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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穿越之一炉沉香-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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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回

    第八十八回

    沉香有些个发愣的由着那略带寒气的身躯将自己抱了个结实,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吐出一句带着热气的话语,微微震了震,手臂展了开来,又有些僵硬的凝固在了半途。

    她维持着这个要抱不抱的姿势,凌风铎却紧紧拥住了她,两相安静了一会,凌风铎突然放开手,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漆黑的眸子带着一种猎兽的窥视,凝视半晌,骤然一眯,仿若风雨凝聚,风云变幻般涌起一股旋流,弥漫霜降的寒意,他像是一头被惊醒的豹子,周身蓄积起一股子戾气。

    捏紧指节,他死死瞪着沉香,“苏沉香,别忘了你答应过的,要是再敢跑,直接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便是。”

    沉香愣了愣,眼珠子转动了几分,下一刻,眼前一黯,凌风铎凉薄的唇覆盖在了她的眼皮上,蜻蜓掠水一般滑过,然后用力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膛:“沉香,不要走,我只剩你了!”

    沉香终于从她难得的长久呆愣中反应过来,吸了吸鼻子,感受了下那熟悉的一股子药味,伸出手环拥住凌风铎,在胸膛口闷声道:“蒋公子的药快成了,你可别忘吃,不然我可白忙了!”

    凌风铎胸膛一震,抱起沉香的脑袋,再一次仔仔细细盯着沉香看,下一刻,凝聚浓墨的眼渐渐变得清淡,如清风朗悦,美好的唇弯起漂亮的弧度,荡漾出一抹枫林雅致的笑意:“好!”

    凌风铎长年带着一种冷锐的表情,五官刀削斧劈一般凌厉,这样一种春风细雨般得笑,瞬间柔化了这种刚利,如同一个纯真的孩童,无垢而纯善。

    沉香颇有些动容的看着这种不带一丝算计的笑,如同被蛊惑般伸出手去抚摸,凌风铎顺手捞住包裹起那细软的手,贴住自己的脸,眼一瞬不瞬缠绕着沉香,仿若此刻,唯有眼前。

    “沉香,子雨那家伙也许是不待见我,药都是苦的人吐黄胆水,这会子不定又要多难入口,你先让我吃点甜的养养胃如何?”纯真渐渐涌现魅惑,仿若月下的妖子,两者兼具在了共同的那一副天人共愤的绝色上。

    沉香眉眼弯了弯,秋水般的瞳眸里风波浅淡,“好!”

    下一刻,唇就再一次被凉薄的气息缠绕,踯躅,盘桓不去,流连往返。

    香舌缠绵之际,沉香身子一轻,被凌风铎抱起,她干脆顺势将腿缠绕在对方腰际,任由他将自己结结实实抱在怀里。

    凌风铎扬起头颅,仰视着被自己抱高了的沉香,沙哑的声音极具诱惑:“小丫头,想我么?”

    话音随即便被热烈的回吻消弭在喉间,热切而急迫,彷如挣破尖壳的激越,凌风铎不由的眸子一暗,抱着沉香,迈开大步子,亟亟走过院落的小径,来到仆从安排的屋前,一脚踢开门,闪身而入,又一脚将门关上。

    绵长而纠结的呼吸,将温凉燃烧成一种灼热,从来清冷的沉香,此刻,如同荒岛那一夜,甚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主动,双臂近乎窒息的缠绕着凌风铎,如同一株失了水的枯草,发狠的啄吸凌风铎的唇。

    近乎疯狂。

    凌风铎回应的更是激烈,他与她,都是濒临绝境又绝处重生的生灵,在枯涸的沙漠中寻求到了生命之泉,甘露,来自彼此的身体,来自彼此孤寂彷徨过的灵魂。

    凌风铎抱紧了沉香倒向床畔,在床架上更是用力的纠缠翻滚,像两只纠缠的野兽,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升腾淫靡的气息,一声声的在黑暗中蔓延开来。

