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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靡音-第12章

小说: 靡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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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眉宇,依旧凛然。

靡音怔怔地望向他。

在白色的雨雾中,田成的眼中,有着一丝温柔,他轻轻说道:“你姐姐,希望你快乐。”

殷独贤的唇上滑过一道薄冷,接着,他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

只是那么一下,铡刀斩下了。

刀口很薄,异常锋利,轻易地切断骨头,筋肉。

一刀两断,一具身体,均匀地切成了两半。

血,喷洒在空中,和雨水混杂在一起,形成一团红色的薄雾。

窒闷的空气中,迎面而来一阵浓浓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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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稿子马上就到底了。

等会还有一章……

玩物

那种痛,无法形容。

田成的脸,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仿佛就要爆裂而出。

他在痉挛着,因为剧痛而痉挛着。

半具身体,在地板上痉挛着,慢慢爬动着。

在那个巨大的切口处,那些内脏慢慢滑动出来,混沌的,模糊的,一块块,一团团,牵连着。

血水,瞬间流淌满整个院子。

那些血,慢慢向靡音涌来。

沾染上她的身体。

她看着这一切,整个人,像死去一般。

田成的下身,落在铡刀的另一侧,已经死去,已经没有生命。

可他的上身,还在蠕动着,他没有叫,他在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那是地狱般的痛苦,任何一个铮铮铁汉也无法忍耐的痛苦。

他在等待着鲜血流尽,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着。

这是心甘情愿的。

所有人都会以为,他这么做,是为了忠,为了效忠柳易风。

但只有田成自己明白,在内心深处,永远驻扎着一抹白色的身影。

清丽圣洁,惊世的美貌,眼中满是明澈与聪慧。

她是属于他主人的,田成从来没有过痴心妄想。

他唯一的心愿,便是静静站在游廊柱子后,看着那抹倩影。

没有肮脏的杂念,没有亵渎,只是安静地观望着。

在牡丹花开的季节,幽幽观望着。

可是她消逝了。

因为面前的那两个人。

她永远消逝了。

其实,他是在为她报仇吧。

可惜,他太没用。

在黄泉路上,倘若有缘与她相见,他定会躲得远远的。

他现在的样子,是会唐突了她。

田成觉得身体中的力气已经慢慢随着血液流失,他感觉到了冷,而痛苦,也渐渐减轻。

一切就要结束了。

地面上的雨雾,越积越重,渐渐变换为白茫茫的一片。

那双眼睛,也渐渐蒙上一层白。

最后,变得浑浊。

再没有生命。

靡音目睹了全部,在大雨中,亲眼目睹了田成的死去。

其余的人,眼中是冷漠,是习以为常。

他们面无表情地将田成的尸首拖走,他们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地面上,有着碎肢滑过的血迹,重重地一条,但很快,便被雨水冲刷,消逝得无影无踪。

青石地板,又恢复了清洁。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靡音就这么跪着,在大雨中跪着。

她已经无法站起来,她的脚,她的身体,她的头脑都是僵硬的。

田成死了。

这个她身边唯一的人,已经死了。

就像她生命中那些亲人一样,他也离开了她。

靡音静静跪着。

杨池舟和殷独贤就在她身边。

她听见殷独贤说道:“虽然我赢了,可是如果你舍不得,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在雨水的哗啦啦声响中,杨池舟沉默了许久,久到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口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轻轻的陌生的笑:“她不过是个女人。”

