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屁丑妃-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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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熠张口便要答,文玉溪忙伸出纤手捂住他的薄唇,“不要随便作答,认真想想再回答我。”
看着文玉溪认真的样子,东方熠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沉默了半晌,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报仇,夺取我应有的一切,然后我们共同笑看天下!”
听完这个答案,文玉溪不禁有些失落,呵,为何她碰到的男人都是将她放在第二位,为何他们总是放不下权势名利,江山与她相比,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江山!
或许是她把爱情像得太美了,或许是她太高估自己了,或许是她太自私了!
可是,她就是接受不了与几个女人分享自己夫君的爱,她不敢想像那样的生活,她要一个完整的夫君,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的夫君!
想到这里,文玉溪的心底涌起一阵酸意,杂夹着心痛!
没了兴致,文玉溪闭目没再说话,东方熠见文玉溪面色苍白,以为她是累了,也就没再深想,手臂一收,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翎澜国全国上下举国欢庆,迎接凯旋归来的赫连穆穆王爷,大街的马路两边站满了迎接的百姓,都高声呐喊着“穆王爷”!
高高骑在马背上的赫连穆面带微笑的朝百姓点头招手,他那架势依然是王者风范,更像现代年轻人所追捧的一代巨星!
庞大的队伍缓缓行向皇宫,皇宫的门口早已站满了大臣,大臣中一抹明黄色的衣袍的男子尤为打眼,虽然已到了不惑之年,但那挺直的身板告诉人们,他有着硬朗的身体!
赫连穆下马,大步的走向那穿着龙袍的男子,俯首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一口一个儿臣,一口一个父皇,在外人听来再自然不过了,但被称作父皇的男子却觉得别扭不已,而俯首的男子却叫得那么理所当然,让人看不出他们眼底的微妙波动!
穿龙袍的男子点头,深沉着声音,“起来吧!”
不得不说,他各方面都做得很好,连身为“儿子”的赫连穆都很难看出破绽,又何况那些唯唯懦懦的大臣们呢!
想想也是,要不然他怎么能瞒天过海的代替他们的父皇而保住江山呢,说起来,他的本领还不小!
赫连穆起身,随着穿着龙袍的男子进入大殿,大殿中早已摆好了酒席,想来这就是专程为赫连穆准备的接风洗尘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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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回: 好人?坏人?
宴会过后,大臣们都行礼告退了,只留下高高在上的“皇上”和打了胜仗回来的赫连穆。
那龙椅上的男子缓缓起身,踱步到赫连穆的身前,低声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赫连穆喝了口烈酒,轻笑着摇了摇头,“自家兄弟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父皇还没有下落吗?”
“嗯,不过估计劫持父皇的人也不会潜伏很久了,很快又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了!”穿着龙袍的男子现在的声音与在众大臣面前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
“那玉溪有下落吗?”
“没有,她是故意躲着我的……”低垂下的眸子掩饰不住的忧伤。
“皇兄,你也别太灰心,或许过几就会回来呢!”说实话,文玉溪会不会回来,赫连穆心里也没底,无法,他只得这样安慰被他称作皇兄的人。
穿着龙袍的男子的俊脸上挤出一丝无力的笑容,“但愿如此吧!”话落,他突然像想起什么的抬眸道,“哦,对了,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说要见的人就是被押在大牢里的赫连朔,赫连穆在见到邋遢落魄的赫连朔时大吃一惊,这牢狱里的人没有了往日里盛气凌人的风采,没有了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形象,也没有了阴狠毒辣的眼神!
一汪的清泉,满脸的平静,繁华过后,早已物是人非了!
现在的赫连朔与先前的那个赫连朔确实是有所不同,如果换做是以前,那他一定是跳起来,指着牢前的两人破口大骂,或是一番冷嘲热讽!
现在,他安静的坐在枯草上,眼底毫无波澜的与牢前的两人对视,空白的眼神里似绝望,更似解脱。
两人原本有满腹的怨气要出,可如今见到他今天的这幅模样,他们俩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逃似的离开了大牢。
大牢的气氛让人窒息,接触到外面新鲜的空气,两人贪婪的呼吸起伏。
两人一路无语的漫步,在刑部门口时,见一名身材消瘦,面色憔悴的女子抱着守门的士兵的大腿苦苦哀求,“求求你,让我进去看看他!”
