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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娘娘,您完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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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听不懂……”兰西索性放弃了。
  
  “你慢慢想去,不着急。”皇帝摆摆手:“现在你去下个令吧,把抚恩殿那些传播谣言的宫人全部杀掉。”
  
  “……全部?”兰西差点厥过去:“那么多人呢!”
  
  “那就看你的了。”皇帝微微一笑:“你要是能确定谣言的源头是谁,那就只杀一个人,要是确定不了,他们就统统得追随太后于九泉——你要知道,宫中最不能起的就是谣言!必须堵住这帮下人的嘴!” 




60、示好信号 。。。 
 
 
  兰西站在原地,有一种强烈的抗拒感一点点从胸口爬上来,扼住她的脖子让她没法子呼吸。
  
  现在的抚恩殿,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她不想再去牵扯那些“表象背后的真实”,更不想面对煽情两句就能把她逗哭的强大的刘尚义。
  
  而最最不想的,就是站在一堆宫人们面前:“你们到底是谁乱说话的?你们到底是谁传谣言的?都得死!”
  
  这种事她真心干不来。相比刚穿越的时候只是以人道主义的爱心来劝谏皇帝不要多杀人,现在她倒是更有切身体会了。“死”已经具象成了萧氏那具尸体的样子,想起来都叫人哆嗦——说来也是她自己没事找事,当初若是不主动去看,说不定不会留下这么深的心理阴影。
  
  “陛下。”她低低地叫了一声:“臣妾……臣妾不敢杀人。”
  
  “又没让你亲手杀人……”皇帝诧异道:“朕都说了,你若能查出是谁放的话,那么别人大可以不杀,教训一顿放逐出宫就是了。”
  
  “臣妾怕把这个也办砸,杀错了人,还铲不掉祸根……”兰西老实交代了。自从刘尚义成功地把她和皇帝都忽悠了一把,她对自己的分析判断能力的信心就下降了不少。是的,她是能看出一些事情有蹊跷,但并不代表她专修过刑侦专业。面对一层层像竹筐一样编起来的心机,她还真有强大的无力感。
  
  “那就都杀掉。”皇帝似乎有点儿不耐烦了,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不敢的话朕来——福泉!”
  
  这一嗓子吆喝之后,福泉立刻从隔间外头跑了进来,恭声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抚恩殿,赐死所有说皇后有喜了的宫人内侍。”皇帝眼皮都不抬一下:“那个……那个刘尚义,让她出宫回娘家吧。”
  
  兰西心知皇帝对刘尚义网开一面大概也只是因为她可能真和他生母有些牵连,但对此又颇感怀疑,所以干脆放她出宫一了百了。但抚恩殿的人大概都传过这条消息了,这一下,杀人也杀得太多了些——再说这消息还是她告诉皇帝的,现在想来真是颇为后悔。
  
  “陛下,能不能……网开一面?”她艰涩地开口:“臣妾……”
  
  皇帝瞭了她一眼:“不。”
  
  他的回答足够简单,毫不拖泥带水,没有半分犹豫。这是他在表明立场吧,在捍卫皇家的面子这一点上,他不给任何人转圜的余地。抚恩殿几十个宫人的命,在“天威”面前,不过是再轻也没有的砝码了。
  
  福泉也不多话。他应了一声,退出大殿。随着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兰西知道,这是皇帝第一次彻彻底底驳了她的面子,心情顿时沉重下来。
  
  皇帝似是也觉察到了她异常的情绪,静默片刻后,突然开口道:“初凝,你别太看重这些。朕知你心好,不忍心杀人,但有时,有些人的命是必须付出的代价,你懂么?”
  
  兰西情绪低沉地点了点头。代价这种东西和交易相伴而生,交易什么时代都有,但一笔交易值不值得的衡量方法就大有商榷了。几十条人命和某个人的面子,放在这个地方来比较,自然是那个人的面子重要,但要是放在现代,此人一定被千夫所指,会被从搜狐骂到凤凰。
  
  很抱歉,她的三观就是在那个认同人人平等人命关天的年代里养成的。想快速调换到“老娘是皇后,想杀谁就杀谁”的频道,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她的老公,就是面前这位,他绝对是崇尚一刀解决问题的主儿。就算他现在了解了二十年前底层宫人的不易和生了孩子都保不住的悲酸,也不代表他能体察民情到关怀体谅现在的每一个宫人。
  
  他眼里,那些宫人依然只是可以一把揪一片的野草吧。
  
  “别不高兴啦。”皇帝却笑了,走过来轻轻捏捏她的脸:“从这一点上看,你还真不如武初融。”
  
  “……?!”兰西顿了一秒,猛然抬头:“什么?!”
  
