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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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淑良大人的包袱扔到库房去，今晚淑良大人就守着金银财宝过夜了！”
“公主大人，你是不是活够了？嗯？敢骗淑良大人！来来，让你见识见识我制住七个匪徒的神功！”我上前勒住邦的脖子，“服不服？说！服不服！”
“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走吧走吧，不闹了”我和邦推推搡搡、打打闹闹的沿着长长的走廊挨个屋子视察，顺便视察了毓和院宫女们的生活状况，还不错，毓和院宫女十人，算我们和兰儿是十三人，加上把门的两个小太监，常住人口是十五人。下人房是六间，每两人一间，兰儿自己一间，我和邦一人一间，还空着五间房。对这种生活条件，我和邦均表示满意。同时在视察中，对各位工作在劳动第一线的人民群众表示了诚挚的问候和感谢，顺便重复强调了午饭后将针对各位毓和院战友们来此处就业的疑问和迷茫召开新闻发布会、记者招待会、新领导训示会，届时会为各位战友传道授业解惑，并传达上级精神和政策，希望各位战友均能出席。
午饭后，我和邦正商讨着训话的具体内容，南依已经把各位都带来了，看门的那两个太监也被拽来，黑压压的跪下去了十多个脑袋，看的我飘忽忽的，一下子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怪不得皇上要命令别人看见自己就下跪呢，说来奇怪，在宫外的时候别人叫一声王姑娘我都觉得别扭，可是在这皇宫中竟觉得可以接受，这入乡随俗的也太快了，当然在我跪别人的时候心里可是无比痛恨！
“都起来吧！看见这些椅子了吗？”邦用眼神示意摆在屋中的十几把椅子，眼中清清冷冷的，不带丝毫情绪。
十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邦是何意，面带惶惑。
“都坐上去！”邦冷冷的下令。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刚起身的十几个人惊恐的跪在地上连声大喊。
这回轮到我和邦面面相觑了，随即【炫】恍【书】然【网】大悟，这群饱受封建压迫的劳动人民啊，可怜的孩子们！
灵光一闪，脑中的不安分思想又开始作怪，“唉，这也是你们最后一次下跪了”，我装出十分沉痛的语气，面带哀伤，“不是公主不给你们机会，公主已经给了你们很多次的机会，但是是你们没有把握好机会，机会只送给有准备的人，想要机会你们就说嘛，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想要机会呢？机会不是说给就给的，作为一个机会，也有选择机会的权利，你们浪费的不只是机会，还是公主给你们机会的决心和勇气，作为对公主的一种补偿，你们也必须坐到椅子上去，明白了吗？”
这十几人被我的一番“机会”论绕的不知所措，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僵在那里，有胆子小的已经哭出声来。
第四十一章 训话
这下我可慌神儿了，完了，玩笑开大了，“哎哎，别哭啊！我逗你们玩呢，你看，你哭什么啊？我也没说什么呀！”我跑到那个哭个不停的小宫女身边，连声哄着，“别哭别哭，乖啊，别哭，姐姐给你买糖吃，姐姐真逗你玩呢！”
可谁知，她看见我过去了吓的不停的抖着，想忍住不哭却又忍不住，眼泪巴巴的看着我，看的我这心啊，都要揪到一起去了。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气得一跺脚，“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这毓和院就是公主主事，今天公主派我给大家上一课，在这大理皇宫中毓和院以外的我管不着，但是毓和院以内的必须按我说的做，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稀稀落落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几声抽噎。
