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炉沉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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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语山见状问道:“可是城里有什么事么?”这个信件用的竹筒乃是柳四嬷用来联系的,一般与之有关的大多数是一些私事或者是不能上台面的。
凌风铎将手里的纸条递过去,温语山接过来一看,也略浮起一丝担忧:“公子,近日天气时热时凉,此地水湿两重,癔瘴流行,团儿这病来得汹涌,须得小心才是,我看莫不如把成风叫来放心些。”
凌风铎想了想,点头:“你去办吧,务必快些!”
温语山应声点头,抬脚要走,又看了看沉香,便问道:“少爷,今晚这事……?”
凌风铎瞥了眼低着头的曲沉香:“让一营撤回来,回头如何做我自会吩咐!”
温语山悄然舒了口气,点了点头又看了眼曲沉香,那凌风铎在一旁看得明白,又道:“先生自去,这里我自有理论。”
温语山明白多说无益,拱了下手便自行离开。
凌风铎慢悠悠踱着步子走近曲沉香,居高临下看着低他大半个身子的小女孩,道:“抬起头来!”
沉香乖乖照做,如同一头听话的小猫,凌风铎眯着眼看了会那张小脸,突然伸出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顿时令沉香感到死亡一般的窒息,这种折磨并没有结束,在她眼前发黑的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滑向手臂,紧扣在了脉门之上。
可以断定这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
凌风铎冷然瞅着此时的沉香像看一头待宰羔羊,兴味十足的欣赏着希冀看到什么令他满意的表现。然而那纤弱的手握住了自己掐住脖子的手,却没有挣扎,眼眸子一抬与他眼锋一交,深沉沉不可见底,却丝毫没什么抵触。
死亡似乎并不能够令她恐惧。
只是一刹那,沉香只觉得咽喉一松,那冰冷的手骤然缩了回去,生命的气息一下子又涌了回来。
凌风铎眼中兴味更浓,口气却很冷:“若是没那三万一月,这滋味便会有你受得。如果你不怕,我可以让你家人也一起尝尝。”
这话无疑是告诉了她,她的提议被采纳了。
沉香喘平了气,低头应道:“沉香明白,这个养殖需要三个月的准备期和培育期,产量是成倍增长,今年也许未必能理想,但是来年定会比原想的高。所以这个时段并不能算。”
若非城里头有事,此刻凌风铎真要大笑一番,这个女孩这时候还敢和他一本正经讨价还价,这个不经意流露出倔强的小兽并非如同表现的一般驯服,她只是懂得识时务,也许更是不屑。
温先生真给带了个好玩意来,有趣,确实有趣。
“你先回去好好干吧,需要什么说一声便是,拿着这个,刘武会在这个村子里待着,你若有什么需要,便可以通过他,办不到的他自然会来回我,可有什么不明白的?”
曲沉香想了想,摇头:“暂时没有!”
凌风铎挥了挥手:“刘武!”外头那名武将应声进来,凌风铎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什么,随后便让他领着沉香回村去了。
出了营帐,迎面而来便是一股子清凉的晚风,子夜的梆子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笃笃的响了几下子,令人心底一震,沉香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又长长出了口气,徐徐之风掠过她的指头缝,带来一股子湿冷,她捏了捏手心,黏糊糊一片。
不远处的篝火已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黑压压如同平日一般沉寂安详的村落,远山安静的卧在夜色中,窥视着这一晚的惊涛骇浪,又与海风一起归寂到天涯。
第二十九回
沉香由刘武陪着一路沉默着回了村子,到了后门口,刘武便道:“姑娘可还需要末将陪你进去?”
沉香摇了摇头:“我能自己回去。”
“大人说了,你要办的事,若有需要出力,用这个哨子吹一下便好,末将自会过来,不过今晚的事情,不得和任何人说起来,否则你家人的命可就不保,你知道么?”说着指了指凌风铎交给沉香的那只白色骨哨。
沉香将骨哨贴身戴好,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只是今晚上动静大了不知道如何向村里头所有人解释!”
刘武个头不高,人颇为敦实,虽然面相耿直而硬朗,说话倒是还算客气,闻言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大人自会让人圆说,若是你能把事情办妥了,自然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沉香想了想,知道以凌风铎的本事也没什么需要担忧,自己只需在薛氏面前圆好谎言便是,于是便沉默着低头推开柴门进了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沉香穿过狭窄的弄堂口,一径往自家门内走,刚一搭上门扉门便吱呀一声开了,曲磊满脸焦急一看到是沉香,赶紧伸出手来拉她,一边道:“沉香啊,你大半夜的去了哪里啊?娘去你俩屋里头看,没看到你都急死了,问雪儿她说睡沉了没注意,娘差点又犯病了,快进来,真是的,你这怎么这么不懂事!”
