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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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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溟站在崖下,抬眼看看四面苍翠山峰,谷底潺潺溪水声清晰入耳。
  正午 
 14、  铁梨木 。。。 
 
 
  风也幽凉,那日光被重重山树遮蔽,照不到这里来,多站一站就有些冷意。
  唐溟等了等,悠悠道:“看了这么许久,还不出来?”转身走到石桌前坐下,把食盒里的汤盅取出来,盛了一碗。
  峭壁后闪出一个人,慢慢踱过来,放下手中剑铗,在他对面的石凳坐下,深吸一口气:“好汤!”
  唐溟睨他一眼:“郁爷青天白日就私闯唐家山,未免也太不把我唐家放在眼里了,还想喝汤?”
  郁商笑一声,道:“我不白日来,难道夜里摸黑,死在这唐家山上?”
  唐溟笑着把碗递过去,郁商却端起汤盅,笑道:“我不拘小节,就用这个好了。”
  唐溟也由他,自己取勺慢慢喝。
  郁商叹道:“唉,听说你被关在谷里受苦,枉我从京城赶来看你,哪知世上还有这么好的苦日子,有美味的汤,哄你欢心的徒儿,就算关上一年也算不得什么!”
  见唐溟不接话,又道:“那个小娘子,就是唐甜?”
  唐溟点点头。
  “浪子回头金不换,原来是为了这么个女娃儿!想我当初何必为此生闷气?”郁商感慨,将一盅汤都喝完了,“我看你也没什么指望,她对你还恨得很呐!”
  唐溟淡然正色道:“鸿度,这些话不要说了,她如今是我徒儿。”
  他知道师父逼着自己收她为徒,就是要断他的念头。就算他有异议,如今已是事实,既然她也肯留下,他做她的师父,自然全力顾她周全,也是不负她爹的嘱托了。
  郁商“哧”一声:“如果你唐溟把这些纲常伦德看得那么重要,我郁商也早就回郁剑山庄了!你说我会不会回去?”
  “我看你也是该回去了,郁家没有再找你?”唐溟笑道,这位逆子在外浪荡了数年,郁剑山庄是又恼恨又不舍,想尽了办法要他回转心意,都无功而返。
  “上两个月二哥又来了一次,我说只要郁家有人比试胜过我,我就回去领罪。”
  唐溟笑着摇摇头,若是郁家有人剑术比他高明,也就不会如此执着于让他回家了。
  郁商也笑了笑,道:“我看,你也要留意,他们拿我无法,也许就要打唐羽的主意。”
  唐溟眉一挑,抬眼看他:“他们肯认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个人物出场,但愿不乱。让我们想想,唔,帅哥有唐溟,唐羽,唐忧,唐悦,宗严,再加个郁商,还算好吧?
小正太唐诚在一旁乱跳:我呢我呢?
阿飞无视。

