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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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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下去,鱼肉鲜嫩无比,味道真的不错。
    小屋中,火堆旁,两个人,阖坐着。
    偶尔地说一两句话,气氛却很温暖。
    吃饱了,火却没有熄灭。不仁说,林于里夜里湿气重,被子又薄,必须生着火,好让屋子暖一点。
    他懂的,可真多。
    简陋的木床上,只一床被子。我与他对视一眼,却居然一点都不尴尬。他是随性之人,有什么说什么。这一次,却不必他说。
    两人倚墙坐着,刃‘床被子裹住两人的身子,面对着屋子里仅有的那堆火,安然入睡。
    火光偶尔跳跃着,忽亮忽暗的。
    早上,还很早,我便已经醒来。
    不仁还未醒,凝视着他的脸,依旧干净得一如婴孩。长长的睫毛盖下来,遮住了眼眸。
    我本想,待逃出来后,便丢下他,独自离开。
    他或许不会回边国去,可是他不该和我在一起。我想现在,无论是大宣,还是边国,都四处派人在找我,他和我在一起,不会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只是,我现在怎么能走呢?
    今日已是,三十了。
    独自起了身,行至外头,天气真好啊,蓝天碧云,瞧着也能让人神清气炎。
    就近四处看了看,到处的林术,只能借着阳光依稀辫别出方向。
    走了几步,居然瞧见前方的树丛上头飘出了袅袅的炊烟。心中一喜,有炊烟,就是有人家!
    迟疑了下,还是独自朝着炊烟的方向赶去。直到跑得有些累了,才隐约瞧见房屋的一角。彼时,仿佛一下子又来了力气,直直地冲过去。
    一名年轻男子正在院子里劈柴,见我过去,显然怔了下,随即又低头继续看手上的活。我有些尴尬,又向前走近了些许,笑着道:“这位大哥,我。。。。我赶路路过这里,身上没有带水和千根,我想……想能否向你换一些a”边说看,边
将身上的首饰全都取了下来,递给他。
    闻言,他终于又停下手中的活,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不自觉地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绫罗绸缎啊,呵,孤身一个女子说赶路确实有些可疑。
    “谁呀,这大清早的!”从屋子里走出一个女人来,手上还随意地握着一把勺子。
    我有些尴尬,朝她勉强一笑,索性将手上的首饰给她看,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她朝我的手上看了两眼,忙疾步过来,拣起我手心的那对耳环端详了半晌,皱眉问:“这么多东西你真的只要换些水和千根7”
    我被她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时候忙狠狠地点头。
    这些东西在她眼里值钱,可是对我来说,现在已经一无是处了。
    见我点了头,她唯恐我会突然改变主意,忙一把将我拉进屋去。一面朝那男人道:“还愣着多什么?快些给姑娘倒茶去!”她又朝我笑,“姑娘啊,您看,我们这里山野里,也没什么好茶,您将就着喝吧。”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方要回身,我忙摆手道:“不必了,真的不必麻烦。我就是来,换些水和干根就走。”
    听闻我如此说,面前的人连连点头,一把接过我手里的首饰,小心冀冀地用衣角包了,转身道:“姑娘等一下,我马上给你拿来。”
      “好。”
    很快,她又回来,手里拿了好大一包东西,还拾了两个沉句甸的水壶。
    一面塞给我,一面道:“姑娘瞧瞧,这些千根够不够2”
    我忙点头:“够了够了。”其实我只要一天的干根和水便可以了,见她拿了这么多出来,想了想,多准备些留作备用也是好的。
    作别那对夫妇,捧着千根和水往回走。
这两个水壶可真沉呢,走了一段路,便觉得胳膊都快受不住了。连怀里的干粮都快抱不住了。自嘲一笑,瞧啊,凤鸾飞,你怎的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了呢?
咬咬牙,坚持住。
再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见一个身影飞一般地冲过来,不仁大叫着:“喂,你跑去……”他的话说了一半,目光落在我手里的东西上,一下子愣了半晌。
猛地回神,忙将水壶铃过去,又看了眼我手上抱着的千根,眉头皱得好深啊。
我笑:“我们要在这里住两天的,所以我去要了些水和千根。”
闻言,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光。聪明如他,定是知道我为何这么做。
上下打量着我,他忽然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着:“真是奸商啊,用这么点东西才换了你那么多宝贝!”不知为何,他虽然说的这样的话,可我却觉得,他连眸子都笑了。
他是一开始便注意到我身上的首饰都不见了的吧z
我浅笑不语。
两人重新回到木屋,将东西都放好,对视一眼,忽然出笑。
他坐过来,用扇骨撞撞我,小声道:“你怕么?”
