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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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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终是我,害了你。
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一定是的。
    “彦王府的人说,无论怎样,三日后,都会启程去陡南。”书研还是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不知道那是君彦的意思,还是捂夏做的主。他们只是,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忽然,想起杨重云。即使君临会放过君彦,难保他不会从中作梗。
    可是,我该如何告诉拾夏,他们该防着杨重云啊!
    “彦王福泽祥裕,定会吉人天相。”书研低声说着。
    我猛地抬眸,与他对视,苦笑着开口:“你真的希望他没事?”
    他一时语塞,吃惊地望着我,脸上一下子拢起了尴尬之色。
    呵,我自嘲一笑,别开脸来,不去看他。他是君临的人,又怎会对君彦露出真心啊。我真傻。
    他最终,什么都没再说。
    其实没有对错,他们只是,各为其主。
      ***
    翌日,新皇登基,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各个王爷划分了封地,两日后,皆离开京城。
    薛丛宁辞官的奏折却被驳回。这一点,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君临不会这么容易放他离开。
    而我,终于从雅妃,真正变成了大宣的太妃。
    依照惯例,先皇驾崩后,他的妃子,几是不必陪莽的,或是没有子嗣的,都要去城南的梵佛寺,终生为皇家祈福。
    我曾想过要离开皇宫,却不想,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宫女细心地为我收拾了东西,还问着可还有其他的东西需要带的。我淡淡摇头,我早已经孑然一身,还有什么可以让我带走的呢?
    连着两日,君临都不曾来。
    我离开的那个早上,云澜突然来了。
    宫女惶恐地邀她进来坐,又仔细为她添了茶水,才恭敬地立于一旁。
    她看着我,破天荒地没有对我恶言相向。半晌,才开口道:“真是没想到啊, 是么?”
    我怔住了,她露出难得的笑,轻呷了一口茶水,顺手将杯子搁在桌上,起了身道:“我和你,终于也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
    我无言以对。
    那日,我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眼泪却是忍不住流下来,一次又一次滑过我的脸庞。
    云澜走后,杨重云来了,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如今,我不过是个弱女子,他难道还需防着我么?
    “娘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或者,与宫人们说。娘娘带去梵佛寺的宫人,都是臣精心桃选的,必会将娘娘伺候的好好的。”他依旧是平淡地开口。
    真好啊,我离了皇宫,他还不忘在我的身边安插眼线。
    行至门边,面无表情地开口:“有劳丞相了,没什么事,就请回吧。哀家准备一下,也该启程了。”
    他却没有起身,顿了下,才道:“皇上不会来送您了,您一路顺风。”
    我冷笑一声,他来不来,与我何干?
    一旁的宫女迟疑了许久,才鼓起勇气上前,细声道:“丞相大人,娘娘该启程了。
    他这才点了头,丢下一句“好生伺候娘娘”,而后才扬长而去。
    乘着鸾轿到了宫门口,又在宫女的搀扶下,下轿换了马车。我瞧见先皇的太妃们,个个哭红了双眼。我不说话,落下车帘,靠在软垫上。
    车帘在落下的一刹那,不知是哪个太妃轻声道:“先皇在世时最宠爱雅记,如今先皇去了,她居然都不见丝毫的伤心!先皇啊,您怎就不睁大眼睛看看!”
    先皇……
    我苦笑看,他宠爱我像谁,宠爱我是谁啊?
    我只是他,半真半假的,一颗棋子。
    他的爱,从来都不是给我的,那全是雅妃,是君临的母妃。
    车夫喝了一声,马车缓缓动了。
    而后,我听见身后朱色的宫门沉沉关上的声音。仿佛是一阵闷雷,震得人心慌不已。
一路上,安静得很,除了马蹄声,还有车轮滚动的声音。我靠在车内,闭目养神。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隐约似乎听见有马儿跑上来的声音。
    外头的宫女发出惊讶的声音,我却并未将车帘掀起。只听那声音传进来:“原来是太妃的车队。”
    我没有想到,来人居然是君宇。
    他不是早该在昨日离京城了么?
    他像是猜中了我心中所想,又道:“本王临时有点事,所以晚了一日离开。正巧碰见太妃,不如本王护送您一程。”他低喝了一声,马儿跟得我的马车愈发地紧了。
    我不说话,他又开了口:“怎么,太记对本王需要这般避而不见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抬手,将车帘撩起,斜睨瞧着车外的男子。他换上了家常的长衫,纳白的颜色,在秋季的风里,显得越发飘逸起来。见我露出脸来,他缓缓地笑了。
    我正了身,开口道:“王爷还是启程为好,跟着哀家的车队,怕是不好。”
    他的眉毛微桃,笑道:“怎会不好?太妃怕人说闲话么?”
