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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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得了吧,就你这小身板,几下子让人撂倒,指你我都吃不上明年过年的饺子。”撇撇嘴,表达我发自内心的不屑。
“当然不是我,”邦神秘的一笑:“你知不知道那天锃亮的片儿刀就要在你脸上乱飞的瞬间是谁救了你?”
“对呀,那天是谁?这么利落的身手?我都给吓懵了,忘了问了。”我【炫】恍【书】然【网】大悟。
邦狠狠鄙视了我一把:“瞅你那小胆儿吧,你是不是都忘了我当时跟你说什么了?”
我挠挠脑袋:“当时,你跟我说话了吗?”
邦一脸黑线:“我说多亏二哥有杀手锏,杀手锏,记得吗?”
我点点头,坦然的回视:“其实我一直记着呢,就是忘了问你。”
邦瞪我一眼:“二哥的杀手锏被派来做你的专职保镖了。”
嗯?我精神一振:“哪儿呢?”
邦扬声:“贼儿!”
眼前一晃,一个黑影儿从屋檐上飘然落到我面前,轻盈的好像一片落叶,无声无息。我张大嘴,傻乎乎的盯着眼前这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眉如柳眼如月装饰着麦色的皮肤,唇边牵起的笑容给人感觉无比慧黠。
“贼儿见过两位主子!”
我傻了,真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
邦点点头:“进来吧,我们说说话。”
贼儿一个飞身入室,俏生生的站在室内,不卑不亢。
我站起来,围着贼儿转了几圈:“哇塞,美女耶,会飞的美女耶!”
贼儿爽朗的笑声响起,毫不羞涩:“莹主子真好玩儿!”
我好奇心大起:“你为什么叫贼儿?谁给你起的名字?”
贼儿笑颜奕奕:“我就是个贼啊,所以叫贼儿,我从小就是个小贼,是主上把我捡回来的。”
“哦,”我【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是这样,你是坤卫?你和她们不太一样。”
贼儿骄傲的一仰头:“我的本事和她们不一样,我最擅长的是偷。”
这个,有什么好骄傲的?我有些不解。
贼儿见我有些疑惑,好心的解释:“我只为主上偷他想要的东西,我还擅长隐在暗处伺机出手。因为我从小生活在我师父那里刚学成回来没几天,所以和她们冷冰冰的样子不一样。”
我点点头:“这回明白了,你是野生的,她们是圈养的,还是绿色纯天然的好呀!”
这回换贼儿不解了。
邦瞪我一眼:“人家好心好意的保护你这么长时间你不谢谢人家还这么说话!”
我“嘿嘿”傻笑:“谢谢了啊!”
贼儿摆摆手:“莹主子说的是哪里话,保护莹主子天经地义。”
这话说得我心里暖呼呼的:“你保护我多久了?”
“上次把你从太子那里救出来就一直在你身边。”贼儿清亮亮的嗓音听着很'炫'舒'书'服'网'。
我仰头思考了一会儿:“包括我上茅房的时候?”
贼儿一愣,然后点点头。
“包括我去厨房偷遥姨做的点心的时候?”
“包括我偷偷把兰冰的绣品缝坏的时候?”
“包括我偷用兰若的双刀切西瓜的时候?”
“包括我把邦写字的纸折成风筝的时候?”
……
“王小白!”
随着贼儿一下下轻轻的点头,身后一声怒吼,我忙上前赔笑:“邦,你二哥干吗给我派一个24小时自动监控?跟摄像头似的,以后不就没隐私了吗!”
邦哼了我一声:“干吗?怕你让人捅成筛子!以后喝水都跟一流动喷泉似的怎么办?!”
讪讪的转头,冲贼儿一笑:“贼儿呀,你也够辛苦的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要守着我,咱打个商量,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到晚上该睡觉睡觉。明天我让兰冰给你收拾出一间屋子,一个女孩儿家家的,熬出黑眼圈怎么办!”
贼儿笑嘻嘻道:“莹主子放心,每晚我只要小歇一刻就行了,这么多年早练出来了。我的长处就是隐于人后,莹主子放心,我是不会偷听主子们聊天的。以后莹主子有何危险就叫我,我先走了。”
向前跃了几步,一个猛窜,人不见了。
“呦嗬,还挺有职业道德。”望着贼儿消失的方向,我扯着嘴笑了起来,以后可以随便闯祸了。
“看把你乐的,我就猜到你这个样子才推了这么久告诉你,吊你几天,省得你到处惹祸,我警告你,如果不是危险的场面贼儿是不会现身的,你还是老实点儿吧!”邦瞥我一眼,表情突然有些严肃:“小白,我们已经生分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别过脸:“大晚上的不睡觉胡说什么呢,走,铺床睡觉!”
