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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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好像没有几章了,呼呼……
决裂
她慌乱地将帘子放下。
他在看着自己,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瞥,可是靡音知道,殷独贤一直在看着自己。
靡音将手放在她藕色罗裙上,紧紧地交握着。
一切,都很安静。
马车继续前进着,发出辘辘的声响。
竹帘有节奏地拍打着窗户,轻轻地。
她发鬓上的翡翠蝴蝶步摇,也在微微摆动着。
忽然,马车停止了。
靡音的呼吸,也停止了。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皮肉中。
如临大敌。
在恐惧中,时间变得异常缓慢,靡音的神经,被紧张拉扯到极限。
所以,当帘子忽然被掀开时,靡音有种尖叫的冲动。
可是她不能够,她不能够示弱。
不能够,向殷独贤示弱。
阳光趁机涌入马车中,那个掀开布帘的人,背着光,靡音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很确定,这就是殷独贤。
因为她感觉到了彻骨的冷,感觉到了重重的压迫。
这些,都是属于殷独贤的感觉。
此刻的殷独贤,身着暗青色衣袍,依旧俊挺,依旧冷如万载玄冰。
他今日微服出宫,来与一位重要人士商谈,不想却在路上看见了王府的车。
而车上的那抹藕色丽影,攫住了他的目光。
是靡音。
她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人事,脸上,有种不自觉的悲哀,那种姿态,是她特有的柔弱。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的身体,她的脸庞,是柔弱的,可是她的心,却是不屈服的,吸引着人去征服。
她对他而言,是新鲜的。
此刻,殷独贤掀开帘子,阳光照在靡音脸上,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带着玉的莹润。
她看着自己,眼神中有着倔强,可是抖动的睫毛,却泄露出内心的惶恐。
“没想到又见面了。”殷独贤微笑。
靡音没有说话,可看得出,她的身子,是僵硬的。
“你应该不会忘记我吧。”殷独贤的眼睛从靡音的脸上移下,滑过她纤细的颈脖,继续向下,仿佛能够透过那湘妃色的上衣,看清她的胴体:“毕竟,我是你第二个男人。”
靡音沉默着,一直沉默着,忽然,她向着他扑了过去,抓住他,撕咬他。
殷独贤轻易地抓住她的手臂,然后一推,靡音摔在车厢里。
殷独贤重新将帘子放下。
经过对比,车厢中黯淡了下来。
在靡音眼中,殷独贤的脸,带上了阴影。
可她清楚地看见,他的嘴角,上扬了。
“继续往前。”他吩咐。
鞭子甩下,枣色高头大马吃痛,开始前进。
外面的世界在流动着。
而车厢中的空气,却是静止的。
靡音感觉到呼吸困难--殷独贤慢慢向她靠近。
靡音双手撑着身子,不停地后退着。
马车不大,她已经退到了尽头。
可是殷独贤还在前进,他慢慢向她靠近。
他的衣裾,覆盖在她的罗裙上。
暗青的布料,仿佛有千万斤重,压得她无法承受。
靡音在等待着,等待着他的进攻。
她知道殷独贤不会放过她的。
她一直都知道。
靡音在等待着,她全身的骨骼都已经绷紧,她似乎听见体内传来的“咯咯”声响。
殷独贤停止了前进。
他伸出手,那双白玉般的手,骨节分明,指节修长,在阳光下,依旧泛着冷冷的光,如同它的主人。
殷独贤的手,慢慢触摸到靡音的腿上。
从她的霜色绣花鞋,逐渐向上,滑过她的小腿,那种姿势,带着诱惑,带着挑拨,带着自得。
就像是认定,她永远也逃不过他。
靡音猛地抬起脚,踢向他的胸膛,狠狠地,用尽全部力气。
殷独贤照旧制住了她无谓的进攻,他抓住她的腿,顺势将靡音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靡音轻唤一声,瞬间被拉到他的身下。
殷独贤又抓住了她,并且用自己的身子将她的腿压住。
靡音慌了神,她伸出手,开始推,打,捶。
殷独贤没有受到任何打扰,他开始褪去她的衣衫,他的力气很大,只听地“刷刷”的声响,靡音的轻薄纱衣,便撕裂了。
殷独贤并没有让靡音赤裸,他用刻意的,缓慢的动作,解开她肚兜的带子。
靡音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他依旧在戏弄她,待她如玩物一般。
肚兜带子解开,殷独贤并不急于扯下,他并不急于让她赤裸。
殷独贤慢慢地,慢慢地扯动那不再固定的肚兜,让它一寸寸在靡音胸前滑动。
丝绸是凉滑的,她的皮肤,也是凉滑的。
两者相互摩擦着。
靡音的皮肤,因着这种刺激,布满了小小的凸起。
她冷。
肚兜一寸寸移动,胸前的春光一寸寸暴露,男人得到的快感一寸寸增加。
终于,她的前胸,展露无遗。
殷独贤拿起肚兜,将带子缠绕在自己手指间,拿近鼻端,轻轻一嗅。
那上面,有着她的气息。
殷独贤看着自己身下的靡音,轻纱薄衣凌乱地挂在她身上,她的发,因为挣扎,也是凌乱的,被薄汗粘在腮边,勾出妖魅的曲线。她的柔软,全部显现,等待着自己去品尝。
