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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之一炉沉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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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处境,不论是要自保,还是可能发疯,她会是她最大的目标,而就在府里的薛氏,便是她头一个要对付的。

    连勾结海寇这种事她都敢做,保不定她会怎么拿薛氏做文章。

    她本就决定了,和那个疯女人好好计较一番的。

    她向来不受制约,谋划已久的事,不喜更改。

    可是凌风铎呢?温语山说他只能撑过一月,这话不会作假,若是她要选择救他,从这里赶到羁押皇妃的京城到再赶回来,紧赶慢赶也得十余日。

    凌风铎不愿她去,温语山希望她去,人生就是如此,从来喜欢给予她十字路口的选择。

    沉香戳戳凌风铎的脸皮,这动作有些孩子气,这辈子尽管她看着小,连带上辈子算起来,都不曾真正孩子气过。

    再戳戳,梦里头的家伙总算给出了些许反应,颦眉,动了动薄唇。

    漂亮的家伙即便这时候都是美得,如同睡美人,安静时有一种脆弱的美,是醒着时的凌风铎绝对不会显露的,不知道童话里吻上一吻,能否令这个睡美人醒来,然后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这种弱智的结尾句,不禁令人发噱,可是沉香凝视半响,凑过去,真吻了口。

    先是轻轻啄一口,不见动静,她突然发狠,一口咬住那唇,发力咬了一下。

    有一种想要肆虐的恨,突然涌上心头,很快传达到了牙齿上,终于让那个没反应的睡美人哼了一声。

    本能挣扎了下,滑出了沉香的贝齿,动了动脑袋,依然没睁开眼。

    只是在安静后,突然轻轻的唤了一声:“沉香。”

    “小丫头!”后头还有一句,更轻,若非她低着头凝视,决然听不到,视线里被咬红的唇似有若无的弯了个弧线,为那静谧的美人图染上一寸淡淡的活色。

    她静静的看着,直到所有又恢复安静,仿佛没发生过什么,仿佛。

    一声轻叹,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一滴涟漪,终究会越来越大。

    “姑娘,到岸了,温先生让属下来告诉您一声!”外头有人敲门,将一室静谧打破。

    她支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终于打开门。

    笑蓝一身蓝衣湖裙,娉婷俏立着,看到沉香过来,笑吟吟唤了声:“姑娘!”

    身后的温语山安静陪着,细细一旁吩咐了几句,又看了眼沉香。

    沉香朝他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马车,道:“去牵一匹马来,我们骑马!”

    笑蓝一愣,不待反应,温语山却已经招呼士兵牵过来一头个头不高的矮脚马:“这马虽然看着不起眼,脚程耐力都是马中上品,性子也温顺,跑远程应该正适合。”

    笑蓝看了眼温语山,后者冲她笑笑:“姑娘就托付你了!”

    沉香也懒得多话,一翻身,跳上了马,扯了扯缰绳适应了下坐鞍,看笑蓝没多问,也上了一匹马,这才回头朝温语山抵上一叠纸,冷淡得道:“这个麻烦你交给公子,可保他剿寇大捷,回头人醒了,你和他说,回来我还要和先生切磋,可别扫了我兴致!”

    说完,喝马奔跑起来。

    笑蓝催马急追。

    身后温语山看着远去的背影,摸摸鼻头,苦笑了下,小姑娘果然聪慧狡猾,却心地不错,知道凌风铎若醒来,势必和他计较,这话,算是维护他这条老命的。

    只是不知道,她又要如何和他切磋?不是听不出,那话里头的不客气,话里有话的本事和他那位公子,可有的一拼了。

    顺手摊开纸张,看了几眼,下一刻,登时瞪大了眼睛。

    赫然再抬头,沉香的背影已然不可见,再低下头,心潮波澜不已。

    若依此图,大宣之兵锋,将势不可挡。

    她与公子,真正是一对天作之合!

    温语山屹立船头,任凭风浪翻飞衣袂,握着手里的纸,看着眼前兵舰上列队齐整,此时此刻,但觉苍老之身,也有万丈豪情,对即将到来的那一场浩浩之战,真正胜券在握。

    公子爷,苏将军,历时数代的海防英烈,此战,不成功,则成仁,老夫得愿天下海波浪平,也愿勇智之士,与享太平!

