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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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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冰点点头,大眼睛里还是水汪汪的一片,真是我见犹怜。
  邦刚起身,门外纷杂的脚步声响起,我抬头向门外看去,哇塞塞,果然是大队人马,冲进来的人都快踩到我了。
  兰冰小心翼翼的挡在我面前,瞪着噙满泪水的大眼睛边挡边喊:“小心点,地上有人!”
  嘿,这场面够乱的。
  在邪不压正的定律下,不一会儿,广大敌对方束手就擒,乖乖的跟着正义之师出了门。
  几人闪身进来,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一刻,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慨。
  浩里直奔我而来,待看清我之后,神色更加冷寒。我扯出一个笑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这个人,让我心甘情愿为他而涉险,却从未后悔,哪怕是鞭子加身的那一刻,怕过疼过却真的无悔。只是,我越来越怀疑自己对他而言的价值。
  浩里轻轻抱起我,动作虽然轻柔却还是扯痛了我,我皱紧眉头,一声惨叫脱口而出。
  “二哥,你轻点儿!她的胳膊断了一只,脱臼了一只,浑身都是鞭伤!”邦不乐意了,看得出来,这兄妹俩因为我起了矛盾。
  我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实在痛的说不出话,只好紧紧闭着眼,感觉到浩里的身上一紧,手上一松,迈着缓慢的脚步走出门去,我却因为这些动作心里一暖。
  出了门,太阳已然快落西山,我瞧着太子宫里的阵势,呦嗬嗬,这才叫围“宫”呢!我怀疑浩里把他的手下都派来了。
  一个老头迎上来,盯着我的脸激动万分,悲愤万分。我细细看了看,这人,有些眼熟。
  老头转身命令:“御医,御医快来!”
  几位拎着药箱冲上来就要给我搭脉,浩里躲开他们,冲着老头摇摇头:“王爷,我这里有一位大夫,不劳这几位太医了。”
  老头也不生气:“那赶紧给灵儿处理伤口吧!”
  灵儿?我有点明白这人是谁了,怪不得看着有些眼熟,和娘有点像,不过和我的亲外公差了好多。我转转眼珠,扁着嘴开口:“外公,我疼!”
  这一声“外公”把老头彻底叫崩溃了,那眼泪呀,哗哗的开淌。
  这边,东海转出来,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扫了一眼,皱皱眉头:“脱臼倒是好办,断了的胳膊也好处理,只是身上的伤口已经和衣服粘在一起,硬扯的话会很疼,尤其是心口上的旧伤尚未痊愈,以她现在的体力怕是会支撑不住。”
  “那怎么办?”众人齐开口,动作一致,表情一致。
  东海似乎被震住了,磕磕巴巴的开口:“迷……迷昏她,只要感觉不到痛,心里的起伏不大应该没什么问题。”
  众人松了一口气。
  “就近处理吧,先送到毓儿宫中,这些伤口再不处理就麻烦了,鞭子上应该沾了东西,先把这药吃了护住心脉。”东海往我嘴里塞了一粒药,转身招呼兰若:“兰若,一会儿你给我打下手。”
  浩里一听,冲着外公轻轻一礼:“王爷,恕在下失礼,先行一步,皇兄就麻烦王爷了。”
  外公犹自揉着眼睛,点点头:“放心放心,快去给我们灵儿治伤。”
  浩里抱着我大步出了文德宫。
  抬眼看着浩里,忍住就要溢出的问话,我垂下眼眸沉思。
  从刚才到现在,浩里一直没和我说过话,是内疚还是后悔不得而知,可他眼底的寒气却清楚的昭告他的心思,只是,浩里你说,这件事到底怪谁?呵,我都有些说不清了。我想起你的警告,我看到太子的仇恨,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会出现今天的局面,我不信,但我真的不后悔,真的,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转过几间庭院,大大的宫名映入眼--毓和宫,难得的是竟然还是楷书简体字。我乐了,邦可真够逗的,这几天外面果然是天翻地覆啊,邦不仅回来还给自己争了一方福利,厉害厉害!
