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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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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唇舌交缠,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给予彼此安心。

    “我不想和老虎分开。”半晌,江月疲疲地趴了祁璟胸膛,低声喃喃,“我舍不得他,他也舍不得我……可是我知道,该叫母亲先见见老虎。”

    祁璟拍着江月背心,一下一下,舒缓着她紧绷神经,“我娘孤寡了二十年,委实不易……你叫老虎先陪陪她,好不好?”

    江月埋首祁璟怀里,竭力忍耐着呜咽声音,祁璟将人渐渐拥紧,翻过身压住她,认真道:“要不……咱们努努力,再生一个?”

    祁璟见到江月眼圈隐隐发红,爱怜心起,一下下亲着她眼缘。他自是知道她不舍,十月怀胎生下孩子,抱给谁都是担忧,何况是一个于江月来讲,未曾谋面人……可是他别无他法,他不能让旁人知晓这个孩子是江月所生,他需得让江月清清白白嫁给他,以后才不会去面对外人风言风语。

    等她嫁了他,孩子再当作寄养写她名下,一样是长子嫡出,以后可以承袭他爵位,延续他香火……祁璟细细腻腻地吻着江月,从额心到眼角,接着又是她唇瓣儿。他索取着她口中蜜津,卷曲着挑逗她舌尖,再然后,啄咬她锁骨上,顺着将她衣衫剥开。

    白皙滑腻肌肤触手温凉,祁璟像是捧着一块易碎瓷,小心翼翼地爱抚,撩拨起她身上火热。他捧住她丰盈,缓慢地揉捏,又腾出一手往女孩儿密境里探去。

    江月带着哭腔吟哦,仿佛挣扎爱欲和矜持之中,她仰起头,不耐又紧张表情恰映入祁璟眼里,他堪堪咬住女孩儿下颌,齿尖碾磨着,含糊地安抚,“别怕,江月……我呢。”

    他引着她舒展开身体,渐渐交出自己,沉沦他指尖,趁女孩儿情迷之间,祁璟挺身而入,吻住她所有不适和抵抗,消磨两人缠绵里。

    “江月,让恩公把老虎带走,好不好?”他贴着她耳边低低地问,“好不好?”

    每一下伴随着有力撞击,恨不得直冲入她灵魂里。

    “好不好?”

    江月醒来时候,祁璟已经不见人影。她半靠床上发了一阵愣,忽然心中一空,猛地坐起身,扯过衣袍匆匆披上,也顾不得穿鞋,踉跄地冲出营帐。

    孟氏听见房中响动,正欲端着热水进去,两人骤然相撞,铜盆里热水竟数往江月身上泼洒过去。孟氏脸色大变,一面往后退,一面下意识地跪了下去,“姑娘恕罪!”

    江月小臂上登时烫出一面红肿,她却顾不得旁,只追问:“将军呢?老虎呢?”

    孟氏讷讷,“将军一早就和永乐侯出去了,小公子大抵罗家姐姐那里。”

    江月转身便去寻罗氏,她掀开帐帘时候,罗氏正给老虎喂奶,小老虎餍足地窝乳母怀里,眯着一双眼,安逸而不知世事。

    江月眼泪刷地落了下来,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儿子身边,屈膝蹲了下来。

    罗氏见了江月,不由得一愣,她喂乳,也不便行礼,只唤了声“姑娘”,见江月形容狼狈,臂腕上还有着骇人红肿,罗氏惊诧之间,免不得询问,“姑娘这是……”

    江月抬手揩了揩泪,小心地抚过儿子脸颊,“我没事,我就是来看看老虎。”

    罗氏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好说话,整间营帐便陷入了一片静谧,唯有小老虎偶尔咂嘴声,给人以难得安宁。

    祁璟从外面回来时,便见孟氏跪营帐前一动不动,他眉心一簇,上前问道:“你跪这做什么?姑娘醒了吗?”

    孟氏一脸歉疚,把先前发生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祁璟脸色微变,先打发孟氏起来,自己转身去寻妻儿。

    他掀开帐子进到老虎住地方时,江月正抱着儿子“哦哦”哄着,她露出半截小臂上是烫伤痕迹,半面衣衫也是湿。

    祁璟只觉心口被人重重击了一拳,隐隐作痛同时,还有些说不出懊恼。

    江月听到了响动,却没抬头,微微侧身抱紧儿子,轻声道:“这是我孩子,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别抱走他。”

    她语气坚定极了,素日姣好温柔侧颜也透出隐隐果决。祁璟无奈地叹了一声,摆手示意罗氏先下去,继而走到江月身边,单膝跪了下来。“叫我看看你伤,烫得这么厉害,得先上药才行。”

    他伸手欲去拉江月,却被江月避开,“我不打紧,是不是现要出发了?你去帮我取衣服来吧,我就这里换了。”

