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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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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忙起身;叫醒了几个部众;附耳低语几句;半晌;方重回到江月身边;神情郑重;“江月……你愿意救我吗?”

    江月不明其意;犹疑道:“我?怎么救?”

    黑暗中;帖穆尔碧蓝瞳仁像是月夜下湖;他从怀里掏出了那把镶了红宝石短剑,“拿它,还有阿古给你那个玉韘,可以调动两万守兵,过来救援。”

    他知晓江月必定不明白,不多停顿,温声地解释着,“这把匕首和玉韘是我爹留给我和阿古,当年他和萨泰部攻打毓关胜利后,萨泰部将西边洛州许给了我们喀米尔。我爹喀米尔留了两万旧部亲兵,以备不时之需……这两样东西,就是信物。”

    事急从权,帖穆尔也没法子将当年诸多瓜葛一口气讲情,唯有提纲挈领告诉江月她需要做事情,仅此而已,“萨泰部想趁明天天亮前包围我们,大家若想一起逃,断然是没办法了。你以阿古之妻身份前去洛州,凭这两样信物,借兵三千来援。如果马加鞭,来回两地,只消三日就够……我会勉力支撑,等你回来。”

    他握住江月手腕,把那短剑强行塞到了她掌心。凸出来红宝石硌着江月,她说不出忐忑,“怎么不让嘉图瑚去,她是你妻子啊……”

    帖穆尔生怕江月拒绝似,紧紧拢着她手,压低声道:“她下午伤得太重,怕是赶不了路了。再则,她父亲是斛答部首领,这些事,我不敢叫她知道……江月,若没有援兵,我们根本应付不过萨泰,你记不记得‘两脚羊’了?这都是萨泰部旧习,难道你……”

    “够了!”暗夜里,江月冰冷手渐渐被帖穆尔暖热,牙齿却不由自主开始打颤。她该去吗?若是不去,恐怕真要和帖穆尔他们死一处。她还怀着祁璟孩子,还答应要嫁给他……她怎么能,就死这里!“我不认得去洛州路。”

    帖穆尔大喜,激动道:“我叫两个部下跟着你,他们不太会说汉语,但你说,他们应该听得懂……你不会骑马,我可以叫他们带你,只是……江月,你要辛苦了。”

    “我会骑马,你让一个人给我带路就好,多留一个人手身边吧。”

    “你会骑马?!”帖穆尔大为惊诧,然而不必多问,江月隐瞒缘由,他心里已是清楚了。一时间,帖穆尔竟有些哑然,不知该要再叮嘱什么才好。

    江月却因为生机曙光,突然镇定下来,“等我带兵来援,你必须答应放我回大魏,我要去找祁璟。”

    没有商量余地。

    帖穆尔握着江月手,倏然一松,“好……只是,此去洛州,也许会经过康歧、朔宁两城……”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江月言辞坚定,“你曾蔚州护了我三个月,不管我遇上谁,我都会如约领兵来救。”

    江月不知道她说完话,帖穆尔究竟是庆幸,还是遗憾,总之,他轻轻叹了口气,低眉道:“江月,若三日之后,你回来,我却不了……”

    “不可能。”江月蓦地打断帖穆尔,转开话题,“我要怎么证明我是阿古妻子?”

    帖穆尔眼神软了下来,微作一笑,“我给你画一个我们图腾,他们见了,自然会信。”

    天未亮,江月和帖穆尔挑来护送他死士,各牵一匹马,绕了个远路,悄悄下了山去。两人不敢略有耽搁,一路纵马疾奔,径直往洛州奔去。

    江月几乎不敢考虑自己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她心里清楚得很,若不是帖穆尔,她一定不会被劫到萨奚。然而,若非自己欺瞒阿古先,又贸然答应了阿古那日请求,自然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瓜葛。

    再回想萨奚人那场突袭,如果不是帖穆尔劫到了她,一场恶战势必不能避免。而自己能否从中幸免,同样是个未知数。

    江月不是不怨怼,却又忍不住,为帖穆尔庇护、嘉图瑚不顾一切照顾而感动。若不是他们,自己母子必然捱不到今日……那些仇恨,早这样润物无声关切下化作隐隐感恩。

    可是,江月知道自己不该,也不想欠他什么。

    她希望,若有朝一日帖穆尔和祁璟当真会战场上兵戎相见,她能够心无负罪地替祁璟助威,而面对帖穆尔,只是一个与她不再相干异族首领。

    不必为谁死而歉疚,也不必再回报什么。

    她救他一次,自此两清。

    江月奔波了整整两日半,领着喀米尔部五千援兵,赶赴那日山林时候,江月只觉自己都要虚脱过去,隆起小腹隐隐作痛,江月整个人都了极限状态。

    她没有跟着兵士们冲上山林搜寻,而是一个人队伍后面,颇为缓慢地跟随着。

    林间血腥气味浓重,每走几步,都有横尸于间。

    良久,就江月要绝望时候,终于有一个萨奚人笨拙地喊道:“夫人!找到了!”

