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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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泼醒她。”温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敲在心头仿似钉子钉进心里,让我的心跳得愈发激烈,天,不会是要用刑了吧?
“是!”
有人向我走来,我一动不敢动。
“哗”的一声,水从头泼下,我张开嘴舔舔,不错,正宗的凉白开,正好我渴了。
屋子里多了许多火光,借着温暖的光线和刚才的水气,我似乎有了些勇气。睁开眼,直视座位上的太子,嘴角慢慢展开笑容。
太子还是那个笑容,还是那副表情,只是现在看来,多了许多的鬼厉之气。他就这样的静静看我,许久,方才开口:“你笑什么?”
我仍旧不敢乱动:“没笑什么,和你一样,习惯了,见谁都笑。”
“习惯了?”太子若有所思:“这个形容,有意思。”
“那当然,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我笑的愈发灿烂:“曾经有人跟我说过,我们两个很像,甚至说我们两个很般配。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认为了,因为有一点我们很像--笑都已经成了我们的习惯。”
太子眼波一转:“你这是在向我示好?”
“错!”刚想摇头,却想起头已经被绑住,只好作罢:“这也是我们最大的不同点,你已经被这种习惯腐蚀了,而我,逃出来了。”
太子一愣:“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喘了口气,缓缓:“我猜你应该有一个不太幸福的过去吧?你的笑只是在掩饰你心里的悲伤,曾经我也是,其实这种保护色真的很管用,从此,没人能看出你的自卑,没人能看出你的不堪,你为自己制造了一副暖融融的表情,告诉自己说我和别人一样,我也很快乐,我拥有全天下。只是这种方法副作用太大,现在的你,已经没办法用正常的心态去对待任何人任何事。在你的眼里,全是阴谋杀戮不信任。”
“笑话!”太子猛地拍案而起:“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只是一个蛮夷之地的妓女,你只是一个大理文武都鄙弃的丧家犬,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猜测我?!我乃当朝太子,我是文武国未来的皇上,我……”
“唉,”我重重一叹:“我知道你是谁,这话你说了好多遍了,可是重复的次数越多越说明一个问题--你,极度不安。再加上急于否认的态度,嗯,没猜错的话你的心理已经有疾病了,要抓紧时间治,治晚了变成精神病抑郁症什么的可就惨了,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哼!”太子冷笑一声,重新坐好:“你的嘴皮子确实很厉害,不过不一定对谁都有用。还没想好你该说些什么吗?用不用我提醒你?”
我默默闭上眼睛:“我知道,你从头到尾只是在找一个借口而已,你心里明白得很,当初我只是随口一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那样一支军队,对吗?”
没有人答话,我冷笑一声:“这些才是你真正的亲信吧?看来你真的打算置我于死地,不过我很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不如让我死个明白?”
“原因?”耳旁传来太子不屑的一哼:“没有原因,如果有的话,只有一个--我要毁掉他们的一切。”
他们?浩里?娘?谁?心头一惊,睁开眼,不由自主的发问:“谁们?”
太子恶狠狠的看着我,一挥手:“来人,用刑!”
“是!”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一连串的怒吼不假思索的出口:“你敢!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用刑我发誓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白天砸你家玻璃,半夜趴你家窗户,夏天拆你家空调,冬天偷你家暖气,晴天遮你家太阳,雨天扒你家房顶,我让你日日不消停,夜夜不安心。我找扎果爷爷做个纸人儿写上你的八字我天天日日夜夜年年岁岁咒你扎你折磨你,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咒你魂飞魄散,我咒你走在街上被刀砍,我咒你刚出门被车轧,我咒你吃饭噎死,洗脸淹死,睡觉睡死,吹牛吹死,我……啊!”
一声鞭响,胸前火辣辣的痛,我死死咬住牙,不再出声,瞪着仇恨的眼睛死死瞪着太子,太子一脸悠闲地回视。丫的,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又一声鞭响,我实在忍不住,惨叫溢出口,挣扎了一下,谁知稍微动了一下就牵动两条胳膊上的伤,痛得几乎要死过去,这群混蛋,鞭子上竟然还沾了辣椒水和盐水!我咬住唇,默默记着鞭数,默默记着我惨叫几声,默默记着打我的人的相貌,默默承受刻骨之痛。
不知何时,唇上传来血腥的味道,数字已在脑中乱成一团,眼前金星乱蹦,太子的脸已经模糊成一片。下一个瞬间,意识无存。
第五十五章 旧仇?
