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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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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场误会,祁璟再信任薛徽,也不敢放纵他与江月接触。

    “不必了,你习惯陆郎辅佐,何必迁就我?就让薛徽随我一起吧。”顿了顿,江月挤出安慰笑容,“正巧,我和他解释下过去事。”

    连江月都这样说,祁璟自然没理由再做阻挠。他爽应承下来,当晚便把驻守蔚州薛徽调回康歧。为了防止再出什么意外,祁璟趁江月和薛徽说和以前,先把事情始末跟薛徽讲了个大概。

    薛徽其实远非固执偏激之人,祁璟对他一个男人又不像对江月一般毫无办法,再加上两人身份悬殊,因此,祁璟恩威并施地跟薛徽谈了会儿“心”薛徽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跪地告罪了。

    军营里,污蔑兄弟已是很不光彩事了,这次害得将军和内眷离心,薛徽也知道自己犯了多离谱错。

    幸亏,祁璟只顾上自责,根本没与他计较。话里话外,甚至还带了些请托意味——我把我老婆媳妇交到兄弟你手上了!该怎么办你懂!

    什么心结,什么误会,共战袍、同生死兄弟义气面前,都薄得像一层窗户纸,捅一下就破了。

    祁璟这回总算放了心,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东边五座小城离萨奚人常活动地界远,驻兵也不如蔚州多,时逢萨奚自己族里开始内乱,想要收复,祁璟几乎没再存什么压力。

    仔细算了算,祁璟终于决定三日后送江月离开。

    不知怎么,明明这一次时间不仓促,计划得也周全,祁璟却总觉得有些不安。

    为了打消自己这些念头,临别前一夜,祁璟也不顾江月有着身子,死缠烂打地非要和她一起睡一宿。

    两人当然都没什么绮念,只不过,分别太久,任何肌肤之亲都让他们觉得别扭……以至于,重逢这样久,两人连“亲亲啃啃”都不曾发生过。

    祁璟脱了外衣,吹熄烛火,带了些鬼鬼祟祟心情爬上床去。

    江月早已躺床里,背对着外侧睡了。她怀胎不稳,之前一直不愿与祁璟同床。祁璟也知她睡觉偶尔不老实,两个人躺一起,确实不太妥当。

    然而,临别前,总要有点“特殊”才好。

    他小心翼翼地贴着床畔躺下,与江月隔开些,故作平静地闭上眼。

    结果,躺了没多久,祁璟便按捺不住地凑近,伸臂把江月搂了过来。江月微微挣了一下,祁璟死咬着没松手,女人竟也驯服了。

    他心下大悦,又得寸进尺地贴近了许多。

    “将军。”江月略带抗拒地唤了他一声,听起来不能清醒。

    祁璟臂间一僵,却仍没松开,只哄她道:“别怕,我睡得一贯警醒,不会伤到你。”

    江月低低叹了口气,“我知道,是我近习惯了一个人睡,不太适应而已。”

    话里话外,仍提醒他两人之间有了彼此没经历过过往。

    祁璟半天都没作答,但江月也没挣扎,只任他这样拥着。过了一阵,她才听身后人轻轻开口:“江月,你委身于我,是不是……后悔了。”

    他猜不透她疏离原因,明明两个人都说开了那段误会,明明她也真诚地说自己不再介意……但女孩儿客气与淡漠,让他愈发害怕。

    不是一味怨怼,甚至没有争执,没有吵闹。

    “有一点儿。”倒是坦诚,“是我没想到会有身孕,有些太了。”

    祁璟愣了愣,黑暗中摸索着握住了江月手,“这个,我也没想到……有了孩子,确实麻烦些,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明媒正娶,聘你做我祁璟嫡妻。”

    “那你还会娶其他人吗?”

    某人有些心虚,却还是斩钉截铁地否认。

    江月点点头,像是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那就目前来讲,有一点后悔也不打紧……木已成舟,我一个生米都被你煮成熟饭了,还能怎么样?”

    语调轻松调侃终于让祁璟心里熨帖许多,他试探地将手抚了江月隆起小腹上。

    “哎——”

    “嘶——”

    两人突然同时发声,彼此都是一愣。江月先反应过来,顾不得祁璟想什么,忙伸手推他,“、去点蜡烛。”

    祁璟一慌,不敢忤逆,忙不迭下床,一口气点了四五盏烛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月起先没说话,扶着肚皮坐了一会儿,眼眶忽然红了。

    “江月,怎么了,你别吓我……”祁璟手忙脚乱地坐到江月身边,一面去拉她手,一面披衣她肩上。

    女人静静地坐着,只到蕴出一整颗泪珠掉下来,方嗔骂道:“你个傻子,你把我孩子吵醒了。”

    “啊?”

