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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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任何职?”我挑挑眉毛,伸手掩住嘴里就要溢出的饱嗝:“不是我跟你吹,你就说吧,吃喝玩乐没有一个不是我擅长的,随你安排。”
无数道凌厉的目光射来,无意中又被广大太子党鄙视了。
“随侍如何?”太子话音刚落,李纲猛的抬头,众人也是面面相觑,似是受到不小的打击,看来这个随侍不简单呐。
“说来听听。”欣赏着太子身边众人的表情,我分外开心。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每天随我走动走动即可。”
听起来是不错,悠闲又多金的金领。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可以兼职吗?”
太子眯了眯眼睛。
“兼职的意思就是我做随侍的同时还任另一职。”我好脾气的解释,有些怀念浩里好学的精神,太子对待不知道的东西不仅从不知道提问,还总是威胁似的眯眼。
“不知公子还想任何职?”
我嘿嘿傻笑:“太傅。”
太子一愣,众人一怒。得,又踩着老虎尾巴了,还是一群老虎。
“哼,不自量力!”李纲果然是条汉子,不仅符合了汉子该有的刚强,还具备汉子特有的直肠子,就是不知道吃完饭就跑去厕所累不累,估计挺辛苦。
我打了个哈欠,抻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起身:“你们慢慢讨论,有结果了告诉我一声,我先出去溜溜食儿,对了,午饭的时候派人找我,我这人一饿肚子脾气就特不好,一不小心惹得鸡飞狗跳别怪我!”
留下身后怒气冲天的众人,我迈着懒散的步伐出了门,这种仗势欺人的感觉就是好,谁让他们不由分说就把我架来,我这一路遭多少罪呢?循着记忆晃到人工湖,看着碧绿清澈的湖水,忽然觉得有些空虚,没有亲人,没有友人,没有爱人,只有敌人,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刺激的我都麻木了。
几天了?我掰着手指头,细细数着日子,从湖北到河南,浩里他们是不是已经安全回来了?这才发现,原来分开的日子还不用我脱鞋手脚并查就能数清楚,可是怎么感觉已经过了好久好久,已经是夏天了,大家,还好吗?
清风袭过,卷起鬓旁的一缕青丝,我抓在手里随意把玩,心思却已飘远,有什么东西能比想念更伤人情思?这一刻的我,愿用二八年华中的一刻来想念照耀我二八年华的所有光华,我要用我超人一般的脑电波告诉你们:亲爱的们,俺稀罕你们。
“都快着点儿,磨磨蹭蹭的成何体统?”
我放下按在太阳穴上的手指,停止我一解相思用的脑电波计划,看向发声处。
一队侍女的簇拥下,当间一人一席亮粉绸装,白纱盈袖,清秀的脸庞上竟有丝英气,剑眉横额,英眸明亮,总的来说,美人儿一个。我打开扇子,欣赏起湖边大步行来的佳人。
“大胆!你是何人?如此不懂礼数,竟敢直视太子妃!”走在前面的侍女快步走到我面前,开口叱骂。
太子妃?太子后院家属的老大?有趣有趣,没想到太子那么温和的人竟然娶了一个如此英姿勃发的女人,厉害厉害!我笑的愈发奸诈。
“你!”那侍女见我如此胆大妄为,一时愣在当场,气的满脸通红。
“凌燕,退下。”太子妃踱到我面前,大大方方的站住,打量我一番:“公子面生,可是昨夜新入文德宫的那位公子?”
