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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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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中话显然震动了这些人,他们颇有面面相觑的意思,然后一致看向身后。
  “哈哈,”我笑的前仰后合:“那边那位大人,过来吧,还装什么矜持,我们聊聊如何?”
  那人缓缓策马而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黑铜色的肌肤,平凡无奇的五官,眼睛却出奇的幽深,一看就不是凡人。
  他也不避讳什么,长驱直入策马立于我身旁,我仰头笑着看他:“喂,你坐那么高干嘛?下来下来。”
  他深沉的眸色凝视我,我笑着回望,眼前一闪,一柄长剑已架在肩上。
  “主子!”十二个月、兰若、贼儿齐呼,扎马就势就要往上冲。
  我一挥手:“淡定淡定。”
  “你到底是谁?”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你说呢?”我笑着反问:“猜猜看,给你三次机会。”
  那人冷冷的看着我,剑却逼近了一些,我的手心忽然冒出冷汗,想了想,我抬起手,不耐烦的把他的剑挪开:“任何人都不喜欢脖子上放着这种东西,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草率出手,也算是兵家大忌吧?”
  那人眯了眯眼,收回剑,却仍然不肯下马:“如果对方执意不肯吐露身份,行迹又可疑,那我宁可草率出手也不能把自己的兄弟置于危险之地。”说完手一挥。
  我回头一瞧,面上无常心内却大惊,加上路边隐藏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已把我们围成了馅饼,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我顿了顿:“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告诉你,我从京城为‘文’而来,奔‘南’而去,其余的无须赘言,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如果我对你有什么威胁,你认为你还有什么可能把我们围困此地吗?我已坦诚相告,你也该表示一下诚意吧?”
  “哦?那为何派人查探,还弄得尘土飞扬?”那人面上无异,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出错。
  “查探?”我抿唇一笑:“够不上,算是巡视吧,至于尘土飞扬吗,”眼波流转:“我说逗你玩你信吗?”
  那人面上一冷。
  “好吧好吧,别生气,”我笑嘻嘻的打岔,心里却急的要着火了,这可怎么好,此人竟然如此厉害,连贼儿的行踪都能发现,东海、贼儿啊,你们可坑死我了!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啰嗦?”贼儿忽然仗剑出言:“我们主子不过是不想让追兵有迹可循而已,又怕给你们添了麻烦连累了你们,完全是一片好心。主子,你不愿说我替你说了!”
  贼儿,你太有才了!我感激的目光撇过去。
  “唉,”我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现在的处境也异常狼狈,京城有人循迹而来,我不得已如此啊,本想给你们报个信儿,想了想还是不惊动为妙,有了什么误会抱歉!”
  那人仍不动声色:“你们准备去哪儿?”
  “浙江。”
  “探访何人?”
  “嗬,”我笑了出来:“阁下还是信不过我们?”
  “性命攸关,不敢相信。”
  我神色不由一冷:“你如何肯相信?”
  “凭证。”
  我从香囊中拿出九龙玉:“此物可算凭证?”
  那人下马接过,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俯身便拜:“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这伙人看来真是浩文的死忠之士,不然不会仍固执的称浩文为太子。
  “这回可信了?”我从那人手中夺过九龙玉,顺道瞪了他一眼。
  “在下方锦,奉命固守青葙山,重任在身,不敢怠慢,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还有急事要办。”我扬扬手,心里松下来,好不容易骗过去了。
  “姑娘少待。”
  “还有什么事?”我皱起眉头。
  “虽然在下已看到信物,但是总归是死物,能不能请姑娘在我寨中安歇几天,容在下略尽地主之谊,待理清头绪姑娘再走不迟。”
  “方锦,”我绷紧了脸:“你可知我身负何重任?如今皇后娘娘身居冷宫,太子殿下被贬,情势到了什么程度难道你不知吗?如果延误了时机你就是千古罪人,你担待得起吗!”
  “方某自然担待不起,”那人俯首一礼:“但如果方某固守之地有了什么闪失方某更担待不起。”
  “你!”我气的狠狠跺脚:“冥顽不灵顽固不化!我告诉你,今天这路本姑娘走定了,你放人也得放人,不放也得放!”