    隐某个角落里人,终于因为这一声“夫人”按捺不住,拢拳而握,青筋紧绷……他旁边侍官讷讷地唤了声“将军”,却被他抬手打断。

    面容冷峻,声音却带出一丝惊疑颤抖,“再看看……”

    是祁璟。

    他原本是收复蔚州后,领兵折返,欲攻洛州。没承想,半路听到这山林里传来打杀之声。祁璟带人寻上来一看,没想到是萨奚人内讧。

    两败俱伤局面,正巧可以让他坐收渔翁之利。

    然而埋伏了一个上午,却忽然来了一支援兵……领兵人,还是他日思夜想人。

    她一身萨奚人袍子,脸上还画了他们图腾。

    祁璟与萨奚打了这么多年仗,若再认不出这图腾含义,还不如一头撞死这树上!那是大雁!是首领之妻才有资格标识!

    呵……夫人……难怪!难怪这人会将她从两军对战中救走,也难怪祁璟再见到此人时会觉得十分面熟!

    多可笑!枉他让薛徽亲自领兵,不惜一切代价深入萨奚腹地去找她,枉他以为还可以再找到她红发带,或是一星半点她痕迹!

    这一次,她根本不想让他找到,所以才会留不下一点踪影。她既已另嫁旁人,怎么还会再想回到他身边!

    祁璟睚眦欲裂,手扶身侧佩剑上,恨不得立时出鞘杀了这男人!可他偏偏忍着,总以为还能看到事情转机……她会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误会,她从来没有嫁给别人。

    可是,祁璟等到只有江月一句声嘶力竭地低吼:“别管我,先救帖穆尔!”

    他看着她带来人应是而上,风卷残云地扫清了所有攻击帖穆尔人。然后,那个人也义无反顾地扶住她摇摇欲坠身子,将她搂入怀中,抚着她肩背,给她温柔抚慰。

    只是,祁璟没听到,女孩儿拽住了帖穆尔衣襟,用极微弱地声音央告道:“送我回蔚州,我要见祁璟。”

    祁璟不知自己什么怎么鼓足勇气,众目睽睽之下,迈出这样艰难一步,他极缓地走到了江月身边,仿佛根本看不见萨奚人警惕和忌惮。

    “放开她。”祁璟声音冷似寒霜,他一身战甲,气宇轩昂,自然而然地睥睨着帖穆尔和江月两人。

    江月意识已经有些涣散,若不是洛州城里得以休整一夜,她恐怕此时早就晕过去了。朦胧中,熟悉声音响起,她蓦地睁开眼,“将军?!”

    换来只有对方一声冷笑,“别叫我将军。”

    祁璟长剑抽出,直抵帖穆尔喉咙,“放开她。”

    帖穆尔受伤不轻,早已无力与祁璟抗衡,他缓缓松开手,往后退开几步,示意祁璟……这是他所有权。

    “站起来。”祁璟未曾收剑,转过首来,冷冷地吩咐江月。

    “你别逼她!”帖穆尔脱口替江月开脱,“她现……”

    不等帖穆尔话毕,祁璟已是猛地挥剑,锐利剑锋直直划过帖穆尔胸口,鲜血迸流。“我怎么对她,不用你教!”

    江月万没料到两人重逢景象是这样剑拔弩张局面,她微微蹙眉,却顺从地支着身子站了起来,“将军,我……”

    “你也闭嘴。”江月动作遽然僵住,他不听她解释?

    那个整夜整夜出现她梦里人,那个她信任到愿意为他去死人,她枕边人,她孩子父亲,竟然久别重逢后,这样同她说话?

    江月只觉得整颗心都忽然落空,无处寄托。

    那张熟悉面孔上,是为陌生表情……他……误会了?

    这样架势,几个萨奚死士自然按捺不住,趁祁璟不注意,前赴后继地劈刀向他后背砍来。祁璟反手一剑,恰刺入来袭者腹中,接着,横削斜刺,几个自不量力侵袭者轻而易举地命丧黄泉。

    祁璟面容冷得像是来自地狱阿修罗,生生逼得萨奚人不敢来犯。

    作者有话要说:__萌萌哒存稿箱替小宴发表。

    小宴凌晨五点才码完存稿,所以小宴现睡觉……来跟小宴道午安!!

