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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之一炉沉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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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沉香面对罗小虎一叠声的问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弯起手臂搭在他的手上,问:“小虎哥,你还好么?”

    罗小虎浑身一颤,眼中莹莹闪过几道光泽,却含住了没落下来,沉默着不作声。

    沉香又道:“抱歉,我救不了婶子和大叔。”

    罗小虎又是一震,摇头:“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可恨的海寇,我总有一天,会杀光这些海寇给我爹娘报仇的,我一定会的!”

    沉香默然,仇恨的力量,可以让人变得强大无比,其实她无需问他好不好,只要有这个仇恨在,至少,这个少年会坚强活着。

    “沉香,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天我看到你还以为眼花了,你不是在京城?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人对你不好赶,赶你了?”罗小虎喘了会气,好不容易平复了下心中的激动,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沉香上。

    那一日分明看到沉香锦衣华服,被一个贵公子带着,临走还给了自己一个激灵灵的眼神,那个人的印象太深刻了,如今沉香却出现在这里,海寇手里的女人有什么下场他可是看多了,难道沉香也是如此么,他不由感到更深的愤怒和心疼。

    “沉香,你,你没事吧,有没有,有没有被欺负?”他不敢说的太明显,怕伤害到沉香,好半天想了个委婉的词问。

    沉香却道:“你怎么会和混三认识的?村里到底怎么回事?”

    罗小虎眼中浮起深深的痛,皱着眉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村里离那些常出事的海岸本来是很远的,从来没遭过海寇,这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就来了这群畜生,十五天前我从京城赶回家,那些人是五天前来的,一来就是一路烧杀,村子里没多少人能抵抗的,也从来没想过会遭海寇,一天就被糟蹋尽了,死的死,烧的烧,可怜浪头他们!”罗小虎哽咽了下,想起当日惨状,几乎说不下去。

    以往只是听过海寇所过之处,蝗虫一般灭顶之灾,如今真正(炫)经(书)历(网)了,才知道那话的可怕,而如今,爹娘的死更是一个惊天霹雳,让他看到了世界{炫残{书酷{网 的一面。

    恨意,也在日益滋生,恨海寇的灭绝人伦,也恨自己的无能。

    “他们杀了很多人,还有你哥,你哥要和他们理论,被剖腹挖心,死得好惨!”罗小虎恨声道:“雪儿嫂子为了孩子不得不委曲求全,可是如今,同样保不住命,这些海寇太可恨,官府,官府为什么任由他们横行,为什么?”

    沉香没说话,这不是她能给出的答案,一个横行东南沿海几十年的毒瘤,即便要解决,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做得到的。

    只是受苦的,永远都是百姓,如今,她也是其中一员。

    罗小虎又道:“前些日子我还在船上,就有这个叫混三的来和我说,说如果我肯帮忙,他需要我帮他到岛上接应个人,我的船技好,夜船开得稳,只要我能把人安全送出去,有会帮我报仇,我本是不信的,不过,试试也是好的,如果我能跑出去,我要参军,我要杀了这些海寇给爹娘报仇!”

    “不过我没想到会是你,沉香,原来是救你啊,这个太好了,你快上船吧,那个混三说必须在寅时前离开,我看时间就是这会儿,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雨势这时候突然大了起来,海涛声一浪高过一浪,罗小虎看了看海潮:“沉香,西南风起来了,不走的话怕是要困在这里了,这个小船可抵不住风暴的!哎呀,那个混三先生怎么还不来,急死人了。”

    沉香这时候却突然转过身,望向来处,黑魆魆的一片,天光昏暗,她看着那片黑暗幽幽道:“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噗,黑暗中突然亮起一个火把,幽幽然如同鬼火,飘飘忽忽的。

    突然而来的火光后,江涛宁施施然走过来,海风卷动他的衣袂,猎猎作响,修长傲岸的身躯,透着一股子苍茫浑然,面上的笑,总是那般从容宁远。

    他淡淡笑着,看着沉香。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猜到,灭哈哈哈!有木有和沉香一样觉得牙根痒痒?(混三内牛:偶特实诚一人木有糟践谁吧,导演?)

    诚如某个油菜的亲说的,是个出场贼少的某配角!明白他为啥不被待见不?

