儿!”
  唐溟眼睁睁见唐甜被蛇奴扭着消失在眼前,有如魂飞魄散,抽手一推,那杜莱被他打得硬生生撞上大石,大口吐血。
  唐溟看了杜莱一眼,目光深深,却只是一瞬,他已飞身冲向唐甜跌下去的地方。
  杜莱大笑,歇斯底里,却见那唐溟在那悬崖边上停也不停,纵身跳了下去!
  他嘶吼起来:“唐溟!”
  “十四师兄!”
  一声惊呼同时响起,一个矫健的身影飞驰而来,奔至崖边。
  风声呼啸,晨晖之中,隐约只见一个青衣身影下落,衣袍如断翅,被那蒸腾云雾迅速吞没。
  淡金的阳光照入,那蒸腾云雾成了分界,森森万丈渊壑,一半明亮,一半幽晦。
  唐忧铁青着脸看那吞噬大口般的深壑,半天做不得声。
  如果他早一点赶到,如果……
  “甜……六娘子与唐十四果真落崖了?”一个沉郁的声音响起。赵祯撇了侍从,疾步赶来。
  唐忧收回心神,躬身对赵祯道:“……是,陛下。”
  如果不是要竭力说服皇帝派人抄检杜府——以唐家山全部人性命作保,如果抄检出后山秘宫后他能提前赶来,就不会只看着唐溟为唐甜而生生跳崖……
  至少能救下一个!
  然而他什么也不能说,面色平静,低头应道:“草民亲眼所见,十四夫人受人挟持而坠崖,十四师兄与夫人伉俪情深,奋不顾身追随而去。”
  赵祯与他同来,眼力虽不如他,那唐溟摆脱杜莱,纵身跳下去他是亲眼所见。
  他心中纷乱,低头看去,崖下陡峭幽暗,狂风浓雾,令人头晕目眩,他摇晃着退了一步。秦明忙小心扶住,那些侍从惶恐不安地道:“陛下当心!”
  赵祯恍惚间任他们扶着离开崖边,又不甘心,回首看了看那茫茫山岭,只觉心中空落落的。
  一只雪白的长羽鸟翩然飞过,苍山翠树,点缀的凤凰花金黄娇艳,在风中摇曳。
  他恍如听到清悦如泠泠溪水的笑声。
  “陛下,这一枝花可好?”
  “陛下心地仁厚,必是千秋万代传颂的明君!”
  赵祯闭了闭眼,心如刀绞。
  心地仁厚……
  若他不是那般一意孤行,执念贪婪而受人利用,唐甜他们也不会殒命吧?
  唐溟为了甜儿,毅然以身相殉,自己许下的无数诺言,此刻轻如鸿毛。
  赵祯疲惫转身,淡淡看了一眼靠着大石身负重伤目光呆滞的杜莱,对守护自己的秦明道:“……后面的事交给唐家吧。”
  秦明沉声领命。
  
  轰动京城的逆君大案忽然沉寂。
  昔日“解毒圣手”被逐出师门,沦为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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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越狱后杀人如麻,最后却又神秘消失。
  一系列起伏变化让人唏嘘叹息,各种传闻此起彼伏。
  有的说,他受人诬陷与魔教有牵连,唐家迫不得已逐他出去,他愤而自尽;
  有的说,他年纪轻轻名高位重,更得皇帝信任,却遭疑忌,不得已诈死归隐;
  也有人说,那唐溟因妻子被人暗害,万念俱灰,与仇人同归于尽。
  有的半信半疑,有的幸灾乐祸,有的腕叹扼息。
  也有被那唐溟杀掉弟子的门派,不相信他已死,扬言要找出人来报仇,矛头直指唐家。
  有人重金聘人下崖寻找唐溟下落。
  最后有人在半崖下一棵枯树上发现一具尸骸,狰狞古怪,据说正是唐溟仇人。
  只是无论多少人寻找,始终不见唐溟尸首下落。
  于是唐溟未死的传言多起来,更有好事者编成了说书故事,说他流浪西域,成魔,化仙的都有。
  那些扬言报仇的门派反倒偃旗息鼓。
  
