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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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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一低,就那么一瞬,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月光下,一身红衣,惨白的脸,仇恨的表情,似要咬碎了银牙,还有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直勾勾的盯住我,一切都诡异的无以复加。
  睁大眼睛,瞳孔一阵抽搐,脑袋里一片空白,我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天啊!幻觉,幻觉!我一定是疯了!”我喃喃自语。
  那三人也吓坏了,赶紧跪在尸身旁不停地叩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莫姑娘,我们知道你心里苦,但是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平日里姑娘对我们这些下人好我们都知道,也都记在心里,这回我们哥三儿送姑娘一程,夜黑路滑,不小心得罪了姑娘,姑娘切勿怪罪。日后清明……”
  他们又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了,耳朵里开始出现嗡嗡的声音,现在我的心里除了恐惧就是恐惧!因为,那个莫姑娘,竟然,竟然是我!!!难道,前世的我就是这样死去的?!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那样狰狞的尸身躺在那里,那种感觉我宁可自己去看十部泰式惊魂恐怖灵异惊悚电影!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呼吸,回过神,我郁闷了:香蕉你个芭拉的,我竟然真是大理名妓?!这回去不得让邦笑死啊?!郁闷,忒郁闷!
  那三人念叨完,急急忙忙用竹席重新包好尸身。“既然莫姑娘选中了这里就在这吧!”
  不是吧,就埋这儿啦,倒是挑挑风水、宝地什么的啊,给我这个“今生”点福泽享享,这也太随便了。
  只见两人挖坑,那个管事的老大摆上香炉,点着了几根香。煞有其事的跪下来,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与其说是悼词不如说是什么咒语。念了好久才念完,起身又拜了几拜,略转头趁两人不注意偷偷的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塞进竹席中。那是什么?一直默默观察着的我不由得起疑,这是地方风俗?为什么不让那两人看见?
  “老大,挖好了,够深不?”两人擦着汗。
  “嗯,够了,埋吧。”
  三人手忙脚乱的把尸身埋进坑中,胡乱磕了几个头,说声“得罪莫怪”就收拾包袱跑了。
  “跑什么跑,我又没站起来追你们,这么简陋就把我给埋了?!连个棺材也不给,太过分了!”说完又回过神,“我也够倒霉了,本想看看前世,结果刚看见就是一尸体。真不给面子,哼,我就是没生在这个时代,要不我肯定不让那个老鸨好过。”怜悯的看向“自己”长眠的地方,唉,背死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又一次被惊到了!那个埋我的坑里,竟然出现了一道亮光,这又是什么情况?!像是与之应和似的,我的身旁也出现了一道亮光,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从我的戒指上发出的!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我处于呆傻状态。
  下一刻,我竟不由自主向那个坑走去,不,是飘去。
  仿佛预感到什么,我惊慌失措的想拔下戒指,谁知根本就动不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要催眠了,停止快停止!”可是本来我和那个坑就只有一步之差,转瞬已经半截身子进土了,更证实我的猜测。我尖叫一声,“拼了!”左手拇指使劲按了下去,我记得手机是握在左手里的,竟然摁动了!像是溺在水里的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拼尽全力我将左手举到耳边,大吼了一声:“邦,救我!!!”
  下一瞬,天旋地转。
  失去意识前,脑中蹦出了一句话:“完了,这下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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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手机猝然响起,“喂?”睡音浓重。
  “邦,救我!!!”
  “小白?!”
  那边却无人回答。心中蓦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小白虽然淘气,但是绝对不会玩这种恶作剧的,想到这又一阵紧张。
  “喂,喂,喂?!小白,你在哪?你在干吗呢?!说话!小白?!”
