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炉沉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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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看他不说话,再道:“你若真有心,娶了房里做个妾倒也无妨,只是以苏家这样的人家,却到底是忠勇之后,御史台总要寻些弹劾的话头。”
凌风铎将双手搁在案头,默默听完,这才道:“父王认为这姑娘不适合儿,她做过的那些事您可都知道,像是不适合么?”
安王皱眉。
凌风铎又道:“御史台都是些被人当枪杆的,只是若儿要明谋正娶,何来弹劾?”
安王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刚要开口凌风铎已经道:“东南那头海寇不除,儿也不会提这些,不过等成了,这一份泼天贺礼父王看换不换得来一道旨意?”
安王略惊:“胡闹!为了个丫头你要和圣上顶么?那是你的前程!”
凌风铎呵呵一笑,往后头灰鼠椅搭上一靠:“孤岚有句话说的甚好‘平生最薄是封侯,惟愿持戟平海疆’这愿望他没成,儿只想帮他完成!至于那前程,倒也不是要紧大事。”
安王严谨的脸多了一份动容,微叹:“苏劲松确是难得良将,可惜了壮志未酬,好在如今他遗孤看起来有他几分真传,你也算是尽了力!”
话音一顿:“只是圣上对你倚重颇多,你这时候犟,岂不是让方怀功钻空子?”
凌风铎冷冷一笑:“孩儿可没说要放弃什么!”
安王看了看凌风铎,到底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圣上急着要让天下看看如今的大宣国力,已经把春狩的议程提上来了,就是要显示我朝军力,东南的海战,方怀功一向和我们意见相左,这机会他不会放弃,你可要小心。”
凌风铎唇角一列,露出他惯常的三分肆虐三分冷酷的笑来:“父王还信不过孩儿么?”
安王嗯了声,想了想再没什么可和这儿子讨论的:“行了,早些歇息吧,你母妃那儿我来说!”
凌风铎告退而出,安王爷看着他消失而去的背影面上渐渐露出几分怜惜,几分伤感,还有几许暗沉。
悠长的烛火在宫灯中爆了一声,渐渐黯淡。
王府庭院的月色带着一种巍然沉混的气魄,在素锐的月色里头雕栏绮户飞阁流丹,前些日子的大雪将这种浑然裹上一层银装,高楼巍峨下,多了一份清冷俾睨。
凌风铎一身玄色锦袍,腰间银红犀镶玉带,隐约的领口透出一抹血红,在安静肃然的庭院中逶迤慢踱,冷锐的月色反射的凛凛的雪光,将一种重叠的冰冷和肃杀涂抹在他刀削斧劈般得五官上。
隐逸在他身侧数尺远的暗卫皆悚然警醒,不敢离他身侧太近。
世子院落靖舒园寥廓清冷,他慢慢踱进去,看门的婆子侍卫均是低头不语,惶然战战。
西厢一处半坡,有三间暖阁,此刻主屋都是黯然寂静,那一处却有灯火莹然。
一簇簇的小火光在他深邃冰冷的眼中点燃一点点的跃动,柔和了他尖锐的五官。
他不由慢慢踱近那一处,站定。
沉香正悠然依靠在一张罗汉床榻前,眯着眼扒拉着眼前几样精致的菜品,来来回回几次后,啪一声将筷子放置了下来。
挥挥手:“撤了吧!”
侍候一旁的俩个小婢女面面相觑了下,面色不安,侍立在她身旁的冰语眼神一动,笑道:“姑娘这回又是不满意哪儿?若是真有什么不满,婢子这就去换了来,不吃饭伤了的可是姑娘您自己身子!”
沉香睨了眼冰语,将小腿往上一提,干脆整个人缩进了榻上斜靠在靠枕上,懒懒道:“醋溜鱼太甜,漕鱼太涩,我吃不下都撤了吧!”
冰语深吸了口气,“姑娘你上回说不喜欢咱这京里的饭菜,奴婢特意让厨子做了南边的菜品,你又嫌这口味不对,奴婢实在不知道你这是要什么,您若是肯说清楚,奴婢感激不尽!”
