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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笑看世间几多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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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渐渐转冷,我耍赖的把肩膀也没进水里,就为了再享受片刻舒爽。
“奴婢见过大少爷二少爷!”霜儿的声音,“啊!大少爷!二少夫人正在沐浴——”未及她说完,大门“呼”地就被推开了。
随着一阵冷风袭来,我闭眼咽下一口怒气,“霜儿!帮我拿件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又支走了霜儿,我才小心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微微一福道:“小波见过大少爷二少爷!”
“弟妹言重了!叫‘少爷’不免有些见外。”赵怀仁示意我与他对桌而坐,又为我斟了杯茶。赵琢依然冷脸站在一旁。此情此景,让我想起初来太师府的时候,也是这样三人相对,喝茶,聊天……
我缓缓落坐,直视赵怀仁双眼,少了份张狂,多了份坦然。“大哥这么等不及见到小波吗?”我悠闲地吹着茶叶沫。他从来都走在赵琢前面,方才那门不是他推的又是谁?
“的确,多日不见有些挂念。”赵怀仁面上平静无波,眼里也毫无温度,“弟妹这些天可好?”
好?好也被你们搅和得不好了!“托福!还算过得去。”
“哦~?”他发出极不和谐的尾音,细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听说弟妹和琢儿回娘家探亲,家人可好?”
这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眼珠一转看向赵琢,发现他依然安静地站在旁边,没有多余动作。难道赵怀仁还不知道我是和沈让离开的!?
“呃……都很好。”心理怀着些侥幸,我试探的回答。
“那就好!”他端起茶杯浅抿一口,接着戏谑的看着我道:“回头见了老爷,记得也这么说。”
我手一抖,刚拿起的杯子又落回桌面,差点翻倒。我就知道!这么大的事赵琢不可能没告诉他大哥!调整了情绪,我仰起头看向赵怀仁,任笑容爬满嘴角。喜欢玩是吧?回头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跟沈让互玩!
“大哥若无其他事,我想休息了。”
赵怀仁脸色发青,打量我的眼神就像两片刀子,恨不得将眼前人活刮。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和赵琢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里像卡着生锈的零件般嗡嗡作响,理不出头绪,竟昏昏睡去。恍惚间,胳膊被什么东西捅了下,睁眼一看,是赵琢正端了个碗坐在床边。
“什么东西?”我望着一勺送到嘴边黑乎乎的东西,缩着脖子躲开了。我知道那是药,不过还是习惯性的问出口,因为它的味道实在很难闻。
“喝,药。”怕我看不清楚,赵琢特意慢慢的比划,还把那勺已经放冷的药倒进碗里,又重新舀了勺新的。
“不用……我自己喝。”我坐起来抢过他手里的碗,用勺子把药搅凉,闷头一口喝下。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喝干净了,末了我还舔了舔留在勺子上的药汁。
太难喝了!!!我撇嘴把碗推给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也经常喝中药,可是这么难喝的药还是头回尝。不光苦,还混着一股腥味,惹得我浑身哆嗦,连口水也不敢咽。
赵琢看了我好半天,直到我再次提醒似的把碗推过去,他才连忙收起眼里的新奇,接过碗。然后他又伸手到自己怀里摸了摸,不会儿功夫掏出一小包东西,塞到我手里就准备离开。
“赵琢!”我喊住他——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喊他,但是我确实做了,还拉住了他的衣袖。看着他转过身,重新坐回床沿,温和的眼神略带探究的望着我。我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沈让要陷害你们……”
也许很多年以后,再回想今天时,我会明白自己究竟是搭错了哪根神经吧?听过我讲述的“樊楼行刺”,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僵硬的微笑,接着迅速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让我忍不住二次叹气。将那包东西放到膝盖上,打开,是一小堆糖霜——晶莹雪白,入口即化,甘甜的味道顿时填补了我心中那块豁开的空洞。
…………………看累了看我分割线…………………
后来见过太师,我才明白这些天一直是赵怀仁在帮我扯谎。太师按照老旧的套路与我寒暄着,好像并不在乎我的不辞而别。曾经听过一句俗谚:一个谎言,必须要由三十个谎言来圆谎。而另外那三十个谎言呢……我从容的编着一个又个谎话,煞有其事的讲述这些天我在“娘家”的见闻,无丝毫愧疚之心。
说谎者首先要相信自己的谎言,才能令其他听众信服。有一瞬间,连我自己都以为父母和弟弟正在乡下过着异常美满幸福的日子。
回到太师府,有一个人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遇到的,果真应了那句“同性相斥”的说法。可老天爷爱作弄人,偏偏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这不!我跟赵刘氏又在廊子里撞见了。
“见过大嫂子!”我施以小礼。
“瞧妹妹这话说的!”她虚扶一把道:“几天不见,妹妹身体可好?”