耳中嗡嗡乱响,好像无数只苍蝇蚊子把我围攻。这是第几次醒来了?记不清了。我不敢睁眼,实在怕死了那种要将我打入地狱般的痛,一声声鞭响还在耳边回荡,一声声惨叫还在心里回响,真不敢相信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嚎叫是我发出的,泪水一遍遍的流,似乎不受我控制般的倾泻,洗刷着从未有过的体验。虽然心里一遍遍的呼喊,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给我一个痛快吧!可是最终呼出口去的却还是不断重复的那句话:“有种你就打死我!”
看来不管到什么时候,我的倔脾气始终都在作祟。我轻轻呼吸,回想曾经受过的革命教育:想当初董存瑞炸碉堡,黄继光堵机枪,邱少云不怕火,李大钊不怕绞,江姐不怕严刑拷打,刘胡兰不怕铡刀铡,这么多人都这么勇敢凭啥我就怕?可是,我真怕呀,我怕的心肝乱颤,我怕的肝胆俱裂,英雄哪是随随便便就能养成的?多亏这个时候没有电刑,没有老虎凳辣椒水,没有烙铁,真的没有,我看过了,太子小气的连刑具都不舍得买,多亏他小气,不然我真是咬舌自尽的心都有。
耳中的嗡嗡声渐渐变小,轻轻的说话声传入耳际:
“殿下,依臣妾看……”
“不要说了,这个人今天必须要死。”
“殿下切勿如此冲动,现在情势未明,如果殿下杀了此人,万一二弟、广陵王借此机会启奏父皇参殿下一本就大大的不妙了!”
“哼,他们以什么罪名参我?在我府里,只有一个犯有忤逆之罪被一剑刺死的不知公子,哪有二弟的旧情人,广陵王的外孙女?等她死了之后,尸体一烧,我就不信谁还能找到证据!”
“万一大理国不肯善罢甘休呢?毕竟不知公子曾帮过他们,更有孥达对不知公子一往情深。”
“那就让二弟去和大理打呀,没有证据就算大理国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正好又有机会让二弟驻守边疆。”
……
毒哇,真毒哇,太子果然阴险!
……
“殿下,臣妾还是觉得不妥,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实虚相探慢慢应付吗?为何如此突然要杀了不知公子?”
“我自有主张。”
“可是殿下,臣妾实在不懂,如果要杀了不知公子,大可以一剑了结,为何还要如此折磨?殿下与不知公子有旧仇?”
“齐格,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了吗?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你不该知道的就不要来探听!”
齐格“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
我跟他有旧仇?这么想起来确实很像,一剑给个痛快多好,何必如此?听太子的语气,这旧仇好像还不小,莫非太子去过大理烟雨楼结果没带钱被我打出来了?啧啧,我也太倒霉了吧!不过要是真这样的话,太子未免太小心眼儿,也就是被我打了一顿而已,至于这么报复吗,我还没说你没给钱的事儿呢!
突然,隐隐约约一声呼唤响起,远远传来淡淡的仿似猫咪午睡后伸个懒腰顺道喵了一声,听在我耳里却分外可爱,可爱的我简直就要抱头痛哭了!
……
“齐格,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回殿下,是脸。”
被“猫叫”岔开的心思回转,听到这话我心里涌起一股无比强烈的不祥预感。
“来人,泼醒她。”
一盆水迎头而下,我舔舔嘴唇,装作刚醒的样子,我真想继续装昏,但是水太有冲击力,实在装不下去了。
太子踱到我面前,手指掂上我的下巴,这个动作够经典,要是转换一下角色,我肯定涎着脸说出那句横贯穿越界的经典台词:小妞,给大爷笑一个。嘿嘿,想到此处,我真的笑了。
太子见我笑的开心,脸色渐渐沉下去,拇指狠狠摁上我脸上被鞭子捎及的伤痕,我“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皱起眉头,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太子满意的松开拇指,语调里掺杂着强烈的恨意:“你说,如果我划花你的脸,你会不会很痛苦?”