    那仿佛吞噬彼此燃烧彼此的激情持续不知多久,几乎用尽了沉香所有的仅剩的力气,当最终因为气短而仰起头结束这从未有过的激吻时,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有一阵阵眩晕,心仿若就在嗓子口,胸口就要炸裂开来般。

    头顶的凌风铎同样气息不稳的喘息着,那手指,在背后游移,紧贴的胸膛与她的紧贴着,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腿间,有一处坚硬,如同利剑,抵在柔韧处,慢慢厮磨着,随着那摩擦,声息更加的粗重。

    凌风铎如同交颈的鸳鸯般将头颅贴近沉香,与她面面相帖,耳鬓厮磨,可以感觉得到,那□高亢的热,在不可抑止的升级。

    “沉香!”那叫唤声,透着压抑的,隐忍的欲望。

    “嗯!”沉香柔柔应,将一条腿搁上他的腰,无声的邀请。

    本以为他会继续,然而他却只是不断的厮磨耳畔,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锁骨,勃发的力量,渐渐放缓,温柔而轻巧的抚摸她的背脊,那手,或轻或重,捻转揉捏,从背,滑下腿,不轻不重的游走在两腿之间。

    她疲累不堪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种酥润感,紧绷着的肌肉,在那双大手的游走间渐渐的松弛,一种不可阻拦的沉重渐渐压上眼皮,从来警醒的灵魂向所有的感官发出休憩的指令,抵抗她本能的坚忍警惕。

    “放松,沉香,乖,睡一会吧,我陪着你!”低低的声音,好听而温柔,如同催眠。

    你该休息一下了,沉香听到自己的声音,然后,所有的神经都莫名的松弛下来,陷入一种无梦的黑甜。

    身下的女人气息渐渐均匀,凌风铎知道,沉香睡着了。

    他松开手,将怀里的女人安置得更'炫'舒'书'服'网'些,小家伙动了动,呢喃了声,朝自己怀里头又拱进了几分。

    他只觉得自己从来荆棘阴冷的心,又一寸角落,慢慢滋生了温暖,潜入了光泽。

    从认识这个令人惊奇的小兽开始,便朝着无法掌控的一面发展,神奇的是,他并不想去阻拦。

    也许那只是一株食人的罂粟,他却也想要感受一缕香甜。

    寂寞太久的生命枯涸的令人发疯。

    感激上苍的是,这到底是一株生机盎然的野草,拥有勃然的生命力,也拥有令人心痛的孤独。

    他和她,有共同的灵魂。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他很肯定这一点。

    “地狱太冷,沉香,我们一起,走完这人世吧!”他半支着头颅侧躺着,抚摸眼前沉睡的脸,一寸一寸的肌肤,流连不去。

    纤长的手指滑过香软的身躯玲珑的起伏,眼神有一点点的浓烈,深深吸口气,再向下,在她的腿间停留。

    半晌,他坐起来,开始将沉香的□衣裙解开,脱下亵裤,眼中一滞。

    鲜滑洁白的腿根处,红肿一片,破了的皮蜷缩着,露出丝丝血肉,分外醒目。

    笑蓝回禀过,沉香人不离鞍数日不辍,比那军营的操练都要艰苦,刚才他也感觉到,她细微的行走异样。

    触及她腿本能的收缩,他就知道,这里一定有问题。

    只是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多。

    他凝视了会,眼中逐渐莹动汪然,低头在那伤处吻了吻。

    从怀里头摸出一个小瓷瓶,将里头的霜露倒出来细细的抹在伤处,沉香嗯了声,那手缩了缩,又放轻几分,一边将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抚摸伤口外的皮肤,缓解渗入的刺疼。

