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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7章

小说: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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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唐桦与唐溟都借此有话说,被唐溟抢了先,大声道:“师叔说的是!十四请掌门责罚,那唐十二姐,就赶下山去吧!”
  “不行!”唐桦一拍桌子,只差说你想得美。
  他以前就以为任这唐甜自生自灭,或者是有个什么安稳归宿,唐溟就撒手不管了。没想到唐甜野惯了,活得好好的,连娘亲也不依恋,却让唐溟不能安心留在唐家。
  这个唐甜,如果不死,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管着放心,也好借此断了唐溟离开唐家的念头。
  他盘算一番,打定了主意,严肃道:“长老们不说话,这事越发要从严处理。唐甜真从瘴地取了金蟾,自然要承认她的身份,让她入唐门。然而十四,你身为金门门主,做出徇私之事,定要重罚不可!鞭笞三百, 
 11、  玉龙筋 。。。 
 
 
  再到残心谷思过一个月!”
  “掌门……师兄使不得!”
  “师父!”
  张应一听大惊,就连作壁上观的唐洌也料不到师父罚得这么重。
  反而唐溟心里安定不少,这么罚他,唐甜就没有干系了。师父承认她唐家弟子身份,至少以后不会公然对她不利。若真把她赶下山,他也不放心的。
  “师兄,罚他去残心谷禁闭,就减免鞭笞吧,不然他的伤……”张应道。
  唐洌也跪下求情。
  可这回唐桦是铁了心要唐溟知道教训,不肯松口。
  “师父,徒儿认罚。”唐溟不愿再生枝节,忙领下责罚。
  唐桦看着跪着的唐溟,冷冷道:“此事休教外人议论,门内事宜交与你九师兄代管;京城的事,就让十八去收尾。”
  “是。”
  “唐九,鞭刑由你来,就在院里。”
  一旁唐洌迟疑着,看那唐溟一眼:“十四……”
  唐溟歉然一笑:“有劳师兄了。”
  此事已定,张应也没办法,叹叹气,借故先走了。
  
  墨竹轩。
  喝空的药碗还在桌上,唐甜坐在屋里。
  她可不是乖乖听唐溟的话,而是唐羽在厅堂里焦躁地踱来踱去,活像困在木笼里的小兽,谁沾上了谁要惹祸上身,她便躲上来了。
  过不多久,院门一开,就听桃杏一声尖叫刚起又似乎被捂住了嘴,接着是唐羽冲进院子迎上一群人,口里喊着“师父”。
  隔了一棵郁郁葱葱的桂树看不真切,唐甜不由自主溜下楼去看个究竟。
  下来时那一群人已进了厅,放下一个竹担架。
  “轻些。”说话的不知是唐忧还是唐悦,另一个也在,身后站着的还有唐洌,脸色都沉重。
  唐羽跪在趴着的人身旁,小心翼翼掀开盖在他身上的布衫,瞧见他背上情形,众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唐甜走近点,从人缝里看去,那人背上密密麻麻一道道紫黑色的血棱,纵横交错,仿佛无数鼓起的蚓虫;又有许多绽开的血口子,深可见骨,整个背上无一块好肉,看得人头皮发麻。
  唐家鞭笞之刑分死刑与活刑。
  死刑,即使以真气护住心脉,也能在五十鞭之内断骨裂五脏,这就罢了,横竖是死。那活刑的鞭叫做龙筋,不知用什么做的,极细而韧,抽一下不见血,却是叫人生不如死,活受罪。唐甜听说,曾有唐家弟子被罚三十鞭,竟痛得一口气上不来痛死了。
  方才说话的是唐悦,唐忧是才赶过来的,他皱一皱眉,将布衫重新盖上,命在门外等候的桃杏快去准备纱布伤药。
  唐羽低头跪在唐溟身边,眼里隐有泪光,面色发白,竟像他也受了刑而 
 11、  玉龙筋 。。。 
 
