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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越之一炉沉香-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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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终究是冷情的,什么都习惯了算计,什么都习惯了预测。

    在她的人生计划里,从来没什么冲动之说。

    遇上凌风铎,步步为营,正是她所擅长的,落入她计划的,也正是她要得到的结果。

    只是,不知道为何,以她的见识,凌风铎这样的人,心狠手辣,度思慢行,从来应该是阴鸷邪佞,苦心孤诣,待人能几分真实?

    终于能落入网,可是她可没多少希冀,能换取几分真心。

    世界上的人心,能为他人付出多少?

    然而一次次,这个男人所表现的,脱离她的预测,令人看不透。

    所谓感情,能让人换命么?

    凌风铎既然可以及时扑过来救她,同样也可以有足够的时间阻止江涛宁的逃跑,两者选其重,于他,本该是那个为祸天下的寇首。

    他殚精竭虑,不就是要剿灭海寇么?

    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屠杀一村无辜,由来男子,功名成就,才是他该放在首位的不是么?

    凌风铎嗤一声轻笑,却岔了气,一阵狂咳,整个人都挛缩了起来。

    沉香看了会,终究伸出手去,拍上凌风铎的背:“你还好么?”

    凌风铎喘了几回,好不容易平复了,这才又道:“你这问题问的好,我也不知道,只是那一刻,我舍不得,沉香,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能让我遗憾,若没了你,也许,也许我会觉着,继续活着也没几分意思。”

    他将双手往身后一撑,支起上半身仰视天空,又想了下,回头看沉香:“小丫头,这辈子也许我还是该感谢一下老天爷的,二十几年没少折腾我,临了算是给了个能上心的人来,倒是被我娘说中了,总有一天,我会自食其果,栽在女人手上,让我尝撕心裂肺之苦,不得好死的下场,看来她没咒错。”

    凌风铎口吻带着一丝蔑然,还有冷酷,沉香注意到他的措辞,不由看了看凌风铎。

    凌风铎似乎注意到沉香的好奇,咧开嘴笑了下,月钩洒下的银灰带着一种晦涩,舖撒在他脸面上,令他毫无血色的脸拥有一种绝美,无尽的怅然。

    “给你讲个故事吧!”凌风铎松开手臂,侧身躺在沙地上,簇然的火焰舞动着火星,编织出一片跳跃的光,和着黑色交织成一种晕黄色的色泽来。

    仿佛陈旧的气息,笼罩在这一片。

    曾经有这样一个皇帝,他征伐天下,一统江山,宏图伟业终于如愿。作为男人,事业成功之后,势必要在生活上,寻找一些所谓配得起的良缘,普通男人如此,皇帝自然也免不了俗。

    后宫嫔妃,三千佳丽,诚然如此。

    只是他一直都不满意,所以他令全国各地州县选出秀丽佳人,进献宫廷。

    后来宠惯后宫的姚贵妃便是那个时候进的宫。

    太祖极其宠爱这位妃子,从入宫小小美人起,不过数月,便晋升贵妃之列。

    皇帝对贵妃的宠爱自然引起不少人的侧目,只是很奇怪,不论什么样的阴谋,对于这位贵妃,从来没成功过。

    只是这份幸运,到贵妃生子后,却又起了波折。

    进宫第二年,贵妃生子,天下大赦,普天同庆,谁也不知道,宫里头皇帝却是雷霆之怒。

    贵妃生下的孩子天生娘胎里头便带上了胎毒,天下至毒三生蛊。

    三生蛊名曰三生,是指的中了此毒,三生三世都不可解脱,母蛊之毒专下于怀孕之妇,经由胎盘流入子体,寸寸腐烂体内器官,直到肠穿肚烂而亡为之,期间足可以有数年到数十年之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乃是天下至毒。

    这蛊毒有一个缓解之法,便是至亲之人以天下至阴至烈的药材每日服用下去再放出血脉制成药丸养着,十数年后大约能解。

    太祖皇帝性烈刚猛,却也至情至性,为了救这个小儿子,便采用了这个法子,可以说,他人生最后的岁月,便是在这个法子的慢慢消磨下逐渐消耗了本来就因为征伐而伤累的身躯,又国事操劳,便日渐不支。