心里一抖,抬眼,直视太子有些扭曲的面庞,郑重其事的回答:“老师从小教育我们说,不要以貌取人,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比如说敲钟人卡西莫多。所以我认为,就算你划花了我的脸,我也许会很痛,但是未必会很苦,有些事情只有在你失去了最美好的东西之后才能看清本质,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你。如果我没猜错,现在的你已经被权势的光环晃得睁不开眼了,再加上仇恨的利剑,哎呀呀,不是我胡诌,你离完蛋不远了。我曾经也恨过一个人,但是最后非但没能亲手报了仇,反倒被他捅了一剑,这世上最说不清楚的东西就是仇恨。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
“你说的是黎波?”太子淡淡一笑:“这点我们也很像。”
我转转眼睛,思路有些清明,意识却有些模糊,嗯,话说多了有点缺氧。咬咬嘴唇,我在心里命令自己坚持下去。
太子退开几步,冲我温柔一笑,看在我眼里却如盛开的罂粟一般鬼魅可怕:“来人,划花她的脸。”
耳边“当”的一声,这一下当真铿锵有力,如果不是冲我来的我还可以免费送上一句清脆好听的赞赏,可惜当白晃晃无比刺眼的匕首出鞘,一身黑衣装束大汉站在我面前,没有任何表情就要往我脸上招呼的时候,我真要吓抽了。
“停!”惊得我一身冷汗,也忘了身上的疼痛,这节骨眼,谁还顾着疼了,顾脸要紧!
谁知那人只顿了一下就继续动作。
“我们打个赌!”我闭着眼,大声喊出最后的筹码。
“哦?”
太子一个感兴趣的“哦”字出口,黑衣人匕首带起的凛冽寒风停在我面前,我颤颤巍巍睁开眼,那把匕首此时距我只有0。01公分,好险好险!我惊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我发誓,以后我一定摆个供桌,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上一个大字--哦。
第五十六章 神兵天降
“什么赌?”太子踱到另一边,看着我写满惊恐的脸,嘲笑的语气很明显。
“你让他先把这个拿走。”我直勾勾的盯着刀尖,困难的咽了口唾沫。
太子甩甩脑袋,那人退到一边。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奶奶的,吓死我了,人要脸树要皮呀!心一放,我竖起耳朵静静听着,不发一言。
太子等着我说话,半天见我也没有开口的意思,眼神一凛,就要给黑衣人使个眼色。
“急什么,我这不就要说了吗,一身的伤也不说让我缓缓。”我忙开口阻止,像模像样的喘了一大口气:“有一本书叫西游记》,里面记录的是神话版本的唐朝玄奘西游到佛国取来真经的过程,写的很玄幻,不过最大的玄幻是不管玄奘遇到什么危险,只要关键时刻他的徒弟一定会出现把他救走,而且还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抓住玄奘想吃他肉长生不老的妖精总是很爱干净,一点儿也不着急吃,非要把玄奘捆上几天,给了玄奘徒弟救他的机会。原来我一直以为这么笨的妖精也就是作者设计出来凑剧情用的,现在我知道什么叫艺术来源于生活了,没想到世上真有这么笨的妖精。”
“什么意思?”太子神色一冷。
“唉,当年宝玉神游太虚幻境看见记录金陵十二钗生平册本的时候也是不明所以,不过你可没有宝玉那么可爱,人家宝玉可是很心疼女人的。宝玉曾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你瞅你把水打的,都成血水了!”我叹口气,看见太子又要命令黑衣人动手,忙继续开口:“不扯没用的了,我跟你打赌,你杀不了我。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心甘情愿的认输,心甘情愿的承担我所有的医疗费,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后遗症你也要负全部责任!”
“如果你输了呢?”太子嘲笑的神情真是面目可憎,我宁愿看他暖暖的笑容。
“我靠,你脑袋让驴踢了?我输了的话就死了,命都搭上了还想让我怎么样?!”我深深鄙视了他一眼,哇的一声开嚎:“来人啊,这里有心理变态者虐待阳光又年轻,年轻又漂亮,漂亮又聪明,聪明又健康,健康又阳光的祖国花朵啦!没有太阳就不能光合作用,世界就要完蛋了,2012要来啦!救命啊,杀人啦!”
太子被我喊的一愣,随后撇撇嘴角,像是看小丑演戏一样,冲着黑衣人点点头,黑衣人扬手就要落刀。
“我靠,真砍啊!”我尖叫一声:“我告诉你,你家前院后院都被我埋上大理国最恶毒的诅咒,如果我脸上受了伤,你们也别想好过!”
黑衣人刀尖一顿,看向太子。
太子安然一笑:“是吗?不巧,我手下还真有大理国善蛊者,怎么他说你好像并不会大理邪术?就连最需要的黄纸符咒都没有。”
黑衣人听到此言,放心的就要下刀。
“邦,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我一声刺耳的尖叫,震的自己耳膜生疼。
话音未落,不知道什么东西破窗而入,“嗖”的一声挡开黑衣人的刀锋。
不待众人反应,沉重的铁门被大力推开,阳光撒入,刺的我有些恍惚。
“我要是出现的早了不太符合剧情,我不是你‘徒弟’吗?再说,我还以为你真不要脸了呢!”