    这般动作,沉香终于再没动静,过了半个时辰才将所有的伤处一一抹了个遍,凌风铎又仔细检查了她全身,确定没漏下,这才又起身,出门招来人,让送一些轻软的内衫来。

    亲手替沉香换上松软的衣衫,盖好被子,又在床沿坐着凝视了会,这才站起身,又走了出去。

    清冷的月色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朦胧,透射在这一片孤独的小院子里头,所有一切,都有种孤独的味道,凌风铎以往来这,总是有种厌弃的感觉,唯独这一晚,因为屋里的女人,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视线一转,难得的暖意一瞬间消弭无形,恢复了原本的清冷。

    甚至多一份凌厉。

    门廊外头的青石板地面上一直跪着个人,身躯单薄,背脊却很挺直。

    笑蓝不是第一次面对主子的怒意,此刻,依然从不说话的主子此刻的冷厉中感到战栗,背脊上汗淋淋而下,却又不敢动分毫。

    “笑蓝,你做我凌风铎的手下多少日子了?”就在笑蓝忐忑不安时,凌风铎突然道。

    笑蓝一惊,脱口:“回世子话,八年零七个月。”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那你说,什么时候的规矩,拿主子命做赌注的?”

    笑蓝心一颤,还不待她趴下告饶,一双冰冷的手已经扼上她的咽喉,被迫抬高的眼里撞入一双鬼魅冷酷的眼:“如今谁是你的主人?嗯?”

    笑蓝喉咙里头发出咯咯的声响,凌风铎全然不顾,只逼问:“是谁?嗯?”

    “是,是世,是姑娘,沉香夫人!”她艰难的从被压制的喉咙里头吐出话来。

    下一刻,凌风铎一挥手,她的身子被狠狠摔了出去,重重撞在柱子上,疼得她打哆嗦,可是却不敢吭一声,一个翻身一下又跪好:“谢世子开恩!”

    头顶安静了会,从她低着头的视线里看到世子的脚站定了一会,才又迈开脚步,挟着一股子凛冽的风劲,从自己身边踏过,丢下冷冷一句:“看在你忠心,再给你一次机会,记住,从此以后你主子的命是你唯一该放在心上的,你要把她放在我之上,所有我的人都要记住,她的命,比我重,再有今日之事,我便让他试试活着比死的痛苦!”

    笑蓝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匍匐诺诺,直到凌风铎背影消失,好半天回过气来,抬头看了看,又想起世子来时那雷霆手段,一激灵,赶紧来到沉香门口站定,垂手侍立。

    凌风铎已经穿过院落间的月洞门,来到母亲房前站定。

    推开门进去,屋里陈设未变,只是这屋子里的老人,此刻正平静的躺在床上,无声无息。

    很多年以来,他唯一剩下的印象,只有那每一次见到后的扭曲脸庞和谩骂的恶毒。

    而此时,所有一切,都归于寂灭。

    正低头忙碌的蒋成风闻声抬起头,看到他面色一变,霍一声站起来:“逸庐?你怎么来了?”

    温语山不是说会拖住他的么?

    凌风铎置若罔闻的走过他,站定在床头前,看着床前的老人,眼神复杂,说不清里头的意味。

    蒋成风在一阵惊诧后,很快恢复了平静,旁边看了会,他算是比较了解这里头恩怨的,也多少有些明白凌风铎此刻心中的复杂,二十年前所有的爱,支持他活下去,二十年后所有的恨,也支持他活下去,而这里头所有的爱恨,都是面前的这个老人。

    所有爱恨情仇,像凌风铎这样表面无情内心炽烈的人,又怎么会无所感呢?

    只是,他伸手拍拍凌风铎的肩膀:“过去的,都过去吧,她去的没有痛苦,你别……”

    话未完,凌风铎突然将盖着老夫人的薄被往上一掀,遮掩住她的面容,转头看看他正拿在手里头的血蛊虫,厌弃的皱皱眉,却道:“这药要多久做得好,有用么?”

    蒋成风一愣,一时不知说什么,凌风铎看他发呆,又道:“八月我要在京城办婚典,那之前完全解毒做得到不?”

