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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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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撇了撇嘴,将祁璟话数堵了回去,“原不是我上赶着要做母亲,怎么就不许我孩子了?”

    这下换祁璟理亏,他“命中率”高,不赖他赖谁呢?讪讪一笑,再不敢多话了。

    陆阅山效率高,没过几日便找到了一间一进院儿小房子给祁璟二人。那一家原挤了十来口人,正是拮据,陆阅山便直接将他们挪进了当初招待郡主那间院子,腾出这座给祁璟做私宅。不但没花银子,还落了个美名。

    江月兴奋极了,当天便让祁璟带着她去瞧了瞧二人家。院落虽然不大,但于江月他们来说,却是宽敞极了。祁璟出身贫寒,他虽觉得这院子不错,只唯恐江月不喜。谁知,转头时江月早顾不上理他,开始盘算怎么布置屋子了。

    祁璟不再忐忑,转身吩咐薛徽领几个人来帮忙,收拾出这里,接着,开始琢磨上哪找些稳妥人来照顾江月起居。

    他不打算此地长居,也心知皇帝根本不会再放他这样一个功高之人来戍边。思来想去,决定找两三个本地妇人来照料江月。一则她们有生育经验,再则以后走了不必发愁她们去处,两厢便利。

    说了这个意思,等江月没表示反对,祁璟照旧是交给陆阅山,由他帮着办妥。

    五月初,祁璟与江月正式搬入了自己小家。

    作者有话要说:**近严打……虽然我自认写得很含蓄,但是怕招来专审T T所以……请大家不要评论里提菜反义词啊,g啊什么嗯嗯~~~

    我真是好喜欢某方面略迟钝笨拙将军啊 T T 嘤嘤嘤。

    Ps:祝丸子女王早日康复~/~


5第55章



    祁璟乔迁之时;章盛和巩致远两位将军仍关外,因此他便请了陆阅山和薛徽两人到家里吃了顿便饭。江月听说是此二人来;自是不假他人,亲自下厨炒了几道菜。陆阅山人都坐下了;嘴里还是不住地称幸,“亏得章、巩两位副将不,不然可就轮不到属下来了。”

    祁璟沉下脸斥了他一声,“胡说什么。”

    陆阅山也不惧;嘿嘿一笑,“董姑娘呢?”

    江月这才端了汤从后面绕了进来,“老远就听陆郎找我;怎么啦?”

    祁璟闻声;忙不迭起身去接她端着汤,生怕她有个闪失。陆、薛两人却是站起身来,以示恭敬,口中都称了声“姑娘”。

    江月奇怪薛徽改口,扫了他一眼,却没作声,挨着祁璟边上落座,“我手艺不好,你们两个也别嫌弃啦。”

    陆阅山虽然偶有涎皮,但当着江月面,也不敢太过放肆,当下只道:“姑娘太过谦了。”

    江月知道他脾性,并不计较,笑吟吟地望了眼祁璟,以肘拱他,“大将军还不开筷子,是要饿死我们?”

    祁璟桌子底下拍了拍江月手背,没再多说,举筷开宴。

    这一顿饭吃得有些消沉,亲密如陆阅山、薛徽,祁璟也常是冷面以待。再加上陆阅山顾忌江月,薛徽本就寡言,饶是江月想让气氛活跃些,也无能为力。因此,没用太久,以吃饱为目一顿饭便告了终。

    祁璟出门送客,江月招来了管着做饭苏大娘收拾桌席,自己回房歇着去了。

    她本以为不需多久祁璟便能回来,然而,直到她靠床边都睡过去,祁璟也始终没有回来。江月微微蹙眉,起身欲要去外面看看。谁知,她刚推开门,便听到院门口隐隐传来争吵声。

    以陆阅山和薛徽身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祁璟争执,江月不由纳罕,蹑手蹑脚往门口去了。

    隔着一道门,祁璟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你把我祁璟想得也太不堪些!”

    对方一直沉默着不敢答话,良久方顶了一句,“将军未必没对安如郡主动过心。”

    “你给我闭嘴!”祁璟怒不可遏,“我若想娶她,还何必回来,薛徽,我警告你,你要敢把邺京之事透给江月一句,你自管去领军法吧!”

    言罢,祁璟一脚踹开虚掩着院门,黑着脸迈过门槛。

    祁璟低头走了几步,方察觉不对,猛一回首,果然,霖然月色之下,江月扶着门墙神色复杂地正盯着他。

    “江月……”祁璟一慌,脸色戾气散,只化作一团惊疑。他大步朝江月方向走去,伸手去扶她,“我适才有没有踹到你?”