  电话那头却突然响起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现在我们即将去探索神秘的前世今生,在这趟心灵旅程当中,你的身体与心灵都会获得非常放松、宁静的经验,在整个催眠结束之后你会觉得身心舒畅,犹如获得深度的休息,并且你的潜意识会自动引导你去体验一段对你现在影响重大的前世,你会从中获得对自己更多的了解……”
  “你个神经病,大半夜的给我听这个干吗?!”刚想挂掉电话却又觉得不对。电话里半晌无人回答,只有一阵潺潺的流水声和着鸟鸣的音乐在流淌,不对,小白从来不会对自己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正思来想去,竟有一阵强烈的困意来袭,实在抵抗不住闭上了双眼……
  卧室中又归于寂静,只是,邦戴在手上的手链突然发出炫目的亮光,然后竟慢慢的消失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类无法破解的事情上演,佛家用因果来解释,因果循环,循环往复,往复生息,才能生生不息吧。
  谁又知道呢,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 复活

  深夜,帐内,孤灯一盏,一个身影斜躺于主位之上,手中把玩着身上的玉佩。
  忽然,帐外响起一个声音:“主上,东左有事禀报。”
  “嗯”,
  帐门被打开,一道清风刮过,灯影晃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主上”来人单膝跪地,垂首抱拳。
  “启禀主上,接到线报,在驻扎处三里左右发现三人深夜上山,东左前去查探后发现他们掩埋了一名女子尸身,但是其中一人偷偷将一物塞入包裹尸身的竹席内。原以为是苗人在用这种方式传递情报刺探军情,但待他们离去属下发现埋尸的坑内竟在发光。苗人擅长蛊毒巫术,不知此为何意,特来请示主上。”
  半晌无音,室内有丝沉闷的气息流淌。
  “带路”,
  话音刚落,主位上的身影跃然而下,负手前行。
  “是!”东左心中一凛,主上竟要亲自查看?看来此事重大,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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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将破晓,此时却是周遭最黑的时候。暗夜中,两人竟如履平地,步伐稳健,毫不在意周遭闪烁着贪婪的幽绿狼眼。
  “主上,就是这里”东左微躬身子,接着用低沉的声音唤到,“主上驾到,出来见礼”。
  唰唰几声,不知从何处跃出几条身影,齐刷刷的跪在那一直负手而立的身影前,极为恭敬地齐道:“属下参见主上”。
  那身影也不回答,点点头,直接走到显然刚被人翻动过的那片土地上。
  左手伸出,东左恭敬的将一双黑色手套奉上,那手套看起来毫无不同之处,除了在月光下微微发出的光芒。
  戴上手套,蹲下身,拈起一点泥土,放在鼻尖轻轻嗅着。
  “挖”,
  “是。”
  一声令下,几条身影开始忙碌,半晌之后,东左的声音响起:“主上,好了”。
  一直背对而立的身影转过身,看着已被抬出的竹席,“打开”。
  “是。”东左戴上手套慢慢将竹席打开。
  月光下,一身红衣的尸身出现在众人面前,二八年华,惨白的脸,黑色的发,三种凝重的色调纠缠于一身,再加上浓重的月色,平常人见了恐怕会丢了三魂七魄,可这几人竟然毫无反应。
  “主上,刚才属下查探时见过这姑娘的遗容,面目狰狞,死不瞑目。和我们现在看到的……略有差异。”东左如实禀报。
  不是略有,而是根本差很多。现在这张脸哪像身怀仇恨死去的,除了脸色过分惨白,倒像是熟睡中。面目平和,毫无戾气。
  “查”,那身影并无什么明显的反应。
  东左俯身翻动查看,一个小包在女尸发中出现,东左捡起小包,手掌大小,黑暗的色调,不知名的图腾,看起来,有点诡异。
  “呈上来”,那道一直默默观察的身影开口说道。
  东左有丝犹疑,这包内不知有些什么,万一主上遭暗算……
  心里想着却仍将小包呈上,主上的命令绝对不容反抗。
  “请主上小心!”,
  那身影冷冷一瞥,东左马上跪下:“属下多嘴。”
  收回目光,把小包放在手里仔细观察:这不是荷包,苗人将荷包看得很重要,不会随便将荷包扔在尸身里,会带来晦气的。听说苗人有一种专门用来装符咒的咒袋,难道就是这个?略一思考,将荷包放在鼻尖轻嗅。然后打开,里面除了几张符咒之外,一枚戒指映入眼帘。将戒指取出放在指尖借着月色细细查看:墨绿色的玉石被一圈粗线编成的环形绑在中间,看不出什么那玉石雕成了什么东西,长长的,月光下看起来有些神秘,突然心念一动。
  “把这个戒指给她戴上”,
  还跪在地上的东左一愣,却不敢多问,马上起身捧过戒指,来到女尸旁。轻轻将戒指戴在女尸右手上。谁知因手上戴着手套而那戒指有些细小一时半刻竟戴不上,头上有些细汗沁出。
  “无毒。”
  一个声音冷冷响起。
  “是!”东左立刻将手套摘下,一手持戒,一手握住女尸右手,却愣怔一下,然后伸手在女尸鼻下一探,迅速将戒指戴好,起身复命。
  “主上,”东左躬身,犹豫着开口:“启禀主上,这姑娘还有余温,鼻内还有呼吸,似乎……似乎并未身亡!”