沉香歪歪头,似笑非笑道:“你堂堂世子院子里的大丫头,这点事还需要我说不成?”
冰语被那一句大丫头登时面色一变,再吸气终究没能忍住:“姑娘成心和婢子过不去不成?这些日子如此挑三拣四的,到底婢子和你有什么恩怨?”
沉香晃了晃裹着药的腿,“没有,不过瞧你不顺眼罢了,你太漂亮了,我不喜欢!”
冰语终究忍不住,手指节发白揪着帕子死死瞪着懒懒散散趴着的沉香,眸子一沉,恶狠狠道:“姑娘年岁小,怕是不知道吧,世子爷这屋子也不知道有住过多少小姐姑娘,长则三月,短不过数日,能留些来的,可是只有我一个!”
沉香看了看冰语,咧开嘴笑了:“嗯,果然是老人啦!”
冰语被这一句狠狠一噎,面目狰狞起来,她突然呵呵一声冷笑:“姑娘你可知,身上被下了毒?那是世子爷亲手下的吧,可知道这毒,是没解的么?你还真当你是哪根葱?不过是条好用的狗罢了!”
沉香默默看着她,眼波流动,冰语以为到底占了上风,神情激动了起来:“你知道为何身上的伤好得那般慢么,这毒叫三生蛊,三生三世,痛侧心扉,若得压制倒能解脱几日,你那伤,激发了它,如今怕是毒入了骨,有什么悲喜愁苦的,它便会痛得你叫爹娘,呵呵,世子爷对你可够有心啦!”
冰语越说越得意,没见着身旁俩个小姑娘面色发白,瞅着她身后发抖,一个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去扯冰语的袖子,冰语一甩头:“做什么!世子……!”
转头看到凌风铎幽灵一般站在身后,那眼神,深沉的仿佛浑然的长夜。
一惯三分如鬼三分似魔的凌风铎此刻像是一头嗜血的猎豹,数九寒天般凛冽的眼含着霜刀雪剑,不过那冰冷仅仅维持一刹那,在冰语还没发颤时,却又咧开殷红的薄唇笑了下。
顿时让她三魂去了七魄,脚一软,跪倒了下来:“世子爷饶命,奴婢,奴婢僭越了!”
凌风铎歪了歪头,那神情,倒有几分与适才的沉香类似,语气很淡:“知道僭越?那便去领罚吧,该怎么做,不需要我再吩咐吧!”
冰语手脚瘫软,眼神涣散,喃喃应道:“是,奴婢知道!”
凌风铎伸腿踢了脚冰语:“滚!”眼风一扫,另外俩个丫头立刻架起冰语仓皇退下。
屋子里安静了几分,凌风铎撩起袍子随意坐在了沉香身畔,招招手示意她趴在自己腿上,却将她头摆正了对着自己,盯着那双乌溜溜的眼似笑非笑道:“不喜欢她?日后她不会再出现你面前了可好?”
沉香随口道:“她是你的人,民女不敢置啄!”
凌风铎嘿嘿一笑:“因为你本世子损失的手下还少么?没吃晚饭?真不喜欢?”随手夹起筷糖醋里脊,咬了口:“嗯,是有些老,滕王阁大厨乃是江南名手,去那儿吃保证你喜欢,我陪你去吧!”
说着拿起搁置一旁的白狐珍珠裘给上下裹严实沉香,抱起她不由分说往外头走。
世子院落独立有一处角门,外头早安排好一辆马车,车头挂着殷红的两只小灯,映着“安”字。
凌风铎小心翼翼将沉香安置进车厢,正要上车,身边人影一闪,站定在他一旁,低低朝他耳语:“冰语从持事堂跑了!”