  “嘿,那可要看我们兄弟答不答应!大哥,我看他们这伙人来路可疑,又要硬闯,不如先捉上山去,如果是自己人自然好说,如果不是,嘿,都杀了祭旗!”一个小喽啰在旁边叫嚣,引得众人纷纷附和。
  “放肆,退下!”方锦大喝一声,众人立时噤声。
  

  第二十二章 条件

  方锦抱拳一礼:“姑娘,我的一些弟兄们出身草莽,言行粗鲁还请姑娘见谅。既然姑娘身负皇命又有太子殿下的信物,方锦不便强留。不如这样,我们打个商量,姑娘可以走,方锦另派几个手下护送;但是车中之人,留在寨中让方锦好生招待几天如何?”
  这个方锦果然是个厉害角色,竟然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候还能看出我在拖延时间保护车里的人,是我失策了,以致如此被动。怎么办?说车中人是此次任务的关键?不行,太自相矛盾,他一定不会相信,而且他还是会让别人留下。
  “不行!”我斩钉截铁的拒绝:“车中之人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朋友留下来!”
  “姑娘误会了,方某以此命担保姑娘的朋友们安然无恙,况且待一切查明,姑娘自可来接他们回去,就算是姑娘成全方某吧!如何?”
  我刚要拒绝,车门大开,邦和东海自车中跃出。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邦点点头。
  说实话,要不是她开口,我还真不敢确定她是邦,这张脸,唉,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陌生,完全改变了轮廓,跟以前相比少了许多的妩媚,尤其是那双丹凤眼,明显变成了普通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一时呆在那里,没有反应。
  “正好我对这个青葙山很感兴趣,留下来看几天景致也不错。”东海变回老样子,掏出一把扇子,还真有那么份逍遥的味道。
  “这位兄弟好兴致,青葙可是江苏有名的山草,不仅名目,止血的功效尤佳,我们兄弟有人受伤了,捣些青葙敷在伤口上,稍大些的伤口第二天即可愈合。”
  “哦?”东海扇子一合:“小毓,听起来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我们留在这儿赏赏景也是不错的,说不定你一高兴就能原谅我呢!”
  “喂喂喂,”我上去给了东海一脚:“你胡说什么呢?不行,你们都得跟我走!一个也不能少!”
  “兰冰!”邦回身:“把我的行李收拾出来。”
  “邦!”我在原地跺脚:“你们要干什么?!”
  “吵什么吵?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少打扰我的好兴致,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不出岔子,太子殿下可是等着呢!”邦警告的眼神甩过来,淡淡的冷冷的。
  “来人,帮这位姑娘把东西搬走!”方锦默默注视这一切,忽然插嘴道。
  我正一腔怒火无处撒,使劲跺了跺脚,上前一把薅住方锦的领子:“姓方的,你给我听好了,他们不仅是我九死一生的朋友,更是太子跟前的红人,如果在我从浙江派人接他们之前他们出了什么岔子,不,如果他们瘦了一点点,我凌迟了你!”
  “方某领命!”方锦也不挣脱,慢悠悠的颌首。
  “哼!”我松开手:“兰若兰冰一月二月三月四月贼儿留下来!”
  邦刚要阻止,我冷笑一声:“邦,方大人不是派人护送吗?放心,我们安全的很,除非他不想太子殿下的事情办好!”
  方锦也不生气,冷冷站在一旁。
  “贼儿你带走吧,她一直跟在你身边,照顾你方便些。”邦使了个眼色给我。
  “好,”我咬咬牙:“剩下的人,准备出发!”
  方锦执剑一指:“庞家三兄弟,闻雄、赵辉、左儯稣螅 �
  六人闻令齐声应和。
  “护送姑娘前往浙江,如有闪失,军法处置!”
  “是!”
  我翻了个白眼,余光瞪给邦。邦冷冷的扫回来,定了定眼神,点点头。
  我心里一抽。
  方锦闪开一条路:“姑娘,请!”
  我冷了脸:“告诉你的兄弟,带好银子,我可没有闲钱养他们,要是我没钱了说不定还要搜刮他们的呢!”
  “姑娘放心,”方锦一抱拳:“在下已准备好,五千两,够了吧?”
  “五……”我眼冒小星星,咳了咳:“才五千两,算了算了,算我吃亏吧!”
  “那还请姑娘海涵!”
  “我海涵?你怎么不海涵我让我们一起走呢?”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姑娘慢走。”
  “你!”我气呼呼的用手指着他,复又狠狠放下:“好,算你狠!我们走!”
  我几步爬上马车,从车窗外探头,邦在车外看着我,东海乐滋滋的朝我挥手,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拉开车门,六尊大神紧紧跟着,我狠狠关上车门。
  “丫头,急什么,我看这个方锦是个人物,以后必有大用。”扎果爷爷抚着胡子点头。
  我闷在一旁不吭声。
  “唉,丫头,别急呀,方锦是个有信用之人,五公主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把脑袋歪向一边。
  “你这个丫头,真不听劝,咱们当务之急是赶快赶到浙江,迟则生变,你在这儿干着急有什么用?”
