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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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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娘嗔怪的看我一眼:“娘还要提醒你一句,听南环说浩里的府里很早以前可是有一个侍妾了,你要抓紧时间把事情定下来,不然等到了京都,可就难办了。”
  “什么?!”我一蹦三尺高。他有侍妾了?!
  “像他这个年纪身份,这就算少的了。”娘安抚的拍拍我的肩膀,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怎么会忘了这件事?愣愣的坐下,忽然想起南环曾经说过,有很多讨厌的女人看见浩里就贴上来,可能潜意识里就因为这句话因为浩里冷冰冰的样子,我想当然的认为王浩里的情史应该和我一样是一片空白,谁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实话实说,我有些绝望。

  第二十一章 即兴演讲

  “娘,我有些累了,你和遥姨先回房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我似乎是笑了一下。
  娘和遥姨对视一眼,出了我的房间。
  我快速扒完剩下的饭,把换好的银票折成摞,用绢帕包好藏在鞋里,又塞了一些在身上。解下腰间浩里给我的那枚玉佩放在桌上。如果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还在犹豫的话就真不叫王慧莹了,我可以自欺欺人,我可以给自己无数坚持下去的理由,就是这条,不行。我不认为浩里会让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人做了多年自己的侍妾,回想起当初,竟觉得自己有些白痴。说不定浩里还在暗暗嘲笑我的一厢情愿吧?一直相信长痛不如短痛,就算明天就是2012,至少现在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我不再爱你了。我是谁?我是无比潇洒的王小白!捶捶自己发酸发痛的胸口,对着铜镜坦然一笑,现在,我又是我了!打开门,好心情的款款下楼。
  楼下众人吃过饭正在闲聊,我笑着打了招呼,也没多说什么就出了门。自从我决定从查数开始练起后邦就被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坚决不肯再陪我出去,这倒成了我顺理成章出门的一个理由。
  在街上晃悠来晃悠去的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接近那家妓院。女扮男装太假,身高不够不说,我除了揍人的时候能像个人妖,剩下的压根儿和男这个性别贴不上边儿,其实我应该庆幸,我可不想在这里掀起一股“信莹哥,得永生”的浪潮;装失业者找工作?也不行,你看过谁家闺女找不着工作自动上妓院应聘的?别说现代,现代不算,现代还有艳照门呢,古代撑死就一春宫图,这其中的差距怎么是像素两个字就能概括?那我要是假扮一个暗娼弃暗投明呢?也不行,虽然莫影菲曾经是花魁,但是我王慧莹还没能耐到人格分裂一人分饰两角的程度,让我表演思想者摆个POSE有可能,这个太不擅长。
  我现在就在那家妓院后门输送拐卖人口进院的通道入口处对面的一家小茶馆里流连,揣着一兜子的银票喝杯两文钱的茶水,就好似李嘉诚坐在早餐摊上喝豆浆,这种贴近民生的温馨怎么和你形容呢?这么说吧,本来我打算横着进去横着出来,没想到最后我是狂奔出去的。
  具体经过是这样,正当我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几人立在我面前,抬头一看,腿肚子不由分说一下子就钻筋了,要我说生平别干亏心事儿,小心公差来敲门。事实上当我想到我真没干什么亏心事儿,相反我现在也算是富翁级别,未来说不定还是个纳税大户的时候,底气就硬了。我小心的擦擦被我一哆嗦晃洒的茶杯,坦然开口:“有事?”
  “跟我们走一趟吧!”一名差头向身后指了指。
  “你说走就走,凭什么呀!”我跟个痞子似的跷个二郎腿,端起茶水滋滋的喝了几口。
  估计这几位没见过女二混子,愣了半天。
  “有没有事儿?没事儿闪了,本姑娘我品茶赏景呢!”我厌恶的摆摆手。
  “呦嗬!”差头撸起袖子,看见这个动作我心一哆嗦,我真晕血,我越来越晕血,一晕血就福至心灵了。
  差头一横刀:“没事儿能找你吗?有人举报你行为不轨,盯着路过的每个人看,还用笔做记录,有奸细的嫌疑。”
  “愚蠢!”我一拍桌子,一嗓门儿喊愣了这几位见过各种犯罪人物的公差:“太愚蠢!你们懂什么,我那是练数数呢,自从我受过外伤之后记忆力就一直下降,有人就跟我说,你喝脑白金啊,过年大家都送这个,一片顶过去五片,我说这敢情好啊,我就买了五包,你说怎么样?”我声情并茂的举着茶杯演讲,顺利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甚至是街上的人群。
  “怎么样?”人群里有人附和。
  “嘿,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有劲儿了,我连两岁以前的蚊子几条腿儿都记起来了。所以我说这脑白金简直是神药,不仅如此,而且味道特别好,滴滴香浓,意犹未尽,作为广大消费者,不仅要看广告,更要看疗效。不要不相信,要知道一切皆有可能。我们消费者的口号是什么?不买贵的,只买对的!”我一边白话一边往门口退。人群已经把我围在中间。
  要不说公差的智商也不可小觑,终于有一个人反应过来:“那和你数数有什么关系?”