凌风铎冰澈的眸子在红灯下掠过一抹雾般得红,只一顿,便又进了马车。
第六十三回
第六十三回
沉香在靖舒园养伤一直连着过了年,自从上回园子里头一等侍婢原叫丁香的冰语因为触及了她而被世子送到持事堂体罚后,园子里头便没人敢对她有丝毫不敬,
冰语是凌风铎身边服侍了十年的人了,平日从来尽心,也就是一句话说过了,这么个大美人儿就被毫不手软的惩罚后又赶出去了。
安王妃一惯管不动这个儿子,说过几句都被轻描淡写的避过去,安王也是讳莫如深的不管,至于这不成体统的住在世子园子里,王府规矩又严,有几个刚开始私下议论过,第二天便不在府里了,自此府上越发对沉香恭敬了。
年下王府事多,王妃安王都不怎么在府里待着,寻常凌风铎也多不在,然而自从沉香进了园子,府上每日都能见着这位爷的影子。
凡是有关姑娘的衣食住行,凌风铎皆有兴致过问,闹得府里头几个管事的成日提着心,深怕做不好了掉脑袋。
好在凌风铎这几日兴致好,和这开了春便一直艳阳天的京城天气一般,心情甚好。
安阳贾家乃是贡绣世家,在京城开有最大的丝织染坊,出了十五头一日,便接着王府的令牌,由着少当家亲自带了十二位秀娘,数十名织工和染工进了王府,用刚从宫里头赐下来的贡素生丝给府里女眷染织春衫。
凌风铎要求独一无二的花色,最新的款式,上下短襦,衣裳,裙面,风靠等皆备十套。
锦绣坊的裁缝被接进王府赶了几日工,在二月一日这一天终于赶出了三件里外三层套服,送过园子来给过目,凌风铎恰好在,兴致勃勃也来沉香所在的暖阁看沉香换新装。
凌风铎自从撤了冰语,不知何处调来俩个年龄十八九的姑娘,一个叫紫翠,一个叫笑蓝,长得干净利落,没有冰语那般美艳,却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最大的一点是,沉香看得出,这二人均是练家子,以自己那身手,绝对不是对手。
不过这俩个人对自己服侍的也是尽心尽力,通常也总是笑语盈盈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沉香自然也不会再像对冰语一般挑错,诚然这俩个也不是能挑得出错来的。
俩个人机灵的给沉香内外换上新衣,搀着她出来见歪坐在廊檐外美人榻上的凌风铎。
一身白缎平金绣折枝花卉四合如意云肩短襦,粉红亮缎百花刻丝毛领比甲,红锦织腰,腰间系着蝴蝶结子长穗宫绦,百褶二色丝绸织金镶片横纹短裙配一双羊皮金小靴。
真正把沉香那骨子里一抹倔强的明动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出来。
“方大剪刀的技艺果然是天下一品,姑娘穿着这一身倒让我们这绣工增色了不少!”一旁递过来染好的丝织品给凌风铎过目的贾家少东贾成在一旁瞄了眼,不由赞叹了一声,身边空气一冷,刺骨冰寒让他楞了愣,撇过头看到凌风铎冰翼眸子正冷冷盯着自己。
霜刀雪剑的意味令从来没有见过刀光的贾成年轻的心颤了颤,笑意顿时僵化在了清朗温瑞的脸上。
凌风铎也只是一扫眼,却再不去看他,挥挥手:“都下去吧!”
一头雾水的贾成并几个绣工和方大裁缝就莫名的被世子家卫提溜着衣襟拖了下去惶惶然出了府门。
紫翠和笑蓝颇为机灵,早早领着丫头嬷嬷也从院子里告退了出来,留了沉香独自面对凌风铎。
旭日的阳光下凌风铎懒散依靠在榻上,眯着眼看了会子怡然安静站在自己面前的沉香,小丫头这几日乖顺的耐人寻味,刚利的爪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倒令人有几分不适应。
紫翠和笑蓝是他手下出类拔萃的人员,论机智论身手,都是一等一的,也有足够的细心,调出来服侍沉香一来是照顾她,二来也是为了帮他看紧这丫头。
他不信,这丫头能乖乖顺从,只是这些日子看,倒还真是没什么意外,这令他多少放了些心,但是又隐隐觉着总缺了什么。
他并不喜欢这种不可掌控的感觉,只有牢牢看住了,才些许放心。
“过来!”他懒懒招呼沉香坐到自己面前,揽住腰际,半支着头:“明日春猎,圣上决定在通翰渠运河一段小商山那里头狩猎,到时候有水军演习,带你去开开眼?”
