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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21章

小说: 大将军的董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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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不想自己还没找到盟友;反先树敌。

    “你很喜欢帖穆尔?”

    两人独处,卢雅不由得满心警惕,“你想做什么?”

    江月瞧她神情,不由无奈,“没什么,见你颇乎他,随口问问而已。”

    卢雅似是不信,仍是寒着一张脸,淡淡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给萨奚人做侍妾,你觉得我有辱大魏了。”

    “我没……”江月矢口否认,顿了顿,莞尔一笑,“大魏尊严,不子民选择与谁相爱。你若是真心实意喜欢帖穆尔,谁又能瞧不起你?我也有欢喜人,只不过不是帖穆尔罢了。”

    卢雅冷睇江月一眼,“你以为他会乎你那点喜欢?看你我都是魏人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眼下他虽庇护着你,可一旦失了宠,他就会把你送入军营,充为‘两脚羊’。”

    这是江月第二次听到“两脚羊”称呼,她眉心微蹙,下意识追问:“什么是‘两脚羊’?”

    卢雅哼笑一声,“你这样倔着,他自然会带你去见识。”

    言罢,卢雅再不停留,转身离开。

    十月廿七很就到了,江月没想到,嘉图瑚竟还把整个府邸装扮一番。虽不像汉族贴个大红喜字,却也是张灯结彩,颇具民族风情。萨奚人不尚红色,以白色为尊为喜。是以帖穆尔和江月都换成了一身白袍,被安排着坐了一起。

    江月脸色不无尴尬,满心都算计着一会儿怎么和帖穆尔商量“同房”事情。此时祁璟不,江月拿不准魏军肯出几分力来救自己,再加上整个蔚州城全部都是萨奚军人,因此,与其冒险孤身而逃,落个不知结果下场,还不如先趁着帖穆尔对自己几分怜悯,得以保全。

    名分上事情,江月不介怀,左右是嫁给一个已经故去人,想来日后与祁璟说开,他亦能理解。

    唯一关键便于,江月做不到出卖身体。当初她会为此事气恼祁璟,今日,也断然不肯迁就帖穆尔。然而,如何才能与他说通呢?

    “月?”江月回神,竟是嘉图瑚过来敬酒。她笑意勉强地接过喝了,仍像适才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地呆坐着。

    萨奚礼仪并不复杂,很,江月便被帖穆尔拉着去了内堂卧室。

    那一杯酒下去,味道虽不烈,却让江月觉得头晕乎乎。她心中警铃大作,两手拢成拳,以保证时刻清醒。

    门被帖穆尔趁势关上,他一言不发就开始解自己袍子。江月一慌,脱口唤道:“帖穆尔!”

    “从现开始,你得叫我哥哥。”帖穆尔胸前半敞,神情却极为严肃。

    江月尴尬,讷讷地唤了声“哥哥”。

    帖穆尔这方满意,走近床畔,“叫我做什么?”

    “我有件事,得和你商量。”她不经意地往后退了退,盘膝坐好,“那个……行完了适才礼仪,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是阿古妻子了?”

    帖穆尔点头。

    江月抿唇,“我是魏人,按照我们魏人规矩,女子是要从一而终,一生只能跟着一个男人……所以,我既然嫁给了阿古,就不能再和你……”

    “我知道,我不会和你行夫妻之事。”帖穆尔一板一眼地解释。

    江月长出一口气,太好了,原来帖穆尔也只是逢场作戏!

    “不过,我会替阿古让你怀育孩子,绵延他子嗣,继承他遗产。”

    “咳……”江月险些被自己唾沫呛住,说回来,还是要做那件事,换个说法又有什么区别?

    她努力平息自己情绪,温声道:“你没有明白我意思,我是说,不管什么名义,我既是阿古妻子,都不能和你做……那个事。”

    江月两颊微红,话方出口,就觉得体内有些异样感觉。

    帖穆尔不以为忤,只是犹自站定,淡然道:“你虽是魏人,既嫁到萨奚,就该以我们风俗为准。”

    “说是这么说,可……你总要给我时间适应不是?”

    帖穆尔将信将疑地打量了江月一圈,往后退开,仍是一言不发地脱衣解带。

    江月正觉奇怪,突然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滑出,望着男人肌肤,她竟……竟……“帖穆尔!那酒里有药是不是!”

    “你倒不傻。”帖穆尔一笑,光裸着上身她身边坐下,“你确定不要?我给你一个时辰,你能适应过来吗?”

    江月大窘,不住地往后退缩,“你是故意?”

    “不是。我们萨奚婚俗向来如此,是怕女子不愿或初次怕疼,因此会女子酒中下药。”帖穆尔面有戏谑,又道,“是我忘了嘱咐嘉图瑚,你既侍奉过男人,也不必这样麻烦了。”

    江月指尖抵掌心,依靠疼痛来唤起自己清醒意识,“帖穆尔,你非要逼死我吗?”

