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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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旧日的伤疤,总是那样疼。
我忍住疼,点了头:“轻歌,我是风府的罪人……”
我爱上仇人,没能亲手杀了他。
她轻笑起来,低头,瞧着裙摆上的盛开的白莲,幽声道:“你是真爱他啊,那时候我就瞧出来了。只是,命运总爱开玩笑。没有什么罪不罪的,只是爱了,不是么?八姐姐,我也爱过,所以我理解。我们,都是命苦之人。我爱的人,不爱我。你爱的人,却不能爱。”她顿了下,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抬起头来,“其实有时候,人不是非要和相爱之人在一起才会幸福。我现在,很幸福。对我来说,皇上是个可以依靠的人,我已经,离不开他。我依然,爱着表哥,可却,不能和他在一起了。八姐姐我知道,你也爱着那人,可,那又怎样呢a爱绵绵,恨绵绵,我们依旧,是风家的女儿……”
她的话,一句句说得波澜不惊,可却能让我的心一点一点被揪起。她依旧笑着,美如芙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脑海里,想起那日,我手握替子,刺进他胸口的那一幕。倏然心惊啊。
她凝视着我,半晌才又道:“其实你做的很好了,如果换成了对方是表哥,我也下不了手,绝对,下不了手。这次,你明知道表哥去做什么,却不阻止。那么,我们端看着,那人的命数,有多硬了。”
渐渐地,颤抖起来。
这么长的时间,改变了多少人啊。
其实我一直,很想问,她为何会来边国,为何会成为杜亦擎的记子。可是现在,这一切,又一下子,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们姐妹,时隔了这么久,终于又能够,在一起。
她退疑了下,终于上前来,轻轻地抱住我:“八姐姐,请不要告诉表哥,我的事情。”
我一时措手不及,我早已经,将她在宫里的事情,告诉君彦了。
“为何?”
方才君彦在,她却要躲在廊柱后面偷偷地看。
她自嘲一笑:“相爱不能,相见不如不见。也免得,牵肠挂肚。我与他已经不可能,待他回来,我希望八姐姐能跟他走。”
“如果他不能回来?,,…”她喃喃地说着,“那么,我不能替凤府报仇,害了表哥……”
我忙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会回来。”
她愣了下,伏在我怀里,樱瞪地哭起来,一如婴孩。
她又像回到当初,那个怯懦的轻歌。她瘦小的身子颤抖着,我心疼地抱紧她,早已泪如泉涌。
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传来太监的声音:“娘娘,您怎的还不过育泉殿去,皇上盛怒了!”
轻歌慌忙擦去脸上的眼泪,并未回头,音色中却已听出紧张:“东西本宫已经让宫女送去了,宫女还未到么?”
太监一听,忙道:“没有啊,所以奴才看形势不好,琢磨着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本宫去看看。”她说着,转身,还不忘拉住我的手。
我有些茫然地跟上她的脚步。
走了一段路,我隐约有些认识了,是去宵泉殿的路。太监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后,忽然他大叫一声道:“呀,娘娘,您瞧!”
顺着他指的方向瞧去,一个宫女蹲了地上吸泣着,她的脚边,一个打翻了的小坛子。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是猩红色的,还弥漫着一种刺鼻的味道。
那是,腥味。
那是什么?
皱眉瞧去,宫女许是感觉到了脚步声,回头,哭肿的眼晴突然撑得好大。忙跪直了身子,朝轻歌磕头道:娘娘,娘娘 奴碑不是故意的娘娘!凌娘娘,您饶过奴碑吧! 娘娘,奴婢求求您!”
“哎呀!”太监惊叫着上前,狠狠地一掌抽下去,“你该死啊,居然将它打翻了!
宫女吓坏了,一个劲地磕头求烧。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转脸看向身侧的轻歌。只见她的黛眉微皱,朝太监看了一眼,挥手道:“将她拖走。”
她的话音刚落,那宫女几乎是尖叫着:“娘娘,娘娘您烧了奴碑!麦嗓娘,您放过奴碑吧!娘娘……”
她还在叫着,太监已经上前,用力将她拖走。
我忍不住问她:“到底什么事情夕”
她不看我,只加快了步子,一面道:“宵泉股出了点事。”
育泉殿?
莫不是不仁出了事宁
心下一惊,不自觉地小跑起来跟上她。身后的宫女还是惶恐地哭着,说着求烧的话。
我有些不解,不过是打翻了一坛子的东西,宫女何苦会是这样的表情?