  他怎么会了解武初融的……那不是杨延之的媳妇么?当着老婆的面夸大姨子,这种事放到什么时代都不可原谅吧。
  
  “是啊。”皇帝应该感激他那现在什么都看不清的眼睛,很明显,他没注意到皇后瞬间黑了的脸:“人家敢亲手杀人,性子倒也算得上果敢,你们这一娘胎里出来的姐妹,性子怎么差得这么大?”
  
  兰西不敢问武初融什么时候亲手杀过人了,怕露了馅。但又不甘心这么被比下去,便低了声音道:“姐姐嫁给了杨将军嘛。”
  
  皇帝一怔,随即展颜笑道:“也是,若换了个敢亲手杀人的皇后在这儿,朕估计也会寝食难安的。”
  
  ……欺负我属包子么,可是我确实不敢杀人……兰西苦闷地暗叹一声。人道入乡随俗,让她在这儿勉强接受一下三妻四妾,她还能强忍不适挺过去,毕竟妻妾制度导致正妻想怎么整小妾就怎么整,皇帝现在又没什么后宫可言,文氏始终都不怎么受宠,一个月到头也顶多能伺候上皇帝一晚上的,她现在过的基本算得上是一夫一妻的生活。但要她草菅人命,还是会有巨大的良心包袱的。
  
  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她想拦皇帝没拦下来,她也依然会觉得对不起那些宫人的——如果当时她跪下了呢,如果她喝令福泉不许去呢?好吧,如果她这么干了,抚恩殿的人能不能救下来不一定,但她肯定会被皇帝收拾掉的。他毕竟不是还珠格格里头的乾隆,被女人几句“这可都是因为爱皇阿玛啊”说说就转怒为喜了——再说现在和他说皇阿玛他肯定听不懂,要是叫父皇,估计也只会得到一句“哪儿来的骗子”……
  
  “但说起来……你们几个可都不像是武太师亲生的。”皇帝悠悠道:“你看,武太师是个精明又果决的人,武瀚墨却是个……怎么说呢,情种?反正除了那个跟你姐姐一同去朔方的姑娘之外,他对谁都是可以毫不关注的。你姐姐还算好,你也是……唉,其实朕也不知道干嘛和你说这个。”
  
  兰西苦着一张脸,道:“陛下想是对臣妾失望得很……”
  
  “啊,这倒是没有。”似乎是因为解决掉了在宫里头乱说话的人,皇帝的心情有了一定的放晴,竟开起了玩笑:“若是个个都厉害,让朕可怎么办,是不是?不过这次你姐姐要回来,你也得回府一次……朕倒是忧心得很!”
  
  “什么?”兰西一怔,这才想到前阵子皇帝就和武瀚墨说过,仗打胜了,将军要回来了,他心心念念却被太师交给女儿当陪嫁的姑娘也要回来了。是啊,武初融回来之后,太师府里肯定有一场聚会……这个聚会呢,她不去肯定是不合理的,但要是去了,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你回府了太师肯定要交代给你一些事情吧。”皇帝悠悠道:“你再回来的时候,朕若是不问你,实在对不起自己,若是问你,又有点儿像在逼你。看起来可都不好……”
  
  “那要是他什么都不告诉我呢?”兰西心道你还知道你在逼我,嘴上脸上却都是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她太急于扳回一城了。
  
  “要是什么也不告诉你……那只能证明你是一颗弃子了。”皇帝唇角慢慢勾上一个笑容,神情却殊无半分欢乐之意:“快一年了。若是朕,也该忍不住了。”
  
  “什么?”
  
  “你进宫一年什么事都没给娘家做,也太不像话了。太师真的会一点儿都不着急么?”皇帝已经没焦点的双眸中突然闪过一丝诡诈的光:“朕这个女婿当得也不怎么称职,你看,给老丈人家送些什么好呢?”
  
  兰西大愕,她实是不知皇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连回话都磕巴起来:“陛下……什么意思?”
  
  “人家的女儿要给朕生孩子了,总得还点儿礼物。”皇帝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笑道:“给你兄长封个官儿怎么样?”
  
  兰西还不知道武瀚墨现在是毫无官位的公子哥儿一个,眨眨眼,反应了一下,才期期艾艾道:“陛下,您不必和臣妾说这些有的没的……您想怎么样直说就可以了。”
  
  “朕就想给武瀚墨封个官而已。”皇帝的表情抽了一下:“朕自然有朕的考虑,不过现在就算送你这个人情——管你想要不想,朕给了武瀚墨就得接着,如何?”
  