  “愚蠢,太愚蠢!”我愤怒的一指说话的那人,众人立刻义愤填膺的看向那位公差大人,好似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那公差年纪不大,脸腾地红了。一瞬间我觉得我有成为希特勒的天赋:“那个,这边的朋友,给我让出一条路!”我一挥手,人们自发的给我让出一条路。
  “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愚蠢在哪儿了。”我一个转身,把手中已经没水的茶杯隔着人群扔向公差,沿着人群中的那条小路玩儿命的飞奔。
  大家知道,中国人有个传统习惯,就是对公差抓人,菜市口砍人有着出人意料的浓厚兴趣,我估计要是在现代设个行刑场出售门票,仅这一个新项目就能让中国经济更加腾飞。金融危机倒了几个华尔街都不带倒了中国一个行刑场。鉴于这种热情,就在我撒腿狂奔的那一刻,看热闹的人群下意识的跟着我跑起来,一哄而上的结果是,几位公差被挤在中间,狼狈不堪。当我跑出去一小段街准备拐进妓院后院时,身后终于传来公差的怒吼:“追!给我追!!!”

  第二十二章 卧底建筑师

  “开门开门!”我用力敲着一扇又一扇门:“救命啊!来人啊!”
  不用怀疑,确实是一扇又一扇,胡同里这么多门,总不能只敲那一扇吧?目标性太明显。
  就在我打着游击战的战斗口号,敲几下换一个地方成功敲响第三扇门的时候,第一扇门开了。一位花枝招展可惜年老色衰的欧巴桑扭着水桶腰拈着艳色绢帕出现了:“我说,你看过敢和我们做邻居的人家吗?你敲的这几扇门都是我们家的。”
  这话说得挺有自知之明,我对这位欧巴桑的诚实颇有好感。
  “这位阿姨救命啊,有公差追我!”我一个箭步蹿上去,抱住不放,我去,这味儿熏死人了。
  “公差?”这位阿姨对这两个字颇有忌讳,同时,她也颇为好奇我这么个小丫头怎么会得罪公差。
  “阿姨,先把我藏起来吧,我是冤枉的!”我一个闪身进了院子,果真是宾至如归,呃,还是不请自来恰当些。
  “哎,你这个丫头,怎么自己进来了?”这位阿姨急的直跺脚,忙关好门,上来拽住我:“赶紧出去,给我出去!”
  “阿姨,你忍心让我吃板子吗?你看我这么细皮嫩肉,打的皮开肉绽多惨!”我撸起袖子给她看:“再说我是被冤枉的,我就站在街上数数他们就要抓我,我都冤死了!也不知道是谁诬陷我,我呆一会儿就走,就呆一会儿,真的,绝对不给你家添麻烦!”
  “你这孩子,哎呦,可急死我了!”阿姨急得团团转:“这地儿怎么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听我句劝,赶紧走吧!”
  “你这儿是衙门?”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不是。”阿姨一愣。
  “这不就妥了吗,只要不是衙门,我就不怕!”我拍拍手,骄傲的一仰头:“我就怕挨板子,剩下的小事儿一桩!”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今天我守门偏就碰上你这么个软硬不吃的主,”阿姨一跺脚,狠了狠心:“实话告诉你吧,这儿是妓院!”
  “妓院?”我眨眨眼,慢慢露出笑容:“我来的就是妓院。”
  “什……什么?!”阿姨瞪大眼睛,本来想吓唬我,没想到被我吓到了。
  “公差怎么能想到我会钻进妓院?这样我不就安全了吗!”我大摇大摆往里面走,留下阿姨呼天抢地。
  转过一个院子,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我秉持着敌动我静的原则开始找藏身的地方,刚转身一阵妖风刮过,我就被一只水桶提到院门外。
  “你说你,这都是些什么货色?!不是我说你,大老远就给我运过来这些废物?我还得供着她们吃喝,蠢货,你们这些蠢货!”
  “这不是事出紧急吗,要不是因为主上……”
  啧啧,一听这声儿就知道是个茬子。
  “这是老鸨?”我侧过脸,偷偷询问身边脸色青紫的阿姨。
  “嘘!”阿姨压低我的脑袋,轻轻点点头。
  “谁在那儿?给老娘出来!”
