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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之一炉沉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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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香兰一惊,上下打量了下沉香,嗤一声笑道:“你这个毛丫头哪里冒出来的,痴心妄想了吧,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嚜?你这小身板能干啥?”

    沉香略略低下头颅,尽量用谦恭的姿态道:“妈妈莫见笑,我刚好路过听到您的麻烦,其实我也是一时情急,我母亲染了重病,需要钱财医治,我这手头不够宽裕,若是妈妈不嫌弃,您可以先试用一下,一会用得好,咱可以签个契约,若是不好,妈妈就说是新来的讨人没□好,太爷想来不会太过为难妈妈的。”

    周香兰被这么一说有些心动了,只是沉香看上去实在不起眼了些,还是有些犹豫,沉香自然看的懂她的意思,便又道:“妈妈您要不先听我弹奏个曲子试试,好再决定也不迟!”

    这话正中下怀,周香兰嗯了声道:“那你跟我来,先去后头弹一曲给老身听听!”

    说着她扭着水桶腰身往里头走,沉香正要跟上,罗小虎喊了她一声,沉香回头看看他,凑近他低声道:“我想法子弄到印信就回,你去街对面茶水铺子等等我!”

    罗小虎想要阻拦,无奈沉香说完话便走进葳蕤阁,罗小虎阻拦不及,心里头有些不安,又觉得荒唐,可是他也没能耐去拦着,犹豫再三,跺了跺脚,还是往对街走了过去。

    曲沉香跟着周香兰进了葳蕤阁,只见里头一片灯红酒绿的,大白天已经是客座满朋,贴金红纱的栀子灯装点在厅堂廊庑间,花木盆景错落有致,进了门内,便是一百尺见方的天井空地,在主廊里头走了一二十步便分出南北二廊来,两边阁楼高台上,袅娜行走着不少浓妆女子,皆是来应酬侑酒的,一股子香粉金屑漫天飘舞,廊道上飞桥栏榄,隐约可见后头贵宾厅堂里珠帘绣额,人影绰约。

    看起来果然是一处洞天福地。

    周香兰领着沉香入了后头一个小阁楼,里头散放着一些衣衫和乐器,周香兰拿起个琵琶递过去道:“你可会弹琵琶?”

    沉香也不推辞,抱过来随意坐下,随意起了个调子,弹了一曲《满庭芳》两年前她刚入世,薛氏需要偿还治女儿病的医资,便在街头卖艺弹曲了一个月,那些日子沉香和薛氏学会了几首曲子,沉香有时候觉得,这个母亲绝非一般人家女子,言谈举止有些风范,不是那种没什么文化的村妇。

    只是后来攒够了钱薛氏便再不做这抛头露面的事情,更多的只是让沉香跟着学补渔网,不过沉香学什么都很快,那曲子什么的虽然有些日子不弹还是有根基的。

    弹了一曲她看看周香兰,周香兰只是点了点头:“勉强算得上可行,只是手法生疏些,那今日请的御史大人说是来自京师,未必入得了法眼!”

    沉香一笑道:“妈妈,这唱曲也就是个花头,侑酒之局,谈天说笑才是根本,沉香手艺不好,不过这酒量和说笑的能耐却不差,若是论玩双陆猜枚,定是好手,妈妈可要再试试?”

    周香兰睨了眼沉香,嗤一声笑道:“你这张小嘴老身已经领教了,可是会耍刁的,算你有些本事,小小年纪胆子够大,老娘也懒得再试,豁出去了,大不了让那死妮子再回来顶上,只是你这衣服可不行,我让小八去给你取件来,你若真能哄得今日老爷们开心,我周香兰就认你这个闺女,保准你日后飞黄腾达有大钱赚,若不然,仔细你的皮就是!”

    沉香笑笑,道:“我不想要什么大钱,只是够娘亲看病的便好!”

    周香兰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那敢情好,妈妈我总是不会亏待你的!”