  兰西突然觉得皇帝今天很是奇(…提供下载…)怪——似乎从他知道抚恩殿有人说闲话的那一刻,有些什么东西就变了。
  
  让武瀚墨当官肯定不是因为他才干出众,这只是一个信号而已。但这个信号是给谁看的呢?
  
  “……臣妾谢恩。”她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句话,伴随着盈盈一拜。皇帝却似是如释重负地将她一把拽了起来:“何必和朕拘礼这个?”
  
  他从前虽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不到一个时辰前才毫不犹豫地驳了她的要求杀了那么多人。两厢对比之下,非但态度转变过快值得怀疑,而且这态度转变的幅度也大得让人不能不心有疑忌……
  
  兰西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向他的脸,好吧,美男果然是美男,就算他双目迷茫还写了一脸的“朕没盘算什么好事儿”也显得非(…提供下载…)常好看。
  
  然而,当一个美男的双手搀着一个娇美姑娘的手肘时,两人的距离就势必非(…提供下载…)常近,而兰西一抬头,一双翦水双眸便“盈盈有情”地盯在了皇帝的脸上。
  
  就算皇帝看不清东西,这一幕的暧昧气氛也是不言自明了。而就算兰西正在揣测他的想法,心态还全无杂念,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脸颊也明白了这人在想什么。
  
  “你别看朕了。”他终于撑不住般丢出来一句:“现在还是太后丧期!”
  
  兰西抽抽嘴角,他当她在勾引她?不禁生了几分恚怒:“陛下您先放开臣妾!” 





61、风云突变 。。。 
 
 
  这句话像是被丢进了水中的钠一样,转着圈儿冒着烟儿消失了,伴随着剧烈的……放热反应。
  
  皇帝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放手,反倒低了头,鼻尖顶在她眉心上,低声道:“你说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不可能没听清……这只证明一点,他今天实在太不对劲了。
  
  兰西不由生了几分恐慌——他这是被人下药了吧?不然杀了他他都不见得能想到要再给武家的人什么好处,更不会大白天的对她做这种堪称狎昵的动作——到底是太后的丧期啊。此时虽然屋里没别人,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冲进来?若是让人看了他们俩这马上就该关闭灯光和摄像机的一幕,还不知道朝野要把她攻击成什么样子。
  
  是的,她!
  
  那帮言官们可能会劝谏皇帝不要沉溺女色,更不能罔顾人伦。但想也知道大部分人的矛头还是要对准皇后的,史上哪桩破事的污水最后不是泼给女人的?就算现在太师还在呢,哪天太师倒了,妖后的帽子她就戴定了。
  
  兰西轻轻挣扎了一下,她不敢使太大的劲儿。皇帝还病着,谁知道他除了眼睛不行之外还有哪儿也不行?再说了,她一只爪子还吊着夹板呢,这古人也不用石膏,万一挤了撞了,她的骨头再移个位……
  
  但她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眼中的求援神色只怕也被皇帝有意无意地忽视了。他又朝下压了两寸,嘴唇碰在了她嘴唇上。
  
  兰西顿时大惊。谁想在这种地方亲吻?她轻声叫了一句:“陛下,您没事……”
  
  “吧”却被他的嘴唇堵回了口腔里头。兰西被迫仰着头,那只受伤的手臂夹在两人中间,传来丝丝缕缕的酸痛。随着时间的延长,这种酸痛感就益发强烈。兰西哼唧出声,然而鼻腔里传来的声音却不足以引起那个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的男人的关注。
  
  如果阴暗点想的话……他不会以为自己呻吟是因为心醉神迷吧?
  
  兰西实在忍不住了,抬脚,狠狠朝着皇帝的脚踩了过去。
  
  一声惨叫之后,皇帝终于退了一步,面有不豫道:“你踩朕干什么?”
  
  兰西深深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然后扬起自己还上着夹板的右手:“疼!”
  
  看来皇帝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啊。他站在原地,静默两秒,突然笑起来,道:“这次还好,你只踩了一下。”
  
  “……”兰西向后退了一步。她真的觉得皇帝现在的状态就差没在头上顶个花盆了。难不成他那病或者刚刚可能误服的东西还影响智商么。
  
  “上次可是狠狠一口咬在手腕上。”皇帝捞起了袖管,那白皙手腕上仍有一道不轻不重的半弧形痕迹分外显眼:“疤还在这儿呢——这么说来你的危险程度也不下于武初融……”
  
  兰西默默摇了摇头,然后鼓足了勇气,道:“陛下,您刚刚吃什么东西了么?”
  
  皇帝一怔:“没有,怎么了?”
  
  “那您现在身体有不舒服么?”
  
