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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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气度不凡,分明就是刚刚坐在此处浅笑的佳人,只是这个头,苏仁狐疑的向她脚下看去。
我抬起脚:“喏,我现在跟要唱戏似的。”
她脚下竟然蹬着云糕底!苏仁不由失笑。
“笑什么?我现在跟你差不多高啦!”我仰起头:“怎么样?像不像?”
苏仁点点头又摇摇头:“像也不像,你这眉毛也画的太假了。”
“是吗?”我伸手摸摸,蹭下了一些:“这样呢?”
“再少些。”
我又蹭下一些。
“好了,这样就行。”苏仁点点头:“我们走吧。”
“嗯,”我还在欣赏自己的一身行头:“对了,苏仁,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苏仁一笑:“闲人而已。”
“哦?”我打开折扇:“巧了,我就是欣赏闲人。”
相视一笑,苏仁带着我们出了客栈上了马车。
第二十七章 苏仁哥哥
亭台楼阁,碧水映秀,小桥潺潺,晚风徐徐。
如果说皇宫是大家闺秀,这里可以称为小家碧玉了吧?我撑开扇子,背过手去,静静享受片刻的宁静。
苏仁,这个人确实对浩文忠心的很,看他年纪这么轻却有这份魄力,不仅进退有度,更是考虑周全,真是难得。同时我也更加好奇他和浩文会是什么过硬的交情能让他做到如此,浩文也没比他大多少岁呢。
“辛公子。”
背后有人唤我,扇子一收,真是想曹操曹操到,笑着转身:“苏仁,我都直呼你名了,你还至于这样称呼我吗?”
我的面前,是缓缓西沉的夕阳下一幅美丽图画,画中人正是那个嘴角笑意不断的人,他不像孥达,孥达虽然笑意温暖但却孔武有力,让人不由不起戒心,当然这是对孥达最初的印象。而苏仁,说不上孔武,说不上柔弱,实在要说上一句,还不如说他有“哥哥”的感觉。
对,哥哥。
苏仁见我定定看他却不说话,目光坦然清澈,不由一笑:“在想什么?”
“你像一个人。”
“哦?”苏仁有些好奇:“谁?”
“哥哥。”
苏仁一愣。
我放声大笑。
苏仁笑着摇头。
“苏仁,”我止住笑:“七天后我要召集各部首领,消息可能送达?”
“七天?”苏仁皱皱眉:“十天吧,有的地方比较远,虽然有特殊渠道还是要多几天时间。”
“好,听你的,十天。”我随意摆弄着手中的扇子:“以你的估计,真正忠于我们的大概有多少人?”
苏仁叹口气:“一半吧!”
一半?这个比例实在让人费解,我盯着苏仁等着解释。
“辛……辛望,”苏仁有些尴尬,换了个姿势:“我对殿下忠心可表,但是我不得不说,殿下手下的一些人实在不是成事之徒,不仅做尽坏事,更是连忠孝二字都不懂,在我道之中三教九流之人泛滥,虽然殿下的计策在兵家来看行之有效,但是长远来讲却有些……”
“阴险狡诈?后患无穷?”我歪着脑袋看他。
苏仁下意识的想解释,对上我的眼睛终于无奈的摇摇头。
“民可载舟亦能覆舟,太宗名言啊。”我眯着眼睛注视斜阳:“坏了天朝的人气可是政事上的大忌,殿下这一招儿如果用在起义之士身上尚可,用在自家王朝身上却有些说不过去,就算最后天下随了他,这个烂摊子却仍要他来收拾,何苦呢?不过殿下也有他的难言之隐,看在这点上,我们就原谅他吧,也是个可怜的娃儿。”
苏仁惊讶的看着我,似乎被我的“大不敬”吓了一跳。
我笑了笑:“有什么好惊讶的?就算他王浩文站在我旁边我也敢这么说!”