    帖穆尔闻言蹙眉,俨然是有了不悦,“我什么时候要你死了?聘你做阿古妻子,与你同房,不都是为了让你安安全全地这里活着?”

    “我可以做阿古妻子,可是一时半刻,我真不能和你……”她语带焦急,却还是强自抑仄着自己情绪,竭力抹杀帖穆尔疑窦,“我不视你为丈夫,便做不出那种事来。”

    “那你想怎样?”帖穆尔也开始变得焦躁,“不过是一个晚上事,怎么就做不出来了?”

    “你们萨奚女人,就都能心甘情愿和丈夫以外男人做这种事?你同一个女人欢好,也全然可以不顾忌她心里怎么想?”

    帖穆尔撇嘴,颇为不屑江月言论,“哪有这么多事,照你这么说,你侍奉你们将军时候,也把他当丈夫了?还是他心里装着过你这个小小姬妾?”

    “他视我如妻子,我自然也把他当作丈夫!”江月话一脱口,便有些后悔。这样说,岂不是激怒帖穆尔。

    谁知,帖穆尔非但没怒,反而露出几分沉思表情,“你们魏人自诩礼义之邦,果然麻烦。我已经有妻子了,不会把你想成她,至于你怎么想……”

    他看了眼面带潮红江月,不慎耐烦地递出个红釉小瓶,“解药,我就再给你五天时间‘适应’。”

    江月千恩万谢地接了瓶子,迫不及待地倒出药来,水也没喝,兀自嚼了嚼就服下了。帖穆尔收回药瓶,重披了衣服,“我没有和你同房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言罢,就此离去。

    这五天时间,江月仍是没有得到半分大魏消息。然而,卢雅却因为帖穆尔意料之外宠幸,对江月渐渐转变态度,不再那般敌对。

    江月不知是不是自己对萨奚人食物不太适应,吃了几天,时不时就有些恶心。只是寄人篱下,她也不敢多话,唯有强自忍耐。

    卢雅瞧出她神色不对,倒还特地来关怀了几句。江月讪讪地说了原委,卢雅不免一笑,“他们确然老吃羊肉喝羊奶,膻味重了些,你若当真不习惯,我便替你去和将军说说,反正他们当初留了不少汉人厨子,做点合你口味菜,也不是难事。”

    “留了不少?”江月敏锐地发现卢雅措辞有些奇怪,下意识地追问,“那没留?”

    卢雅脸色一僵,看了江月一眼,淡淡道:“萨奚人年年劫掳魏人,杀戮女干淫取乐,你总不会不知吧?”

    江月立时缄默,难怪卢雅先前草木皆兵,以为自己瞧不起她。能勉强此地留命,旁人免不得会揣度她是怎样曲意奉迎。

    然而,渴望活命从不是错。

    错是,这个国家不该软弱到连自己子民都庇护不到……江月想起祁璟坚毅神色,心里一酸,不再说话。

    五日很便过去了,十一月初四,又到了她侍奉帖穆尔日子。江月心中惶急,连带着小腹一阵阵隐痛。这样痛楚持续了一阵,江月忽然欣喜起来……她这是大姨妈来了吧!

    江月激动捧脸,大姨妈!么么哒!

    临至晚间,江月故意扭扭捏捏地去找了嘉图瑚,凑巧卢雅、帖穆尔几人都,她也不用再费工夫了。附耳向卢雅表明来意,卢雅又翻译成萨奚语告诉嘉图瑚,后,嘉图瑚委婉地将这层意思告诉帖穆尔。

    帖穆尔脸色一黑,“我不信。”

    他叽叽咕咕和嘉图瑚说了几句,嘉图瑚脸色微变,拉着江月出了门去。这是要查验?

    这一次和平常有些不同,血量甚少,但量不是问题!质才是关键!

    被嘉图瑚证明自己未曾说谎,帖穆尔这才缓和几分,“那你好好歇着吧,我听卢雅说你吃不惯这里东西,过两天你们魏人厨子就来了,你且再忍忍。”

    江月低眉顺目称了是,成功逃脱。

    可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又过了五日,江月终于找不到赖以推诿借口。她被嘉图瑚逼送到正房中时候,帖穆尔正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暖酒,热食,一桌子都是魏人炒家常小菜,帖穆尔见江月进来,眉梢微挑,“让你尝尝家乡菜,总算我心里想着你了?”

