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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娘娘,您完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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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猜得到几分。但你入宫时他只是难过,如今却似乎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般。这我也不好问。你如今是皇后了,这种事儿,全当看不见吧。”
  
  兰西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正讪讪间,一个太师府的下人却飞快地跑了过来:“皇后娘娘,陛下召您迅速回宫,现在宫里头来的内侍在门口候着呢。”
  
  兰西愕然,转头看了武瀚墨一眼,武瀚墨却挥挥手道:“那你赶紧回去就是了。”
  
  随着那下人出了门,他所说的内侍早就候在了马车旁边。见兰西出门,便没落脚地几步跑来,跪下便道:“恭迎娘娘回宫。”
  
  “怎么这么着急?”兰西顿住脚步,问了他一句。
  
  “……这奴婢也不知道。”内侍回答:“陛下下了旨意,娘娘若有疑问,回去问陛下便是!”
  
  宫车辘辘,向着皇宫疾行。车夫把马打得小跑起来,竟是不多久就停住,到了宫门前头了。兰西下车,见已有步辇等着,便上了步辇。掐着时间算算,她从太师府出来到皇帝寝宫,甚至还不到小半时辰呢。
  
  看来这真的是急事啊。兰西深吸一口气,提了裙角,疾步走进皇帝的寝宫,还没行礼,便发现几名太医正跪在前头,一个个低着头,似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太医把皇帝惹了?那干嘛召她回来?太医又不归皇后管。兰西心中打着鼓,敛腰而礼,道:“臣妾拜见陛下。”
  
  皇帝也看到她了,但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也并未回话,只是朝她招了招手。
  
  兰西虽纳闷,但也不敢多问,便一路行到皇帝身边侍立着。翠微几个随她到了殿门口,此时不敢进来,便在外头等着了。
  
  “杨延之遣人快马加鞭把青凤肝送回来了。”皇帝淡淡道:“可以配药了。”
  
  兰西一怔,随即笑道:“那不是好事儿么?”
  
  “你们把刚刚的事情和皇后说一遍。”皇帝目光阴沉,扫向跪着的太医。
  
  “这……”为首的那太医抬起头来,兰西认得这便是写下青凤肝形状的那一名。但他此时面有为难色,好一阵儿才道:“是这样的,娘娘。咱们只道那青凤肝方子能疗陛下宿疾,但我等拿了这青凤肝,推演医理,却觉得大有不妥——青凤肝药性炽烈,余下几位辅药不够冲和。陛下血脉欠通畅,要根治必用青凤肝,用此方医治却……多半会吐血。之后还需要将养好一阵子。是而微臣们不敢擅用……”
  
  兰西的头嗡地响了一声。她记得武初凝说那番妃进药,却并未提到这药的作用会让皇帝呕血!看来,那番妃配药的方子和这些太医们掌握的方子并非一个啊。
  
  她的手指顿时冰凉。她也不敢让皇帝去冒这种险,但若不如此,难道还让那勾狄女人来卖人情?!
  
  皇帝挥挥手,太医们相互顾望,终于都站起身来退下去了。至此他方开口,道:“你觉得该怎么办?”
  
  兰西心知自己的脸色定然不怎么好,她哪儿有主意?这种情况下头,她建言吃药,不方便,建议不吃药,一样不方便。
  
  皇帝见她不言不语,也只能叹口气道:“那便按朕的意思办——现下这药不能不吃。就算依着太医的说法,也不过是有几天身体特别虚弱罢了,应当没有性命之忧。”
  
  兰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说。“应当没有性命之忧”这样的预测,是不可以用在君主身上的吧?他们要的,应该是“绝对安全”……
  
  “这几天若是朕身子当真非(…提供下载…)常不好……”他突然盯住她的双眸,一字一顿道:“你可敢去……垂帘听政?”
  
  兰西彻底傻了,她不敢相信皇帝会把“垂帘听政”这个建议亲口说给她听。对于这样一个把权力看得很重的皇帝来说,让自己的皇后去垂帘听政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做出的决定。
  
  他真的信任自己吗?抑或这是个考验?
  
  她分明感到背上的汗在慢慢渗出来,好一会儿才道:“臣妾不会。”
  
  “不会?”皇帝像是听到了什么怪话,竟瞪大了眼睛,道:“不会垂帘听政?”
  
  “是啊。”兰西咬咬牙,答道:“臣妾没那个本事。不会参理政务,如果……”
  
  “你想什么呢?”皇帝失笑,道:“听政不理政,你只是把朝堂上的事儿同朕说说。该批的折子该下的旨仍是由朕来——这都不会?”
  