    江月见祁璟懵然无措样子,噗哧笑了出声,伸手捶他肩上,“刚才孩子踢你,你没察觉?”

    祁璟后知后觉,也是满面不可置信。他怔怔地望了江月半晌,突然迸出笑来,一把抱住她,“我有儿子了!江月,江月!”

    他两臂渐渐收紧,像是拥着天下至宝一般不肯撒手,江月也回抱住祁璟,轻轻拍了他背脊。“你怎知就是儿子?若是女儿,你就不喜欢了吗?”

    情不自禁地问出口,仿佛故意为了听祁璟安慰。

    “喜欢,当然喜欢,女儿好!”祁璟岂能不顺着江月,两人分开寸许,彼此眼神都是一柔。祁璟试探地低下头,落她唇尖上一个又轻又浅吻。

    江月撒开手,直朝祁璟颈间搂去,压着他,将这个试探地吻辗转加深。她仰起身子迎合祁璟,轻轻地啃噬,带着一点点占有**。

    她也想,骗着祁璟真心,叫他带她离开这个乱世,一辈子不闻不问过他们自己生活,一个人拥有他。可是她不能,她欢喜人,是时势造英雄,他成于战争,也注定属于战争。

    江月忽然紧紧拥住祁璟,不肯撒手。两人亲密得恍若从未有过间隙,以后……也不会有。

    作者有话要说:】】

    喻晓悠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19 19: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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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我已经脱光了,两位土豪还等什么!!酷爱来占有我!!!!!!!!!

    顺说,改了名丸子,我必须这里称赞你名字。

    刚才去刷我作者专栏,赫然发现,右边滚动栏里看到了这样一行字

    原本**格式是 成为了你小萌物,你改名以后,**就删繁就简,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也觉得我会成为天真善良可爱美丽胸大~~~我一定可以哒【握拳!

    希望大家都通过这样委婉方式来祝福小宴,赞颂小宴【不要FACe鞠躬


第52章



    亲到了,抱到了;祁璟心总算放回该放地方;欢欢喜喜地送江月回夏州。

    现三路大军都会合,祁璟不方便给江月找马车,自己女人;他又宽不开心让薛徽抱,后还是找出那匹小白马,让江月自己骑着。

    他本还担心江月不满意,瞧着她面无殊色地翻身上马,除了动作不如原先利索;倒是没什么不痛。祁璟连后一丝顾虑都没了。站马下,握了握江月手。“路上慢点走,耽搁上三四日也不打紧,身子要紧。”

    这是江月怀胎第五个月,祁璟仔细算过,他接下来仗虽说好打,但无论如何都是要再过上两三个月才能收尾……遑论还要安顿边城,顺抚百姓。

    要做事情多着呢。

    想到这里,手上不由添了几分力道,“你好好养胎,需要什么管支使薛徽……我身边都是兵,不方便给你买丫鬟照顾,只怕要委屈你。”

    江月摇头笑了笑,此时她坐马上,祁璟站着,两人之间高度悬殊掉了个个儿,就好像这一阵子她们之间关系。那个误会让祁璟自责,他不自禁就矮□段,爱情里天平,已经不是过去那样平衡了。

    有了不平衡自然就会有危险,江月心里清楚,所以才想避开祁璟一段日子,等他打完仗,得了功赏,兴许就不再如现这般。而她,也是时候想法子断一断自己潜意识里对祁璟期待和依赖。

    “你放心罢,我自是会好好照顾自己。”江月抓着缰绳,故作不经意地松了松,身下马儿以为她要走,不由得颠了两步。

    这是提醒祁璟,她要走了。

    祁璟此刻心里没什么惦念,倒也洒脱,松开一直拉着江月手,退后两步,“时辰不早了,你们走吧,到了毓关记得给我报消息。”

    这话不是吩咐江月,是说给薛徽。

    薛徽登时称是。

    祁璟满意地摆了摆手,目送着近百人队伍离开。

    江月走了,祁璟心头担子也放下来了。当日用了午膳,祁璟领亲信直奔蔚州,准备应对接下来战事。

    看着将军恢复原先胸有成竹样子,陆阅山长出了一口气。这两个人总算和好了,若再拖下去,莫说战事要耽搁,恐怕将军命都不能久长。

    旁人不知道祁璟邺京里经历了什么,陆阅山一直他左右,岂能不知将军京里如何威逼邵相、戏弄郡主,后直闹到御前……十几岁儿皇帝,人虽年轻,也没什么实权。可毕竟是帝王家,心术手腕都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一样。

    祁璟和皇帝一碰头,总算是为自己混出一条退路。

    然后,不敢有丝毫延误地直扑蔚州。

    起先,陆阅山以为他是怕去得迟了,大魏就真老老实实退兵。等到了蔚州,他才知道,原来将军是赶着赴董姑娘约。

    两个人都没想到江月被掳走了,薛徽一脸震惊——信没收到?