    有些讶然地看着他,他说起话来,当真口没遮拦。
    他却又道:“本王瞧着太妃的眼神,可与皇上差远了。本王方才,还瞧见皇上,站在城楼上,迟迟不肯离去呢。”他不看我,却是一字一句都在说与我听。
    握住车帘的手一颤,我咬着牙道:“王爷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未免太过无聊了。”语毕,我愤怒地将车帘落下。
    他倒是不介意我的行为,依旧跟得好紧,话语里,亦听不出丝毫不悦,依然笑着,却忽然问:“您究竟是谁呢2”
    心下一紧,他又问了一遍:“您的身份,究竟是谁呢?”
    原来,这才是他要问我的话。莫不是,他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
    与他接触,不过尔尔,可纵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我依然可以感觉得出,君宇也是个厉害之人。我一度觉得,他也不是个安于现状之人。
    拼命地稳住自己,深吸了口气,开口:“王爷此话何意宁?”
    他却是轻笑起来,说道:“本王没有什么意思,太妃不必紧张。”
    原来,他是真的查过我。他既能如此说,只能说明,他什么都没有查到。呵,我该感谢君临么?他将我的线索消除得那般快。君宇也是想,利用我的身份,去扳倒君临吧?
    终于到了梵佛寺,我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君宇勒停了马儿,却是没有下马,低头瞧看我,低声道:“本王原以为,父皇将遗诏交给你,会让你尽享荣华的。”他浅浅一笑,调转了马头,双腿一夹马肚子,大喝一声,驰骋而去。
    我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好聪明的君宇啊。从这样的细枝末节里,觉出不对劲来。是啊,若非是绝对信任的人,先皇如何肯将遗诏交出来?既然交给了我,又怎会叫我来梵佛寺终生为皇家祈福呢?
    所以,他才要开始怀疑,怀疑我的身份。
    只是,君临与杨重云都是心思严谨之人,没有给他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我终于知道,杨重云为何不杀我。若我现在死了,就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娘娘。”宫女在身边小声叫着我,我才猛地回神。见其他的人都已经陆续进去了,便也不再多想,扶了她的手,朝前走去。
    寺庙后面有一处很大的厢房,是专门为皇室之人准备的。我进去了才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哪里用得着自己带来?
    宫女扶我进屋坐了,开口说着:“娘娘赶了半日的路也累了,先歇歇,奴碑去给您沏壶茶来。”语毕,她转身出去了。
    环顾四周,虽然是给皇室之人准备的厢房,倒也不奢华。依旧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房间,房间的一侧墙上,挂着一幅字画。上面只一个大大的“禅”字。
    房间的悬梁上,垂挂着两圈盘香,将整个房间熏出了淡淡的香。
    回吟,见床上细心地叠放着一套干净的素色禅服,看来是给我的。我没有起身,没有去换上那套衣服,呆呆的坐着,仿佛力气总也不够用了。
    宫女很快便回来了,小心地揣着怀中的茶壶。取了桌上的杯子,为我倒上一杯,递给我道:“娘娘,您喝水。”
    我木讷地接过,低头饮了一口,顿时轻皱了眉头。她似瞧出了我的异样,忙解释道:“娘娘,茶里添了千年人参。丞相大人说,您身子弱,要好好休养的。”
    又是杨重云啊,他真是可怕,笑里藏刀。
    放下了茶杯,我起身行至外头。及至傍晚了,晚霞将半边天空染上五彩的颜色,y斓得令人眼花缭乱。
明日,君彦便要启程去陵南了。也不知,他的身体如何了。
双手不自觉地紧紧绞在一起,去陵南的路上,会是怎样的凶隆,谁又能够知
道呢?
    站了会儿,抬步朝外头走去。
    宫女忙追上来,小声道:“娘娘,您去哪里?”
    我不说话,径直朝外面走去。才跨过院门,便见两个侍卫拦住我,其中一人低了头道:  “娘娘,今日天色已晚,您还是在房里好声歇着吧。”
    真好啊,到了这里,还要将我软禁。
    看来,我真是出不去了。
    愤然回身,宫女被跟上来,却被我大声喝止了:“哀家想一个人待着!”
    宫女愣住了,半响才轻声道:“是。”
    
    一夜.无眠。
    天不过刚亮,便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有些疑惑地坐起身,便见宫女进来,朝我道:“娘推,薛小姐来了,说是要见您。”
    薛小姐? 薛未央!