  兰西尴尬地笑了笑,她印象里头的垂帘听政就是武则天啊慈禧之类的强大女人做出的事情,下一步是要专擅朝纲的。奈何她自谅也没那水平,真要让她治理国家,说不定皇帝病着的这几天就捅出若干漏子来。皇帝把她的职责都指定出来了,也算是把能给她的权力限定死了,这就好办了。
  
  “那……臣妾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垂了头,低声道。她脸上没有半分得意之色——事实上,她并不想去做这样的事情。
  
  以武太师的女儿、皇帝的正妻的双重身份出现在朝堂上,武初凝这个人物本身就是最敏感的矛盾交汇点,也因此会成为朝中群臣观察风向的标杆。要做这样一件事,固然有荣耀,但危险系数也绝对不低!
  
  皇帝肯定也想到了这个,于是他的解释便把皇后固定在了“傀儡”的角色上。从某个角度看,这倒是降低了兰西的压力,颇值得感谢一番。
  
  “那么……传旨,令太医配药!”皇帝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种隐隐的决绝。
   

64、素衣血染 。。。 
 
 
  那药倒是很快便配好送了上来,只是三枚鸽蛋大小的药丸子。兰西不料这药量如此之小,正要问,便听得阶下送药来的太医道:“陛下,此药性烈,每次只服半丸便可以了,否则怕伤了身子——直到开始呕出黑血来便可以停止服药,将那黑血吐尽,再新开方子调养便是!”
  
  皇帝微微点了点头,伸手拈起一颗,微一用力将它捏成了两半,毫不犹豫地吞了一半儿下去。兰西却心内战颤,眼睁睁盯着他喉结一动药丸咽落,紧攥的手心中竟出了一层汗。
  
  他服了药,却没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现下可以服另一半了么?”
  
  那太医也紧张,兰西亲见他额上也有薄薄一层汗光。他点了点头,道一声可以。话音还没落地,皇帝便把剩下的一半药吞了下去。
  
  “这药倒不苦……”他微微蹙着眉,似是还要说什么,却猛地按住胸口,朝前一栽。兰西一惊,忙上前搀住他,早等在一边的宫人也跑了过来,双手高举了银碗接血。
  
  兰西的右手还是打着夹板的,用不上力,搀他颇为艰难。还好福泉也赶上来了,扶住皇帝的身体,这才算给她减了几分压力。但皇帝的右手却紧紧握住了她的左手,那手心烫得吓人!
  
  她眼睁睁盯着他眉心紧蹙,双目闭合,牙关紧咬,自己不由也益发心慌起来。她轻声而快速地喊了几声陛下,声音里不自禁带上了哭腔。皇帝不回答她,只脸色铁青着忍耐痛苦,好一阵儿之后,终于朝前一倾身子,呕出一口血来。
  
  那夹杂着血块的发黑血液,果然和太医预言的一样!
  
  如是这样,应当没有大碍了吧?她稍放下心来,却不见皇帝有任何稍稍舒缓的征象——他看起来依然痛苦,又过了一会儿,第二口血才吐出来。
  
  这样坚持着吐了五六次,皇帝似乎已经撑不住了。他的脸色白得怕人,整个人斜斜地靠在兰西肩上,喘息声都格外的轻。兰西求救般望着阶下站立的太医,可那太医苦着脸,只道:“娘娘,千万别让陛下躺下,否则血会呛到人的!”
  
  “那你倒是找个法子啊!”兰西几乎尖叫出来:“不管是让陛下快些把淤血吐尽,还是先止了他疼痛,怎么都行!”
  
  “……这……微臣实是不能。”太医的汗流得更多:“青凤肝药性极烈,若是用针灸促陛下通血,那药物余威尚在,定然伤身体。至于止痛,求娘娘恕微臣无能!通血之时不痛是不可能的啊……”
  
  兰西简直想把他拖出去痛打一顿。但皇帝的头已经靠在了她肩上,她是动也动不得,跳也跳不得!
  
  “别……”耳边突然传来了皇帝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朕……还能忍……没事……”
  
  兰西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扎了一针,生辣辣地疼。皇帝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犹有发黑的血液溢出——而那原本端上来接血的银碗都已经满了!那污血从他玉一样的下巴上流过,沿着脖颈滑下,在衣领上晕出狰狞的褐红色,其情其貌竟让她想到了吴宇森的那种暴力美学——最危险的最疼痛的,恰恰也最美丽。
  
  宫人换了接血的银碗,可皇帝却没力气把那血给吐进碗里了。再涌出的黑血,便沿着他微张的口唇一股股淌下来。这血远比一般的血液来得粘稠,流得也慢。兰西从自己袖中掏了白色的官绫帕子,可挨了血这帕子便湿透了,根本没法子擦。
  
  他吐出的血终于渗透了她肩上的衣物。
  
  武初凝肤质细腻柔嫩,分外敏感。她肩膀上的皮肤感到一种温暖甚至灼烫的潮湿感,可她顾不得将皇帝扶着让他换个位置——她盯着他唇边涌出的血,盼着那血色变红,到那时便可止血调养了!
  
