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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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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璟心知若要江月知道自己惩戒薛徽,定是会出面求情,承认错误。是以,他又拍了江月两下,将人往怀里按得紧,另一手,比了个三。扬了扬,又示意薛徽起身。

    这是三十军棍,叫他回到关内后自己去领。

    薛徽从始至终都没有吭过一声,等祁璟把江月从怀抱里放了开来,他已是面无殊色地退立一侧,不再言语。

    “我们路上遇到了嘉图瑚,因为兵是帖穆尔,所以我就借来一用了。”

    指着嘉图瑚介绍给祁璟,又朝嘉图瑚暖暖一笑,挽着祁璟道:“肆颁。”

    肆颁萨奚语里是丈夫意思,这个,祁璟也听懂了,手上把江月握紧,嘴角透出几分温和笑意。

    他用萨奚语向嘉图瑚打了个招呼,又唤了丘同豫出列,压低声吩咐:“那是帖穆尔正室夫人,去寒暄寒暄,问问他们出来做什么,也说明一下咱们去向和来意。”

    丘同豫称是,走到嘉图瑚面前行了个地道萨奚礼,嘉图瑚眼睛里透出惊讶,忙与丘同豫说起话来。两人前面交谈,江月自己心疼地拉着祁璟,柔声询问:“怎么受伤?血还流,重包扎一下吧。”

    祁璟另有盘算,当即低首称好,他下令大家扎寨休整,吩咐下随行军医,前去为大家换药疗伤。至于他自己,等第一座帐篷支起来,拉着江月便钻了进去。

    他有自己药,娇妻侧,是不必再麻烦军医。从怀中摸出几个药瓶,祁璟递给江月,接着,从容往后一靠,撩起上衣,“我自己弄不得力,你来帮我吧……先把布条解了。”

    江月怕自己手冷,冰到祁璟,还不忘搓了搓,才去揭布条。谁知,药粉把布和伤口黏了一起,江月一撕,便见祁璟浑身肌肉都跟着绷紧,脸色也变了。

    她手中发颤,不敢再贸然动作,抬眼望向祁璟,试探道:“你疼不疼?”

    祁璟渐渐恢复淡然,低睨了眼伤口,摇了摇头,“没事,一口气撕下来就是。”

    要真粘一起,日后才是麻烦。

    江月心知钝刀子杀猪痛苦,当下咬牙硬撕下布条。

    祁璟口中“不深”刀伤就这样直闯入她眼底,血淋淋伤痕祁璟精悍腰际撕开了一道豁口,江月手上劲道一松,那布条轻飘飘地荡下来,像是跟着她心一样,往无止不安中沉坠下去。

    “将军……”

    祁璟见状,忙伸手盖住了江月眼睛, “怕就别看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让薛徽贸然回兵援我,便可能让我再受一百次一千次这样伤。军令无大小,都是我出于全盘考虑做下决定,以后,不许再任性了。”

    江月一时怔忡,竟一声也发不出来。

    祁璟掌心比她要暖,挡住她眼,却没能挡住她耳朵。她听见祁璟单手摆弄那些瓶罐,像是自己上药,又听到“撕拉”一声,不知是祁璟从哪里又撕了一条布带,准备包扎。

    江月这才回神,忙推开祁璟手,抢着夺过那条布带,“我帮你。”

    她小心翼翼地攥着布带,贴近他伤口,稳稳地覆住。祁璟一时失笑,也不阻拦,任她缠绕打结,自己却是伸指撩起江月一绺儿垂发,贴唇边轻吻。

    江月察觉他动作,不自禁掉出一颗泪珠,“将军……对不起……”

    祁璟顺势将人按到怀里,指腹将她脸上湿痕抹去,轻声安慰,“你肯跟着我,就永远都不需要对不起……我不是怪你,只是怕有一天因此失去你。”

    两人偎一起,帐子里,终是暖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芈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3 9:43:9

    荔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13…11…3 12:18:32

    艾玛,谢谢真爱芈芈!!!!!!!!!