    沉稳语声中,有着对祁璟昭然防备和隔绝。

    祁璟知晓是他昨晚心切,迭声问话让江月生了忌惮。不得已,起身出了帐子。

    江月把脸埋小老虎颈窝里,竭力压抑却还是淌出清泪,小老虎仿佛能察觉母亲心意,软着声唤道:“妈……”

    “妈妈。”江月低低地回应,“妈妈呢。”

    作者有话要说:起床起迟了qaq发晚了……srry


第68章



    从冀州到邺京的这段路上;江月不再有先前的好心情。祁璟忙着与永乐侯商议邺京时局;却也没闲暇安抚江月。

    时值早春;一路尽是融雪之景,随着往南,天气也比先前暖和许多。谁都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老虎竟然发了烧。

    罗氏是在半夜里喂乳时发现孩子身上异常的烫;小老虎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烧得面红耳赤,竟也没有啼哭;只是窝在罗氏怀里低低地哼着;时不时蹦出一两声“妈妈”“娘”的轻唤。

    罗氏不敢耽搁;抱着小公子便向主帐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敲着门框,笃笃之声先把祁璟惊了起来。

    “是谁?”

    “将军……奴婢罗氏,小公子发起烧来了,您快瞧瞧吧。”罗氏的声音隐隐传来,却将半梦半醒中的江月激得神思清醒。“老虎怎么了?”

    她猛地坐起身,也不顾动作激烈带起的晕眩,立时便要下床去。

    祁璟反手把江月纤细的腕子扣住,又拿起一旁的衣服披到江月肩上,“先把你自己照顾好了。”

    他声音沉稳得仿若不带感情,江月理也不理,径自推开祁璟,冲到门帘旁。

    帐子里黑压压的,她借着帐外的星光方看清儿子稚嫩的小脸。江月用手背摸了摸他额头,一面把孩子接过来,一面迭声问道:“怎么发烧了?是晚上受凉了么?”

    老虎大抵是察觉了这个怀抱来自母亲,哭声渐起,难受中还带着七分委屈,直哭得江月都心头发酸,眼眶滚热,“老虎老虎不哭了,乖,妈妈在呢。”

    她抱着儿子往帐子里来,祁璟这时已穿戴整齐,顺手抽了火折子,点了蜡,将帐内映得通明。

    他几步走到江月身边,伸手欲去抱儿子,谁知,江月微一偏身,刚巧躲开。她圆润的肩头从祁璟胸前滑过,却仿佛一柄刀,狠狠地割开他的心口。

    祁璟自然知道江月为什么躲他,可这样的防备、躲闪,叫他从心底往外发寒。她昔日说过的话层层叠叠地在耳畔想起,她说她这是她一个人的儿子,她还说会离开他。

    “江月。”祁璟沉沉叹了口气,却不敢勉强相争,“你叫罗氏抱着老虎,自己先去把衣裳穿了,夜里凉,若你都病倒了,还有谁来照顾孩子?”

    罗氏闻言,忙上前接过了老虎,目送江月到屏风后头更衣。烛火映照着,屏风上那个纤影好似从画儿上走下来一样,祁璟看得发怔,七分喜欢里,还有三分无奈。

    半晌,估摸着江月收拾得差不多了,祁璟方道:“我去找军医,你先看顾着老虎。”

    江月温声应好,倒是没再执拗。

    军医过来看了看老虎,倒是极快地诊出病症,襁褓里的孩子难免消化不好,一时有些积食,倒还不必吃药。替孩子揉一揉肚子,顺一顺背,一时片刻先不要再喂乳,便能有所缓解。是药三分毒,江月和祁璟倒都没多说什么,同人家道了谢,又客客气气地送走。

    然而,罗氏自责的不得了,军医一走,便跪在地上同祁璟二人致歉告罪。

    江月担心孩子还不够,岂会和罗氏多计较。当下叫了罗氏起来,免不得宽解两句。

    天色已蒙蒙亮了起来,祁璟朝外头看了一眼,伸手又探老虎额上的温度,“既然老虎还烧着,就先停一日,别赶路了……我一会去和侯爷说,你在这里照看吧。”

    江月唯恐自己抱着儿子,反叫他不舒服,她一面将儿子放到了床榻上,一面低声道:“不会耽误你们的事吗?”

    祁璟将手搭在了江月肩上,缓缓摩挲着,“江月,你便是恼我怪我,却不该怀疑我对咱们孩子的用心……他也是我的儿子,是我的长子。”

    江月动作一滞,心里的委屈无助尽数涌了上来,回首望向祁璟时,眼圈竟也有些微微发红。祁璟看得心疼,低首吻一吻她额心,勉强笑道:“好了,你在这看着吧,我叫人熬点米粥给你们娘儿俩送来。”

    “等等。”江月忽然拽住祁璟袖口,“你……你能不能找些烈酒来?”

