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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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浅一些。”
“这,”我看着这些铁钉有些犹豫:“爷爷,万一路人踩到了……”
“放心,这些钉子是我特制的,钩子处是弯的,还加了东西,只有马蹄上的铁掌踩上去才会扎进去,人踩不会有事。”爷爷冲我眨眨眼:“而且我们的行动很快,所以别的马是没有多大的机会踩到的。”
爷爷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盒子,竟然飞出一只小虫。我好奇的看着,这就是爷爷养的蛊虫吗?这么小?看起来也没有传说中那么诡异吗。
小虫振翅飞了飞,又转回盒子老实的躺着。
“好,他们至少没在附近,看来想和我们保持一些距离。”爷爷收起盒子:“丫头,你负责埋,我和扎马还有天罗地网要布置。”
“天罗地网?什么玩意儿?”
爷爷神秘的一笑,从包袱里取出一张大网,我惊讶的看着爷爷从那么小的包袱里取出一张果然可以称之为天罗地网类似渔网的东西,惊叹于大理人的智慧。
“一会儿我们跑回去驾车飞奔,他们看见飞起尘土必定以为出了什么事,会骑马狂奔而来,一旦马蹄上中招儿,习武之人下意识的反应必然是飞身而起,到时我这张特制的天罗地网就会把他们迎头罩住,而且,这网有个特点,越挣扎越紧,还割不开,但大概一天之后自行松开,到时我们早就走远了。哈哈!”爷爷骄傲的哈哈大笑。
我一脑袋的冷汗:“爷爷,你真厉害,不过你也带的真是周全,当初你不是来救我的吗?怎么会想起带什么天罗地网呢!”
爷爷眼睛一瞪:“死丫头,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你好,谁知道文武皇宫什么样儿,总要有些准备才万无一失!”
“好好好,爷爷,你最伟大了,我们开始吧!”我突然顿住:“对了,爷爷,他们要是都被绑住了,会不会有什么……嗯,危险。哦,我是关心东左南环他们。”看见爷爷高深的眼神,我忙解释。
“放心,我这网只负责网住王浩里和周围的几个人,其他人不会网住,自会有人保护他……们,放心吧!”
“哦。”我讪讪的笑笑,低头苦埋,想象着我们堂堂二皇子被渔网网住的狼狈样子,心里暗爽。
第十三章 计划中的分离
一路狂奔,众人虽不知道缘由,却还是被我神秘兮兮的样子吓了一跳,奔起来毫无顾忌,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在马车里是被颠得够呛。
揉揉发酸的腰,扶着邦从车里蹦出来,咧着嘴打量周遭。这里应该只是个小县城而已,人烟远没有许昌那么多,但是也算繁盛。可能是很久没看过这么一票外地人来此吧,这里的人们眼神透着好奇。迎上大家好奇的目光,我挥了挥手:“大家好!”
路人们一愣,纷纷低下头,各走各路。
邦瞪我一眼。
客栈里的小二殷勤的接过马,欢喜异常,估计是觉得我们这伙儿人肯定有大油水。客栈老板也殷勤的带路,又是上菜又是开房,忙得不亦乐乎。
用过午饭,我将大家召集到一处,行了这么久,该开个会讨论一下了。扎果爷爷最先赶来,看看邦,冲我挤了挤眼睛,哈,想是那伙尾巴没跟上来,看来某人此时应该很狼狈的被困在远处,哦,是捆在远处动弹不得。
我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哈,败家王二,有能耐你再冲我挑眉毛啊,让你丫的穷得瑟,本姑娘我也不是好惹的!
一道冷然的目光扫来,我下意识的缩缩脖子,邦在一旁,我还是老实点的好。
大家陆续到齐,屋子里坐的满满登登的。我站在屋中间,颇有一些反清复明领导人的感觉,其实也差不多,要知道我对手之一可是未来的皇上呐!