    还有终于来宠幸我族长大人

    写报告写得好累……不叨叨了,祝大家周末愉啊。


第63章



    江月面子下;丘同豫很便从嘉图瑚口中得知她们这一行人来由。傍晚时分,江月一边烤着火,一边听着丘同豫汇报。

    “斛答部首领被萨泰部杀死了;嘉图瑚是奔丧回来;和咱们一样,准备去与帖穆尔会合。”

    江月一怔,脱口问道:“斛答部首领不就是嘉图瑚父亲吗?”

    丘同豫点头,“斛答部没有继承人,如今打成一团;嘉图瑚怕给帖穆尔沾惹麻烦;没敢插手;便急着离开了。”

    祁璟忽地冷笑一声;他本擦拭剑尖上沾染血渍;听到这句话,动作顿了下来,“萨奚这回可是大乱了,两个大部族本就针锋相对,如今成了仇家,恐怕一年半载,也无力对大魏用兵了。”

    见江月不甚明白,祁璟索性将萨奚情况大致解释了一番,“萨泰和斛答两部势力强,之前我攻打蔚州时,重创萨泰,叫斛答一时占了上风。这回斛答变成一盘散沙,两个部族加起来,恐怕也未必能有原先一半战斗力……何况,他们多了个不共戴天之仇,不过上十年八年,怕是难以消弭。”

    “那其他部族呢?我记得帖穆尔说过,萨奚共有五个部落。”

    祁璟收剑入鞘,眉眼间神色愈发不屑,“另外三个,分别是帖穆尔家喀米尔,昨天偷袭咱们布由烈,后一个是势力弱,几乎没什么地位托台。喀米尔和斛答是姻亲,这样来看,目前倒是喀米尔势力强,托台无足挂齿,布由烈野心勃勃,未必能为其他部族所容……他们自己内部混战得厉害,于咱们,也算不上威胁了。”

    江月心思渐渐变得踏实,往祁璟肩头一靠,低声喃喃:“这样就好了,若是边疆能不打仗,咱们就可以安安生生过日子了。”

    祁璟轻笑着拍了拍她小臂,将人揽住,余光示意丘同豫先行退下。

    临睡前,江月又嚷着要为祁璟换一次药。祁璟本已躺了下来,见江月出来进去了几次,又哄着他换药,不由有些奇怪,“怎么了?”

    江月手臂上搭了几条雪白布条,祁璟想伸手去摸,被江月一下拍开,“别碰,刚消过毒。”

    沾了毒字都不是好东西,祁璟微微蹙眉,“什么消毒?”

    “你下午拿来扎伤口衣服上指不准多脏呢,这是……这是我里衣,我拿去用滚水烫了一遍,又拿火烘干了。”

    江月一边说一边祁璟身畔坐下,刚才被火烤得温热小手,灵地往祁璟怀中一伸,从内兜里摸出他下午用过药瓶,放到自己身旁。

    祁璟光顾着对那白布遐思,毫无防备,冷不丁被江月“偷袭”得逞,不由有些尴尬,滞了滞,却问出一个混不相干问题,“那……你里面现穿得什么?”

    “你管呢。”江月俏面微微发红,看也不看祁璟,只伸手去掀他衣服。祁璟盯着江月领口往里窥视,便不阻拦她动作,任由女孩儿巧手又把他腰间缠缚布带解开,重清洁上药。

    过了一阵,等祁璟终于发现她衣裳蹊跷,江月也撒好了药粉,正拿着白布正缠裹,她动作带着些小心翼翼,俨然是生怕弄疼了自己。等扎好了,祁璟趁势将人往怀里一拉,两团酥软正贴他胸膛上。

    江月娇呼一声,下意识伸手推拒,“你别闹,再压着你伤。”

    祁璟将人搂得死紧,有些恨恨地她耳垂儿上咬了一口,“你这么点儿重量,压不坏……还有,你,你束胸做什么!”