    如果没有及时感谢大家霸王票和评论不要森气啊。

    周二有考试……这几天都复习T T很重要科目,求祝福哇。


第49章



    江月颠簸三日,已经很是不舒服;祁璟骤然变了一番模样;她是觉得心口被人揪得厉害……江月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帖穆尔知晓她身子不适,忙迈上前将人扶住;也顾不得祁璟如何作想,脱口骂道:“你难道不知道她怀着身孕吗!”

    “是,她有孕了。”祁璟自嘲一笑,提着剑逼上前一步,紧盯着帖穆尔;“你意思是,我还要恭喜你们不成?”

    “祁璟!”江月大惊失色,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帖穆尔什么都没有,孩子是你!!”

    祁璟眼神回转,一掌击江月身旁树干上,他用力之大,只震得树桠上所有雪都掉落下去。帖穆尔眼疾手地拽了把江月,将人整个揽了怀里。而无形中,江月与祁璟距离又拉得远了。

    “我?那为什么薛徽救你你不肯走,却敢拿着我孩子替这个萨奚人冒险?!你知不知道我派人找了你多久!知不知道薛徽为了潜进蔚州城受了多少伤!你现还敢骗我说这孩子是我们……”

    江月遽然一愣,脸上仅有血色也渐渐褪去,“你以为我骗你?”

    “难道你没有?你若不是嫁给他做妻子,你脸上图腾是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要叫你夫人?江月……你还有没有心!”

    祁璟声音越压越低,后一句话活像是从齿逢中挤迸出来。江月只觉风突然大了起来,连她眼泪都被吹没了,仅剩下眼底生疼干涸。

    她等了这么久,等到,竟然是那个人怀疑和羞辱。

    “江月……江月你没事吧?”帖穆尔但觉怀中人向下滑去,不管他怎么扶都扶不住似,“江月?江月!”

    他不得已跟着人整个蹲了下去,而江月看都不看他一眼,兀自盯着祁璟,没有眼泪一双眸子像是死了一般,再没有任何光彩。

    帖穆尔忽觉手上一片冰凉……他低首,不知什么时候,江月裙子上已有了血渍……他脸色大变,“江月!”

    江月醒来时是一个窄小帐篷里,浓郁药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听到她动静,帖穆尔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江月?你觉得怎么样?”

    她揉了揉惺忪双眼,只觉小腹一阵坠痛,她心里一慌,猛地坐起身来,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身子……孩子还。

    “这是哪?祁璟呢”她嗓子有些哑,帖穆尔忙倒了杯热水,喂着她喝下。

    “还是那日山林,你身子不好,我们都不敢轻易挪动你,只能先煎了药让你服下……”他见江月只喝了半碗水,忍不住劝道:“再喝两口吧。”

    江月摇了摇头,仍是坚定地问道:“祁璟呢?”

    帖穆尔原本关怀备至神情渐渐冷淡下来,他放下碗,一声清脆,不知砸了身敏感而脆弱心思上,“他那样误会你,你还惦记他?”

    江月摇头,“他误会是他错,但向他解释是我事……”

    “你还解释什么!”帖穆尔气急败坏,一把握住江月手,“你还没看出来吗?他根本不肯听你!江月,你跟我回喀米尔吧,不管祁璟怎么打都打不到我家乡,咱们这就动身,等祁璟返回来,根本追不上咱们。”

    江月挣了挣,帖穆尔用力反倒愈发大了起来,她微微皱眉,质问道:“你不记得答应我什么了吗?帖穆尔,祁璟误不误会我,那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事情。”

    “董江月!”帖穆尔压低了嗓子吼了一声,他眼周有一圈淡淡红,江月竟猜不出他是生气还是……失落。“你别忘了,你还是阿古妻子!”

    “那你就当我要改嫁罢!”

    祁璟领着军医进到帐子里时候,堪堪听到“改嫁”两个字。他略觉奇怪地皱了皱眉,却是没说什么,只神色冷淡地吩咐军医上前给江月扶脉,接着,扭过头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带着你人离开了,我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若再相逢,恕璟不客气了。”

    三日,是为了感激他当日阵前救下江月。

    帖穆尔哼笑一声,一动不动地坐原地,“江月也是我人,若走,我自然要带她一起走。”

    “帖穆尔——”江月原本已躺下,听了这样一句搅局话,不由得半坐起身子,想要斥骂帖穆尔。

    “江月,你别怕,有我……没有人能伤得了你。”帖穆尔早料到江月想说什么,不等她开口,他已是意有所指地打断了她,满带挑衅地望向祁璟。

    祁璟本就压着一肚子火,听到这句话,立时便发作出来,“谁说她是你人!”