“有要用来和海寇开战的船只?”沉香已经习惯了凌风铎对她揽着抱着的习惯,乖乖任由他抱着,随口问道,春猎在水道旁开猎,其意味不言而喻。
“都是些花船绣栏,做做样子,好看而已,小商山有豢养着山狼幻鼠,银狐麋鹿,回头爷猎几只送你玩玩?”
沉香默然,侧头看看凌风铎:“公子,您准备什么时候让沉香回家?”眼看着凌风铎慵懒的样子瞬间骤冷,她又道:“公子请息怒,沉香只是不喜欢做事半途而废,春狩水军开道,想来开春后海战迫在眉睫,那些图纸一定是急需的,您让我回去,沉香有法子尽快拿到那些图纸!”
凌风铎伸长手臂,屈指勾画她滑嫩的脸颊,小丫头敏锐的令人惊叹,只是他如今,却多了一份不舍,送她去龙潭虎穴做事,倒不如放在身边养着。
“图纸不急,爷有别的法子拿到手,这几日团儿粘你的紧,你就替爷把他陪好就好!”他眯了下眼,拗起了身,将脑袋放置在他如今最喜欢的那一处小小的肩窝处,紫翠给抹了迷迭香蜜,混合这少女的体香,在午后令人薰然。
“若本世子说,如今你第一要紧的是陪着我便好,你可愿意一直这么陪着?”低低的语调充满诱惑力的在耳边轻吐,微微吐出的热气骚动着耳廓,游走到耳垂,又向下,滑进颈间。
像是品味着上好的茶品,一点点的闻着,丝滑的肌肤在阳光下透出一种粉白红润的鲜嫩,珠圆玉润的耳垂,怯羞半掩的颈脖,均是一道催人觊觎的饕餮盛宴,在诱惑着一头饥饿万分的丛林猛兽。
沉香缩了缩脖子,眼波一动,锦绣的光彩中面颊露出一抹羞红,伸出手去遮挡那喷吐在面颊边得热气,略一勾唇笑:“公子,别,痒呢!”
“叫我逸庐!”凌风铎一把捞住了沉香的手,嗅了嗅:“嗯,花露可还有?消了疤痕好看多了!”小小巧巧的手臂,随着薄薄的衣襟撩起露出一截嫩藕般得玉臂,透着一种晶莹,活色生香。
“小丫头,你长得可真快!”凌风铎微微叹了口气,不过过了个年,这身子在王府养的甚好,个头窜高了不少,又精心料理着,紫翠和笑蓝说这丫头对自己倒也挺上心,那些个宫里头瓶瓶罐罐没一个落下的。
头前是没好好养着,如今这几月,真正如同一株得了瑞土含苞已放的牡丹,欲遮还羞的悄然盛开。
“好好陪着爷,等灭了海寇,我让你做女主人如何?”比理智快的脱口而出,瞬间却是一种释然,仿佛这正是他要的,只是一直犹豫徘徊而已。
沉香略略退了几寸,在凌风铎发怒前止了动作,和凌风铎距离几寸,让彼此看得清面目,面前男子较好的面容极近距离的对着自己,可以看得清那浓黑的宝石眼中浓郁的□和一种势在必得的独尊。
那一句问话,却没丝毫问意,仅仅是一种宣告,容不得反抗。
沉香沉吟半晌,略歪了下头语气清冷:“世子爷能娶得了么?”