    江月怕弄伤祁璟,也不敢挣扎太过,折腾半晌认识到自己武力值上差距,索性安安分分地趴祁璟胸口,讷讷地解释:“我没束……就是把衣裳撕都差不多了,只好这样凑合一下。”

    她里衣将简单地将胸口裹了一圈,也没做旁修饰。

    “勒得不难受?”祁璟仍是贴着她耳边说话,他声音放得低,呵出来热气扫江月耳边,害得她一阵发痒。

    江月躲了躲,红着脸道:“不难受,也不是很紧……剩下我都装起来了,过两日你还能用,你……你赶紧睡吧。”

    祁璟犹不相信,大掌贴着她背脊曲线往衣裳里探去,顺着里衣衣缘轻而易举摸到江月自己扎得结带处,接着,伸进两指撑了撑,像是确认江月是不是骗她一样。

    江月两颊发烫,祁璟手贴着她背,她想按都按不住,只能放任对方恣意作祟,从后到前,又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将丰盈握住。“江月……”

    凝脂般肌肤柔滑细腻,祁璟抒出一口气,竟忍不住有些情动。

    江月自是有所察觉,带了几分羞劝道:“你身上还有伤……咱们,咱们还是赶紧歇了吧。”

    祁璟哑着嗓子应了声好,恋恋不舍地抽出手,将人放出怀去。

    江月坐直身子,一面'免费小说'整 理衣服,一面想要站起来。谁知,她这么一起身,适才被祁璟撑得松了里衣便从上衫下摆里滑了下来,祁璟眼疾手地一把抓住,再对上江月眼,两人都是有些尴尬。

    祁璟只觉嗓子干干,已是有些忍耐不住,他逼着自己偏开目光,沉声道:“你……你先出去呆会。”

    江月失笑,指着祁璟手里握着里衣,“你不把衣裳给我……要我这样出去吗?”

    祁璟重望向江月,恰见得她被外衣遮蔽胸前玲珑毕现,不得已把衣裳往江月手中递去。谁知,江月指尖刚碰触到祁璟手背,祁璟已是条件反射地全然握住,蓦地将人往怀中带去,身子也是一转,把江月堪堪压榻上。

    不多思虑,他俯首吻上了觊觎良久唇瓣。

    轻软极了,却难以解渴。

    “祁璟,你别……”间隙中,祁璟竟半分不给江月把话说完机会,两手也不管不顾地去解江月衣扣,不过片刻,两人就交缠了一处。

    江月面赤耳红,却尚存理智,等祁璟松了口,忙是道:“你腰上还有伤,咱们明日要赶路……还是算了吧。”

    祁璟含糊地应着好,却根本不曾放开江月,只顺着她曼妙曲线,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江月见祁璟心口不一,又是好笑又是担心,她伸手撑开祁璟,恰对上他有些迷乱眼神。

    江月心里一软,跟着动情,只得埋祁璟怀里沉沉叹了口气,柔声商量着,“要不……换个姿势试试?”

    祁璟早找不回理智,听江月这样说,也不管是怎么个换法儿,抢先应好。

    江月羞得厉害,哄着祁璟平躺下来,方翻过身伏到他身上。她低首主动吻上祁璟,安抚下他焦躁情绪,低低道:“我……我也不大知晓怎么弄,若是不成,你便自己……自己解决吧。”

    她小心翼翼地跨过祁璟身子,还生怕压着他伤口,连连去看。祁璟到底是男人,起先不知江月所言何意,此时倒也明白了。

    他意乱情迷下也不忘顾忌江月体面,强自忍耐着,蹙眉道:“江月……你若是不愿……也就罢了,别勉强自己。”

    江月见他额上都是汗,俯着身吻他蹙起眉央,“我没有不愿意,将军,我没有。”

    她声音极轻,脉脉情愫像是被风吹到祁璟耳边,遥远又亲近。他目不错珠地望着江月,烛光下,她赧红双颊像是一块精雕细琢血玉,平滑肌肤不知经过多少润磨,方有了这样细腻触感。