苏仁张张嘴,终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哎,问你个事儿。”我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你们这么多年的地下活动没有人来管管你们吗?比如说,皇上。”
苏仁快速的瞄了我一眼,垂下眼眸:“没有,有殿下庇护,自然无事。”
我撇撇嘴,才怪,皇上那只满脑袋馊主意的狐狸会让皇后爬到他脑袋上?不过据说皇后家族的势力从前朝遗留下来,一直很牢固,皇上多半是先给浩文一个太子安慰安慰,再等王浩里雄起了让两股势力互相牵制吧?最后他来个坐收渔人之利,哼,阴险啊。
“辛望,你真的要建个什么山庄吗?”苏仁认真的看着我。
“你看我像是说笑吗?”把扇子一扔,翘着二郎腿笑嘻嘻。
“落成后又怎么样?”苏仁疑惑的目光扫来。
“怎么样?”我笑的骄傲:“回去之后给我列张详单,分门别类,武功好的、医术好的、文采好的、能经商的、能做官的、能带兵的等等,只要谁有长于他人的地方就写给我,鸡鸣狗盗之徒也算,当然人员可以重复,我很欣赏全才。哦,那些不忠不义之人就不需要写在上面了。”
看的出来苏仁有些不太赞同,却仍点点头。
“还有个问题,纠缠我很久了。”我揉揉眉心,一副刻苦思索状。
“什么问题?”苏仁忙开口相询。
“你说我们的山庄起个什么名字好呢?”我翻着白眼仰天长看:“霹雳山庄?雷电山庄?无敌山庄?芙蓉山庄?凤姐山庄?天朝山庄?要不就叫德云社吧,……哦,不行,现在这三字儿正犯天朝的忌讳呐……叫什么好呢?”
苏仁愣在当场。
“嘿,”这小子太短练了,想和我共事还要有能跑火车的脑袋和能跟上飞机的口才。
“辛望,这些名字,似乎有些不妥吧!”苏仁神情纠结。
“那好吧!”我叹口气:“就叫霹雳无敌雷电芙蓉凤姐天朝德云社,怎么样?够气魄吧!”
苏仁僵住了。
“哈哈,逗你玩儿的,”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名字的问题我回去再想想,想个十个八个的再来找你,对了,你也想几个。”
“好,到时我们各集所长,这么多名字里总能选出一个的。”苏仁放下表情,温柔的笑笑。
“选?”我瞪大眼睛:“谁说要选的?”
“不选?那……”苏仁瞪着疑惑的眼睛。
“当然是抓阄用!”我用一副看见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苏仁彻底崩溃了。
我仰天大笑,翩然离去,再不去找贼儿这小丫头敢把我的厨房吃光,哼哼,我要去老虎口中夺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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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被贼儿的敲门声硬生生敲醒,我颓废的放下捂着耳朵的被子,扯着嗓子喊道:“进来!”
贼儿一个翻身从窗子里翻进来。
我崩溃了。
“主子,苏仁找你有事相商,等了半个时辰了。”
“OMG,杀了我吧!”我叹口气,勉强睁开眼复又闭上:“你能从窗户进来干嘛还敲门啊,敲的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我说莹主子,你也太懒了吧?”贼儿不屑的坐到床边:“照你这个睡法儿睡到明天都未必能清醒。”
“我这叫难得糊涂,你懂什么?”我打着哈欠闭着眼,邦不在就是不好。
“哎,主子,我在街上又发现一家好东西,叫什么什么面,简直是地摊极品,一会儿我们去吃?”
“极品?”我猛的瞪大眼睛:“真的?快,把我衣服拿来。”
贼儿无语中……
“对了,卧佛寺方丈那边交待好了吗?”我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嗯,一旦主子他们回来就会被指来这里。”贼儿给我打来了洗脸水。
“好,我们贼儿办事我最放心。”我洗了把脸,推开门,清晨的阳光映在脸上,岂是'炫'舒'书'服'网'两个字就能形容的?起得早也是有好处的。
“丫头!”扎果爷爷站在院中笑着看我:“今天起来的还算早。”
“那当然!”我骄傲的仰头:“爷爷,昨晚睡得好吗?”
“好,好的很。”爷爷拍拍腰:“人到底是老了,奔波这么多天昨晚睡了好觉,今天起来腰还有些酸,要是年轻那阵这算什么呀!”
我有些心疼,几步蹦下去:“爷爷,让你受苦了!”
“嗨,这算什么?”爷爷拍拍我的手:“想当初扎马刚出生我抱着他,一放开手就哭,我就那么硬抱着一个晚上呐,为了孩子,什么都值了!”
我心口一暖,眼睛一酸。
第二十八章 男声
扎马从门口探头:“爷爷,你又在说我什么?”
我笑着开口:“爷爷在说扎马这么久没见到弩朵,怕是想惨了吧?”
扎马的脸红了:“你骗人,爷爷才不会这么说呢!”
“哎呀,我们扎马越来越聪明啦,这么容易就猜到你姐姐我在骗你呀!”我乐不可支:“可是我骗你是我不对,你脸红什么呀?”
扎马支支吾吾了半天,一跺脚,闪人了。
我笑着跑到五月六月她们几个的屋子里挨个慰问了一遍,这才转到前厅。不错,这间院子够大,等到邦他们来了住满了就更热闹啦。
刚迈进前厅就看见苏仁端端正正的坐在前厅的椅子里,我顺手从旁边的供桌上拿了块新摆上去的点心,退着给佛像行了个礼,念声“得罪勿怪”,蹦到主位的榻上,仰面一躺:“苏仁,这么早扰人清梦有什么事吗?”