邦一动未动。
我有些尴尬:“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你这样才叫我为难!”邦的神色一凛:“你知道我不可能不过问,你要我带你去见父皇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事瞒我,可我并未问你,我以为你会告诉我,可是你呢?你心里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
“邦,你别生气,”我慌忙拉住邦的手:“我知道瞒不住你,可是我现在真没想好该怎么办,皇上又来了这一杠子,什么都乱了,我现在只是想要一个封号保护自己,帮浩里得到他想要的。”
邦回身关好窗:“我们都看得出来,父皇选中的是二哥。自古以来,最怕外戚干政,现今皇后一派势力猖獗,如果大哥成了皇上,几年后文武国怕是就不再姓王了,父皇就是担心这个才借你打击大哥的势力。”
我点点头,是啊,我就成了政治的牺牲品,而且还要悲惨的继续当下去。
“现在父皇又要和你联手助二哥登上太子之位,这也可能,问题是,父皇为什么相信你?”
“确切的说,皇上还没相信我呢。不过我们在大理国干的丰功伟绩这么有名,皇上当然有理由相信我无风掀起浪的本领!”
邦看我一眼:“父皇他同意你和二哥的事儿?”
“我们有什么事儿?!”我故作惊讶:“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不要想歪了。不要以为你二哥长得帅我就非要喜欢他,我博爱着呢,中国男男女女人口多,这个不要换一个!”
“女的你也要?”
“爱无界限,包括性别。”
“那你今晚回你自己房里睡去,少上我这儿蹭床!”
我马上一脸讨好:“亲爱的,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邦甩开我,准备铺床:“皇后的势力范围有多大你清楚吗?这场仗不好打,看来我们要动动脑筋了。”
是啊,光一个前太子势力就遍布全国,这一切都应该是皇后在背后推波助澜吧?所以皇上才如此忌讳他们。
“事情了结后你怎么打算?”
慢慢躺在床上:“我打算离开。”
邦一挑眉:“离开?不像你死缠烂打的风格。”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那不叫死缠烂打,叫充满希望的争取。”我伸出食指摆了摆:“你二哥太世俗了,男人,不失去怎么会学会珍惜?我要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爱。”
邦若有所思:“这个主意好,我难得的支持你一次吧!不过,如果他一直学不会呢?”
如果学不会呢?
“那就放手吧,对彼此都好。”
第六十七章 友情危机
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
这是我踏出房门第一步第一个感受。
可惜,美丽的日子未必能代表什么,除了我万变不离其宗的笑容。
在这个变幻莫测的时代里,李宁的广告凸显出其空前绝后的语言能力——真的是一切皆有可能。上一刻,我还在为我的未来担忧,下一刻,哎呦喂,您说怎么着?一下子就得道成仙了。幸福来得实在太快,可是你说,我怎么就兴奋不起来呢?这心里跟堆满了金子似的,沉甸甸的还晃人,最郁闷的是它堆的还不是金子,这要是金子,说不定我就不这么郁闷了。
挠挠脑袋,抓心挠肝半天,语重心长的自言自语:“这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啪”,后脑勺被人来了一下子,不用寻思,又被我们家那个给偷袭了。
我晃晃脑袋,连头都懒得回。你说,贼儿的保护范围为什么这么狭隘呢?为什么就不能在我郁闷的时候帮我立个标杆儿闲人免进呢?
其实我不应该对贼儿抱太大的希望,真的,这丫头太不靠谱。自从我有一次蹑手蹑脚踩着猫步在厨房头顶头碰着“道相同一起为谋”的贼儿以后我就知道,就算是顶级的杀毒装置,顶级的防火墙还是有漏洞的,比如说贼儿的“贼”心思:贪吃、爱玩、贪财。我觉得我的小命有点儿悬,也许贼儿的能力是顶级的,但是她的职业操守,怎么说呢?确实有点稍微差了那么小小些。
这样也好,省的我总觉得被人监视。
“喂,想什么呢?”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得掩嘴。现在我只能用这种无比消极的方式来表达我内心无比的愤懑和无比强烈的不满,通俗一点说,我这叫破罐子破摔。
“什么都没想,干巴巴的郁闷着呢。”有气无力的趴在石桌上,看着一池湖水发呆。
“你这不是得偿所愿了吗?皇上给你个封号,你帮皇上铲除外戚,扶立我二哥,和你想的一样。”
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大姐,你爹是在害我知道不?让我当什么不好,非得当回太傅,这叫什么?这叫假戏真做弄假成真如假包换,得,我还得回太子那儿,哦,现在是大皇子,那儿遭罪去。”
“我看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外加身在福中不知福,”邦坐在我身边陪我发呆:“怎么说你也是文武国第一个女子太傅,这也足够满足你大女子主义的蓬勃野心了,还想怎么样?再说,现在你是正大光明的太傅,又有我们撑腰,还有谁敢动你?”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总觉得皇上是在拿我开涮,”长叹一声:“怎么说呢?我现在就属于典型的爹不亲娘不爱,人见人踹。”
邦瞪我一眼:“差不多就行,别过分啊,装什么可怜?!”
