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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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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眼睛眨呀眨,怀里孩子也瞪着他。祁璟莫名觉得有些违和,放下佩剑,让罗氏先把孩子抱了下去,“我慢慢跟你说。”

    两人拥着往里间去了,江月亲自给祁璟倒了碗热茶,安安静静地坐到他身边。

    “我不是从帖穆尔那儿得到消息,是审当日蔚州抓到几个俘虏,他们透出来口风。再加上我派去关外人,带回来了萨奚近况,两相一对,猜出来。”

    江月颔首,祁璟这法子,比她想得高明多了。“那然后呢?你打算怎么从帖穆尔那里套出来?”

    祁璟透出些迟疑之色,没有直接答话,而是转个弯问道:“你舍不舍得下老虎?”

    “嗯?怎么了?”

    “我想亲自去会一会帖穆尔,你肯不肯跟我同去?”祁璟有些忐忑,他倒不是想利用江月什么,与之相反,他反而是怕其中过程不叫江月知道,来日叫别人利用。当然,除此之外,祁璟也手有心叫他们母子分开一阵……为着以后长远打算。

    江月心里为难,她当然愿意与祁璟同去,但另外一边是孩子,怎么可能舍得?犹豫片刻,试探地问道:“不能带上老虎吗?”

    祁璟拉过江月手,揉了揉,“越往北去,天气越冷,老虎还小,哪里受得住?你若肯跟我同去,我就让阅山和罗氏一道来照顾孩子,阅山有儿子,经验必定比咱们富足。”

    “陆、陆郎有儿子了?”她怎么记得陆阅山比祁璟小来着?

    祁璟瞧她目瞪口呆模样,倒也不以为意,耐着心解释:“阅山出身和我不同,早几年就娶妻了,如今儿女双全。”

    看了看江月,一时又生出几分幸运之情,将人揽入怀里,又道:“亏我当初没有应承母亲,娶了旁人,不然就该错过你了。”

    江月心情有些微妙,这算是命运吗?一个大龄古代剩男,遇上一个穿越女……

    见江月发呆,祁璟拍了拍她肩头,重问起,“怎么样,随不随我一起去?原先还说过,要带你去瞧瞧太宗年间修长城?我听说关外有不少风景好地方,可惜没怎么去过……想和你一起去。”

    他后一句说得轻,却是真打动了江月。

    “真不能带上老虎?”

    祁璟用力握紧她手,“你放心,有阅山,断不会让老虎出半点意外。咱们去回,耽搁不了什么。”

    江月又是一阵沉默。她从小就没见过自己妈妈,如今做了母亲,自然是片刻都不愿意与孩子分开。祁璟见江月这个模样,是要打定主意,让她先适应一次,他半带诱哄地吻了吻江月指尖,顺着又她手背亲了一口,“江月……”

    “将军,我去是可以去,不过……有件事,得去之前做。”

    见她总算松口,祁璟放下心,“什么事?”

    江月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借以暗示——还没给小老虎断奶,她总要把这个解决了再上路。

    不然……还不知要便宜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__还没作者有话说里挂过自己微博……害、害羞

    奏是姑凉们有时候要我企鹅号,我也不方便给大家~加上我自己整一个微博控,所以欢迎微博上来勾搭催催双神马……私信啊评论啊都好。

    一般我认出来是我读者我都会f~阿箫她们也是~s~来鞭打我吧【←这么抖M真好吗


第60章



    两人商定好要一起出去;却也未必能立刻启程。祁璟这边要安排随行队伍;江月也忙着跟儿子温存。一家三口亲亲热热过了中秋,又捱到了九月,祁璟总算确定下日子。

    临行前一晚,江月抱着小老虎不肯撒手;非要搂着孩子一起睡。祁璟拉着她温声劝道:“孩子晚上饿该哭闹了,咱们明日还要赶路,你不休息好怎么行?”