  我捂着眼睛扑到爷爷怀里:“爷爷,怎么一天之间只剩下我们了呢?孥达孥沐走了,邦和东海走了,爷爷,为什么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呢?书上不是这么写的!”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
  我压低声音,小声啜泣,避免让外面的人听到,可是心里却压抑的难受,这一路来,本想闯荡江湖,挣一个自己的天下,谁知困难重重,想起刚出宫时的大队人马,想起娘,想起胖子,想起孥达孥沐,想起刚刚分开的邦,想起浩里,好像被抽空了一样,还没踏进江湖就已一身的无奈,其中的险恶自不必多言。我和邦一同来到此处已近一年,虽然几度分开,都是有些心理准备的,这次意外却硬生生让我错手将邦留在那艰险之地,让我如何放得下心?
  要不,我回去找浩里吧,让他派兵救邦出来,我不能让自己的私心害了邦啊!这一路邦为我做的牺牲太多了,为了我和她的哥哥作对,和她的父皇作对,现在又为了我陷于险境,我不能再自私下去了!
  我忽的起身:“贼儿!”
  扎果爷爷拉住我,压低声音:“丫头,你找来王浩里,只会害了五公主,你忘了,我们现在被人监视着呐!”
  我一愣。
  贼儿已跃上马车,拉开车门:“主子,什么事?”
  我缓缓神:“我们还有多久到浙江?”
  “回主子,最快半个月,但是要辛苦些。”
  “就按最快的来,这里没有怕吃苦的人!”
  “是!”贼儿合上车门。
  我慢慢垂下头,是啊,凭方锦的手段,浩里的人最多有五成的把握救出邦,看来,只能求助浙江的那位苏仁了。
  我想了想,从邦留下来的包裹中翻出信件,贴身藏好。慢慢闭上眼静下心,对,我不能慌了手脚,我要冷静、冷静。
  再睁开眼,眼前一片清明,勾起一抹笑容,邦,你救过我多次,这次,轮到我来救你了!
  

  第二十三章 拦路之人

  一路上快马加鞭,我没心情再去调侃嬉闹,风餐露宿只求快些到浙江。除了偶尔应和贼儿和剩下几月刻意的搭话,余下的时间就是和扎果爷爷讨论行动计划。跟上来的几人倒也识趣,不像那些小喽啰一样粗鲁暴力,看来是方锦的得意手下。有他们在也好,寻常的麻烦倒也好打发。
  我半卧在车中,忍着腰部传来的阵阵酸痛,一遍一遍回想行动的细节。
  扎果爷爷翻出一丸药递给我:“女子体质本就弱,这样的赶路法儿怎么受得了?”
  笑着接过,小十月把水袋递给我。
  自从行程定下来,我就安排了轮班表,小十月她们虽然只小我和邦三四岁,可是在我们眼里就是孩子,自然得到许多照顾,被我生拉硬拽的塞进马车。五月她们和贼儿会轮换着坐进车里休息休息,至于跟着的那六个人,哼,我管他们?!
  我拿出浩文的信一个字一个字的耐心查看,即使已看过多遍,但是因为字认着困难我还是强迫自己硬性记住浩文信中提过的每一个细节:苏仁的联系方式,苏仁的面貌特征,九龙玉是太子长佩之物……原来有些事情还是要靠自己的,谁也不能跟谁一辈子。
  闭上眼揉揉脑袋,这个认知还真是让人心里纠结的很。
  据说有很多的被科学家称为怪现象的怪现象:当你想找什么东西的时候偏偏找不着,不想找的时候它偏就蹦出来;当你祈祷什么事情不要发生的时候它偏就发生了,你想让它发生的时候还真就不发生;当你做一件坏事的时候,你心里想着怎么可能被发现?除非……于是这个除非就出现了。
  有人说这源自人类的第六感甚至第七感,我却将之归结为命运。
  那么,这些事情到来之前为什么我一点预感都没有呢?我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我是那么的镇定自若,我是那么的骄傲得意。当这一切好的征兆浮现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会是创造未来的那个人。可是,突然之间,支撑这一切的东西突然倒塌了:给我生命的人走了,给我帮助的人走了,给我友情的人走了,给我爱情的那个却是我固执的想要打败的对手,悲哀吗?想念吗?