    祁璟拉下她身子,将人拥入怀里。女孩儿身子轻轻耸动,虽难以纾解,却给祁璟难以述诉满足。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不自禁便想起寒廊山上雪莲,那时他以为她固然美丽,却实娇弱。时隔日久,却发现她只是把自己韧性藏得比旁人都深。

    没有抱怨追随,甚至心无芥蒂交付……祁璟一瞬间竟会怀疑,她固然是雪莲,他却未必有寒廊山一样挺拔高大。

    祁璟餍足地爱抚着她**,手掌流连之处,是不温柔。

    他任由她难耐地咬住自己肩头,发出小兽似哼鸣。他用掌心包裹住她翘臀,往下按去。“江月……江月……”

    祁璟吻着她唇角,鼻尖,甚至吻她敏感颈侧,他诱哄地她耳边,反复呢喃着她名字,“好江月,再坚持一下,嗯?江月……”

    他不知过了多久,终是克制不住,翻身将人按了下来。女孩儿总算得了依靠,整个身子都瘫软得不肯再动,祁璟自己连番攻城掠池,将适才细密润泽,化作狂风骤雨,伴着女孩儿失了意识一般嘤咛声,总算得以发泄。

    江月几乎是立时便昏睡过去,意识挣扎边缘,还不忘拽着祁璟娇怨:“你腰……”

    祁璟低头看了一眼,轻声失笑,他将江月整个揽到怀里,温声安慰着,“不妨事,你睡吧。”

    一夜安宁。

    江月醒来时候竟已日上三竿,空荡荡帐篷里没有半个人影。她心里一慌,刚要起身喊祁璟,却被浑身酸软拖累得重躺回床榻间。

    “将军?”她带了些试探地低唤,果然没有得到半分回应。江月无力又无奈地抱住被子一角,翻了个身,面朝帐里,恨恨地骂了一声,“死色狼。”

    刚刚迈进帐子祁璟僵原地,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咳。”

    江月惊得身子一颤,回过身,见祁璟恰立门帐边上,手中端了个铜盆,徐徐腾起白雾让江月轻而易举地猜到这是一盆热水。

    她抱着被子尴尬地坐起身,“将……将军。”

    祁璟自知理亏,倒是没有追究江月话,佯作未闻,朝床边走来,“先把身上擦擦,我管嘉图瑚借了一套衣裳,你换着试试,看合不合身。”

    他把盆放到一边,绞了帕子伸手便去掀江月裹身上被子。

    光天白日之下,江月少不得有些害羞,她伸臂挡开祁璟动作,顺势去接那帕子,“我自己来吧。”

    祁璟轻松化开江月抵挡,坐上榻沿儿,把江月整个儿揽怀里,“别闹,赶紧擦完,我替你按一按,咱们还要出发赶路……整个大军,都等着你呢。”

    “啊?”江月惊羞之下,也顾不得去拦祁璟,任他将手伸到被子里,替她仔细擦拭着,“他们……他们都知道了?”

    祁璟瞧她脸色,虽觉好笑,却也没逗弄她,坦白道:“我说你有些低烧,等过了正午再开拔。”

    江月伸手搡了祁璟一把,愤恨道:“还不都赖你!一点都不……不知节制!”

    祁璟恰替她擦完,抽了手出来,顺着江月动作往外一斜,“是是是,都是为夫不是,你先换衣裳,我去拿吃给你。”

    江月娇蛮地“哼”了一声,引得祁璟一阵低笑。

    江月恨恨地抽了枕头,准头十足地往祁璟身上一掷。祁璟躲都不躲,换作单手端盆,腾出一手把枕头稳稳接住,气定神闲地放到一旁。他朝江月宠溺地望了一眼,不多说话,转身出了帐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又………………船了?不对不是我……是将军【扶额