美女嘛,占缃,何菀,暂时就这么两个吧。后面会有不少花瓶,纯花瓶。
飞天小女警唐甜拉着辛良和唐诗一起抗议:我们呢我们呢?
阿飞:……




15

15、  玉毒牙 。。。 
 
 
  当年唐羽的母亲在郁家容身不得,身怀六甲回到唐家,后来改嫁给了唐绩。郁家几族勾心斗角,怕唐羽回来,甚至四处败坏唐羽母亲的名声。其后唐绩英年早逝,唐羽母亲不堪诬蔑,含愤自尽。唐羽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
  如今郁家又想起这个遭尽流言诋毁的孩子来了。
  “至少二哥话里露了些意思,我想还是知会你一声好。”郁商面带嘲讽之色,“为了重振山庄,他们有什么做不出来?”
  唐溟沉默片刻,道:“若羽儿肯回去,也不见得不好,毕竟他是郁家骨血。”
  能认祖归宗,比在异姓家族立足容易得多。
  “他现在是唐家金门门主的大弟子,师父与他情同父子,唐家上下对他青眼有加,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境遇更好?”郁商一声冷笑,“你别以为他回了郁家有什么好处,那些人也只是想利用他罢了!”
  唐溟也料到这些,就不再说,转而道:“你有什么打算?”
  郁商经他一问,想起他来找唐溟的一件要紧事来:“听说皇帝要重开武举,已颁旨要各地知府传令州县,筹请江湖各门派参与。我猜这个月请帖就会到唐家山。”
  唐溟沉吟不语。这事前几天掌门已得到京城密报,让刚回唐家山的唐悦来说过。
  自唐朝大兴科举,文举与武科成为仕途要道,唐朝名将郭子仪便是武举出身。而大宋以来,文科举也是常科,武举却衰落了。
  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以后,朝野内外文风蔚然,武科选拔人才名额一向极少,考中后授官品级也比文举低,江湖豪杰耻于应试,因而恶性相循,武科选拔便无疾而终了。
  这一回天家特意颁旨,是真格要提携武科人才,还是另有意图?
  郁商道:“先帝真宗时对战辽国,朝廷将才匮乏,就提过重开武举之事。你忘了?前年新帝继位,还诏告天下举荐将才,然而收效甚微,这便又想起武举来了。如今圣上年幼,掌大权的是刘太后,一群文人闲来鼓噪,朝廷就下旨了。”
  唐溟笑笑,看一片片黄叶飘落在桌上:“这么说来朝廷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怕又是有始无终,也不必认真。何况天下太平,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们就过些鸡鸣田炊的安稳日子,岂不是好?”
  “你这么想,其他人可不这么想。”郁商点醒他,拍拍宝剑,“自从朝廷管束兵器金具,严禁群殴械斗,江湖人憋了多少气?如今大宣武科,那些门派还不借着机会重振旗鼓,打着为朝廷效力的旗号称霸武林?”
  这些唐溟不是没有想到,他也正有此顾虑。
  再则,朝廷会不会以武选的名义牵出势力强盛的江湖门派 
 15、  玉毒牙 。。。 
 
 
  ,然后斩草除根?
  须知为了隐藏实力以求自保,唐家做出了许多牺牲。唐家弟子担任御医,明面上圣恩宠隆眷,荣耀非常,其实也是朝廷提防和考验唐家的手段。牵一发而动全身,为防灭顶之灾,唐家不仅不能有丝毫叛逆之心,还要为皇家防备一切人身危险。
  几个月前去京城,就是因为京城出了个怪盗,专以王公大家为目标,以毒杀人盗财,官府束手无策。唐溟抓到贼首,官府还未来得及审讯,那贼首畏罪自杀了,唐悦也查不出什么,只好回来复命。
  
  “你们自行斟酌吧,这事与我却不相干!只要做个旁观者,天下怎么热闹都有趣味。”郁商见唐溟良久不语,知道他自有计较,便道,“若是你们去京城,可别忘了来找我。”
  唐溟道:“这么说你还是要去京城,如此正好有事要你帮忙。”也不等他答应,就把下毒贼首自尽的事说了,要郁商替他留心打探。
  “你怀疑幕后还有指使之人?”
  “但愿是我多心。这事就此打住再好不过,只是那贼人不像亡命之徒,多少有些蹊跷,可惜线索就此断了……怪我没把事情完结,不然也不必有这番疑虑。总之累你费个心,愚兄谢你。”
  郁商应下了,笑道:“你当时不是急着要回来救你的小徒弟么?连我的饯行酒也顾不上喝。”
  唐溟笑着,任他打趣。
  郁商却又收了笑:“你若真有什么打算,这小娘子身上还要费点心思,我看你是太宠她了。”
  唐溟起身走到一边去,又走回来,开始赶人:“天色不早,这儿也不是留你的地方,你还是出山去吧,恕我不送。”
  “哎,你不信我说的?别的我不和你比,这女人的事,你可只有问我。江湖上骂我玉面兽心,也不算是浪得虚名。”郁商反又坐下,板了脸教训起来,“你可要记住,女人可宠不得!要她真知道你的好,便要她先知道你怎么不好,她才会珍惜难得一点好处来,你若一味……”
  唐溟拈起一粒树上掉落的果子,弹向他喋喋不休的嘴。
  郁商早有准备,抓起剑挡开,纵身跃起,大笑着迎上去就是一剑。
  唐溟笑着摇头,躲开时随手抓了一把落叶,便当做飞镖,一枚枚凌厉如刀,阻挡郁商的攻势。
  只见苍山峻谷下,翠竹古树之间,落叶飞舞,二人你来我往,各展其本事,好一场较量。
  郁商剑尖轻挑,弹开一枚叶儿,忽问道:“你是对红英一直不忘?”
  唐溟微一愕然。
  郁商却已明白了,笑道:“原来不是。”接着笃定道:“你是放不下你小徒弟了!”
  唐溟绷着脸一抬手,一枚黄叶如离弦之箭 
 15、  玉毒牙 。。。 
 
