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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穿越之一炉沉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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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由分说就扯老人的手臂,力气奇大,老夫人几乎是被吊在半空里头走的。

    那边厢另一个兽头的家伙正用铁链子拴着个佝偻着的身影过来,一边招呼:“马面兄,今日一起哦?”

    “正是正是!”

    离得近了几分,那老夫人用眼一瞥那个影子,不由一惊,明晃晃的袍子下是一具枯瘦的干尸,那袍子有几分眼熟,多少年的岁月过去,那金黄的袍子上曾经绣着的那些熟悉的十二纹章格外点醒了她的记忆。

    “哟,这是那个冲煞星么?本是天罡血子的无影身,染了主人血性在人间十八年喋血,据说还做了人间二十几年人主啊,可了不得呢!”

    “可不是,天罡真君可为这个恼怒极了,若不是这个孽障,他那少子早得仙身了,这回可得生生在十八府轮回受苦一百二十年方可化解戾气,老君说,那后来的乱世天象,也是这子造的因果呢!”

    “咦,真的?那不就是我手里这鬼前世的孽缘,呵呵,到了地府这儿,也有这般缘分,显见得司命天君那本子越写越离谱了!”马面听言抖了抖手里头的老夫人,笑得有几分阴森。

    老夫人本是任由人举着不动,闻言眼睛突然一睁,盯着那另一个兽头鬼差里的干尸,好半晌突然哇哇叫了起来,拼命挣扎着拉扯揪住自己的鬼差手臂,一边扯了沙哑的嗓子叫唤:“陛下,可是陛下?”

    那鬼差臂力惊人,扯之不动,老夫人急了,一张口咬过去,马面一声惨叫挥手将她甩了出去,骂道:“好乖戾的鬼,怪不得人世间那般造孽,一会下血池看你还猖狂!”

    老夫人根本不在意,连滚带爬的往那兽头鬼差爬,揪住了黄橙橙的袍子嘶喊:“是你不是?你可记得我,我是凤儿啊,风儿,你的凤儿!”

    兽头鬼差没动弹,倒是那干尸般得枯魂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朝着老夫人瞥了瞥,破风箱般得声音开口:“凤儿?凤儿?”

    “对,对对,是我是我!”老夫人很兴奋,频频点头。

    “凤儿?”对方还是疑惑,最后抱住了脑袋突然乱扭:“谁是凤儿?谁?那个杀千刀得女人?恶毒的婆娘,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干尸激动的挣开鬼差的钳制,扑过去掐住老夫人的脖子,诅咒:“你个狠毒的女人,我给你宠爱,给你江山,给你富贵一切,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连我们的孩子也不放过,你是什么心肠,阎王说老子血性难训,我看你比我狠,风儿也是你的血肉,你忍心么,你怎么那么忍心!”

    老夫人拼命的挣扎,尖利的手指掰开些许掐住的手,喉咙里头咕咕作响,半晌发出一丝丝声息:“不是的,不是!”

    干尸突然放开手,用一种悲凉的口吻道:“你要朕的江山朕给你,你要朕的命,朕也给你,为什么,唯独求你放过稚儿,他何其无辜,你凭什么这般狠毒,风儿究竟欠了你什么,你要逼他死的那么惨!”

    老夫人瞪大了一双眼,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我不想,不想,不,不,不,风儿不会死的,不会的,鬼差大哥,你告诉我,我的儿子不会死的对不对,他是个魔鬼,魔鬼,我教出来的魔鬼,哈哈,谁杀得了他!”

    被她拽住的鬼差冷漠的看着她,冷冷道:“夫人已经死了,前世已了,何必再问?都是一样要下着十八府里轮回受苦的,哪个死法都逃不过!”

    老夫人发了疯般摇头:“不会的,不会,我的风儿不会死,他有我的血,有我在,他不会死!”

    不远处阴暗高地上,一直看着这出闹剧的蒋成风忍不住低声对沉香道:“这帮小子真有才,沉香,那什么煞星真君的都你想出来的?怎么都没听说过?”

    沉香弯了下嘴角,无语。

    其实自己也就不过随意点播几下,这几个却愣是给瞎掰出那么许多来,看着几个演得那叫一个投入,想来,这么些年看守着这个老女人还真是憋屈的有些变态了。

    要不说这世子家卫也忒有才了些,自己做的简单陈述,大致立了个框架,几个时辰便弄起了这阴森森的鬼地方,虽然破绽不少,可惜那场中人几分惧怕几分心虚,倒也没看出真相来。

    也许她本来就不堪一击。

    “不过,你确定行得通么?这女人就是个疯子,瞧她那样,能有几分真话?”

    沉香一直默默看着,闻言嘴角一弯:“也许,你不觉着有些门道了么?”

