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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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枫动亲,我最后的设定就是,靡音最后才发现,殷独贤和杨池舟其实是相爱的,但他们不好意思在一起,于是,便只能通过占有靡音,达到bl的目的。最后,靡音以德报怨,不仅原谅了他们,还打开了他们的心防,让杨池舟成为盛容历史上第一位男皇后,之后,他们三人幸福美满地生活下去鸟……(愚人节快乐)
风尘
他的气息,吹拂了她腮边的发:“为什么你们姐妹,都是这么倔强呢?”
说完,他没等靡音再次发怒,便伸手,在她颈脖后击打了下。
靡音顿时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晕倒在殷独贤的怀中。
殷独贤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转身,迈动了步伐。
但那妇人唤住了他:“怎么,我这里,就是这么待不得人吗?”
殷独贤的脚步停住。
寒风猎猎,吹拂着他和靡音的衣衫,显得飘渺而虚幻。
三脚鎏金兽香炉中,那些苍白的烟,四散逃窜。
良久,殷独贤缓缓开口:“你不该想这么多的。”
妇人的声音,平静中带着荒芜:“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恰好想透了你的心事。”
“我的心事吗?”殷独贤嘴角勾起,那是种锐利的弧度,带着让人怵目惊心的寒冷:“我的心事,没有人能够看透。”
“可是你忘记了我是你的谁。”那妇人从圆凳上起身,淡紫色的衣裙,还有乌黑的发,同时悉悉索索地摆动着。
殷独贤嘴角的弧度更加深刻,刻入了肌肤之中,甚至是刻入了骨骼:“我当然不会忘记,永远不会。”
妇人的眼神,慢慢淡了下去,越来越飘渺,最终成为了空中的一缕丝线:“但是你想忘记,你千方百计地想要把我忘记……你恨不得,我就这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眸子的颜色,也渐渐变淡。
她整个人,带着一种不健康的柔弱。
像是一株深谷的幽兰,让人心生怜悯。
那淡紫色的衣衫,在风中飘扬着,像是要将她带走。
殷独贤的眼角,有了微微的动漾。
淡紫色的身影,慢慢向着他靠近。
门,依旧是洞开的。
那风,带着无尽的寒意,能轻易穿透肌肤,刺入人的骨骼之中,让人的心,冻结成冰。
那风,将那妇人的黑发,吹拂了起来。
一缕缕的发,黑色的魅惑,轻轻拂过了殷独贤的脸颊。
在那瞬间,时间扭曲着回到过去。
那些昏黄黯淡的日子。
女人强烈的脂粉香气。
男子特有的雄性汗液。
珠玉珍宝。
华丽丝绸。
靡艳的纱帐后,那些赤*裸的交缠的手臂,喘息与呻*吟。
切切种种,都浮现在他的眼前。
随着那拂过他面颊的黑发,还有那发上沾染的,缠绕他整个童年的香气。
殷独贤的眼眸,沉了。
那发,被风撩拨着,落在了靡音颈脖的伤口上。
红色的血,浸湿了黑色的发。
鬼魅的,华丽的。
一双手,带着淡淡的凉意,轻轻抚上了殷独贤冷冽的面颊。
那如幽兰般的妇人。
她的手指,也同样染着冷冽的香气。
她看着殷独贤,眸子渐渐地变深,重新成为了黑色。
她忽然笑了。
眉眼在刹那间绽放出无数风情与魅惑。
像是最妖艳的海棠。
一瞬间的转化。
重新坠入她熟悉的风尘。
沾染尘埃。
她的唇,虽然苍白,却因为周身的气质,比艳丽更为魅惑。
她开口,缓缓说道:“独贤,你的努力,都是白费的。无论你到达怎样的高度,都改变不了你卑贱的出生。你忘记不了我,我是你的烙印,永远的烙印……你永远都摆脱不了的。”
殷独贤的身子,微微地颤动了下。
那眉间,第一次有了褶皱。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怀中的靡音,径直走入那冰天雪地之中。
在三者分离的那刹那,妇人的发,继续在靡音的伤口处沾染。
沾染上了重量。
最终,血,顺着发梢,流淌着,滴落在华贵的地毯上。
妇人看着雪地中那个挺拔清俊的身影,唇上泛起了凉薄的白。
世界是寂静的,周围是朦胧的白色,分不清是纱,还是雾。
靡音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四周。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她,应该是去寻找姐姐的不是吗?
青兮。
是的,她应该是去寻找青兮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寻找到呢?