 
  飞出。
  郁商还是一搁,那叶儿却一跳,分出一枚来,贴着剑鞘过去,险险儿把郁商的眼角划开。
  郁商跳开几步,大笑道:“好,我不惹你,你记着我的话就是,后会有期!”
  说完赶紧逃入深山。
  
  唐溟气笑皆非,看着他背影消失,重重叹一口气坐下。
  不自觉又摸摸手腕。
  郁商提起红英,一时间他只觉得突兀。
  连郁商都看出他心境平复了。不是忘记,而是承受得下。
  然而唐甜呢?
  他捋捋衣袖,手掌与手腕相接处,上下各有两个疤痕。一对颜色浅,一对颜色深。一见那疤痕,他眼前不由浮现她的笑,弯弯的眼,小嘴里两个尖尖的小虎牙。
  那只是最初见她的一刹那。多数时候,他只见过她的仇视,白眼,撇嘴,冷笑。
  她爹因他而死,她自然恨他。
  然而没有人认为理应如此。
  就像他九岁时,他的娘亲病危,却执意不让人送信给他,只为了不耽误他试选。他连娘亲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人人夸他的娘亲贤明识大体;又赞他争气,不辜负父母期愿,父母死也含笑九泉——他连放声大哭的权利都没有。
  就像红英的惨死,人人只说是魔女弃暗投明,献身大义。没有人问过她的痛苦,问她死得甘不甘心。
  就像唐甜的爹为了救他舍身,多少人赞扬他死得其所,为唐家立下大功,庆幸他的一死胜过蝼蚁一生。又有谁想到他家中还有弱妻孤女等着他回家团圆。
  而他的妻子还需在人前忍着眼泪,说些得体的话,一句伤心怨言也不能说。
  只有唐甜,听到她爹死了,像只小兽从房里冲出来,哭叫着“还我爹来!”甩开拦她的娘,拉起他的手就是狠狠一口。
  他不知道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气力该有多大,他只是没料到进门时看到的灿烂笑脸一瞬间布满了仇恨。
  她咬着不放,红嫩的小脸沾满了泪水,眼睛睁得大大的怒视着他,一颗颗泪珠儿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血从他白衣里渗出来,他不觉得疼;那落在他手背上的眼泪,却烫到了他心里。
  “我不要唐家,我不要懂事,我不要小玩意,我只要我爹!”
  唐甜被人扯开来抱进屋里去了,她的哭喊却关也关不住。
  那一刻,他心里长久的郁结竟似乎也得了宣泄。
  他竟有些羡慕唐甜的爹,那个其貌不扬的人。他死了,有他的女儿甘冒天下大不韪,只为他伤心,只为他痛哭,只为他舍不得。
  这世上的大义,就是不许人为自己而活。即使不是为了公益,也不许人大大方方自私一回。
  他独自走出来,站在 
 15、  玉毒牙 。。。 
 
 
  那小小的院子里,斜阳残影,茕茕孑立,忽而却想,这世上,有没有人也肯为他这般伤心呢?
  小孩儿牙毒,他有时又忘了上药,那伤口化脓溃烂,好像几个月后才结疤愈合,留下四个疤印,却再也消不去了。
  唐溟摸摸那微微凸起的疤印,轻轻又一叹。
  