 
  爬不起来。
  屋子里一群人闹哄哄,唐溟似乎清醒了些,微微抬起头来,面上一层冷汗,唇色泛白,对着唐羽却是一笑:“……无事,未伤到筋骨。”
  他吃力转头寻了寻,看到唐甜站在人后,却轻道:“这里不好待的,让她出去罢。”
  唐忧早知唐甜来了,故意要她看个清楚,听到唐溟说,才转身叫她出去,又道:“需把淤血放出来,不然化成脓毒更有罪受。”
  唐甜心口像堵了气,默不作声走出来,桃杏端着早准备好的热水伤药进屋,又有两个小厮抬进去一个大火炉。
  那桃杏与小厮退出来,关上厅门。
  唐甜在院子里晃了几步。看见桃杏哭丧着脸,低头在门边等着,她也不由心烦,便绕回来凑到门旁,戳破了窗纸偷看。
  唐羽还是跪着,地上放着盛热水的铜盆,他拧干了纱布,先轻轻将唐溟背上血污拭干净,唐忧在他另一边,将药粉细细抹在伤处;而唐悦取出几枚三棱砭刀,在烧得旺旺的火炉上烤热。
  唐甜看见那刀,想起昨晚唐溟救她的事来。
  一旁唐洌低声与他们说了两句什么,就往外走,推开门看到让在一边的唐甜,微微哼了一声。
  唐洌再看了一眼屋内,掩上门。唐甜以为他要走,他却停了一停,走近唐甜打量着她,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你果然是个惹事的,仔细祸从口出。”
  唐甜愕然抬头,这位一脸严肃的器局门主眼里满是威胁与不屑,说完见她发怔,想着她是知道怕了,便拂了拂袖,出了院子。
  唐甜明白过来,他是要她不说唐诗私藏九魂丹的事。哼,真是小人之心,莫说她偷了那丹,就算没偷,她也不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她可不怕什么威胁。
  趴到门上再看,唐羽拿着一块月桂木让师父含进嘴里,大概是怕他太疼了误咬到舌,唐溟轻轻摇头,示意唐悦动手。
  唐悦沿着肿起的血棱下刀放血,淤血随着他的刀涌出来,鲜血淋漓,唐羽拿着纱布吸拭,转眼手中一大团纱布都成了红色。
  鞭笞三百,也许就要割开三百个口子。
  唐甜打个寒战,觉着自己背上也细细密密刺痛起来。
  她缩回脖子,晃晃脑袋,她又没逼他求他救自己。大概他也以为他的师父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惩罚不过做给旁人看的,哪知这一次掌门也嫌他犯了大错让唐家丢面子,所以才不饶他。
  再说习武之人,这也算不得什么吧。
  上楼去,可是楼上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她晃来晃去又下来,只看着桃杏进去出来,端出一盆盆血水,换了三趟。
  掌门手下却已有人来催了,要人快去收拾残心谷的石 
 11、  玉龙筋 。。。 
 
 
  屋,一个时辰内需搬过去。
  唐羽红着眼睛冲出来,吩咐桃杏收拾了些衣物,就与唐忧唐悦两个师叔一起亲自送唐溟过去。
  唐溟被抬出来时,依然趴着,身上盖着薄褥,似乎睡着了,看不见脸色。
  唐忧走到唐甜面前,叹叹气,道:“师兄嘱咐你,你身上毒虽解了,然而两毒相激对身体极有损害,这段日子已安排好了饮食调理,要你不得挑食。”
  唐甜听着这些话,做不得声。
  等他们都走了,唐甜在桂子树下站了半天,才想起唐溟还没告诉她她爹怎么死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地上铺了一层细碎的花瓣,甜甜的香气被风一卷便散了。
  