苏仁看见我挺尸的样子摇摇头:“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好了,这是名单和山庄的名字。”
“什么?”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从苏仁手上接过厚厚的纸,翻了翻:“你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苏仁笑了笑:“那倒没有,只是睡得晚了些。”
我凑上去,盯着苏仁的脸看。
苏仁被我瞧的发毛,干咳了几声。
“奇怪,”我皱皱眉,比了比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你熬夜却没有黑眼圈呢?你抹了什么护肤品?”
苏仁嘴角貌似在抽搐。
“哈哈,”我直起腰:“谁让你打扰我睡觉的?”我摆摆手:“去吧去吧,赶紧去补觉吧,不然嫂夫人该说我虐待你了。”
苏仁一愣。
“怎么想睡在这儿?这虽然是你的房产可是房间被我安排满了,没有你住的地方。”我耸耸肩膀。
“嗬,我这就回去。”苏仁展颜:“不过我还没成亲呐,但是快了。”
“没成亲?”我有些惊讶,在这里可算是晚婚了。
“是,”苏仁点点头:“我无父无母,又要为殿下操持,没有什么时间顾及儿女私情……有时间来我家做客吧,我未婚妻做的饭很好吃。”
“真的?”我兴奋的反问,这一问竟然问出了回声。
我俩扭头一看,贼儿和扎果爷爷躲在一旁正一脸垂涎。
“主子,带我去好不好?”;“我也去,丫头,不带爷爷去可是不孝!”
我抚着额头大呼崩溃,苏仁忙笑着答应,眸光里却有那么丝丝伤感,我猜,苏仁也是个渴望温暖的人吧。
“好好,我们一起去,行了吧?”我安抚着两个贪吃鬼,转头给苏仁一下子:“苏仁,就麻烦未来嫂子啦,我们有可能集体去你家蹭饭吃呢。”
“无妨无妨,她很能干。”苏仁提起口中的“她”竟然有另外一种温柔,看来这两人已经爱的难解难分了,我不由有些羡慕,脑子里映出我和浩里当日嬉笑缠绵的温馨点滴,又想到如今的局面,一时有些怔忡。
苏仁笑着对我一礼,退出门外。
待我抬头看时,苏仁已走出好远,我几步奔到门外:“哎哎,等等,等等。”
苏仁停下脚步,看着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以为有什么要事,忙恭谨的站好。
“那个,”我跑到苏仁面前:“嫂子会做西湖醋鱼吗?”
苏仁崩溃,贼儿和爷爷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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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却需要用十天时间来了解各派间的种种矛盾,从而最大程度的保住根基,顺便还要构思山庄成立前成立后各种可能的局面,这也着实让我费了一番周折。创业容易守业难,这句话我可没忘。
苏仁一直陪在我身边出谋划策,我有什么计划也会说给他听,两个人互相交流探讨,几天下来,我俩的关系倒是亲密不少,言谈间也不像以前那样生疏,但他一直没问过我和浩文的关系,我对他的好奇心表示深切绝望。
那本厚厚的名册我早已抄录成简体字版本,虽然字丑是丑了些,可是只有我认识,对这点我深感满意,偶尔拿出来欣赏欣赏,顺便记住名单上的人以备对号入座。转眼间十天已过,明天就是各方齐聚的时候了,我伸了个懒腰,说实话,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就连睡觉我都在安排人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了什么漏洞。想起明天我倒是有些紧张,毕竟是我一手策划的,还不知道是否会成功。
对着西沉的太阳,我吼了一嗓子:“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一嗓子倒是喊出不少观众,爷爷诧异的推开门看我,贼儿从厨房探出脑袋,还不忘咬一口点心,五月六月也笑嘻嘻的看着我。我挥挥手:“大家好,今晚我要来一场个人演唱会,大家可以和我一起唱。”
爷爷皱皱眉,不给面子的合上门:“睡觉睡觉!”
贼儿缩回脑袋,继续偷她的厨房。
五月六月互看了一眼,笑着关上门。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嘿嘿嘿嘿嘿嘿!”
据可靠消息,苏宅左右本来就鲜少的邻居被荼毒了很久,直到子时左右才平静下来,却没人敢说些什么,要知道,那可是苏宅啊!
爷爷、贼儿、五月六月她们到底没睡成觉,硬被我一阵狂呼乱喊荼毒的当日听力明显下降。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被贼儿捉出温暖的被窝,在十月的小天气中哆嗦了许久穿好了衣服,小心翼翼的开口:“贼儿……”
正在准备洗脸水的贼儿一哆嗦,诧异的回头:“莹主子,你的嗓子……”
“嘿,”我奸笑道:“怎么样?像男人的声音了吧?”