沉香沉默着被曲磊拉进屋,屋里头噗一声点亮了烛火,昏暗中里屋床炕上依着的薛氏闻听动静一下子拗了起来,连衣服也来不及披便要出来,被一旁的柳雪儿一把扶住:“娘,你别急,小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身子虚,躺着别动一会犯病了可就麻烦了!”
沉香闻听动静,一个箭步跑上去,一把扶住了要爬起来的薛氏,忙不迭道:“娘,你慢点慢点,小心身子!”
薛氏一把抓住了沉香的胳膊急道:“丫头你这是去了哪了?大晚上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外头黑灯瞎火的又有官兵在,你不要小命了么?”
沉香扶住了薛氏看了眼一旁的柳雪儿,她的目光同样瞧了过来,只是一撞到沉香便又躲了开去,一脸心虚的样子。
“娘,是我不好,我一时好奇,就想看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趁着娘不在,嫂子睡得熟,便悄悄溜出去看了会儿,是沉香的错,娘你别着急,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么?”
薛氏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最终确定了沉香无恙,到底松了口气,却不由得怪道:“本想着这些日子你也大了稳重了些,不曾想今晚上你这么顽劣,外头那些可是当兵的,你不要命了?啊,我,我,磊儿,去,把尺子拿来,今儿个要好好让这孩子记得些教训才是,若是日后再这么不知道好歹出了事可怎么办!”
沉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曲磊为难的喊了一声:“娘!”薛氏却铁了心,一晚上的担忧化成一股子怒气,沉香无故的失踪让她一时间如同剜了心般紧张害怕,又不敢去外头嚷,深怕惊了那些豺狼虎豹,这时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娘!”柳雪儿有些慌张,拉住了薛氏的手想劝,可是薛氏却板起脸来道:“雪儿你莫管,磊儿,你在这屋陪着你媳妇睡吧,明日还得回去呢,沉香,你跟我来!”
说完硬是从床头爬起来,喘了几声,咬着牙撑着往外头走,眼看她发怒,几个小辈噤了声不敢再劝,曲磊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沉香,倒是沉香安静的站起来,推了推曲磊:“哥,我没事,你陪着嫂子吧,娘不会怎么样的!”
说着又看了眼柳雪儿:“嫂子身子弱,禁不起折腾,好歹为了肚子里孩子也得小心些才是,哥就别管我了!”
柳雪儿没说话,低下头来揪着衣衫,曲磊也没法子,只好轻叹了下道:“那你小心些,一会别和娘顶,受着些娘气消了便好!”
“我知道的!”沉香点了点头,跟着出了这间屋子,掩起了屋门。
“跪下!”薛氏在隔壁屋子一见沉香跟进来,早点燃起香烛对着供在家里头的观音菩萨,一旁立着曲家列祖列宗长生牌位,看着沉香乖乖跪下来,便递了三支香给她:“给祖宗和菩萨上香,感激他们保佑你平安!”
沉香乖乖一一照做,跪在蒲团前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响头,分别给菩萨和家中祖宗牌位上了香。
等一切做完了,薛氏手持着一把裁剪衣服的木尺子便兜头甩了下来,重重击打在沉香背后,啪一声清脆的响动伴随着薛氏声色俱厉:“一个姑娘家大晚上出去乱跑,看你做的这个荒唐事,看你日后还敢不敢这样没谱!”
沉香不动,初夏穿着袍子单薄,隔着薄薄衣衫打在她没什么肉的肩膀上生疼生疼的,然而她却一声不吭地挨着。
薛氏一连打了十几下,这才觉着心慌气虚,只得停了手道:“你,你可明白错了,啊,说话!”
沉香道:“女儿知道错了,请母亲息怒,下回再不敢了,您别生气了,一会伤了身子骨很难调理的!”
薛氏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沉香,刚才每一下子打在沉香身上却实实在在疼在自己身上,她知道沉香历来是懂事的,正因为此,她更觉得这样一个女儿家日后应该有个好未来,一旦错了一步,就像她,生疼的记忆是用血泪换来的,那时候再后悔便来不及了。
薛氏眼泪扑哧往下掉,扔了尺子扑通也跪在了地上,一把搂过沉香哭道:“香儿你没事吧,莫怪娘,娘真是怕,怕你有个万一,怕你不小心蹈了娘的覆辙,沉香啊,答应娘,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要记得家里头还有人记着你惦着你,可别随随便便不顾后果知道么?”
沉香回抱住薛氏,拍着薛氏的背应道:“娘,沉香明白了,沉香日后不敢了!”