    近学习太累了,节操都找不到了QAQ

    本来说要双,这几天赶报告,又想调整时差,真是草鸡内疚啊。T T

    道个歉给大家……T T


第64章



    祁璟一行人在当天下午重新动身赶路,因为有了丘同豫做翻译;嘉图瑚终于可以顺利地与江月交谈起来。她第一件事自然是关心江月的孩子;祁璟本就怕人触动江月那根弦;听嘉图瑚问起;他眼神里都能冒出刀子来了。

    只两个母亲恍若未闻。

    “是儿子;小名儿叫老虎;六月十日的生辰……呃,和我们将军同一天的生辰。”

    “有奶娘照顾着,将军叫我放心;我自然也就放心了。”

    “想呀……怎么不想,不过难得出来,将军既然说他都安排好了;我便都信他了。”

    见江月眉眼间俱是幸福惬意的模样;祁璟渐渐放下心,也不再竖着耳朵去听两个女人的交谈。

    当他背负了那样多的风雨、危险,江月却还能心意不改地倚赖他、信任他,这便够了。

    这一日赶路直赶到整个天都黑了下来,两批人马方各自安营扎寨,停下休息。江月先是谢过了嘉图瑚借她的衣服,转个身,又把里衣给剪了洗了,捧在火上慢慢烘干。

    祁璟瞧着江月小心翼翼地替他换药包扎,一时责备的心思也淡了。女孩儿近乎虔诚地吻在他处理好的伤口上,白天里又喜又娇的模样淡了下去,反像是藏了满怀心事。祁璟伸手将她捞起,往怀里一搂,安抚道:“那伤当真不打紧,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你瞧,这才两日,我都不觉得疼了。”

    “胡说!”江月瞥他一眼,“不疼你刚才攥什么拳头,当我没看见呢?”

    祁璟酝酿了半天安慰的话成功从脑海里消失,良久方挤出几个字来,“不早了,睡了。”

    江月志得意满地把将军推倒在床上,自己屁颠屁颠收了药瓶子,吹熄烛火,往他怀里钻去了。

    得益于嘉图瑚的出现,祁璟一行人避开了许多冤枉路,不过又骑马行了三日,他们便成功赶抵喀米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喀米尔虽然是萨奚所有部族里最居北的一处,却是这一路行来,最温暖的一处。与他们所见到的大多地域景象相同,喀米尔也已草木枯黄,只是这里几乎没有什么风,宜居指数自然跟着升高。

    难怪所有的部族都在南徙,唯有喀米尔却驻守家乡。

    祁璟叫停所有人,知趣地等在五百里开外的地方,请嘉图瑚先去与帖穆尔汇报。嘉图瑚领着萨奚兵士骑马回了他们的聚居地,祁璟则下令安营扎寨,准备在此地长驻。

    江月不管不顾地先拉着祁璟去换了药,趁两人独处的工夫儿,江月忙问道:“怎么要住在这里呢?帖穆尔难道不会给咱们安排住处?”

    “就算会也别给他添麻烦,如今萨奚正是内乱,咱们一群魏人跑到人家部落里住着,不是给他找事吗?再者说,与其让帖穆尔把咱们当贼一样防着,这样两不相侵,也是个体面。”

    江月极快地领会,替祁璟包扎好,拍了拍手,“那好吧,估计你又要忙了,我去找薛徽学吹哨吧。”

    在之前,举凡祁璟有事不能陪着江月,总会打发薛徽教她吹吹哨,驯驯马。江月虽对薛徽存了几分小心,但也知道祁璟乃是好意,是怕她自己无聊,思念老虎。

    此时江月主动提出,原是想哄祁璟放心。谁料,祁璟脸色一变,伸手把江月握住,“别去找他了,我有旁的事要让他做,你……你自己呆会,好吗?”

    先前的理直气壮到了后半句就有了几分试探,江月对自家将军忠犬的表现甚为满意,微微一笑,宽解道:“当然好啊,薛郎能帮着你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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