  但似乎事与愿违,皇帝已经闭了眼,呼吸声比方才都弱了,可黑血还是一股股从他嘴边淌下。兰西慌得快哭出来了。要知道,皇帝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那太医了,她都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她原本是听皇帝说该不会有性命之忧才眼睁睁看他吃药的,但现在看来,那“应该”也只是表示猜测,根本不是保证!
  
  “陛下,陛下!”她带着哭腔,不断地喊他:“您还好么?还……还能撑住么?”
  
  他不理她,刚才还滚烫的手心,也逐渐凉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兰西已经哭出来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那种心如刀割的绝望感似乎可以变成吞没她身体和灵魂的井水,那是彻骨的冰凉啊。
  
  然而她始终是睁着眼的,泪眼婆娑之间,她也要看着他,期盼任何好转的迹象——哪怕这迹象再微茫!
  
  终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形一摇,呕出一大口血来。兰西见那血色殷红,一时竟怔住了,还是福泉先喊了出来:“太医!陛下吐的是鲜血啦!”
  
  那太医方才畏畏缩缩担忧不已的神情顿时一扫而空。他快步上前,从身后随着的小内侍捧着的药箱中拔了银针,在皇帝面上臂上颈上各扎了好几针,才道:“扶陛下去躺好!”
  
  果然,皇帝已经不吐血了。但他整个人也同死了没两样。几个力大的内侍将他抬了起来,扶到龙榻上让他躺平,可兰西却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的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别说走到榻边,光站着都难。她慢慢委顿下去,趴在龙椅边,脸紧紧靠着那雕出的狰狞龙纹,疼,但是似乎只有这种疼才是真实的……
  
  刚刚的一切就像梦一样!自肩头到胸口,他的血已经将她为太后守孝而穿着的素衣染透。浓郁的腥味扑鼻而来,她也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
  
  宫人内侍们在她眼前忙碌穿梭,有人赶去抓太医开的药,也有人在她面前驻足,想搀她起来。但兰西却摆了手,示意他们走开不用管她——她实在是怕得很了,到现在明知没事儿了,却也没半分劲儿了。
  
  翠微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当她好说歹说把兰西扶起来,到偏殿偎了便榻歇着时,兰西已经哭得眼都红了。她一直没止住流泪,后怕和委屈,光凭这两点就够她狠狠哭一把的。
  
  “娘娘别哭了。”翠微递来的是白布的手绢儿,质地比她的差远了,但却似乎更经用些:“奴婢听这边的宫人说陛下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还没醒。”
  
  听了这话,兰西更是止不住泪水。可她不敢出声,怕生了谣言,只能低声喃喃:“你不知道刚才多可怕呀……陛下一直……一直吐血……脸都白了……那颜色,那颜色……”
  
  她不敢说出的词,翠微大概也能心领——不住吐血之后人的脸色必然是同死了没有两样,可这样的词不能用在大病未愈的皇帝身上。尤其是在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乱说话绝对是这重重宫阙里头最大的忌讳。
  
  于是翠微膝行两步,自己动手,蘸干兰西脸上不住滚落的泪水。柔声安慰道:“娘娘别哭啦,陛下也是为了根治这宿疾呀。您没听太医说么,这病若是不治,下次发病还不知要有多凶险呢!”
  
  兰西知道翠微说得在理,只是情之所至,她根本克制不了自己突然解压的心情。主仆二人在皇帝寝宫的偏殿里四目相对,翠微也只好斟了盏茶,道:“娘娘,若是口干了,就喝些茶水再哭……”
  
  兰西伸手端了茶盏一饮而尽,然后接着掉眼泪。翠微又捧起茶壶……三来两去,那宫制的细巧茶壶里所有的水便被兰西给喝空了。
  
  翠微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算去叫小宫人再换热水来。可她刚一站起身,便有皇帝寝宫的宫人进来,深深福□去:“娘娘,陛下醒了,请娘娘觐见!”
  
  兰西一愣,刚涌出眼的泪珠子沿着脖子滚进了衣领里头,才反应过来那宫人的所言。登时跳了起来,叫道:“好,本宫马上去!”
  