    我一个激灵,忙起了身。她为何会突然来?
    她会来这里找我,定然是薛丛宁将我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宫女引她进来,她还是没变,满脸的倔强之色。见了我,她先是微微一怔,而后朝我福身:“见过太妃娘娘。”
    我倒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娘娘?”她唤我。
    猛地回神,尴尬地道:“你怎幺来了?”
    她笼筻:“我来给我哥祈福,便顺便过来看看。娘娘可好?”
    一时语塞,我还能有什么好不好呢?
    宫女上前来为我们倒茶,端了起来,我才想起:  “你去给薛小姐换壶茶,这个她喝不惯的。”
    宫女迟疑了下,终是应了声出去了。我人都在这里,还能怎么样呢?
    待她出去,我才解释:  “这茶里加了人参,喝起来味道真的不怎么样。”
    薛木央看着我,定然不说话了。我唤她,她却是微微一颤,蓦地起身,伸手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我吓了一大跳,忙起身拦住她,压低了声音道:  “未央,你做什么?”
    “你换了我的衣服出去,彦王应该还没有出城。”她边说边拂开我的手。
    我一下子僵住了。
    她要我,去见君彦……
    她怎么会,知道我与君彦的事情a
    我忽然想起,那时候君彦说过,薛木央一早就被皇后送去了他的彦王府。我随薛丛宁去云州的时候,她一直,住在彦王府。
    “未央!”我拦着她,“我不能这么做,我若走了,独留你一人在此,你当怎么办?”
    君临定不会放过她,怕又要牵扯薛丛宁身上。我不能这么自私。
    她迟疑了,不过须臾,又开口:“你若见了他,定不忍心……”
    女子的眼眶微红,却是没有落泪。只是,抓着我的手,微微用上了力。她从来坚强,巾帼不让须眉,却可以为了君彦,来做这样的事情……
    “是拾夏拜托我来的,王爷他……待我也不薄。”她低着头说着。
    我牵挂着他,我也,很想去见他。可是,我不能放下那么多人不管。
    摇着头,我坚定地开口:“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去。”
  “笃飞?”
    她终千,叫了我的名字。
    那一刹那,我竟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说着:“你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你是鸾飞,就是鸾飞。是凤府的八小姐。而轻歌,凤轻歌却是九小姐。你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你是王爷一喜欢的女子。”
    可是,他现在,恨我。
    “我让你去,并没要你从此不回来。我薛未央偿还人情,也不会还得那般甚。我只是替你在这里一日,天黑之前,你就回来。”
    不知为何,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高兴起来。
    这,才像我认识的薛未央啊。
    “好。”我含着泪点头,“未央谢谢你,不过……”我凑过去,在她耳边耳语一番,她慢慢地,点头。
宫女回来的时候。见我与薛未央好端端地坐着说话。她方才的戒心才算少了一些,恭敬地为薛未央上了茶,才又退至一旁。
又坐了会儿,薛未央便说要走,我起了身送她。她却是道:“呀,我忘记将这个放在佛祖面前了。大师说,要我三日之后再来取的。”她说着,将袖中的平安符拿出来晃了晃。
    我朝宫女看了一眼,她识趣地上前道:  “奴婢帮薛小姐去教吧。”
    “那就谢谢了。”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宫女微微一笑,转身出去了。
    我与薛未央对视一眼,忙将门关上,两人互换了衣服。她帮我扣着扣子,一边道:  “你放心出去,车夫在外头等你。一会儿宫女回来,我只说身子乏了,上床躺着就好。车夫是个好手,你回来的时候,让他带着你从后面的围墙进来。”
    我点着头,一字一句记在心里。
    “未央.谢谢你。”
    她不看我,低声催促着:  “别说了,快走!”
    推了我出来,她反手将门拉上。我迟疑了下,终是低了头朝外头跑去。
    车夫远远地看见我出来,忙调转丁车头,为我械起了车帘。我忙爬上马车,钻进了车内。车夫大喝一声,马车很快便疾驰起来。
    他抄了近路,路并不怎幺好,坑坑洼洼的路面,马车显得愈发地震了。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车内,忍不住撩起了窗帘。两旁的号枷飞快地朝后退去,初秋的风迎面吹上来.已显凉意。
    我的心,却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车夫将马儿越赶越快,我只有紧抓着车窗才不至于跌倒下去。
    车帘发出的“噗噗”声越来越大声了,目光向外,远远地,瞧见那一队人马。在树林的那一头,缓缓行进着。我心下一颤,那是……君彦!