“今天召集大家来呢,主要是为了什么呢?是有这么个事儿,需要大家讨论一下,当然,我们还是很尊重民意的,毕竟要建设社会主义新社会吗,自然要有科学发展观,还要牢记‘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哎呦。”
邦给了我一拳。
我敢打赌,邦绝对是怀疑我对她二哥做了什么,蓄意报复:“好吧,重点是我和邦决定大家分开,我们人多了太招摇,不利于发现问题,这是其一;而且大家各有各的追求,我们也不好把大家绑在一处,这是其二;没有其三,完毕。”
大家目瞪口呆。
最目瞪口呆的是胖子他们几个,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要把扎果爷爷他们送回大理,哦,前提是我也要回大理看看,也就是说要离开的其实只有胖子他们几个。
娘有些紧张,大叔沉思不语,胖子他们互相捅咕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徐夫人只是静静看着丈夫,倒是念德不安的东张西望。
十二个月和胖子他们早就混熟了,此时有些依依不舍,盯着孥达。
转来转去转到最后,大家齐齐把目光掉向我和邦。
我和邦对视一眼,竟有种成了罪人的感觉。邦低下头研究地板的纹路齐不齐,我抬头研究天花板的防水好不好。
“各位,容在下说一句吧。”孥达站出来:“两位公主考虑的对,前方的路我们不一定会遇到什么,人多了难保不出什么差错,不仅容易被人辨识,更容易成为目标。”
我和邦连连点头,对,我们就是这个意思。
“就是,我师父说了,要想办大事就不要轻易被人察觉。”贼儿翘着二郎腿发表支持言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说又不是以后没机会见面了。”
我凑过去:“贼儿,总听你说学艺、师父的,你师父是谁?”
贼儿扫了我一眼:“我师父说了,以后有跟我打听谁是我师父的人多半没安什么好心。”
我扬手给了贼儿一下子。
沉吟许久的大叔忽然开口:“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分开吧,免得有什么意外。”
娘惊愕的抬头,又惊觉举止不恰当,垂下眼眸。
“大叔,谢谢理解!”我“热泪盈眶”的握住大叔的手。
大叔扯出一个笑容,转身对着胖子他们吩咐:“去准备准备,一会儿我们买几匹马,回山上去。”
胖子他们互相看了看,没动。
大叔瞪了胖子一眼,胖子诺诺的扯了扯信德的袖子。
信德冲胖子点点头:“师弟,去吧。”
胖子狠狠的跺跺脚,领着白菜他们一溜烟儿的走了。
“我不走!”念德从他娘怀里蹦出来:“我不走,我也要去闯荡江湖!”两只弯弯的眼睛像是委屈的要哭出来一样。
徐夫人有些生气:“念德,不得无礼。”
“我不!”念德执着的皱起眉头,撅着嘴,样子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我忽然觉得,当初信德说服念德似乎用了不少的力气,不然,就凭这小家伙这股劲头,轻易都拿不下。
徐夫人蹲下身,抱起念德:“别耍小孩子脾气,你看你小师叔,多听话。”
念德执拗的推开徐夫人,跑到大叔身边扯着大叔的袖子:“太师父,我不走!”
大叔摇摇头:“念德,听话。”
念德哀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噔噔噔跑到我身边:“二娘,我再也不说你坏话了,你就让我跟着你走吧!”
我眼睛一酸,却还是摇了摇头。
信德抱起念德,念德挣了几下,不情不愿的任信德把他抱出门。
屋里的气氛冷了下来,大叔顿了顿,慢慢开口:“我也去收拾一下。”
徐夫人跟在大叔身后出了门,十二个月跟出去帮忙。
娘犹豫了一下,起身,像是解释更像掩饰:“我们也去帮忙。”带上遥姨急急出去了。
贼儿蹭过来:“喂,这是一石几鸟?”
我揪住她的耳朵用力晃晃:“眼前有星星没?查查星星就知道几鸟了!”
“兰若,”邦慢条斯理的开口,却含着冷冽的寒意。
兰若有些惊讶于邦的语气,却毫不犹豫的俯首:“主子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不敢,”邦眯了眯眼:“我只希望你记住,你现在不是我二哥的坤卫,而是我五公主的贴身之人,虽然我是我哥的妹妹,但是毕竟是不同的两方,你要记得本分,把你的金玉令给我。”
兰若伸手把令牌递了上去。
邦看了看,收到自己身上:“以后有人来找你,不管是书信还是我哥手下的分属,你就说‘金玉令已不在身上,恕难从命’,除非有我的交待,否则不要试图联系试图联系你的人。”
我眨眨眼,这话说的真绕,直接说以后那个败家王二来找不要理他不就行了?这就是当妹妹的,真麻烦!
兰若有些惶恐的跪下:“兰若遵命。”
第十四章 娘,追着你的幸福,去吧!
邦皱皱眉头,兰冰忙扶起兰若。
我拍了拍兰若的肩膀,晃到一直未开口的孥沐身边,痞痞的开口:“怎么,小沐沐舍不得啦?来让皇姑姑安慰安慰。”
孥沐厌恶的瞪我一眼:“谁说我舍不得了?再说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切,臭小子,”我拍拍孥沐的小脑袋瓜子,这才惊觉这小子竟然长个儿了:“好心当作驴肝肺!”