  我靠,这么小声儿都能听见?完了,这里面是藏龙卧虎啊。我对着就要吓抽的阿姨摆个放心的动作,起身整整衣衫,面带微笑轻移莲步出现在老鸨面前。
  从老鸨满脸惊艳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老鸨对我的淑女扮相很是满意,所以我决定开口打破她的遐想:“老娘我出来了。”
  老鸨笑容僵在唇边,我敢打赌,她刚才绝对是想招聘我做花魁来着,我这句话说出口已成功把自己打入最下等女仆的行列。
  “小模样倒是不错,叫什么名字?家是哪儿的呀?”不愧是老鸨,马上恢复表情。
  “与你无关,本姑娘来此是报持着观摩学习的态度而来,想知道我是谁,你们怕是不够资格。”我晃了几步,简单看了看院子里的布局,很明显,这只能算是一个下人院,不够奢华,不够妓院。
  “呦嗬,好大的口气!”老鸨倒也不生气。
  “一般吧,我说老鸨,不是我说,你们这妓院开得太不够档次,就这妓院还能火起来?我宁愿相信陈水扁其实是大陆派去卧底反台独的。”我指了指院子,又轻蔑的扫了一眼老鸨的装束。
  根据经验,一个人什么时候最容易失控?当你抨击,剧烈抨击,猛烈抨击她最心爱的作品的时候,而且这件作品一定是要让她付出很大心血,甚至一生的努力。打个比方,如果你抱着你家宝贝在街上走,真有人上来问,姐,你家这猴在哪儿买的?我看你跟他急不急,尽管当初听小沈阳讲这段儿的时候你是笑着的。
  “满口胡言!”老鸨怒了,指着我鼻子就要开骂。突然想起星爷一部有名的电影里似乎有这么个吵架王级别的老鸨,出口成脏的程度我好像比不了,于是我忙截下她的话:
  “哎呦,这就急了?”我巧笑嫣然的抚下老鸨的手指:“我这不是打算帮你了吗,有我在保证你这儿的营业额有巨大突破,富甲天下也是有可能的。”是的,前所未有的突破为零。
  老鸨怀疑的打量我一眼:“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哦,我的孩子,是上帝他老人家派我来拯救你们的!”我拈起手指,象征性的摸了摸鼻子下假想的两撇胡子:“至于我是谁,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我,就是,我。”
  老鸨刚要发飙,我一挥手,制止她要挥手招呼身后打手的动作。
  “别管我是谁,如果你非要问我就来告诉你,你可以称我为,世界全球全宇宙首席建筑师的,首席弟子。”我一甩头发:“身为一名艺术家,我要做的是毁掉所有在我眼中不够艺术的东西,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胡乱指着院子里的东西:“你看,你们看,身为一家妓院怎么能如此俗气?要想成为这个行业的领军人物,必须要与众不同,你以为芙蓉姐姐是怎么红起来的?与众不同,懂吗?大胆创新,锐意进取,不怕有人笑,就怕没人笑。当然,这不是我设计理念的主旋律,现在,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工作单位,我要对这里进行整体包装,重新造型。”根据我23年的生存经验,噱头越大越容易唬住别人,陌生的名词越多越容易让人相信,为什么?因为人们永远对未知的东西充满恐惧和敬仰。
  

  第二十三章 那么,再见。

  老鸨几人僵在原地,面面相觑。
  “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老鸨跟手下交待了几句,笑意盈盈的跟上来。
  “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老鸨殷勤的带路。
  “免贵姓王。”我不错眼珠的观察,这里和大理的烟雨楼真是不一样,不过品位差不多,一个字,俗。我皱皱眉。
  “不知王姑娘是怎么进我们芙蓉馆的?”老鸨仍旧笑意盈盈。
  “关于这个问题,我说是自己进来的你肯定不信,如果我说我是被人追杀逃进来的你应该就信了吧?”我继续东张西望。这地儿原来叫芙蓉馆啊,啧啧,怪不得没人问我谁是芙蓉姐姐呢,八成还以为我夸他们这儿的哪位头牌呢吧?
  “还没见过哪个姑娘家躲仇人躲到妓院来的。”老鸨眯了眯眼,似是在告诉我,她很怀疑我的目的。
  “那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吗!”我大言不惭的一摆手,似乎在告诉她,要怀疑尽管怀疑吧,我就是有目的。
  “姑娘这边请。”老鸨带我转出一个院子,眼前豁然开朗。
  知道桃花源记》吧?那土了吧唧的渔人估计跟我现在的感受是一样一样一样滴,不愧是有皇家后台的妓院,这铺张,这浪费,这奢华,亭台楼阁,小溪潺潺,不会是把护城河引到这儿来了吧?