“走,走,走,说了多少遍了,这里是不能随便进出的,快走,快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说罢,一脚踢开了那女子。
已走到门口的两人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到在地上一个劲流眼泪的女子,这么面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就要两人愣神时,那女子眼尖的看见了两人,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顾不得双膝上的伤口,猛的站起身,趁那守门的士兵不注意,一下就冲了进去,跪倒在“皇上”与赫连穆的身前,泪眼汪汪的哭诉,“皇上,穆王爷,朔他是冤枉的,他是好人,求你们饶了他吧!”
隔这么近,两人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女子是谁,没想到往日的大美人,今日却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穿着龙袍的“皇上”冷哼一声,“他是好人,那谁是坏人?今天这样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
“不,他是好人,皇上,求您,放了他吧,毕竟他是您的儿子呀!”女子仍然不死心的苦苦哀求。
穿龙袍的男子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仰头哈哈大笑,“真是天大的笑话,竟然有这种不知廉耻的人,遇到灾难时就迫不及待的认祖归宗,你可别忘了,联合外敌来对付朕的也是他!”
第一百三十九回: 机会
那女子早已哭得双目通红,几次哽咽的缓不过气来,“皇上,那请您杀了小女子吧!臣妾愿意为他承受一切!”
“你可别忘了,你爹就是因为他而死的,他是你的仇人,你真的愿意这样牺牲一切而去救他!”穿着龙袍的男子蹙眉。
女子重重的点头,“对,我愿意以我命换他的命,人各有命,我爹的死我不怨他,现在我失去了爹娘,我不能再失去他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一出生就没爹疼,如其这样,不如我们娘俩一起死去!”
“他是个男人,他应当承受他所犯下的错误!”穿着黄袍的男子愤怒不已的斥责。
“我顾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他!求您,求您,让我替他承受吧!”那女子仍然不肯放弃。
一直站在一旁没发言的赫连穆开口道,“尤露,我们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肯改过自新,那么我们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家团聚!”
尤露闻言大喜,忙伸手抹掉泪水,“真的,谢谢你!”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现在是该还的时候了!”赫连穆说欠她的人情当然是上次尤露帮他的事。
尤露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那可以放他出来了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放心,本王答应你的事自然会承诺,决不会食言的!你先回去,就算你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也应该为自己腹中的孩子想想!”赫连穆好言相劝。
尤露沉思片刻,光洁的额头重重的磕在大理石铺的地上,满声的感激,“小女子谢过皇上,谢过穆王爷!”
抬起头后,那光洁的额头上已破皮渗出了血迹,站起身,步伐不稳的朝刑部外走去……
看着尤露远去的背影,两人满心的惆怅,娇柔的外貌下竟是这样的一副烈性子,为了情字,可以连性命都不要,为心上人,甘愿低人一等,为了自己的夫君,宁愿替他背负罪名!
这样的痴情女子,生来就是薄命多坎坷,生来就会被情伤得伤痕累累,生来就是爱情的牺牲品,生来就是流不完的泪水!
可就是这样的女子勇敢,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总是会认真的投入一段新的感情中,而每次受伤的总是她自己!
情啦,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爱啊,是一杯只会伤心的毒药,爱情是一束可观不可得的带刺的红玫瑰!
直到看不到尤露的身影,穿着黄袍的男子才出口责备,“你怎么能善做主张,赫连朔是重犯,如果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一定会引起朝中大臣和百姓们的强烈抗议!”
赫连穆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每个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如果他有悔过的决心,而我们又不给他机会,那不是很残忍!皇兄,你我同样患过错误,应该理解这样的心情!如果他真的肯改过自新,我们应该原谅他一次,给他一个做丈夫的机会,给他一个做父亲的机会,给他一个拥有一个幸福家庭的机会,如果他争气,愿意改过,那我自然有办法让他脱身!”
穿着龙袍的男子被赫连穆的话打动了,没错,他同样犯错了,他同样希望能有个机会改过自新,可是,那个人并不肯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他深深的理解那种渴望能有机会悔过的心情,他决定,决定给赫连朔一次机会!