    “就一晚,也不打紧。”老虎依偎母亲怀里,不知世事;只咧着嘴笑。祁璟掠了一眼;小老虎像是示威一般还挥了挥拳头。

    英雄气短;半晌才板起脸恐吓回去,然后……“祁璟!你吓孩子干什么!”

    母老虎急了。

    “我……我逗他玩玩。”小老虎哇一声哭了出来,祁璟也自觉有些过分,上前从江月怀里接过儿子,怀里颠了颠他,一会儿举高,一会儿荡悠,总算把淘气包哄出笑来。“我让罗氏来抱他了,咱们去回,也用不了多少日子。”

    孩子都到了他怀里,祁璟怎么会“放虎归山”。隔着门板喊来了罗氏,由得她抱了老虎离开。

    江月察觉出被祁璟骗了,正坐床上闷闷不乐,祁璟无奈一笑,上前将人揽到怀里,耐着心安抚道:“总挂记着儿子做什么,你不是还有我么?时辰不早,咱们赶紧睡了,你要带细软可都收拾妥当了?”

    “嗯,都装好了。”两人搬出来以后,祁璟倒是从成衣铺子给她买了几件女装。只是出门外,一身裙子难免不方便,江月便又收了起来,找出原先穿士卒衣服。

    被祁璟这么一打岔,江月一时也顾不上儿子,改催问祁璟行程。两人一个收拾床褥,一个解衣,一问一答,倒也从容,“明日先去毓关,这一次出去久,重要几处地方城防我都要亲自看过才能放心。”

    “那之后呢,咱们再去哪?”

    “要往北了,寒廊山。”祁璟吹了蜡烛,拥着江月上了榻,“那萨奚界内,所以,咱们兵不能带太多,引人注目,也不能太少,不安全。”

    江月不知寒廊山位置,便又缠着祁璟问了几个问题,两人共枕而卧,聊了片刻相拥入眠。

    翌日一早,两人整装出发。这回祁璟没叫江月骑她熟悉小白马,而是换了匹与祁璟黑马差不多高度枣红马。“这匹脚程一些,性子也不烈,你骑着试试,若不行,去了毓关再换。”

    江月应好,先喂了个糖块儿给马,两人亲近了一阵,才跃上马背。

    她动作轻盈如燕,祁璟怔了一瞬,忍不住感慨:“你对骑马倒当真有天分,当初学得,现这么高马,也能自己跃上来。”

    江月掩口轻笑,心道这算什么。只嘴上没答,朝祁璟眨眨眼,两人便纵马出城,去毓关与队伍会合。

    既是祁璟特地给江月挑马,自是与原先那匹大为不同。她虽不常骑马,驭马却稳,祁璟见她适应了,便不再刻意等待,微微加了速度。等耳旁风声猎猎,江月方察觉今日速度比以往几乎要了一倍,然而马既不吃力,江月也不觉得又多辛苦。

    难怪世上会有千里马之言。

    祁璟怕江月体力吃不住,半道上特地停下来歇了歇,两人也不下马,只放缓了速度溜达着。江月仍沉浸马速惊喜中,祁璟瞧着好笑,一面递了水给她,一面道:“之前还担心你驾驭不住,没承想你这么便适应了,你给这马起个名字,以后好好养着吧。”

    “送我了?”江月有些不可思议,她听祁璟说过,军马与寻常家里养马不同,不仅饲养上有格外要求,马儿本身也是“编制”内。

    祁璟猜出江月心思,纵马离她近了几步,拍了拍她马辔头,“一匹马而已,你也太小看我这个将军了。”

    江月喜不自胜,忙追问:“那你马叫什么,我给它起个……夫妻名。”情侣两字嘴边儿打了个转,换成夫妻二字。

    祁璟眼神赫然亮了几分,从容而答:“这匹马是当初恩公赠我,名字也是他赐,叫乌云踏雪。”

    黑马白蹄,江月看了一眼,便自了然。“那我叫赤霞追日吧。”

    乌云踏雪,赤霞追日。

    不过是江月随口说得四个字,却让祁璟忽觉被人喂了口蜜似,从舌尖到心口都是甜意。这大抵就是夫唱妇随?江月她,当不会再离开自己了吧?