笑嘻嘻的搂住邦的胳膊:“人家闲着没事儿撒撒娇也不行呀?”
邦斜我一下:“你胳膊好了?”
马上放手,一副小女儿的样子:“总的来说,人家还没好呢。”
“滚!”
“嘿嘿,”我掂起块儿点心,笑的心花怒放:“等我学会了一定滚给你看。”
邦挑挑眉:“说说吧,有什么阴谋?”
我瘪瘪嘴,眨巴眨巴眼睛:“人家这么善良单纯可爱内敛,怎么能用阴谋来形容人家的美好计划呢?”
“差不多得了啊,你也不怕咬着舌头。我还不知道你?就你这报复心,这辈子别想立地成佛。”
我伸出食指,潇洒的一挑头发帘:“安踏,我选择,我喜欢!”
“是,”邦点点头:“美特斯邦威,你还不走人路呢你。赶紧的,有什么打算抓紧时间准备。”
“其实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抚着下巴,露出一脸奸笑,看见邦不太善良的表情忙讨好:“那我长话短说,长话短说。三字儿,不知道。”
邦静静的看着我。
我后背窜上一股寒意,僵笑着回望。
半晌,邦意味深长的开口:“你还真是说得出口。”
讪笑着点头:“我怎么说不出口呢?人要脸树要皮的下半句是什么知道吗?人要脸活不长,树要皮活不了。”
邦冷冷扫我一眼:“你能放过他,不代表我能。”
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谁说我要放过他?不过我总要知道理由,在不知道之前,我有权保持冷静,这是经此一变学到的东西。现在时局这么敏感,小心才是上策,你不是说过吗,保命第一。”
“这些只是借口吧?”邦挑挑眉:“那天,我前脚还未走,父皇就暗暗吩咐人唤你前来,还特意选了一条不会让我们相遇的路,当我回到毓和宫听说你被父皇叫走的时候匆忙赶去,你却已经见过父皇。父皇为什么打了这个时间差?他应该知道我们一向形影不离却要分开我们,很明显有些话是不能让我知道的,而你也确实瞒了我。”
唉,邦真是锐利的可以,简直就是古代版的犀利姐。
“邦,你对皇上是什么感觉?”
邦一愣:“什么什么感觉?”
“就是你真把他当成你父亲了吗?”
邦默然。
“邦,有些事情你怕是永远不会想知道,如果你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会变得很尴尬。”
邦蓦然抬头。
“下午我想去看看太子,你留在这里陪我娘还有东海他们吧,我有个贼儿就够了。”
邦张张嘴,想说什么却终是住了嘴。
邦亲爱的,我该怎么告诉你我们的老妈曾经是一对情敌?我该怎么告诉你太子的仇恨源自这样尴尬的关系?我该怎么告诉你在这里我们的友谊也有了不稳定因素?我该怎么告诉你你要帮的是你父皇最爱的女人的女儿?
可是我能不告诉你吗?
如果你知道了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我?面对一个越来越接受现在的身份及身边亲人的你,我能说实话吗?
如果我说,浩里的阴谋里也许一开始就算进了这些,你我该情以何堪?
也许,太子曾是对我好奇的,在这个急需人手的时刻,我的出现我的敏感身份必然会引起他的注意。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这只是浩里计划的一部分,他没错。可恨的是他只告诉我计划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的故意隐瞒却让我付出了血的代价,这一切是真是假?