  唐家行事雷厉风行,第二天便让新弟子拜了师父。
  宗言拜讯门唐念为师;辛良拜药门唐思为师,因唐思暂留京都,便先跟着师祖与小师叔;唐甜自然只能拜唐溟为师,因唐溟被罚禁闭,也是连拜师礼都省了。
  成为唐门弟子,不再按族谱排序,而是按唐家子弟入门先后来算。说起来唐溟还有个二弟子,比她还小,却是她师兄。一同入门的三个人,她比宗严大半岁,比辛良大了一岁多,所以她排第六,唐家上下改叫她六姐,宗严第七,辛良第八。
  三人拜了师,又一一拜见过掌门、师叔祖、师伯师叔,便正式开始了唐门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这最后一句话就相当于王子和公主开始了他们幸福的生活,是个结束;而在这里,是一个开始,唐甜和同门兄弟姐妹的种草生涯,无毒不江湖,就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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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  残心谷 。。。 
 
 
  远望山野苍翠,近处树木凋零,厚厚的落叶铺满山岭,衬着几分沉寂。一株攀援缠绕的木藤,羽毛一般的叶子与扁长的豆荚在瑟瑟冷风里颤动,。
  唐甜绕着木藤走了一圈,选中一根粗壮的枝条,冲宗严点点头。他抽出刀,一刀利索砍下去,那藤条断处一圈圈棕褐色纹路很快变成淡红直至鲜红,如血的汁液一滴滴渗出,辛良用陶罐接着,等那汁液流尽,小心将陶罐封好放进背篓。
  宗严将砍断的枝条断处裹上一层泥,捆入一堆藤条里。
  唐甜背起那装满银杏叶和陶罐的竹篓,道:“走吧,回去把这鸡血藤的藤条切成片也要好一会功夫呐。”
  宗严扛起藤条,三人一起下山。
  转眼要入冬了,唐家山药田里家奴与短佃工忙得抬不起头。
  他们三人背着装着银杏叶和鸡血藤的药篓走出山林,就闻到桔梗淡淡的药香。
  顺着谷地往山上走,沿路路边晒着刚挖出来的桔梗根块。几个唐家管事张罗着众人把金黄的瓜蒌和晒脱了泥的半干桔梗根装上马车,堆得高高的。
  这些用得多的药材虽常见,别处多是药铺里雇人上山采集,唐家却想办法开田种植,因而大顺药铺药源充足,比别处药铺更便宜几分。
  新入门的弟子先在药堂学药,等三个月考察之后可正式修行本门技艺。正好赶上秋收,要采的药材太多,等到入冬,山里大雪封了路不好下山,须要快些采挖。他们三个在山林里采药,跑了五天了。
  “霜降之后还要收桑叶,等收完了枸杞还要挖地骨皮。所以长老才说忙过这段日子再考查我们呢,幸好如此,趁晚上我还可以多温习一会书。”辛良站在唐甜身边,真舒了一口气似的。
  唐甜从她篓子里取出水囊喝了一口,笑她:“就算考查,总有我替你垫底儿,怕个什么?”
  辛良知道她是顽惯了的,只笑着接过水囊。只有宗严略略皱了一皱眉,又不露声色道:“走罢,下午还要去收枸杞子。”
  辛良忙追上去问他喝不喝水,宗严摇摇头说声自己还有,背着篓子扛着药藤,大步先向前去了。
  这宗严面色黝黑,细看生得清秀,性情沉稳。辛良说,他资质极佳,原先无心入唐门,只说想在唐家庄谋个事做。然而这半年却转了性子,一心想进药堂。按唐家规矩,试选后每门最多只能收一名弟子,辛良是长老早选定的,宗严最后不得不入了讯门。所以辛良老觉得对不起他。
  唐甜看辛良一脸失落,知道她又多心了,道:“他不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嘛,你不要老想着有的没的。”
  “你看他学药比我们都好,岂不是有些可惜?”辛良小声道。
   