  浩里抱我入宫,转进间屋子把我轻轻放下,跟来的大队人马马上围了上来,铺床,盖被乱作一团。东海和兰若则紧张的准备术前工作,邦坐在我身边,一会儿吩咐端茶,一会儿吩咐拿点心,可我真的吃不下去。眼睛扫到南依、一月、二月,我示意他们上前。南依红着眼睛开口:“莹主子放心,二王爷和小王爷很安全,我们也很安全。”
  我点点头。
  “好了好了,都准备好了!”东海急急忙忙冲过来,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托着药丸:“把这个吃下去你就会睡着了,我负责处理你的两只胳膊,兰若负责处理你身上的鞭伤,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一点儿疤痕落下的。其实我是想亲自给你处理伤口,但是怎么说我现在也有毓儿了,男女授受不亲吗,就算你是毓儿的朋友也不能……”
  邦上前踹了东海一脚,东海老老实实的闭了嘴,老老实实的给我喂了药。
  没过几秒钟,昏昏沉沉的感觉涌上,现在我对这种感觉简直熟的不能再熟了,我看看东海,赞赏的点点头:“麻沸散还是曼陀罗?好药,真……”
  “灵”字还没说出口,已然失了意识。

  第五十八章 兽医东海

  果然是好药,真灵。
  这一觉睡的是无比绵长,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虚弱的有出气没进气。分不清时辰,辨不明地点,真有一种混沌初开的感觉。哦,是眼屎糊住了眼。
  我努力眨眨眼还是看不太清,这得睡了多少天啊。我动动手指,嗯,脱臼的那只已经不痛了,东海的技术不错,够一级技工水平了。嗓子有些发紧,我试着说话,溢出口的却是一阵咳嗽。唉,惨叫的后遗症啊。
  这声咳嗽却足够引起屋里人的注意,模模糊糊中,有好多人涌上来,看这个数量,现在应该是白天。
  “感觉怎么样?”是邦的声音。
  我哑着嗓子,慢慢开口:“好多了,我想喝水。”
  “正好该喝药了,就把药当水吧。”东海的声音。
  一碗味道闻起来还不错的东西放在我嘴边,有人扶起我,我慢慢吞咽,别说这味道还真挺好,清香可口。几口喝完,我用复原的那只胳膊比了比眼睛,嘶哑的声音说出口好像垂死之人:“手巾。”
  手掌被人放上热乎乎的手巾,我费力的擦擦眼,眼前的人影变的清晰起来:邦、东海、浩里,还有娘以及若干人等。
  娘的眼睛红红的,还有泪珠在滚动,我知道是我虚弱的样子和粗哑的嗓子惹娘伤心了,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抬起手:“娘,我不疼了。”
  娘忙上前抓紧我的手,眼泪却流了下来:“灵儿,等你伤好了,咱们就走,再也不回京城了,找个你喜欢的地方,安安静静过一辈子!”
  靠在娘身上,我垂下眼,躲开某人的注视:“娘,我饿了。”
  遥姨忙开口:“小姐等着,遥姨这就去给你做。”说着抹抹眼睛,出了门。
  抬起头,冲着大家绽开一个放心的笑容:“我睡了多长时间?”
  “不多不少,刚好五天半。”邦坐在我身边,顺道用眼神鄙视东海一眼。
  “五天半?!”惊呼出口,猛烈的咳嗽起来,娘轻轻给我敲着后背。
  “是啊,本来两天就能醒的,多出的三天半要拜某位神医所赐。”邦阴阳怪调的声音在告诉我,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企图逃跑的身影。
  “东……海……”拖长的声音成功止住某人的脚步。
  东海一僵,讪讪的回头,皮笑肉不笑:“你这不是已经醒了吗,再说,当初情况紧急,哪有时间耽搁……”
  我把眼神收回,示意邦告诉我真相,邦冷笑一声,扫了东海一眼:“上次我们不是遇到老虎了吗,这位怕再遇到什么猛兽,和他的众位师兄弟们研制出一种专门麻倒猛兽的药,结果猛兽倒是没遇到,病号倒有一个,直接给你用了。”
  我一个凛冽的眼神扫过去,东海打了个哆嗦,颤抖着开口:“我已经减了剂量了,真的,我只用了三分之一而已。”
  三分之一,而已?!大哥,那可是药老虎的呀!莫非你觉得我能够得上老虎的三分之一?我连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我翻了个白眼,还好我命硬,不然遇到此等庸医不死也得残废,我忧心忡忡的盯着我骨折的那只胳膊。
  东海马上打保票:“你放心,治骨折我最拿手了,以前我们山上的鹿哇,猪哇,兔子什么的骨折了都是我治好的!”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哆嗦了半天:“大哥,你和我说实话,你给人治过病吗?”
  东海愣在当场。
  一股凉气从脚底心窜起,直达头顶,我和邦对视一眼,齐齐看向我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身体。
  东海不解的看着我俩的表情:“师父说了,人和动物差不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吗。”
  这句话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吗?我欲哭无泪。
  兰若笑着上前:“别怕,还有我这个扎果神医的徒弟在呢,放心吧。不过海公子的药确实千金难求,世上少见,效果也不是一般的好,你身上的鞭伤再有半个月就差不多了,断骨的地方可能时间要长些。”
  这还差不多,我点点头,好奇的看着兰若和兰冰并肩而立的景象。
  兰若已经习惯我的注视,坦然的回视,兰冰则被我瞧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满脸通红。
  娘奇怪的问道:“灵儿,你在看什么?”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大自然真神奇呀!”