    沉香一垂眸,敛去眼里头的光,她又何尝听不出周香兰那肚子里的小九九,自己这么一招摇,这女子轻易不会放自己走,若是真办得好,大概她也会强让自己签卖身契约,不过现在她更重要的是拿到印信刻章,走一步算一步。

    在屋子里头坐了会,周香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沉香套话,沉香兵来将挡的圆乎了几段半真半假的身世,只等到小八拿了来给她换的衣衫,周香兰又拿出自己的手艺给沉香打扮了一番,一切停当,沉香整个算是换了个人。

    虽然沉香身量小,看上去就是个雏妓,不过周香兰手艺巧,那一番打扮下,五色彩缯绕着双蟠髻,头戴满天星卧兔儿,一身香雪兰白兔毛领夹袄短襦,衬着瓜子小脸盘,眉心一点鹅黄,两鬓各帖飞金,水绿袄裙绣百蝶戏花纹,活脱脱一个水灵灵的漂亮小丫头。

    那一双灵眸秋水,在纤长的睫毛下如雾如水,灵动如雀,又迷茫懵懂,仿佛会勾人的邪魅,又如天使一般纯洁,乍一看下,不经意间,便会让人砰然。

    周香兰停了手打量一番,看着那双眼不由道心中暗叹,自己这做了那么些年老鸨却走了眼了,刚才如何以为是个不起眼的麻雀,分明就是个没雕琢的美玉,若是再大些,不知道要勾死多少英雄汉子了?

    心中顿时得意起来,这么个摇钱树天上掉下来的,回头可得看牢了,她周香兰看中的,从来没有能够翻得出她五指山的!

 第十一回

    打扮停当后,这时候外场的人来催促了:“妈妈可快些个,大人到了有些时候了,问怎么人还没到齐呢?”

    周香兰哎哟一声甩了下帕子道:“急什么急,好菜要晚些上,好货自然要慢些来,就来了,催个头啊!”把那帮闲的外场斥责走,又搀起沉香来,捞着她打量了下,满意的拍了拍沉香手道:“乖巧的孩子,若是做得好,日后有你穿金戴银的好日子,莫说你家亲娘的病,就是买个家产置个田地都不成问题,好好干啊!”

    沉香做出略带含羞的笑来,眼波一转,那眼神里头带着一种孩子般的纯美和不语还羞的娇媚,真正有种说不出的风流来,周香兰极是得意,再一次拍了拍她的手,挽着便向后面雅座而去。

    穿过中间厅堂步上高楼,喧嚣声倒是减了几分,但是这每一间都珠帘绣户,看上去档次自然又是不同。

    周香兰领着沉香一路来到最里头一间,门外头挂着红绿叉子,珠枝盆景掩映在过道上,厚厚的棉帘子一掀开,迎面一股子热乎乎的气流扑面而来。

    一进去便可见里面雕梁画栋,非一般酒店可比,硕大的黄花梨木宴席大桌正厅摆放,围着一方落地八扇风毛琉璃镶嵌七彩钿螺松竹梅岁寒三友画的大屏风,落座的有七八个人,陪坐着五六个女子,均是花枝招展,香气扑鼻。

    正面左手一位四五十岁的官员,头顶一顶雀翎官帽,一身绛红圆领官府,胸前一水鸟补子,腰缠犀牛角带,肚大胖圆,眯着一双小眼,看到周香兰走进来便道:“周妈妈这可好没道理,怎么本府台亲自画了票让你叫人来,也这般姗姗来迟?”

    周香兰抽出胸侧的帕子甩了甩:“哎哟还请您老大人开恩,咱那闺女不懂事,昨儿个愣是要开窗看景,应景吟诗,今儿个起来就喊头疼,下午便烧起来了,老身忙了一上午还不见好转,这不急的我是成了热锅上蚂蚁温水里的青蛙,这拖不来女儿我怕太爷您发火,可是来了又怕抹了您面子,这不,只好将自己这还不舍得让人看到的宝贝先出来应应局面咯,望大人海涵海涵!”