 12、  残心谷 。。。 
 
 
  “话不是这么说,我想进讯门还不能呢!”唐甜一听要拜唐溟为师,就跑去找唐忧,吵着要入讯门,结果被他奚落,想起来心里就气不顺,又道,“讯门也是唐家最有油水的一门,你不是说过他家有些贫苦么,以后他就知道那里好了。”
  辛良点点头,看到药藤,想起来说:“这药汁是给十四师叔做药引的,你还是将这和药一起送回去吧,晚了又耽搁一天。”
  唐甜扁扁嘴,被辛良几次催,只好答应下来。
  何菀配好了治鞭伤的新药,说见效极快。他们在大路旁分开,辛良和宗严去药堂,唐甜便回墨竹轩。
  
  小院里静悄悄的,看来唐羽已经到残心谷去了。
  唐甜喊了几声桃杏,也没人回答,不知这时她跑哪儿去了。她提着两只陶罐和一盒药膏,想了想,若是等唐羽明天送去,那个何菀又要啰嗦半天,不如自己送去残心谷好了,去看看正好。
  那地方她还没去过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吓人的,说什么有性命之危,外人不可擅入,因此每天送饭送药的事都是唐羽做。
  打定了主意,她又把药放回篓子里,兴冲冲出门。
  往后山西北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找到通往谷口的路,那路旁石壁上三个猩红大字写着:残心谷。下面还有人加了一句“危险要地,擅闯者死!”
  “故弄玄虚!”唐甜咕哝着,低头瞧瞧蜿蜒向下的石坡路,密密的绿荫覆盖着上空,显得有些阴沉,倒没其他异状。她说是不信,还是提着一点小心,下坡走了不过几十米远,才发现是一条绝路。站在断崖前,脚下是幽壑,不知有多深,也不知多长,被衰草杂树覆盖着。向来路看看,满眼苍绿,幽静冷寂。就这么回去未免没意思,走又无路可走。
  唐甜左右细细再看了一遍,发现几米远有一处崖壁被磨得很光滑,附近也没什么草木,唐甜走近了伸颈看,原来崖壁上依次向下嵌着一块块石板,大小刚能放下两只脚,有如石梯。石板两边还有铁把手,他们就是从这里下入残心谷的?
  唐甜暗暗一喜,试了试,倒也不难。她上树翻墙也是常事,便稳了稳背后的竹篓,攀着石板下去。
  
  她踩着石板慢慢下了十米,凉飕飕的风在脚下盘桓。她脚踩了个空,身子歪了一歪,发觉石壁一侧竟有个黑幽幽的洞,自己一心向下,险些儿错过去了。
  唐甜向上看,已看不到崖顶,向下也不知何时到底,看这洞边光滑,似乎也是有人来的,不如进去看看。
  她扶着突起的石柱跨过去,好一个隐蔽的洞穴,像一个口小肚大的鱼篓,洞口高仅有一米,爬进去,里面黑乎乎的,一点声音也能激起 
 12、  残心谷 。。。 
 