  “……没有。”皇帝眼中亮起几分狐疑:“你要说什么直接说好了。”
  
  “臣妾实在不得不怀疑您现在的状态……”兰西的左手在袖子里捏成拳,精心修过的指甲戳得肉疼:“总觉得你现在很不正常。”
  
  “不正常?”皇帝皱了眉,这算是他的常态:“朕只是想清楚了一件事,心里头痛快……或者你一直觉得朕把什么事都闷着,始终沉着张脸才叫正常?”
  
  兰西默默点了点头。
  
  “你……”皇帝噎了一句,悻悻道:“你是想看看什么叫龙颜震怒?”
  
  这好像还真的见过吧。兰西在心里念了一句,随后便换了有点假惺惺的笑颜:“别啊,陛下。臣妾也只是觉得……您是想清楚什么事情才这么高兴?”
  
  皇帝静默了一瞬,突然一用力把她拖进怀中,将口唇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样和你讲吧,朕有一个很讨厌又不能杀了他的人,有一个不讨厌但也不能容忍他的人……”
  
  “……”兰西嘴角一僵:“哪个是臣妾?”
  
  “都不是,别这么敏感。”皇帝莞尔:“你是朕很喜(…提供下载)欢的人,不然朕也不会这样和你说话——说回那两个人,朕突然想到该怎么处理他们了,心上的石头放下了,自然就……”
  
  “您能先松开臣妾么。”兰西觉得这个仰着头还靠着别人的姿势很不舒服,急于挣开,可皇帝却并不撒手,仍是低声道:“外头有人。”
  
  乍一听这话,兰西差点哭出来。外头有人他还这样搂着她,岂不是找着让那些大臣牙疼?但她转念间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指——外头那人,只怕不知道是哪位朝中的大人派来偷听的。皇帝做这样的亲昵状,与其说是为了腻歪她,不如说是想让外头那人听也听不出东西去。
  
  “那……您说。”兰西扭了扭不怎么舒服的脖子,也学他的样儿压了声音。
  
  “这两人里有一个和你的关系非同寻常,你猜猜是谁?”皇帝在这个姿势上大概没觉得有什么难受,反正温香在抱,武初凝也不是什么胖子,体重自是不迫人的,他倒是不急。还有闲心让她猜个谜语。
  
  但她难受啊!
  
  兰西蹙了眉,道:“陛下你让臣妾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等她挣扎着站稳了,单手搭上皇帝的后颈,朝他胸前微微靠去一点儿,从外头看仍然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模样,但她却舒服了不少后,才道:“必有一个人是臣妾的兄长吧?”
  
  望着皇帝的表情,她知道这个人她猜对了,但另一个人会是谁呢?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臣妾就不知道了。”兰西眨眨眼,道:“陛下不能直接告诉臣妾?”
  
  “宁贞长公主的驸马。”皇帝脸上的微笑犹在,兰西却吓了一大跳。她虽然认不出哪个长公主是哪个,在她眼里她们都有一样的个头,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声音和一样的笑容,但从宫里原存的宫档里头也能看出来,这位封号叫做“宁贞”的公主是先帝最偏宠的女儿。每当有官员和异邦贡上珍奇贡物之时,当年还是公主的宁贞总能得到不逊于太子的一份儿,而这个习惯持续至今——宁贞拿到的东西几乎可以和皇后相比。如此得宠的公主,她的丈夫自也不是一般世家子弟。那是丞相卢淞枚的长子。
  
  卢家和武家不一样,武家是权臣,而卢家是士族。虽然伴随着他们庄园的日趋败落,如今的卢家早已找不回一百,甚至几十年前的风光,但那衣缨华族的生活气派,却依然在标志着这个家族的不同凡响。
  
  虽然作为现代人,兰西打从骨子里对穷了还很会装的没落贵族没有崇敬感,但对卢家驸马他爹芦淞枚,她却不能不另眼相看。此人和一般的士族子弟不同,他醉心权术,为这事据说还被当年的卢老太爷赶出去过,但若不是如此,先帝也不见得把最宠的女儿嫁了他儿子。毕竟卢淞枚再不得家里人喜(…提供下载)欢到底也还是名门之后,要权力也仅次于武太师——约莫先帝早就有了打算,既然和朝中所有有权势有背景的人都成了儿女亲家,想让他们互相牵制倒也不难。
  
  难不成,皇帝就是悟出这个互相牵制的道理来了?可现在眼看着武太师越来越厉害,单凭卢淞枚能怎么样——如果看过历史书上东晋和唐朝那两段儿,大家都可以猜到,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士家的身份什么都不顶。而纵使卢淞枚在先帝死时的权力还和太师相距不远,但驸马他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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