 第七十五回

    第七十五回

    “小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江涛宁仿佛叙旧,笑问。

    “沉香!”罗小虎一看到江涛宁,脸色就变了,他认得此人,此人的狠辣他也见识过,不由暗惊,却看沉香从容挺直的腰杆,莹玉的脸上纹风不动:“自然是要回家,这些日子承蒙先生多有照顾,只是如今思家心切,还请先生通融。”

    江涛宁却是一笑:“现如今,你还要回哪里去呢?我以为,你也清楚槐洼村的事了吧。你那个家,已经不在了。”

    沉香淡淡道:“只要人在,家总会在,只要有手,家自然不会消失。”

    海风,突然猛烈的刮过,扯着火把,将明黄色的光芒压得黯了黯,江涛宁眼神随之恍惚了下,看着眼前几步远的沉香。

    清淡的语气,从容的气度,这个女孩子,总是在不经意间,仿佛一株空谷幽兰,无声,高傲,孑然的绽放着。

    是什么样的地方,养出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呢?

    令他有了一种不甘心放手的执着。

    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其他的人,同样有这样的执着,在这个独特的夜晚,多少人在动着心思,多少人在今晚,将会不眠。

    他突然将手中提着的人往前一扔。

    扑通一声,那人被捆着严严实实的,正是混三。

    这家伙抬头看了眼沉香,低下头,像是个蔫了的瘟鸡,瘫倒。

    “我们这有我们的规矩,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奸细。”江涛宁看着地上的混三,神色变得莫测起来,挥挥手,身后有个人过来抬起混三,给他套上个麻袋,捆扎了个大石头,然后将他拖着,走向海中。

    不一会,才回转,手里头已经空了。

    罗小虎面色发白,沉香没动静,而江涛宁却也神色不动,只是又往后一招手。

    身后递过来一个襁褓,被江涛宁抱进怀抱,他低头看了眼,又看向沉香:“这个孩子出生不好,没了爹娘,如今,你看,是不是,连唯一的亲人,都要抛下他呢?”

    婴儿的哭声,突兀的响起来,划破海涛风浪的呼啸,刺耳而凄凉。

    他看了眼沉香,掂了掂手里的婴儿:“你说,这个孩子是不是还有必要活着?”

    他成功的看到,女孩面色变得苍白。

    这时候,岛屿的另一头突然一声天摇地动般得炸响,然后,一阵冲天的火光直达天际。

    接着又是接二连三的轰鸣,那一团团裹着红艳艳色泽的团云,大朵大朵的盛开在天地间。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东洋海寇打扮的跑过来喘着气道:“大先生,大先生,不好了,李老大放下了码头吊桥,官兵从东面攻过来了。”

    江涛宁望了望远处的火光,弯起嘴角:“看来,这地方真是待不下去了呀!”

    那几个人里头有人恶狠狠诅咒了声:“定是那李通怕阿部先生会妨碍他投降官兵,便下黑手杀了阿部先生,这个该死的家伙,让我们抓到一定要他碎尸万段!”

    江涛宁斜睨了眼沉香,在黑暗中轻轻一笑,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却没注意到,只是着急:“大先生你可要拿个主意啊,官兵来的猛,东面全都给包围了,这可怎么办?”

    江涛宁道:“在下倒是有个办法,只是几位愿意听在下的么?”

    那十几个海寇互相看了看,头前几个道:“先生大才,只要能保住命,我们自然愿意听从!”

    江涛宁随手拍了拍怀里的婴儿,神色安然:“在下在这里与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好在么,在下这还留了一手,那些官兵未必知道,只要我们齐心协力,等逃出去,往西去回鱼岛,那儿不是有阿部先生的同僚么,联系上他们之后,还得靠几位多多美言,若是大家能同舟共济再卷土重来,绝不是难事。”

    那几个人闻言面上一喜,均道:“愿听先生调遣!”

    江涛宁朝身边的人点了下头,那人伸指在口中打了个呼哨,潮水声大了起来,罗小虎听闻动静不由回头看了看,却吓了一跳,不知何时,不远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艘黑色的船只,漆黑的夜色中漆黑的船,如同幽灵一般悄然出现。

    船上放下几条小艇,划过来,江涛宁扬了扬手,罗小虎只觉眼一黑,一头栽倒,被跟在江涛宁身后的人一把接住,捆了个结实,扔进一艘小艇,江涛宁朝着那几十个东洋海寇笑道:“趁着那些官兵还没发现,走吧!”

    那群人大喜,也没多想,忙不迭上了艇,向大船划去。

    陆地上只剩下二人,江涛宁这才冲着沉香伸出一只手:“一起走吧!”

    沉香看着那只手,瞥了眼他怀里蠕动着的婴儿襁褓,仰面对上了那双和海一样深沉悠远的眼:“先生既然早有准备,看在我好歹替先生扫除了障碍份上,不如放了我?

    江涛宁神色一顿,随即笑道:”小姑娘,你可真是聪明的令我佩服之至啊!”