“好说好说。”我合起扇子,也不多语,笑着一抱拳。
“公子好面相!”太子妃语带称赞,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未明的含义:“要不是看公子身穿男装,齐格真要以为公子是个女人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抬头一笑,不置可否。我就说吧,我根本就不像个男人,还非得让我穿上男装,跟个人妖似的。可人妖也有名字,这回我该叫什么呢?略一沉思:“太子妃这是有事要忙吧?在下不便打扰,你忙你的,初来乍到我闲晃一圈。”抱拳一礼,侧身让过太子妃,抬脚刚要走。
“听说殿下对公子非同一般,那公子一定见识过人,齐格以后可要多多打扰了。”
懒得回头,我随意摆摆手:“好说好说,随时欢迎。”
我猜太子妃的脸色一定不怎么样,心里暗暗偷笑。我深信一个像太子这样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坚信无风不起浪的女人,不然怎么这么快就探查到有我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了呢?女人永远对小三异常敏锐。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王浩里是太子,那我一定每天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看得紧紧的,尽管浩里的死人脸看着怪吓人的。
“公子!”身后有人高声唤我,我回头,李纲站在院门处,瞥到太子妃,忙低头对着太子妃遥遥一礼,扬声道:“殿下召公子议事。”
“收到!”我打开扇子,背着手绕过太子妃,跟在李纲身后转回太子议事厅。
议事厅里,众人安安静静立在两旁,太子坐在上首。
“众位可是想清楚了?”我也不进门,靠在门框上含笑望着众人。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过人见识能胜任太傅一职?”一人越众而出,言语犀利直接。
我扫了他一眼:“看来还没决定,那我再出去逛逛。”
我刚转身,门外一个侍女匆匆而至:“殿下,太子妃娘娘驾到。”
太子点点头,众人闻言只是低了低头,竟然没人告退,看来这个太子妃经常参与太子的政治探讨,不简单呐不简单,按照皇家联姻定律,太子妃靠山一般都很硬。
远远地,太子妃迈着宫廷步转入议事厅,看见我,彬彬一礼,侧身进了屋:“妾身见过殿下。”
屋内起起落落的请安声响起,我的脑袋开始生疼,似乎记忆又转回大理皇宫的生活,成天跪来跪去,好不麻烦。
“哎,公子为何立于门外而不入?”太子妃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开口相询,我将此理解为她是故意找茬,我才不信她看不出来这里的紧张气氛。
果然,此起彼伏的鼻音错落有致,无一不反映对我的愤慨和不满。
太子妃疑惑的看向太子,太子温和一笑,当真是恩爱无比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我心里泛起羡慕的泡泡,我跟我们家浩里还异地恋呢!
“齐格,我想让这位王公子做我的老师。”太子温和的吐出一句,震惊了众人。
“哦?”太子妃惊讶的看着我,余光却扔给其他门客。
“殿下,在下以为不可,请殿下三思。”先前直言那人又愤愤不平越众而出。
我无力的摇摇头,所谓枪打出头鸟,又所谓出头的椽子先烂,再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嗯?好像不太一样,就这么回事儿吧,列位懂我的意思吧?懂就行。
“是啊,请殿下三思。”众人纷纷附和。
第四十三章 王不知
“三思”这个东西,神奇的很,是非对错全凭一念之间。一向认为意识流的东西太主观,比如说现在的场面,远远没有超出我的主观想象,我就知道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局面出现。现在我深刻体会真小人的舒畅之处了,想想啊,这一大屋子从祖国各地搜罗来的高智商人群,却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成就感让我的野心极度膨胀,如果我是我,一定会崇拜我崇拜的五体投地!我牵牵嘴角。
太子妃,齐格一直都在留意我的表情,这个不简单的女人,也许一开始就把我想得简单了,又或者是一开始就把自己想的复杂了。总之,这一仗,打得他们始料未及,算是盘开胃小菜。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成长在妓院怀抱中,搅和在蛮夷之地的风尘女子,说不定,我和浩里的关系还会被他们认作什么障眼法之流,毕竟谁也不能理解浩里怎么会看上我这么一个有点皇亲国戚背景却也有着大理血统的--花魁。
忽然有丝黯然:在我视线内的是当朝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和她相比,我差的不仅是皇家气质,更是那份书卷熏出来的言行举止。这种皇后,我怕是做不来。你看过动不动跟人家勾肩搭背的皇后娘娘吗?更重要的是,浩里会让我做吗?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安全的,我知道,可是心里却始终有那么一丝介怀,无论怎么为浩里找借口,我始终是骗不了日益汹涌的不满:浩里,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我吗?你放开我的那一刻,可有后悔?你曾对我说过,你后悔了,你改变主意了,可是最终,我们还是挣脱不了这层层叠叠的网,网中,我愤懑,我难过,我哀伤。我靠着回忆风餐露宿,我和着甜蜜吞下苦涩,可我仍在笑,我告诉自己没关系,我告诉自己我要帮你争来你想要的一切。但我真的想知道,我和那遥遥在上的位子,究竟哪个比较重要。
胸口被烦躁的情绪充斥,屋里变的越发乱糟糟一团,虽然没人高声,但是嗡嗡嗡好似无数只苍蝇在我耳边飞来飞去。
“都别吵了!”我狠狠踹了一脚门板。
喧哗骤止,所有人停下动作,齐齐看向我。安静下来的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心一抖。抬头扫了眼众人,复又看了眼太子,皱皱眉:“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不就是认个老师吗,有什么可吵的?有吵架的时间你们多为国家出出力好不好?别的不说,找几个贪官污吏出来才是正事,俗语有云得民心者得天下,亏你们还是读了圣贤书的人,这么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难道太子还怕老师多不成?老师越多就越说明学无止境,就越说明太子好学,就你们这脑容量还给人当门客呐,给我当球踢我都嫌轻。太子都说了我可以当他的老师,你们在这叽叽喳喳什么呀,聒噪!”抬步走到太子跟前,一脚踩在近旁的椅子上,啪的一声狠狠敲了敲桌子:“说,我当你老师行不行,给个痛快话!”说完威胁似的眯了眯眼睛。
太子抬眸,温润的眸子里闪出戏谑,隐隐约约有丝亮光,我不由自主的盯着这双眸子一眨不眨。
“殿下!”齐格起身,缓缓下拜:“依臣妾看,这位公子确非常人,不如……”
文言文就是好啊,文绉绉的几句看似夸你,翻译过来其实就是:这位公子的确不是人。
“好!从今天起,这位王公子就是我的老师了,在座各位都是我的心腹,也请各位替我保守秘密,也不是怕父皇知道,只是传到父皇耳中多有麻烦。”太子话锋一转:“这屋里众人,如若有人敢透漏半句,定斩不饶!”