出乎意料的,赵刘氏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我客气起来,从来没想过能跟她和和气气地说话。虽然我知道她的关怀并非出自真心,但也听不出语气里任何的嘲讽。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吗?还是说我离府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很多东西都变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释然之感——也许,能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
前行几步,抬眼又瞥见了那座亭子。失去了阳光和树木的补色,令此景略显苍凉。零星的落叶轻点入池,浮游在浑浊的池水中,一个纤瘦的背影静坐于亭,对面桌上摆着棋盘。那青葱玉指拾起黑子,悬腕不落。
不忍心打扰,我便绕了远路回房。
晚膳时,赵宁宁依旧不言不语,整个人瘦了一圈。她面色蜡黄,眼圈发黑,脸颊也有些凹陷。虽举着筷子,碗里的饭却不见少,只是用两只无神的眼睛盯着离自己最近的菜。
“不想吃别吃!”太师一摔碗,拍案而起,“你这是摆脸子给我看呢!?”
赵宁宁好像被惊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应声而落,一双大眼盈满泪水。
“不是的,爹……”赵怀仁刚想打个圆场,却无辜被老爷子数落一顿。
“你给我闭嘴!”赵敦本向下生的眉毛如今都立了起来,从鼻孔里喷出的粗气,引得他嘴上的胡须也跟着颤动,“她这还不都是你惯的!少了个男人就成天要死要活,没个出息!那小子是要害你爹呀——”
赵敦在屋里大骂,再没有人敢出来阻止。赵琢盯着自己搭在腿上的手,嘴唇时而紧抿时而张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应该很痛苦吧?既不能“眼不见心不烦”,也无法“耳不听心不乱”,将一切看在眼里听进耳里,心中烦乱,却做不到顺畅及时地表达出来与人交流。
“老爷,都怪宁宁这孩子不懂事,您可别气坏了身体!”屋里霎时间安静了,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站起身,招呼宁宁过来,“我先带她下去,免得扫了大家的兴!”然后不给人反应的机会,拉起她直接出了饭厅。
一路上无话,我走在前面,听着身后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忍不住转过身来翻了个白眼,“小孩儿!你还真是水做的啊!今天喝了多少水啊?够哭的吗?”我掏出帕子给她抹了抹脸,“哭吧!倒省得去茅厕了!”
“扑哧”赵宁宁红了脸,终于浮上些笑容。
“你呀!为了他值得么?自己擦。”我把手帕塞到她手里,开始宣传大道理:“你这连哭带绝食的,瘦得像个猴子。人家说不定正逛窑子找老情人叙旧,别提多滋润了!(这是真的… …b)就算你将来嫁过去,依他那个花花肠子,三天娶个小妾,五天收个填房,改天心情好再包个二奶……呃,不是,是金屋藏娇。回头你就算想跟他上床还得挂号排队呢!”我伸出食指轻戳着她的脑门,“你这里面都是糨糊吗?比他更玉树临风,‘不’风流‘却’潇洒的男人多得是!你堂堂太师之女,犯的着非找他那颗烂桃花树吊死嘛?多给自己点选择,痛快踹了他,嫂子再给你找个新的!啊~!”
赵宁宁满脸茫然,好像一时间吸收不了我那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张着小嘴倒是忘记了哭。
“行吧!你回房慢慢想,如果‘不幸’想到肚子饿,别忘了叫人拿点吃的填填。”语罢我拍拍她瘦弱的肩膀。
在目送赵宁宁离去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后脖颈子吹过阵冷风,猛地回头却撞上一堵人墙,“妈呀!你想吓死我啊!?”我抚着胸口倒吸了两口气,“怎么走路光带风,不带声的~!”
赵琢背手看定我,眼里透着几分笑意,廊间的阴影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如一株桧柏苍劲有力。
失神片刻,我忙绕到他身后,“我那是为了安慰她,随便忽悠的,你别当真啊!”忽略背后两只略带深意的眼眸,我一路小跑回屋。
人总是说出了话又后悔,不知道我那种想法在古代算不算大逆不道……唉!

第十六章 吻

只顾着劝赵宁宁,竟忘记了自己的晚饭,我空着肚子在院子里转悠。偌大的府邸,害我怎么也找不到厨房,早知道就让霜儿好歹照顾我吃点东西再去休息了,唉~谁叫我那么好心呢!