  过了几天,惩罚期满,唐溟回到墨竹轩。
  轩中喜气洋洋,唐羽吩咐桃杏把唐溟的卧房重又打扫一遍,洗瓶插花,熏香铺床。
  唐溟先去掌门和长老那儿问安,中午便留在那边,和师父、各门主商议大事。直到傍晚才回来。
  徒弟三人围着一桌子好菜都等着他呢。唐溟许他们饮果子酒,十七师叔特意让人送来新酿的葡萄酒和桂子酒。
  唐溟让桃杏为大家满上酒,喝了一杯。又单与大徒弟喝了一杯,赞他一个月来照顾师弟师妹尽心,管理墨竹轩得当。
  得了师父嘉许,唐羽白玉的脸也兴奋得红了,雀跃不已,倒流露出几分顽皮天性,更不用说唐诚上蹿下跳闹个不休。后来唐溟让桃杏也挨着唐甜一起坐了,大家亲亲热热,墨竹轩里欢声一片。
  唐甜也喜欢这热闹,又惦记着昨日十七师叔说的事,就不住鼓动着唐诚问。
  唐溟也不隐瞒,便把朝廷下令,号召江湖各大门派参加明年花朝节前武举的事说了。
  “师父,我们唐家什么人参加?”唐羽也欢喜,少年心性争强好胜,若能到那群英荟萃的地方一显身手,真是扬眉吐气的好事。
  唐溟笑一笑道:“若要拔尖选优,羽儿自然是其中一个了。”
  师父说话一向稳妥,这么说来唐家要有人去是少不了他的,唐羽喜得不再多问。
  “师父我呢我呢?”唐诚也心急。
  “你么,你不是才从京城回来么?”唐溟慢悠悠道。
  唐诚争辩:“这与那次探望娘亲又不同,这可是武林大会,英雄群集!再说京城里好多地儿我还没去呢。”
  他忍不住又说起京城好玩的地方来,就连桃杏也被吸引住了,巴巴问了许多没见识的问题,惹得大家一阵笑。
  唐甜早就听唐城说过几次京城的趣事,她一人游荡时就想过去京城看看,如今更是心痒痒的,等唐溟说到唐诚也是有机会的,以为他会提到自己,哪知唐溟却转了话题,叮嘱他们好好准备年终唐家的比试来。
  她偷偷踢唐诚,要他替她问,唐诚也学着唐羽,目不斜视,只顾着和师父谈笑风生,全不理会她。
  气得她匆匆扒了几口饭,桃杏问她喝不喝汤,她摇摇头,蹬蹬上楼去了。
  把他们的笑声关到门外去,唐甜取出新做的小木人——来唐家以后,已经掉了几个 
 15、  玉毒牙 。。。 
 
 
  了——在那什么也没有的脸上划一个大叉,还不解恨,再划一个。
  哼,平日里假惺惺什么都想到她,这个时候偏就不提了!她知道他就是要她低声下气去求他,她才不会遂他的心呢!
  唐甜愤然在那个木人脸上再多划几道。