那坛子里,究竟装着怎样的玄机a
快到宵泉殿,那门口远远地便有人瞧见了我们,他转身跑进去,叫着:“皇上,璃妥己娘娘来了!”
才进去,便见杜亦擎大步出来,怒意冲冲的样子。我很诧异,他仿佛没有看见我,只对轻歌道:“东西呢?”
轻歌迟疑了下,终是回头看了那宫女一眼,小声道:“打翻了。”
“什么?”杜亦擎的目光如杀人般,瞧向那宫女。只一瞬的时间,便听他怒道,“拖进去!”
“是。”有侍卫过来,用力按住宫女,将她拖进去。
“皇上,皇上烧命啊!奴碑不想死啊皇上!”宫女挣L起来,奈何力气不如他们,被迫被拖进去。
我不自觉地向前了一步,却被轻歌死死地拉住了手腕。我才猛地回过神来,那房间,是不仁的房间!
“他怎么了?”回望着她,我颤声问着。
脑海里,猛然又想起她那时候对我说的话,她说杜亦擎若是同意我与他亲近,便会告诉我他的事。
他的事,究竟是什么事?
“鸣鸣一”
回眸,才发现亦馨在一旁捂着嘴不住地哭着。
她的削肩颤抖着,拉住杜亦擎问:“皇兄,轩哥哥他……他会死么?”
没想到,杜亦擎竟反手捆了她一掌,狠声道:“不许说这个字,他不会。。。。”突然绒口,他似才想起,自己说,不许说那个字。
亦馨惊呆了,半晌,才伸手抚上被箱红的半边脸,身子晃了晃,瘫软下去。
我彻底糊涂了,什么死不死的7
我见过的不仁,昨天,还好好的。
“啊—,,
这时,从房内传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呻/吟声。
我只觉得徒然一惊,明显看见杜亦擎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轻歌咬着唇,始终不说一句话。
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啊a
房内之人忽然叫:“皇兄!皇兄你不能这样对我!皇兄—”
那是不仁的声音,绝对是他!
杜亦擎却是别过脸,仿佛刻意不要去听见从里头传出来的话。
方才被拖进去的宫女哭得更大声了,那是恐俱极了的声音。
我无法想象,杜亦擎究竟将自己的弟弟怎么了。可是,从不仁的口中,不难感觉出,他们兄弟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就是方才,杜亦擎掌徊亦馨的那一掌,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对他的爱。
不仁的身上,究竟藏了什么样的玄机2
“皇兄—”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
然后,听见一人惊道:“王爷!”
杜亦擎终于按捺不住,飞一般地冲上前去,一把推开房门。
“皇上!”轻歌松开了我的手追上去,我只觉得心跳得异常的快,握紧了双手,也跟着进了门。
房内的一切,令我惊呆了。
宫女瘫软在地上,颤抖不已。
我瞧见不仁被严严实实地绑在床上,床边,一个御医打扮的人露出错愕的神色看着床上之人。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把匕首,上面,一滴一滴殷红的血正滴落下来。不仁的手腕,被划开好长的一道口子,一直,从手腕根处,延伸至上,足足有五六寸长。看得出,那是他挣扎所致。伤口,鲜血涌如注,被褥湿透了好大一片。那两个原本压住他的御医,也露出惊慌的神色,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猛然想起,初见他的时候,我曾经注意过他手腕处的几道印子。难道竟是这样来的么9震惊非常,他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9
他的脸色尤其苍白,明明没有多少力气了,却依旧不放弄挣扎。他的目光朝杜亦擎看去,颓然笑道:“皇兄,叫他们放开我。”
杜亦擎微微别开脸,看向倒在地上的宫女,突然冷了声音道:“拖过去!”
“皇……皇上……”宫女硅着唇,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
不仁又激动起来:“皇兄,你不能这样对我!皇兄!”
宫女的手腕被迅速划开一道整齐的口子,一个侍卫将她的手拉过去,开口贴住不仁的手腕。御医又在不仁的另一个手腕划开一道口子。侍卫用掌心盖住宫女的天灵盖,运气将她身上的血遏入不仁的体内。而他的血,从另一侧缓缓溢出。
这是一个换血仪式。
不知为何,我似乎隐约,猜到几许了。
我记得曾经见过某本书上,写过这样的话:
魊(yu)生者,妖。
所谓魁生,便是指男儿之身,却流淌着至阴的女儿血。而他们身上的血,需要每月一轮回,由处子之血替之。
世人都叫他们,吸血鬼。
我原以为,这不过是传说,却不想,世间竟然真的存在魁生者。
每月一轮回啊。终于可以解释为何他和我来的路上,无端会消失过两天了。算算时间,那两天刚好,分别是每月初的第一天!