  一时间当真是万籁俱寂,那身影望向东方初升的太阳,闭目冥思。
  “救。”说完头也不回的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属下遵命!”几条身影同时跪下领命。
  走了几步,却又停下,“送到我帐中”。
  “是。”
  待主上走后,东左迅速站起,“你们三个将这位姑娘带回主上军帐,把南环找来,务必将这位姑娘救活,行动隐秘些,不要让别人发现。”
  “是。”三人领命而去。
  “剩下的将坑复原,然后各归各位,继续潜伏。”
  

  第五章 清醒

  脑中逐渐清明,这觉睡得真诡异,好像死了一回似的,真累得慌。
  翻个身,继续睡。
  似乎有什么镜头划过,催眠,树林,尸体,前世,戒指,光……
  猛然睁开眼,陌生的景物,心中一慌,“腾”的坐起身。古式的帘帐,古式的屏风,低下头,古式的绸被,古式的服饰。
  完了,心中万念俱灰,无力的躺回原处,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涌了出来。
  不是我爱哭,而是心中实在是又慌又怕。要是老爸老妈知道我不见了,或者我死了,他们该怎么活啊?!尤其是老妈,本来就有抑郁症,如果……对了,戒指!说不定那就是我回去的媒介!我慌忙摸向右手,心中一凉。
  戒指没有了……
  闭上眼,稳定了一会,擦掉眼泪,重新坐起,掀开被子,穿上鞋。
  总不能躺在这干想,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是先活下去再说吧,一定会有办法的。
  站起来,正要看看这究竟是哪。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屏风后冷冷的响起:“名字”,
  我吓了一跳,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然后昂首阔步从屏风后走出来。
  一个挺拔的身影斜躺在榻上,一身黑衣,手中拿着一块玉佩把玩着,随意而慵懒,偏偏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人觉得寒冷,再加上脸上的黑色面具浮动着暗色的光芒,只遮住半边脸却更添诡异。他的眼睛明明没有看向我,我却觉得有种被他逼视着的感觉。这个男人,真可怕!不过从审美的角度来看,嗯,还是很酷的!
  其实我比他可怕多了,我可是魂穿呢,也算是小死过一回的人了,怕你?!
  “是你救了我?”,总要先道谢,我可是懂礼貌的人。
  “名字”,还是那副表情。
  “嗯,王慧莹。”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吧,反正那位莫姑娘已经死了,没人认识我,也没人敢认识我,嘿嘿。
  那人把玩着玉佩的手停了一下,“汉人苗人?”
  “嗯”,我哪知道,先应付着,
  “那个,先谢谢你救了我,日后必当重报”,感觉到他目光的停留,我慌忙开口,面带无比的诚恳:“顺便问一下,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戒指,戴在我的右手上,墨绿色,是一个貔貅的玉石戒指。”
  那人继续把玩着玉佩。
  “那请问你是在哪救起的我?我自己去找,那个戒指对我很重要。”
  继续被无视。
  这人,是不是有点太没有礼貌了,会不会我想要戒指表现的太明显?万一被他以为那个戒指很值钱不肯给我怎么办?
  跟我玩心理战术?哼,你还太嫩!我一赌气,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东瞅瞅西看看,在我把帐内逛了一圈,正在弯腰查屏风上的牡丹有几个瓣儿的时候,那人终于出声了:“你并不想报恩。”
  “嗯?”我直起身,有些迷茫。
  “你连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问,似乎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会救你”,那人的目光突然直视我,越发凌厉起来。
  这话什么意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也是,人家救了我,我都没问人家的名字还说要报恩是不太礼貌,换我我也生气啊。不过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没这能力去报恩,说不定今晚我就会穿回去了,我只是想找到我的戒指而已。
  “对不起,是我的错。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知错能改吗。
  那人的目光还是那般的直视着我,气氛有点尴尬。我嘿嘿干笑着,正想着要不要回去继续数花瓣儿,帐外一个声音响起:“主上,东左回报”。
  “嗯”,
  一个身影闪进,单膝行礼:“东左参见主上。”
  我惊奇的看着他,真跟电视上差不多呢,看着姿势,看这打扮,再看他手上拿的剑,古色古香的,舞起来肯定相当帅气了!就是老低着头不知道长的什么样。
  “南环!”榻上的那位突然张口。
  一个窈窕的黑衣女子从帐外闪进,“主上。”
  “带她去你的帐中。”
  “属下遵命,姑娘这边请。”
  “哦,谢谢你,麻烦啦!”我跟着南环走出帐外。
  走出帐子,我细细打量周遭:一个比较宽敞的开阔地,在这间帐子周围三三两两还有六七个同样的帐子,每个帐子前都有人把守,一律的黑色衣裤,严肃的神情。向稍远处一看,竟然都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这,这是原始森林吗?!