  各位看官,如果有一天你们也像我一样,觉得自己能战胜全世界,请回头看看你身边的人,你有战胜世界的能力是因为你的身边有这些人;如果你们觉得自己失去了全世界,也请回头看看你身边的人,你并未失去全部,他们和你同在一片天空下,他们曾经是那样的喜欢你、爱你,但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你没有权利自私的扼住他们的脚步,包括你的父母。终有一天你会是一个人--不只是躺在坟墓里的时候。
  是啊,有人分享你的快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唉,也许是赶路实在无聊,我的意识都开始游荡了。
  有一团颓废的低气压围绕在我身边,细心的人能看出我的头上有一圈乌云和雷电……从此,我变成了发电厂。
  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马车骤然停住,我睁开眼不自觉地皱眉。
  贼儿打开车门,压低声:“莹主子,是乾卫和坤卫。”
  什么?!第一个念头就是伸头,想了想还是耐住性子从包袱中掏出丝帕围在脸上,又给小十月她们一人一个,这才探头查看。
  黑衣人并不多,手持画布正在仔细盘问。我冷笑一声,不知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看见王浩里的人心里异样的反感,他的存在现在只能印证我的失败。
  我缩回头,扎果爷爷探询的目光看过来,我笑了笑:“无妨,爷爷,他们并未见过我们,还拿着画布比对呢。外面的六个人,有他们在应该没什么事儿。”
  扎果爷爷摇摇头,背对着车门躺了下去。
  我轻推贼儿:“贼儿,去,和扎马坐在车门外,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说里面都是女眷不便查看。”
  “是,”贼儿轻声应和,关好车门出去了。
  外面的交谈断断续续,小十月几个握住腰间软剑,屏气凝神的听着。我略一思忖,从包裹中翻出打磨的铜镜和日常用的胭脂水粉,这还是娘留下的,找到眉笔,在眉尾处重重点上一个黑点。
  脚步声传来,贼儿的声音在门外扬起:“几位差官,里面都是女眷,不比我这个下人,怎能轻易抛头露面?”
  “无妨,我们这里也有女子,女子查探女子总不会有事吧?”
  看来是有备而来,我藏好包裹,对着小十月做了个安抚的动作,打开车门,垂下眸色,语调恬静:“几位差爷也是有任在身,就请便吧。”
  有人一跃上车,淡淡的草药香扑鼻,这个坤卫怕是深得南环真传吧?一只手伸过来,掀起我脸上的帕子看了看,目光在我的眉毛上逡巡了一会儿,转身翻看小十月的面纱,小十月忽然哭起来:“姐姐,姐姐,我怕!”
  小十一月和十二月也争先恐后的哭起来,眼睛红红的,堆满泪水。
  我忙搂过她们:“不哭不哭,乖,姐姐在呢!”
  扎果爷爷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深深的倦意:“怎么哭了?”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半睡半醒,眉头紧皱,五官好像要堆到一起一样。
  “爷爷,没事儿,您睡您的。”我轻轻抬眸,轻声细语:“差爷,可以了吧?”
  “走吧。”
  那人跳下车,对着门外的人点点头又摇摇头。车门合上了,马车又行驶起来,我偷偷翻开车帘,几个黑衣人还在原地向我们这里眺望。
  我叹了口气,把丝帕摘下来,一种复杂又矛盾的感觉袭上心头:一身身黑衣是那么熟悉又那么讽刺,如果浩里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是什么反应?苦笑一声,心里却为这个念头燃烧起来,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出来了,我重重锤了锤车板,这样就颓废了怎么会是本天才的作风?!
  

  第二十四章 卧佛寺

  小十月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丫头,不错呀,反应很快吗!”
  小十月咧嘴傻笑。
  扎果爷爷咳嗽了一声。
  “爷爷表现的也很好,简直就是江湖老手!”我凑上去:“爷爷,你不会是以前被人通缉过吧?怎么这么有经验?”
  扎果爷爷眼睛一瞪:“我可是堂堂的扎伊山寨族长,怎么可能被人通缉?!”
  我捶着车板笑的前仰后合,贼儿打开车门:“主子,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把贼儿拉进车里,自己坐在扎马旁边看着马车缓缓而行。
  看来浩里大概是怕抓不住我,在各省都设了关卡,再往前就是浙江了。
  浙江,苏仁,唉,又是一场交锋。
  庞家三兄弟的老大骑着马在我身旁缓缓跟着,我也懒得搭理。庞大一抱拳:“姑娘受惊了。”
  我冷笑一声:“怎么,看了我们被人追杀的样子相信我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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