 第八十五回

    第八十五回

    “姑娘!”从开始纵马狂奔起,笑蓝看着沉香一路不停一日一夜,开始还默默跟着不言语,她从温语山那里已经知道,温先生瞒着世子让姑娘做事,因为是救世子,她也就多少默许了这个事。

    她是海边渔村出生的,海寇肆虐带来的灾难,她看过,听过,亲身(炫)经(书)历(网)过,无论外人如何毁誉世子,世子誓灭海寇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世子是她尊敬的主子,能救他,自然义不容辞。

    不过这一路,马不停蹄人不安枕,纵然如她这样的练武之人都有些吃不消,实在不知道,这个让世子爷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娇客,如何做到不见一丝疲累。

    眼看着夜色再至,前头丝毫不见慢下来的意思,她纵马追赶上沉香,侧头看去,沉香这位小主子纤弱的小脸面相肃然,竟然有几分世子爷冷锐刚毅的味道。

    那双眼,她可不是第一次见,里头流露出来的坚忍,笑蓝相信,即便马累趴了,人倒下了,那双眼,依然会湛亮如星。

    不愧是世子爷看上的,小商山崖上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哪个女子,能让世子爷勃然变色。

    更不见谁,能让从来山崩于面,不改颜色的世子爷,那般丧魂落魄。

    犹记得那一晚和紫翠姐妹与所有世子家卫天,地,罡,正四列头领其余二位等得如热锅蚂蚁一般,从不见世子能为个女子疯狂到这地步,往那山崖一跳,便不知道踪迹,若是真有什么闪失,又岂是她们俩个小命能抵的?

    世子回来的那一刻,可谓天地乾坤,松口气没完,却只见狼狈不堪的世子一头栽倒。

    吓得大家伙乱成一团,只当是世子毒又再发,着急上火请来蒋公子看,人救醒了,一惯好脾气的蒋少爷却发了火。

    蒋公子面红耳赤数落半天,世子爷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子雨,得之,我命啊!”蒋公子便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后头发生什么,她不太清楚,本来以她和紫翠失职之罪,当以死谢罪,世子爷头一回拦着,只让她们杖责抵罪,并交代二人,无论他生死如何,从即日起,二人唯以沉香之命是从。

    她们,以及她们领有的地,正二卫,通通被世子划归沉香所从,通令所属,若有违抗,杀无赦。

    伦制,皇亲家卫各有权限,唯一家之长马首是瞻,从来没有哪位的夫人,即便郡主诰命,也不能和家主平齐。

    这份通令,等于告知天下,世子,未来的这位世子夫人,品阶相同,地位平齐,共掌责权。

    等她们领了罚出来,世子已经赶去清河海域,说是有了失踪许久的姑娘消息,之后发来秘令,竟然是世子若有不测,全府上下,唯姑娘马首是瞻。

    世子将经营多年的所有势力,明的,暗的,尽数交付未来的世子妃。

    眼前这位,是安王世子,制机兵马督府,四卫家臣尽数明了的真主子。

    救世子固然要紧,若是再出了岔子,她便真不用活了。

    “姑娘,赶了那么久,好歹歇歇脚,马也要歇一歇腿,不然怕是要失蹄了!”她迎着风大声劝。

    沉香看了眼她,最终一拢缰绳,歇下脚来。

    只不过,这停留,也就一刻时辰,喝口水,嚼了口干粮,便又启程。

    笑蓝对这主子多少摸准了脾性,和世子爷差不多,做事不喜拖沓,也不听人妄言,唯有尽力配合,别的,多说无益。

    紧赶慢赶五日之后,温语山给的马,到底是忍性老马,真就硬是由着沉香狂奔到了京城。

    入了京城,由笑蓝带路,进入西北城区一处僻静院落。

    深暗的胡同巷内,不见人烟,独门小院在外头看起来,掩藏在几株老树之内,偶尔显露一角飞甍,不过是寻常中产人家一个院落罢了。

    谁想不到,太祖宠惯后宫的那位贵妃,如今就住在这个小院子里。

    四下看着无人,四方角落,均有地支卫戍潜藏监视,一只老鼠都溜不过。

    笑蓝领着沉香进了外院,踏上小径,沉香抬头看看枝荣叶茂的百年老树,五日来第一次开口:“从巷子口到院子里,有多少重暗哨?”

    笑蓝一惊,抬起头正看到沉香转过来的眼,那双墨玉一般的眼,仿若漩涡,望之心悸。

    一低头,不敢正视,想起当日世子让她们侍奉这位主子时嘱咐过的话:“从今日起,把姑娘当成我,她在,你们在,她亡,你们亡,不要动心思,她面前,你们玩不起。”

    这么一路过来,她已经看出,巷口,门外,院子里,都有布点,这份敏锐,足可以见证。

    “回姑娘,有四重,三重在外,老夫人身边还有一重,防着外人,也防着老夫人自伤。”

    “可有通令牌什么的需要递见?”沉香看笑蓝恭顺,弯了弯唇角,心理学上来说,不经意的威慑,可以潜移默化的让人不经意的折服。

    笑蓝对她的恭顺,明显已经从开始的单纯恭敬,到此刻屈服。

    她虽不需要他人忠心,却需要一个足够信任她的手下,没有多少时间容许她耽搁,合作者必须足够信服她才可以。

    “姑娘放心,世子爷已经通令所有世子属僚家臣,今后姑娘之令,如世子之令,不尊者,杀无赦。您要见,自然无需通传。”

    午后透过斑驳的树叶透射而来的光蹁跹在沉香面上,折射在她浓墨的眼,有光泽,闪了闪。

    “老夫人在里头,可许谁能见?”沉香又问。

    笑蓝一愣后才反应过来:“回姑娘话,除了世子,便没人了。”

    沉香沉吟了下,又问:“这许多年,她不曾踏出过屋子?外头的事,可允许知道?”