    祁璟蹙眉,“你要那个做什么?”

    “我父亲和我说过一种给小儿退热的土方子,就是拿烈酒热水替孩子擦拭身体。你去帮我找些来,好不好?”

    祁璟心下无奈,知晓若非自己适才的话说动了江月,便是她明知有这样的办法,也决计不会开口麻烦自己。他揉了揉江月发顶,柔声应好,转身出了帐子。

    ?

    不知是江月的土法子作了效,还是小老虎本就病得不厉害,当日下午,老虎的烧便退了,人也精神了几分。只是身子孱弱,小孩又多觉,这样时醒时睡,直折腾到晚上。

    江月担心儿子,当夜便没叫罗氏把儿子抱走,留下老虎和他们同睡。稚儿躺在两人当中,安详平和的睡容让祁璟也看得心软。

    他一手揽着娇妻,一手搭在儿子的身上,温声哄着:“你今日醒得早,也赶紧睡吧,老虎在这,便是有个什么咱们也立时能反应过来了,不必这样盯着。”

    江月犹不放心,望了眼祁璟,沉默地摇摇头,“我再看一看,万一他有个反复呢?”

    祁璟哑然失笑,垂首吻了吻江月,“你睡吧,万事有我呢。”

    他声音有着一贯的笃定,江月下意识的信赖,便也没再说什么。

    然而,等江月睡到半夜的时候,却在身边摸了个空……“老虎?!”

    她蓦地坐起,但见祁璟也失了身影,屏风外的蜡烛不知被谁点亮了,帐篷里有着昏昏黄黄的光,看得她眼前一片雾晕。

    祁璟循声而入,见江月眯着眼坐着,忙迎上前,“你怎么醒了?”

    帐外还是浓浓的夜色,祁璟却穿戴齐整,江月心中发慌,脱口问道:“老虎呢?你怎么把他抱走了?”

    祁璟拉着江月的手贴到他自己的额上,覆了片刻,又引江月去摸她的额头,两厢对比,江月自然也察觉她有些发烧。祁璟就势将人搂到怀里,轻声安抚,“老虎没事,我让罗氏照看着呢,你自己都病了,还怎么照顾他?”

    江月但觉浑浑噩噩,一时神智都有些不清醒。

    祁璟见状忙扶了她在床上靠好,将被子盖严实,“老虎那儿有我和罗氏一道顾着,你就别担心了,小孩子体弱,好不容易恢复了,你别再把病气过到他身上。”

    江月闷着声称了个好,只心里隐隐不安,“那你叫罗氏把老虎抱来,叫我远远的看一眼成不成?我瞧不见他,不踏实。”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罗氏才安顿着老虎睡下,你还要折腾人家吗?”祁璟知晓江月一贯体贴旁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劳动罗氏这一趟。果然,江月虽是担心,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就势窝到了祁璟怀里,轻声道:“那你陪我睡一会儿,别走。”

    祁璟将人和被子一起搂紧,“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月很快便沉入了梦乡,快到让她仿佛中了迷药一般,意识涣散成天上的薄云,风一吹,便消弭无踪。

    在梦里,她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轻,轻得根本不存在一样,杂技团和初至大魏的日子混淆在了一起,时而是祁璟冷淡陌生的眼神,时而又是师兄们坐在她身边显摆新买的手机。

    梦境和记忆的界限渐渐模糊,江月愈发觉得,过去的生活像是被推倒重来了一遍,她被迫带着对祁璟的爱回到了在杂技团的生活里,她想去找祁璟,可师父不停催她去练功。

    “惦记男人做什么,他们嘴里没一句实话。”师母坐在旁边不咸不淡地敲打她,师父却也不恼,仿佛还很是认可。

    江月别无他法,只能跟着一次次排练,她累得四肢无力,满身是汗,师父也不许她休息,直到再一次,师兄把她从高出摔了下来——

    “啊!”

    江月从惊叫一声坐起,却被一个敦实的怀抱拥住,熟悉的双臂将她护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心,温言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别怕。”

    是祁璟。

    江月颤着手指握住他的两臂,眼泪簌簌地往下掉,祁璟一愣,正想要松开看看江月怎么了,却被女孩儿反手抱紧,不肯脱离他的怀抱。

    祁璟没再动,任由女孩儿依偎在他怀中,像两人初在一起时,她别无选择的倚靠一样。她不会离开他,也舍不得离开他。他就是她从此以后,在这世间唯一的家。

    “被梦魇住了?”祁璟贴着江月耳边轻声询问,江月点了点头。

    祁璟身子微微一僵,却是没说什么。等江月略作平复,他方道:“你昏睡了两天了,寒气侵体,又有内伤,身子虚得厉害……正巧你醒过来,先吃些东西,好用药。”

    江月缓缓从他怀里脱开来,祁璟抖开一旁的衣裳披在江月双肩,又替她在腰后垫了枕头,好叫她靠得舒服些。

    男人的殷勤叫江月心有余惊,她忙握住祁璟,拦下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这会儿醒了,倒也没那么难受。”

    祁璟收回手,倒也不勉强,“我去让孟氏拿吃的给你。”

    “等等……”江月叫住已经起身的祁璟,“老虎在哪儿呢?”