    江月不过听了只言片语,固然有几分猜疑,但却并不恼怒。她握住祁璟,反倒还安慰地拍了拍他,“没有,咱们进去说吧。”

    祁璟不知自己适才与薛徽对话叫她听去多少,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时时打量江月神情,两人一道入了寝间。

    江月敞了窗,透进来初夏微风让她略微冷静了一点。安如郡主这四个字代表什么,江月并非不知,祁璟回来以后,再没曾对她提过邺京事情,她也不是没有警惕。然而两个人才刚度过一个误会,她实不想重蹈覆辙。

    说她畏缩也好,胆怯也罢。江月潜意识里总觉得感情像是橡皮,耗费得多了,剩下得便会越来越少。他不肯说,她又何必追问出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结果?

    倒不如就这样糊涂下去,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这厢出了神,祁璟却是心里没了底。他只见江月背对着自己,扶着窗棂不肯说话,一时以为她是听全了他与薛徽对话,几步上前,抱也不敢抱了,兀自去握她纤腕,想要解释。

    江月受他触碰,惊得一颤,回眸时却带出了几分笑,“别这里杵着了,还不去洗漱?”

    “江月……”祁璟有些失措,任江月他胸口推了一把,仍是半步都没挪动。江月睨他一眼,便猜出对方心事,当下微一莞尔,“去吧,明日一早你还要去毓关,赶紧歇吧了。”

    祁璟懵懵懂懂地洗漱回来,江月已是上了榻。他试探地躺到边上,伸手摸了摸江月隆起小腹,江月这才睁开眼。烛光下,祁璟忐忑不言而喻,江月一时失笑,“你这是自己心虚,还是不放心我?”

    “我……”祁璟也不知该怎么替自己分辨,出了声,又止住了。“江月,你只管信我就是,这一生,我必不负你。”

    江月见他一副既纠结又苦恼样子,索性将话说开,“你京里事情,帖穆尔早告诉过我了。咱们当时相隔那么远,我尚且信你,如今你是我枕边人,我又何必多疑?至于你怎么解决,又怎么从京中出来,愿意同我说便说,不愿意也就罢了……我不懂朝堂上事情,能帮你,不过是不添乱而已。”

    祁璟没想到江月这般豁达,怔忡一阵,愈发难以开口。

    她这样心境,自当是打小历练出来。一身一心都寄托自己身上,甚至没有半分不信任。可偏偏,他当真瞒了她。

    瞒了她是自己无能和一个飘摇不定未来。

    “江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做什么样事情?”祁璟伸臂,将靠身侧之人拢到了怀里。

    江月也不躲闪,安心倚靠着祁璟,斟酌半晌,娓娓而答:“我过去问过你,会不会再娶第二个人,这就是我不想你做事情。你当时是哄我也好,骗我也罢,反正我已经上了当。可以后你若是变了心,还是告诉我为好。”

    她知晓祁璟担心恐怕是安如郡主非要下嫁于他事情,江月自己也不是未曾深思过。她学识不高,唯一傍身之技便是学了十余年杂技,若离了祁璟,恐怕连个生路都没有。何况,她如今还有了孩子。

    然而,纵使如此,江月也实难想象怎么将心头挚爱与旁人分享。

    “我理解你难处,安如郡主是皇室之人,你贵为将军,也未必能与她抗衡……只是,倘使你真有一日非娶她不可,就放我走吧。我容不下你身边有第二个女人,是妻是妾都不行,你若看咱们也好好相处过这么些日子份上,肯帮我寻个安身立命之地,那再好不过,即便不肯,放我走也好。”

    江月这番话说得她自己都心头凄惶,她就是怂,胳膊拧不过大腿,唯有逃之一策。三十六计她看过几遍了,当真好用,恐怕也只有后一招走为上。

    她说完自己便陷入沉默,祁璟却有些急了。“你这话是怎么说?就算我没本事跟郡主周旋,难道连养你们母子能力都没了?你还说不曾疑我,这不是疑我是什么?”

    江月低着头,心知自己话说得重了,大抵让祁璟有些接受不了。她侧首沉吟一阵,反问道:“那按着你意思,若非娶郡主不可,又该怎么安置我呢?”

    “我好歹也是个将军,此次京里,皇上给我留了个伯位,只等这边安顿好了,回京受封即可,到那时候,咱们不理郡主,自己辟一座府邸,过自己安生日子就是,管那么多做甚?”

    祁璟只顾着打消江月离开念头,话出口,不免有了纰漏。

    果然,江月一声苦笑,“你不娶她,我倒能不意名分跟你一起……”同居一辈子罢了,她倒也不强求一纸婚书。

    “可你既有了妻子,我霸着你,你占着我,算是怎么回事呢?我们孩子,又算什么呢?”