    笑蓝摇头:“世子不许,也没什么人知道老夫人存在。”

    沉香转了下眼珠,看向笑蓝:“你可见过她?”

    笑蓝摇头。

    “可有了解老夫人的人照顾着?起居饮食什么总要有人接触她,让她来,我有话问。”

    负责照顾老夫人起居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聋哑老仆,身形佝偻,且不识字,沉香了解到此,又让笑蓝找来比较了解老人的伙房张婶,由她做翻译,比划半天,问了几个问题。

    无非是老夫人的生活习惯,兴致爱好,并无旁的。

    笑蓝一旁颇好奇,但是安静的不问。

    傍晚时分,沉香让送走两人,陷入沉思。

    半刻钟后,她对侍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笑蓝道:“我们去见见老夫人吧。”

    曾经辉煌的一代贵妃,迟暮之年什么样,笑蓝也有几分好奇。

    这屋子,坐北朝南,采光通风极佳,然而却愣是被挂上厚厚的布幔,不见一丝光。

    屋子里不燃灯烛,不点香,冷寂的仿佛青灯古佛堂。

    据聋哑老仆说,这些,都是老夫人自己所为,世子并没亏待过老夫人,一应起居,都算是尽心,不过每回拿去,不是被她扔出去,便是踩在脚下跺。

    不肯见光,一丝光线就要闹腾。

    冬天不燃火,冷的抽筋都不肯要炭盆。

    平素从来不开口,除了吃饭,便是呆坐,唯独世子爷来一回,她便骂一回,骂得天昏地暗的,一屋子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那个时候其实倒比较像个疯了的人。

    沉香看到的情形,正如聋哑老仆叙述的,灰扑扑暗淡无光的屋子里头,家具虽然齐整,不见一丝灰尘,却朴素无华,不见任何纹饰,近乎原始。

    一张大架子床上挂着厚纱帐子,铜勾挂起,可以看到个老人呆呆坐在床前。

    沉香等进入,她几乎没反应。不过是几乎,沉香敏锐的看到了,在她踏进门那一瞬,床头的人扫过来的一眼。

    很快又一副漠然的神情凝视一处,再无反应。

    她从门口老仆处接过晚餐的饭食托盘,笑蓝要去接手,沉香摇头。

    端着这简单的二菜一汤,走进屋子放置在大圆桌前,沉香这才施施然坐下来,神情安然:“你就是凌风铎的娘?”

    口吻近乎不敬,不过老人并无反应。

    沉香也不以为然,继续道:“您可能好奇我是谁,不瞒夫人,小女苏沉香,是您儿子的正妻。”

    这话一出,身后的笑蓝没什么动静,床前的老人终于有几许反应,改看着沉香这个方向发呆。

    阴测测的屋子里,被一个陈旧的老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常年不见光的屋子里透着一股子腐朽的味道。

    岁月,和所有的繁华一起,都会被时间的尘埃覆盖。

    无论当年多美,这个时候,不过是一个爬满了老人斑满头花发蓬头垢面的老朽,□在外的所有皮肤,都皱折斑斑。

    一切,都充满了腐烂的气息。

    面对这一切,沉香似乎有些不适,又有几分厌弃,然而面上,总带着几许高傲,和略许的嘲讽。

    “今日来,终归是想向老夫人道一声谢的,诚然我觉着,这等浪费米粮的事情早该结束,如今看,也无需我动手了,罢了罢了,算是谢阁下个人情吧。”

    沉香说完用手捂了捂鼻子,冷漠的起来,转过身要走。

    不待她走近门口,身后开口:“你谢什么?”声音如同干涩的弦拉在老旧的弦丝上,吱嘎有声,分外不成调。

    沉香略侧过身,淡淡道:“若非老夫人之毒,我岂能得那么快得世子家臣实权?本以为多少得等个十年八年,不得亏您那毒?”

    “你说什么?难道那小畜生死了?”不成调的音色,提高了几个音阶。

    沉香回过身来,悠然一笑:“自然,不然这一屋子家卫,岂能让我进来。”

    老人颤颠颠站起来,声音枯叶般瑟瑟响:“你撒谎!”