穿着龙袍的赫连溟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吧!我们赌一赌吧,赌对了,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开始,赌错了,就是够我们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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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回: 两国交战
赫连穆所说的给赫连朔一次机会竟是让他带兵攻打西岭国。
现天下大乱,各个亡国的叛民都投奔向了西岭国,西岭国对待那些亡命之人基本上是来者不拒,而且从中选拔奇人异士,为西岭国效忠!
这点野心很明显,当然是为以后的战争做好准备!
当然,世人对西岭国不抱太大的希望,现在的翎澜国可谓是一头猛虎,是近不了身的,那独占一方的西岭国与它比起来,简直是小得可怜!
此次的两国交战,翎澜国的百姓们嗤之以鼻,还笑言西岭国说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那究竟是谁胜谁负,那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这边,赫连朔听到道圣旨后,当即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以为是判死刑的他,没想到还能担此重任,他明白,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手上沾染的鲜血太多,犯下了太多的错误,他愿意以此洗脱!
而赫连溟这里忧心忡忡,这次赫连朔带走了翎澜国近半的兵力,如果他还死性不改,回过头来反咬一口,那他翎澜国可就完蛋了!
一旁的赫连穆却不是那么认为,他认为他的眼光一定不会出错,所以他坚信着,赫连朔一定不会令他失望,会凯旋归来!
在赫连朔出发时,尤露特地赶来为他送别,四目相对,竟没有一句话语!
尤露上前为他整了整军装,泪水依然是“嗦嗦”的掉个不停!
重见天日的赫连朔觉得当日的阳光特别的刺眼,刺得他双眸模糊,朦胧的视线中都是尤露美丽的小脸。
抬手,赫连朔温柔而又笨拙的为他拭去泪水,“你这样,叫我如何放心的下?”听似责备的话,说出来却是化不开的忧伤,浓浓的爱意,浓浓的溺宠!
尤露强颜欢笑,吸了吸鼻子,“我这是舍不得你,朔,一定要回来,我和孩子在家等着你!”
“孩子?!”赫连朔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重复的问,“你是说孩子?!”
尤露低头,脸上流露出少女的羞涩,“嗯,我有你的孩子了,我们的孩子!”
话落,赫连朔狂喜,脸上掩饰不住的痴狂,竟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我有孩子了,我要当爹了,露儿,我有孩子了啦!”
那一旁士兵被他这副模样弄得面面相觑,但也不敢说什么。
尤露的小脸“唰”一下的就红了,她使劲的拉了拉赫连朔的衣袖,低声道,“朔,别笑了,都在看着呢!”
赫连朔止住了笑,将尤露拥入怀中,深情的说,“我的好露儿,谢谢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们母子俩的!”
说罢,他就决然的跨步上马,很快就离开了尤露的视线。
这天,文玉溪睡了个懒觉,待到日上竿头,她这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天气越来越冷了,原本身子虚弱的文玉溪越发的不想出门了,整天就窝在床上,每次起来,她都要下好大的决心才会离开暖和的被窝!
奇怪,今天东方熠怎么没来叫自己起床呢?以往的这个时候,东方熠早就叫上好几遍了,如果文玉溪还是不理不睬,继续赖床的话,东方熠就作势要揎她的被子,她这才会连连告饶,乖乖的起床。
想着想着,就已经走到了东方熠的房门前,文玉溪抬起手,刚准备推门,却听到了里面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声音很小,听不见具体的说话内容,只能听见是东方熠与一名男子的对话声音。
或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吧!文玉溪这样想着,便放下了要推门的手,缓缓的朝客栈的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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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回: 醋意
文玉溪百般无奈的坐在楼下,等着东方熠出来吃饭,可左盼右盼,都还是没盼出东方熠出门的身影,无法,她只有回房间里继续等,因为这客栈的大厅实在是太冷,她的一双脚早就动得毫无知觉了。
当她刚走到自己的门口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男人身影从东方熠的房间里出来了。
虽然隔这么远,文玉溪还是看清了那个男子的样貌,歌舒心,哦,不对,是夜夜心!
鬼鬼祟祟的夜夜心也看到了愣在门口的文玉溪,他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便大步离开了。
文玉溪纳闷了,夜夜心不是赫连穆的人,可是他怎么出现在东方熠的房间里,难道他是东方熠眼线,是他特地安插在赫连穆身边的奸细!