他是去……
惊恐地看着少年毫无血色的脸,却又摇头。不,那时他手腕上,并未见多了新伤。
而我认识的不仁,也不是那样嗜血的人。
宫女的身子终于软软的倒了下去。
“亦轩!”杜亦擎疾步上前,侍卫和御医忙侧身让开。他扶住床上之人,忧心地问着,“感觉如何,还难受么7”
不仁瞧着他,却缓缓地笑开:“皇兄,我又杀了一个人。”
“是皇兄杀的,错不在你。”杜亦擎朝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会意,赶紧将地上宫女的尸体拖出去。
“皇兄,我累了。”他闭上眼晴。
“好好,朕这就出去,月关让馨儿留下来陪你。”他才起了身,却听不仁叫:“笃飞。”
我大吃一惊,他又道:“笃飞……”
最终,亦馨没有留下来,我留了下来。
满屋子的人都退了出去,我还是原地站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静静的空气里,他连呼吸声都变得隐忍。他听起来像是想哭,可是却偏偏要
强颜欢笑。
“你觉得我可怕么7”
他睁着眼睛问我,嘴角的那枚笑仿佛越来越灿烂,灿烂得,让人心疼。
“如果不是囚为在外面被人识破了我的身份,如果不是怕他们抓住我要抉皇兄,我根本不会回来。”他像是解释着,“我昨夜就躲起来了,又被抓回来……
怪不得方才侍卫要才禽我和君彦的时候,杜亦擎会突然离开。
我猛地又想起,那时候我们还在大宣境内。我羡慕他有个这么好的兄长,劝道他要好好珍惜的时候他曾说过,他已经……很珍惜了。
如今的我,方能体会他话里的意思。
魊生,魊生,魊生……”
他喃喃地说着。
而后,微微侧身,笑容苦涩。
我忍不住上前,瞧见他被缠上纱布的手腕,迟疑了下,终是伸手握住,低声道:“你想哭就哭出来。”
他摇摇头,朝我虚弱地笑,然后开口:“皇兄为了替我瞒着,所以一直要我住在宫里。就是宫里,知道的人也不多,谁若是敢乱说,就会死。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怪物?”
拼命地摇头,紧握住他的手。他有些吃痛地皱起眉头,我吃了一惊,他却反握紧我的手,眼底闪过一道光,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眸子。
“你可知,我还……害死了我唯一的妹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颤抖得厉害。
而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在说什么呢?亦馨,不是好好的活着么?
猜出了我心中所想,他颓然一笑:“你瞧见的人,根本不是馨儿。不过我承认,她长得和馨儿很像。我不知道皇兄从哪里找了个这么像馨儿的人来,他定是想我开心的。我的妹妹,早在四年前,就死了。”
吃惊地看着他,难怪他初见亦馨的时候,会是那样的表情。
“上天让我生为魁生者,却又让我有一个异卵双生的亲妹妹,不知究竟是对我的仁慈,还是更加的残忍。你可知,若是用她的血,便已经让我痊愈。从此,不必再月月受阴阳错血轮回之痛。”
想起方才的画面,我只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亦馨也是这么死的么?
望着他痛苦的脸色,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亦馨死了,为何他没有痊愈宁
他好像很累,让我会以为他会突然香过去。可是他却蓦地抬眸盯住我,沉痛吐字:“曾经大宣的十三皇子,现在大宣的皇帝,馨儿爱上了他。”
我只觉得一阵室息,他……他究竟在说什么7
为何,用这样的眼光瞧着我。
他不是,不是只知道我是大宣太妃的身份么7
心头狠狠地一颤,是了,他那时说过的,总见一个男子偷偷坐在房项上,偷听我弹琴。
我预感他口中的人,是君l'5,也却,一直不敢去承认。
如今不仁的话,还有他的神色,已经令我的心愈发地明了了。
那人。就是君临无疑。
可是,他说,亦馨爱上了君临……
君临在边国的十年,是离我遥远的十年,亦是我一直觉得触及不到的十年。
“十年前,大宣兵败,照我父皇的意思,是要城池作为交换的。你也知道,当年大宣的皇后凤氏早与我父皇暗中有交易。父皇便答应她,以大宣的十三皇子做为人质,以此来换取被占领的五座城池。你们皇上本来不同意,凤皇后教我父皇说,如果不同意,他就屠城。”
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先皇为了五座城的百姓,不得已只能以君。'fa作为交换。
“风皇后是想要那十三皇子无在边国的,可是我父皇觉得有质子在手,我边国的百姓,可以有更多的水用,所以他迟迟没有下手。纵然如此,质子在边国的生活,还是表面风光,背后艰苦的。”他顿了下,并没有将那段不堪的质子生涯说下去。我竟然觉得有些庆幸,我不想、不忍去听那段生活。
“那时的我,与他照面并不多。倒是馨儿与他走的还算近,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我也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她跑来和我说,她爱上一个人。就是那住在宫里的质子。谁都知道,他们是根本不可能的在一起的。无论是质子变成边国的驸马,还是公主变成大宣的王妃,那都是令皇室蒙羞的。馨儿很痛苦,她只敢和我说。一旦父皇知道此事,定不会轻烧。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疼爱她,不忍心看她一天天憔悴下去。便帮她,让她和质子出逃。”
我吓了一跳,出逃啊。
公主和质子。
我真想问,君临他,当真也同意么?他爱她么拿
不仁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着我笑:“我是真的想帮她,我想,她幸福。却不想,倒是害了她!”