    赶到毓关时候,薛徽已经关下等了好一阵子。上次他与祁璟门口争吵以后,江月便再没见过薛徽。原以为是两人间有了龃龉,后来听祁璟无意提起,方知道他被派去雍州暗访方守成了。

    祁璟率先跳下马背,不等薛徽单膝跪下,便已稳稳托住他臂肘,“不必多礼。”

    薛徽眼神跟着又转到江月身上,下意识地垂目、拱手,“……董姑娘。”

    祁璟警告犹言耳,薛徽岂会不从。只是他这一改口,他和江月两人都有些别扭。江月已知内情,倒也不追问,只是微微一笑,颔首还了一礼,“薛郎许久不见。”

    薛徽动作一僵,没再答话。

    她没见到过他,可他从来不缺她消息,将军喜得贵子消息,陆阅山早告诉他了,这是个不能外传喜讯,陆阅山好歹能找他说一说,高兴一下,薛徽却只能憋心里,时而替将军高兴,时而又有些怅惘……怅惘什么呢?大抵是自己太久没有回家抱过媳妇了吧。

    祁璟没多关下停留,拍了拍薛徽,便领人去巡视驻军了。江月没事干,找了有太阳地方坐着翻出行囊里唯一带一本兵法,闲翻起来。直至夕阳落山,祁璟才赶了回来。

    其时已入秋,凉爽中甚至还透着寒意。江月抬头,却见祁璟满额大汗,眉眼飞扬地立她跟前。江月忙掏了帕子给他,嘴上叮咛:“擦擦,仔细吹了风伤寒。”

    祁璟只提袖子蹭了蹭,没接帕子,“不打紧,没想到耽搁这么久。既然如此,咱们便先毓关停一天,明日再走。”

    江月自然没有异议,起了身,跟着祁璟往宿营之处走去。

    等到了帐篷前,才发现薛徽领着九十余人队伍列门口。江月一愣,伸手拽住祁璟,扬眉示意他自己疑惑。祁璟反手将她握紧,低声解释:“此次出行虽然计划详备,但也不是万无一失,叫他们认认你,你也认认他们。”

    接着,声音提高了几分,挨个指着人道:“薛徽是你熟悉,他下首是丘同豫,会萨奚语,算半个咱们向导。”

    江月微微一笑,依次见礼,忍不住又问:“怎么是半个呢?”

    祁璟手指上力道紧了紧,“另外半个是我。”

    “……”江月知趣闭嘴,目光渡到第三人身上。

    这样,祁璟把几个有权限人人介绍给江月,后方道:“还是照着以前,倘使有个什么万一,薛徽会负责你安全,你自管跟他去,不必顾念我。”

    “还是换个人吧。”江月有些犯怵,“我记得陆郎说过,薛郎武艺高强,你是一军主将,还是叫他跟着你吧……”

    这次不比以往,陆阅山被留了夏州,祁璟身边,便只薛徽一个得力干将。江月说话声音虽小,然而薛徽站得离祁璟甚近,那几句轻轻巧巧声音顺利漏入耳中。他免不得微有几分不愉之色,却是没有多话。

    祁璟见江月这么一副谨小慎微模样,当即缓作一笑,安慰道:“不妨,即便有什么事,若只我一人,打不过跑就是了,反倒因为带着你,才会顾忌。”

    生怕江月不信,又是劝着,“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反而是我麻烦,蔚州事情,你还没长记性?”