    祁璟没表情了。

    他京中自身难保,哪里还能想得到办法去管旁人截他信呢?

    纵使他赶年前回来了,董姑娘人却不了。

    陆阅山不敢劝祁璟,只能一直默不作声地陪他身边。直到看着祁璟生生捏断一根笔,才上前宽解:“董姑娘福大命大……”

    他听见将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她有孕了。”

    接着,陆阅山问出了一句很不识趣话,“谁?”

    祁璟默不作声又捏断了一根笔,半晌才摇了摇头。

    再然后,他们便战场上重逢了。

    想想这四个月将军经历事,陆阅山忍不住念出一句佛号,总算一切都平静了。

    等他们再回到夏州,将军就该抱儿子了吧?

    比起陆阅山满心感慨,薛徽想法儿就简单多了,先头路上,不方便跟董姑娘致歉请罪,赶了三天路进了毓关,他计划第一件事儿就是去负荆请罪。

    江月还是被安顿她当初和祁璟住那间小院儿里,冬天有房子住总比帐篷舒坦,薛徽支使着人帮他把火炉点上,打量着屋子里没什么问题,便领着一帮兄弟退了出去。

    如今既确定江月怀是将军孩子,她身份与以前便不同了。看将军对她爱护,决不是把她当成个戍边解闷玩物,是要正正经经弄个名分出来。

    薛徽想了一夜,第二天不等天亮,便当真找了根荆条,赤膊跪到了小院里。

    江月有了孩子便嗜睡起来,她身子重,也没法练功,远不如先前醒得早。等起身梳洗过,准备去后厨自己找点吃时,才发现薛徽跪她院子里。

    这个时节夏州偶尔还会飘雪,她抬眼一看,今日虽是个晴天,但薛徽嘴唇已经都黑紫黑紫了。

    她太阳穴一跳,忙不迭上前,“薛郎,你这是做什么呢?起来,把衣裳穿上!”

    江月本是关心他,薛徽听到耳里,只以为她是嫌他唐突。心思转了几转,还是忍不住有些委屈,他之前光想着这样必定有诚心,全然忘了江月是个要体面女儿家。

    脸色不好看了。

    江月见他跪着不动,有些急恼,伸手便想去拽他。还没碰到他胳膊,薛徽已兀朝她磕了三个响头,张口便唤:“夫人……”

    两人都是一愣。

    江月第一反应就是祁璟吩咐,她有了他孩子,他便彻底视她做妻子了。江月饶是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处理两人间关系,再不能这样莽撞就……滚床单,还这么怀孕,以至于她整个人都被动起来。然而,听到祁璟属下唤她夫人,江月心里还是说不出喜意。

    重逢一来第一次这样高兴。

    至少,他真不是骗她。

    然而薛徽却全没有他自己想那么轻松,一声出口,他竟然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不知是不是吹风吹得久了,再解释,嗓子都是哑。

    心口像是被人用一团棉花堵住,什么情绪都失了宣泄通路。

    他不由得一阵剧咳,直咳到喉头都有了淡淡血腥气。

    江月见薛徽这个模样,也顾不得高兴,掉身回头,从房间里翻出祁璟当时留给她大氅,抖开往薛徽身上披了,“赶紧起来,到我屋子里去,我去厨房给你熬一碗姜汤。”

    大抵是因为有了身孕缘故,薛徽听她说话口吻像极了母亲斥责儿子,然而江月骂得严肃,他也不敢违拗,灰溜溜进了房。坐如针毡似等了一阵,江月终于端了碗姜汤回来,还有两碗热腾腾面条。

    薛徽险些忘了江月好手艺,一旦想起来,就有些馋了。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来目,也始终记得江月身份。

    别顾不上,先起身,又跪了下来,“当日误会夫人,是徽狷狂,请夫人责罚。”

    两手一并把荆条递了上去,只等江月发作。

    谁知,江月犹自绕过他,轻轻把托盘放下,先端出姜汤,继而道:“你可以是廉颇,我却不是蔺相如。既然将军把事情都和你说了,我也不想再费口舌功夫。坐下吃面吧。”

    薛徽身上虽暖和过来了,心里却有些冷。但他素来寡言,把盘算好话说完,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继续,僵了片刻,只能起身,老老实实地先把面前姜汤喝了。

    面条呢?吃还是不吃?