    沉香迎着对方微微冷笑:“彼此彼此,我只是先生的一颗棋子,先生才是真大才!”

    阿部的嚣张跋扈,他和江涛宁的不合,林林总总沉香看在眼里,江涛宁看着维护沉香,却并不阻止阿部的残忍,而被激怒的她表现出杀意,江涛宁也并未阻拦。

    甚至为她提供了舞台。

    在黑暗中等待的时候她在想,谁,将会是那个被送到她面前的祭祀品?

    阿部,那个和江涛宁格格不入的家伙。

    那个时候她冷静下来,前后想了想,明白自己成了他人借刀杀人的工具。

    江涛宁有智谋,却没有足够的说话权,而阿部手下海寇个个以一当百,是一支悍兵。

    除去了阿部,剩下这些没脑子的东洋海寇便好控制的多。

    只不过,她虽然知道自己是那个被利用来除去障碍的工具,只是她也需要这个利用,阿部他非杀不可,大家彼此利益想通,自然乐得成全。

    混三来找她离开,她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既然江涛宁要利用她除去阿部,未必不会防着她有其他异动。

    看来是没猜错。

    他一切早有预谋。

    她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个江涛宁到底要的是什么?

    夜色中的大海,平静的如同浩瀚的夜空,翻涌的浪,却比夜空更加波澜生动。

    因为江涛宁手中握着的两条生命,沉香还是乖乖跟着上了那艘突然冒出来的大船。

    船只如同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悄然远离了正被官兵围剿着的岛屿,远远在船头看过去,那个曾经被海寇占据着的充满了血腥暴力的岛屿,如今正被一团团映照天际的熊熊烈火慢慢吞噬。

    仿佛可以听得到,岛屿上生命的哀嚎和挣扎。

    虽然那是一处海寇盘踞的据点,同样的,也有很多被迫俘虏的百姓和无辜,不知道今夜之后,有多少人可以生存下来。

    也不知道凌风铎,是不是会在那个岛屿上,或则,在那个接应的地点等待永远不会出现的自己?

    没来由的,沉香此刻,突然想到了凌风铎。

    纵观她在这个世界遇上的几个心思诡诈的人,他算得上是一个令她殚精竭虑对付的。

    不过和其他人不同,这个殚精极虑的过程有时候回味起来,倒有几分值得咀嚼的地方。

    前几日要和一帮杀入不眨眼的家伙周旋而顾不得想,这一刻,也许是因为和他近在咫尺却擦肩而过的错失突然又想起了他的种种。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莫名其妙得回忆起最后一次看到的那个人苍白的脸。

    有一个自己必须面对的事实提醒着她,她对他,有不同以往的关注。

    “在想什么呢,小沉香?”身后一暖,被人揽住了腰,敦厚宽阔的身躯挡住了几分海潮的寒气,语调一如既往的温厚。

    只是看过这个人的手段,沉香清楚的知道,这个温和的外表下,有一颗怎样深不可测的心思和不择手段的诡诈。

    其实说穿了,这个人和凌风铎有异曲同工般得相似。

    同样的,她也依然可以用同样的法子,让他也对自己从好奇,走向情感的陷阱。

    一开始,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然而不知道哪一刻开始,她停止了这种游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厌恶这种不经意的勾引。

    无法同时对两个人用同样的方法,无法让自己进入角色。

    放在以往,这是致命的。

    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再向另一个男人,使用同样的手段。

    这是为什么?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迷茫。

    江涛宁看着沉香冷淡的表情不由笑了下,低下头凑近沉香,神态安然:“小丫头,你是一只自由的海鸟,我知道你要回哪里去,可是那个金丝编织的牢笼并不适合你,若是你愿意,我可以提供给你更大更好的自由空间,和我一起,考虑看看?”

    “海寇杀人如麻,灭绝人性,和这样的杂碎在一起,有什么自由?”沉香道。

    江涛宁又笑了声:“有胆量,敢这么说话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沉香从鼻子里头哼出一声来,偏过头去不理江涛宁,江涛宁嗤嗤一笑,却伸手来捏住了沉香的下巴迫使她正对着自己:“我很欣赏你,像你这般大能有这份灵巧,真是难得,跟着我,我会让你看更广阔的世界,如何?”

    沉香挣了挣,无法从桎梏中解脱,眼中溢出一份怒意:“要我和一群杀人如麻的人一起,莫若杀了我!”

    啧啧啧江涛宁叹了声,摇头:“小丫头不要这般沉不住气,你这么说话可危险,我可以容忍,万一被那些嗜杀成性的家伙听到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沉香冷冷一笑:“先生怕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海寇?不觉得给大宣人丢脸么?”