可是,殷独贤亲口告诉了她。
青兮死了。
青兮死了。
其实,这个消息是自己早就知晓的。
但是,当你不愿相信时,那么事实也会是虚幻的。
忽然,眼前的白色,慢慢地汇聚了。
纤细的腰肢,优雅的身体,雪白的颈脖。
那白色,慢慢汇聚成了青兮的身影。
是她。
虽然周身散发着一种莹润的不真实的光,可是那冰白的面庞,那清雅的气息,那如圣莲般的姿态,确确实实的,就是青兮。
靡音的身子,开始膨胀起来,她感觉得到,皮肤之下,无数的辛酸,无数的苦楚,全在膨胀。
在见到青兮的这一刻,她所有的委屈,倾巢而出,毫无保留。
靡音想冲上去,想冲上去抱住青兮的身子,想冲上去将脸埋在她的胸膛,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但是,她的脚,却无法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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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怎么还是想太多娃娃,原来你喜欢悲剧啊……
to漠陌。嘿嘿,还是接受娃娃这个词语了吧,这个女的不是青兮,再猜猜她是谁。
to枫动为毛不喜欢3p,为毛啊为毛啊……
tolhz_515谢谢娃娃的支持……
晚上继续更新……
梦中
无论靡音怎么用力,她的脚,就是无法移动。
靡音忽然悲从中来,掩面大哭。
她明白,现在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她是在自己的梦中。
总有一刻,她会醒来。
去面对殷独贤,面对杨池舟,面对所有的不堪。
靡音感觉到一种彻骨的恐慌。
无边无际的恐慌,紧紧包裹住她的全身。
永远也得不到救赎。
青兮忽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温和,淡雅,如春日的暖风,拂过靡音冰冻的心。
“靡音,”青兮看着她,缓缓说道:“不要为我报仇,真的,不要为我报仇。”
“不!”靡音摇头,动作是不受控制地猛烈,那晶莹的泪珠在空中四散着:“是殷独贤他们害了你,我不能放过他们!我之所以活着,就是在等待着我的匕首,捅入他们胸膛的那一刻!我的仇恨,只有他们的鲜血才能融化!”
“靡音,靡音。”青兮轻轻地唤着她,那盈盈美目中,是平和的光,瞬间平息靡音的疯狂:“我之所以要你活下来,是因为你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不懂。”靡音喃喃道:“姐姐,我不懂。”
青兮的脸上,是疼惜,是深深的殷切:“靡音,我要的,只是你好好活着。他们的鲜血,什么也换不回来。我已经死了,但是你
还存在着。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你要逃出去,忘记一切,找个真心疼爱你的男子,好好地活下去。”
“为什么?”靡音泪流满面:“为什么你不能陪着我?为什么你要走?”
“我也想的,靡音,我也想的。”青兮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悲伤:“可是我没有你那么坚强。”
“不,我是懦弱的!”靡音缓缓地摇头:“我是懦弱的。”
闻言,青兮微笑着,那笑容那么淡,那么淡,就像是要消失那样。
事实上,她正在消失。
那身形,逐渐变得飘渺,透明。
渐渐地消失不见。
靡音没有再去追逐。
她无能为力。
对一切都是无能为力的。
眼角,滑下了无声的泪水。
忽然,一只手,触在了她的脸颊上。
那手,仿佛带着冰,让她身子一颤。
靡音猛地清醒了过来。
睁眼,看见了一双幽黑的眸子,那种黑,那么纯粹,没有任何光可以穿透,没有任何人可以看透。
靡音将眼光,移到旁边帷帐上垂挂的碧色穗子上。
房间中没有一丝风,穗子静静地垂着。
殷独贤的声音传来:“你最近,似乎很容易就忽略我。”
就像他所看出来那样,靡音没有回答。
殷独贤忽然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着自己。
“以后。”他警告道:“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再去那里。”
靡音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殷独贤指的,是仙庆宫,是那位美貌妇人的宫殿。
靡音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她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殷独贤这么回答了她,声音清澈,没有任何感情。
“没错。”靡音冷冷地笑了:“就连我姐姐最后的下落在哪里,我都不能知道。”
靡音看着殷独贤的脸,那张冷澈的脸,忽然幽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姐姐?”