孥沐难得的没继续抨击我,歪过头避过我的手默默出了房间。
我尴尬的放下悬空的手,顺势杵了杵孥达:“我有种罪恶感。”
孥达笑着摇摇头:“这小子性子冷淡,很难交到朋友,以前在宫里就是这样,还好遇到你们两个,性子变的好多了,这回出宫又好不容易认识两个年龄差不多的还要分开了,换谁都要心情不好。”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反正,过不了多久还会见的。
收拾完毕,相伴出城,胖子他们买好了马匹,该是分开的时候了,走出马车,大叔他们正等着与我们话别,徐夫人已换上戎装,英姿飒爽,抱着念德坐在马上,看得我这个羡慕。
我笑嘻嘻的拍了拍马头:“大叔,一路顺风啊!”
大叔仔细端详着我,点点头。
胖子他们几个低着头,能看出一脸不情愿。
“各位,相伴多日,其中情义自不必说,在下记在心里,山水有相逢,以后有机会大家来四川雪门山,在下定千里相迎!”
“好好,以后有机会一定去!大叔再见,不送啊!”我挥了挥手。
胖子他们恨恨的看着我,估计正腹诽我的冷情,我摸摸脑袋,装作没看见。
“好,走了!”大叔一歪缰绳,调转马头,马儿一声长嘶,大叔突然开口吟唱:“红尘万象,虚实相伴,遥然一梦,有凤跹灵。”
娘眼泛泪花,遥姨皱着眉头。
我偷偷晃回原处,从贼儿怀里抢出几块点心,咬了一口,呆在旁边看戏,贼儿不甘示弱的抢回几块,真小气。
大叔突然回头,眼神无比忧伤无比哀怨,我竟尝出了一丝诀别的味道,不过从一个看戏人的角度来说,真恶心!我把手里的点心还给贼儿,吃不下去了。
娘受到这个眼神的感染,毅然决然的转身,大步跨到我面前,抖着嘴唇,我耐心的等待着,顺便擦了擦嘴边的点心渣。
“灵儿,娘知道娘说出这番话你会以为娘是个不够忠贞的人,但是,娘不能……”娘的眼泪漱漱而下,我心痛的给娘拭去。
“娘,你哭什么呢?怎么啦?”
遥姨急的站出来:“小姐,你还看不出来吗?夫人和封公子虽是师兄妹,但是,但是,要不是当初的变故,他们早就是神仙眷侣啦!”
我瞪大眼睛看向娘,娘点点头:“灵儿,娘知道你早就看出来了,知女莫若母,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这次你是故意赶走他的吧?师兄等了我多年,这次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我摇摇手指:“娘,你怎么能说我是故意赶走他呢?客观上呢,确实有他离开的需要。本来我还以为你得等到下次和大叔见面,熬不过相思之苦才能下决心呢,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去吧去吧,我支持你!”
娘张口结舌。
“娘,不把你逼迫到如此,你肯下决心吗?娘,从我醒了之后你只字未提我是异世之魂的事情,我很感动,我想王浩里已经解释过我的身份,我很感激你愿意把我继续当成你的女儿。”我挤挤眼睛,掩住泪水:“去吧去吧,这回好好为自己活一次。”
娘又哭了。
“灵儿,你就是娘的女儿,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一直都是。好好照顾自己,过段时间记得来看娘!”娘抓住我的手,转头看向孥达:“二王爷,麻烦你啦,我们灵儿太过鲁莽,凡事还要二王爷多多海涵。”
孥达笑着点点头:“夫人放心,有孥达在就有她在,她可是我们大理的公主。”
“好啦好啦,娘快走吧,一会儿该追丢了!”我推搡着娘:“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现在大小也是个公主,虽然不太纯粹,但是足够保护我自己的了,去吧去吧,放心的追逐自己的幸福吧!”
娘眼中一亮,和遥姨对视一眼,点点头,两人从容的脱下外衣,露出一身劲装,手执宝剑,翻身上马,回头冲我们抱抱拳,纵马而去。
看的众人大眼瞪小眼。
我激动的一个箭步跃出去:“娘,你太帅啦,太给力了!加油,我永远支持你!”
远处,一个挥动的手,两个飞驰的背影。
垂下眸,掩下心头浮起的那丝冷意:娘和大叔的结局为什么那么像姥姥指引给我的那幅画面呢?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和浩里,真的没有未来吗?
呸,真没出息,那又怎么样?离了他我还有一份自己挣得的天下,总有一天,我可以任意支配自己在这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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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喝口水吧。”
半晌无人回答,南环有些为难的看向东左,东左摇摇头,隔着网从南环手里接过碗,喝了一口。
南环叹了口气,篝火熊熊的燃烧着,映的那戴着面具的神色愈发诡异。
“南环,可有回报?”