“是。”屋里的谋士侍从跪了一地,虽面有不甘,却不敢多言。
“都退下吧!”太子一挥手:“齐格和王公子留下。”
我从椅子上拿下腿,换个椅子坐好,打了个哈欠,看着众人缓缓退出门外。
“不知公子打算授我以何?”太子缓缓开口。
不知,不知,不知?我咧嘴一笑:“有了,从今天起,我的名字就叫王不知!”
太子啼笑皆非的与太子妃对视一眼。
“齐格,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位姑娘。”太子改了方向,转向太子妃:“姑娘家的独自一人,我又不好派人伺候着,以后还要劳烦你一些。”
“果然是位姑娘,”太子妃笑着点头:“我看公子第一眼就觉得不像男子,男子哪有这般……请殿下放心,齐格一定好生照看。”
太子妃看着我翘着二郎腿的猥琐样子,到底也没敢昧着良心说出“这般”后面的形容词,只好讪讪一笑,表表决心。
“好说好说!”我一抱拳,太子妃风格果然独特,既不就坡下驴问哪位姑娘,也不问跟这个姑娘有关的事情,而是直接扯到“姑娘”这个词本身,好智谋,我挑挑眉:“明人不说暗话,我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就不要整那些形式主义了,少费点唾液润润嗓子多好。我才不信你们小两口茶余饭后没聊起过我,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就别装作刚刚认识我的样子。而且据科学证实,撒谎的孩子容易被狼吃。”
太子妃齐格甜甜一笑,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听说二弟昨晚回朝了?”齐格突然开口,话题骤转却刺得我心口一热。昨晚?和我没差多长时间,浩里一定赶路赶的很辛苦。
“是,匆忙间还没来得及去看望。”太子含笑点头,抬眼看我:“公子可愿随我一同出宫探望二弟?”
心猛的一跳,我斜了斜眼睛:“真的?你真让我去见浩里?没有什么条件?”这对夫妻,夫唱妇随的程度不可小觑,我可要多加小心。
太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时候不早了,走吧。”
“好!”我豪气冲天,小宇宙瞬间达到顶峰:“出发!”
浩里,亲爱的们,我来看你们了!我转过头,掩饰眼中涌上来的热流。就在这一刻,我分外的想你们,分外的,想你。
第四十四章 生无可惧,死无可悔
坐在轿子里,心跳似乎不太平稳,深吸一口气,蓦然失笑,原来不管怎么努力,那份期待怎么都掩饰不住,时间过得好慢。
“落轿!”
一声高喊,眼前一亮,不待轿子落稳便掀帘而出。高大的府院虽然森冷,却抵不过自然而然迸出的亲切感--这可是我们家浩里的家!
紧紧跟在太子身后,不敢鲁莽,低头掩住满脸喜色,在我还不知道太子打的什么算盘的情况下,低调才是王道。
“殿下千岁!”一堆人远远迎出,跪了一地。
“平身吧,二弟现在何处?”太子也不客套,直奔主题,真是想人民之所想,及人民之所及呀!
“回殿下,我们主子正在徐夫人处,奴才已经派人去请了,请殿下入室稍待。”管家模样的人侧身让出一条路。
徐夫人?难道是浩里说过的奶娘之女?思及此处,心中一酸。咬咬嘴唇,好你个王二,这回看你还怎么狡辩!