    江月杵旁边,脸色有些僵,帖穆尔又扫她一眼,“过来坐,先吃饭。”

    语气带着命令口吻,俨然不容江月质疑。

    扑鼻而来饭香,仍让江月有些作呕。她眉心紧蹙,强自忍耐,却终是绷不住,遽然起身,扶一边干呕起来。

    帖穆尔不悦地摔下筷子,厉声骂道:“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整整十五日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江月小腹隐隐作痛,这次姨妈走得极,却把时不时疼痛给她留了下来。她靠窗站着,听到帖穆尔呵斥,愈发不敢回头。

    帖穆尔起身,上前攥了她腕子,将人拉回到桌边,“你压根就不想嫁给阿古是不是?你还惦记着大魏将军?”

    江月扶着桌沿立稳,帖穆尔却不给她喘息之机,倒了杯酒,推到江月面前。“这酒里照样有药,你要是不情愿,喝了就是,免得你三贞九烈,我看着就腻烦。”

    酒液澄黄,琥珀一样颜色倒影着江月自己面庞,她十指紧紧扣着桌子,做着后负隅顽抗。

    帖穆尔忽然一笑,松开手,拍了拍自己脑门,“瞧我,竟然忘了跟你说,你们大魏已经派使者来议和了,康歧、朔宁两城,依旧是萨奚领土,大魏军马,则会年前退回毓关之外。”

    腕间青紫,江月却顾不上置理,脱口问道:“怎么可能?”

    帖穆尔抱臂冷笑,“怎么不可能?若不是为了议和,你们大魏朝廷何必调走主将?这叫示诚。”

    他顿了顿,伸手按江月肩上,强行迫她坐了下来,“你们主将倒是挺会带兵,可惜,生不逢时。”

    帖穆尔神情中大有几分英雄惜英雄意思,但余光觑及江月,又霎然冷了几分,“我知道你还惦记他,不过,你们大魏已敕封他为英毅伯,留京内,再不会派他来边境了。今日我听王上说,你们皇帝挑了个寡妇郡主给他,你也不必等了。”

    江月脸色一白,安如郡主……果然是他们!调走了祁璟,勾结萨奚,如今,还要用这么卑鄙手段扣住他!

    难怪她一直得不到大魏消息,也一直等不到他,两人同时身陷囹圄,想必祁璟日子,未必有她好过。

    “所以……”帖穆尔停她肩上手缓缓滑动,渐渐停江月纤细颈子上,“你还需要‘适应’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四千字,我棒吗?

    芈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13 8: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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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芈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14 2:58:52

    恭喜玩家获得三雷二郎神称号,恭喜玩家获得三雷守门大天使称号。

    恭喜大魏时事报特约评论员获得普利策闻奖。

    24个地雷了!!!大步逼近全站排名前五千!

    顺说,知道大家希望男主赶紧滚回来,放心,多再两章,将军就肥来啦。


第44章



    江月沉默终于激怒了帖穆尔;他猛地钳住江月脑袋;硬逼着她转头望向自己;“董江月;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卢雅天天去你房里;没告诉过你什么是‘两脚羊’?”

    “帖穆尔……我真不能……”她小腹一阵阵紧缩隐痛传来;连辩驳都显得十分无力。

    帖穆尔愤怒之下;喃喃了几句萨奚语;忽然唤进了两个人。他松开对江月钳制;一把将她推向那两人怀里;“叫她见见‘两脚羊’!”

    出了蔚州城;再往北;另有一处重兵驻扎之处。江月两手被人用一条麻绳绑住;一路牵着向里去;帖穆尔步走领头,背脊僵硬线条昭示着他不。越往里,萨奚欢笑声便越是滔天,而夹杂其中……还有女子嘶吼。

    江月浑身寒毛都竖起,已能料想帖穆尔想带她看什么了。

    萨奚人见到帖穆尔神情都颇为恭敬,余光望到江月,也都是露出了然神色,甚至还主动为他们让出了一条道。

    江月脚步愈发慢了下来,不管帖穆尔走得多,她都再不敢跟着向前。手腕绳索越缠越紧,已是有了血痕。

    帖穆尔见她抗拒,回头看了眼,站住脚,“来都来了,你便是反悔,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他是铁了心要让江月见识到那个场面,带着报复意和一种说不清心思。跟江月身后人大力推了她一把,她踉跄几步,终于跟上帖穆尔步伐,被带到了圈子里层。

    明晃晃篝火熊熊燃烧着,火光照映下,几个赤。身。裸。体女人被高高悬挂起来,**上青紫遍布,俨然是刚被女干污过。另有几人,团聚旁,共同猥亵着一个女人,女人绝望地哭嚎着,而唯一回应,便是旁观之人哄笑和击掌……还有多羞辱。

    江月双腿发软,登时跪了地上,她双目紧闭,再不敢多看一眼,偏偏惨叫声音此起彼伏闯入江月耳中,她浑身颤抖,手指死死地抠着地上枯草。

    帖穆尔两手夹江月臂弯,将人重拉了起来,“别急着崩溃,还没完呢。”