    江涛宁面色一沉,也一声冷笑:“丢脸?大宣何曾当我们是人了?你果然还是太小,只看得到眼前的,可看到过大宣怎么杀自己人的?有几分当人看?”

    他顿了顿,目光在沉香面上流连,终究松了下手中劲道,抹去那股子尖锐,浮起了一道蔑然的冷酷:“谁说我怕这些东洋矮子了?不过是群没脑子的武夫,呵呵,小丫头,要不要看看到最后,谁才是这块土地真正的王者?”

    沉香第一次,在这个苍茫落拓的人身上感觉到一种霸气,傲然而堂皇。

    她略略动了动眼珠子,转向江涛宁,打量这个男人,和凌风铎比起来,他没有他的富贵桀骜,俾睨妖魅,反而有些不羁,却也不失俊美洒脱,若论才华,两人几乎不下伯仲。

    只是有一种本质区别在于,凌风铎高贵所以傲然,江涛宁呢,骨子里,有一种藐视世间的恨,是一种恨,才有了这份毁灭一切的俾睨。

    是什么,让他如此憎恨这个世界?

    江涛宁说完这话,垂眸看着身前的沉香,刚刚远远的看着,有一种比好奇更强烈的感觉,促使他想要去深究,这个看上去如此弱小纤细的身躯,究竟蕴藏着怎样一种力量。

    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子,内心的力量,可以如此强大,柔弱的手,却面对比她强势几倍的敌人,依然可以制胜。

    那一场华丽丽的暗杀,令他与其说震惊,不如说叹服,原本不过是一时兴起得姑且,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完美的结局。

    他开始相信,她有这个魅力,让人愿意牺牲自己,解除三生蛊的诅咒。

    “沉香!”他伸出手,拥紧怀里头这小小的身子,用前所未有的口吻在她耳边低低道:“沉香,是不是在生气?好,我和你道歉,阿部的事,我也是突然决定的,你答应陪着我,以后,我再不利用你好不好?”

    他感受着怀里头出奇安静的小姑娘,抚摸被海风吹拂起来的柔软的青丝,心中磨砺了十几年的尖锐突然有了一丝柔软,口气越发温和:“要不要听一个故事,嗯?”

 第七十六回

    第七十六回

    初夏的海风,带着一种温润的潮湿,夹杂着极细的雨丝,仿佛柳絮一般,拂在面上,清清凉凉的。

    夜空,偶尔有一点亮,不知是星辰还是月的光漏。

    漆黑的船,无声的行使在海面上,除了风帆刮动的猎猎声响和木板撞击海水的拍打声外,一切,出奇的安静。

    江涛宁找了块甲板边缘的地板上坐下来,拉着沉香环在自己身边,并未在意那丝丝的虾须般得雨丝,只是用宽阔的胸膛遮挡住来自前方的潮气,自己却仰面正对着那极细的雨。

    那凉冷的水汽,湿润了面庞,凝结成一点点精巧的白点,顺着面颊一滴滴滑下。

    记忆中有过一双小小的手,就像这样,轻轻的,抚摸过他的脸庞。

    笑意,如同蹁跹的蝶,纯真,而甜美,仿佛就在耳旁:“咯咯,哥哥,哥哥!”

    “不瞒你说,我也曾经有过简单,但是快乐的一个家,爹,娘,在我十三岁那年又给添置了一个小妹妹,叫含香,我喜欢叫她香儿,小小的,像糯米团一样可爱,我们一家不富裕,不过靠着父亲出船打渔,母亲替人补鞋袜浆洗衣衫来维持生计,却足够快乐,足够简单。”

    江涛宁的父亲一辈子脸朝波涛背朝天,偶尔得了官家的差遣可以出海为达官贵人捕些珍贵的海货,满手的鱼腥,大字不识一个,总觉得,江家这样是没法子出息的,所以将一辈子的希望寄托在从小聪明伶俐的儿子江涛宁身上。

    虽然家里头拮据,依然拼了老命供着儿子上学堂。

    江涛宁那个时候年轻,朝气,对未来也是充满了憧憬,再加上自己确实有些才华,十二岁那年童生考试中了第,一时间还在当时的渔村里头大大出了一回风头,大家都说老江家祖坟冒青烟,如今这是要出一个状元郎了。

    应该说,那时候,江涛宁是幸福的,未来前途似锦,家中和睦,一切在少年眼里,都是清清明明的。

    只是这个清明,在他二十岁,小妹七岁那年一切都成了泡影。

    他那年离家上京参加会试,本来是信心百倍,所有人包括自己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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