“第一条，在这毓和院中不得下跪，记住，我说的仅限于毓和院中的人，也就是说以后不得给我和公主下跪；第二条，吃饭的时候一个都不许少，看见这些椅子了吗？以后一人一个座，不许抢位置，大家一起吃饭；第三条，咱这毓和院没有守夜这一说，谁也不用贪黑起早；第四条，有想读书的上我这报名，我负责讲文化课，公主负责教书法；第五条，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见面行个礼就好，到外面去的时候记得你们是毓和院的人，不许丢我们毓和院的脸，做事进退有度，但是记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都明白了吗？”我转过头看看邦，邦冲我点点头，“好了，今天暂时是这些，等我想好了再随时补充！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毓和院的宗旨是同一个毓和院，同一个梦想；同住一个皇宫，同是一家人，我们的口号是，同甘共苦！以后那些三宫六院的人要是来问，你们要骄傲自信的大声回答，都听明白了吗！”我吼出这句话，端起茶杯，润润嗓子，半晌无人回答我。低头一看，大家都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我擦擦嘴，“我说的，你们听不懂？”
“大……大概听……听懂了”一个人哆哆嗦嗦的回答。
“那你们怎么还跪着呢？我刚才都说了不许跪”，我怀疑的看着他们，我说的太深奥了吗？
那些人看了看邦，又看了看我，终于有一人大着胆子站了起来，接二连三的大家都站了起来。我满意的点点头。
“淑良大人所说不假，我不喜欢被人跪来跪去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不要多礼了！”邦又开始作总结性发言，“好了，现在都坐到椅子上去，我要一个一个的了解。”
终于有人落座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南依，把他们的名字都写下来”。
“是！”南依去案前取来纸笔，伏在案上书写。
“我们打个商量吧，你们大理的名字很好听，就是太难记了，我给你们取一个好记一些的名字如何？就按个头来吧，最高的叫大高，然后是二高，最后是十二高行不？”我笑嘻嘻的看着这十几个坐立不安的人。
“全凭淑良大人做主！”一人答着话就要跪下，想想又不能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不尴尬。
看着他那个样子，我捧腹大笑，顺利的看到邦瞪我一眼，马上敛了笑容，嘲笑别人是不好的品德。
“好了，不逗你们了，一会给你们取个好听的名字，包你们满意！对了，你们没有要报名读书的吗？”这可是我获取情报的一个重要途径。眼尖的看到刚才被我吓哭的那个小宫女犹豫着想说话却被旁边的人拽住了袖子，“哎，那个，那个十二高，你是不是想学啊？我告诉你，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要学赶紧报名啊！”
“我……我不想学”十二高委屈的低下头。
“我告诉你们，我可真怒了，你们这是干嘛呢？啊！对我不满啊，我话都说得明明白白的了，我说你们到底在这怕什么呢？我又不吃人！”愤怒了，我怎么就这么烦被别人讨厌呢，这感觉闷在心里，憋屈死了！
“公主、淑良大人，写好了”，南依递给我和邦一人一张纸，我拽住南依，“喂，南依，你跟我实话实说，他们到底怕什么呢？我没那么臭名昭著吧，公主也没有欺负下人的习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许骗我！”
“淑良大人，他们怕的是你身上的毒”，南依扔给我一枚重磅炸弹。
“毒？什么毒？！”我有些迷糊。
“宫里传说，淑良大人是蛊毒神医扎果族长的孙女，身带蛊毒，擅于无形中置人于死地，今天淑良大人让他们坐在椅子上，他们还以为淑良大人对这椅子做了什么手脚，所以才惶恐至此！”很显然南依经上午几场战役已经和我们混熟了，对我没有什么惧意。
一时间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吗？！我真的只是随便说说，吓唬伊顿太妃的，这下可好，我的公众形象啊，我最在乎的公众形象啊！泪水，奔涌……这宫里的传说也太恐怖了！
我满目悲凉的看向邦，那位已经满眼笑意了，如果不是顾及这些人，恐怕已经前仰后合。我重重甩了甩头发帘，悲哀的抬手，悲痛的起身，语重心长的面对大家，长叹一声，一声长叹，“各位，不要疯狂的迷恋我，其实，我只是个传说！”掩面闭上双眼，猛然睁开，“各位，我确实是扎果族长认的孙女，也确实学习了一些巫术，但是，我身上并无蛊毒，不要说我，就是扎果爷爷身上也从不养蛊，因为蛊虫会反噬。蛊毒的正统继承者都是需要严格的测验方能传承蛊术，我怎么可能会蛊毒呢？！所以请各位千万不要误信传说，我冤枉啊！”
我夸张的动作终于逗笑了几位，气氛一时间也缓和了许多。
“让我来看看你们的名字，嗯，这个顿那个花的，还真是复杂。这样，我们一起取个外号，方便称呼怎么样？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真名叫王慧莹，智慧的慧，晶莹的莹，你们可以叫我慧莹，王慧莹，小慧慧，小莹莹，都行！叫不惯的话淑良也可以，随便你们。那你们对自己的名字有什么想法？”