他的目光缓缓地从我的脸上移开,呆呆地望着远处。那被打开的窗户,微微卷进清风,吹得帷帐轻扬起来。
他的声音幽幽的,恍然如梦。
“那日,是四年前的五月初的第一天,我身上的血咒发作,故意躲了起来。父皇和皇兄都急着找我,这里,就不会有人去顾及馨儿和质子的去向。那是我第一次,没有用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像谁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将我身上的肉割开,只是疼,意识却仿佛越来越清晰。我听见外头凌乱的脚步声,却始终紧要着牙关,不吭一声。
我疼得几乎晕过去,隐约听见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仿佛把整个皇宫都震了起来。那时候,我才终于知道是出了事情。馨儿和质子已经逃得很远,却依旧被侍卫追上。在抵杭中,据说,馨儿替质子档了一箭,在被送回来的途中,便……便去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终于忍不住,疯一般地冲出去。皇兄见了我,当机立断喝了人将我拉回房。而后,我见到了馨儿。她安静地躺在那儿,就和睡着了一般。御医上前去,娴熟地用匕首割开了她的手腕。那和我一模一样的伤口。我顿时心惊了,不顾身上的痛冲过去。她死了,她都死了,为何……为何还要如此对她!
“不仁……”我发现,我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我能够理解那时候的他,有多绝望。
他苦笑着,倏然闭了双眼,又缓声道:“也是那日,我才知道,原来之前他们给我用的药,皆是处子之血!我原来不知,我都杀了那么多的人了!如今…… 如今却要用我亲妹妹的血!呵,只是没想到,馨儿逃得太远,被送回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冷了。而她身上的血,早已经凝固……呵,呵呵呵—”
他突然轻轻地笑起来,刃‘般无助与苍凉。
他的脸上,花开不败的笑屠。
却让我看得,心疼。
颤抖地拥住他,这就是,他笑屠如花背后的哀和痛。这就是,他离家出走背后那不愿提及的原因。
嘎咽着不哭出来,我安慰他:“这事不怪你,你是想帮她的,这是意外啊。”谁想射出那一箭呢?
她是真爱君临,所以,才会挺身去档啊。
君临?…,,
眼前闪过那熟悉的脸,他伤心么?他愧疚么?
沉默了许久,他才深深地,吸了口气。抬手,推开我。他撑起身子,背靠着墙壁,微微摇头。
“他们被追回来之后,我听说,质子从质子府被钾去了墨室。那是关钾获罪宫人的地方。他虽然是质于,可是害得我边国公主枉死,这笔账,皇兄定会向他讨还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我知道这消息之时,已是三日之后了。我匆匆赶去,不为其他,也为了馨儿。她全心全意护着的人啊,我这个做哥哥的,定要替她去护着。他很坚强,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却依旧不肯说一个错字。他见了我,突然笑起来。我说我来救他,他却还是笑。他说,馨儿会死,皆囚为有我这样一个哥哥。”
看着他的样子,我竟仿佛瞧见了当时的情形。那样决绝的语气,真的像极了我认识的君临。
他的话,从来刺耳,从来伤人。
“我当时,不明白他的话。我去扶他,他凑近我的耳畔,低低笑着,告诉我
‘她会愿意和我出逃,除了爱我,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有一个魔鬼哥哥。那是传说中的魁生者,靠着少女的鲜血而活着。她是你的双生亲妹妹,她的血才能让你痊愈,让你活下来。自古以来,皇子的命,总是比公主重要。你的父皇和皇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