“不像,”贼儿摇摇头,见我眉毛竖起:“我是说,不像人的声音。”
“贼儿!”我扯着破锣嗓子怒吼:“我可是嚎了半夜才有这个效果呢!”
“嘻嘻,”贼儿躲开我的攻击:“为什么不找扎果族长配副药呢?这样多难受。”
“会有这种药?”我嗤了一声,心里却在反复思量,对啊,万一有这种药呢?我何苦受这罪?
洗好脸画完男人妆就去敲爷爷的门,爷爷睁着惺忪的睡眼一脸不满。
“爷爷,”我一开口爷爷吓了一跳:“有能让我变成男声的药吗?”
“你现在不就是男声了吗?”爷爷疑惑道。
“可是这个变法太辛苦啦!”我苦着脸。
“我倒宁可你辛苦些,是药三分毒呢!”爷爷摆摆手:“就这样挺好,我去睡了。”
门“嘭”的关上。
什么嘛,没责任感的爷爷!哼!
门突然打开。
“丫头,你说谁没责任感?”
我哇的一声狼吼,几步跑掉了,对着爷爷做了个鬼脸。
今天,我可是有任务的人呐!
第二十九章 解散
前厅,苏仁已候在那里,见我和贼儿出现,淡淡一笑:“走吧,轿子备好了。”
我笑着点头,顺手从贼儿手里抢过一块杏仁儿酥,这还是昨天和贼儿上街买的呐。贼儿不满的嘟起嘴,瞪我一眼。看见没,咱这主子当的也太窝囊了些。
出门,上轿,掀起一块轿帘,看着晨曦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忽然肃重起来,也许我正在做的不只关系到我自己,更有这些百姓们平静的生活。耀眼的阳光透过蓝的让人心醉的蓝天绽放在古道古屋上,亮的晃眼却并不灼热,我眯起眼,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生活,还真是让人有些雀跃呢。
轿子稳稳落下,贼儿模模糊糊的声音响起:“主子,到啦!”
轿帘被掀开,矮身出轿,折扇一开,“唰”的一声颇有一些气势,一股豪迈的感觉涌上来。回头,瞥见贼儿果然塞的满嘴都是,眼梢回落,苏仁正在那端笑着望我。
笑嘻嘻的走过去,折扇打在苏仁肩上:“这么巧?苏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啊?”
苏仁听到我沙哑的声音,先是一愣,后又无奈的笑笑,左手轻抬,引路而去。
我和贼儿几步跟上,顺便欣赏苏府另一处风采。几日来,苏仁似乎对我的戒心放下许多,就说这个十日之约吧,苏仁竟然同意了,他不怕我把他们一网打尽吗?不过我还有另一种解释:我说七日,苏仁拖到十日,怕是另有玄机吧?你们说,通过特殊渠道讨得浩文的确认需要几日呢?嗬,苏仁,你真聪明。可是,如果连浩文同志都叛变了你们的组织,你猜你会不会很惨?不过看在我和浩文骗你在先的份上,就原谅你对我的隐瞒吧,但是,仅此一次。
唇边勾勒出一个隐匿不住的笑容。
迈过高高的门槛,巨大的影壁上绘着神兽貔貅,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不由心生畏惧。绕过影壁,赫然出现一副大家之像,来来回回奔走的下人们正为这次聚会忙碌着,看到苏仁均停下手中的活儿:“少爷。”
苏仁一挥手,下人们各忙各的。
“俨然是大家吗!”我抱臂感叹:“苏仁,你混得不错呦!”
“哪里,”苏仁笑着引我们进了前厅:“我就是个闲人。”
我点点头:“了解。”
这边早饭已备好,我和贼儿欠身就坐,慢条斯理的用饭,眼睛也没闲着,把这屋里屋外瞧了个够,顺便评论几句。
用过早饭,苏仁把我请到主位上,吩咐下人:“把各个客房的客人都请出来。”
我两只手搭在扶手上,想了想还是拿着扇子比较帅,不行,太随意了不够震摄人。贼儿低身,在我耳边悄声道:“莹主子,你抓耳挠腮的干嘛呢?”
我瞪她一眼。
自从和苏仁碰面以后,贼儿只在背后叫我“莹主子”,人前只叫“主子”,可是邦来了岂不是叫乱套了?我摇摇头,这是个问题。
苏仁站在前厅招呼着陆续赶到的众人,我则坐在主位上抱拳微笑。不多时,偌大的前厅里已坐满了人,加上站在外面的,苏仁家里现在算是人烟鼎沸了。
苏仁站在我身边,抱拳道:“各位,千里迢迢把大家召集来是有要事相告。除了少部分人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