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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靡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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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甲,甚至都深深掐入了他的皮肉中。

可是殷独贤依旧没有动弹。

他看着毓兰,整个人像是化作了石像,任凭靡音怎么推,就是没有反应。

靡音感觉自己的力气慢慢流逝了。

她没有力气再去推拉殷独贤。

她只是冷冷地望着他,道:“你会后悔的。”

接着,靡音来到了毓兰面前。

但是这次,她什么也没说。

一句话,也没有说。

靡音无法告诉毓兰,她的儿子就在她身边,可是,却不愿意来送她最后一程。

她不能这么告诉毓兰。

可是毓兰,应该是知道的。

她的脸上,是一种平和的笑,像是看破了一切,原宥了一切。

她说:“靡音,忘记仇恨吧,代替我,陪在独贤身边……答应我……答应我……”

她的声音,还是很微弱。

但是,此刻的屋子,静得连微尘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因此,毓兰的话,清晰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

没有回应,旁边的两人都没有回应。

毓兰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

那只手,苍白,消瘦,带着一种罕见的清丽。

与此同时,毓兰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句话:“……独贤,我的孩子……”

然后,那只手,就这么坠落了。

在空中,划下了凄美的弧度。

就这么,再也无法抬起。

靡音的手,抚摸着毓兰的发。

虽然她病了许久,但那头发,还是一样的亮丽,柔顺。

那水葱般的手指,感受着它的华丽。

同样,也感受着生命的逝去。

然后,靡音起身,转过身来,冷眼看着殷独贤,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母亲死了……她再也不用忍受你的嫌弃,'炫+书+网'永远也不会了。”

殷独贤还是站在那里。

不动,也没有言语。

时间,像是停滞了。

紫金炉中的百合香,焚到了尽头。

所有,都结束了。

所有,都不可挽回了。

殷独贤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或者是,逃了出去。

他的脚步,是不稳的。

靡音回过身来,将唇,靠近毓兰的耳畔。

红唇,微微动了一下。

声音,比尘埃还要轻。

或许,只有毓兰才能听见。

宫里面,安静极了,像是能听见月色跃动的声音。

靡音坐在窗前的软榻上。

膝盖上覆盖着厚毯,而手中,则拿着那个香囊。

那是毓兰为殷独贤做的。

可是至死,都没有完工。

于是,靡音决定帮她完成。

丝线穿过布料,一点点地,将那个福字绣好。

靡音发觉,在寂静的半夜,刺绣,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每一段线,都沾染着自己的一段心事。

将它们,永远地保留在香囊上,而心事,也永远保留了下来。

永永远远。

即使盖着厚毯子,但靡音还是将窗户开着。

她喜欢风,即使是冷风,也是自由的。

天,是深紫色。

就像是毓兰衣衫的颜色,都是紫色。

已经七天了,毓兰离去已经七天了。

而殷独贤,也整整消失了七天。

那日,他跑出去后,靡音就没有再见过他。

但靡音记得他当时的背影。

荒漠,如死如灰。

靡音明白,自己的预言,是正确的。

他会后悔的。

悔恨终生。

在香囊快完成时,房门也忽然被人推开。

殷独贤走了进来。

此刻的他,是憔悴的。

他的身上,有浓烈的酒气。

靡音没有抬起头,只是安静地继续刺绣。

殷独贤慢慢地向着她靠近。

脚步,没有了往日的沉稳。

靡音还是没有动静。

他的阴影,像一座山似的将她笼罩。

“不要绣了。”殷独贤说,那声音仿佛瞬间让人回到了寒冬。

靡音没有理会他,甚至就像是当他不存在。

“不要绣了。”声音更低了些,但温度却更冷。

靡音的手还在继续着,将那些线,一条条的线,全缠绕成一个福字。

殷独贤忽然将香囊给抢了过去,扔在了屋子的角落中。

他的力气很大,很突然,靡音的手因此被针给刺中。

食指指腹上有了个小孔,慢慢地汇聚成一粒红豆般大小的血珠子。

像是谁的泪。

靡音站起身来,默默地走到香囊旁边,捡起。

她蹲下身时,那嫣红色的衣裙铺在地面,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无声的妖娆。

殷独贤不知为何,忽然被激怒。

他冲过去,猛地再次从靡音手中夺过那只香囊,一把将它撕裂。

“嚓”的一声,香囊成为了两半。

那福字也成为了两半。

毓兰存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件物事消逝了。

靡音抬头,看着殷独贤,那眼神,是他无法承受的鄙夷。

“殷独贤,你果真是个懦夫。”靡音这么说道。

声音很轻,却夹带着刺。

“住嘴。”殷独贤这么命令道。

“毓兰她给予了你生命,难道这还不够吗?”靡音牢牢地锁住他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你憎恨她为你创造的一切,你瞧不起这一切,可是这些都是她能给予你的最好的东西!”