  “我可不信,那些派出去的人既是被他杀了,又有谁能传出这些来?所谓武功盖世定是假的!”一名北上京都的贾客摇头笑道。
  离洛南小镇还有二三里路,天气渐热,搭在路边的茶铺坐满了要进城的旅人,还停驻了几辆马车。
  一位短衣打扮的老人正说着历年京城的见闻,最神秘的还是唐家的事。
  “你道是怎么知晓?”老人似是听惯了质疑,丝毫不恼,呷了一口小酒,笑嘻嘻道,“那唐家还有一个厉害的,排做十八,据说唐十四爷与仇人决战那一日,他暗暗瞒着唐门要替自己师兄帮忙,便在山下拦住了闻讯要上山对付唐十四爷的江湖各派子弟。那百数十人对付他一个,还被他打得落荒而逃。”
  “那十八爷的剑,据说就是得唐十四爷指点,只得了他五六成罢了,就有这般厉害,再莫说那十四爷还使得一手好暗器。唔,这一点,却要说起他的两个得意徒弟了。”
  老人见一群人听得津津有味,有意卖个关子。
  旁边一个须发皆白缠着藏布头巾的老人和一个清秀白脸小厮都忍不住催促,他才绘声绘色说了起来。
  那唐十四的大弟子精于剑术,暗器玄铁翎在唐家小辈里排的也是第一;后来游历四方,年仅十七八便悟出了无穷剑法,是百年难遇的奇才!那小弟子,算来如今不过十五岁,几年前已掌了毒门,比他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江湖人称他‘笑面毒手小郎君’,使得一手好毒。去年比武大会上有什么掌门说了些对唐十四不好的话,那小郎君也在场,什么也没说,可第二日那位掌门的弟子齐齐跪在小郎君门前,求他解救师父。后来那掌门还亲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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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家山示好。
  众人听得啧啧有声。
  尤其那些初次行走江湖的人,常听闻叶家拳,郁家剑或是林家镖局的威名颇响,对唐家,只知唐家药铺开遍四方,因而都有些半信半疑。
  “那他,怎么就死了?这么说岂不是他仇人还要厉害?”便有人嚷道。
  “你们不知,那仇人是个女的!”茶铺伙计按捺不住凑上来,“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那仇人为了报杀父之仇,嫁给唐十四爷。后来身份被揭穿,她便约了十四爷在惊魂崖决斗,唐十四爷自愿死在她手里,那女人其实也早对唐十四爷芳心暗许,所以报了仇也自杀了!”
  众人听了更是惊奇,唏嘘一片。
  被抢了话头的老人很是不喜,道:“你又胡说!唐门主明明是为武林除害而中了魔头暗算,怎会是为了个女人?”
  一时几个声音争执不下。
  那小厮拍拍嘴打个哈欠,笑嘻嘻道:“我倒是喜欢这个说法!”
  
  说话间,一辆马车缓缓停下,车旁马上下来一个翩翩男子,云蓝底纹团花锦绣直缀,腰间缀了白玉丝绦,俊雅温文,举止飘逸,宛若星君下凡,潘郎再世。见了众人微微一笑,略略欠身。
  茶铺中一时鸦雀无声,众人正不知这是何方贵人,那一老一小两人齐齐垮了脸。
  缠藏色头巾的老人干笑两声,道:“你不是去送客了么?这儿茶好,我来买个茶……”
  男子微笑点点头,目光移向那小厮。
  小厮咳了一声,讪讪道:“祖爹爹来买茶,买了一两个时辰,我、我来寻他……”
  其实说什么也没用,两人乖乖起来,小厮扶着老人上了马车。男子对着众人拱拱手,上马。
  一阵香风拂过,马车缓缓向城外的方向驶去。
  车里,小厮摘了头巾,嘟了嘴闭眼,也不知是生闷气还是睡着了。
  老人笑嘻嘻挨过来搭讪道:“哎呀,一路听些咱们十四的传奇,也是个乐子,这都十一种说法了,回头咱们怨小十七去,都是他惹的事!也不给他师兄留个确凿的好名儿!是吧,甜儿?”
  唐甜睁开眼,横一眼胖乎乎的老头,白须白发看着慈眉善目,好吃好玩,谁会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祖师伯莫白呢。
  唐甜一见着他,便觉眼熟,等远赴西南替唐溟找到了解蛊的法子,唐甜缓下了心事,才想起这位祖师伯就是她扮成小乞丐在刘府门口打听消息时见过的老人,当下气不打一处来!
  他那时就已经到了京城,却坐视不管这一团危险紧急的事儿,倒像是看戏!
  她与他没交情就算了,那唐溟不是他的师侄么?那唐家的事不是他的事么?他怎么忍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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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也算帮了忙。
  唐羽断了手臂逃出秘宫,是他暗中相助摆脱蛇奴的追踪,又及时替唐羽接上了断臂;她和唐溟落崖,也是他出手相救,不然就真成了断崖冤魂;自然,也得了他带着他们两人奔走西南滇越之地,用尽办法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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