    很可惜,太祖帝没能够支持到十年,小儿子的毒不能够完全解除便遗憾驾崩,而当年因为贵妃母子受宠被冷落而怀恨在心的太子一登基,便立刻将贵妃母子迁往冷僻的宫廷。

    断了药引的小王子已经有十岁,日渐聪慧,身体虽然日夜受到蛊毒折磨,却无损他的智慧,他一方面和朝廷世家子弟结好,一方面在新皇面前示弱以保全性命。

    他那个时候还只是简单的,以为自己唯一应该做的,便是保全自己,也保全自己的母亲。

    直到有一天,那是他一辈子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天,从此,他的人生全然颠覆。

 第八十回

    第八十回

    孤岛上的篝火时不时噼啪作响,海岸边潮汐的声息时高时低,在这略带寂寞的天籁声中,凌风铎眯着眼,用凉薄冷漠的口吻,毫无起伏的口气,继续讲述着一段往事。

    那个时候新皇和他母亲不肯善罢甘休,要置贵妃母子于死地,小王子那年已经有十五岁,按制度可以出宫开牙建府,利用出宫的机会,他搭上了太祖皇帝十几个儿子中名头最响的那个二王爷。

    人虽小,可是他见识不薄,他用很简单的理由说服了二哥,手握重兵的二王爷和他一样,是气量狭小的新皇眼中钉肉中刺,二王爷本就是先皇后嫡出,只是因为太子乃是后来正宫所出,立太子时二王爷母家已经示弱,又年岁小,便没能够立为太子,然而多年征战,他手中握有边防重兵,向来是皇帝心患。

    同样的利益,同样的危机,让他们联手,他出谋划策,殚精竭虑五年,终于在三年后,以靖君侧,戮小人之名义从北部重镇起兵,一路杀进了京城,让二王爷掌握了天下,也就是当今新帝宏鑫帝。

    这场兵乱历时两年,这么些年,小王子也就靠着救出母亲的信念强撑着身体,靠好友替他找来至阴至烈的药服用下去强行压制身体里的蛊毒。

    然而等他进宫去接母亲,却看到他的母亲高高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看着他带着人进来迎接她。

    他说,母亲,和儿走吧,儿来接你了。

    贵妃却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冷酷,她对自己的儿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为何还活着?

    然后她说,皇儿,娘给你讲一个故事。

    曾经有两个男人师出同门,同是天下出类拔萃的人物,也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

    这个爱情,令原本和睦的两人,出现了分歧。

    后来,乱世烽烟,枭雄辈出,两个男人终于因为利益的冲突而彻底背道而驰。

    其中一个用了卑鄙手段,使得另一个男人为了爱情而放弃争斗,却身败而亡,家族尽灭,他还想要霸占那个女人,可是她性子刚烈,含恨自尽。

    死前,她发誓,只要她家还有一滴血脉,一定要将加注在她身上的恨加倍还在那个胜利者的身上。

    那个男人,就是太祖。

    而她,便是那个女人唯一的血脉。

    也许正是因为她和那个女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得模样,太祖皇帝对她的宠爱,才如此深刻。

    可是这个宠爱,也正是她复仇的开始。

    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仇家的子嗣自相残杀,天下因此大乱更完美的。

    三生蛊是她自己下的,她在背后,默默看着所有一切的发生,发展。

    那个杀死她父母的男人死了,死的很痛苦,他的儿子们你争我夺天下大乱,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冷淡的叙述这一切,就像平时她所表现出来的一惯性子一样,叙述这一切,如同叙述一个没有起伏的故事。

    王子不敢相信,他从来只是觉得自己的母亲不苟言笑,只是性子冷了些而已,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冷酷到这样的地步,他十几年来的坚持,在这一刻,化成了可笑的泡沫。

    他开始浑身颤抖,压制住的疼痛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巨大,冰冷的血脉浸淫了他的神智,他就记得那一刻,灵魂都在数九寒天般冰冷的地狱。

    面对他的痛苦,他终于看到母亲笑了,笑的那样狠毒,那样悲凉,他记得她那个时候说过,儿啊,你和我一样,血脉里都是毒,这个世界上,永远都将孤寂一生。

    那一刻,他明白了,他的生身母亲,恨他,恨到了骨子里。

    同样也在那一刻,他的血肉,他的灵魂,还有他所有的知觉,都渐渐苍凉冰冷,诚如她所说的,他一生都要孤寂,一生都要凉薄,血肉至亲与他,不过是一场可恨的玩笑。

    他在那一天,学会了狠,如野兽一般的狠辣,他学会了,什么都可以利用,诚如他的母亲做过的。

    人,若是要活下去,只能靠自己,其他,都是过眼云烟。

    凌风铎慢悠悠的说到这里,声息渐渐低沉,隐入海风中,呜咽在了呼啸的海潮里。

    沉香默然等待了一会,见无声息,伸手凑近凌风铎苍白的脸,却听他突然道:“我醒着呢!”

    沉香手一缩,却对上他幽幽睁开的眼,两两相对,同样两双黑魆魆的眼,倒映着舞动的橙黄,里头各自有个彼此的影子。

    半晌,沉香问道:“后来呢?”