  翠微目瞪口呆地看着,待兰西经过她身边时才几不可忍地扑哧一笑。兰西也没空同她计较,三步并作两步地出了偏殿冲进大殿的门,转过屏风和幕帐,到了皇帝榻前。
  
  九龙帐低垂,她掀了帐朝前一步,便对上了那男人已经睁开的双眼。他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眸清亮灵动,显是已经无碍了。
  
  “朕吃药的时候……就想着……等好了就又能看清你了……”皇帝指指床沿,示意她坐下后开口说话了。他似乎还是没多大力气,声音断续,但多少能听清了:“谁知道……一睁眼你就哭成这副……丑样子!”
  
  兰西不意他调侃自己,一怔,便是又气又恼地嗔出:“您说臣妾丑?!还不是……还不是……”
  
  “担心朕?”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似是颇为愉悦:“好吧,皇后哭丑了也比……别的女人美得多——这样说,能……原谅朕无心造次么?”
  
  “什么无心造次,你根本是故意的!”兰西益发恼怒,狠狠掐了他手臂一把。她用左手,劲力远逊右手,皇帝似是根本没觉得疼,反倒朝她眨了眨眼睛:“省点力气吧,朕刚才……真疼的时候……都没叫出来……你这点,这点小猫挠般的劲儿,还想怎么着?”
  
  “……省点力气吧!”兰西顿足道:“您这副病秧子的模样,还要怎么的?赶紧睡您的吧!”
  
  “朕好了再收拾你。”皇帝嘴上这么说,眼皮却合上了。他浓密细长的漆黑睫毛微微闪光,唇边的血迹也早已擦洗干净,看上去就像是个玉雕的美人儿。
  
  兰西突然冒出了“亲他一下”的冲动,但想着附近宫人内侍四处出没,她也只能忍了。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估计他睡着了,便转了身打算出去吃些东西。她的午膳是在等太医配药的时候用的,折腾了这么一出,现在便颇有几分腹中空空的感觉。然而刚一起身,那人便开了口:“你别动,在这儿陪着朕!”
  
  兰西郁闷地坐回原处,皇帝立刻伸手握住了她的左手——那并不是握,而只是松松地碰着,却也一样能传递体温和某些难名的情愫……
   

65、囧的事情 。。。 
 
 
  是夜,兰西是在皇帝的寝宫里头过夜的。她说想回宁致殿休息了,他却不许她走。
  
  “臣妾现在在您这里过夜于礼法不合呀。”兰西脸上泛起几丝红晕。此时还是太后的丧期,皇帝是不可以同后妃过夜的,她若是留下了,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什么礼法。”皇帝眼都不睁,缓缓道:“礼法只是……不许亲近女人……罢了。朕现在这状况,还能对……对你做什么?那帮夫子……若要挑剔,朕就……把他们周身骨头……都打断,就放个美人儿在……他们跟前,问他们还能不能……行人事!若不能,趁早别……别和朕来这套话儿!再说,妻子……伺候重病的丈夫,难道……不是天理……人情?”
  
  兰西不禁莞尔。皇帝楞起来也够人头疼的——他刚刚这段话若是叫哪个儒生听了,只怕要大哭着投海,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为人君者都不懂遵守规矩了臣民岂不乱套?但兰西心知他也只是说说而已,真的要干出虐待夫子的事情,那也不是他的所为。
  
  再说,礼法这玩意一向是拿来约束弱势人群的。皇帝做事若是还要被人用礼法挑剔,那这挑刺的人只怕早就被找个茬远远踢走了。从这一点出发做推理,大概现在还能在宫里头伺候的内侍宫人没一个会如此缺乏眼力见!
  
  “可是……可是……”她还是得支吾个几声,摆出不太情愿的样子来。
  
  “可是什么。”皇帝蹙了眉,神情不太乐意:“要不……你就穿着这身睡……衣不解带,倒……也算是佳话。”
  
  这算什么佳话,兰西低头看了自己的衣物一眼。本来这素衣就薄,被血打透了又干掉,现在硬邦邦的,还有一股腥味。穿着这东西睡觉未免也太痛苦了些——至于衣不解带,那完全是自虐般的行为。虽然伺候丈夫是妻子的应尽之义,但这是皇宫啊,宫人内侍多得数不过来,什么时候轮得到皇后这么伺候人了?
  
  “臣妾……想洗澡。可以么?”她终于提出了最“过分”的要求。
  
  皇帝终于睁了眼,嘴角一勾,然后朝偏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到朕……看不见的地方去洗……然后,准你换衣服。”
  
  兰西一怔,然后便跳起来亲自跑去叫宫人准备热水了。皇帝的话意很明白,让她到他看不见的地方,不就是说不要勾他兴致么?这话说出来怪委屈人的——要不是他不让她走,她怎么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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