  众人一脸黑线。
  遥姨端着碗莲子粥匆匆踏入,将碗递给我娘便侍立一旁,娘轻轻舀着粥,慢慢喂到我嘴里,这个味道,太美了!我幸福又陶醉的合上眼睛,一口接一口的吃着,没几下粥就没了。舔舔舌头,可怜巴巴的看看遥姨,看看娘。
  娘和遥姨齐齐看向东海,东海一脸严肃:“你刚醒,不能一次吃那么多,慢慢来,躺了五天多一动不动,污秽之物未清之时肠胃甚是虚弱,如果吃多了会胀死的。”
  我哑着嗓子控诉:“还不是你害的?!庸医!”
  东海吓了一跳,心虚的低下头:“我不是庸医,至少……至少也是个兽医!”
  众人无语。
  我笑着看向那个一直默默注视我的身影:“我们家浩里白认了你这个兄弟,竟然把我当动物治,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未来的幸福可坐在我旁边呢!”
  说笑间眼神转向邦,故意忽视那个因我一句话而显得有些发亮的眼神。
  邦看我一眼,环视众人:“好了好了,她刚醒,还是让她多休息,大家回吧,这里有我和兰若兰冰就够了。”
  我抬眼看了看浩里,点点头,浩里似是想说什么,却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转身出了屋子,东海紧随其后。娘轻轻放我躺好,给我擦擦嘴角,抹着眼角在遥姨的搀扶下出了门。
  我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表情一松,开始痛苦的吭哧。没办法,其实我都要疼死了,强忍着跟大家说了这么多话。身上倒是还好,断骨的疼太难忍受了,这才叫刻骨铭心呢。
  邦坐在我身边,看我痛苦的表情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头一撇,甩给我句大实话:“活该!”
  我继续痛苦的吭哧,外加皱眉,半晌没人理我,只好说出真实意图:“邦,其实我想方便一下。”
  邦扫我一眼:“让你绷,要不是我刚才把他们都支走,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这么绷下去?”
  我诚实的点点头,邦叹口气,协同兰若兰冰搀起我,走向我痊愈的万里长征第一步--茅房。

  第五十九章 解惑

  这一路上,疼的我是抽筋拔骨生不如死,终于转回床上的时候,真是筋疲力尽了,我跟个死尸似的往床上一躺,不忘飞给邦一个媚眼儿,示意邦给我解惑。
  “东海的师兄弟们都在二哥府上,包括他们那个大师兄。”邦喂我一丸护嗓药:“现在误会倒是解释清了,不过那个大师兄和徐夫人一起离开难度有些大,毕竟世俗不容许,还有个念德夹在中间。”
  我点点头,慢慢嚼着清凉爽口的药丸:“哎,你说,东海他们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教出一群这么离谱的人呢?行为思想完全不靠谱,我算是服了。”
  邦点点头:“我也纳闷,你知道东海为什么一遍遍说他救过我二哥的事吗?因为他想拿这救命之恩换他的大师嫂。”
  我有些疑惑:“可他一直没说过呀。”
  “关键就在这儿,”邦严肃的看着我:“他以为我们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殊不知我们连他总挂在口中的大师兄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弄明白他总对我和二哥讲的什么他大师兄悲惨的爱情故事是何用意。”
  我听的瞠目结舌。
  “我觉得他们的思维跟现实严重脱轨。”邦抿着唇,重重点点头。
  “岂止是脱轨,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我甚至都没听东海说过什么大师兄。”我困难的咽了口唾沫:“和我们相比他们更像穿来的,我原来以为是毅田年纪小不懂事才会这么莽撞的一个人上京找人,敢情他们师兄弟没有几个长脑袋的。哎,对了,你的伤呢?给我看看。”
  邦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儿,小伤,不过这伤伤的值得。”
  “嗯?”我笑的猥琐:“和东海尽释前嫌了?”
  邦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前嫌倒是释了,对于他这种简单的人,应该是我想多了,他没那个智商去骗我。不过我说的是另一件事,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看,你肯定会惊的大喊大叫。对,还有孥达孥沐,他们神出鬼没的,不过应该还安全。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们来了,就连父皇都问过我,但是两国刚刚停战,想来不会出什么事情。倒是你,这宫里因为你都快翻天覆地了。”
  我咧开嘴傻笑:“说的仔细点儿,这段儿复仇的我爱听。”
  邦笑着回头,边脱鞋边招呼兰若兰冰:“你们下去休息吧,有事儿我叫你们。”
  兰若兰冰一礼,退出门去。
  邦坐在我身边,细细描述:“你外公广陵王告到父皇那里,非要把你受的伤原封不动的还给太子,还是皇后娘娘拼死求情才饶了,据说皇后撞得头破血流的,最后皇上下令削了太子的光辉头衔,闭门思过三个月。别说,你这个外公真是个爆脾气,以后有他罩着你,你可是前途一片光明,发达啦。”
  “这就完啦?”我瞪大眼睛:“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太子竟然只受这些面子上的惩罚?!”