熟悉的调侃声在耳边响起,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你个死鬼,怎么才来?我就要死翘翘了,你还在旁边看热闹,我要是被划花了脸,半夜肯定趴你窗户去,吓死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抽抽噎噎说完这几句话,感觉到钻心的痛又来了,果然精神不能太放松,我又开始放声惨叫:“赶紧给我放下来呀,快去找医生,我要疼死了!他们断了我一只胳膊,另一只还脱臼了。”
其实我这几句话下来邦已经带领众人来到我面前,七手八脚解开绑我的绳子,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在铺好衣服的地上,生怕触动我的伤口。
“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我文德宫?!”太子终于反应过来,这边,他的手下已经和邦带来的人混战到一起。
“皇兄,几年未见而已,不会连五妹都认不出了吧?”邦起身,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可我知道,邦越是这样,就代表她越生气,看来我身上的伤刺激了邦的视觉神经,进而引起她神经紊乱,换句话说,邦要发神经了。
“五妹?”太子借着火光和阳光状似端详:“真是五妹,不知五妹与这人是何关系,这人身份不明,可能是大理奸细,五妹,闲事还是少管的好。”
“皇兄这话就不对了,这是与我在大理国同甘共苦义结金兰的姐妹,如果她是大理奸细,难道妹妹我也是?别说,这闲事儿啊,我今天还就管定了,不仅管,还要管个彻底,谁伤了她,我就伤了谁!”
太子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像是在思考对策,齐格站在太子身边神色焦急。
邦带来的大部分人都混入战局,只留下几人小心翼翼护着我伤痕累累的身体。我睁大眼睛,抬头看向混入战局的几人,果然有几个熟悉的身影,东海、南依、一月、二月、东左、西右、南环、北顾,再看身边几人,大部分都是陌生的,只有一张熟悉的脸,我扁着嘴惨叫:“兰小若若,我疼!”
兰若低头看我一眼,眼睛里马上湿了,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小姐,怎么办呀?她疼!”
嗯?怎么是这么个反应?兰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站在一旁的邦一听兰若的话,忙走过来查看,接着脱下外袍,俯身盖在我身上。
“邦,就你一个人吗?还有谁来了?”我的胳膊实在抬不起来,只好用眼神显示我焦急的心态。
“放心,我是先锋,大队人马马上到,我们总要找个借口不是?我闯了祸能原谅,二哥就不好说了,不过如果有我打头阵这罪怪下来也能轻一些,你别多想,二哥其实都要急死了。”邦难得的软语安慰。
第五十七章 疗伤
“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我被抛弃了呢,等了这么久都没人来救我。还好刚才听到你叫了一声‘小白’,不然我真要吓死了。你说我万一没听着,不知道腾时间可怎么办?我这张花容月貌不得被划成几何图形啊?”我放下心来,看着双方打斗。只见黑衣人们将太子和齐格护在中间,拼了命的出招,可是我方好像不打算伤人,只是控制住他们的攻势,并未有太大的动作,看得我这个不解气,忍不住抻着快要冒烟的破锣嗓子叫嚣:“同志们,战友们,给我往上冲呀!革命一定会胜利滴!反动派一定会被打倒滴!给我打,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一对少一双,打死一堆少一筐,争取灭了主谋,灭了从犯,灭了这个犯罪团伙,最大程度打击敌人,血海深仇需血报,血债需要血来偿,冲啊,打他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杀他个生不如死两厢情愿!”
“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知道老实。多亏我二哥有个杀手锏,不然看你现在怎么办,要是没有这个杀手锏现在你就得抱着你的几何图形脸哭都没地儿哭去!还有,别以为这样就算了,等你伤好的,看我不好好跟你算账!能耐了哈,自己一个人出来闯江湖,活该让人打!”邦狠狠瞪我一眼。
“哎呀,疼死我了!”我大声呼痛,期望得到邦的一丝“怜悯”。
果然,邦不再出语埋怨,抿抿嘴,小心的握住我的手,转头对兰若命令:“兰冰,照看好她,我出去看看。”
“兰冰?你就是兰冰!”我惊讶的看着和兰若如同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两人,对哈,人家是双胞胎,可不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吗!
兰冰点点头,大眼睛里还是水汪汪的一片,真是我见犹怜。
邦刚起身,门外纷杂的脚步声响起,我抬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