殷独贤的唇上,泛过一丝凉薄的光:“你姐姐,是自杀的。”
“是吗?”靡音微微垂下眼,浓长的睫毛隐住眼中的精光:“她,是怎么死的。”
等了许久,殷独贤也没有做声。
靡音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冷淡幽深渗不进一丝感情的眸子。
她忽地打了个寒战。
殷独贤手上用力,猛地抬起她的下巴,那忽然的大力,牵扯了颈脖的皮肤,那刚包扎好的白布上浸出点点殷红,像是冬日的落梅。
殷独贤说的每个字,都是滚了雪珠,是透心的凉:“告诉你之后,你就可以凭此去寻找她的下落……靡音,如果你够聪明,应该知道,不要轻易在我面前耍心机。”
颈脖处,传来撕裂的疼痛。
刚合拢的伤口,又开始分离了。
那冰凉的疼痛,聚集在靡音那清澈晶亮的眸子中,成为锐利的冰刃,直直地刺向殷独贤。
“知道吗?”靡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总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生命,权势,财富,感情,你会失去所有。”
那冰,并没有伤到殷独贤分毫。
因为,他们的温度,是相同的。
“但我不会失去你。”殷独贤唇边噙着一丝淡薄的笑:“因为,你永远都逃不开我的掌心,即使是死,也必须是我亲自动手。”
“但我不是你的。”靡音眉角抬高,露出清冽的弧度:“你根本就掌控不了我,永远都不可能!”
殷独贤细长的凤眼,慢慢地阖上,一道流光,从这个动作中溢出:“可惜,你的身体,永远都要受到我的掌控。”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靡音的衣衫便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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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枫动,嘿嘿,不会3p滴,不会双双后宫滴,呼呼 ̄ ̄
Topakupaku还有初唐*亲,你们的猜测,明天就可以得到解答了。(抱头逃走 ̄ ̄)
明天继续,还有悲哀地告诉大家,殷独贤被人取了外号叫小蹄髈 ̄ ̄
毓兰
那抹秋香色,随着殷独贤的动作,而来到空中,无力地坠落。
落在那白色的地毯上。
覆盖着。
殷独贤覆盖在靡音身上。
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她。
那柔软的肉*体,在他的身体之下。
如水一般,承载着他的重量。
他解开靡音颈脖上的纱布,露出那殷红的伤口。
血,正一丝丝地从伤口中溢出。
顺着那羊脂般的皮肤,缓缓向下滑动。
殷独贤伸出舌尖,将那些甜腥的血,卷入自己的口中。
那种熟悉的滋味,让他体内燃起了欲*望的大火。
血腥与情*欲,彻底地交杂在了一起。
靡音的衣衫,渐渐褪尽了。
殷独贤的眼中,是柔软的洁白。
他俯下身子,进行品尝。
他享受着靡音的妖魅,享受着她的纯白,享受着她的痛苦,享受着她的鲜血,享受着她的恨意。
殷独贤渴望这种滋味。
她的身体,是他永不厌倦的点心。
每次食用,都会衍生出不同的味道。
殷独贤吸吮着靡音颈脖的伤口。
重重地,毫不留情。
仿佛是要将她全部的血液吸光。
血,在他的唇舌之间回荡,鲜美无比。
靡音感觉到窒息的疼。
她闭着眼,紧紧地咬住下唇。
她多想,拿着一把刀,用力地捅入他的胸口。
拿着刀柄,旋转,搅动,掏出他的心。
可是没有刀。
自从入宫之后,她身边任何能造成伤害的物品,都被没收。
就连簪子的末端,也被磨得钝了。
她无法伤害他一分一毫。
即使心中的恨意,胀满了身体,每一次的鼓胀,都痛得她痉挛。
可是,她永远伤害不了他。
帷帐中,两具身体在翻动着,挣扎与强迫。
似乎永无止境。
帷帐外,袅袅的龙涎香,在空中曼舞。
第二天,靡音睁开眼。
和往常一样,殷独贤已经穿好了衣服。
高贵而威严的龙袍,无比地贴身。
但在靡音眼中,他永远是一只没有着衣的兽。
那印象,深深镌刻于她的心间。
忽然,一个内侍走来,小心翼翼地对殷独贤耳语了几句。
尽管隔着轻纱帷帐,但靡音还是清楚地看见,殷独贤的眼底,滑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挥挥手,让宫人下去。
然后,他慢慢来到床边,掀开帷帐,看着床上的靡音。
藕色的被单下,她的身体,不着片缕。
两条白皙细腻的肌肤,就这么露在空气中,浸上了薄薄的凉,像是美玉。
而她的发,如染上了墨,四处散落着。
偶尔几缕,还垂在了床榻之下,轻轻散在洁白的地毯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殷独贤伸手,将那失落的发捡起。
此刻,靡音也看着他。
窗外的微光,透过雕花窗棂射入,整个房间仿佛潋滟着水光,柔柔地荡漾着人的心。
而殷独贤则逆着光,将所有的表情,情绪都埋藏在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殷独贤道:“今天,你就去仙庆宫吧。”
似乎是被那微微的光刺痛了,靡音眯起了眼:“为什么?”