    蒋成风看看沉香,暗夜里头这女孩子纹丝不动站着,有种你不注意,察觉不出声息的味道,人都道,女大十八变,这隔着也有几月不见,确然是长大了许多。

    不过,心思,可是更难猜了几分。

    旁观者请,早多日他便看出逸庐对沉香之独特,现在看来,自己那对双鱼玉佩显然升值了不少。

    若然真能成了,解了自己这么些年的困厄救逸庐那条命,那赢回来的钱,他倒是愿意全数舍给大普济寺去还愿。

    沉香微微歪了下头,努努嘴:“大戏上了,你可听仔细了,我对那些东西不懂!”

    蒋成风顿时提了提神,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

    只见又一个扮成鬼差的拖着披着凌风铎外貌身材有几分相像的人来,走近那老夫人,又道:“嘿,我说这地府里头今日怎么煞气那么重,感情三大煞星聚头不成,兄弟们,弟弟我这手里头的鬼不就是这老鬼人身时的那个儿子,瞧着一家子,快把咱地府十八重地狱半数冤魂殿给填满咯!”

    那鬼差手里头的鬼魂披散着一头乱发,兀自奋力挣扎,鬼差话音刚落,手里头一滑,被挣脱开去,朝着老夫人扑过去,露出一抹青面獠牙的摸样撕扯着嗓子冲老人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娘,你就那么恨,恨儿子到死么?”

    呵呵呵,他突然颤颠颠的笑,吐出一口血:“娘,儿子死的好痛苦,好痛苦哇,娘,你看看,这是儿得心肝肺,都是血,儿子好疼,娘,你好狠心!”

    老夫人先是惶然,然而露出一抹绝望一般的痛楚,整张斑斑的老脸狰狞扭曲,披头散发的乱摇头:“不,不会的,风儿,你不该死,我教了那么多年,教你不信任何人,只要你什么人都不信,只要你够冷心冷肺,你就可以活下去的!”

    “你怎么那么蠢,怎么那么笨,你为什么要去娶那个女人,这天下,女人都是毒,都是毒啊!”

    “不,娘,你才是儿得毒,你给我的毒才是最可怕的,你告诉我,儿该怎么才能不痛,不痛,告诉我啊,儿子好痛好痛!”

    那扮成凌风铎的鬼怪扭曲着身体哀嚎,若非是为了正事,蒋成风差点要笑出来,只是又十分紧张的听着,深怕漏过了什么重要的话。

    老夫人眼色呆滞了会儿,看着在面前的鬼魂,旁边扮演太祖的看着不放心,赶紧上来再加一把火,幽幽来了一句:“凤儿,你放过我们的儿子吧,所谓冤冤相报,朕命已经给你了,求你放过他吧!”

    “我没,我没想害风儿的,没有!”老夫人果然激动起来,摇头:“我为什么活着,不就是为了风儿么?只要有我在,风儿就有希望,能救他命的,只有我的命,我养着自己这条命这么些年,说到底,不就是为了咱们的风儿么?陛下,难为你等这么些年,妾身一直想去找你,只是没什么面目而已,守着这条残命,也是守着风儿,图的是日后还有理由去见您,如今看来,我们得儿子很好,终究无需妾身再多虑了!”

    最后一句话,老夫人那激动不已的面目突然渐渐沉寂下来,神情淡然,露出几许嘲讽,朝着远远的方向冷冷道:“你们主子的命若不用老身养血蛊十八年的心头血化炼,绝无法解除,既然明白了,便来取我老婆子的命吧!”

    这句话一出,所有演的热火朝天的家伙们面面相觑,顿时不作声了。

 第八十七回

    第八十七回

    异样的沉默,外头许久不见动静,里头几个不敢动,老夫人却是冷笑,“怎么,这时候没胆了不成?下回记得先打听清楚陛下和本宫的习性再演,我那小畜生也从来不叫本宫一声娘过,犹豫什么,还不快动手?”

    老夫人位及后宫之首,荣宠尊贵,自有一番威严,这一喝,与凌风铎极为相似,竟令几个浑身一震。

    仰头看向远处,巴巴的等,上头那位主子的命令。

    沉香终究动了□子,迈出一步。

    “沉香!”蒋成风心中一突,总觉着不妥,出声阻拦,却见对方瞥过来一眼,竟如凌风铎一般无二,不由自主噤声。

    沉香施施然走进“地府”,默然与老夫人对视。

    以蒋成风的角度看起来,那两个女人那么近距离面对面得无声对峙,却有种惊心动魄的味道。

    很显然,这种感觉不是他的臆想,围绕在两个人身边的世子家卫皆木愣愣的站着,姿势颇有些僵硬,频频望着外头,退不是,动不是。

    想来此刻,定然无比怀念以往只需蹲着旁观的清闲。

    好在沉香似乎挺了解,侧了下头对几个道:“你们都出去吧,把门关了!”