    好变天蒋成风才明白过来,面上不由一种震惊和喜悦扭曲成一种怪异的表情,他倒还担心这家伙会多少责怪沉香,显然白担忧了这许多。

    头一回,蒋成风对一惯不怎么看得习惯的老友这份六亲不认有点欣赏,否则小沉香可真牺牲大发了。

    “唉,这个,那个,我尽力,你多年用大阴大毒药养着,这虫子老夫人也用了不下二十种药给自己服用,我需要和师傅细细研究一番,你不是还有场仗要打么,八月,这都还有两三个月了,何必那么急?”

    “我怕沉香跑了!”凌风铎淡淡道,视线木然看着床上的人形:“她是我的命,我怕她再跑,我便活不了了!”

    蒋成风本是调侃,却换来他凉淡的一句,里头那股子凄凉,却生生堵住了蒋成风的笑意,多年交情,凌风铎并不忌讳在他面前流露真实,他更是了解,这句话里头透出的那股子恐惧。

    面对失去,凌风铎不是麻木,而是绝望,而沉香,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第八十九回

    第八十九回

    蒋成风一时找不到话来,颇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手里头的工作,思虑再三,一咬牙:“行,不过你得听我的,别总是往常那样三不找五的不配合。”

    凌风铎看了眼蒋成风:“行!”干脆利落。

    一言九鼎是凌风铎的信条,蒋成风知道这话一出,绝无反悔。

    一时间颇有些泪奔的感觉,想他堂堂工部侍郎之子,神医素老人嫡传弟子,平日都是别人求他看病,这位,巴巴给他看病不说,十几年来那是最不配合的一位。

    也是他从来不把自己命当回事的缘故,只要吊口气在便好,痛不痛苦无所谓,倒是能让自己记得恨。这是他的原话,听起来吊儿郎当,却实在凄凉。

    真要感激沉香,她是凌风铎命里的福将。

    想到此,突然想到个问题:“你这督战的大帅怎么这时候来这里,不怕那位知道?”这屋子里的眼睛可不只一双,若让那位知道凌风铎擅离职守,何况还有老夫人的死,都是麻烦。

    凌风铎淡淡道:“事关生死,我回来一趟也无可厚非,何况八月要办大事,时间上此刻自然也该进宫求一道恩旨。”

    “对了你可有治疗外伤的好药,拿些来,这凝香膏不经用!”说完正事的凌风铎突然道。

    蒋成风看了看凌风铎拿在手中的瓷瓶,抽了下嘴角:“大哥,这可是护肤圣品,你不会拿来当伤药用吧,朝贡圣品啊,你给谁用那么奢侈啊?”

    “是么?你不是说这玩意生肌养颜么。”凌风铎迷惑的看着手里的瓷瓶:“沉香骑马磨破了腿根,我身上只有这个,难道不可以?会有害?”面色一紧,一把抓住了蒋成风。

    蒋成风面目扭曲的狰狞,因为凌风铎的手劲,也因为他的话:“哎哟松手,大哥,兄弟,放心,没影响,只不过实在是大材小用啊,大材小用!三百两银子一瓶,何况还有价无市啊,老兄,你这也忒奢侈了些!”

    凌风铎面色一松,放开手,满不在意:“莫说三百两,三万也比不得我家沉香金贵,你有比这好的药么,拿来就是了!”

    蒋成风抽抽得面部打颤,青白眼翻了半天,提醒自己这丫的就是个不知柴米油盐的富贵子弟,和他讨论钱财无意对牛弹琴。

    “哝,这个才是治疗外伤的,拿去吧!”他从怀里掏出瓶药来,递过去。

    “有用?多少银两?”

    “咱们兄弟就不计较了!”

    “谁和你计较钱,凝香膏三百两,这东西若是便宜了估计不好用,你可别用便宜玩意忽悠我”!凌风铎冷淡的道。

    蒋成风抓狂,深深吸口气提醒自己要冷静:“万物都有品性,凝香膏虽好,但不对症用着也是无益!”