    说着便将沉香往前头一推:“丫头这可是你造化到了,还不快上去和大人热乎热乎见礼?”

    沉香略略一个趔趄,身子歪了歪,像是不堪摧折,垂着头慢悠悠轻袅袅走上前,略低了身段幅了幅,吐字圆润又仿佛带着点鼻音道:“沉香见过大人!”

    随即仿佛不经意间,将头抬起眼波一扫,便将在座的人扫了一圈,那分明稚嫩的脸上,一双眼如波如烟,似懂非懂,当看到府台大人身边那个主位上的人又一瞬间一顿,却又随即转向知府,看着对方含羞带怯的一笑。

    这一笑,带上十二分的身段,六分的可人,二分的婉约,一分的俏皮,配着她松松垮垮的发髻,随意而为的俏笑,这种既像成年女子般的狡猾,又有没成人的懵懂,实在是这一桌子几个妖艳绝色的女子们都比不得的。

    知府黄毓本来是极其不满意周宝珠的失约,正要发火,没想到这乍一见一个花骨朵般的小姑娘出来,朝自己一笑差点把他那心给笑漏了一拍,不由瞪大了那双米米大的眼睛道:“哟,我说,周妈妈你这是哪藏了个这么可人儿来的?”

    周妈妈眼见的黄毓满意,掩着口笑:“老身这就不打搅几位大人尽兴了,大人慢慢喝着啊!”说完扭着水牛腰便离开了,临走拿眼神示意了下沉香,看她心领神会的样子,更是放了心下去,只是吩咐了身边的帮闲给看好了人,别给丢了。

    她倒不担心人跑,自以为既然沉香需要的是钱,她没给工钱人自然跑不了,便也没留多少人盯着。

    沉香的目的则是这位府台大人挂在腰上囊中的印信,这些官员的印信都是贴身挂着的,只要解了那挂在腰上的荷包,自然便可到手,拿到印信去私印店里头刻一个再想法子弄到票据,便可以请到人。

    这酒楼隔对面便有一家刻坊,来去不过一炷香,应该不难。

    官府票据不难造假,没现代那么些个防伪标识,有也不会想到有人没事会有胆子用官府的票据骗人,沉香并不是拿来骗钱,自然这事若是成了也不会有什么太大风险。

    当然,这是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若是被人发觉了,投个牢房问个罪那也就是大事了。

    只是此时,沉香也想不出别的好法子来。

    不过此时,府台大人身边可有个人在,沉香想要去近身服侍并不方便,本来黄毓请宝珠来是为了身边这位客人的,而这位客人,沉香在刚才那一瞥间发觉居然是个眼熟的,这可有些麻烦,不知道对方认不认得出自己来。

    “呵呵,温年兄那,这周妈妈也是真是的,找了个那么小的懂什么事?不如,让我们这里大名鼎鼎的柳小姐来服侍您,这个新手么,还是在本官这勉强坐坐应付应付吧!”

    温语山正是那一日在沉香家外头讨水喝的那个温秀才,此时也是一领青衫吏员袍子,和和气气坐在一边,从沉香抬头看他时他也看了看沉香,倒没看出什么表情变化,闻言也只是笑了笑:“大人抬举了,在下不过是个纂修小吏,当不得柳姑娘这样的花魁娘子!”

    黄毓笑道:“哎,这话过谦了,温兄如今可是在京里头当差,又是巡察大人座下红人,咱这些远客少不得要您老这笔杆子上留一些情面,来年考功升迁可不都是您一支笔的事?”

    温语山笑了笑道:“在下人微言轻,不过替人动动笔杆子,褒贬之事,只能是我家大人才能够定夺的,黄大人雅望素著,甚有公德,在下也有耳闻,并无需在下刻意奉承!”

    黄毓笑眯了眼,推了推身边柳细君道:“还不快去给咱们的温公递一杯酒替我谢谢他吉言?”又伸手招了招:“小丫头过来陪本官坐坐!”