“住嘴!”殷独贤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那目光所刺痛。

疼痛中是一种惊惶。

“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让她带着遗恨离开!你明明站在那里,可是你没胆子去握住她的手!你让自己的母亲就这么寂寞地死去!”靡音的声音渐渐地拔高。

“住嘴!”殷独贤的身子开始颤抖。

靡音没有听从他,也不会听从他,她继续逼视着他的内心:“是的,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么多的屈辱,你感觉到不公平。你不能恨自己,所以你必须要找一个人来恨。所以你恨毓兰,因为你知道,她不会怪你,无论你做什么,即使是你杀了她,她也不会怪你!因为,你是她唯一的儿子!你就这么利用了她对你的爱,可你回报她的,却是恨意!却是无尽的寂寞!你……”

靡音没有能说完,因为殷独贤已经像一阵风似地将她推倒在那乌木软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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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枫动嘿嘿,原来我把娃娃口中的少爷猜错了……

to漠陌。边境时常是告急滴,嘿嘿,大皇子不会是远修,因为二皇子和殷独贤差不多大,而远修的年龄则和靡音是差不多的,最多十多岁……来,娃娃,我们继续对挖鼻孔……恶趣味,哈哈……

晚上继续吧……

香囊

殷独贤的大掌,紧紧地掐住靡音的喉咙。

十指渐渐地收缩着。

靡音无法喘气,那种熟悉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

她还想骂他,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

她睁开眼,看着他,眼中是平静的。

没有恐惧,没有憎恨,只有平静,还有……同情。

殷独贤被她的目光怔住了。

窗外,是寂静的下弦月,是寂静的苍穹。

而院子中,那些枝叶,正在慢慢发芽。

清冷的香气,在空气中拂动,瞬间冷静了所有人的理智。

殷独贤的手,慢慢地松开了。

靡音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她的胸膛,微微地起伏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此刻,殷独贤忽然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没有要她,只是这么安静地趴在她身上。

殷独贤的身体,对于靡音而言,应该是沉重的,但是靡音却感觉到了一种无力--他传递给自己的脆弱。

脆弱。

现在的殷独贤,是脆弱的。

他将头,埋在靡音的颈窝边。

靡音的肩膀,感受到那渐渐规律的呼吸,是属于他的。

殷独贤的头发,轻抚着靡音的脸颊,一种痒痒的悸动。

而他身上的龙涎香,还有酒的冷冽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一阵阵地传来,萦绕在靡音鼻端。

那一刻,天地都是安静的。

忽然,殷独贤开口了:“她真的走了吗?”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时刻,是那样清幽,无助。

“是的,她真的走了。”靡音的声音,抛弃了所有的讽刺与嘲弄,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阵阵的凉风吹入,将两人的发,共同吹起。

在空中,纠缠成了一片。

再也分辨不开。

良久,殷独贤再次开口:“那天,我想走过去,我想握住她的手,但是我忘记不了那个场景。”

“什么场景?”靡音忽然开口。

黄梨木桌上,那红烛,正在跳跃着。

像女子妖娆的腰肢。

静谧地跳跃着。

殷独贤的声音,也是静谧的:“淡紫色的轻纱帷幔里,她赤*裸着,一个同样赤*裸而陌生的男人,正趴在她身上,不停地动着。她的手,涂着淡紫色的丹蔻,深深地掐入那男人的背脊。而那男人粗糙的大手,也在搓*揉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柔软……当时,他们处于欢愉的最高潮,他们共同嚎叫着,那声音,像两只野兽一般……还有屋子里的气息,浑浊,淫*靡的气味,肮脏,窒闷,像层沾着臭水的厚布一般,覆盖在我的身上,永远地覆盖着……无论我洗多少遍澡,都挥之不去……靡音,你闻到了吗?那种气味,就在我身上……”