靡音身体的温度,已经无法再下降。

她安静地跪坐在地上,听着旁边两个男人用平淡的口吻商量着处置自己的方法。

以后,她便是他们两个的女人。

以后,她便是个玩物。

终于,还是落到了这种境地。

靡音想笑,可是雨太大,雨滴太重,她没有力气牵动嘴角。

失败了,一次次的谋杀,都失败了。

她想,是不是应该死去了,就追随着亲人死去吧。

雨水浸润了她的发,她的衣衫,她的鞋袜。

靡音的全身,都很沉重。

她真的累了。

或者就这么死去吧,让自己轻松一点,黄泉路上,奈何桥边,那一碗孟婆汤,喝下后,会轻松很多。

靡音微微蜷缩起身子。

一些画面,快速在眼前转动着。

她奋力的挣扎。

撕裂的衣衫。

胴体在大掌中哀泣。

姐姐最后的眼神。

柳易风毫无完处的身体。

那名宫女布满血丝的眼珠。

田成蠕动的半截身体。

她的身体,沾染上太多的鲜血,她的眼睛,目睹了太多的残忍,她的耳边,听闻了太多的怨恨。

靡音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们。

她不甘心让他们永远在这个世间逍遥。

靡音不信神,不信天,她不信那些虚幻的事物会帮她报仇。

她只信自己,只信自己的手。

只想用自己的手,让他们痛苦。

不止是死亡,还有痛苦,最深的痛苦。

这是她想要给予他们的东西。

当天,殷独贤带着靡音入了宫。

马车在官道上行走着。

错金香炉中焚着名贵的香,气息浓郁,像是能钻入人的皮肤中。

雨没有停--再多的雨,也洗不走今日的鲜血。

空气是窒闷的。

靡音蜷缩在角落中,她的身上,盖着一件素白锦袍--只有这是干的。

锦袍下,她的衣服,全是湿透的,粘在皮肤上。

她的妆,全被水洗去,就连唇,也是苍白的。

那一张脸,只剩素净。

衣服湿冷,冰浸入骨,靡音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

马车上固定着一张檀木桌,上面温着酒。

殷独贤轻酌着。

玉质酒杯凑近,薄薄的唇微张,温热的清酒流入口腔。

饮毕,他拿着小巧的酒杯,轻轻把玩着。

隔了许久,才闲闲问道:“酒可以暖身,想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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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毕……

冬日

靡音不做声,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我忘记了,现在的你,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都得听凭我的命令。”殷独贤转头,看着她:“我现在,就命令你喝下。”

靡音依旧没有理会他。

发梢上的水珠,落在她的唇上,在那苍白的境地微微抖动着。

殷独贤向她靠近,马车内并没有太大的空间,他坐在了她身边。

他的手上,拿着酒壶。

“喝下去。”他命令:“全部喝下去。”

靡音将眼睛移到窗边,随着马车的颠簸,竹帘扑打着,窗外的景色时不时闪现。

磅礴的雨,模糊的世界,这是她唯一能看见的。

殷独贤的眼睛,微微眯了下,里面依旧没有任何感情:“看来,你并不冷,那么,这样呢?”

素白锦袍掀开,飘落在地。

“刷刷”的声响后,靡音赤裸了,浑身不着片缕。

“现在的你,还是不能吗?”殷独贤问。

冷风从窗口的缝隙中吹入,寒风刺骨,靡音湿润的皮肤如冰一般。

她开始颤抖。

可她不会求饶的,这一点,无论是她,还是殷独贤,都是知道的。

殷独贤看着面前这个刚刚从湖水中捞起的女妖,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牵动人心。

玲珑有致,又带着柔弱。

那是最好的身体。

这是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玩物。

殷独贤抓住靡音的手臂,将她一把拖到自己怀中,毫不怜惜地扳开她的嘴,将温热的酒灌了下去。

一股股的酒,涌入靡音的喉咙,来不及灌下的,顺着她的唇,滑下,在她颈脖上流淌。

一股晶亮的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动,就像是男人的目光,来到她小巧挺翘的柔软处,徘徊,滴落。

诱惑,极致的诱惑。

靡音被呛住,大量涌入的酒,让她窒息。

殷独贤没有停手,直到壶中的酒全部倒完。

他这才放开了靡音。

靡音匍匐在地上,不断呛咳着,呛咳到整个身子,都在痉挛。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靡音明白,今后,她会每天都生活在这种痛苦中。

她会受尽他的折磨。

殷独贤面无表情地用帕子将手擦干,他用眼角瞄了眼靡音,缓缓说道:“从今天起,我的命令,你必须得听从。只有这样,你的日子才比较好过……明白了吗?”

靡音依旧匍匐在地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

外面的世界,依旧是漫天的雨,仿佛将永远这么晦暗下去。

靡音住进了双灵宫。

她的身份,已经改变了。

她现在,也是殷独贤的女人。

一个完全没有身份的女人。

他随时可以来这里,要她的身体。

她是卑贱的。

彻头彻尾的卑贱。

殷独贤常常来要她,开始时,靡音会反抗。

可是后来,她发现这是毫无意义的。

反抗,无法阻止殷独贤,反而会激起他的兴趣。

房间里,充满了柔糜:光线黯淡,纱幕微微飘动着,熏炉中的香,像一只妖娆的手,在空气中摆动。

窗边的紫檀木躺椅上,靡音安静地躺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纱衣,轻薄朦胧,勾勒出她姣好而诱惑的曲线。