    江月话里意思本是想说自己不愿做个“情妇”,祁璟入耳,却是当作江月不甘为妾,也不肯叫自己孩子做庶出罢了。

    他一时冲动,想说可以把孩子寄到嫡母名下,他不与安如亲热,自是不会再留下旁承嗣之子。然而,做母亲,又有谁甘心自己孩子管旁人喊娘呢?

    话到舌尖,祁璟生生咽下,只哑着嗓子,不无委屈地逼问江月,“那你要我怎么做?我心里明明只装着你,你就能狠下心,不要我了?”

    江月抚了抚他胸口,略示微笑,“咱们好一日就算赚一日,行不行?没影事情,想这么多作甚……你也应承过我,将来是要我做你妻子,若做不成了,咱们再商议不成法子。”

    祁璟一把抓住江月手,死死按自己身上,再不肯放,“咱们必是能好一辈子,离开我话,以后不许说了。”

    江月无奈一笑,任他握着,也不辩驳,静了半晌,方道一句乏,偎祁璟怀里睡了。她话说得坦荡,心也坚定,入梦自然。可祁璟忧心忡忡,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了。

    他趁着夜色起身,孤伶伶一个坐院子里石阶上,反复琢磨江月方才话。他其实从没生过另娶旁人二心,对于安如郡主,自是也一直再想推诿法子。然而,江月刚刚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却早有盘算一番话,让祁璟生了后怕。

    祁璟自入伍以来,再没妄想过平安日子,他瞧着母亲辛苦拉扯自己,把守了几年小儿子后也送入军伍,是连娶妻念头都放弃了。好生生姑娘,跟了他,便一辈子没个安宁,又何苦呢?

    为着这个,他得恩回乡探望母亲那几次,一直被他娘追着打,又不得已陪着母亲坐父亲坟前哭。

    他原以为自己会这个样子直到马革裹尸,死战场上。祁璟如今年已二十有六,比他小陆阅山、薛徽,家里都有了妻儿,偏他孑然一身。可谁知,他后来会遇上江月,又动了不该动心思。

    祁璟明知她好,明知自己高攀不起,却还是昧着心贪了她。时隔一年,他甚至依然记得自己不管不顾地带她到了毓关城墙上,一颗心跳得飞,冲动地问她愿不愿意陪她打完这场仗。

    那时候,她明明可以跟着方守成去重过上平安富贵日子,可她竟愿意留下,陪他一起历经这些腥风血雨,不退缩,也不后悔。

    后来,他一次次险些冒犯了她,她从不生恼,便是害怕极了,也没有硬声和他说过一句狠话。其实祁璟知道这个小丫头颇有几分自己脾气,可她为了他,肯顺服,肯听从,有什么委屈,都自己忍了。

    她甚至还不惜自降身份,去服侍安如郡主。无意间听到薛徽议论她话,第一件事想便是如何免他为难。

    她跟着他前线颠簸受惊,又为了他忍辱离开,甚至……她甚至甘心没名没分地就跟了他。祁璟有些自我唾弃地庆幸着,她都有了孩子,还敢想着离开事情,倘使两人没这样一个羁绊,她岂不说走便走了?

    夜里风有些凉,祁璟心也觉得既沉且冷。仔细想来,也许是他前面每一步都走得太没章法,处处乱了方寸,是以今日才落到这样左右为难境地。

    于外人,他螳臂当车,无论如何也敌不过邵相和安如郡主,于自己人,他竟也没法子留下江月。

    他从心底开始觉得无力,垓下歌》如何唱来着?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四面楚歌,大抵就是这样感受吧。

    祁璟正欲起身回房,却不自禁把诗后两句念了出来——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姬虞姬奈若何……他身子猛然一震,想起薛徽给他密信中写过话。江月曾说过,她深悔自己贞烈不足,昔日被掳至蔚州,该一死了之。那她适才说叫自己放她走,又是往哪走呢?

    祁璟越想越觉得心惊,连早江月刚被送到军营里日日寻死模样都一股脑想了起来。他疾行几步回到房里,只等看到江月安稳睡颜方略觉平静。

    他也顾不上旁什么,摸索着上了榻,将人整个揽入怀里。

    江月微觉不适地扭了扭身子,但因习惯了祁璟,换了个姿势,依旧睡得甜香。

    祁璟心有余惊,喃喃念了几声江月,睁着眼捱到了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芈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22 19:9:47

    德珍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22 19:52:39

    ~/~谢谢芈芈和茕茕!!抱住么么哒。话说芈芈酱,你再投一个雷就能跟阿箫齐平了 土豪阿箫好久没来临幸我了……

    卡文卡到天亮表示说这一章有点像将军番外__不要唾弃我,我'免费小说'整 理'免费小说'整 理思路就推剧情……第三卷要结束了,世界大门即将被打开。


第566章



    江月觉得这几天祁璟都不大对劲;自从那日他从毓关回来;整个人都变得特别缠自己。除了早晨祁璟还会去府衙点个卯,其他时候;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陪着她,寸步不离。