沉香的不反抗带着一股倔强,令薛氏有些无所适从的愧疚,她的通达又让她无法释怀,明明如此明理却又做出今晚这样大胆的举动,思来想去不由得长叹一声,这个女儿性子越来越有当初她年轻那会子,甚至有过之无不及,不撞南墙不回头一般,心里头主意大着呢,恐怕也是她改变不了的。
“疼么?”一时又心痛起来,到底是气急了,现在想着又有些后悔了,摸上她后背明显感到小丫头一缩身子抽了口气,刚才她可是下了死力气打的,尽管自己力气小,可是对沉香这小身板来说也不轻。
她固定住沉香要躲开的身子,拉开她的衣襟,后背雪白一片上早已经铺满十几道的紫血印记,一下子又让她揪住了心:“笨丫头,如何不躲!”一边嗔怪着一边起身去拿药酒,被沉香一把拉住:“娘,别忙了,又没伤筋动骨的,这么晚了还是睡吧,我看外头兵马都撤了,许是没事了,明儿一早还得早起干活呢!”
薛氏皱皱眉:“一会淤血不揉开可不好,进了湿气容易落下病根!”
“娘,真没事,您力气小,没多少痛,回头睡不够才苦呢,一早上还得送哥去渡头,咱睡吧啊,困死了!”沉香拉着薛氏手轻轻摇了摇,把个薛氏闹得没了脾气,伸出指头撮了撮她额头:“你这丫头啊,鬼灵精怪的,早晚折腾人,不知道哪个日后能降伏住你,唉,行行行,睡了,也是不早了!”
说着便拉起沉香,母女俩个并肩在床上躺下,背后有伤,沉香只好侧着,薛氏也知道,忙着又将一床薄被絮搁在她后背帮她顶着好让她靠着'炫'舒'书'服'网'些,一晚上折腾一番后总算是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头便开始八卦,前一夜吓死人的兵马风一般的来又风一般的走了,临走一个校尉和村里正顾城说虽然罗小虎一行人触犯了大宣祖法,却因为下个月便是皇太后生辰,京城下了旨,敕令天下大赦,死罪减一等,刑徒罪皆以绢帛代免,着令罗小虎等几个家中税绢帛各加三分抵罪,并输徭役半月,所有人被释放回家。
满村子的人都在兴庆这一次的否极泰来,几家被抓过的赶紧去买了鞭炮来放了一通,又请王二杠子半仙挨家挨户做了法事驱晦气,倒是让这老小子又大赚了一笔。
几家又一合计,得亏了太后娘娘仁慈,赶着办一场祭拜仪式给尽尽孝心,大家凑份子出了钱粮到村公事堂办了个百桌宴,请大家伙一起吃上一顿。
这一日真是极其热闹,鞭炮持续响了一日,大家伙聚集在公事堂杀猪宰羊的,比之大过年都热闹,曲家也被邀请过来,因为家中唯一的男丁曲磊在城里头读书,曲家媳妇怀着身子,薛氏前一夜又折腾了颇晚,本想着拒绝,无奈小虎娘亲自来叫,想着日后要成亲家,不要意思拒绝,便偕同了沉香和柳雪儿一起过去凑凑热闹。
一到公事堂,几个媳妇热情的拉着柳雪儿和薛氏一旁说话,沉香四下看了看,瞅见罗小虎大个头身影在个角落旁发呆,平日这时候总有顾鹊儿在一旁插科打诨的闹腾,不过因为昨晚的事情顾城许是觉得不安心,大早上便赶着娘俩个去了城里头母舅家住下了,这时候看看四周一片欢声笑语,罗小虎却一副闷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便上去打招呼道:“小虎哥?你在干什么?”
罗小虎闻言抬头看了下沉香,却没有如同往日一般热情,神态有些萎靡,看上去精神不好。
“小虎哥,你怎么了?”沉香再一次问,干脆蹲下来,视线与之平行看着他又道。
罗小虎还是没精打采的,半晌才道:“沉香,我是不是很没用?”
第三十回
沉香伸出手指头撮了撮地面上的尘土,随意地道:“小虎哥这是怎么说的?谁又在嚼舌根了?”
罗小虎一仰身子往后头一靠,仰头望了望天:“不瞒你说,我是想着干这一回给攒够些钱,日后能让你过个好日子,没成想这事没成,倒给家里头添了份负担,你笑话我吧,谁让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呢!”
沉香沉默了一会,道:“小虎哥可是在为这增加了的赋税犯愁?”
