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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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哥!”我一抱拳,明晃晃的刀光刺的我心惊胆寒,“那个,”我咽了口唾沫,“小弟身无长物,一看就是一穷二白的人,这位老人家是位医者,以采药为生,更是没钱没物,既然……”
“少废话,兄弟们,给我搜!”一人直接下令,其他几人向我们走来。
我一看这架势,太他奶奶的危急了,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时刻,我做了今生到目前为止最泼的一个举动:迅速冲向离我最近一个人,猛地踩向他的脚趾,趁他身子一歪,就势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横在他的喉咙处,另一只手夺下他手中的刀,扔在地上。
“都给我站住,谁也不许动,谁敢动一下,我就让你们兄弟血溅当场!”我吼道,这个强盗有点高,我够着还真困难,一狠心,薅住他的耳朵硬让他弯下腰来:“老人家,你快过来!”我冲着老人家喊,老人家看看我,慢条斯理的走到我身后,我郁闷了,这老人怎么回事?都这时候了怎么还跟慢羊羊似的呢?!还非得我喊声“灰太狼来啦!”他才知道着急?
“老人家,你先走,我们在出林子的路上会合!”我冲老人喊道,就他这速度,估计我得拖住这伙强盗半个小时他才有可能走出这林子。
“放开他!”强盗中的一人咬牙切齿的想要冲上来。
转过头,继续冲这伙强盗叫嚣,“我警告你们,都不许乱动,谁敢冲上来我就敢送他上西天,有胆量咱们就试试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匕首快!告诉你们,我这把匕首可是高人所送,不仅可以瞬间断发,就连割人的喉咙都跟撕张纸似的!你说你们这群败类,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去抢劫?你们老妈生你们出来抢劫的吗。抢劫就抢劫吧,还一点都不懂规矩,你倒是说点行话啊,最起码来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吧,也给我点心理准备,这也和我想象中的差太多了!这说明作为一个强盗你们太不敬业,也不借鉴一下同行优美的词句。不敬业也行,倒是讲点礼貌啊,我话还没说完,你们就冲上来,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最没礼貌的事情吗?还好我逮住一个,要不我岂不是连遗言都没说完就被人砍了?你们那是让我做鬼都不安心!你说你们,当个强盗还当的天怒人怨的,还好意思学人家在这打劫?!”边说边气愤的狠狠掐着我挟持的这个强盗的脸和耳朵泄愤,不一会他的脸就青一块白一块。
“现在听我命令,把你们的刀都放下,退后一百步!”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一人愤愤不平,
“就凭这个!”我举了举手中的匕首,更逼近他的喉咙。
“哼!你敢吗?!”那人恶狠狠的目光射来,我心中不由得一颤。
“我们大可以赌一赌!”我也毫不示弱的回瞪。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放开他吧,到时间吃午饭了。”
我回过头,惊讶的看见老人家竟然还站在我背后,我要吐血了。
“老人家,老爷爷,爷爷,您是我亲爷爷!您怎么还在这呢?!不是让您赶紧走吗?!”我急得直跳脚,我说这么大堆废话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吗,偶滴神啊!
“放开他,我们回扎伊寨去,再晚赶不上午饭了。”
说实话,我傻了,我真傻了。这位老爷爷没事吧,这可是伙亡命徒啊,这老爷爷真当自己家呢,说走就走。吃饭重要还是命重要啊?我知道自己爱钱如命,还真没看见过这爱饭如命的!
老人家看我没动,走过来,把我拿匕首的那只手拉下,拽着我就走,“一个女娃别拿这么锋利的东西,伤着自己怎么办?”
我晕晕乎乎的被老人家拽着走,那伙强盗似乎也有些懵,看我们要走,一人大声喊道:“兄弟们,给我上!”
“我是扎果。”老人家头也不回的甩出这么一句话。
背后突然没了动静,我回头一看,七人竟然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见此情景,我【炫】恍【书】然【网】大悟,狠狠甩开老人家的手,“老人家,你这不是耍着我玩呢吗!”早知道他这么厉害,我还拼着命的往上冲什么啊,怪不得他和没事人似的,一点也不害怕。我气呼呼的蹲下,说什么也不走了。
“你这个女娃,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谁让你那么沉不住气的?”老人家笑咪咪的看着我。
“真是的,我像个小丑似的让你看笑话。”我生气了,就是不走,
“小丑?你哪里丑了?你这个女娃子漂亮着呢!和我们扎伊寨的一枝花差不多喽!”老人家又捋起了胡子。
“真的?!”我仰起头怀疑的看着他,
“我这么大岁数还能骗你吗?走吧,再不走菜就凉了。”
“那我就信你一回!”我雀跃着蹦起来:“开……饭……啦……啦……啦!”我扯着嗓子喊,为了真实,自己配上回音效果。
老人家一个趔趄,差点滑倒。
第十九章 扎伊山寨
大理国边陲遥城外的树林里,一群黑衣人静立其中,偶尔几声马蹄踏动的声音。
领头一人,负手而立,一身黑衣散发出冷冽的气势,虽然看不清长相,却偏偏让人觉得无比魅惑。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几人几骑飞驰而来,走到近前,几人翻身下马。
“东左参见主上。”
“嗯,事情办得如何?”