如此想来,很有可能!
想当初,夜夜心是在窈窕阁被赫连穆发掘的,而窈窕阁又是东方熠的秘密基地,这样的条件,那样的场合,派出的眼线让人防不胜防!
可是,他到这里来所为何事,难道是来通风报信的?
不好,那赫连溟有危险!
这时,东方熠推门出了来,一抬眸便看见了愣在不远处的文玉溪。
东方熠似乎并没察觉出什么,他带着邪魅的笑容走近文玉溪,右手一抬,便将文玉溪拥入怀中,“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肚子饿坏了,还是衣服穿少了?”
说着,便以他那厚实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文玉溪小巧秀气的十指。
文玉溪挤出一丝笑容,“呵,可能是肚子饿了的原因吧!”
“呵,那走吧!我们去吃顿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东方熠拥着她便要下楼,文玉溪却止住不走,“楼下冷,我想在房间里吃!”
“好!”东方熠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一桌热腾腾的菜,文玉溪却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吃不下了,她寻思了很久,还是决定试探一下他的口风,“熠,我们何时回去?”
这是文玉溪到县城里来,第一次问什么回去的话。
东方熠有了片刻的诧异,但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既可以说服自己,又能解释她这一怪状的理由,那就是她在这里玩腻了!
“随时都可以,不过,我有点事,不能陪你回去。”
听到这样的话,文玉溪的脑部神经一下就紧绷了,“什么事?”
东方熠蹙眉,沉思了下,缓缓开口道,“我准备与赫连溟交战了!”
“什么?!”文玉溪一声惊呼出口,“非战不了吗?”
东方熠对文玉溪有这么大的反应非常不满,“你担心他?”声音中是满满的醋意,
文玉溪想否认,但话卡在喉咙,没法说出来,她也说不清,如果说不担心,她那样的反应谁会信呢,连她自己都不信!
是,她是担心,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了,没爱情也有感情啦!
但她更担心东方熠,因为翎澜国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以东方熠的那点兵力,一定是必败无疑的!
东方熠多想文玉溪能一口否认啊,可是文玉溪却不发一言,让东方熠的情绪都快崩溃了,原来,她一直都想着他,甚至是到了中毒的地步!
此刻的东方熠没有了往日的妖艳笑容,却是一副阴狠的模样,咬牙切齿的甩下一句“此次的决战,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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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回:挨打
这几日,文玉溪与东方熠开始冷战,两人的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门主,这些日子有个小乞丐鬼鬼祟祟的跟在文小姐身后,行踪实属可疑!”江陵一脸严肃的向东方熠报告他所发现的情况,有可能是仇敌。
“小乞丐?是那日玉溪救下的那个乞丐?”东方熠蹙眉,开始寻思着那乞丐为何会跟踪文玉溪,看那日文玉溪奇怪的脸色,像是有什么隐瞒着他一样。
江陵点头,“是的,门主!”
“好,这件事我会彻查清楚的,江陵,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门主!”江陵一副壮志雄心。
东方熠妖艳的面容上带着邪肆的笑容,如虚如幻,“呵,很好,一切都该结束了!”
客栈的角落里安静的坐着一名蓬头垢面的小乞丐,脏兮兮的小脸上尽是淡漠,这样成熟的表情,这样稳重的气质竟会出现在一个几岁小乞丐的身上,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单薄的衣物破不避体,裸露在空气中的小手臂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血红新旧伤疤交错成一张丑陋的人皮网,那些伤口中没经过包扎,翻出的血肉让人禁不住发颤,不由得让人猜测,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可怜的小乞丐下如此毒手!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暮色降临,世人们各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一直坐在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小乞丐慢吞吞的起身,朝一条深巷子走去。
那条深巷子都是搭建着低矮的茅草屋,裂开的墙壁在寒风中顽强的战斗,坚决不倒!
那小乞丐走到一件破庙前,轻轻的推开紧闭的大门,门“吱呀”一声,屋内的数十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他。
一屋的小乞丐,最小的年龄大约有三岁,最大的有十五岁,他们按照高矮顺序跪成一排,每人的前面摆放着一个缺口的破碗,破碗中有些碎银子,或食物等,每人的东西都不一样。
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