    所有人松了口气,却又觉着不妥,面面相觑了下,犹豫。

    老夫人闻言冷冷一哼,似笑非笑:“小孽障手下只有些孬种,就会些装神弄鬼的本事,怪不得那么容易换主子!”

    沉香冷冷瞥了眼,再次挥挥手:“外头去等着!”到底俩个女人气场太过强悍,几个人没能顶住乖乖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刹那,笑蓝终究不放心,脚步刚一动,已经走过来的蒋成风出声道:“笑蓝!”

    她回头看去,后者摇摇头。

    她咬着下唇皱眉,忍不住道:“世子吩咐过一切要以夫人为重,若是出了什么事,笑蓝担不起!”

    蒋成风默然,看了会屋门,终究轻叹:“你几个这般配合,难道不是为了救世子么?这会子后悔,来不及了!”

    笑蓝闻言身子一震,眼圈一红,低头不语。

    蒋成风有些不忍,又是一叹:“终究也是为了逸庐,沉香不会责怪你们,若是她不愿意,你们也逼不得她!”

    没什么人,能够让那个倔强的姑娘做心不甘情不愿的事,老夫人最后的话,无疑便是向沉香宣战,救人便要杀人,弑亲这种事,天理不容,不论这里头谁都明白老夫人多令人厌恶,不论哪个都明白是为了救人,这事,谁也都下不了手。

    何况,这位活着,可不仅仅是因为凌风铎的意愿,她的身份如此特殊,能活到今日,谁不心知肚明,后头还有一个更大的主?

    他环视一圈几个退出来的家卫,里头可有那位的眼线?

    沉香等屋子里只剩下她和老夫人,便也不再和对方吹鼻子瞪眼的,直接挑了个乱石的位置坐下来,依着背后地府的假山,一副随意的样子。

    老夫人却拿眼死瞪着她,憋了一会,终究耐不住,冷冷道:“到底是红颜祸水,再怎么防,也是防不住的!”

    沉香闻言瞟了眼对方,也没客气:“到底是自私冷血,儿子死了都能那么冷静!”

    老人一瞪眼:“放肆,别以为那小孽障由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这才活了几个年头,以为凭你,能骗得了本宫么?本宫一开始就知道你骗人,可知道为什么?”

    “三生蛊,傀儡丝,我是凌风铎的傀儡丝,他便是你的,对么?”沉香道,这才是她发现一切的最根本原因。

    老夫人闻言一愣,随之一哂:“倒是有几分小聪明,怪不得能狐媚小孽障,小丫头,别得意,不要仗着自己聪明就忘了自己多大,日后路长着呢,说不定哪日,便栽跟斗爬不起了!”

    沉香笑笑:“夫人这是说我呢,还是说自己?”

    老夫人再次发愣:“什么?”

    “夫人可是在后悔自己这一生的执拗?后悔,对凌风铎,或则你那位夫君的所为?”

    老夫人面色一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你平日什么不管,我进屋却头一个回头,当我是您儿子吧,老仆人说你每回儿子来气色最好,骂人利索,若不是在意,何苦这般费力?”

    “你既然知道一切都是假的,配合着演那么久,无非就是要告诉我,你知道我要什么不是么?既然愿意说,何必那么别扭?你自己不也说了没面目见夫君么,守着凌风铎,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补偿的机会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老夫人面上一阵青一阵紫,黑洞洞的眼珠子盯着沉香,后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她,全然没把她那副要生吞活剥她的样子放在眼里。

    老夫人突然冷冷一笑:“聪明的女人总是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别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这世上,没什么是你都能掌握的,你了解那小孽障多少,了解这世道又多少?”

    沉香淡然道:“晚辈知道的不多,不过够用便好,再说起来,夫人对你那个儿子又了解多少?”

    老夫人道:“至少本宫知道,他绝不该任你摆布,本宫自己的儿子,不该有什么弱点,只要他没弱点,他就是这个世道的强者!”

    这一刻,说话的老人眼里头透出一种炽烈的光芒来,近乎偏执的疯狂,岁月扭曲了皮肉的美好,却拧不过,灵魂的执着,甚至反而更加的偏执。

    老夫看着默然无语的沉香,突然笑了起来,先是一阵轻笑,再来便是放大,最后甚至变成狂笑,那干涩老弦的摩擦声无比的刺耳,曲调邪佞。

    “小姑娘,你要救他?正好,本宫养着也累了,疼了十八年,总算是可以解脱了,要解三生蛊的母蛊之毒,便得由下蛊的母胎用心头血气养着的血蛊虫,知道为什么这世上大半没人能解么?因为没什么人能用自己的心养一头吸血的虫子十八年,钻心裂肺的疼无时无刻折磨着,真的累了,如今,日子也到了,只要把本宫心脏刨开,用那血蛊虫熬药,便可以解!”