“回主上,已按计划完成,王姑娘已随扎果族长前往扎伊山寨。不过临时出了点意外,王姑娘按照主上所教的防身之术狠狠踩了小五一脚,又拿着陈大送的匕首劫持了小五,还把我们教训了一顿,小五不敢反抗。还好扎果族长及时解围,小五倒也没受什么伤,只是耳朵和脸被王姑娘荼毒的肿了老高。”东左的话语里似是带着强压的笑意。
“哦?”回想起那双似乎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睛,看来这样的情形也吓不住她。
“今晨王姑娘向属下打探大理国的劫匪打劫的时候都说些什么话,属下心中一惊,还以为被发现了,犹豫半晌方决定继续行动,行动时属下几人潜在树上观察,谁知听到王姑娘训斥小五他们的时候竟说身为劫匪不够敬业,没说行话,应该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旁边有一人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竟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头微转,冷冷的眼神一扫,那个女孩子马上跪下。
“你们几个回去以后把详细经过写下呈上来。”转过头,丝毫未掩饰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
“属下遵命。”
“东左,昨天你带她去树林的时候她有什么表现?”
“回主上,王姑娘先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属下特意带她多绕了几圈,她又略显烦躁。属下带她到达后,只是将坑挖了半人深左右,王姑娘便让我们停下,看起来非常失望。属下便将她的思路引上周边山寨,告诉她会有樵夫上山,也许周边山寨会有线索。王姑娘便又恢复生气,临走时王姑娘借走属下的匕首在两棵树上刻了几个字说是便于以后寻找。那几个字是……”后面的声音被浓浓的笑意盖住。
“说。”冷冷的声音传来,东左马上收住笑意。
“回主上,那几个字是‘王慧莹到此一游’。”
唇边的笑意渐渐漾开,心中充斥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感。想起昨晚分别时的场景,那样娇小的人儿在火光的映衬下哽咽着要我们别忘了她,那一刻,心中似有什么在激荡,似在呼啸着:“带她走吧,带她走吧!”可是心中明白就算和她说了,她也不会和我们走,在她的戒指没确定下落之前她是不会离开这儿的。她就是这样,可以感动,但是绝对不可以不理智。
看来这枚戒指的重要性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按理说被埋在坑中的人对坑深没有那么准确的了解,她应该所言不虚,真的是借尸还魂了,她是想用这枚戒指回去吧,想到这个可能心中竟会有丝不舍。嗬,那样的人儿谁会舍得呢?
脑海里映出两天来的一幕幕,似乎每一次看到她都会带来惊喜:刚见面时的冷静,提出换命时的灵性,做交易时的慧黠,爱财却不贪财,那双爱笑的眼,有时傻的可爱,有时又聪颖的让人刮目相看,不知不觉中身边的人被她改变了,就连自己也被她感染。耳边似乎又响着那柔美的呼唤:“浩里,早上好!”,“浩里,和我做交易稳赚不亏!”,“浩里……能认识你……我很幸福,……你们千万别忘了我!”摸了摸装在荷包里的日晷,唇边笑意愈深。
可是,这样的女子,真的要送给那人吗?
心中一紧,目光骤然变寒,我怎么会有这种情绪?
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大步走过还跪着的南环身边,翻身上马。
南环迅速起身,上马,一行几十人向文武国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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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的坐在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心中澎湃着汹涌的激动,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大浪打来,我晕了,又一个大浪打来,我又晕了。这激动,太汹涌了,直接造成我现在的耳鸣加头晕,双眼泛红发热,话都哽在嗓子眼儿咽不进去又吐不出来,事先说明我不是甲型流感也不是慢性咽炎,我是真的被震撼了!