众人看来看去，拿不定个主意。
“我……我觉得，十二高挺好的”，小宫女的声音软软的响起，见众人看向她，吓了一跳。
“我也觉得，挺好的”，人群中有人附和。
不是吧，我随口一说的，“别介啊，这名字太草率了，要不，十二生肖？十二星座？十二月？十二金钗？不行，有男的，不能叫十二金钗。”
“就叫十二月吧，好听好记，男女适用”，邦及时阻止了我的天马行空。
“对，十二月！来来，按个头排好，我看看你们分别是哪月！”
十名宫女加上两个太监，今年的挂历就出来了，很好！
“好了好了，别说你们个头还真是参差不齐，排名正合适，都不带重样的，尤其是小个子的十二月，记得要多吃点肉，哈哈！”我看着站成一排的十二月，很有成就感。
“皇上驾到！”尖利的声音刺得我心头一紧，回头看看邦，邦皱皱眉，起身走向我，“随机应变”，轻轻一句飘进耳中，我微微点头，跟在邦身后出门接驾。
这感觉，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四十二章 交锋
“公主这是忙什么呢？怎么门口也没个人把守？”皇上的声音已在回廊内响起。
出门相迎，匆匆抬眼心中却陡然一惊，来的不只是皇上竟还有孥达。
“见过皇上”，我和邦率领黑压压的一小片人跪在地上。
“平身，这回公主肯拜寡人了？看来对寡人的安排倒还满意”，皇上直直走入书房。
我和邦忙起身尾随其后。
“这是？”皇上指着书房内七七八八放置的椅子，皱皱眉头。
“回皇上，刚搬到毓和院，我和淑良大人在给各位毓和院同仁立规矩”，邦上前一步答话。
“哦？公主‘同仁’这个词用得新鲜，不如给寡人解释解释”，宫人们七手八脚的搬开椅子，皇上走到榻上就坐，孥达一直未开口，挑了皇上下首的一个椅子坐下，还是那样的微笑，我却总感觉若有似无的目光在打量。
“回皇上，同仁的意思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仁义为先，也就是要同甘共苦”，邦坦坦然。
“同甘共苦？哈哈哈哈！孥达，你听说过这个说法吗？”皇上笑着看向孥达。
“公主见多识广，想法自然不同于常人，孥达愿闻其详！”笑意愈深，
“公主和淑良大人坐下回话，寡人和二王爷前来叨扰怎么能让公主和淑良大人一直站着呢？早晚都是一家人，多余的礼节就不要了。”
“多谢皇上！”，邦转身对南依吩咐，“南依，看看毓和院可有什么茶点请皇上和二王爷品尝”。
“是”，南依退下。
“从小养在深宫，见识自是不如皇上和二王爷，有什么不妥的言谈请皇上见谅”，邦言简意赅的来了一句，很是拿乔。
皇上和孥达正等着邦的高谈论阔，却迟迟等不来下文，室内一时无人做声。
正尴尬间，南依带着两个宫女端着茶点而入。
“听说公主和淑良大人对茶道颇有研究，不知这是何茶？有何讲究？”皇上端起茶杯，嗅了嗅。
“喝茶本无讲究，对于口渴之人，茶、水毫无区别；可惜解渴之后闲来无事便开始诸多规矩，讲究也不是坏事，只是讲究多了容易忘却初衷，这就不好了！”邦也端起茶，轻噙一口。
“都说茶道深奥，公主一席话竟让寡人颇有感触，细细想来又不知道所感为何，妙，妙！”皇上若有所思的盯着茶杯中腾腾而起的热气，“二弟，看来以后闲来无事要多往毓和院走走，受益良多啊！”
“臣弟谨遵皇兄教诲！”孥达的目光由邦身上不经意扫到我低垂的眼睑。
“说了这么半天，公主大人字字珠玑，淑良大人倒是一直缄默，这是为何？有何高见也不妨说说，寡人洗耳恭听”，皇上接收到孥达的暗示。
“臣不敢！”我仍旧垂着眼睑，“臣乃一俗人，怕污了皇上圣听。”
“淑良大人此言差矣，寡人怎会封一俗人为二品淑良？淑良大人不要过谦，不如就先谈谈公主的什么‘同仁论’，看淑良大人与公主如此投缘，对这种说法定有独到见解。”
我算看出来了，这两人今天就是和我杠上了，躲是躲不过去了，冲吧！“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从椅子上站起，一礼，来到门边上和侍立在门口的宫女站在一处，“皇上，臣斗胆，如果您是初次见到臣，我们二人又穿着同样的衣服，可能区别我们二人？”
皇上未做声。
“众生平等，本没有贵贱之分，少了大街上的卖菜的，少了宫里的宫人，少了任何一个组成，大理国都难以支撑，当然乞丐除外”，我回到原位坐下，“但很少有人能发自内心的认识到这一点，所以社会有了等级，有等级正常，可上下等级的歧视甚至是压迫就不对了，敢问皇上，如果走在大街上，一个乞儿向您要钱，您会给，如果他只是以臣子的身份向您要一个拥抱或者握握您的手呢？如果您能想通这个，自然会理解公主的‘同仁论’了，我们只是在感谢每一个为毓和院作贡献的人，在这没有贵贱之分，他们是我们的家人，来自不同地方的，家人。”家人，多熟悉的词啊，目光移向门外洒满阳光的院子，心里突然涌上一种慵懒，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在这个午后的阳光下静静的想念。