他俯下身子,将唇放在她的胸前。
她的柔软,是娇小的,漂亮的,让人怜惜,让人冲动的。
滑腻,白皙,是吸引人的。
他含住了她的娇羞,用舌头撩拨着,用牙齿轻咬着。
少女的胴体,激发男人体内最猛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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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还有一章……
流言
殷独贤的动作逐渐加大,他喜欢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印记,那是他征服过这具身体的标记。
他是不败的,无论是皇位,还是女人,他要的,都能得到。
殷独贤抚弄着靡音女性的娇柔,毫不留情。
靡音尖锐地叫骂着,诅咒着。
殷独贤伸手捂住她的嘴,他要让她安静。
接着,他的另一只手,伸入靡音的裙底,沿着她的腿,逐渐向上,扯下她的裘裤。
顿时,靡音感觉到下体一阵冰凉。
她下意识闭紧双腿。
殷独贤的手,在她赤裸的腿上游走。她的腿,是纤长的,是男人渴望它盘在自己腰间的。
他逼迫她将一条腿曲起,然后,他的身子挤入其中。
这个姿势,让靡音完全受到他的控制。
没有任何预告,殷独贤将自己的分身挺入她的体内。
突然的刺激,使得靡音将头往后仰。
昏黄的阳光,滑过她的眼角。
靡音感觉到昏眩,那些光圈,都不是真实的。
殷独贤在她身上驰骋着。
他的衣衫,完好地穿在身上,没有一点凌乱的痕迹。他的姿态,毫不慌乱,是优雅的。
只有她,显得如此狼狈,如此肮脏,如此屈辱。
这些,都是殷独贤带给自己的,她永远记得。
殷独贤在她体内进出着,她的小径,紧紧吸附着他的坚挺,那是种无上的快感。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可是却闻得到坚韧的气息,让人安心去征服。
他的手,在她全身游走,他的唇,在她皮肤上徜徉,他的欲望,在她姣好的曲线上得到释放。
靡音将手,伸到窗口处,紧紧地握着。
手腕上的白玉手镯,在阳光下,闪出隐忍的光芒。
车厢中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殷独贤低低的喘息声,还有两具身体的碰撞声。
马车忽地停止。
殷独贤觉察到了,他回身,正要询问,一束阳光却猛得射在他脸上。
马车的帘子被人打开了。
杨池舟。
站在车门前的人,就是杨池舟。
车厢中的一切,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靡乱。
两具紧紧连接的身体,充满爱欲的气息,靡音脸上的痛苦与迷乱,殷独贤抚摸着她的手,散落在地的衣料。
一切都是不堪的。
杨池舟忽然冲过去,狠狠地向殷独贤的脸上揍了一拳。
殷独贤重重地撞到车壁上。
靡音坐在角落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殷独贤抬起脸来,他的嘴角,有着血迹。
“池舟,”殷独贤的声音异常缓慢,像飞扬的尘土一般,安静地坠落,覆盖在车厢中每个人的心上:“总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个女人而丧命。”
接着,他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整理下衣衫,走出了马车。
靡音依旧是静静地坐在车厢角落里,她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让她觉得安全。
她将脚曲起,挡住自己赤裸的前胸。
她的眼睛,是沉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说过,他不会放过我的。”靡音这么说道。
杨池舟没有说话。
从宫中回来,他看见自己府中的马车正在路上行驶着,而紧紧扒住车窗的那只柔荑,戴着他送的白玉手镯。
那是靡音的。
那只手的姿势,是痛苦的。
五个骨节,呈现苍白的颜色,仿佛要戳破皮肤。
她正受到殷独贤的凌辱。
他奔了过去。
可是还是晚了。
杨池舟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靡音身上。
可是没有温度,靡音依旧没有感觉到任何温度。
靡音开始不说话,甚至不再步出房间一步,她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
床边的帷幔,被风吹动,像一股股流水,而坐在里面的靡音,身形越来越模糊,仿佛很快即将消失。
无论杨池舟怎么逗她,靡音依旧不说不笑。
她的眼里,是灰色的,落满了尘埃。
杨池舟将帷幔掀开,在她身边躺下。
靡音曲起腿,将脸枕在膝盖上。
她后背的线条,很美。
杨池舟的手,轻轻在上面滑过。
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反应。
他微微叹口气:“靡音,你是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对吗?”