    柳细君看了看温语山,有些犹豫,看对方没什么表情,只得站起来挪了过去,沉香脸上挂着笑,像一只小小的蝴蝶,翩然走上前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一不作作揖,二不打招呼,只是拿起放在餐桌上的细腰凤嘴青瓷酒壶满满筛上一钟酒,笑嘻嘻递上去道:“老爷喝酒,沉香不懂礼,还望您老多教导教导!”

    大凡男子都有这般喜好,即喜欢那成熟女子的□,也总是喜欢征服那不经世事的姑娘的垂青,若是两者融为一体般的一个女子,不啻是个绝好的诱惑。

    沉香深暗此道,虽然她还没长开,但是正因此次,她拥有旁人不及的矛盾组合,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诱惑着身边人的采撷。

    她故意做出不谙世事又圆滑狡诈的小聪明,在黄毓这看上去就像是一株极其诱人的芬芳,也不在意沉香的失礼,接过来酒杯便喝了一大钟。

    这时候只听得外头一阵闹腾,黄毓颇有些不耐烦的喝道:“外头闹腾什么呢,不是吩咐了今儿个不让闲杂人上来的么?”

    “哦呵呵,哪个这般威风,连老子也是闲杂人等了不成?”外头有个人接过黄毓的话,冷笑了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闻言黄知府本是要发火,拍案而起转了个身脸色不由得一变,随即眯了眼笑道:“哈呀,我道是哪位如此,却不想尽然是苏参军,失敬失敬,下官若是有什么得罪处,还请苏大人海涵!”

    说着便迈出步子相迎,一旁几位也赶着站起来,连温语山也挺客气,起身道好,大家伙迎着那人上了座,对方也不推辞,大大咧咧真上了主位坐下。

    沉香冷眼旁观,除了温语山,今日在座的几个说起名号,无外乎是本地有名的乡绅兼任着知府衙门里头的录事,法曹,很显然,这是一场蒙州府衙小小的集会,沉香虽然并不完全了解这些人,但是她灵魂深处的本能让她在一转眼的时刻已经将在场的所有人面目和大致情形了然于胸。

    除了知府黄毓,其他虽然算不得什么大官员,却也是这一方的地头蛇,却因为来的这个人儿显得有些恭维,看起来这个人年纪只不过二十来岁,生的倒也算白净,眉宇间却有些浪荡轻浮,这么一坐下大家伙嘴里头漏了几句,原来家世来头倒真不小,乃是此地甚至蒙州有名的世家大族苏家这一代第二子苏劲柏。

    要说苏家,连沉香这样在僻静小山村里待着也听到过,苏家的名头来自庒老太公苏羽腾,六十年前随太祖皇帝开拓疆土,在沿海一带素有海霸王的称号,太祖封海威将军,开国县侯,正四品,封邑在梦州四镇五百户,世袭罔替州卫指挥佥事。

    苏家在第二代没出什么大人物,要说吃老本自然不能够让他家的名声如此出名,能让苏家在云梦乃至沿海一带如此出名的,正是源于第三代嫡孙苏劲柏的大哥苏劲松。

    十四岁因父亲退位而继任蒙州指挥佥事,驻守云梦台,两年后武举乡试中第,第二年进京会试名列二甲,在京城警卫营豹韬营做了两年都司佥事,他却一任上表要求回云梦驻守海防,蒙州是大宣海防重镇,兵多将广,苏劲松调回来也就是个四品武官,只是当年发生了名震天下的海寇进犯,蒙州,曲州,牒州沿海三洲的庚壬突变,苏劲松所在军队猝不及防被围困在云梦台,苏劲松以三千军士挡二万海寇,杀出一条血路,终于和来接应的蒙州卫军全歼了敌军,使得苏劲松在这后一战成名。