    “嗯?”凌风铎抬了下眉,懒懒应道。

    “你母亲,那个贵妃!”

    凌风铎闻言咧了下唇角,冷淡得道:“你说呢,既然她教我学会了狠毒,你说她这样对我,我能对她客气么?”

    沉香俯视着他:“也许你可以对别人狠辣,对她,那是你生命的开始,你曾经的希望,我想,你不会把她怎样的。”

    人总是有一些无谓的执着,无关乎心,无关乎爱恨情仇,仅仅只是一种执着。

    也许,也是一点点无法泯灭的希冀。

    若他真狠,会做得到舍命救人么?

    人性中,于他,并没有完全泯灭的了爱这个欲念吧。

    凌风铎回视着沉香,盯了会,却扭开头,“活着,和死亡,对她来说,也许后者更快活才对!”

    他是没杀她,好好的供养在某个地方,甚至让人细细看着她,不让她有任何闪失。

    他要让她看,她憎恨的这个天下会越来越太平,她憎恨的儿子,活的很好,她不会得逞。

    只是每一次去看她,她那恶毒的诅咒就会一次比一次的狠毒,她说,天做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她说他终有一天会自食恶果。会有一天,他和他父皇一样,毁在女人的手里。

    他常不屑,天下的女人,如他母亲那样给了他那样的教训,还有谁,可以让他毁灭。

    他会容许自己毁在一个女人手里么?

    要死,也该死在战场之上,死得其所而已。

    只是终于有一天,他不得不承认,母亲的诅咒应验了,他和他的父皇一样,也终于心甘情愿的原意,将自己的生命,交付给一个女人的手里。

    还是一个半大的小丫头。

    他回转头不由又看了眼沉香,随即苦笑一下,生命的轮回有时候如同历史一般,惊人的重复,若是有机会他倒真想去地下问一问父皇,当初,受这样嗜心之痛换他平安,是否就是因为真爱着母亲,不惜生命的保全,爱人的孩子。

    如果他也能有这样一个孩子,也许也会这样不顾生命的保全。

    想的远了!

    “沉香!”他伸出手,想要抚摸那张脸蛋,目光有些涣散,蛊毒的腐痛再一次撕心裂肺般得折磨着他,二十几年忍耐过来,这一刻,已然麻木:“如果我能活着,你肯嫁我么?”死亡威胁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有这一次,他带上了些许希望,而非往日的随意。

    死则死矣,不过一副残躯,原来是如此想的,这一回,多了份奢望。

    手触及不到,终于还是无力往下垂,人生便是如此讽刺,从来在他希望的时候,给予无情的打击。

    小丫头冷心冷肺,他莫过于欣赏这一点,如今开来,那真是捂不热的。

    手心一凉,被一只小手接住了,只听到沉香清冷的道:“如今你这地步,又有几成把握娶我?”

    语气一惯的冷,可是凌风铎却身子一震,眼中浑浊一清,反手握住沉香的小手,看清楚了那张清凉的小脸:“若是我能活,你嫁不嫁?”

    沉香抿着唇,低头看着凌风铎,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着,头顶的月,再一次被乌纱般得云翳拢去光环,又慢慢扯开挣脱出一缕清辉。

    篝火噼啪作响,在呼啸着的海风中乱舞着。

    世界的苍凉中,凝滞着千言万语。

    “好!”沉香突然道:“若是你能撑过去,回头,我便嫁给你!”

    凌风铎只觉心头一颤,从没有过的一种酸涩,狠狠撞了一下他的心,又有一种从没有过的豁然,一下子酣然通透四肢百骸,令冰冷扎骨的寒凉透出一股子温热来。

    他反手握住那双小手,使力拉了拉,“下来,沉香,下来!”

    沉香安静的任由他拉进怀里,用力拥住了,一下子两具冰冷的躯壳因为依靠而有了几许温暖。

    “我答应你,活着,然后娶你!”凌风铎低低的说着,沉香在他的胸膛,透过一阵共鸣般得震动将这声息传入自己的耳朵,然后归于平静。

    天地,一片萧瑟,海潮,海浪,还有海风,交织成雄浑天地间的一曲交响曲,激荡,浑然,低沉,又往复循环。

    仿佛生命的挣扎,在绝望处徘徊。

    寻觅生机,寻求生路。

    沉香安静的附着,耳畔宽阔的胸膛传来的时断时续的心跳,仿佛和那自然的交响曲一样,挣扎求存。

    她紧了紧手,抱住那细长有力的腰杆,这是她第一次,用力的拥抱一个生命。

    她在静思,她曾经的过往。

    那纷繁复杂的人生里,有过这样的悸动么?

    枯凉薄幸的血色回忆,她于他,何其不是相似。

    她曾经是他人手下最好的棋子,是杀人的尖刀。

    可是生命中,又何曾不亟盼过,温暖的依靠?