殷独贤的呼吸,开始变得痛苦,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午后。

那个昏暗的午后。

那一刻的记忆,是他永远的梦魇,永远也挥之不去的梦魇。

是的,梦魇。

无论他位居怎样的高位,无论他拥有怎样广大的国家,无论他有多么大的权利。

那个场景,还是会在夜深人静时,鲜明地重复着。

像毒蚁一般,啃噬着他的骨髓,他的内脏,他的所有。

痛不可当。

忽然,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拍抚着殷独贤的背脊。

仿佛,他是一个孩子。

一个伤心的孩子。

“一切都过去了,这件事,不是任何人的错……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无所谓对错。”靡音喃喃说道。

她的眼睛,看着那跃动的烛火,仿佛从那里面,看见了什么。

烛火照在她的眼睛里,像是映在湖面上,倒映着。

灯火阑珊。

“她会原谅我吗?”殷独贤问,声音是窒闷的,因为他的口鼻,掩埋在靡音的衣服中。

靡音的身上,有一种特有的淡淡的气息,能让人奔腾的血液,瞬间安宁下来。

没有的声音,也有着让尘埃落定的效力。

“会的。”她说:“无论你做了什么,毓兰都会原谅你。”

殷独贤的发丝,继续在她脸颊上拂动。

他的头发,也是和毓兰很像的。

“事情,是不是永远都无法挽回了?”他问。

“没什么,还有下辈子。”靡音看着床边的紫定八方印花烛台,在烛火的映照下,泛出了银色与黑色混杂的光泽,一种迷离的光泽:“下辈子,一切都会从来过,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做错事情了……再也不会了。”

银红的蝉翼纱,被风微微吹拂着,鼓动着,像是一湖水。

有着圈圈的涟漪。

房间,彻底地被寂静笼罩。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动弹。

两个人,出生自不同的轨道,因着混乱,鲜血,厮杀而碰撞在了一起。

因为那些仇恨与纠葛,他们的生命被打碎,混淆在了一起,成为模糊的无数片。

任何一片,都不是纯粹的恨,或者纯粹的爱。

但在这一刻,那些东西,都仿佛远去。

留下的,是伤感,是疲倦,是渴望的宁静。

第二天,当殷独贤醒来时,发现枕边,放着那个香囊。

被撕裂的地方,细心地缝合了起来,不仔细看,是瞧不出破绽的。

靡音,将它给缝了起来。

福字,终于拼成了完整。

殷独贤将香囊拿起,轻轻地放在鼻端。

触觉,是柔软的。

里面放着香料,和靡音身上的味道很像。

殷独贤闭上眼,静静地嗅着。

脸上的那种平静,和往日相比,似乎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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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枫动欧辰是明小溪书中的男主角,欧辰辰少爷是指他吗?

To喵呜咿呀娃娃好乖,今天留了这么多言。

1啊啊……(试音中)鞠躬“大大可敢日更三章否?”---嗯,嗯,嗯,娃娃,日更三章,每章一千字,嘿嘿,可以吗? ̄ ̄逃走

2嘻嘻下一章又是虐情戏……嘻嘻嘻……嘻嘻嘻……---嘿嘿,这一章,不虐,娃娃猜错了 ̄ ̄ ̄

3靡音答应毓兰陪在殷独贤身边了么?那红唇吐出的字眼到底是是还是否呢?---娃娃,靡音说的是一句话。

“殷独贤是个吃重的角色”嘿嘿,这确实是我说的,因为殷独贤的角色相对来说出场比较多(废话,讨打)男主角,其实按理说来,这里面没有男主角,里面的主角只有一个--靡音

“不过殷最终在权力的斗争中落败,隐匿或者死亡,或者是一些不可控制的因素导致分离”“如果被吾猜中了后续情节,大大很有可能改变一下”--不会,不会,嘿嘿,改变起来太累了,还是按照心里想的写,娃娃继续猜吧。