她侧卧着,一只手向前伸展,枕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则拿着木梳缓缓梳理着自己的发。

姿势是慵懒的,可那双眼睛,却没有神采。

门外传来宫女的通报声--殷独贤来了。

可靡音置若罔闻,那只柔荑,没有停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光线涌了进来,打破房间中的柔糜。

他走了进来。

门又关上,从里面锁住。

靡音完全没有动静。

“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殷独贤在躺椅上坐下,他的手,轻轻抚上靡音的腿。

木梳缓慢地在黑发上流淌过,柔顺的发,没有阻碍。

那些发,垂在了地毯上,大红的地毯,花纹繁复。

殷独贤的手,慢慢将靡音的裙子掀开。

她纤细白皙的腿,暴露在房间的迷靡中。

殷独贤低下头,吻着她的腿,以很慢很慢的速度。

那唇,有着最美的形状,那腿,有着最美的曲线。

现在,它们紧紧接触着。

殷独贤喜欢她的双腿,喜欢它们紧紧绕上自己腰际的感觉。

像是蛇的身子,将他缠绕在妖艳的梦中。

“听说,池舟还没有来看过你,”殷独贤的手,带着薄薄的冷,在她腿上流连:“看来,他还在生气。”

木梳依旧在黑发中徜徉,一下一下。

殷独贤覆在她身上,他的唇,对准了她的耳,他呼出的气息,也是冷的:“也难怪,他这么一心一意对你,换来的,却是你的杀意……靡音,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靡音终于将手上的动作停下,她开口了:“殷独贤。”

殷独贤用手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你不该直呼朕的名字。”

靡音像是没有听见,而是继续说道:“殷独贤,我姐姐呢?她在哪里?”

殷独贤缓缓说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靡音的眼睛,如同香炉中的灰烬:“我知道,她死了,她被你杀死了……可是她的尸首呢?在哪里?”

殷独贤用舌,描绘着她的耳廓:“青兮,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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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漠,晚上就可以看见新的章节了。

唔、杨池舟是对靡音很好……可是他怎么会喜欢靡音……不可能是一见钟情吧……——我觉得是一见钟情,算是,不过他没料到自己会陷得这么深。

沉寂

“那是谁!”靡音转过头来,直视着他:“是谁杀了我姐姐?!”

“是她自己。”殷独贤的声音很轻,很柔,很冷:“是她杀了自己。”

“那她的尸首呢?”靡音问:“她的尸首在哪里?”

殷独贤将唇放在她的唇上,他没有吻她,他只是在说话:“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在皮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颤粟。

靡音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他的话,像是火星,让她眼中的灰烬重新燃烧起来,成为大火,猛烈的大火。

靡音咬住了他的唇,狠狠地咬住。

她感觉到了血的涌出,布满她的唇齿。

甜蜜的复仇滋味。

遭受到袭击后,殷独贤抬起身子。

他用手,抚摸自己流血的唇。

但他的眼睛,还在注视着她,

熏香中的那只妖娆的手,依旧在空中飞舞着。

“啪”的一声,殷独贤重重扇了靡音一巴掌。

他的力气很大,毫无怜惜。

靡音的头,偏到一旁,她的耳际,在嗡嗡作响,而口中③üww。сōm,更涌上了自己的血。

殷独贤抓住靡音的脸,逼她看着自己:“我不是池舟,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没错,他不是杨池舟,不会对她疼惜。

血,从靡音嘴中缓缓溢出,异常粘稠猩红,染在唇上,显出了妖艳。

“告诉我,她的尸首究竟在哪里?”

殷独贤的眼睛,是细长的,带着尖锐的寒冷的弧度:“除非我想告诉你,否则,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接着,他撕去她的衣衫。

纱幕在风的鼓动下缓缓飘动,可是依旧遮不住紫檀木躺椅上,那两具身体。

交缠与挣扎,强迫与屈辱。

天空逐日变得灰暗,冬天,又要到了。

那沉闷的天色,压在每个人心中。

靡音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尚在苦苦挣扎的花草。

在寒冷的风中,他们在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肯离去?是不舍,不甘,还是不愿?