回想着刚刚的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反差太大,影响太大,我有点接受不了。
午时,终于到了山寨。
远远的看见山寨的时候我就被这古色古香、原始自然的风景镇住了:整齐排列的房子,繁复的雕花,古朴的色泽,绿树成荫,小河潺潺,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绚烂的仿似桃花仙境让人的心中充满了向往。
我迫不及待的冲到寨口,高高的竹梁、木柱,加上一排椽子,架在路边搭成寨门的形状,挂着一个类似于牌匾得东西,上书几个鬼画符似的大字:扎伊山寨。当然这是我猜的,因为苗文我不认识。寨门里,能看到几个身穿苗人服饰的女子在河边洗着衣服,用我听不懂的话欢声笑语着。我兴奋的转身向那位慢羊羊老人家跑去。
“扎果爷爷,我们到了。”这一路上早和这位老人家混熟了,
在称呼问题上,我俩还辩论了半天,鉴于他欺骗我的行为,我坚持要称他为“扎爷爷”以示报复,遭到了严词拒绝,我又决定称他为“果爷爷”,又被拒绝,同时“无耻”的威胁我如果敢这么叫他就把我扔在半路上。在这期间又有几个称呼荣幸的被我提名,其中有:扎老太爷,果老太爷,扎老人家,果老人家,扎老爷爷等等,均被拒绝。最后,在我“扎他老太爷的果爷爷,你到底让我叫你什么?!”的怒吼中,人家慢羊羊老人家甩出一句“扎果爷爷”,圆满的结束了此次辩论,顺便连奖也颁完了,我提名的几个一个没用上。哼,阴谋!他绝对早就想好了,早就内定了,没想到连这都有内定这一说!
“扎果爷爷,这太美了,我喜欢这里!”我兴奋的一刻不肯安分。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还怕你看惯了大理城的繁华不习惯我这里的简陋呢!”扎果爷爷笑呵呵的,一脸慈祥。
我一脸心虚的傻笑,“扎果爷爷,我穿着汉人的服装,会不会,不太方便?如果这里的人看见你带回来个汉人会不会……”想到这点,我停下脚步,连累他老人家怎么办?
“女娃子还挺会替人着想的吗!”扎果爷爷抚了抚胡子,“走吧,有我在呢!”
转念一想,是啊,扎果爷爷这么厉害这么有名,连那几个强盗一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吓到,还会有同族人找他的麻烦吗?嘿嘿,是我杞人忧天了,忙乐颠颠的跟上,秉持着低调的原则,垂着头跟在扎果爷爷身后,丝毫不敢东张西望。
进寨的路要经过一座竹板桥,踏在桥上,我低头看着桥下的溪水,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我恐高,我真的恐高,但是这个桥真的不太高,可是有流水啊,这一晃一晃制造的效果让我眼晕,最恐怖是只有两人宽却没有扶手!说实话,要不是顾及形象我很想爬过去,这样安全一些。当我哆哆嗦嗦的半弯着腿走过竹桥的时候,手脚冰凉,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扎果爷爷正站在桥的另一边,周围还围了几个苗人女子正看着我用苗语议论着,不时笑上几声。
第二十章 暂居
我的脸一下子升温,嘿嘿的讪笑,一小步一小步横着蹭到一边装隐形人,心中愤愤不平,这下糗大了。
这几个女子一看我这个样子笑得更加“猖狂”,似乎眼角都有泪痕了。
我尴尬非常,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了。求救似的看着那位扎老太爷,哼!这个慢羊羊,不到份上他才不会出声呢,他就等着我向他求救呢,这报复心,比我都强!
果然,接收到我的目光以后,他老人家才慢条斯理的说了几句苗语,那几个女子终于停下了笑声,惊讶的走过来,“你真的用匕首制住了七个劫匪?”、“看不出来啊,你小小年纪,还这么瘦弱,真有些本事!”、“是啊,快赶上我们扎伊寨的勇士了!”几个女人围住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炫】恍【书】然【网】大悟,看向扎果爷爷,这位老人家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脸狡猾。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子就找到让我留在这的充分理由,呵呵,扎果同志,做得很不错嘛,再接再厉,我不介意你再夸夸我!
“各位姐姐过奖了,只是情况危急,在下并不知道扎果爷爷的厉害,一时急于救人自救,方出此下策,让各位姐姐见笑了。”对于这种伪装斯文的把戏,可以说我很擅长。
“姐姐?”那几个女子笑得越发灿烂,“他竟然叫我们姐姐?!”
我叫错了吗?我疑惑的看着这几个水水灵灵的女子,看起来是应该叫姐姐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的孩子都快有你大了!”几个女子的笑声此起彼伏。
不是……吧?!果然是云南水土养人啊!看这个样子也就二十左右岁,原来孩子都这么大了!