明天老时间继续……

补汤

“靡音姑娘,这是皇上派人送来的,请趁热喝下吧。”一名眉目清秀的宫女,半跪在靡音面前,那黑色的漆盘,高举过头,上面,放着一碗丹红色的汤。

靡音没有抗拒,双手端起,拿着勺,一点点地将其喝光。

那补汤,是西南密林中的一种灵菌制成。

那种灵菌异常罕见,十年才能长成,因此,这种补汤非常珍贵。

但这种汤的功效却很显著,能让人的身体快速恢复过来。

前些日子,靡音因为体弱而晕倒了几次,殷独贤每日都会让太医熬制这种补汤,端给靡音服用。

虽然这种补汤的味道不怎么好,但靡音每次都将它喝了下去。

待靡音喝完,宫女忙上前,将干果献上。

靡音捻了一颗,放在嘴中,瞬间,补汤的气息便被压了下去。

她挥挥手,让宫女退下了。

宫女发现,自己最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这一个月来,皇上和靡音,没有再争吵。

更多的时候,两人是静静待着的。

不说话,甚至不看对方。

但是,房间内的空气,却凭空柔软了许多。

已经是初春,到处都是满满的绿意,柔嫩的,新鲜的。

一眼望去,成为水溶溶的一片,融化了人的心。

或许,在这新的一年中,很多东西,都不再一样了。

倚玄宫中,每日都是歌舞蹁跹。

那隐隐的声音,荡漾在宫殿上空,是浮动的,被风一吹,就消散了。

就像是一切的繁华。

短暂,没有永恒。

极净万还是那样,躺在软榻上。

用慵懒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一切。

用漫不经心的姿态,游戏着世间的一切。

他的身边,是一个几乎赤裸的美人。

盛容的美人,就像他说的那样,像水一般。

温热的水,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徜徉于她们的身体中。

极净万微笑着,他的手,在美人白皙的肌肤上游走。

他在逗弄着她。

他喜欢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体下享受欢愉。

对他而言,那就是一种征服。

是的,征服。

这是男人永远的目标。

极净万的手,勾起美人的精致下巴,唇,则吻了上去。

他看着她媚眼如丝,看着她眼波流转,可他的动作,还是悠闲的。

他并没有急着要她,只是慢慢逗*弄着,享受着这一过程。

门开了,殷独贤走了进来。

“皇上这些天,都到哪去了?”极净万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享受着自己的乐趣。

“抱歉,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殷独贤在旁边坐下,微笑道:“二皇子还住得惯吗?”

“当然,我说过,盛容,是再好不过的一个地方。”极净万看着怀中的美人,嘴角微勾,像是黑暗中盛开的曼陀罗。

“多谢夸奖。”殷独贤继续微笑。

“可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不日就要回去了。”极净万将美人的柔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那种柔滑,无可比喻。

“哦?”殷独贤微微挑起眉:“这么③üww。сōm快?”

“总不能再次给皇上添麻烦。”极净万笑了:“而且,再不回去,皇兄估计又要在父皇面前告我的状了。”

“你父皇一向对你疼爱有加,应该没什么大碍吧。”殷独贤端了一杯茶,缓缓地喝着。

“但落下了口实,也是不好的。”极净万道。

“二皇子现在的想法,似乎成熟了许多。”殷独贤道,那声音的河流中,浮在面上的是赞叹,而内里,谁也看不清晰。

“当有刀架在你脖子上时,就必须要成熟。”在说着话时,极净万的脸上,还是那种游戏的姿态:“皇兄对我,可是欲杀之而后快。而父皇的身子,日渐差了,如果哪天仙去,我可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清澈的茶水中,映着殷独贤的笑容。

在水面,荡漾着。

“你这话,别人可能相信,我却不敢相信。”殷独贤轻轻吹拂去茶面的叶子,那袅袅上升的热气,被他的气息折断,飘散开来。

“哦?”极净万扬起眉毛,那是一种询问的姿势。

殷独贤没有看他,嘴角的笑,悄然无声:“按照这些年来二皇子培养的势力看来,真的与大皇子交手,他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吧。”

闻言,极净万的脸,就像一湖春水,没有任何的涟漪。

但他怀中的美人却发现,他的嘴角,微微地蒙上了一层阴影。

极净万俯下身子,亲吻着美人的香肩,啃咬着那肚兜的绳结。

“皇上,”极净万这么说道:“你和我,果然是同样的人。”

“我以为,这一点,在十多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已经知道了。”茶的热气,氤氲了殷独贤的脸,那笑容,变得有些模糊。

“我和皇兄的势力,确实是旗鼓相当,只可惜……”极净万让自己的手指,在美人的头发中穿梭:“可惜,他的血统,让耶罗的那些长老们,都站在了他那一边……这样算来,我的胜算,小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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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不愿看悲情的小说

总是让吾的泪流得不心甘情愿

何以

吾认为吾是冷情绝性的

但吾的泪却是滚烫灼人的

且轻易付出

就像吾所同情的某些男女

轻易付出的感情一样

吾总是避开悲哀的书名

但总是不小心掉进去了

出不来了

吾是软弱的

吾是悲哀的

吾是深情的

但吾不愿

吾总陷入这一个漩涡

吾想逃离

但骗子太多

靡音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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