 
  极大的回响,深处什么也看不到,有很响的溪水声,还有微弱的风流。
  残心谷竟有这么一个奇异的山洞,也不知里面藏了什么没有,可惜没有火把,不然进去瞧瞧也好。
  正这么想着,那洞里隐约闪现微弱的火光,可以见到远处一条暗溪在嶙峋的大石块之间幽光粼粼,水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难道唐溟就在这里面关着?
  唐甜这么一想,进了洞,顺着溪水向火光走去。
  这洞里比外面还暖和,溪水极清澈,水底的石子儿粒粒分明。唐甜撩起冰冷的水洗洗脸,一圈圈涟漪晃晃荡荡,掀起一层阴影。她看那火光更亮了一些,离得并不远,弯弯曲曲的映着湿漉漉的石壁。
  唐甜背着竹篓,洞里回荡着她的脚步声,有时像听到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看只有自己的影子。她加快了步子,火光一点点近了,真的是一束火把,可是没有人在。
  唐甜想到唐羽也来了,喊了几声“三师兄”,可没有人回答她。若是唐溟在附近,也该听得到啊。
  正想着呢,脚触到了什么,她下意识朝下一看,一只手竟凭空出现,猛然抓住了她的脚!
  “啊!”唐甜一惊,用力一挣,人踉跄后跌,她扶着石壁稳住,一把抽出腰上的刀,那手却不等她刀砍下来已消失了。
  她不知方才是不是幻觉,后背炸出一层冷汗。她试着探头再看,那石壁上突然冒出一个大大的头,眼眶里没有眼珠,白森森的,红红的舌头长长伸着。唐甜一声惨叫,回头就跑,身后响起一阵响亮的笑声。
  就算她三魂被吓走了七魄,也知道这笑声不是鬼,张皇扭头,就见一个圆头圆脑的小儿,露出半个身子对着她哈哈大笑。
  “你是谁?干什么吓人!”不是鬼,唐甜手脚灵活多了,却气不打一处来,这种地方哪跑来这么个家伙?
  大脑袋也不怕,揉揉眼皮,笑嘻嘻跳下来:“你害得我师父受这么多苦,我吓唬你一下还是好的!”
  “谁是你师父?”
  “我师父不就是你师父么,六师妹!”唐城嘻嘻笑着,得意自己也做师兄了。
  这人是唐溟第二个徒弟唐城?他怎么认得自己呢?是了,他听到她喊三师兄。可他不是去京城了吗?唐甜有点半信半疑。
  “嘘。先别说话了,快跟我走!”唐城一拉她。朝着她身后丢出几粒火炮。噼噼啪啪的几声,火花四溅,唐甜才赫然看见身后一大片白霜色的虫子,有的四脚长尾,有的长条蠕动,还有的长着细长的竹节一样的脚,飞快躲避着火光,钻进岩石缝里。声响一去又全冒了出来。
  唐城拿着火把,带着她循水路跑,一边朝身后丢火炮,唐甜感 
 12、  残心谷 。。。 
 
 
  到一直向下越走越低,那水面也越来越宽。前面视线清晰了一些,唐城把火把一丢,松了口气,而身后潮涌般追来的虫感受到新鲜的风息,渐渐退去了。
  两人走到洞边,斜阳温暖,原来这里还是悬空,只不过洞外有个平台,崖四周山木葱茏,真不知这谷实有多深。
  唐甜喉咙里发紧,气也要喘不过来,弱弱问道:“……那是什么?”
  “只有溶洞里才有的雪蝾螈还有其他石蠕虫,它们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嗅觉触觉极灵敏,幸好你遇到了我,不然你就活活被它们缠住了!它们吸收你的热气,能把你冻死!”唐城擦擦汗,以救命恩人的口吻说着,注意到她背后的竹篓,“还好你身上的药气浓,不然你一进去就完了。”
  唐甜问:“你不是在京城吗?怎么又在这里?”
  “师父被关进残心谷了,我当然要赶回来啊!”唐城答着,“该我问你才是,这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进来的!”
  “你不也来了吗?我是来送药的!”唐甜不服气,正要再说,忽听一声大喝:“五弟?唐甜?你们怎么敢闯进这里!”
  两人一起看过去,逆着光,唐羽大步走来。
  唐城忙道:“我本来出去了,听见溶洞里有动静,进去救了师妹。”
  唐羽怒目瞪着唐甜,唐甜理直气壮再说一次:“十九师叔要我来送药。”
  唐羽知道她没有这么好心,无非是对这残心谷好奇,前几日就追问了许多次。他接过药盒与两罐药引,说道:“你们都到洞外等着,一会立刻跟我回去。”
  唐甜看他身影一闪,到洞的另一边去了,便对唐城说:“你进洞干什么去?”
  唐城对那溶洞似乎很熟悉,可是听唐羽的口气,这里是不该来的地方。
  “白日虽好一些,可师父受了伤,每天要用元气抵御那些雪虫,极吃亏的,我就想试试能不能找到驱虫的办法,谁知碰上了你。”
  正说话,唐溟和唐羽一起过来了。唐溟见唐羽支支吾吾,就猜出了几分,见了两个徒弟也不多说,只不许他们再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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