“扎果族长,这个小伙子是要留在我们扎伊寨吗?我金花把他认下了,给我的弩朵做丈夫,给我金花做女婿。”一个爽辣辣的大嗓门响起,
女婿?丈夫?弩朵?还……还有金花?!等等,她叫他什么,扎果族长?我傻了!
“那可不行,你的弩朵是我们山寨一枝花,是让勇士们争抢的凤首山上的一朵幽兰,这个还是留给我的玛依!”另一个女子不依不饶。
看起来情况好像有些失控,我无语了。
“好了,别吵了,你们可别吓到人家小女娃。”慢羊羊他老人家终于良心发现了。
“女娃?!”几名女子更是惊讶。
“是,我是女的”我无奈的笑笑,终于知道被人家乱点鸳鸯谱的痛苦了。
“了不得啊!”另几个又冲上来,“女娃子这么厉害,给我的伊顿做媳妇吧!”“不,给我的瓦伊做媳妇吧!”
我晕了!!!年纪大了果然都喜欢当红娘,我就这么被争来抢去的折磨着,基本上还没等我说话就被另一个截住了。这是怎么个状况?我只能说扎伊山寨的人很热情。
事实证明,眼睛看到的未必是全部,因为接下来我见识到了更为热情的一幕。不知哪个跑到寨子里宣传去了,远远地我看到一片身影远远向我冲来,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在这个危急时刻我不顾一切的扒开拽着我的几只手,冲向了扎果爷爷。
大树底下果然好乘凉,不出我所料,这群人在扎果爷爷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用苗语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扎果爷爷也用苗语回答,其中还提到了我的名字,然后拉住了我的手,“走吧,回家吃饭去。”
无语了,这位扎老太爷,什么时候都不忘吃饭。
我跟在扎果爷爷后面,回头看向唧唧喳喳的人群,这,是娘子军啊?!一阵胆寒。这件事情充分证明,八卦不管什么时候都在女人中间盛行着,并以极强的力度、广度传承下去,也许应该归结为女人的天性。
“扎果爷爷,你和她们说了什么?”我好奇地问,
“我和她们简单说说你,说你要在寨中住上一段时间,暂时住在我家。”
“哦,扎果爷爷,怎么扎伊寨都是女子呢?”
“我们扎伊寨以采药、打猎为生,白天男子自然都出去了,只留老幼和女子在家。”扎果爷爷把他背上的筐拿在手中,“到家啦。”
这么快?我抬头一看,瞪大了眼睛,好漂亮!外表虽然没有那么高大,但是很庄重。鲜艳的色泽雕琢在房檐上,流水一样的线条让人的心里升起对美的赞叹。转过头,我不错眼珠的看着周围基本上一模一样的房子,傻乎乎的笑着。凭我对中国古典艺术美学的学习我将这里的建筑风格归结为:以中国古典建筑风格为主,西欧哥特风为辅,渗透着一些土著居民的装修特色以及中国人民对传统佛教的虔诚信仰的组群式建筑风格。我太有才了!
“我说丫头,看够没有,我可是要吃饭了。”扎果爷爷不耐烦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来了来了。”我急忙跟在扎果爷爷后面,这一路上被他念叨的我也觉得饿了。
“我回来了!”扎果爷爷边向门里走边大声喊着,
“知道啦知道啦!”一个苍老的声音欢快的应着,
“我带回来一个客人,快来见见,我们多了个孙女呢!”扎果爷爷笑呵呵的把我拉向一间屋子。
“有客人?”一串急急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了。
一个矍铄的老妇人出现在我面前,绣花布缠头,隐隐能看到白发已生,白色上衣,外套黑色领褂,下穿蓝布裤……围腰下摆的边缘绣有不知名的图案。
见她也在细细打量我,我乖巧又亲热的叫了声“奶奶好。”
只把她哄的脸上要笑开花了,连声说好,转过头对扎果爷爷说:“这就是她们说的那个制服了七个匪徒的小姑娘吧?好,好!我说你今天怎么用汉语和我说话呢,原来来了这么个漂亮的小丫头,嘴又甜,又勇敢,这个孙女我应下了!”
“老婆子,什么时候开饭?!我都要饿死了!”扎果爷爷不满的嘀咕着,
“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呢,儿子和媳妇去大理城了,扎马去山上采药,要晚上才能回来。”奶奶转身拉住我的手,“走,我们去堂屋”,我乖乖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