我有些糊涂。
第六十八章 王浩文
“唉,怎么说也有大半个月没来了,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叹口气,咧咧嘴。
文德宫还是文德宫,门卫还是门卫,就连花花草草都没有凋零的趋势,还真是不符合狗血剧情呢。按照常理,被好人惩罚的坏人不是应该过得很凄惨吗?不过话说回来,在这里又说得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也许,在别人眼里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祸国殃民的标志性人物吧?摇摇头,这种让人讨厌的感觉还真是让人讨厌。
大开的宫门里慢慢迎出几个身影,垂头碎步,彬彬有礼中透出的是尊贵的皇家礼仪,还有牢牢的禁锢。
“妾身齐格见过太傅,大皇子闭门,不能前来迎接先生,请先生见谅。”
还是那英气独具的脸庞,不卑不亢的语调。
我微笑着扶起齐格:“大皇妃不必多礼,我们也不是没见过,今天我来只是想见见大皇子和皇妃,多日未见,竟还有些想念。”
齐格抬眸,待看清我,眼底划过一丝亮光,却让人难以分辨其中的含义。
“先生请。”
微微一礼,随齐格迈入文德宫。
这里的一草一木曾经是我最深的梦魇,午夜梦回,多少次一身冷汗的惊醒,哪怕只是一个镜头的回放都让我心悸不已。妖娆的树木,卑微的小草,怒放的鲜花,无数次变成张牙舞爪的妖怪不停地缠绕着我,勒紧勒紧再勒紧,让我窒息的痛再次泛滥,那刻入骨髓般的痛苦怎样忘怀?
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涌上排山倒海吞噬一切的恨意,盯着齐格的背影,我狠狠咬着嘴唇,努力平复呼吸。
“自先生走后,齐格甚是想念,知道先生早晚会回来,所以齐格命人时刻打扫下门庭以迎先生归来。”……
“先生请看,大皇子命人将议事厅重新装饰一番,比先前大了许多。”……
“齐格知道先生喜欢美食,这宫里的厨子都是齐格亲自挑选,先生就留在文德宫用晚膳吧。”……
齐格清清丽丽的嗓音却句句带刺,我抬起头,揉揉眼睛:“你说这天是蓝色的好看还是灰色的好看?”
齐格停下脚步,回头看我:“先生这是何意?”
“还是蓝的好看,因为蓝的纯净。齐格,你应该是一个很清透的人,可惜却被这宫里的俗气污染了。我最喜欢你眉间的英气,如果有人说你是个女将军,我一定会相信。”
转头,对着齐格轻轻一笑:“走吧,随便感慨感慨。”
齐格点点头,掩下模糊的神色,一礼:“先生这边请。”
转过几道弯,大皇子的书房赫然入眼,心猛地跳了几跳。
“先生请。”齐格淡淡一礼,转身走了。
我下意识的想喊住她,却没喊出声,自嘲的笑笑,我终是怕了。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上前轻敲了敲门,门内无人应。复又敲了敲,还是无人应。我伸出一只手轻推,门竟然被推开了。
想了想,站在门口扬声:“有人吗?我要进来了。”
还是无人应。
我迈开步子,踏入室内。
他的书房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浓浓的书墨香四散开来,闻起来很'炫'舒'书'服'网',一桌一椅一榻一床,哦,还有一人。
一本书挡住了椅子上端坐人的脸庞,我却轻易地认出了那个让我日日梦魇的身影,身体里所有的因子分子原子粒子都在疯狂的叫嚣,我攥了攥拳头,一股热气冲上脑袋。
“怎么?想刺杀皇子?”
那人放下手中的书,温和的脸庞闪现,笑容笑容笑容……我眼前一晃,不由自主的发抖。
那人见我如此,笑的愈发灿烂。
我们就这样盯着彼此,两对冤家的命四只仇恨的眼。
“为什么?”我努力平复情绪。
“你说呢?”大皇子笑着反问。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今天我来找你不是想报复什么。”
大皇子但笑不语。
“我想知道,你们抱持着什么态度和立场来恨我?”
“这个问题还真是好笑,”大皇子起身,踱到我身边:“因为一个人,这里所有的人都没办法轻松的活着,难道那个人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因为一个错误的相遇,没犯过错的人甚至她的后代就要因此受到牵连报复,难道这就是你的理智和风度?”
“错误的相遇?没犯过错的人?哼!”
我抬头:“你别忘了,在你们享受奢华皇室生活的时候,在皇后娘娘暗自高兴挤走了我娘的时候,在你戴着太子的桂冠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我娘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夫不忠女离散,终日吃斋念佛。可我娘说过什么?当初你娘是怎么陷害我娘的你心里应该猜得到,我都没有找你报仇,你又凭什么找我报仇?最起码你的物质生活是幸福的,可我呢?我被人卖到妓院,过了多少年生不如死的生活,如果照你的逻辑你们是不是都该死一万次?!”
“那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