    只不过天妒英才,苏劲松为苏家赢得如此名誉,却在两年后同样是在蒙州龙溪,时任蒙州卫指挥参军的苏劲松却因为被五万海寇包围在赤霞岭,三万海军尽悉覆灭,苏劲松血染龙溪。

    朝廷追谥忠勇伯,追封都督,遣官设祭一坛,世袭祖职升参军,苏家也因为苏劲松而成为蒙州百姓心中忠勇世家,苏劲松没有家小,如今苏劲柏也因为哥哥的战功家中上表朝廷特赐恩例暂代原来苏家世袭的指挥参军职位,说起来,苏家在这一代名头特响,所以沉香在这些官老爷里头算对苏劲柏早有耳闻。

    只是看这位忠勇伯的弟弟,有些瘦弱,虽然长得倒也俊挺,眼神萎靡,神态闲散,绝非忠勇之辈,怕只是个混日子的而已。

    沉香一扫看过众人,最终只是收敛了眼神,她不在意这帮人到底所为何事,只是今日的目标,就是府台老爷腰上的荷包。

 第十二回

    沉香打定了主意一味盯住黄毓这个目标,正要有所行动,却只听到苏劲柏咦了一声,道:“今儿个怎么只有细君一人,可人儿栖栖呢?”

    柳细君在温语山身边答道:“能让苏大人这般惦记,妹妹知道了可该拿娇了,今日她可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正闹肚子呢!”

    苏劲柏长眉一挑:“哦,这道真是可惜了,这闹肚子也是折腾人的,栖栖这样的柔弱人儿哪经得起折腾,可看了医了?”

    柳细君婉约一笑:“自然不必说,就是这丫头平素被妈妈管坏了,死不愿意喝药,一会还在屋里头和妈妈作呢,我说她再闹腾,平白让人家笑话去,这才乖了一些,喝了药屋子里躺着。”

    苏劲柏摸了摸下巴:“这样啊,一会可该去看看才是!”

    一旁有人笑道:“苏大人虽是个武官,倒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这般怜香惜玉,说起来怪不得这城里头与大人相识交好的红颜如此之多,难为你家那位倒也贤惠通达!”

    苏劲柏斜睨了眼对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若是不贤惠,哪能做得了苏家的媳妇,一般人等哪能娶得到?”

    对方一噎,没了言语。

    苏劲柏却又对着黄毓道:“黄大人,平日你这酒宴自然少不得宝珠小姐,怎么今日也不见人那?”

    黄毓啊了一声:“周妈妈刚来说,今日她身子骨不适,来不了了!”

    “哦,这可真是巧了,怎么一个不来,两个不来,今日这是刮得什么邪风,统共上得了台面的也就这几个,倒有大半没上来,败兴败兴!”

    他这么一说,黄毓似乎面上有些不虞,不过口中却道:“该是凑巧而已,不过有得便有一失,宝珠虽不在,却有沉香一品,苏公子要不要品品,周妈妈可说了,这个丫头乃是她藏了有些日子舍不得示人的宝贝。”

    说完推了推沉香手臂:“小丫头还不见过苏大人,苏大人若是赏识得了你,那便是你日后的大造化了!”

    沉香眼波一扫,看到柳细君动了动身子,却被温语山接过拿在手里的杯子,另外几个同僚们就着身边美女的手闲话,均是笑眯眯客客气气看着,气氛看着像是一团和气。

    她本想着趁机傍着黄毓,摸索他兜里的印章,此刻被推向苏劲柏绝非本意,可是现在这时刻,她又推脱不得,取了杯子倒了杯酒垂着头凑近了苏劲柏身边,眼神由下向上一转,又迅速压下眼眸,语调带着一抹稚嫩羞怯:“沉香见过苏大人,大人喝酒!”

    苏劲柏没言语,居上临下看了会沉香,伸出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用力一抬,只让沉香觉着下巴有些生疼:“小丫头倒是有些道行,就是还太嫩,这周妈妈也是老糊涂了,怎么就让个生瓜蛋子来,凤凰换个雏鸡,岂不是太看不起黄大人了?”

    沉香不语,一旁黄毓哈哈一笑道:“苏大人眼界一惯高,不过好歹给个面子不是,小丫头嘛,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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