    “那里!”我指着前面脱口叫着。
    车夫回眸瞧了我一眼,说道:  “姑娘请坐好了。驾——”手上的马鞭狠狠地挥下去,马儿嘶鸣一声,飞速往前驶去。
    目光再也移不开,心里一遍一遍地想着要告诉君彦的话。
    一路狂奔着,从小道上一下子窜上官道。
    突如其来地出观一辆马车,车队前的侍卫警觉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什么人?”为首的一个副将打扮的人开口问着,语气不善。
我才要掀起车帘说话,却被车夫抢了先:“大人,我家小姐特地来送送王爷。
    “你家小姐?”那副将一脸疑惑。
    “我家小姐,就是薛将军的妹妹。”车夫的声音不卑不亢。
    我猛地一震,说我是薛未央……
    随即,又觉得松了一口气,自己还是太不谨慎了。那日君临就曾说过的,他会挑选最精锐的侍卫,一路护送君彦去陵南。那么这里,势必有君临的人。
    我的身份,自然不该被他们知道。
    我才想起,薛木央今日坐的马车前挂的小小灯笼上,就明明白白写着两个“薛”字。如此,那些人也便不会起疑心了。薛木央曾在彦王府住过一段时间,相信是众所周知的。那么,她来送君彦,更是说得过去了。
    副将这才命令侍卫们收起了佩刀,侧身让至一旁,笑道:“唐突了,薛小姐请。”
    车夫回身撩起了车帘,恭敬地道:“小姐,下车吧。”
    我迟疑了下,见他朝我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裙摆跳下马车去。
    绕过前面的侍卫,径直朝后面的马车跑去。
    马车面上,一身劲装的拾夏。见了我,脸上的吃惊溢于言表。而后,缓缓地笑起来。
    我停下了奔跑,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步子,却沉重起来。
    “何事,为何停了?”车内,传出男子嘶哑的声音。
    而我的心,颤抖起来,隔着车帘,我忽然仿佛已经瞧见他苍白的脸色,还有他瞧着我时,那种失望,揪心的神色……
    “哦,是……”拾夏顿了下,依旧笑着,开口,“是薛小姐来了,主子。”
    他也唤我薛小姐,可是他分明,连眸子都一起笑开了。
    “未央?她昨日不是……咳咳—”
    “主子。” 拾夏转了身,却见车内伸出白誓的手来,示意他不必上前。然后,听他道:“让她回去吧。告诉她,如今这般情况,她也不必与本王走得太过近了。形势,早不同以往了……”
最后一句话,夹杂着无限的叹息之情。
    我却,心头钝痛。
    他的那句“形势不同以往”道出了多少沧桑与悲凉,只有我,了解。
    那时,我还是风府千金,他还是那尊贵的皇后摘子。他可以笑看拥住我,放肆地许诺,纵使这万里江山,他都能为我夺得。
    可也是为了我,他最终选择,不争。
    他心心念念看要与我一起离开归隐,而我,却让他一身是伤,独自离开……
    拾夏看了看我,好言劝道:“主子,薛小姐大老远地追着来,您就让她进去与您说句话。”
    他低声笑着:“薛丛宁如今是皇上的人,木央不该……不该来。传令下去,启程。”他说得果断而决绝,不见,就是不见。
    我忽然发现,原来我不曾了解过他。记忆中莱鹜的表哥,却也能有这样柔情的一面。他的话,字里行间,无不是在为薛木央考虑。他不再是那个霸道的皇子了,可却,更令我牵挂了。
    放下的越少,在乎的越多,他只会,伤得更重。
    而我,难辞其咎。
    拾夏为难地看着我,退迟不肯下令。
    “捂夏!咳咳……”他隐隐的,有些生怒。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拔腿跑上前去,一把掀起车帘……
    “未央,你怎的……”他抬起头来,忽然绒口。直直地看着我,眸子隐隐地,亮起来。薄唇微动,我瞧见了,他唤了我的名字,却又,猛地怔住。
    按着胸口,咳嗽起来。
    “表哥。”我轻声叫着他,颤抖地伸手抚上他的背。
    他却是反手,扼住我的手腕,用力推开,咬着牙道:“你走。”
    两个字,已经听不出怒意了。淡淡的语气,透着无尽的漠然与冷情。
    眼泪“哗”地流下来,我最怕,瞧见这样的他。
    我抚着被他扼过的手腕,依旧唤他:“表哥?,,…”
    “别碰我。”他不再看我,只沉声说着,而后,又向外头道,“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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