    剑刃出鞘,若不是碍着江月,他早就刺出去了。

    帖穆尔却无动于衷,只抱臂一旁站着,好整以暇地等着看祁璟失态。

    好这时,军医给江月看过脉象,适时地起了身,“将军,依臣愚见,董姑娘怀胎不稳,还是赶紧送到关内医治为好,臣毕竟于女科不甚了解。”

    言罢,他抱拳一礼,“臣先出去给姑娘开方子。”

    “大人且慢。”祁璟唤住他,“不知……孩子如今有几个月了?”

    江月拽着身上被子坐起身,只等军医一句话,为两人解开误会。谁料,军医模棱两可道:“臣也摸不准,大抵是三四个月样子,将军还是请女科郎中来再次瞧过为准。”

    此话一出,祁璟脸色登时大变。若是四个月,孩子兴许还是他,可若是三个月……他眼神掠向帖穆尔,只见对方得意一笑,淡淡道:“祁将军莫不是糊涂了?这孩子若不是我,我又怎么会容他留到现?”

    江月大急,顺手抄起身边碗,狠狠砸向帖穆尔,“你能不能别再胡说!”

    帖穆尔也不闪避,单手接住那碗,故意笑得温柔缱绻,“江月,你别恼……我是不该骗你说这孩子是祁璟,那时你一意寻死,我若不这么说,又怎么能安心留你我身边呢?”

    他顿了顿,走向江月,不顾她反抗,用力握住了她双手,“我这就让人收拾东西,带你离开这里。有些人,从此就断了吧。”

    江月挣不脱帖穆尔力道,整个人都焦灼起来,她一面和帖穆尔较劲,一面又惶急地望向祁璟,正欲开口解释,却与祁璟冷淡眼神交触一起。

    他遽然收起剑,金属碰撞,“铛”一响。“你走一个试试!”

    祁璟嘴边笑降至冰点,目光从二人交握手上扫过,转身便走。

    却没有一句追问。

    江月忽然放弃了所有挣扎,整颗心都凉了。

    那样目光,昭然怀疑与愤怒。也许帖穆尔说得没错,祁璟根本不肯听她,他不信自己身陷敌营还能保持忠贞,不信自己会一直等他……江月缓缓扯出一个艰难笑。

    是她痴心,错付了人。

    帖穆尔见江月有了稍微动摇,忙不迭吩咐族人收拾起来,准备开拔。

    一顶顶帐篷收了起来,萨奚人渐渐由零归整,变成了一个庞大队伍。祁璟就这样坐不远营地上遥遥望着,面沉如夜,一言不发。

    “将军。”陆阅山终于看不过眼,走上前,温声宽解,“您好好和董姑娘说一说,兴许她便回心转意了?被掳到蔚州,即便她真与那萨奚人有些什么,也决非自己情愿。”

    祁璟仍是不置一词,只沉默地坐着。

    她怎么会不是心甘情愿?若不是因为欢喜那人,她怎么会不肯离开蔚州?又怎么会冒着母子俱损危险,救那人于危难之中?

    连薛徽一早都看透事情,偏他像个傻子,始终不信。

    如今亲眼见了,撞了南墙,终于知道回头了。

    这样子,他要跟她说什么?说他想求她留下来,就算怀着别人孩子,他也不介意?

    还是说,他为了赶回来找她,身上背负了以死为限军令状……九城收复,则功名俱,即便有一城沦丧,那便是一身武勋,尘归尘,土归土。

    抑或是告诉她,为了娶她为妻,他不惜与邵相朝会上正面冲突,甚至还妄图替她父亲平反?

    放下所有尊严、骄傲,哀求她回心转意吗?

    他原以为若不能年前赶回来,有违两人约定,江月必定会恼会气,会以为自己要辜负她,然而他赶回来了,她却选择了另一个人。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舍不得……放掉她。

    帖穆尔整装待发时候,方让嘉图瑚扶着江月从帐子里出来。祁璟远远瞧见他们欲走,神情冷峻,淡淡地吩咐:“去围住他们,除了死人,不许放任何人离开。”

    陆阅山无奈地应是而去,良久,祁璟才站起身,倨傲地朝江月几人走去。

    嘉图瑚见了祁璟模样,便把江月搂得紧,仿佛生怕他会伤害江月。

    谁知,祁璟看都不看江月一眼,只是走到帖穆尔面前,冷笑道:“你们想走,可以,打一仗,谁能活着离开,算谁本事。”

    祁璟环顾一圈,剑尖直指嘉图瑚,“女人、孩子例外。不过,先让她放开江月。”

    帖穆尔闷作一哼,同样拔出刀,挡开了祁璟一剑,“不用例外,我若死了,我女人自要殉了我才是,你就算放我儿子一条生路,他们来日也会杀了你替我报仇,你何必给自己留下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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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被陛下独宠了感脚【跪地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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