他笑着,而我的笑容蓦地有些僵硬起来。也没有什么怕不怕的,只是觉得这一晚,想守着他。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亦不敢去揣测今后的他,将会如何2
其实潜意识里,我也有些希望杜亦擎以后可以将他看得牢一些,我也希望他能活着。
我不答话,他倒是没有在意,打开折扇档住自己的脸,只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几下嬉笑道:“只是本少爷让你瞧见窘迫的模样,有点……有点怕。”
我还是不说话,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他的衣袖。
真怕他又和前两次一样不声不响地躲起来。
回想起四年,四十八个夜晚,他独自一人承受血咒发作时的痛楚,那该是怎样的凄凉,怎样的令人心疼?
这一日,我与不仁并没有去哪里。只是坐在门口处,两人依偎在一起,他说他的故事,我也说我的故事。好奇怪,我就是那么信任他。和他说了好多好多,包括和君临的过往。
从来,术曾对人提起过,唯独这一次。
我佩服他的定力啊,他却说,当你知道自己随时可能会死之后,一切就都坦然了啊。
我真怕他说起那个字啊,可是他每次说出来,都显得那么轻描淡写。轻快得让人不知所措。
他说起他的过往,每每,说得眉飞色舞。
说起杜亦擎,说起亦馨,他都很是开心。可是,听他口中说起的亦馨,让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以那样的理由逃离皇宫。从他的话里,我听出来她对他的爱
好深好深的爱啊。
说到最后,他忽然显得有些后悔,苦笑道:“也许对现在的馨儿,应该更加好点儿的。这样,皇兄也会开心一点。”
 “不仁。”我握住他的手,才发现,原来温暖的掌心背面,居然是凉凉的。他的手背,消瘦骨感,一点都不暖啊。
他朝我欣然笑道:“笃飞,谢谢你。”
我摇头,谢我作甚夕
他又道:“我们,都感谢彼此啊。囚为我们,在对的时间,遇见彼此,需要的人。”
惊讶地看着他,是呀,在对的时间,遇上需要的人。
然后,相互取暖。
我与他,注定做不了相爱的人。可是我们在一起,比什么都要温暖啊。
那种温暖让人贪恋,却不会想要自私地去占有。
不仁,是我的恩人。从来,都是。
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吃着早晨换来的干根,喝着水,显得不亦乐呼。
没有了太阳,气温一下子降了下来,我和他却谁都没有起身。
四月的晚上,天里中已经可以看见星星。为数不多,却依然美丽无比。
他忽然转过脸来,笑道:“还记得那次我们一起守岁么?
我笑,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我们还在哀花镇,除夕夜里,看烟花,而后,坐在高高的牌坊上面,守岁。
他吐吐舌头:“那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守岁。”
    震惊地看着他,继而又回味起他的话来。除夕夜,恰也是每月月末的那一天。他身上轮回的血咒,在半夜就会发作,然后,一直延续到初一的清晨。
    可是那次……
    “那次已经很不舒服了,可是本少爷死要面子,不想下去。”他用手上的折扇在地上画着圈,垂下了眼睑,唯有那笑脸依旧。
    怪不得那日回去之时,他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匆匆将我送回客钱,便是扭头就走。
    “那次本少爷逃得太去脸了,这次,不会了。”他反握住我的手,眸子里闪着光,“囚为你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拼命地摇头,他当然不是怪物!他是不仁,最最善良的不仁。
    感觉到了,他的手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抬眸看向他,他朝我勉强一笑。我才知,原来时间这么快,已经过了午夜。
    起了身,将他扶起来。他的手,仿佛已经使不上劲。
    屋里就一张小床,扶他过去躺了。他忽然笑道:“往日,总忍得好斯文。今日终于……不必了。
    我听不懂他的话。
    他微微哼了声,忽而死死地咬住唇,半晌,才又道:“磕了唇,怕……怕被人以为昨夜定干了坏事,咬破手臂,又要以为本……本少爷去哪里招花惹草……
    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止不住地颤抖着。紧握的双拳,早已看得见那缓缓流出来的殷红之色。
    拉过被子。紧紧地才色住他的身子。他喘着气。颤声道:“真疼啊。疼死了…
  耳熟的话啊,想起那时在云来舫的船上。他晕船,难受着,还要征着嗓子叫本少爷头好晕,本少爷头晕得快要死掉了……
  我忍住眼泪,轻声道:“疼你就喊出来。”
  他忽然不说话了,我低头瞧他的时候,见他薄唇上绽开的那片殷红,与他苍白如纸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得,让我心慌。
      “嗯?…,,”
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垂下眼睑,嘘声道:“放??一放开
    我吃了一惊,忙松开拥住他的手。他软软地倒下去,松了扣子的衣服滑至他的肩膀。我赫然瞧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筋脉,都变了颜色。
    紫红的一片,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严严实实地照在他的身上。而原本的那条鲜红丝线,显得愈发地耀眼。它再次,缓缓地,移动。
    就像不仁说的那样,朝着他的心口延伸过去。
    “不要……”我本能地伸手捂住它,真希望这样就可以让它停下来,完全停下来……
    他艰难地启唇:“没事,死……死不了呢。”
    那一刻,我竟然庆幸地想着,只要能有处子之血为他换,这个就可以再退回去啊。是可以退回去的!