  “哎呀,不错了,对你来说是面子上的,对他来说那可要了命了。”邦剜我一眼:“你也活该,既然都回来过一次干脆就不要再回去,你这不是送上门儿让人家打吗。”
  我笑而不语。
  邦摇摇头:“你这是何苦?”
  是啊,何苦。只是有些苦,不得不尝。
  “邦,你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皱起眉头,细细思索:“太子原本对我还算礼遇有加,却突然态度骤变,更奇怪的是浩里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
  邦竖起耳朵。
  “他要我小心,说皇上的考验要开始了,然后就发生了这些。”
  “你是说,这些事情和父皇有关?”邦若有所思:“父皇确实向我打探过你,哦,还有你娘,虽然他问的隐蔽。”
  我娘?念头忽转,猛然想起我娘曾经说过,当初文武国皇上想把她纳入后宫,当时娘说的云淡风轻,所以我并未在意,现在想来莫非还有什么纠葛?
  “不可能吧,父皇不像是那样的人。”邦疑惑的看着我:“就算他想考验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况且他连见都没见过你,你又是广陵王的外孙女,父皇没理由这么做。”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我想了想,还是吞下关于我娘和皇上的猜测,邦对这个父皇似乎挺喜欢的,还是岔开话题吧。
  “邦,你怎么在这皇宫里捞了这么多福利?”
  邦笑的无比奸诈:“孥烈上次和我们分手的时候留下一道圣旨,大意是说我们助大理国平叛有功,特赦可以周游四海,而且在大理国的封赏永世不变。”
  “真的?!”我兴奋的放出元宝射线:“毓和院还是我们的?没带走的财宝还是我们的?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们一路提心吊胆,忙着隐瞒身份!”
  邦一耸肩:“孥烈留的字条里说了,如果我在到达文武国皇宫前给你们任何一个人看了圣旨,这道圣旨就作废。”
  够狠,看来孥烈让我气得不轻,临走还得摆我一道。不过,总的来说此人还是很善良的,这要归功于我,熏陶有功。

  第六十章 记不住,忘不了

  邦扫了我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喂,你和我二哥是怎么回事儿?你怀疑他知情不报?”
  听见邦的问话,心里开始一抽一抽的疼,面对邦,却不想掩饰那么多。
  “不是怀疑,是肯定。”盯着头上的纬纱,默默吐出埋在心里的不满:“邦,我曾经告诉自己,我要帮他,我不要成为活在他保护伞下的衬托,我想和他并肩战斗,笑赢天下,我想帮他赢了这锦绣河山,万里烟华,我想用我的心抹去他眼中的阴冷。从浩里府上回来,我已经准备好在太子那里把这场戏演下去,我甚至计划好所有的步骤,怎样埋伏,怎样寻找太子的弱点,怎样反攻,我去触怒太子妃,我在太子谋士中树敌无数,可是一切却突然变了。我不相信这是偶然,太子的疯狂我看在眼里,那样一个常年扮演温文尔雅最善于伪装的皇族太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刺激让他如此对我?昏睡的这几天,我脑中不停的响起一声声鞭响,鞭子抽在我的身上,抽进我的肉里,梦里我还在一遍遍的数着鞭数,那种无处躲无处藏的痛锥心刺骨,我不敢回想,实在太可怕了,就在刚才醒来的那一刻,我还有种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感觉。尽管这样,我都没有后悔过,真的。可是我一想到这些痛本来可以避免,这些苦浩里其实早就料到,可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我这心里比这些皮肉伤还要痛上百倍千倍,我委屈,我难受,我也怕疼,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他。是,他确实提醒过我,他的矛盾我也看在眼里,也许是皇上威胁他,也许是情势迫不得已,可是,这一切真的比我都重要吗?他明明知道,凭我尚未公开的身份,根本无法应对任何突来的灾难,如果太子并没有折磨我,而是一剑杀了我然后再焚尸灭迹呢,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你们找到的,只能是我的遗骨。在大理,我已经抛弃了穿回现代的最后机会,如果这次我再死了,恐怕连投胎都找不到地方。一直以来,我最不想的,就是和‘天下’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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