罗小虎不出声,顶着墙根看,仿佛和墙根有深仇大恨一般,沉香顺着他的目光看了天空一会儿,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笑,把罗小虎失魂落魄般得神智给唤了回来,颇有些脸红:“你,你笑什么嘛!”
沉香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轻笑道:“你坐在这里头生闷气想这些个有的没的也没法子生出绢帛来不是么,还不如多想想看怎么把这一份多出来的赋税给填上才是。”
罗小虎颇有些没好气,道:“若是想得出,还用得着在这里头烦么!”后半截还想说什么,却又戛然而止,一抬眼正好看到沉香了然的眼光,顿时觉得又一次被沉香看出了心思,有些恼又有些尴尬,霍一下子站了起来,迈步要走,沉香也已经站了起来,一把拉住要走的罗小虎道:“我有个来钱的主意,你想听么?”
罗小虎被沉香那么一拉,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平日沉香甚少这般主动和他说话,又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不好甩手,讷讷道:“你,你能有什么主意?”
沉香看他不走了,松开手:“你去外头带回来的那些个白尾的鱼和虾可还能够再弄到些?这东西长得快,若是咱们把那快离海近的滩涂给围起来,弄个海塘,养着这些玩意过不了几个月便能够收获不少,拿出去卖定能够卖个好价钱!”
罗小虎听这么一说,倒是被吸引了注意力,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哥上回给我带回来些书,我看上头有写,本来没在意,你上次给我了些鱼虾,我才开始琢磨了几日,正好你们要交赋税,不如就试试看吧!”
罗小虎没读过书,不过和村里他人一样,总以为书里头啥都是有的,倒也没怀疑,只是有些犹豫:“这能行么?我看过人家有养殖的,不过可得费老大劲了,而且还得喂饲料,和牲口一样伺候着,咱哪里去拿那么些饲料?本钱怕是不够!”
沉香笑了笑道:“小虎哥你别忘了,这一次可不止你一家得交加税,人多力量大,你多跑几家,多联合人,让村里头那些有养牲口种田的都一起加进来,鱼塘外围还可以开垦出来种植桑麻,牲口粪可以喂鱼,鱼塘的水可以做浇灌用,这叫桑基联合养殖,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看这一带开个几千亩的不成问题,不要说交赋税,一村子都够过上好日子的。”
沉香一边说罗小虎一边眼中发光,越听越来劲了,最后一拍大腿道:“好,这个好,就这么办!”
他一时兴奋嗓门大了些,把在一旁闹哄哄的人群吸引了过来,有几个看着这俩个人便在一旁窃笑,露出暧昧的意思来,罗小虎这才意识到尴尬,不由挠了挠后脑勺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
还是沉香道:“小虎哥这事我不好出来忙乎,得你自己跑,我给你参详一下,不过等出了产量还得有销路,我在城里头认识户人家,他又认识一个大商贩,回头你有了成果告诉我,我帮你联系下那位买家。”
罗小虎连连点头,应道:“行行,今儿个我就去和几个叔伯说去,一准行!”说完看四周时不时还有人看过来,样子颇有些看笑话,不好意思再和沉香待久了,便道:“那我现在就去说,你忙你的吧!”说完一溜烟便跑了。
沉香看着他背影心里轻舒了口气,罗小虎虽然在她面前显得有些木讷,心思却够活络,让他办事去也足够魄力,定能够说动的了村人一起加入这个联合经营里来。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出来呼吁说不过去,薛氏也不会允许。
“沉香!”正心里头细细盘算着日后要做的具体事宜,后头薛氏出来唤了她一声:“隔壁婶子喊你呢,还不快来打个招呼!”
沉香应了走过来拉过薛氏的手,薛氏趁机在她耳边道:“虽然你日后要嫁小虎的,可是这时候更应该循规蹈矩,别老是和人家黏糊着,让人看了会笑话你不检点,说难听了可就不好了,下回大庭广众时候离着远些懂么?”
“嗯,我懂的!”曲沉香应了声,低下头来显出一副恭顺听话的样子来。
薛氏满意的拉住女儿的手,一起朝村里几个女人走过去打招呼。
罗小虎办事确实有份麻利劲,不几日便说动了村里头的大伙,毕竟这增加了的赋税确实负担重了,而总是冒险出去打渔也不是个事,合计了几日觉得罗小虎提议甚好,便开始动手起来。
人多力量便确实强大,虽然沉香的提议是个笼统的概念,但是围塘的活计有开垦翻地的人家包揽,养牲口的一切有养惯了牲口的人家管着,种地的人家管犁地翻土,种植桑树的人家开始裁量桑树面积,各司其职,遇到矛盾的地方一起想法子解决,不出三个月,一个系统分工的桑基养殖基地便初具规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