    我其实想说,对不起,我终究,也与云奴一样,想要他回去了。
    所以,才要陪他一夜,看着他痛苦的我,才能下这样的决心。
    仁慈的不仁。
    让人心疼的不仁……
    守了他一夜,整整一夜啊,他都不曾昏过去。我都恨不得出手将他打晕了,那也便,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终于,天亮了。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真好啊,他得救了。
    他虚弱得昏睡过去,精致的脸上全是冷汗漆漆,浑身,都湿透了。心酸的感觉一下子泛滥,在哀花镇那一次,他一人都是在哪里香睡了一天啊?我忽而,又想起去换了干根的那家农户,忙起身跑了出去。
    那村妇见我又去,开心得连眼角都笑开了,忙热情地拉我过去坐。我十万火急啊,哪有心忍坐?再没有其他首饰可换给她了,便咬牙指着身上的衣服和她换一套她男人的粗布衫。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这次倒是没有很惊讶。取了一套衣服给我,还好心地给
了我一套她自己的旧衣服。我道了谢。又与她说了一番。劝她与我一道回木屋来一听又会有钱赚,她忙招呼了自己的男人,与我们一道去。
推开术屋的门,见不仁依旧香睡着。我松了口气,与村妇一起,帮他把湿透的衣服都换下。
取了他枕边的析扇递给那村妇,开口道:“你拿着这个去边国的皇城,交给守城的将军,边国皇帝一定会重重赏赐你。记得,要将这位公子照顾得好好的。”末了,又咬牙补上一句,“他可是个大金主!”
听闻我如此说,她忙点头,啥喝着外头的男人进来:“快快将这位公子背去咱家去,咱家虽简陋,可也比这里好,姑娘您说呢2”
我点头,回眸,瞧见男人小心地将不仁背上背。
鼻子一酸,我忙别过脸,去下一句“拜托了”,便拿起留下的食物,飞快地多门而出。
    一路奔跑着,怕一停下来就后悔,怕再回去找他。
    可是我不能。
    他发病的样子,任谁瞧见了,都会不忍心。他仁慈,可是在乎他的人,都希望在那一刻自己是自私的。原来,我也不例外。
 改变了原来的方向,我想,我还是该回去大宣的。表哥他,还不知道我已经逃出来的事情。杜亦擎一定会把这个秘密死死留住,并且还可能用这样一个空壳,去利用他。
停停走走了一天一夜,我实在累得不行了。再往前走半日,估计就进了大宣境内了。打开水壶喝了好几口水,正打算吃干根时,瞧见前面大树后好似露出人的靴子来。
我以为也是赶路歇脚的,便走上去瞧了一眼。
这一眼,吓得我不轻。
    黑衣蒙面人!
    受了伤,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目光落在他身边的剑i上,心地狠狠地吃了一惊,是那日我与不仁出皇城的时候,遇见的那蒙面人!