    “可是……”江月自知不该这些事情上插嘴,祁璟安排总有他道理。可她对他担心,从亚于对方。

    祁璟察觉江月心思,拍了拍她手背,一面示意众人先行散去,一面哄着江月,“放心吧,薛郎本事再高,也高不过我去,正因为考虑到你说话,我才叫薛郎跟着你……他是这一拨人中堪用,不指派给你我何必带他?”

    见江月犹自不信,面有疑色,祁璟心念一动,唤住已经走远薛徽,抽出腰中佩剑,“你不信我本事,我叫你瞧瞧也未尝不可。”

    他一手执剑,一手拉着江月迎上薛徽,简明扼要地说明自己意思,“江月既不放心,咱们也露两手叫她瞧瞧。”

    祁璟语调轻松得很,仿佛只是玩趣。

    薛徽一愣,下意识地也拔剑出鞘,作迎敌状。

    祁璟松开握着江月手,“你去远一点地方站着看吧。”

    对敌用剑可不是寻常比试,没有下场礼,也不需要非喊个开始。薛徽见江月走开几步,毫无犹豫地挺剑刺上,祁璟抬腕,推剑向上,化来势于无形,转而侧身,变守为攻,利刃直朝薛徽要害处劈去。

    祁璟身形变幻极,江月素日只见过他用枪,没料想换了剑也一样得心应手,有他自己本事。

    江月虽看不懂他们武艺,却也渐渐发觉祁璟是稳操胜券,不论薛徽从何处来剑,祁璟都能一招挡开,或反身再刺,或收势避退,从没让薛徽剑刃近过身。

    两人都是有稳扎工夫人,纵跃起跳,动作无不有力,施展开来,空间也愈发占用得大了。江月看得眼花缭乱,却开始明白祁璟缘何不再劝她,反而亲自演示给她看。

    如果只是祁璟一人应敌,可以轻轻松松护得他自己周全,全身而退,也不话下。然而,反倒是因为多了自己,他有了忌惮,不好施展。因此,让能保持忠心,却又不像他一样时时关切自己、意自己人来庇护,才是周详选择。

    这厢,江月慢慢释然,那边,祁璟却是蹙起眉头。

    他不是没和薛徽交过手,可两人身份有别,薛徽又明知自己功夫远其上,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不曾像今天这样穷追猛打。他明明劣势已出,缘何还不收鞘?

    祁璟刻意退让几招,身形向后跃去,以委婉地提示薛徽,是时候收手了。

    谁知,薛徽反而提剑追刺,直指要害。他力道虽然没有用全,但这一招上来,未尝不是没有胜算。祁璟脸色微变,侧身避开,横剑硬挡。两片玄铁猛地激撞上来,“当啷”一声清响。

    薛徽犹如从梦中骤然醒来,长剑脱手,急退两步。

    祁璟从容收势,沉下面色望定了他。

    “属下知罪。”薛徽已单膝点地,拱手为礼。

    因江月侧,祁璟也没多话,俯身替薛徽拾了剑,伸手递给他,“起来吧。”

    两人目光交接,一个略示警告,一个已是有了愧意。

    祁璟松下心,这才是薛徽。

    “行了,你先去吧,我领江月去休息。”

    薛徽称是而辞,祁璟这方转身走向江月,将人拉住,“看明白了?”

    适才气势尚未收起,祁璟脱口便是长辈一般带了斥责和教训语气。江月倒也不恼,反而乖乖低首,应了声“明白了”,她纤眉微垂,老实模样像两人初见时一般。

    祁璟忍不住笑出声,长臂一伸,也不顾忌军中来往人多,揽着江月往营帐中去,良久,他方沉声一叹,“关心则乱,江月,不是我不愿意顾你,唯有你安全无虞,我才是我。”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江月不多话地依偎向祁璟,用紧紧相依告诉祁璟,我信你。

    这一夜,两人毓关萧瑟秋风里相拥而眠。也许时间都不能消弭误会、怀疑、裂痕,反而会共同临敌时化于无形。

    当知道是爱,才学会去爱。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困糊涂了忘记设存稿了QAQ发晚了不好意思。