  “不知姑娘有何高见?”老鸨满意的看到我瞠目结舌的样子,故意寒碜我。可惜她错看我了,列位观众想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从大理皇宫混出来的限量珍藏版,什么景儿没看过?我只是在感叹一下一个妓院能建成这样也是不一般地,我可没说过什么对此表示欣赏的语言。
  “比我想象中的好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跟我想象中的差的不只是一点点。”我抬起手:“你看这窗,简直俗不可耐,就算你们开妓院,也用不着表现的这么明显吧?换!还有纱帘,换!这都什么跟什么?整间芙蓉馆给人的整体感觉要像仙境一样,让人感觉不是来寻欢作乐,是来追求高雅的艺术,是来享受生活,多像人家娱乐圈学学,无论多么低俗,都能上升到艺术境界上去。这叫什么?这叫能力!”
  沿着廊下走走停停,顺便观赏每间房子的布置,格局差不多,情调一般,可能是白天的关系,人不是很多,稀稀落落的下人们偶尔路过,只是淡淡一礼,却没人对我的出现表示出怀疑,哪怕是一点点好奇。根据我长时间对这种人类的观察(长时间有多长呢?大概三天左右),得出两个结论:一是老鸨绝对不是一般人,说不定就是太子党在此地区的直接负责人;二是我再这么胡扯下去怕是真的会有危险,万一老鸨不耐烦看我演戏,一掌拍来我不得横尸当场啊?
  正琢磨着,一扇门毫无预警的打开,一个尖头丧脑的男人打着满足的哈欠抬脚迈了出来,光看侧面似乎很有新中国初期长春电影制片厂出品的电影中典型反面人物的神韵,走路永远是弓着背,迈步永远是踮着脚。如果非要用一个通俗易通耳熟能详的词来总结,我们姑且给他冠上一个再贴切不过的名字:猥琐男。
  话说这位猥琐男一个转身,刚巧不巧的与我对视,可怜的我就这样一个不小心看见史上最恶心的嘴脸,怎么跟你形容呢,我个人认为看过这张脸以后我就能和电锯杀人狂、贞子之类的大师级恐怖人物做一次鲁豫有约》式的访谈类节目了。
  “呦,这姑娘我以前怎么没见过?新来的?”猥琐男抬手就要来个流氓的招牌动作,捏下巴。
  我退后一步,一个古今通用的字眼蹦出口:“滚!”
  “呦喂,性子挺烈啊,”猥琐男一脸淫笑:“爷我喜欢!”
  “奶奶我不喜欢!”我瞪大眼睛,随时准备九阴白骨爪。
  “崔爷,崔爷,这不是我们馆里的姑娘,还请崔爷见谅!”老鸨马上出来打圆场。
  “爷我不管,既然你说不是你们的人,更好办,把人给我送到我府里。”猥琐男啪的扔出一张银票,请注意,此处的“扔”字与鲁迅叔叔描写的孔乙己买酒时“排出九文大钱”的“排”字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个是富得流油,一个是穷的乱颤。
  “崔爷,这姑娘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已经订了亲,就是来看看我,马上就走,您看这……真不行。”老鸨急的好像要哭了似的。
  “哼!”猥琐男瞪了老鸨一眼:“不送?行!那你们就别想在这地头混了,我爹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
  “你爹?”我顺嘴表示一下惊讶,总要配合一下:“你爹是干吗的?”
  “我爹是湖南郡的郡守之子。”猥琐男终于直了直他万年弯的老腰。
  “你爹是郡守之子,我算算啊,那你就是郡守的孙子?”靠,绕这么大圈干什么,就直说郡守是你爷呗:“那你多大?”
  “我?十九啊!”猥琐男有些奇怪的回答。
  “十九?!你竟然十九了?请问你长寿的秘诀是什么?”我的天呐,我还以为他40了呢。
  猥琐男脸色奇差无比,简直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菜花。
  “我说,怎么说你也是个官宦之后,大白天没皮没脸的窝在烟花之地就没人管你?”我轻蔑的扫了猥琐男一眼。
  “人不风流枉少年。就连孔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更何况我堂堂官宦少爷,谈谈风花雪月之事也是佳话一桩。”猥琐男大脖筋一抻,心虚说不上,倒很有一些杨二车叉叉发飙的意思:“再说,你一个姑娘家在这烟花之地就不知羞吗?”
  “我说我是打酱油的你一定不信,实际上我是来买烟花的。”我看了一眼猥琐男呆过的房间:“诶,你会娶屋里那位吗?”
  猥琐男一愣,似乎我问了一个异常愚蠢的问题,但是仍很坦然的摇摇头。
  我长叹一声:“毛主席语录第38章第5节第27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现在真想把我36码的鞋拍到你42码的脸上。”
  猥琐男虽然还有些发愣,但是很明显,他已经听明白我是在骂他,怒不可遏的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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