    沉香笑的多了几分狐媚,伸出手:“夫人既然懂三生蛊,该知道这个?”

    月牙儿般得伤痕,三生蛊过渡时的特殊伤口。

    老人浑身打摆,扑过来,撞上圆桌,顾不得扫落一地的托盘,扑向沉香抓住她的手,死鱼般得眼珠子死死瞪着那伤口:“不,不可能,这小畜生谁都不信,他怎么会信你这个女人?”

    “男人么,总会有把不住的时候,夫人的事,可知我如何得知?夫人真该看看您儿子说起往事那般痛苦的样子?堂堂皇子,不过也是个可怜虫,稍稍对他好些,便能让他这般上心,嘿嘿,小女子那个时候就想过,若是哪天世子一切都是我的了,定然要来拜会一番,您教养的好儿子!”

    “不!”老人尖锐的叫了一声,仰天大笑,“蠢材,大蠢材,跟你老子一样是个蠢到家的笨蛋!”

    随即,枯枝一般的手,握住沉香恶狠狠攥紧:“血,把你的血给我,它不是你的,是我儿子的,给我!你该死,该死!”

    语无伦次的老人发疯一般抓着,沉香面上浮起怒意来,挣扎着:“我看你才该死,本想放过你,我看你还是下去和你儿子做个伴吧。”

    沉香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照着老人胸口就是一刀。

    一阵剧痛,老人尖叫一声下意识放开手,抽搐了下,眼一黑,栽倒在地。

 第八十六回

    第八十六回

    沉香冷冷看着地上匍匐的老人,瞥了眼在她出手的同时,已经转到了老夫人身后的笑蓝。

    她尚维持着劈手的姿势。

    那一下子配合的完美,饶是老人精明,也未必知道,自己不是被刀子捅了,不过是被劈晕的。

    沉香弯下腰,伸手将那胸口的刀子拔下来,刀尖一寸处染了点血渍而已。

    胸下第五肋间,筋膜略厚,旁开一寸,却是致命心口。

    一寸之间,生死一线。

    如今,不过是一个骗人大脑的小把戏,疼是因为这个地方皮薄神经多,感觉敏锐,老夫人再精明,绝对不知道这一处玄机,怕是心理上真以为一刀毙命了。

    不过话说回来,心里上的死亡认知有时候也真能杀人于无形。

    沉香漠然用袖口抹了抹刀尖的血,看向笑蓝:“外头准备的如何了?”

    笑蓝点点头:“差不多了!”

    “那便照着我前头说过的布置吧,让人带消息给蒋公子了没?”

    “公子差不多该到了。”

    沉香闻言点点头,再无言语。

    一旁笑蓝却频频偷瞧几眼沉香,欲言又止。

    沉香注意到了,淡淡道:“有话便问吧,我不是世子,没那么多规矩。”

    笑蓝脸一红,不过还是道:“姑娘,这真能行么?”

    沉香微笑:“行不行,试过不就知道了?”

    笑蓝识趣的闭了嘴。

    暮色最终掩盖最后一缕斜阳,所有的一切,如同老人屋子里一样变成同等的黑暗,而这种大自然的暗,比人为的,更加真实,更具有毁灭性和欺骗性。

    森森然一片的世界里,恶鬼狰狞,饿殍凄切,沙砾的地面赤红一片,不远处还有明晃晃闪过又被烟雾萦绕一片的红光,每一道霹雳,沉闷,却又晃得人心惊肉跳。

    这四周的一切,仿若是炼狱洞府,绝非人世。

    老贵妃醒过来那一刻,瞪着眼前飘过的一缕孤魂,再看几个目不斜视走过去赤身裸体拴着铁索头大肚鼓,四肢细长的非人生物,下一刻,终究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不待她张口,走过来一个面门狰狞的牛头,对着一旁阴测测的道:“怎么有个漏网的野鬼?老二,又偷跑人间买酒了吧!”

    一旁狰狞着青色的脸的马面呸了声:“少给我栽赃,怕是你自己又迷了路,快快快,看看这是哪路的疏漏该往哪儿送往哪儿送,回头还得去八府阎罗那儿领饿鬼下血池呢!”

    “哟,正好!”马面翻翻手里头的本子,道:“这个弑夫弃子,乱天下三年零九月,使得十八府共计三万八千新鬼诞生,其罪与今日另一位天罡血子冲煞星一道,入血池受罚,堪堪是这时辰,走吧,提了一起去。”

    说完不由分说就扯老人的手臂,力气奇大,老夫人几乎是被吊在半空里头走的。

    那边厢另一个兽头的家伙正用铁链子拴着个佝偻着的身影过来,一边招呼:“马面兄,今日一起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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