世间的每件事物都有自己的故事。

靡音就站在那,怔怔地看着。

最近,她无意间知道,田成在惨遭不幸之前,已经将柳易风送出了王府。

殷独贤他们找遍了全城,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总算,总算有人逃了出去。

柳易风,你一定得好好活着。

在微微的寒风中,靡音这么祈祷着。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很熟悉。

“你来了。”靡音没有回头,却知道是谁。

杨池舟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后。

他将靡音转过身子,看见了她嘴边的青紫。

“你又惹恼了皇上?”杨池舟问。

靡音没有回答,只是转而问道:“你知道我姐姐的尸首在哪里吗?”

杨池舟偏过头,笑了笑,他垂着眼,睫毛遮蔽了眼中的落寞:“我忘记了,你关心的,从来都只有她。”

“她在哪里?”靡音问:“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杨池舟摇摇头:“我只知道,她死了。”

靡音闭上眼,没有再说话,她的嘴角,是疲倦的:“你为什么要来?”

“难道,只有皇上才能来?”杨池舟的眼睛,有着嘲讽的神色:“我以为你已经听清楚了--你是我们共同的女人。”

靡音没有说话,她站立着,叹了口气。

那口气,也是轻微的。

两人就这么站在凉风中,很久很久之后,杨池舟问道:“你真的这么恨我?”

靡音看着院中的花草,没有任何犹豫地,她点了头。

杨池舟喃喃说道:“我以为,你已经回心转意了。”

“我怎么能够?”靡音微笑,笑容浮浮:“杀了我姐姐,毁了我的家,夺我的身子……我怎么能够原谅这样的你?”

杨池舟握住靡音的手臂,在那瞬间,手掌中传来的纤瘦让他心中一悸,他说:“靡音,你姐姐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靡音抬头,看着杨池舟,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眼睛,空洞而冷:“杨池舟,我不想再骗你,在我的心中,你和殷独贤没什么两样。你们是两只野兽,联手夺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我对你们的恨,已经刻到了骨头中,就算我被挫骨扬灰,那恨也会飘散在空中,永远存在。”

她的话,带着不可思议的低温,话中浓稠的恨意,黏住了杨池舟的每一个毛孔。

杨池舟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度,他喃喃道:“我并不想伤害你。”

“你觉得,这不公平,是吗?”靡音看着他,嘴角勾起,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可是你们做的事情,对我而言又是公平的吗?”

杨池舟闭上眼,他缓声道:“我永远也得不到你的心,是吗?”

“不,你可以得到的。”靡音这么说。

杨池舟看着她,看着她的脸上浮现出模糊的古怪的笑意。

她抓住他的手,将那只大掌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慢慢滑下,道:“你可以拿匕首,捅进这里,然后划下,把里面那颗心拿出来,那么,我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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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下,因为存稿用完毕了,从这章起,就是没发过的稿子,所以今天起,就每天两章,O(∩_∩)O~、

ps漠,杨池舟开始应该是喜欢靡音这种类型的,也不算太认真,后来深陷了,也不是能预料的。

〃请勿模仿主角〃我被雷到了。———嘿嘿,让你不要模仿杨池舟还是殷独贤????

飞鸟

四周,全是萧条的凉意。

树上,已经成为光秃的一片,白色的斑驳纹路,刻在褐色的树皮上,那是一种至深的恐怖。

杨池舟无法承受她话语中的讥讽,于是,他一把将靡音推倒在石桌上。

冬日,石桌积聚了温度,冰冷透骨,靡音隔着衣服,但那温度还是毫无保留地来到她的肌肤之上。

但不冷,真的不冷,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杨池舟低下头,看着她,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求我。”

靡音的眼睛弯了一下,仿佛是听见了世间最滑稽的事情。

杨池舟猛地将她的衣服撕开,那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印记,那是殷独贤留下的占有标记。

在那一刻,杨池舟的眼内,不再有爱意。

“皇上说得对,”杨池舟道:“你不过只是个女人,你不过是具让我着迷的身体。”

说完,他俯下身子,做了殷独贤做的事情。

靡音完全没有反抗。

她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翻飞在空中。

她看着杨池舟在自己身体之上驰骋。

她看着院中的那株槐树,缓缓地落下最后一片叶子。

干枯的,哭泣的树叶。

从这天起,靡音彻底地沦为了殷独贤和杨池舟的玩物,他们共同的女人。

紫金炉中,焚着龙涎香,刺激着人的情欲。

紫檀木大床上,靡音俯在上面,眼睛微微地张着,却没有任何意识的痕迹。

她只是在看着地上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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