第69章



    江月有时候觉得神奇;好像女人在某些方面的预感都十分准确。她看着祁璟的脸色渐渐变得不自然,扶在她肩头的手臂也跟着松了下去;半晌;祁璟方缓缓道:“你既病着;也没法照顾老虎,我便让恩公带着老虎先入邺京了。”

    他的话说得十分顺畅;仿佛演拟过无数遍这样的场景;又仿佛早料到江月这样的催问;他一字一句;都斟酌得合情合理。

    是了;她病了,没法照顾儿子;自然要择一个更好的去处。

    既成全了孝义;又安顿了子嗣,江月找不出任何一个漏处来责问祁璟。她只是不舍,十月怀胎的骨肉这样连个道别都没有的离开,像是从她心口剜去了一块肉,叫人没着没落的惦念着。

    然而,江月未曾说话,只不住地点头,不知是要刻意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样一个结果,还是当真认可了。

    祁璟隐有几分不安,这一切都与他预想大相径庭。江月比他想象中发觉得要快,也比他揣测中更为镇定。她的无动于衷,俨然不似两人初初谈及此事的敏感,这让祁璟摸不准江月的心情,唯有多添一句解释,希冀能安抚江月心里的担忧。

    “我娘早盼着我娶妻生子,如今见了老虎,必定十分疼爱。你自管放心,邺京里的事情一旦安顿下来,我立时接你过门,决不耽搁一刻。”

    江月察觉祁璟握着她手的力道渐渐添起,勉强牵出了三分寡淡的笑意,“是,我知道的,母亲爱顾孙儿,自不会叫老虎受半分委屈……只我有几重疑问,不知该不该讲。”

    祁璟见江月总算开口,自是无有不应,“你且说就是,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想讲不能讲的呢?”

    江月收了笑意,定定地望着祁璟,仿佛酝酿良久,方敢开口:“你让人接走老虎,究竟是因为母亲来了邺京,还是因为你早有盘算?”

    祁璟一惊,脱口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明明知道我舍不下老虎,却还要在我病中让人带走他……”江月的声音细若蚊呐,好似带着无尽的犹疑,“将军,若单单是为了在母亲面前尽孝,你何至于急在此刻?又何必担心不能劝得我顺遂你的意思?你根本没有信心说服我对不对?你瞒着我……是因为你也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告诉我,对不对?”

    祁璟闻言脸色蓦然一变,他甚至下意识地去握江月的手,生怕她会就此逃开一样。

    谁知,江月避也不避,任由他一把攥住,继而轻笑一声,“我猜中了?”

    她没等祁璟答话,继续道:“我原先说过,你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我不会追问……可事关老虎,我当真不想被蒙在鼓里。老虎也是我的儿子,你若有什么计划要牵涉上他,可不可以,直接告诉我?”

    江月的坦率,出乎祁璟的意料。

    她既没有旁敲侧击的试探,更没选择歇斯底里的质疑。仿佛每当事涉老虎,江月对他的态度,都冷静得像是两军对垒中的谈判,明明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可她竟然这样忌惮他……祁璟觉得心灰,却又无法挑出江月一丝一毫的错误。

    他是算计了自己的儿子,从一等到老虎的出生,便有了这样的计划。

    他坚信万无一失的计划。

    “江月……”祁璟无端觉得嘴有些干,发声出来竟带着些哑,“我原没想瞒着你,只是要你们母子分开,我怕你提早知道,心里难受得厉害。”

    江月没作声,只淡淡地盯着祁璟,无声地催促他的下文。

    “郡主原是为了她的儿子谋划,想有更高爵位,甚至想承继秦王的封邑……然而,若我有了名正言顺的长子,有了第二个承嗣的选择,郡主或许会知难而退,皇上那边,也更好说一些。”

    江月颔首,不温不火地问道:“那设若郡主狗急跳墙,想要让这个选择,永远的消失怎么办?”

    祁璟正要解释,江月忙抬手拦下,又抢先质问:“你不必说你会护着他,或是郡主没这样大的本事……你得罪了邵相,便是郡主无能为力,邵相也没这样的本事吗?邵相杀你不成,难道就不会动咱们的儿子泄愤?”

    江月一连串的发问,步步紧逼,像是提剑直刺向祁璟软肋。她本就是他最不设防的人,这样的情境,更是叫他生出几分手足无措,便是早有成算,竟也一时哑口。

    祁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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