太子余光似是扫了我一眼,淡淡开口:“不忙不忙,二弟刚刚还朝,让他们夫妻叙叙旧才是正事。”
我攥了攥拳。
跟在众人身后一路进了前厅,无心观察府内摆设,满腔怒火就等着王二出现,脑袋里闪出无数刑讯逼供的镜头,我似乎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
一杯清茶过后,门外,终于走出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我含笑点头,不动神色的观察浩里的表情,试图找出一些浩里心虚的蛛丝马迹,可惜,浩里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奔主位上的太子。
“见过皇兄。”浩里深深一礼,神色间无丝毫异样,似乎两人之间根本就没发生过你死我活的恶性事件,这就是皇家呀,换我遇到仇人,分外眼红算是轻的,不动手我就把我的姓倒过来写!嗯,似乎王字倒过来还是念王。
“二弟一路舟车劳顿,甚是辛苦,皇兄听说二弟还朝,特地备上礼品前来看望。”太子走下主位,扶起浩里。
“多谢皇兄。”浩里起身:“来人,好生招待。”
管家一礼,带着太子的人出了门,一时间房里只剩下双方的亲信。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理理衣服,起身,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横晃到浩里身边,左看看右看看,一伸扇子,掂起浩里的下巴,笑的无比放肆:“呦嗬,长得还不错,有点看头!”
“大胆!”浩里身旁的侍卫一个闪身,手已探出,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近在眼前,眼看就要扼上我的喉咙,电光火石之间,浩里反手拦下。
“北顾?”我一步迈开,保持距离,浩里的四大护卫我见过三个,这个肯定就是北顾了。这种暴力分子我还是离他远点,怎么浩里身边还有这么不理智的单细胞生物。
侍卫见我叫出他的名字,一愣。
南环笑着上前拉住我:“就没看过你不淘气的时候。”
侍卫看着南环的笑容,傻了。
我扔了扇子,扯住浩里的袖子不放:“说,我不在这几天你有没有招惹别的女人?”
浩里看着我,不说话。
“不回答?不回答就是有,我问你,那个……”我看看太子,把浩里拽到一边:“徐夫人是怎么回事?说!”
浩里看看我,无奈的笑笑:“你瘦了。”
我的眼泪唰的流下来,几天来的委屈全都流了出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思念。瘪着嘴,用力眨眨眼,伸手抹去眼泪,哽咽着开口:“那我有没有变漂亮?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的。”
浩里挑挑眉毛。
“大家都好吗?”我压低声音,别人还好,要是被太子知道孥达孥沐和我们一起就糟了。
浩里皱皱眉头,严肃的表情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别吓唬我,我娘呢?邦呢?孥字那两人和十二月呢?还有东海兰若!”我紧紧攥住浩里的袖子,眼泪都吓回去了。
“夫人很安全,就是担心你,又跟着我们赶路有些劳累,我已经派人联系了老王爷;大理那些人自从你离开就和我们分道扬镳了。”浩里忙开口,安抚我的情绪。
“那邦呢?她在哪儿?”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浩里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毓儿受了伤,不能跟我们一起回来,东海正在陪她养伤,兰若也留在那边,放心,我派了足够的人手保护她。”
“什么?!”我急得一蹦三尺高:“她受伤了?是不是太子干的?”转身就要讨伐太子,浩里忙阻止我。
“不是太子,你还记得湖北郡关你的监牢吗?还有叫毅田的小男孩儿。”
“记得记得,我一直等你的人跟我接头呢,好让你派人去救他。”我点点头。
“那个毅田是东海的师弟,我查探到你被带离湖北郡,故深夜入监,看到你送他的草兔子就带他出来了。本想立即出发,谁知他看到东海并知道我的身份后不由分说就出手,意图伤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府里的徐夫人就是毅田一直要找的人,循此而论东海怕也是有目的而来,毓儿得知后心痛非常。正争执之时,东海同门师兄弟们突然闯入,挟持了毓儿,毓儿因此受了点伤,伤在肩上不大碍事。现在误会已经解释清,原来徐夫人的丈夫是东海同门大师兄,一直在山上学艺,前阵子下山后发现徐夫人嫁到我府上,整日借酒浇愁。东海他们知道这件事就变着法儿的来找我要人。”浩里苦笑一声。
“还误会,你明明就是娶了!”我不满的点着他的胸口:“我们家邦会受伤全怪你惹得烂情债,就怪你就怪你!”
“好好,是我不对,行了吧?”浩里柔声细语安慰我:“处置这些事情耽搁了一些时日,委屈你了。”
我眼圈又红了。
“二弟,可是叙完旧了?”
身后太子拖着长声,惯有的温柔语调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