小兽的挑衅张露出几许俾睨,几分讽刺几分不屑,却令他更是开怀,到底是他心中的小野兽,要屈服它,总需要几分耐性。
他从来不缺的,便是耐性。
“乖乖看着,爷能不能!”他香了香面前鲜活的脸颊,比起前几日来,更是几许畅快。
二月二,龙抬头,冰消初融花初绽,春雷初惊蛇虫出。
圣驾春猎的队伍从京城浩浩荡荡的开动,向着东南贯穿南北的大运河通翰渠小商山一带进发。
车马粼粼,依仗浩浩,再加上随从的王公大臣,诰命仪驾,圣上甚至许了三品以上臣僚可以带家人同行,加上随行僚属,近万人的队伍长蛇一般。
走了近数日,这才到达目的地小商山一带。
此地乃是大宣最大的一条苏清大运河中上京到清河北路通州段的一条,叫通翰渠,小商山位于它的东首,是东南一带荡苍山余脉,近八百到千米的地势起伏,葱岭郁郁,夹渠两岸皆是嵯峨高岩,乃一处水流湍急之险要。
上游回荡河急流接着下游人工开凿的河渠形成一条蜿蜒回环的水路,自古以来便是兵家险地。
从通翰渠走东路进清河,便可以到达大宣东面的海线,所以在这一处巡演水军,可以直接开向海路。
据说这一日水军演习的楼船均是在清河北路的通州打造的艨艟巨舰,今上宏鑫帝兴致勃勃坐上专为其打造的封舟领航下渠,视水军教演。
而各王公九卿,臣属官僚皆上了封舟,领航护卫苍山楼船,都在通翰渠渠头与回荡河交界处。
随行贵人命妇都随着驻扎的营盘坐落在了小商山脚下,一眼望去葱郁的山林间皆是大大小小的营帐,旌旗招展,山风飒爽,仿佛林间百花一般点缀期间,映着山顶落日,听闻不远处水道上军炮齐鸣,真是一幅壮彩的景致。
沉香由紫翠和笑蓝陪着在景安郡王妃凌云菡的营帐里品茶。
凌云菡瞅瞅坐在自己面前个头不大,气度沉稳的苏沉香,再看看她身后俩个如花似玉的丫头,又看看她那一身精致合身的装束,欲言又止了半晌,到底没法子像沉香这般沉得住气叹道:“我可真是第一次见我那弟弟如此花费心思的!”
她见沉香朝自己笑了笑,客客气气的,自己多年浸淫又何尝看不出那笑得越有礼,便是越看不出心思,自己花了多少岁月才练就这份皮里阳秋的笑,这十四五的丫头却随手而为,看不出掩盖着多少心思。
用保养良好的青葱玉手托着香腮再三打量,惘然:“你可知,你身后那俩个丫头我讨了多少回他都不肯调给我,说是有大用场派,感情,倒是派给你做个使唤人用了?你俩也不冤?”
紫翠和笑蓝相视一笑,“世子爷吩咐,断不敢有怨!”
凌云菡嗤笑:“得,和你们头前这位主子一个德行,全都是小狐狸,倒是一对好主仆!”
说着凤目滴溜溜转了转,盈盈一笑:“香妹妹啊,我可以这么叫你吧,呵呵,你倒是和我说说,我那鬼神愁的弟弟如何就折了你手呢,回头我去试试我家那冤家去!”
沉香抿了抿唇:“王妃姐姐说笑,听闻京城里头说景安小郡王上马不敢夙夜,下鞍乖乖入室,这般训导有方,岂是沉香可比?”
凌云菡被一堵,不由拢了花样的脸庞皱了皱,嘟了嘟嘴低语:“怪道风铎唧唧歪歪就怕你这待着还不放心,这丫头嘴可真有的拼!”
紫翠和笑蓝又是轻轻抿了笑,这时候外头只听有人回报:“禀郡王妃,京畿枢密通史苏大人携子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为即将要发生的一切激动~~抽风中~~~
我下午才意识到,今天开始就算是五一休息啦?已经快半年没感受到休息的某人面对节日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