已近立冬,天黑得颇早,傍晚的寒气也重,我不禁揪了揪身上的衣服。今晚的月光很明亮,将廊子里的路也映照得格外清晰。
“嗯……啊——”四周的僻静衬托这呻吟声格外刺耳,我悄悄地挪向附近唯一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借着虚掩的窗,小心的将脑袋探了进去。
真是“好奇心能杀死猫”啊!我本来还窃笑是谁这么不小心,办事的时候竟忘了关窗。待看真切了,才发觉这一点都不好笑……
屋内烛火摇曳,绫罗帐幔随风妖冶。一个瘦弱的少年裸着身体,白皙的双臂撑在床沿上,随着身后人有规则的律动。情欲之声不断从他口中泄出,十只细长的手指旋拧着被单。他们激烈的动作令整个床铺“吱呀”作响。
身后的人衣着完整,以主导者自居。他一手扶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挥开衣袖盖住了前面人赤裸的下半身,手里不断套弄着,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唔……”少年轻哼一声,肩膀开始抽搐,失去力量的胳膊撑不住瘫软的身体,他趴在床沿上喘着气,任一头秀发铺散开来。
可身后的人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再次诱导着那个已经精疲力竭的少年,攀上另一个高峰。
我缩了回来,额头上溢满汗珠,不完全是受屋内春光旖旎的影响。因为我看清了正在里面做活塞运动的两个人,除了一个面貌清秀的少年,还有一个——太……师!!!
天呐——!我被shock到了……
相信我的审美观跟大多数人一样,这已经不算什么耽美了吧?这……这简直是看到了一朵小花被……被……
我不可置信的捂嘴倒退两步,猛地一惊,身子被什么人扶住。我紧闭双眼,伴着那只爬上肩膀的手,心脏也开始哀嚎……
赵怀仁半强迫式的拉着我来到另外一个无人的院子,像是担心我跑掉般手劲越来越大。
“停——!”我吃痛地叫住他,拼命想掰开他的手。
“今天看到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他转过身无视我的反抗,手指收的更紧了。
由于甩不开他的手,逆反心理冲了上来,我扯动嘴角,挑衅的瞪上他的双眼,讥讽道:“哼!是说家丑不可外扬吗?”
“混账!你懂什么???”他深黑色的瞳孔逐渐放大,里面隐隐闪动的火光,仿佛随时会喷出来将我熔化。赵怀仁平时给人温文儒雅的印象,倒是第一回见他这般生气。可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越想打压我的气焰,我越是要嚣张给你看!
“我是不懂!我不懂他既然喜欢男人为什么还要找个女人生下你!!!”
“啪——”清亮的掌掴声划破夜空,我偏着头,耳朵里“嗡嗡”直响。
赵怀仁收回悬在半空的手,颤抖地握成拳,似乎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些后悔。但是他始终没有道歉,半晌才幽幽开口:“你懂什么?他从来也没有爱过娘……”语气中的愤恨和懊悔纠缠在一起,还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哼男人,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我撕扯着扭曲的声带半嚷道,伸手捂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你爱赵刘氏吗?”
他愣住了。我早知道他会愣住,我早知道他答不出来。所以我笑了,笑靥如花,心底却无比苦涩。
“瞧~!你也不爱她。”我哼着,努力让这句话的声调平稳,“但是你和她结婚了,不是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更是难以捉摸。整个人像被我戳中要害,趔趄了几下。
“你们……你们男人,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我揪着胸口的衣服,闷得好似有个凝固的血块梗在喉咙里,快喘不过气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为什么——???”