    江月见他还站着,以为薛徽心中犹有芥蒂,放下筷子,温温柔柔朝他一笑,索性伏低做小,只图能把过去误会说开,“我一向仰慕将军,陆郎、薛郎才能,也是早有耳闻,你们是将军左膀右臂,比我要来得重要多了。因此,先前蔚州遇到薛郎,我是当真吃了颗定心丸,不亚于见到将军一样安心。”

    这是个客气开场白,江月斟酌了许多次,才定下来这样说。

    她之所以想和薛徽谈谈,一则是不愿意总被人误会,他一个人误会自己不要紧,连带上祁璟,江月难免不舒服。再则是,若薛徽当真腻烦自己,不论她怎么解释都不肯信,那就量别让他和祁璟为了自己起龃龉。

    她和祁璟固然彼此意,但真正替祁璟卖命、挡剑、出入生死还是薛徽他们。

    先前话说得好听,薛徽再木头,也有三分霁颜。江月忙趁机劝他坐了,平和道:“帖穆尔是阿古哥哥,当日掳我去,本不是为了威胁将军,而是为了替阿古报仇。我那时虽不知自己有了身孕,但还是想留一口气,等将军回来……所以,是我不对先,我若是贞烈些,后来也不会让将军为难了。”

    此言一出,薛徽脸色大变,他万没想到自己误会,不光让将军和江月有了矛盾,甚至还害江月起了轻生心思。

    却不知,江月不过是嘴上说说,为是能和薛徽找到“替将军考虑”共鸣,让他能换个角度来审视自己。

    “我那时折腾得有些厉害,查出有孕后,郎中便一直说坐胎不稳,药便没断过。正因如此,我才不敢和你走。”江月抿唇一笑,伸手抚了自己隆起腹部,“这是将军孩子,所以,就算我怕极了,恨不得立时跟你回到咱们营里,我也不能走……当时有人来了,我没能和你解释清楚,原也不怪你误会。如今说开了,只盼薛郎体贴我做母亲心思,咱们,谁都别记挂那事了,行吗?”

    晶亮眸子一个劲儿地盯着他,薛徽但觉自己坐都坐不住了。

    明明是他来赔罪,怎么倒是江月把错都揽下了?

    薛徽不知该说什么,犹豫须臾,又起来朝江月行了个端正军礼。

    江月见他这样,猜忖着应当是矛盾化开意思?嘴边蕴起小小笑容,“好啦,吃面吧。”

    回了夏州,江月反而觉得日子开始过得了。

    来自前线捷报好像每隔几天就会传来一次,以至于她都怀疑,是不是祁璟向她报喜不报忧。然而,事实证明,不是前线仗打得,而是江月充实起来了。

    她之前一直觉得祁璟待她特别好,后来深思一阵才发现祁璟好,完全是建立对她出身考量,他觉得她跟过去比起来,处处都受委屈,因而才会想要补偿。

    这就给江月一种微妙错觉,让她觉得两个人爱已经到达某种地步,经得起风浪,也受得住考验。她心甘情愿以身相许,然后又发生小几率事件。

    被误会以后,大彻大悟。

    她手无寸铁、身无长物,又处一个战争古代,江月没法子放下这个孩子不管,站出来跟祁璟讨论“重开始”事情。她能做,就是通过有所把握分别,给一段时期感情画个逗点,然后换一种方式经营。

    江月也是俗人,祁璟待她好,她自然不会把那份好推出去。而为了担得起这份好,也为了争取多好,江月必须要让自己先成为祁璟期待中那个人。

    知书达理董婉。

    让祁璟七分爱,还会存三分敬人。

    她麻烦薛徽借了书过来,深奥看不下去,便从论语》读起,道理实用,文句也没那么晦涩,笺注版本也多,算是入门读物。接下来,四书五经换着看,没兴趣就逼着自己当练功对待。

    间杂着也翻翻祁璟留夏州兵法。

    薛徽也是读过书,先前还纳闷,江月一个出身名门闺秀,该当是读熟了这些,怎么忽然又重看这些启蒙读物……直到有一日,他来送信,撞见江月捧着肚子坐廊下看书样子。薛徽这才恍然大悟,江月这是准备给孩子。

    于是,他当晚就写密信,让人送到了前线。

    祁璟收到时,已经攻下后一座城,正分派兵马驻守,考虑着是一口气完成整体布防,还是先回夏州歇一歇,也让兵士们都缓一缓。

    等看到薛徽信里“活色生香”地描写江月对孩子怎样上心,祁璟压抑久了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吼了一声陆阅山,让他把两个副将叫来。

    “我明日一早回夏州,你们再坚持两日,逐渐回兵,等我命令。”顿了顿,觉得自己撂挑子撂得太明显,“可以原地休整。”

    交代完了,不管了!

    祁大将军欢地骑着小马,一声得儿驾,回夏州抱老婆了。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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