    灵魂终究孤独,终其一生,何尝有过解脱。

    诚如他所说,感激老天爷数十年的凉淡,却终究给了一次机遇。

    她也该感激老天,终结一生,却有了重生一次的机会。

    生命自然不同,有了亲情的羁绊,何妨,再试一试爱情?

    只是现实又是{炫残{书酷{网 的,这份欲待尝试的感情,还需要(炫)经(书)历(网)一次死亡的考验。

    能如愿以偿么?

    又或者,失去这个尝试,前路,她又该何去何从?

    也许再一次重新来过?

    沉香皱眉,她突然感到厌恶,厌恶重新这个词,她从来都有耐性,在失败之后学会从头再来,在失去之后耐心等待。

    然而这一刻,她突然非常厌恶这个可能,或者说,感到了惶恐。

    她突然仰起头,盯住凌风铎苍白的脸,雕刻般得五官安逸的如同无声无息的塑像,美丽的毫无声息。

    惊心动魄般得美丽,奄奄一息般得颓然。

    她动了动身体,往前靠了靠,然后低下头,附上去,将自己冰凉的唇,按在凌风铎更是冰冷的唇上,深深压上去,然后死死咬住唇畔。

    一阵生疼,让已经昏昏然的凌风铎一震,猛然睁开眼,生生撞进一双黑宝石般惊亮而艳丽的黑瞳中。

 第八十一回

    第八十一回

    “沉香?!唔?”凌风铎唤了一声,又被眼前这头小兽咬了一口,丝丝抽了口凉气,有些不解的看着沉香。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头炽烈燃烧着一股子火焰,灿然,带着一种毁灭一般的艳丽。

    生命在这双眼中,充斥着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绝美。

    沉香看着凌风铎,他的眼神半昏半醒,她又咬了下他的唇:“你若是在这里死了,可不要指望我记得你!”

    凌风铎挑了下眉,却听沉香继续道:“若不是你,我怕是已经和村中人成婚了,比起你,其实安逸踏实的生活更是我想要的!我本来已为自己和母亲计划好了未来,小虎哥是最好的人选。”

    凌风铎眼中浓黑了几分。

    沉香却盯着他神色漠然,语气平稳:“若论起善良,你自然及不上他一分,只是,你比他有权力,有头脑,也有地位,你既坏了我的好事,可是我也承认,当今之世,论起竞争力,他及不上你,我嫁你,诚如你所说,是我和母亲最好的保障。”

    凌风铎面色缓了一缓,沉香又道:“只是我这人,和这片海一样,是自由的,我不喜欢受拘束,锦衣玉食于我,仅是一种方式,若它不能给予我自在,勿论没有。”

    凌风铎眯了眯眼,却看沉香微微一笑:“所以,这个世界,我只承认强者,你若能征服的了我,我自臣服,你若活不下去,我绝不会替你守节!”

    一阵强劲的海风呼啦一声,将沉香瀑布一般的乌发撕扯开来,飞散在空中,如同夜之精灵的羽翼,如同海之妖魅的触须。

    衬着她的脸,莹白若玉,映着她的眼,晶莹剔透。

    “我会去寻找更可靠的依靠,我想,这个世界,只要有活着的人,就不缺这样的强者。”沉香略歪了下头,冲凌风铎嫣然一笑。

    凌风铎瞳孔骤然一缩,周身重新笼罩上一层恣意卓荦,清凌凌的眼,逐渐清澈而犀利,仿若风聚云涌的海滩,昭示着风雨欲来的狂野。

    沉香却在这逐渐凝聚逐渐浓郁的压力中粲然笑着,眉眼唇角皆是风情:“我得感谢你,带我出去见了世面,京城富贵,少不得那些俊杰,哦,即便是那位江先生,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倒值得试试看……唔!”

    下一秒,沉香被凌风铎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凌风铎高昂起头颅,冷冷俾睨着被压制在身下的猎物,瞪了眼笑嘻嘻的小兽,一头埋下去,恶狠狠堵在那张香软的唇畔上!

    仿佛带着一股子肆意张狂的野性,还有雷霆雨露的恶意,他狠狠碾压着唇上的柔软,将她拢进口中拼力吸吮,用舌奋力的洗礼,仿佛逡巡领地的野兽,骄傲,而且气势汹汹的踏遍周边,然后带着杀伐决断凌厉的撬开她的牙关,进驻那片柔软的领地。

    沉香仅仅只是嗯了声,突然也伸出手来抱住了凌风铎,微微仰起头颅,迎合向凌风铎,并且用同样狂野的力量回吻凌风铎,和他的唇舌一起缠绵,交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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