    他究竟……是何人2
    那一刻,我不知是鼓起了什么样的勇气,咬着牙走上前,伸手,颤抖地揭下戴在他脸上的面翠。
    男子苍白的容颜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我忽然间,脑子空白了一片。悬空的手不住地颤抖起来,多久了,多久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a




想救,想杀
    指尖一颤,手上的水壶差点就要捧落至地上,我猛地抽神,死死地握紧那将要落下的水壶。
    面前之人,背倚着粗大的树干,那长长的羽箭贯穿了他的右肩,我认得出,这是边国禁卫军用的箭。好多血啊,半凝固的也有,还有一些,断断续续地流出来。湿透了半个衣袖的右手,还握着他那佩剑。
    呵,我定是糊涂了,所以眼花了。
    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
    却是,疼。
    多好笑的笑话啊,我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他。
    遇见君临。
    他贵为大宣的皇帝,如何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边国的皇宫?刺杀杜亦擎么?可,这又哪里能是他做的事情啊2
    忽而,想起那晚出城时的他。
    不仁是囚为熟悉,所以才会选了边国侍卫防范最为薄弱的地方。而他,是囚为十年的质子生涯,所以才对那里那般熟门熟路吧2
    用力地在唇上咬丁去,那种痛瞬间蔓延至全身,隔着眼泪瞧着面前之人,我冷笑一声,抬腿飞快地从他身边跑开。
    他才不是君临啊。
    君临是什么人,怎会让自己沦落得如此下场呢2
    心狠之人,是永远永远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那不过,是和他长得很像的一个人罢了。
    一边跑着,一边难受着。
    喉咙真堵啊,我不是恨他么?
    为何,还要如此宁
他设计害了我全家,他让表哥不得安宁,他要不仁此生都背负着愧疚活着啊!
如真的是他,我不是该高兴么?
我就该逃得远远的,让他自生自灭,让他去死……
是啊,去死……
“嗯?,一呜—”
    不知为何,想起这个字的时候,不争气地大声哭了出来。
    边跑着,边哭着。脚下的步子,怎么也停不下来,多想,越来越快啊。如果可以和不仁一样,有看绝世轻功,我恨不得,一下子消失在他的面前。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真的是好累了,跑不动了。停下来的时候,双腿居然站立不住,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怀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还好啊,水壶里的水没倒出来。
    跪倒在地上,抖开了包袱,将千根一点一点检进去。手却是,颤抖不已。
    眼前,拼命地闪过方才看见的景象。
    他浑身浴血地躺在地上……
    死了么?
    还是……还有一点儿气?
    手上的东西已然拿不住,胡乱捧起来装进包袱里,铃起来,狼狈地爬起来,一咬牙,又回头跑去。
    喘着气,心里问着,我究竟在做什么呢a回去救他,抑或是杀他?
      不—
    我不知道,不要问啊。
    我忽然觉得,我真可悲啊。偏偏就是,放不下,放不下本该是我仇人的人。
    他还是香迷在原地,探了他的鼻息,他没有死。只是,气若游丝了,如果没有人救他,他会死,一定会死的。
    牲败地跌坐在他面前,大宣与边国的边界处,这里,甚少有人来往。我也许,真的不希望他死,可是我,并不想救他。我渴望能有一个人,恰巧路过,然后救他。
    这样,也便,不关我的事。
    傻傻的坐着,等了好久啊,谁都没有来。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囚为长久的紧握,已经有些僵硬了。十指试着动了动,真疼啊。
    默默地,撑在地上,爬过去。
    心里潮笑着,凤鸾飞啊,你真没出息。
他的血流了一地了,嘴唇已经千裂得厉害,他需要喝水。
    我内心挣扎着,咬着牙拔掉了水壶的塞子,颤抖地送至他的唇边。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水倒下来,根本喂不进他的嘴里。皆是,完完全全沿着他的下s流淌下来。
    呵,他自己,也不想活么宁
    伸手,拉住他的左臂,用力一拉,只听“砰”的一声,男子伟岸的身躯严严实实地倒在了地上。我俯过身去,捏开他的嘴,拿起水壶狠狠地倒了下去。
    “咳咳二,二,”
    许是被呛到了,他断断续续地咳嗽起来,继而,缓缓地睁开眼睛。
    我吓得不轻,慌忙丢了水壶,本能地抽出放在他身边的佩剑。好重的剑啊,吃力地握着,竟还是有些重心不稳。直直地指着他,他还是咳着,像是要撑着起身,奈何身上实在使不出力气。
    缓缓地撇过脸来,瞧着我。
    我却仿佛猛地心生一个激灵,难道我真的,要救他么2
    他没死,是么?
    而我,本该杀了他的,
    他是,我的仇人。
    轻歌说,杀父之仇不头戴天。
    他微微动了唇,我不知道他是要说什么。那一刻,我来不及多想,慌忙闭起了眼睛,大叫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啊—”胡乱地将剑刺过去。
    剑尖刺进了什么地方了,我试着拔了几下,竟然抽不出来。
    吓得一把松开了手,后退了好几步。
    他,定是被我杀了吧?
    梧着胸口瞧前看去,呵,原来,我只是胡乱将长剑插入了他身旁的泥土中,插的太深,再加上我紧张极了,故而拔不出来而已。
    而面前之人,已然再次昏了过去。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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