    他用萨奚语高声喊了几句,众人目光全齐刷刷地聚到了江月身上。有几个兵士从人群里应声走出,拔刀出鞘,直指着被挂起了几个女人。帖穆尔换成揽住江月姿势,迫她往前走了两步,又逼她睁开双眼,“看清楚点,免得你以后忘了,还要我再提醒。”

    言罢,他摆了个手势,萨奚兵士齐齐将刀捅入那些女人身体,凄厉叫声层迭响起,旷野上,带着绝望和羞愤。

    江月使劲挣扎着,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之声,想要从帖穆尔钳制中逃脱,然而男人力气越用越大,直到将人整个搂着,再无余地。

    被挂着女人并未彻底死去,萨奚人亦没有就此罢休,很,一个大锅架起,水烈火中升温、沸腾。江月万没想到萨奚人竟会残忍至斯,她扭过头,恨恨地瞪着帖穆尔,饶是唇瓣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着,江月仍是抑仄不住,歇斯底里地喊道:“帖穆尔……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她身子虚软,脸色惨白,若不是帖穆尔扶着她,怕早就要摔下去了。

    月色下,那双清澈蓝瞳注视着她,明明不沾染半分残忍与血腥,却把这世间可怖场景推到了江月面前。他一言不发,抬起手,缓缓落下。

    伴随着这个手势,萨奚人将那些女人齐齐投入锅中。

    江月只觉一阵耳鸣,晕了过去。

    帖穆尔渐渐减弱臂间力道,换成一种温柔拥抱。寥寥交代几句,抱着女人大步离开。

    江月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一早,她迷迷糊糊地偏首,伏床边竟是嘉图瑚。嘉图瑚察觉她动作,不由得又惊又喜地拉着她,一声声地唤着月。

    她只觉身上疲惫不堪,而梦魇中场景仍一闪一闪地眼前晃着……萨奚人笑声、女子临死前哭号,无不揪着她心头柔软地方一下一下砸进去。

    难怪……难怪祁璟如此痛恨萨奚人,难怪卢雅提起“两脚羊”会有那样神色。

    江月情不自禁开始打起冷颤,牙齿咯咯作响,连呼吸都跟着短促起来。

    嘉图瑚瞧见她模样,忙是去握江月手,竭力用萨奚语安慰着,然而,江月恍若未闻一般,只是红了眼眶,盈满泪水。嘉图瑚有些慌,须臾,她松开手,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过了不知多久,嘉图瑚和帖穆尔一块儿迈了进来。嘉图瑚低声同帖穆尔说了几句,像是哀求,又像是劝慰,帖穆尔容色冷淡地敷衍了一阵,挥手将嘉图瑚打发走了。

    “董江月。”帖穆尔唤了一声,压袍江月身边坐下。

    江月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惊惧之色显,梦中男人影子和眼前之人重叠,她蓦地一声尖叫,身子向后缩去。

    帖穆尔好似司空见惯女人这个反应,他伸手揪着江月襟领,一把将人拉了起来,“董江月!你给我镇静点!我还没让人那么糟践你呢!”

    这一夜,其实都是帖穆尔陪江月身边,她不安,惊恐,梦呓里喊人,他都一一记着,让他忘不掉是,郎中来诊脉后答案。

    他猛地把人拉近,蛮横地吻上女人嘴唇。

    江月瞳仁猝然放大,抬掌便朝帖穆尔脸上扇去——帖穆尔准确地握住她腕子,把人按了枕上,“我奉劝你顺从点,兴许我善心大发,还能留你们母子二人一命!”

    母子?

    帖穆尔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倏然松手,站了起来,转身背对向江月,“你已经有月余身孕了,郎中说胎儿不稳,随时有掉胎风险,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往外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要做母亲人了,别再想有没……只要你能把孩子生下来,我一辈子不碰你。”

    帖穆尔大步流星地离开,江月却是全然怔住了。

    她……她怀孕了?祁璟孩子?

    不真实感觉霎时间涌上心头,江月伸手抚仍然平坦小腹上。这消息来得太突然,江月甚至还没有做好一个母亲该做准备,竟就有了孩子。

    从被帖穆尔掳到蔚州,她每一天都惊心胆战地过着,帖穆尔府邸犹如一个铁桶,任何与大魏消息都不曾传来,她镇日里只想如何才能脱困,却不曾注意到自己有了身孕……那一次极短暂经期,已经是她怀胎不稳征兆吧。

    江月一直眼眶里打转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到来,可孩子父亲,也根本不会知道。

    他还邺京,他要娶安如郡主为妻了。大魏与萨奚若当真议和,边境自然不再需要这样一位能征善战将军。连祁璟当初也亲口说,朝廷不会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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