靡音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
杨池舟用手,拍抚着她的背脊,轻轻地,带着安慰。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他说:“对不起。”
靡音的脸依旧枕在膝盖上,久了,脸颊有微微的麻。
她麻木地问道:“以后,都会这样,对吗?以后,我都会受到他的凌辱,对吗?……以后,我会成为你们俩共同的玩物……”
杨池舟倏地起身,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唇,吻上她的黑发:“我不会让他再碰你一下。”
靡音笑了,那个笑,很轻很轻,轻得无法挂在脸上:“可是他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我这样一个女人?”
杨池舟没有说话,但揽住靡音腰际的手,却加重了力度。
此刻,田成在门外恭敬地说道:“启禀王爷,皇上请您入宫,说有要事商议。”
杨池舟犹疑了下,最终放开了靡音:“我很快就回来。”
那天之后,杨池舟便没有再和殷独贤见面,今天,殷独贤主动来邀请自己,他必须得去,他不能在满朝文武面前,让他们的圣上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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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毕……
变乱
靡音没有动静。
杨池舟抚摸下她的头发,柔声道:“等会回来我就带你去逛夜市,你还没去过对吧。”
靡音还是刚才那个动作。
杨池舟无法,只能出发。
但就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靡音叫住了他。
杨池舟转过头,他看见靡音在对自己微笑。
笑容是轻忽的。
“你早点回来。”她这么说道。
杨池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时间容不得他往深处想,他应了一声,登上下人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一路上,他的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总像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他回忆着,不断地回忆着刚才的每一个场景。
他又看见了靡音嘴角的那抹笑。
他看不清的笑。
忽然,他掀开帘子,大声道:“快回府!”
马车飞快地转个头,如一阵风般,往刚才来的方向驶去。
王府中的人诧异地看着王爷阴沉着脸冲回王府,看着他快速穿过回廊,看着他撞翻几个端着茶盘的奴婢,看着他冲入靡音
的房间。
杨池舟看见了。
深紫色的帷幔里,靡音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
她的手,放在床边,手腕上,有道深深的伤口。
血,顺着床单,流淌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殷红的湖泊。
杨池舟马上奔过去,撕下自己的衣衫,包裹住她的伤口,一面高声唤下人请大夫。
听见那些纷扰,靡音缓缓睁开眼睛,隔了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
杨池舟将靡音拉起,让她靠倒在自己怀中。
“为什么?”他的声音带着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靡音的声音,是虚弱的:“我不想再受殷独贤摆布,我无法忍受另一个男人碰我的身子。”
杨池舟紧紧按住伤口,可是血还是不断涌出,染满了他的手心。
或者,他的手心,早就有她的血,她的泪。
是他,对她不起。
“为什么当初,不是你当了皇上呢?”靡音轻声问道:“如果是这样,你就能保护我……不会让殷独贤伤害我……”
说完,靡音晕了过去。
那天,杨池舟没有入宫,一直在府中,亲自看着大夫救治她。
杨池舟以下犯上的事情,开始在朝中流传。
为了一个女人,杨池舟打了圣上,并且违抗圣命。
并且,有人听见,那个女人唆使杨池舟叛乱。
可所有人都只敢窃窃私语,毕竟杨池舟和殷独贤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异姓兄弟,关系不一般,没人敢公开说什么。
可是流言,还是像小石子,坠落在容易起涟漪的湖面。
风过,叶子开始不安地摇动。
朝野,又开始蠢蠢欲动。
时间,就这么慢慢流淌过去。
可很多东西,是洗刷不走的。
靡音,还是消沉着。
手腕上的疤痕,形成一条凸起的鲜红色肉条,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越发狰狞。
那件事,永远记刻在当事人心中。
杨池舟没有再离开靡音半步,他担心她会害怕,会因恐惧而再度做出傻事。