    这是本卷后一章,明天开启副本。

    迟到地祝大家感恩节乐以及预祝周末乐。

    周末抽空补双给大家……算礼物吧……【**一直不让我发表文章,累,不爱。


第61章



    祁璟领队;翌日天方破晓;便整装奔赴蔚州。经一天半,入蔚州城。

    蔚州守将正是巩致远,一行人中午时分入了城,领着江月军营中安扎下来;祁璟便跟着巩致远不见影了。不过,因为担心江月一个人无聊,难免思眷儿子,祁璟倒是留了吩咐给薛徽,“你闲着;正巧教江月怎么驯马。”

    原先骑马对于江月来说只是个出行方式;因此当日学马光图了一个速成;如今祁璟把赤霞追日送了她,马便又多了一重伙伴身份,自然便要学会如何相处。或者说,租车去开有驾照就够了,自己买了车,便要了解些日常保养知识。

    薛徽得了令,等江月睡了个午觉醒来,便主动去找她了。两人牵着马找了处空旷之地,开始了一对一授课。

    江月兴致勃勃,一面抚着马身上鬃毛,一面好整以暇地盯着薛徽。她眼神炯炯,日光下像是嵌了颗珠子里面,叫薛徽不敢直视。他本就是寡言性子,被江月这么一望,倒愈发不知该如何措辞。拍了拍自己马背,竟然冷场了。

    “薛郎……”江月大抵猜到是自己叫他不自了,一时又是无奈又是心虚,相处日久,她与陆阅山越来越熟悉,却从不了解薛徽究竟品性。他当初虽误会过她,可敢于负荆请罪,倒是个极有担当人。奈何少言冷淡,便是误会消弭,江月也没法子想待陆阅山那般,把他当成个朋友待。

    当下,只得拉开些距离,挑了些不打紧地问题,“驯马都要学什么?喂养吗?”

    “那倒不必,主要是主人和马之间相处。”

    江月牵着马缓缓走着,薛徽忙是跟上,“比如呢?叫他听我话?”

    “差不多,就是能够听主人指令行事。”

    两人这样挤牙膏似对答几句,薛徽总算放开了些。江月长出一口气,扬起个笑脸,“那你演示给我瞧瞧好不好?单说,我也听不明白。”

    薛徽巴不得不说话光行动,当下应了是,指着前面不远处一棵树,拍了拍马背,“去吧。”

    然后松开缰绳,马儿自己就跑开了。

    薛徽看了眼江月,江月已是有些惊啧,接着,他又吹了声口哨,刚跑到树边上马又嘚嘚地跑了回来。薛徽重挽住缰绳,望向江月,“基本就是这样。”

    江月心突然觉得有些微妙,这是要从杂技团转行去马戏团节奏?压抑下这种想笑,又怕笑出来没法和薛徽解释情绪,江月故作淡定地颔首,“我明白了,那你教我吧。”

    薛徽长长地“嗯”了一声,又开始有些无措了。他被人教过,可还没教过旁人,迟疑许久,方让江月松开马缰,学着他模样拍着马儿,然后一步步后退。

    刚开始江月还有些纳闷,不知薛徽教她做什么,等两人退开步数多了,江月便发现了其中差别。薛徽马可以原地不动地等着,江月赤霞追日却是亦步亦趋地跟上了她。

    尝试百般无果,江月有些明白为什么陆阅山管薛徽叫木头了……他不说个诀窍出来,叫她怎么摸索嘛!

    好江月“不耻下问”,费得工夫虽多,倒也总算能让马听她指挥,停原地了。

    会停不算完,还要会让它跑过来。这回薛徽觉棘手了,因为……江月不会吹口哨。

    江月已是全力学了,奈何她除了轻微嘘声,无论如何也没法像薛徽一样,吹出高昂口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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