  见我呆在这里,南环不动声色的甩过来一句:“姑娘是没看过帐子还是没看过树?”
  我被这话噎的回过神,尴尬的咧嘴一笑。
  随南环走入她的营帐,正在细细观察,南环突然抓住我的右手腕,我一惊。
  “你干什么?!”我急急的想抽回。
  “别动!”南环脸色一冷,不耐烦的说。
  我没骨气的没再敢动,突然想起了东成西就》里的一句台词“现在我已经按住了你的脉门”,当初被我拿来调侃别人的话竟让我的后背窜过一阵寒风,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凝神一阵,南环放开我的手腕,转身走入里间,“跟我来”。
  这是怎么个状况?我愣愣的跟在南环身后。
  “这是你的床”,南环指了指里间唯一的一张床。
  “哦”,我讷讷的应着。
  南环转身就走,我像是才反映过来,忙问:“那你睡哪儿?”
  “外间榻上”,脚步未停。
  “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外边那么凉。我怎么能占了你的床还让你睡在外面呢?不行不行,要不我们睡一张?”我小心翼翼的问。
  南环脚步顿了一下,走出帐外。
  唉,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属下。
  既来之则安之吧,我在帐中逛了一圈,和那个什么主上的帐内差不多的装饰,不过层次差了一点,品味也差了一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房间里怎么说也得温馨一点吧,看这帐子里,没有装衣服的箱子,没有梳妆打扮的化妆盒,最起码你得有面镜子吧,想看看我现在什么样都不行。算了反正昨晚都看过了,还是我自己的脸吗。
  摸着自己的脸,还算干净,看来有人给我擦过脸了,就是这一身红衣不仅红的吓人,严重不符合我的风格,更是有一股难闻的土腥味,严重影响了我如阳光一般清新干净的形象。想到这,我脱下了外层的红衣。还好,我以前对古代服饰有点研究。里层是白色的,那个莫姑娘可能是没找到红色的衬衣,又求死心切,就凑合了一下。
  把充斥着土腥味的头发像马尾一样绑上,躺在床上,这可是别人的床,弄脏了就不好了。
  唉,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这个陌生的世界,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哪里,哪个朝代。不知道该拿什么求生。我是学中文的师范生,在现代我有实力找个工作。可是这不是现代,这是女子必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我该拿什么生存?那个主上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无情无绪的,这样的人才可怕。且不说他有没有什么小说中神乎其神的武功,光看那些属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练家子。再回想起他的问话心中疑虑顿生:他不会是把我当成什么间谍、特务了吧?今天他只是问了我的名字,一定还会派人去调查我,这样那个什么莫姑娘就会被查出来。所以今天他并没有问我其他的,似乎算准了我说的一定是假的,所以不听也罢。先知道事实,再行逼问,更容易找到我的破绽不是吗?偶滴神啊,他要是再问我我该怎么回答?!答的有出入的话说不定会血溅当场,与其怀疑着,不如把这个可能除掉这样更安全。
  心中百念顿起,一时心乱如麻。
  一刀没?会很疼的!这还算好的,这要是再严刑拷打,偶滴神啊,眼前为什么会闪过风声》的镜头:布满铁钉的凳子,钢绳油锅,没这么先进至少会有老虎凳辣椒水吧?!再来个满清十大酷刑!
  我要真是间谍,我肯定马上就招,关键我不是啊,想招供都不知道招什么!
  我晕了我晕了,谁也别和我说话,我彻底晕了!!!

  第六章 疑窦

  “启禀主上,属下找到扎果族长,据族长说此物确为咒袋,里面的符咒是用来镇住厉鬼的,据说这种符会让死者魂魄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再大的怨气都会消失。因过为阴损,早被禁止使用,违者会受到相同的惩罚。”东左呈上咒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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