16

16、  哈士蟆 。。。 
 
 
  夜深了,那师徒三人还在说话,笑语杂着花香被风送入窗里,唐甜气恨恨去关窗。
  院子里木芙蓉桂树都静悄悄的,她忽而觉着心里有些委屈,瞥见院子里地上斜斜三个人的影子,猛醒到自己是糊涂了,怎么忘了她是为了报仇才留下的,那下面三人才是一家呢!
  唐甜将窗户关上;懊恼不已。
  自己竟为了唐溟不理她而怄气?还丢下一桌子好吃的跑上来。要知道好不容易不必禁食了。她点了几样想吃的,又给桃杏打下手,忙罗了大半天才做好的菜,统共都没吃几口。自己不吃,留给唐溟他们,这种损己利人的事也是她做的?
  “唐甜,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呐!”她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越想越后悔,肚子也越饿。早知道该在那些饭菜里下点药,让那个唐溟吃点苦头!
  她偷偷下楼,溜进厨房。桃杏收拾了碗筷,早去休息了。她打开碗橱,踮起脚瞧瞧。唐家人还有一点可恶,饭食不许过夜,每次按着分量做,吃剩的全都倒掉。她翻找了一遍,嗅着四处香喷喷的,可柜子里只有两个炊饼加一碟酱菜。
  她一边腹诽一边狼吞虎咽。
  “甜儿。”一个声音在身后叫她。
  唐甜差点没噎着,转身冲唐溟翻个白眼。
  唐溟叹了叹,到灶上掀开锅盖,将热的好好的一碗银耳羹端出来,还有一小碟笋鸡、一小碟珍珠豆腐。
  唐甜想清楚了,也不再拿乔赌气,接过来就吃。
  唐溟瞧她就着冷炊饼吃得津津有味,微微笑道:“难怪桃杏说这笋鸡是你念叨了好几日的,剩了其实不好吃,将就吃两块吧,改日再做。”
  唐甜吃了炊饼和笋鸡,肚儿还不饱,然而她极不喜欢粘糊糊的银耳羹。索性将灶里闷火拨旺了,取了一点汤膏,打了两个鸡蛋,又把珍珠豆腐下进去,做个汤。
  唐溟去灶下帮着看火,瞧唐甜手脚麻利,小脸被热气蒸的红扑扑的,却又是欢喜又是心酸。
  平常人家的女子自然要勤于女工、家务事,然而唐家的女子,没有几个会调弄羹汤,师姐师妹不说,小一辈的弟子占缃、辛良,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想想她父亲当初对她极其疼爱,必不会让她插手这些。都是他没照顾好她,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
  如今只好从好处去想。他已听唐忧说了,三个弟子里,唐甜虽不喜欢学药,然而无论采药、熬药、制药,她学得都快,并不亚于宗严。
  
  汤好了,唐甜舀了两碗,自个儿端了一碗,坐到一边。
  唐溟起身端起另一碗,那汤点缀着葱花,铺着蛋丝儿,浮着两个水嫩嫩的珍珠豆腐丸子,他不饿也有了食欲。
  悄 
 16、  哈士蟆 。。。 
 
 
  悄走到她身边,唐甜别过脸去吃自己的。
  他将碗里的丸子拨给她,自己只喝汤,轻道:“甜儿,以后不可怄气不吃东西,心里有怨气说出来。”
  唐甜心里哼一声,暗道,这还用你说,我再不会吃这种亏了。我要学那尝苦胆的越王,委屈一时,终有一天找你报仇!
  她听唐溟赞这个汤好,故意道:“这是我们穷人家吃不起,蛋散成了丝子,大家才能都尝一尝。”
  唐溟脸色一黯。唐甜看他面色难看心里就快活,有滋有味吃自己的,却不防唐溟抬手摩挲着她的头,叹了一叹道:“甜儿,以后我……再不会让你吃苦了。”
  唐甜不听还好,一听这话顿时眼里一热,千般委屈挟着恨意都涌上来,用力一甩开他的手,抿紧了嘴:“唐溟,你以为你说的话我还会信?”
  “无论你信不信。这些话我原是想等……如今我做了你的师父,不管你如何想,你爹不在,我会代他照顾好你。”
  唐甜冲着他呸一声,仰起脸正色道:“那你告诉我,我爹是不是本来不会死?”
  那晚上掌门说唐溟中的毒要用相合的人血化解,只要维持三刻钟,让唐溟说出魔教的暗道和机关就够了。可最后,她爹却把所有的血换给唐溟,让他解毒恢复了功力,自己却血尽而死。
  她怀疑是唐溟使手段逼迫她爹这么做的。
  从残心谷回来,她拐弯抹角问过唐忧,又去查书,听说这种“血解法”只能由献血者自愿注入,强求只会令血脉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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