    起先几天,江月还挺高兴,只当是祁璟得了空闲。她如今怀胎八个月了,肚子沉得特别不舒服。有时候一个姿势坐得久了,腰下都会坠坠作痛。这下好了;祁璟巴不得献殷勤;见她不舒服,时不时就亲身上阵;替她按摩。

    然而,等祁璟这样闲了小半个月,江月终于觉出不对。这一天她醒得比往日还晚,刚巧赶上祁璟从外面回来时辰。祁璟听仆妇说她还没起,忙不迭迈进房里去看她是否有恙,结果,恰对上江月若有所思一双眸子。

    祁璟一愣,缓下步子往床边去了,“醒了怎么不起呢?可有哪里不舒服?”

    江月拍了拍身边位子,让祁璟挨着自己坐下。她难得露出几分严肃神色,连带着祁璟都心里一紧,“这是怎么了?”

    江月自己也是惴惴,她主动握上祁璟,两人十指交握,方觉安定。她清了清嗓子,软下声问道:“你近好像特别闲?”

    祁璟一阵奇怪,却不敢敷衍,老老实实答了,“算不上闲,不过章副将回来了,有事都交给他做了。”

    “那你呢?你自己什么也不做吗?”

    “也没有什么都不做,偶尔还是要指点指点……”祁璟话说一半,还是有些云山雾绕,伸手捏了捏江月,反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些来了?”

    江月被他捏着,思忖一阵,到底是说了心里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叫人革职了?”

    祁璟险些被自己口水呛着。

    江月见祁璟脸色微变,看起来却不像恼了,有些讶异。这一阵子祁璟实清闲得异常,这跟江月印象中他截然不同。再联系之前自己同他说不愿与旁人分享事情,江月免不得心里打鼓,祁璟别是一口气辞了官,准备带她浪迹天涯了。

    浪迹天涯当然也没什么,可……他得罪了郡主,再没个一官半职,真能跑得了?

    “将军,你可别犯糊涂呀!”

    祁璟再不喜形于色,此时也露出几分无奈来,“瞎想什么呢,好端端,谁来革我职?”以他勋功,只要不造反,这辈子想过个安逸生活已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唯一蹩手蹩脚就是他当时为了离开京城,与皇帝达成协诺。

    他沉沉叹了口气,把江月揽入怀中,“我这是为咱们以后铺路呢,等入了京,关外边防总要有旁人来负责,章盛年资深,也有经验,我便想把这里事情都交到他手上,因此,这些日子便得了闲。”

    “诶?”

    前几日,一句“虞姬虞姬奈若何”像根刺一样扎到了祁璟心里,江月话,他便一句没落地记了下来。他不想失了她,也不愿叫她委屈。既然如此,回京以后局面,便要重思量布置了。

    就算只是虚与委蛇,他也决不能让安如郡主踏进他祁家大门。

    “你只管安安心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天也凉些了,我带你出去转转。”他巧妙地引开这个话题,不欲与江月深谈,“知道你总窝着,心里不发散,且再忍一阵子,嗯?”

    祁璟低额,牵出一点笑意,又吻了吻江月唇角,“起来,洗漱洗漱,阅山猎了野味回来,我亲自烤给你吃。”

    得知祁璟不是失业家,接下来日子,江月便过得舒心多了。自从两个人剖白心意以来,江月还从没有真正跟祁璟坐一起腻腻歪歪纯谈恋爱,虽说如今……呃,大着肚子,但也不妨碍两个弥补热恋期美好。

    祁璟有心哄江月高兴,江月也乐得享受孩儿他爹照顾,饶是两个人镇日里都只能窝一个院子里,却也把小日子过得和乐安逸。

    祁璟把他自己几种常使兵器都挪回了家,晚膳用完之后,不免要松散松散筋骨才能睡觉。原先江月见祁璟总是佩剑,以为他寻常都是用剑,不料想,祁璟真正使得厉害兵器是长枪。

    她第一次见祁璟院子里舞枪不免吓了一跳,他力道、分寸都拿捏得极好,枪尖掠过之地猎猎带风,余光瞧见了自己,便收枪后撤,江月身遭之处,连片儿落叶都没有。

    祁璟见她愣原地,本来表现心思也没了,忙不迭掷枪上架,抹了把汗便迎上前,下意识去拉她手,“怎么了?被我吓着了?”

    江月摇了摇头,先掏了帕子替祁璟擦了擦额上汗,半晌方问:“你能不能再舞给我瞧瞧?”

    “当然能啊!”祁璟应声往后退了两步,犹有不安地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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