    看凌风铎依然半信半疑看着自己,最终破功:“你爷爷的,你是大夫我是大夫?我说的话你也敢质疑,滚出去别妨碍我炼药!”

    一脚将安王世子凌风铎踹出了屋子!

    ……

    大宣京都上京的皇城位于正中,历时五个朝代近千年历史,五朝古都自然是堂皇大气,绝非一般可比。

    背依着阙山,东出眠水,西出涧水,太仓河横贯京都,河汉之象上位于最北端的宫城东西四里,南北二里二百步,城墙高三丈六尺,整个宫城南接皇城,北临禁苑,头枕卧龙山,虎踞龙盘之气。

    琉璃瓦舍红深墙,金红撞击的色泽在古老的皇城里显出磅礴大气,俯仰神州的浑然,中正陈平,彰显大国威武。

    凌风铎在内务总领常侍高武的引领下,从东面凌霄门过神策营卫营,穿过威仪赫赫的禁卫军操演台入内廷,沿着太薇池过承武门,入圣上所在的太宸殿觐见圣驾。

    太薇池波光潋滟,高坡四面,含冰,夏雨,紫兰,仙绮诸阁鳞次错落,映照着池中碧波,粼粼巡巡,池台下芙蕖点翠,风荷暗举。

    远处宫阙列俄,俨然雄丽,近处绣亭依阑,飞鹤参差,宫道旁偶有宫纱侍婢婉约而过,见凌风铎身姿,垂首敛衽侧立之余,怯怯偷瞧着的,比比皆是。

    凌风铎在宫中一向引人瞩目,惯常下,这主子行事作风张狂邪佞,高兴么,撇嘴弯下唇,够宫里头小丫头门窃喜半日,不高心,冰冷冷撇一眼,够小姑娘们哭一场。

    总之,每来这宫里头一回,总会闹出些让人头疼的事。

    御史弹劾奏章没有百回,也有五十了,总说他行事不拘礼节,有违圣统。

    奈何圣上装聋作哑,正主不屑理睬。

    这进宫依然如故的是宫中一景。

    高武眼观鼻观观心目不斜视头前引路,也懒得关注这些,一直入了太宸殿偏殿,让这爷在外头等候,自己去里头通秉。

    得了圣意,出来招呼,难得见凌风铎凝神看着殿堂上燃着的三足兽鎏金大铜炉,正自出神。

    唤了几声,方才回神,不由纳罕,这位爷从来不曾这般失态,什么让他出神到这地步?

    “大家让您进去呢!”他自然不会把这问题真问出口,只是道。

    “高公公,这燃着的,可是迦南香?”凌风铎问道,难得的神色竟然有几分客气。

    高武受宠若惊,赶紧道:“正是迦南国刚进贡的,又叫沉水香,此乃香中极品,此国虽小,这香却是他们的圣品,世子喜欢?大家正要给让老奴给您送几段过去呢!”

    他知道世子平时就喜欢配香,身上总是熏着香,他所用之香,圣上向来也很关怀,所以解释的颇用心。

    凌风铎略沉吟一下,问:“不知对女子有损有益?”

    高武敛手:“此香品味高雅,能凝神养气,于女子有益无害。”

    凌风铎一笑:“那便有劳公公了!”

    凌风铎那张脸即便是看久了如高武,也时常怔忪,此时一笑,竟然是寻常难见的平淡,更让人看着惊心动魄,高武怔了怔,难得的好半晌才回神:“哎哟世子可折杀老奴,您放心,这小事一桩,回头便给送到府上,大家还等着呢,世子快进去吧!”

    凌风铎点头,一撩袍子转过大堂上的那座十八扇太湖石坐雕紫檀镶嵌母贝云龙屏风。

    见人进去,老太监不由松口气,想着刚才那诡异的平静,又想起刚收到的回报,胸中忐忑,摸了把汗。

    太宸殿西侧的含潋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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