    她说到此,顿了顿,面色因为这个独特的场景制作的诡异灯光倒影着青色的阴影,令她面色无比的古怪和狰狞:“小丫头,既然你要,来吧,动手吧!”

    沉香看着面前这个老人,那扭曲变异的脸透着极度诡诈的笑容,眼中怪异的泛着兴奋的光芒,直愣愣看着沉香,仿佛等待着的,是一件极其期待的事。

    她默默的看了会,终于道:“你真是这世上,最可悲的女人!”

    蒋成风和众人在外头等候了许久,笑蓝一直有些耐不住,频频试图去敲门,被屡屡阻止,最后连蒋成风自己都有些忍不住刚要动作,门呼啦一声开了。

    一看到沉香略带苍白的脸,笑蓝忍不住扑上去:“姑娘,您没事吧!”

    沉香摆摆手,却对蒋成风道:“里头的事妥了,后面就该看你的了,你进去吧!”

    蒋成风心中巨震,虽然一直盼着,也很希望沉香能下得去手,可是真知道了,却又无比震撼,不由脱口道:“你,真!”

    沉香一抬头,漆黑的眸子露出一抹冷漠讥讽:“阁下要快,她可说那玩意离了体活不过三个时辰,可没那么多闲时间让你浪费!”

    蒋成风一愣,随即低下头,道了一声:“辛苦!”抬脚往里走,经过她身侧,低低又一声:“多谢!”

    实实在在发自内心的感激。

    沉香头也不回,漠然的往前走了几步,笑蓝赶紧跟上,看她一脸疲累,近乎透明的脸透着一点点的青,夜色下那唇,几乎是淡无血色。

    然而腰杆子依然挺直,步履依然坚实,她不确定,姑娘到底有没有事。

    算算日子,五日六夜赶入京城,马不停蹄又布置一切,是个铁人也累趴下了。

    “姑娘,床铺好了,要不先烫烫脚,歇一会,还是先吃点东西,灶头上热着粥,奴婢给您端碗来?”

    沉香摇摇头,皱眉:“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

    笑蓝犹豫,却又给另外几个使了眼色,那些个家卫互相看了眼,训练有素的退了个干净。

    “你也下去歇歇吧!”沉香又道。

    “奴婢不累,主子您不歇,断不敢有奴婢歇息的道理!”笑蓝恭顺的道。

    沉香侧头,睨了眼笑蓝,弯起一角,那笑,在月夜孤悬的清冷中,格外透着一股子邪魅,生冷冷的带出一股令人心颤的冷。

    笑蓝不由想起那日山崖上的一幕,沉香最后一刻笑得模样她死都记得,此刻这么一笑,与那时刻竟然有异曲同工的味道。

    心中不安,却懂得,这个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世子都拿她没法子,自己忤逆不得。

    垂下头无声的退了下去。

    沉香仰起头看夜空中的那一轮孤零零银盘,大半个圆,有些黯淡,被一抹淡云划过几道淡墨的线条,四周极小的星辰微微闪烁,博大宏远的夜,无比强大无比压抑。

    对着月亮举高自己的手,莹白的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洁净的近乎圣洁。

    谁也看不出,就在刚刚那一瞬,曾经干净利落的将一把利刃送进一个老人的胸膛。

    你是时间上最可悲的女人,话尤未落,一刀毙命,干净利落。

    毫无痛苦的死亡,那是她绝美的一次杰作。

    她不止一次曾经干过,从最初的不适,到最后的麻木,从沾满对方的血,到最后一滴血都不沾。

    生命消亡在她的手里,有人说过,是一种幸福。

    幸福么?她此刻近乎迷茫。

    那个女人是最可悲的,自己呢?想起她最后留在唇边的那一抹诡异笑容,透着窃喜的得意,心中,一阵不自主的挛缩。

    “沉香!”突然而来的呼唤,打破了那骤然凝结了的薄冰,甚至可以听到那一滴晶莹的碎片发出的清脆。

    那一种自远古而来锐耳清洌的声音,带着琼芳玉枝的清贵,却透着些许春意的慵懒。

    挛缩的心,剧烈的一颤,赫然回头。

    凌风铎琼凤雅露的身姿透着一股子风尘雨雾席卷而来,玄黑锦袍与夜共融天地,银白赤红双色莲花暗纹行云流水在身畔摇曳,龙行虎步而至,下一刻,微凉的气息已经包裹了她的全身,一声喟叹吞没在唇齿之间。

    “沉香,丫头,唔,你还在,真好!”

 第八十八回

    第八十八回

    沉香有些个发愣的由着那略带寒气的身躯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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