趁他不备,我抽出自己的手腕转身就跑,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房间,插上门闩,一副要挡住身后豺狼虎豹的架势。方才跌跌撞撞,在府里绕了好几圈才找回来,我全身乏力,将额头贴上门板。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吓了我一跳,回身正撞进赵琢深邃的眼眸里。烛火折射进他的眼睛,闪动着温暖的光。
于是我闭上眼,享受他手指的冰凉,经过脸颊,经过鼻尖,经过眼皮……当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他猛地抽回手,像是被我的眼泪灼伤了。
头昏昏的,我再没有力气应付他眼底的焦虑,正打算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揽进怀里。
…………………看累了看我分割线…………………
我的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鼻尖处全是植物青涩的味道——那种来自……于皂角的特有香气。
他用双臂紧箍着我,让我还来不及伸出的手垂在身体两侧,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轻轻摩挲着。安心?踏实?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我周围,只记得从他身体上不断散发的温暖,渐渐将我包裹。那种热量穿透皮肤,渗进我的心里,越填越满,终于溢出眼眶。
我轻轻的流泪,小声啜泣,不想让他知道,却怎么也止不住,无论如何都停不了。我揪着他的衣服,贪婪的偎进这个怀抱,就像一个漂流了很久的独木筏忽然遇到避风港那般。只是,可不可以让我再多停一下,靠一下……
望着面前的怀抱,我的眼睛像破掉的水龙头,泪水不停涌出。心中突然有些失落,好想回家啊……好想被老妈骂……
“你……你爱我吗?”我抬起头,看进他的眼睛。第一次发觉,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淡淡的琥珀色。
他震了一下,渐渐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手依然停在我的肩膀上。
“为什么……你可以和不爱的人结婚?”好疼啊!胸口好疼……我咬着发白的嘴唇,直到它出血,腥气流进口中。
赵琢的眼里夹杂了太多感情,太多我无法解读的感情。他的唇颤抖着,比划着,可我宁愿不看,不看就不会想。因为现在的我,眼眶里除了泪水,再也容不下其他……
我倏地拽住他的前襟,推搡着他,半质问的将心里的苦闷一股脑倾泻出来:“你告诉我,人们为什么要结婚?你告诉我啊——!为什么不相爱还要生孩子?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考虑孩子的感受?为什……”
他突然将头覆了下来——无法同我争辩,于是他选择用自己冰凉的唇堵住我的嘴。没有轻舔浅吻,没有辗转流连,只是小心的、轻轻的贴着我的唇。
我呆站着,大张着双眼。他离我太近了,近到他放大的脸正映在我的瞳孔里,近到他的鼻尖都在触碰我的脸颊。
仿佛有半个世纪那么长,他终于抬起头,眯起细长的凤眸打量我,伸出修长的十指在我脸上游移,描绘着我的眉骨,拭干了我眼角的泪。看到我脸上红肿的“五指山”时,眼底透着不忍。以前不知道,原来他的手如此好看,虽有些粗糙,但骨节分明,冰凉似玉。
“其实……如果你不想让我说话,可以用手捂啊!”我吸了吸鼻涕,哭意全无,只是声音还有点闷闷的,“你要硬说这是你对我的爱,那它倒真是清淡如水呀!”我撇撇嘴,为了掩饰心中的尴尬,说话不免有些阴阳怪气。
忽视他绷紧的嘴角,我故作镇定的走到里屋铺床,正打算商量晚上的床位问题,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扳了过去。
和刚才不同的,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
赵琢一手勾住我的腰,一手钳住我的后脑,令我整个人契合着他。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突然向前微倾,失去了重心我脚底一阵乱蹬,双手也在空中挥舞着,从口中溢出的惊呼则被他用舌尖顶了回去。
“奥……靠……(我……靠……)”
“依可……哼……唔嗯……熬勾!(你肯……定……去过……窑子!)”
“唔……扣吴亡!(唔……臭流氓!)”
他的舔吮挑动着我每一寸感官细胞。身为新手,我不得不承认,这吻太销魂了……他若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找姑娘练过!这么想着,我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双手一挥推在他脸上,分开焦灼的唇瓣便向后倒去,结果令局势变的更加不可收拾!
我躺在床上,不可置信的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赵琢——他本想拉住我的,谁料到会变成这么个“男上女下”的局面!?最尴尬的是,他一只手仍然环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撑在我头顶上方;一条腿跪在床边,而另一条腿……跪在我的两腿之间!!!
“你……”我连忙闭上嘴,一股燥热冲了上来。刚被他那么挑逗,现在说话都像是呻吟。
赵琢用迷离的眼神扫过我的脸,最后停留在被他吻得樱红的嘴唇上,缓缓低下了头。
“干吗!?”我伸手捂住嘴,但他只是侧过头把脸埋进我的颈窝。湿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引得我浑身战栗。
他使劲攥着被单,直到它隆起一大片褶皱才松开手。撑起头,赵琢隐忍地抿住嘴,用有些颤抖的唇比道:“别哭了!”随后他利落的翻身下床,离开屋子,整晚都没再回来。
长夜漫漫难入眠……
…………………看累了看我分割线…………………
第二日天微亮,赵刘氏就差了人叫我过去,不过既然是她找我,又为何让我去赵宁宁的屋子?
门前踌躇片刻,我便随了领路的丫鬟进去。赵刘氏正忙着给宁宁上妆,一屋子人都陪着她折腾。见我进来,她顾不得放下手里的胭脂口红就径直走了过来。
“妹妹来得正好!快给瞧瞧!”她把我领到宁宁面前,“这个倒晕眉如何?”
我其实比较喜欢自然妆,但对古代人的审美不太了解,而且还被宁宁用一副期盼的眼神看着,也就违心称赞了几句。
“还是妹妹有眼光!我也喜欢这个呢!”赵刘氏手底下继续忙活,不时同我搭着话:“老爷交待我今天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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