南环躬身:“回主上,暂无回报。前方是一个小县城,属下以为,莹主子可能暂歇于此处。”
“暂歇?哼!如果他们暂歇了,怎么可能还没有回报?多半是他们已经上路了,不然他们设这陷阱为何?”
“这……”南环心里怎不是如此猜测:“也许,莹主子只是开个玩笑,她比较喜欢想这样的鬼主意折磨人,听兰若说以前在大理皇宫她也是这样和身边人开玩笑的。”
南环越说越没底气,想起主上以为莹主子他们出事策马狂奔的场景,如果不是乱了心神这样的陷阱怎么可能困住主上?可,莹主子就是利用了主上的这种心思吧?如果主上没落入陷阱,只怕莹主子会更生气。
“南环,下令,各地钱庄不准再给他们提供任何支持,包括兰若或贼儿去取钱的时候。”
南环一愣,不由自主的开口:“主上……”
一张泛着寒意的面具抬起,南环浑身一冷,讷讷俯首:“属下遵命。”
起身,领命而去,心头却颇为恼火的纠结起来,这下两个人的倔脾气都上来了,石头碰石头,惨了。
第十五章 行程初定
一路策马狂奔,尘土飞扬中已然远离了河南。下站该去哪里?
我捅了捅邦:“果然人少好办事,这次我们的速度很快嘛。”
邦放下手中的地图,点点头。
“话说东海同学跑到哪里去了?还真是让人有些挂念。”
邦低下头。
“哎,要不我让贼儿去接他吧,万一彼此错过他就白跑一趟了。”
邦沉吟半晌,从包袱里翻出纸笔,想了想,开始奋笔疾书。
我凑上去细细端详:汝师已回师门,吾等预备南下。
还好字不是很繁琐,难得我都认识。不过这信也没个称呼没个署名的,看起来怪怪的,好像密令。我撇撇嘴,这样不是距离越来越大吗?不是个好现象。
“怎么,你让他自己选?”
邦也不接茬,唤过贼儿,嘱咐了几句,贼儿点点头,策马向来时路奔去。
“什么时候我能学会贼儿的追踪术就好了。”我探出头,看着贼儿飞驰的背影越来越远。
“丫头,你们不怕贼儿把王浩里引来吗?”扎果爷爷挤到我身边向外看去。
“爷爷,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眨眨眼:“贼儿这样的暗卫,最讲究的是忠诚,从王浩里把她交给我以后,她已经认知到这一点,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她现在由暗卫变成明卫原则也不会变,有些人就是这样,比如说伟大的我。”
我缩回头,拍拍邦的肩膀:“行程透漏一下呗。”
邦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我,终于开了她的金口:“这是姓何的没来得及咽下那部分透漏的信息,我把它誊写在纸上。”
我接过来,只见纸上写着好几个地名:浙江、江西、江苏。
扎果爷爷凑过来,颠过来掉过去翻看半天陷入沉思。
“这个范围,也太大了吧?”我哭丧着脸。
“就这个范围还是我猜出来的,实际上那张纸上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一些寻常词句,引起我和孥达注意的是‘南主’两个字,就现在来讲,福建、广西、广东甚至是海南还属于未开垦之地,一片荒凉,不太可能被这些人利用。”邦皱皱眉头:“我们能想到的大概是这几个地方,它们统一的好处就在于鱼龙混杂,交通便利。”
“原来如此,”我想了想:“也就是说,他们在暗中奉之为主子的那个人有可能是宫里浩文势力的宫外力量,现在皇后失势,他们不甘心多年的力量积蓄白白浪费,准备趁着混乱的时局谋自己的私利?”
“甚至有可能是,谋反。”邦严肃的看着我:“现在的文武国实际上并不平静,自唐朝至今,暂且不说大理国,就凭在西北、西南虎视眈眈的几个异族之国,契丹、吐蕃诸国、还有西州回鹘,哪怕有一个国家与这股势力勾结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都抢什么呢?谁能逃出历史去?”我叹口气:“话说回来,在这里我们也算先知了吧?”
邦的目光抛远:“浩瀚中华五千年,其中有多少随着时间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又岂是你我所能预知的?这里,就算是一段一处一点失落的文明吧。”
我的心陡然一紧,这话触动了我心里的某处念头,不由呆了呆。
一直拿着那张写着地名的纸端详的扎果爷爷忽然疑惑的开口:“这,是什么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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