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杨池舟拥抱着靡音,她的身体是软的,热的,可是她的心……
他摸不准她的心--他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靡音站在窗前,看着院中的景致。
花草繁盛芳茂,紫红的木槿染着露珠,淡雅却耀目,清风吹来,花香袭人。
但在靡音看来,这一切却带着一种籁寂。
她只披着一件水红纱衣,迎着风,裙裾翩翩,勾勒出她的纤柔。
杨池舟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
他低下头,将唇在靡音颈后流连,那是最娇嫩的皮肤,能带给她最深的刺激。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真正快乐?靡音,告诉我。”
风挟带着花香,吹拂在她脸上,靡音的眼睛,没有泪水,干枯得有些疼痛。
“我想回到以前,如果回到以前,我会很快乐的。”
杨池舟将脸埋在她颈脖处,嗅着她特有的香气,淡淡的,却像是无数条小蛇,轻易钻入人的心中,进行侵噬。
“靡音,现在的你,还是恨我的吗?”他问。
靡音沉默着,腮边的两缕发飘散起来,抚过她的睫毛。
睫毛,抖动了,微微地。
“没有。”她说:“我没有恨你。”
“如果这些事情没有发生,你会喜欢我吗?”杨池舟问:“如果我们只是在宫中遇见,我是副将,而你是公主,你会喜欢我吗?”
风继续吹拂着,吹不去靡音眼中的迷茫:“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杨池舟已经许久没有入宫,甚至没有上朝。
不仅仅是宫中,就连自己的部队,杨池舟也已经许久没去巡视。
他将大小事情都交给了亲信田成。
这个人,稳重,寡言,办事得力,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他是不忠的。
杨池舟亲眼目睹了他对前任主人柳易风的不忠。
也就是说,田成随时可能出卖自己。
可是,又能保证谁永远不会出卖自己呢?
朝中流言四起,纷纷说杨池舟恃功傲主,大逆不道,已经有不少大臣联合弹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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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嘿嘿,马上就要到鸟……
欲望
而大多数人,则在暗中观看着。毕竟,杨池舟手中的兵权,不可小觑。倘若他有心造反,鹿死谁手,还未一定。
任何朝代,都是容易颠覆的。
而臣子们需要做的,是看清自己应该追随谁。
他们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一场赌注,用自己与家人的性命来玩的赌注。
而每一个朝代的变动,便是赌局揭晓的时刻。
他们安静地等待着。
而殷独贤也是安静的。
他看着那份弹劾奏章,嘴角泛起一个微微的笑意,接着,轻轻地,将它放在一旁。
缠枝莲双耳香炉中,飘散出一缕缕轻烟,静静在空中舒展着腰肢。
“准备下。”他慢悠悠地说道:“我要亲自去王府看看。”
殷独贤是微服出巡,除了随身近侍,并没有带多少人马。
为了不引起惊扰,他从后门进入。
管家连忙向靡音的房间奔去。
靡音的房间,在一个独立小院中,很清静。
管家气喘吁吁地跑入院中,却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拦住。
是田成。
“原来田副将在这呢。”管家抹去一头的汗。
“你这么急着干嘛呢?”田成问。
“皇上来了,正在大厅里,我这不赶着来通知王爷吗?”管家说着便往前走。
但只走了两步,他的嘴便忽然被人捂住,接着,只见刀光一闪,他倒在了地上。
管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只看见泥土,青草,还有血,整个世界,都是血腥的。
然后,他看见田成蹲了下来,对自己说道:“对不起。”
田成的语气是真诚的,也是冷的。
管家没有回答。
他再不能开口。
田成站起身,抬起头,天空乌云滚滚,大雨,即将倾盆。
是个变乱的好日子,所有的血腥,都将被雨水冲刷,明天,什么都不会留下。
杨池舟躺倒在床上。
地上,散落着白瓷茶杯碎片,那些碧绿清脆的叶子,蜷缩着粘在地板上。
水,清澄的茶水,缓缓流动着,汇聚成晶亮的一股,慢慢向靡音的脚边涌来。
茶里,放了迷药。
杨池舟,已经昏迷了。
田成看着靡音,突然问道:“公主,您要自己动手,还是属下帮您代劳?”
靡音看着晕迷中的杨池舟,他的脸,是沉静的,轮廓分明的,是她熟悉的。
她轻轻说道:“我自己来。”
田成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递给靡音:“公主多加小心,我这就去对付殷独贤。”
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