“因为,”殷独贤凑近她,缓缓说道:“这是朕的命令。”
虽然是背光,但隔得近了,靡音却感觉得到殷独贤身上那股深深隐藏的焦躁。
很淡,却是存在的。
靡音,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而一切,都跟仙庆宫那位美貌妇人有关。
梳洗完毕之后,靡音跟着宫女走向仙庆宫。
一路上,白雪皑皑,枝叶全都凋零,偶尔有一两点新绿绽开,也更衬出旁物的萧条。
周围的景物,宫殿,都是她所熟悉的。
曲曲折折,缓缓绕绕,却因为更换了主人,而显出了陌生。
清波湖中,飘散着无数静谧。
而那些甬道的小石子,在微微的天光下,透着渗人的青色。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仙庆宫中。
里面,梅花盛开,热烈奔放。
只是,即使燃尽了它全部的生命,也无法带给这冰天雪地一丝一毫的暖意。
靡音在宫女的带领下,来到了昨日自己闯入的房间中,又见到了那熟悉的美貌妇人。
但今天,她却半躺在床上,脸上,带着苍白的病色。
屋子里,非常暖和,站了不久,靡音便出了一层薄汗。
但那妇人,看上去仍然有些瑟瑟的虚弱。
看见她,那妇人微微一笑,绽出清雅的光,顿时让整张脸变得鲜活起来。
“你来了。”妇人声音淡淡的,异常柔和,她伸出手,在空中微微一招,道:“来,到我身边坐着。”
靡音慢慢地走过去。
宫女忙端来梨花木软凳,让她在妇人旁边坐下。
空气里,拂动着浓浓的药香,肃穆,不详。
那妇人轻轻地将眼神落在靡音脸上,轻声道:“你叫靡音,是吗?”
靡音点头。
妇人嘴角微微勾起:“我叫毓兰。”
靡音仍旧点头,不发一言。
毓兰的眼神,在她颈脖的伤口与红肿的脸颊上停留片刻,缓声道:“你似乎在宫中过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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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漠陌。其实,远修要不了下一篇就会出现滴,嘿嘿嘿……
毓兰究竟是谁,大家晚上就可以知道了。
晚上还有一更,8时左右……
母亲
靡音垂下眼,双目幽凉。
房间忽然寂静下来,香炉中焚的百合香,寂灭,弥漫。
“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来陪我吗?”隔了半晌,毓兰忽然问道。
靡音抬头,看向她清丽略见消瘦的面颊,道:“为什么?”
“因为,”毓兰的眼中,是苍凉与郁结:“我和你,是一样的。”
靡音抬头,良久,终于问道:“殷独贤,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毓兰淡淡一笑,那笑容如涟漪一般,轻飘飘的没有痕迹:“因为,我给他的生命带来了无限的屈辱。”
“屈辱?”靡音喃喃重复着这个词,声线有着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尖利:“这,不是殷独贤最常赐予别人的礼物吗?”
毓兰看着靡音的脸,轻声道:“你好像,很恨他。”
“我恨不得,杀了他。”靡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每个字,都浸染着浓浓恨意。
闻言,毓兰闭上那双影沉沉的眼睛,须臾,她道:“殷独贤,是我的亲生儿子。”
靡音的手指,像染着冰雪的手指,颤抖了下。
“是的。”毓兰长长叹口气,重复道:“他是我的儿子。”
靡音竭力握住自己的手,缓声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毓兰睁开眼,慢慢地,缓缓地,眼睑逐渐张开,一种夺目的艳光,从里面流溢而出,照亮了她的脸。
整个房间,似乎又出现了一种靡乱妖艳的脂粉气息。
她说:“我是一名妓*女。”
百合香,还在铜炉中慢慢焚烧着。
靡音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身上,混合了幽兰与桃花的气息,高贵中带着妖艳。
“我是玉丹楼的毓兰,年轻时也凭借着一张皮囊出过一段风头。”毓兰将柔若无骨的双手放在腹部,安静地回忆着:“但一个妓*女的风光,又能维持多久呢?当渐渐走下坡路时,我忽然怀孕了,当然,一双玉臂万人枕,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并不知晓。当时,我是空虚的,所以我想,干脆就把这孩子给生下来吧。”
“于是,我这么做了,是个儿子,我很欣慰,因为他不用重复和我一样的路子,我给他取名为独贤,同我姓。”
“独贤在妓院中长大,我不允许他出院子,因为我知道外面的人,将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他。”
“但小孩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