皇上若有所思，孥达的笑容也有所收敛。
“那不知公主和淑良大人为这毓和院定下了什么规矩呢？听了淑良大人这番言论，孥达还真是好奇。”洪钟般的声音响起，不知为何，本来挺有磁性的声音现在听起来竟让心中添了堵。
“让皇上和二王爷见笑了，只是一些不成文的规矩，我和淑良大人也只是商量着定下的，”邦接过话茬，把我们刚才定的规矩大致说了一遍。
皇上皱了皱眉头，“公主定规矩寡人无可厚非，后几条倒也可以商量，但是免跪这一条寡人认为不妥。”
“请皇上放心，只是在毓和院中执行，毓和院之外或者外来之人，比如说皇上和二王爷驾临，该有的礼节还是会有的，我和淑良大人更是会带头实行。”邦向皇上承诺。
“寡人知道公主和淑良大人宅心仁厚，但是在这皇宫之中，就算是家人也要有必有的礼节，还请二位入乡随俗。”皇上的表情淡淡，却有着不可违抗的犀利。
“皇上所言极是，这毓和园虽是皇上所赐，但……”邦开口解释着什么，看着坐在榻上的皇上，一言一行都在透漏着所谓的皇家威严，突然想起上小学的时候班主任在讲台上颐指气使的样子，当我天真可爱像那个年龄该有的蹦蹦跳跳的时候，老师说，你这个孩子为什么那么淘气？明天找家长！可是当我失去那份童真，乖乖的坐在教室里瞪着无神的眼睛麻木的随着一串串数字困难的搅动大脑的时候，老师却异常亲热的说，大家快向王慧莹学习，她是我们班最文静的女生！为什么人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心里忽然盈满怒气，我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缓和缓和情绪，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拦住邦的话。
“皇上，在这皇宫之中是需要礼节，但是更需要最起码的尊重。就像臣不会对皇宫做什么评论，也请皇上不要对毓和院做什么干涉。”
气压明显低了下来，皇上脸色有些僵硬，孥达意味深长的盯着我，邦的目光隐隐射来警告，其实话一出口我也有些后悔，却覆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笑的愈发灿烂。
第四十三章 冲动
“呵呵，寡人长这么大，从未有人用这种口气和寡人说话呢！”言语间含义不明，更显叵测。
“臣长这么大，也从没觉得这种语气有何不妥，臣的话里没有嘲笑，没有讽刺，没有批评，如果非要加个题目，不如说这是臣在和您商量。皇上，是您说臣见解独到的，不会这份独到让你无法接受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臣还是奉行沉默是金吧！”我笑着垂下眼睑。
“现在寡人倒是很感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境，能让淑良大人有如此独到见解？”皇上的声音有些清冷。
“皇上这是后悔封了我这个淑良大人了吗？还是怕我是文武国的奸细？”也不抬眼，只是淡淡的发问。
“寡人从不后悔，也从不害怕，只是想知道”，皇上的声音里句句刀锋，看来今天是一定要问出些什么了。
该怎么回答？借尸还魂？不，我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现在我还是孥烈钦封的淑良大人，有邦在他不会对我做什么，这不像在面对浩里或是扎果爷爷的时候，形势所逼我必须得说。只要还有回旋的余地，我就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事实，否则，危险的不只是我，还有性格大变的邦。
思及此处，主意已定，蓦然抬眼，猝然一笑，“臣多谢皇上关心，臣只是山野间一小民，自小失了父母，被世外之人收养于深山之中。不知文武，也不知大理。无意间下山，自有前因后果，其中的曲折不言而喻。臣言尽于此，但请皇上相信，臣对皇上，对公主，对大理绝无恶意。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请皇上恕罪！”说着我起身盈盈一跪。
“呵呵，好，今日寡人才知什么叫伶牙俐齿，今生得遇公主和淑良大人这样的人物，幸之，幸之！”皇上笑着起身，孥达尾随，二人经过我身边，停下脚步，“这毓和院既已赐给公主，自然是随着公主的规矩来，但请公主谨记，这毓和院毕竟在大理皇宫中，也自当遵着大理皇宫的规矩。”话是对邦说的，尾音却向我扫来。
“谨遵皇上圣谕，吾皇万岁万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